对历史文献进行校勘、汇编的是什么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6浏览:1收藏

对历史文献进行校勘、汇编的是什么,第1张

中国古代的古籍整理工作,主要有校勘、辑佚、辨伪、注释、评点、序跋、目录等方式,而以校勘、注释为核心。若以文献载体、制作方式而论,则可以划分为简帛时代、纸写本时代、印本(含刻本、活字本、石印本)时代。

古文献研究的内容主要有古文献目录、古籍版本、古籍校勘、古籍辨伪、古文献辑佚。针对不同的内容有不同的方法。但是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个方法:

首先是“古典文献的普查登记与学科分类方法”。古典文献学最首要的任务就是系统全面地认识了解自己的研究对象——中国古典文献的总体面貌,只有通过全国范围的古典文献普查登记,并对普查登记材料进行条分缕析,使之分门别类,才能掌握其数量和大致的学科类别。因此,普查登记与分类是古典文献学最基础的工作,也是最基本的方法。

其次是“古典文献的编目与著录方法”。古典文献的典藏与查阅都需要目录书和目录卡片提供按图索撰的途径,而编制书本式目录和卡片式目录,既要遵循一定的编目原则,又要按照一定的著录规则,这就需要掌握科学的方法。由此可见,“编目与著录方法”也是中国少数民族古典文献学的重要方法之一。

再者是“古典文献的鉴定与辨伪方法”。古典文献学在考辨古典文献的源流、判断某一部书或某一篇文献的价值、分析不同文献版本之间的关系时,都需要对文献的特征和内容予以鉴别,特别是对那些伪造的书籍和文献档案子以断定。

校勘学·校勘源流及校勘的基本方法·校勘应特别注意的几个问题

前人有云:校书如扫落叶,随扫随生。极言校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当然,从表面上看,拿几本书一对,既轻松,又机械,但这仅仅是表象而已。正如段玉裁和陈垣等人指出的,用诸本对校,确是一种机械的工作,只要有耐心,能细心就可以了。但这只是校勘的第一步工作,而重要的工作则是判定是非,决定弃取,这则要看一个人的功力和学术水平。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勉学》说:

校定书籍,亦何容易,自扬雄、刘向方称此职耳。观天下书未遍,不得妄下雌黄。或彼以为非,此以为是;或本同末异;或两文皆欠,不可偏信一隅也。

这就是说,学问不到,很难改得正确,前人十分强调“通儒”校勘,原因就在这里。清代学者段玉裁在《重刊明道二年国语序》中说:

校定之学,识不到则或指瑜为瑕,而疵颣更甚,转不若多存其未校定之本,使学者随其学之浅深以定其瑕瑜,而瑕瑜之真固在。古者之坏于不校者固多,坏于校者尤多。坏于不校者,以校治之; 坏于校者,久且不可治。

段玉裁的意思很清楚,校错的后果更严重,现举一例为证。《韩诗外传》元刊本卷五有载:

用万乘之国则举错而定,一朝之自。《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可谓白矣。谓文王亦可谓大儒已矣。

这段话出自《荀子·儒效篇》,荀文作“举错而定,一朝而伯”,无“诗曰”以下云云。唐杨倞注《荀子》,谓“伯读为霸”,故清代学者赵怀玉(味辛)根据杨注,将《韩诗外传》的“一朝之自”改成“一朝而伯”,并删去“可谓白矣谓”五字。顾千里在给赵味辛的信中谈了对这校改的看法:

今以广圻考之,则 “自”当为 “白”之讹,即《荀子》“伯”亦“白”之误,杨所读非也。何以言之有二书之本文可证也:《荀·儒效篇》又云: “则贵名白,而天下治也。”《王霸篇》云:“仁人之所务白也”句屡见。又云:“故曰一国齐义,一日而白,汤武是也。”《君道篇》云:“欲白贵名。” 《致士篇》云: “而贵名白天下愿。”《天论篇》:“则功名不白。”《外传》卷一同。《荣辱篇》:“身死而名弥白。”《尧问篇》末云:“是其所以名声不白。”然则 “白”也者,固荀卿习用之语,惟此处传写误为“伯”耳。杨他注或云“显白”,或云“明白”,或云“彰明”,其义皆是。而此据误字,望文生义则非。幸《外传》未误,尚可证之。乃元刊既以形近讹为“自”,后来刻本又辄改为“间”,遂无由知其当为“白”矣。下文“可谓白矣”云云,若依此说,而作申说上文之 “白”解,则不须复删而已,无不可通矣。

(《与赵味辛论〈韩诗外传〉误字书》,见 《思适斋集》卷六)

据《白虎通·爵》引《春秋元命苞》:“伯之为言白也,明白于德也。”故《荀子》作“伯”犹不算大错,但杨倞“伯读为霸”,赋伯以霸意,则完全错了。因不明“一朝而白”之意,将其改为“一朝之间”,从而掩盖了“白”、“自”,乃至于“伯”之间的讹误演变过程,难怪段玉裁有书 “坏于校者尤多”的感叹。

然而,校书毕竟是学术研究的基础性工作,很多学者都不免涉足此事,为了避免前人指出的弊病,有几点是务必要注意的:

①凡校一书,一定要将其版本、前人校勘成果调查清楚,以便统观全局。

②校勘强调重证据,如果有确凿证据才改,没有证据即存疑,就不会出现较大纰漏。

③不要借“理校”一说,主观臆测,妄改原文,否则是很危险的。

校勘学作为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其研究成果多体现于点校的古籍中,而专门论述校勘学的著述较少。除上文多有引证的陈垣《校勘学释例》外,还有蒋元卿《校雠学史》、倪其心《校勘学大纲》,以及王云海、裴汝诚《校勘述略》等。

校勘 正文 中国古籍整理的一种方法。校是查校古书中文字的异同,勘是勘正古书流传过程中出现的错误。中国古籍大部分是刊刻本,小部分是手抄本。在刊刻抄写的过程中,难免产生文字上的讹误、缺漏、增添、颠倒等情况;同一种书籍,在流传过程中,文字也可能有所不同。校勘就是补正文字上的种种错误,校出古书中字、句或内容上的异同,以使人们获得较为可靠的、较接近于原稿的本子。 校勘在中国西汉时就已产生。西汉成帝至哀帝时(公元前32~前2), 著名学者刘向父子受皇帝的命令校皇宫中所藏的图书,每校完一书,写成内容提要向皇帝报告。当时的校勘方法是:“一人读书,校其上下,得谬误,为校;一人持本,一人读书,若怨家相对,故曰雠也。”(《文选·魏都赋注》引《风俗通义》),因此中国古代校勘也称校雠,有关这方面的学问也叫做校雠学。汉以后,一般是一个人根据不同的本子参照比较,不再采取一人读书、一人持本的做法

陈垣在《校勘学释例》中提出 校法四例 ,将校勘古籍的方法归纳为对校法、本校法、他校法和理校法,并对每种方法的内涵和具体操作方法作了详细的解释和说明,第一次勾勒出古籍校勘的方法论体系,丰富了校勘学的内容。

对历史文献进行校勘、汇编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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