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好问的(过雁丘)及他的诗词,请提供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6浏览:4收藏

元好问的(过雁丘)及他的诗词,请提供,第1张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试论元好问摸鱼儿━雁丘辞各版本的差异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相信大多数读者都曾听过这几句凄绝优美的情词,就连笔者十数年前年轻时夹于桌垫下的情侣剪纸也有这几句,可见好诗好词之所以能传世不堕必定有其道理,但虽晓得大家所见版本大不相同,不过笔者当然也并没有为这首词下过什么工夫,直到有一天……

  辛巳农历年前,遥光兄忽然转寄了封信说有读者对某一首词之版本提出问题,要笔者帮他解决一下,真是的!居然丢给笔者这么伤脑筋的苦差事。尔后笔者趁过年前的空挡回了封信给他对于此词约略的见解,然而笔者手边关于元好问这阕词的资料不多,故也不敢说结果是对的。

  基于本身对诗词的爱好与好奇心驱使下,年后陆续到许多书局去坐拥暂时的五车之富,可惜坊间虽有不少元好问诗文集,但属于词作方面的资料却相对稀少,故笔者仅就目前可得的资料就版本差异勉强稍作说明,希望能因此引起大家研究的兴趣。同样的,笔者不敢说以下所得的绝对正确,此点祈请各位读者特别注意与包涵。

  元好问(西元1190-1257)字裕之,号遗山,金代秀容县人氏(即今之山西省忻州市),七岁能诗。宣宗贞佑年中,蒙古挥军南侵,元好问为避兵祸南下,居福山县(今河南省宣阳县西六十里)。三十二岁进士及第,时为兴定五年,后金亡不出仕,自号遗山真隐。与李治、张德辉友善,时号龙山三友。

  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缪钺一九三五年曾于国风期刊中对于元好问有一段评论:“金自大定,明昌以遗,文风蔚起,遂於蔚末造笃生遗山,卓为一代宗师。其诗嗣响子美,方轨放翁,古文浑雅,乐府疏快。国亡以文献自任,所着壬辰杂篇虽失传,而元人纂修金史,多本其书,故独称雅正。诗文史学,萃於一身,非第元明之后无与颉颃,两汉以来,固不数数觏也。”这一段大意是评价元好问文学方面的造诣著作以及其在宋元之间的声望。

  基本上,元好问真可算是大诗人了,据郝经所撰遗山先生墓志铭说他的诗作“共千五百余篇”,这当然是在没有佚失的情况下为数。至于词方面,也有三百多之谱。虽然元好问填词的造诣或许并不在诗作之上,不过有一首词倒是获得相当多人的喜爱与共鸣,那就是摸鱼儿━雁丘辞,这就是本文所要讨论的对象。

  根据元好问对这首词所作的小序:“乙丑岁赴试并州(按缪钺教授考定,当时元好问十六岁间),道逢捕雁者云:‘今旦获一雁,杀之矣。其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自投於地而死。’予因买得之,葬之汾水之上,累石为识,号‘雁丘’。同行者多为赋诗,予亦有雁丘辞。旧作无宫商,今改订之”,因此应是元好问后来以赴试当时旧作修改的,至于订定年份则不可考。

  言归正传,盖房子需要按图施工,作诗要按诗律来作,作词则需要按谱填词,这是认识、写作古典诗词很重要的一点观念,任何一种游戏都有所谓的“游戏规则”,同理,写作古典诗词也有写作古典诗词的游戏规则,既然是游戏规则便代表必须遵守这些规则以达到游戏的目的。但有许多人以为写古典诗词不需要“拘泥”于格律,其实这样的观念并不可取,也非常不正确,试想我们画图是不是还得在有限的彩笔和有一定大小的纸张作画呢?基于介绍元好问这一首词的必要与必然,我们必须先了解摸鱼儿词谱,否则元好问这首雁丘词大可随便写、随便人去改,不需要笔者再来试着还原他的面目了。以下笔者将摸鱼儿词谱详列于后:

  摸鱼儿,双调一百一十六字,有摸鱼子、安庆摸、买陂塘、陂塘柳等别名。

  (●仄声,○平声,⊙平仄皆可,◎仄韵,▲协韵)

  ●○○、⊙○○◎

  ⊙○○●○▲

  ○○⊙●○○●

  ⊙●●○○▲

  ○●▲

  ⊙●●○○、⊙●○○▲(可做⊙●●、○○⊙●○○▲)

  ○○●▲

  ●⊙●○○

  ⊙○⊙●

  ⊙●●○▲

  后阕仅起头二句与上阕一句(含豆)不同,其余相同。

  ○○▲

  ⊙●○○●▲

  ⊙○○●○▲

  ○○⊙●○○●

  ⊙●●○○▲

  ○●▲

  ⊙●●○○、⊙●○○▲(可做⊙●●、○○⊙●○○▲)

  ○○●▲

  ●⊙●○○

  ⊙○⊙●

  ⊙●●○▲

  好了,既然词谱找到了,笔者就来分析以下读者所提到的版本(虽然笔者还知有其他更夸张的版本)。

  摸鱼儿 雁丘辞 元好问

  问(世、人)间 情(为、是)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雁) 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 (离别、别离、离愁)苦 (就、是、个)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 千山暮(景、雪) (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 寂寞当年萧鼓 荒烟(台)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 山鬼(暗、自)啼风雨

  天也妒 未信(与、欤) 莺儿燕子俱黄土

  千(秋、愁)万古 为留待骚人 狂歌痛饮 来访雁丘处

  一、“问人间”:这一句应该是“仄平平”而且是一定的,所以“问人间”、“恨人间”格律上没有问题,但作“问世间”就大大的有问题,因为第二字不可以作仄。另外,使用“问人间”可与下文“情为何物”互相呼应,所以笔者认为“问人间”相较于“恨人间”为优。但也并不能说“恨人间”不好,基本上都有人采用。纽约李德儒先生谓此句怎样也不及“问世间”来得好,何况其词已不合律,于此亦然。此说倒是,毕竟“问世间”范围广大多了。不过,基本上我想大家应该留意之前小序所言“旧作无宫商,今改订之”,这句话其实包含无限可能。

  二、“情是何物”:这一句的第二字必须作平,所以“情为何物”比较正确,因“为”字可平读,而“是”不可平读。这句话虽然是问句,但因为有这一个问句所以整首词才有了骨血。

  三、“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句常常被多加了一个“人”字,另外“教”字在这里应该平读。配合上句“情为何物”的问句,这首词有了生命,也有了对世间爱情充满无奈的叹息。

  四、“天南地北双飞客”:笔者见过有作“天南地北双飞雁”,因为“客”与“雁”同为仄声,所以比较没关系,但问题是究竟“客”好还是“雁”好?若以笔者粗略的见解,“客”字相较于“雁”字为佳,这当然是个人感觉上的偏好。为何笔者认为“雁”好呢?因为如此可以避免一首词过于披露,何况古人作诗填词常常是不直接言明的。

  五、“离别苦”:这一句格律是“平仄仄”,所以作“离别苦”比较正确。

  六、“是中更有痴儿女”:这一句不管用“就”或“是”都有格律上问题因此处须作平。但古人常犯律,难说何者为是,然而“就中”有“其中”、“就里”的意思,因此“就中”应该是比较正确的。另外还有一说是“个中更有痴儿女”。

  七、“千山暮景”:这一句不管用“景”或“雪”都无格律问题,唯各本大都作“景”。还有一点就是“万里层云,千山暮景”,与元好问另一首摸鱼儿━双蕖怨“算谢客烟中,湘妃江上”非常接近对仗的程度,另有许多词家于此也多对仗,故笔者对元词“千山暮景”是否也特地对仗抱持相当疑惑,若是作“千山暮雪”便有更多的对仗可能性,所以“千山暮雪”非常有可能。

  八、“只影向谁去”:这一句使用“只”或“只”都可以,因此处是平仄不拘的,且两字意义一般,但是用“只”声调上较好。另外笔者手边还有另一个版本“只影为谁去”,用“为”或“向”其实意义差不多。

  九、“荒烟依旧平楚”:这一句笔者手边有“荒台依旧平楚”,“台”、“烟”格律上虽可唯意义不同,这一点是满可疑的。“横汾路……荒烟依旧平楚”这三句与汉武帝汾河游所作秋风辞:“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携佳人兮不能忘,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箫鼓呜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见昭明文选)有点关连,及至有无此“台”(台)?观看秋风辞序所言:“上行幸河东,祠后土,顾视帝京欣然。中流与群臣饮宴,上欢甚,乃自作秋风辞”,序中虽有言“祠后土”,但并没有提及任何“台”,故笔者并不敢推定,但作“荒烟”可也。至于“平楚”意则与“平林”同(见辞海)。

  十、“山鬼自啼风雨”:格律上“暗”与“自”也都可以。“招魂……风雨”这两句则取采材自屈原楚辞的九歌·山鬼和招魂篇。山鬼不是正神,可能像是巫山神女之类。“楚些”则是楚辞招魂句尾曰些,今夔、峡、湖、湘,凡禁梵句尾称“些”,即梵语“萨缚诃”,三字合言即“些”字,楚人旧俗也(见辞海)。总的来说这两句取材采用了楚辞中的许多东西。

  十一、“未信与”:“欤”字大约也说得通,不过“欤”字有疑问的意味,而且此句必须作豆。另外,“欤”通作“与”,语末助词(见辞海)。

  十二、“莺儿燕子俱黄土”:此句“俱”字是平声。这几句意思是说莺儿燕子都化作黄土不留痕迹了,而大雁对爱情坚贞的精魂却可以永留于世间,千百万年任由骚人墨客凭吊的。再则,元好问非常推崇苏东坡、辛稼轩的。这一句“莺儿燕子俱黄土”似脱化自辛稼轩摸鱼儿“更能消、几番风雨”词的“玉环飞燕皆尘土”句。

  十三、“千秋万古”:此句以“千秋”较能与上下文互相呼应。不过“千愁万古”比较不会有意义重叠,而且“愁”阳平,“秋”阴平,用“愁”在此读来声律更美,此说倒也不无可能。基本上笔者认为是“千秋万古”,如同谓之“千秋万世”,唯此句须协韵而已。

  因此且不论犯格与否,根据个人主观感觉,下文是笔者较可接受的版本: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

  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

  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又按照摸鱼儿词谱的格律,基本上此词上阕于“离别苦”与下片“未信与”后应作一豆,且不协韵,但元好问这首和另一首摸鱼儿“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有相同犯律的毛病,因为他把“离别苦”和“欢乐趣”写成对偶协韵,独立一句,而“未信与”则协韵,与独立一句基本上没有差别,这是犯格的。

  另外按照摸鱼儿词谱“招魂楚些何嗟及”句是不用协韵的,而笔者对照诸家摸鱼儿作品,发现辛弃疾“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协韵,至于其他词人作品则无此现象,或许只是辛词一个失误也未尝不可能。因此,不管原作者才情如何,属于写作上的失误、或刻意为之都是有可能的,如上文所提及“欢乐趣,离别苦”或许也正是如此。

  再则,元好问此词最末“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缺少了无穷余韵,笔者认为是此词中最大的败笔,当然,仅是个人观点而已。

  拉拉撒撒讲了这么多,好像完全没有一个结论,其实没有结论或许也是不错的。因为笔者并不是元好问,这首词也不是笔者写的,是对还是错也只有原作者知道,笔者可不敢随便遽下定论,况且逝者以矣,有谁能把元好问由地下“招魂”呢?或者能找到词人手稿更好。

  题外话,在撰写这份文章之前,笔者常常感觉世界上再也没有中国文人这样好事的了!何也?因常有著书的人或者基于本身主观的见解、或者基于对世俗的逢迎,私下修改古人诗词作品。元好问这首雁丘辞当然不是中华文学瀚海中唯一被改得面目全非的一首,笔者早先也发表过对于李清照声声慢━秋情“堪”字解,其便是一例。改得好、改得合乎原诗词的意味当然足见译者的功力,但最夸张的是胡乱修改一通,而且也不严谨,更何况如此将增加还其面目的艰难,岂可不慎乎?

《走近科学》曾经连续三期讲述了一个故事:《谁在背我飞行》。主人公黄延秋,一个地地道道的河北省肥乡县农民,却于1977年经历了前后三次神秘飞行,几乎在全国打了个转。

据他讲述,每次飞行都是在他睡着后,有人背着他飞行。前两次都是一觉醒来,人已在上海,最后都由村里人从上海接他回去;第三次醒来躺在兰州一家宾馆里,这时他看见身边站着两个年轻人,然后又背着他瞬间到了北京、天津、沈阳等地,等他再醒过来,发现已经回到了家中。

每次动辄千里往返都是在一夜之间,听来犹如妄想症患者的梦呓。栏目组最后也只能用“梦游”之说来解释。而翻阅古人笔记,类似黄延秋这种经历却并非孤例。清代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中,就记载了山东莱州发生的一起“飞行事件”:

故事的讲述者是当时的莱州知府,姓林,曾经当过纪晓岚的启蒙老师。林知府跟纪晓岚说过一桩他爷爷亲历的奇事。

老爷子八十多了,犯了老年痴呆,腿脚也不能行动,只能一天到晚闷在屋里。于是家人经常把他连人带着躺椅搬到外面,晒晒太阳、看看风景希望老头能开心点。

有一天早上,刚出门估计风大,家人就回去取件毯子什么的,留老头在门口稍等。结果拿完毯子回来,老头连人跟躺椅都不见了!一家人顿时慌了手脚,立马全体出动,四处找人都没找着。眼瞅着天色已黑,当时也在找爷爷的年轻的林知府,急得都要哭了,只能跟个没头苍蝇一样乱转。

正好这时,有个刚从崂山回来的朋友,路上遇见林知府,立即喊道:老林,是不是在找你爷爷?早上从崂山走的时候,我还在某寺庙中见过他呢,当时还纳闷老爷子怎么一个人跑这来了,别担心老爷子没啥事。

林知府立即跟家人骑快马奔赴崂山,果然在那寺庙中找到了老爷子。

莱州距离崂山有一百多公里,快马也得跑一天。老爷子早上刚在莱州家门口失踪,那位朋友就在崂山寺庙里见到了他,这事也忒古怪了点,问寺庙里的僧人,僧人也一头雾水,问老爷子,老爷子含糊不清地说,他是躺在椅子上,被两个人抬着凌空飞来的,至于那两个人他也不知道是谁。

纪晓岚听了这事也只能猜测,可能是山魈狐仙之类的跟老人家开个玩笑,这和黄延秋的经历非常相似,甚至就连“空中交警”的数量都是两个人。而时间再往前推,金末元初时的元好问在他的《续夷坚志》中,也有一段类似的记载:

河北省鸡泽县,有五个村民一同出去砍柴。快到山脚下,西边突然刮起狂风,而且不知道从哪冒出个老头,让他们回去。其中四人心里有点犯嘀咕,就都回去了。只有一个村民估计家里就等柴火做饭,仍然硬着头皮继续进山。

果然,一进去风势陡然更盛,瞬间飞沙走石,就连大树似乎也要被卷起。此人看得胆战心惊,急忙就近钻进一条沟里避风。还没等他趴下来,就被一个人猛地拽起,提着他在狂风中飞行。左右还有数位“鬼神”般的人跟他们一起,此人吓得跟头鹌鹑似的不敢再偷看。

不一会就飞过一座城市,提着他的人对他说,这是朝城(今山东山东省莘县朝城镇)。又一直往东飞,路上遇见一个长胡子飞来,邀请这行“鬼神”下去喝酒,于是这群“鬼神”就降落在一座庙宇中,把他丢在门外,自顾聚会痛饮起来。期间还把他也喊进来喝了一杯,喝完后,这些“鬼神”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又是一阵大风乍起,喊了个“滴滴”就各回各家了,就这么把他孤零零地仍在那里。

这个村民待风停了许久,才敢走出庙宇,走到外面一打听,才知道已经到了山东省东平县,而那座庙正是泰山东岳庙。这人身无分文,只能沿路乞讨,走了好几天才回到河北鸡泽家中,回去之后,仍然恍恍惚惚,好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有一点挺有意思,这个村民的鸡泽县,和黄延秋所在的肥乡县同属河北省邯郸市,两地相距非常近。一个地方,相隔数百年,发生了两起相似的“飞行事件”。只不过鸡泽的村民身处古代,是以认为自己遭遇的都是“鬼神”;而黄延秋作为现代人,将带自己飞行的人看作“交警”。还有一起飞行事件,原文记载在湖北荆州的《松滋县志》里面,这次不是有人带着飞,而是自己乘坐“飞行器”:

这个事发生在公元1880年,清朝光绪六年农历五月初八。

湖北荆州松滋县西岩嘴村的一个农民,姓覃,早上起来去屋后山林散步,突然看见灌木丛中有一样东西,“光彩异常,五色鲜艳” ,以为是个宝贝,立马扑了上去就怕宝贝跑了。

宝贝不能跑,可宝贝能飞!这宝贝似乎感觉到有人,竟然自己腾空而起,倏忽之间已经飞出云端。老覃吓得死死趴在上面,一动不敢动。只觉耳边风声飒飒作响,这宝贝一路风驰电掣也不知道要飞去哪里。

突然好像飞机没油了,宝贝开始翻滚着往下坠去,老覃这下再也趴不住了,一阵天旋地转就从这宝贝身上掉了下去。幸好此时距地面不高,地下又是厚厚的草甸,人倒是毫发无伤。

落地后的老覃四面环顾,但见崇山峻岭,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四处找了找,也不知道那能飞行的宝贝是后面自己又飞走了,还是掉在哪个旮沓地方了,反正没见了踪影。

转了许久才遇见一个樵夫,自述是湖北松滋来的,问大哥这是哪里。樵夫张大嘴巴道,哥们你不是开玩笑吧?这里可是贵州,一个人怎么跑这来了?离你那几千里路呢。老覃跟着樵夫出了山,跟前面鸡泽的哥们一样,一路乞讨,一直走了足足十八天才回到湖北松滋家里。

回到家中,老覃逢人就问那闪闪发光的宝贝究竟是何物,可临了也没人给出答案。不过这件事当时闹得人尽皆知,还被记录在当地的县志中。

究竟是这些人是得了“梦游症”、“妄想症”,还是故意耸人听闻,以博眼球呢?若果有其事,那些能飞行的人究竟是传说中的鬼神,亦或是地外文明?那能飞行的宝贝是传说中的飞行法器,还是超越时代认知的科技?真相暂时是不得而知了,也许随着人类的探索和发展,终有一天我们最终能真正理解这些故事,而不仅仅当是做奇谈怪论吧。

朝游北海暮苍梧,袖里青蛇胆气粗。

三醉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

—唐·吕洞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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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好(音hào)问(生于1190年,卒于1257年),字裕之,号遗山,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州)人,金末元初著名作家和历史学家、文坛盟主,是宋金对峙时期北方文学的主要代表,又是金元之际在文学上承前启后的桥梁,被尊为“北方文雄”、“一代文宗”,其诗、文、词、曲,各体皆工。元好问还写过小说,所著志怪短篇小说《续夷坚志》四卷二百零二篇,其中除四篇有目无文和一篇内容残缺者外,实有一百九十七篇。从《续夷坚志》和元好问的其他诗文中,我们发现他的思想和文学创作受《列子》的影响相当大。他的《续夷坚志》的书名,与其说是仿南宋洪迈(1123一l 202年)的《夷坚志》,倒不如说直接取之于《列子·汤问篇》的“夷坚闻而志之一语更确切些。他继承和学习了《列子》、《搜神记》和唐代传奇、南宋《夷坚志》的志怪搜奇的传统。这书的大部分篇幅虽然也是荒诞不经的东西,但元好问的目的主要不是为了宣扬有神论、天命论,而是也如《中州集》一样,在予以小说存史和鞭笞社会的丑恶现象。元人朱方石在《续夷坚志》跋中说“《续夷坚志》乃遗山先生当中原陆沉之时,皆耳闻目见之事,非若洪景卢(即洪迈)演史寓言也。其劝善戒恶不为无补,吾知起善推广之心,即遗山之心也。此书记载自金世宗大定年间(1161--118 9年)至蒙古国蒙哥汗(宪宗)元年(1 251年)之间的种种传闻故实。内容除了有很高的艺术价值和思想价值者之外,还有不少是关于地理、历史、文物、医学、天文、艺术等的记载,于理解金元时代的实际情况很有裨益。如《王增寿外力》,记金代“括田、“签军黟等弊政外,还有“括驼,印证了《金史》的记载。《戴十妻梁氏》则记述蒙古统治集团的横暴恣肆。其他如《天裂》《汤盘周鼎》《救熏死》《背疽方二》《骈胎》《测影》《镜辨》《驴腹异物》《古钱》《吕氏所记古印章》《古鼎》《泗州题壁词》,《稻画》《华陀贴》等篇目,均有补于文、史及自然科学、艺术的研究 。

元好问是我国晋末元初著名的文学家和史学家,是宋金时期北方文学的主要代表人物。约生于1190年,任荣秀都太原人,号义山,被尊为一代文豪。袁浩文他一生的成就涉及面很广。他在诗歌、散文、音乐、词等方面都有很高的成就,代表作有论诗、遗山集等。

袁浩文的家庭背景相当强大。袁浩文其先祖相传为北魏之子,因其先祖在孝文帝汉化改革下,跟随北魏孝文帝南迁洛阳后改姓袁。元好问的曾祖父袁遗是北宋末年新洲神武的军事使节。他的曾祖父袁春是北宋的团练使,他的祖父是袁子熙和柔佛成。但其父袁德明多次科举失败,通常以诗酒相伴。

史书记载的元好问,从小就很聪明。他七岁就能写诗,被当时的人们称为神通。当他11岁时,他得到了单身汉宣璐的赏识学位的学生。宣璐很喜欢元好问,所以经常教他读书。元好问十四岁时,他的老师是灵川的金。

元好问十六岁开始参加科举考试。由于乡试免试,元好问直接参加了府试,元好问没有上榜。十九岁那年,他又考了一次,还是没考上。他二十三岁又试了一次,二十五、七岁还是没中,一直到三十二岁。然而,袁浩文的职业道路非常坎坷。不久金朝灭亡,元好问和当时的很多官员。

国亡后,元好问编辑了晋国诗中州集死去的君主和官员。

公元1239年,元好问因为名声大噪,被元世祖诏书入仕。但元好问并不想做官,五十多岁就回了老家,隐居起来,致力于编撰著作。公元1257年,元好问死于火炉居,享年68岁。

袁浩文的故事

元好问是元初的文学巨子,因为他在诗、画、词等诸多领域都有很高的成就。当时他被称为北方文学派,是一部诗史集。袁浩文的祖先是拓跋在他改名之前,他在魏文帝时期搬到了洛阳。袁浩文的父亲袁德明每次都像元好问一样尝试,后来还送了情诗和酒。元好问七岁时被叔叔葛源收养。

元好问天资聪颖。他四岁开始读书,七岁会写诗。他被称为神童。元好问十四岁的时候,他的老师是当时的大儒郝天廷。他十五岁时写了五言诗,轰动一时。

关于元好问的故事很多。比如公元1205年,元好问去并州参加科举考试,途中写了一篇著名的随笔摸鱼儿-雁丘词。元好问十八岁时娶了妻子张,也是书香门第,贤淑贤惠。婚后,袁浩文对待感情非常专一,不与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来往,所以在婚姻中口碑很好。

袁浩文没有直到公元1221年他才到达,那年他32岁。关键是参与了科学考察,被诬陷为元氏县党员。元好问很生气,所以没有不要去上班。三年后,经别人推荐,加上高中时的考试成绩,元好问被编入国史院。但是袁浩文的生活仍然很艰难。后来,袁浩文的职业道路坎坷不平,他经常渐行渐远。

元好问中另一个影响深远的故事的故事是公元1233年,蒙古军攻破汴京,金朝灭亡。袁浩文等官员

在这首诗的开头,作者没有t刻意渲染残春的悲情场景,而是委婉地从侧面进行了描述。沙集春归沙集这个词暗示了作者微悲,因为古诗中的悲字总是和流水联系在一起,春天从流水中流走,永不停息,预示着春天的速度和必然性的离开。然后,作者用女孩她的歌声在绿窗中表达了她对春天的迷恋,这使作者的诗歌思维精彩而新颖。

然后诗人问春天去了哪里?但是没有人回答他,导致下一句:花落莺声无言,花落莺声啼。建议它晚春,甚至是春天的声音。作者继续向远处望去,在浓雾中看到了树木的影子,无论是谁,心里都会失望。因此,作者写道,一帘遮雨,梦寻春。现实生活中看到的是伤春的风景,让作者心酸。作者只好把美好的愿望寄托在梦里,希望能找到心中美好的春天。最后一句话,在梦中寻找春天,有很深的含义,因为梦是虚幻的东西,作者自己也知道,但作者还是坚持在梦中寻找,这不仅体现了作者他对春天的依恋和热爱。

论整体艺术特色,此词语言朴实却深刻,作者以自己的梦境结尾,提升了全词的境界。

梅花守望候海棠,多情总被无情伤——品析元好问的《鹧鸪天》

候馆灯昏雨送凉,小楼人静月侵床。多情却被无情恼,今夜还如昨夜长。

金屋暖,玉炉香。春风都属富家郎。西园何限相思树,辛苦梅花候海棠。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江淹用最朴实的语言含括的离别给世人带来的情感体验。人生是一个标识动态发展的词,既然行走是人生的常态,离别就在所难免。除了阴阳两隔是人生最大的悲剧,天各一方的离别也是人生的一大悲哀。亲朋好友之别引发的是伤感,有情人相守一方的牵挂更会带来无尽的惆怅和悲戚。

不同的离别主体,不同的关系,离别带来的情感冲击是不同的。而由于在整个事件中所处的位置不同,扮演的角色不同,对情感排解的方式就不同。朋友间的相互劝勉和鼓励,像“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亲戚间的相互安慰和牵挂,像“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恋人间更多的是依依不舍和苦苦的相思,“举手长劳劳,二情同依依”、“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在文学殿堂徜徉,关于对离别抒写的文学样式很多,而且留下无数的经典佳作。品读这些作品,不仅感动于写作者的用心用情,更会动容于作者纾解悲情的态度。当然,不同作家在不同作品中写景抒怀选取的视角也是值得认真玩味的。在众多作品中,元好问以《鹧鸪天》为词调的宫体词写就的八首作品就是其中独特的一脉。虽然这八首词是以宫体词的体例写作,但不像过去的宫体诗那样,倚红偎翠,而是以淡语写深情,风格清纯质朴,读来别有韵味。《鹧鸪天》(候馆灯昏雨送凉)便是他“宫体八首”中的第一首,主要描述别情。

之所以说元词这首宫体词的独特,是源于其其抒发感伤的别离怀人之情视角的独特。纵观全词,这首词主要是写离别之情,上片写伴随行人的是“候馆"的凄风冷雨,而闺人所住的"小楼”也是孤栖凄清;下片的词意不再怨天却转而尤人,富家男女终日厮守,享受春意,和词中主人公的孤独状况形成强烈的对比。从全词寄情抒怀的方式看,对比手法的使用是一大特色。上片前两句就设置了两个典型的场所——侯馆和小楼。从直观意义上看只是两个地点,但其内隐的是故事的两个主角——即将远行之人和女子。地方不同,主角不同,环境带来的体验也不同——寄居的旅馆中油灯昏暗,寒冷的冬天寒雨不停,刺骨的寒意侵入房内,一片凄凉;而居住的闺楼,月静人孤,明月皎皎,更衬托女子内心的孤寂。两句中两个地方不同的天气——一处是昏灯冷雨,一处是明月姣姣,两个形容词——一“昏”一“静”,构成反差极大的画面,形成对比,描写出凄凉的氛围。继前两句的对比之后,接下来两句直接借用苏轼《蝶恋花》中的“多情却被无情恼”( 写笑声消失后,行人的惘然若失,仿佛多情的词人被无情的少女所伤害)的名句和贺铸《采桑子》中“今夜还如昨夜长”( 爱人离开后的无奈之情)的名句。元好问将这两句直接取来,巧妙的对仗,不露剪裁痕迹,多情的是人,无情的是景,离人之间,经受着相思的煎熬,以至于彻夜难眠,令人心痛。而“多情”与“无情”的对比,今夜与昨夜一样漫长,极言主人公因苦苦相思而彻夜未眠——相思到天明。移用前人之语,言自己之情,不仅厚重,更为真切。

上片落笔点在故事的主人公身上,而下片则转变角度,把视角移向别出:前两句聚焦在富贵人家的屋子里,那里是温暖而不是凄冷,香炉中是香气而不是冷气,所有的一切,都是富贵人家所有,词人想到富贵人家的男女可以厮守终日,共度良宵;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词中的离人男女却只能饱受分离之苦。富家条件之优渥,环境之温馨浪漫,以此衬出两个人相聚相守的幸福;而与此相反的是一对离别之人,一个独居在寒冷的侯馆,一个独守在阁楼之中,形单影只,好不凄凉。最后两句寓情于景,言词人将会像梅花一样,熬过寒冷的冬天,以便迎接海棠花开放的春天。不过,海棠开时,梅花随之凋落。尽管相思满满,但在词人的世界里,西园之中不仅仅只有寄托相思之树,还有凌寒能傲雪送来春消息的梅花。当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之时,苦苦等候海棠盛开的梅花也随之凋谢。这种等与失、希望与悲伤的交织,结束全词,留给人无穷的余味。当然,梅花因守候海棠而凋零,除了描写在自然节序的更迭中花期交替,更带有深层的隐喻意——在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坚守和等待中,韶华不在,容颜随着光阴的流逝而渐渐老去。前两句写富家的一对有情人,后两句虽写景,实际暗写的是一对离别的情侣,不同的对象,不同的处境,不同的体验,通过对照,更写离别的伤感。

一首抒写离愁别绪的短词,没有像柳永那样“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地直接刻画难舍难离;也没有像姜夔那样“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而是把目光专注于眼前情景,把回忆的画面处理到幕后;同时,以景结情,语淡情深。景又不是实景,置于结尾,淡宕涵浑;当然,直接引用前人的经典名句,在辅助说情的同时,更增加词作思想情感的厚度;而对比的使用,是该词抒发苦苦相思情的最突出的特色。

小题:D

小题:怀疑娄公并非一个真正的隐士。怀疑的原因是:娄公既然作为一个隐于朝市的大隐者,就不该请托别人为自己的书斋写记,作者认为这不是求隐,而是求显,这不是真正的清廉与高洁。

小题:从开头来看,求取书斋之记,是娄公本意,作者说“予意士大夫之爱公者强为之名耳”,是作者委婉地批评娄公。

小题:无

译文我的朋友李生对我说:“我游历长安时,住在娄公家中。娄公,是一位隐者,住在长安市市区三十年了。家中有一个小书斋,称为“市隐”,和他交往的大夫、士人,很多替它题诗的,他想要您写一篇记,您一定要因我的缘故写一篇记啊。”

我说:你懂得隐的含义吗?所谓隐,就是与世隔绝之意。古人隐于农、工、商、医卜、屠钓,以至于赌徒、卖酒人、守关吏、酒家伙计,无处不在,不只(生活)在深山之中、蓬蒿之下,然后才算隐者。前人之所以有大隐、小隐的区别,是说那些最初有智巧变诈之心的人,对道的信仰还不够坚定,不愿意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使自己的心不乱,所以把隐居山林作为小隐。那些既能坚守(操行)又能应付(世事)的人,不被外物所诱惑,他们或出仕或退隐,喧嚣与寂静全都忘记了,所以(人们)把隐居于朝廷与市肆的人作为大隐。依我看来,小隐在山林的,或许有,但在朝廷与市肆中隐居的人未必都是大隐。自从“山人”(李渤)以隐士为名索要高位以后,欺骗松桂云壑的人就越来越多了,更何况是居在朝市的人呢?现在那些投机牟利之人,敛缩肩膀出入市肆,翘着双腿操纵、把持集市,以牟取

高利,用利嘴长爪,争强好胜,谋求功名,以致于与佣夫商人为一点微末小利争得头破血流。挂羊头,卖狗肉,像盗跖一样行事,(却像)伯夷一样说话,说“我是隐者”,行吗?我冒昧地问,娄公隐居的原因是什么呢?”

(友人)说:“他卖书来换取食物,求饱罢了,不妨害他的清廉;凭诗酒与各位士大夫交往,求得融洽罢了,不妨害他的高洁。(追求)清廉与高洁,本来就是古人之所以隐居的原因,您怀疑什么呢?”

我说:“我知道了,我替你写这篇记。即使如此,我对于这件事还有不满意的地方。请让我用韩伯休之事来说清我的看法。伯休在都市中卖药,他的药没有两种价格,一个女子来买药,伯休坚持不肯改变(降低)价格,女子生气地说:‘你是韩伯休吧?为什么不肯改变价格呢?’于是韩伯休叹息说:‘我本来不求名声,现在(我的名字)却被一个小女子知道了!’他丢了药,径自离开了,至死也没再回来。娄公本来是隐居的人,可是与外界隔绝的想法,恐怕与伯休不同吧?语言,是一个人的文饰罢了,自身将要隐居了,哪里还用得着文饰呢?这是追求显扬啊。(娄公)用这篇记做什么呢?我猜想,是那些喜欢娄公的大夫士人勉强要替他求名罢了,不是娄公的本意吧。你回去试着用我的话问问他吧。”

元好问的(过雁丘)及他的诗词,请提供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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