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神记》谁写的?记载了什么特别怪异之事呢?
干宝,字令升,生年不详,东晋初年著名史学家,祖籍河南新蔡,后迁居浙江海宁盐官镇灵泉乡。
干宝自幼博览群书,成年后入朝任职佐著作郎官,负责修撰国史《晋纪》。
《晋纪》一书从晋宣帝(司马懿死后的谥号,实际上司马懿生前并未称帝)司马懿开始,一直写到晋愍帝司马邺在位期间,前后大约五十三年的历史。写成之后,干宝献给朝廷。
《晋纪》简略而明晰,直书历史事实的同时,还要对某些敏感话题和特殊事件保持语气委婉,朝廷官员认为干宝的笔法恰到好处,做为史官是非常称职的。
王导任职宰相的时候,曾提拔干宝为司徒右长史,后官至散骑常侍,咸康二年(公元336年)春三月,干宝辞世。
干宝因著有《搜神记》一书,被后世誉为“中国志怪小说鼻祖”。
然而,干宝创作《搜神记》的年代,并没有“小说”这种文学体裁,应该说是志怪故事、传闻,似乎更贴切一些。
“小说”属于虚构,而《搜神记》中大多是传说,不一定都是子虚乌有,空穴来风。
明代学者董谷在《碧里杂存》一书中,记载了干宝自身的一段神奇经历:“干宝者,孙吴时人,即于宝也。本姓干,后人讹为于字。海盐人也。按武原古志,去其墓,在县西南四十里。今海宁灵泉乡真如寺,乃其宅基,载在县志……”
干宝,三国时期孙吴末年人,有些史料把干宝的姓氏误写成了“于”字,于是就讹传为“于宝”。
干宝是浙江海盐人,根据一些古籍资料记录,干宝的父亲叫干莹,曾任职东吴的立节都尉。
干莹有个极为宠爱的婢女,美艳动人,两人有时候腻腻歪歪,旁若无人,惹得干宝的老妈妒火中烧,却又无计可施。
后来,干莹生病去世了,干宝的老妈终于熬到了说了算这一天,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干莹入葬的时候,干宝娘就派家里的佣人出面,把那个美艳的婢女活生生推进了坟墓中,而后派人关闭墓门、填土封闭,等于活埋了婢女。
十几年过去了,干宝娘也去世了,干宝就派人打开父亲坟茔的墓道,发现了诡异的一幕——“婢伏棺如生!”
那个美丽的婢女趴在棺椁上,衣服光鲜,面色红润,就像是活着一样。
干宝将母亲下葬之后,觉得这个美婢女留在这儿不合适,生怕她和自己的老娘在地下大打出手,于是派家人将婢女抬了出来,而后永久性封闭墓门。
美婢女被抬出来的时候,仿佛尚有细若游丝的气息,干宝大惊失色。
虽然这个女人是老娘的情敌,但毕竟也是自己的晚娘小妈,如今貌似还活着,不能就这么丢下不管啊!
干宝想了想,最终还是命家人把美婢女抬回府中。经过了一夜的精心呵护将养,美婢女复活了,对干宝说,她和干宝爹在地下“恩爱如旧”,地下环境也不算恶劣云云。
后来,干宝不忍心让美婢女青丝变白发,耗尽青春,于是就为晚娘张罗改嫁他人了,据说这个婢女后来还生育了儿子。
这件奇闻对干宝的触动很大,从此他开始留意这方面的奇闻异事,写下了《搜神记》一书。
《碧里杂存》的作者董谷感叹说:“想当时,必闻婢谈地中鬼神事故耳。”
可以想象出来,当年干宝创作《搜神记》的时候,一定是听到美婢女讲述了很多地下的鬼故事啊!
干宝把自己的书送给清谈大师刘惔[dàn]观赏,刘惔评价说:“卿可谓鬼之董狐!”你太有才了!堪称是神鬼妖怪们的史官啊!
干宝遇到的这件奇闻并非孤例,董谷在《碧里杂存》一书中也记录了一件明代发生的怪异之事,堪称是明朝版本的“干宝遇怪”——“嘉靖壬戌六月,又闻于汴阳兵师王方崖楹言:汉川尹蒲山者,任四川顺庆府同知,尝为之谈属邑南克县刘氏事,忘其名矣……”
明朝嘉靖四十一年(公元1562年)六月,汴阳王楹对董谷说起过一件奇闻:汉川有个叫尹蒲山的人,曾任职四川顺庆府的同知,告诉王楹一桩奇闻,南克县有个姓刘的人,名字忘记了,姑且称之为刘甲。
刘甲的老爹有个婢女,唤作“么女”,刘老爹对幺女极为宠爱,同样遭到了刘甲母亲的嫉妒恨。
刘甲老爹去世后,他的妈妈和干宝的妈妈一样,把么女给活埋在墓穴之中。
三年后,刘甲母亲病逝,入葬时打开墓穴,发现么女“伏棺上不死”,于是就把幺女救了出来。
幺女声称,她在地下和刘甲的父亲恩爱如初,仿佛做了一个漫长无比的梦,梦中毫无痛苦。
尹蒲山离任之后,对很多人说起过这件事,董谷大为惊讶,这和晋朝的记载竟然极为相似。
当今,一些UFO专家认为:UFO来自海底,其基地就在神秘的百慕大三角区。而我国诸多古籍之中,恰有描写UFO与江海湖泊有关之处,最引人瞩目者,要属宋代大科学家沈括的>一书。其中一段文字颇耐人寻味,其所叙之事,很象是一个其它星球的飞行器莅临我国江南水乡的生动记录。
嘉佑中,扬州有一珠甚大,天晦多见。初出于天长县陂泽中后转入甓社湖中,又后乃在新开湖中,几十余年,居民行人常常见之。余友人书斋在湖上,一夜忽见其珠甚近,初微开其房间,光自吻中出,如横一金线。俄倾忽张壳,其大如半席,壳中白光如银,珠大如拳,灿然不可正视,十余里间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远处单见天赤如野火。悠然远去,其行如飞,浮于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此珠不类月,荧荧有芒焰,殆类日光。崔伯易尝为“明珠赋”。伯易,高邮人,盖常规见之。近岁不复出,不知所往。樊良镇正当往日来处,行人至此,往往循船数宵待观,名县亭以“玩珠”。
宋代科学家沈括是常用“地学说”来解释UFO现象的。他曾在《梦溪笔谈》卷二十一中记载不明发光物事件,“卢中甫家吴中,尝未明而起,墙柱之下,有光熠然,就视之,似水而动,急以油纸扇挹之,其物在扇中涅晃,正如水印,而光焰灿然,以火烛之,则了无一物。又魏国大主家亦常见此物。李团练评尝与予言,与中甫所见无少异,不知何异也。”
苏东坡在往杭州赴任途中,曾夜游镇江的金山寺。当时月黑星稀,忽然江中亮起一团火来。这一奇遇使苏东坡深感迷惑,于是在《游金山寺》一诗中记载了此情景,“是时江月初生魄,二更月落天深黑。江心似有炬火明,飞焰照山栖鸟惊。怅然归卧心莫识,非鬼非人竟何物?”
另有阳百一居士所著?壶云录?一书,亦记载扬州上空出现的奇异现象:
“丁丑岁七月十七日,扬州一士子夜读,忽北首墙上,光明若昼,以为邻人失慎重,急趋出视之,则天半有一红球,大如车轮,华彩四射,流于云端,隐约有声,余光越三刻,始敛尽焉。次日,通城轰传,所见皆一,是夜,秦邮甓社湖中光更朗,若自南直驶西北,后亦无所征验云。”“苏城于七月十六日,有火光一道,大若车轮,自东而西,如星之陨,如电之擎,露露有声,门外居民悉见之。”
以上文字,对不明飞行物之描写,栩栩如生,它如车轮之大小,发光强调甚巨,有生响,或自南至西北,或自东而西,飞行速度之快,如“星之陨”,“电之擎”,目击者众多,全城居民“所见皆一”,而其出现之地,皆在扬州附近,与沈括所记述的“扬州明珠”与东坡夜遇“炬火明”之诗作,恰恰巧合如一!
早在明代就出现了对于“螺旋状飞行器”的描述
据中国科学院云南天文台研究员张周生介绍,乾隆年间广东“潮州府志”记载,明神宗万历五年十二月初三夜,尾星旋转如轮,焰照天,逾时乃灭。
此记录为典型的古代螺旋状飞行器的记载,这些记录对一些人把螺旋状飞行器仅看作是现代才有,甚至于把此种现象推论为是人造卫星火箭残骸下落的解释的强有力的否定证据,今日人们所见的螺旋状飞行器形状在古人的记录中是“尾星旋转如轮”,而类似的记载还有许多。
明代徐桢卿《异林》一书中,记载了弘治戊午(1498年),泰顺忽有一物横飞曳空,状如箕尾,色杂粉紫,长数丈,吼若沉雷从东南去。明代姜准在《歧海琐谈》对不明飞行物也有记载:万历甲午(1594年)夏六月黄昏时,乐清有火如斗大,从庠生赵应云枯井中升至屋檐,庭院如覆绛纱,后向北飞去。其状首锐而尾大,没入云中,光照数十里。这样壮观诡异的场景,在今天看来仍是不可思议。
清代画家吴有如晚年作品,有一《赤焰腾空》图,画面是南京朱雀桥上行人如云,皆在仰目天空,争相观看一团团熠熠火焰。画家在画面上方题记写道:“九月二十八日,晚间八点钟时,金陵(今南京市)城南,偶忽见火毯(即球)一团,自西向东,形如巨卵,色红而无光,飘荡半空,其行甚缓。维时浮云蔽空,天色昏暗。举头仰视,甚觉分明,立朱雀桥上,翘首踮足者不下数百人。约一炊许渐远渐减。有谓流星过境者,然星之驰也,瞬息即杳。此球自近而远,自有而无,甚属濡滞,则非星驰可知。有谓儿童放天灯者,是夜风暴向北吹,此球转向东去,则非天登又可知。众口纷纷,穷于推测。有一叟云,是物初起时微觉有声,非静听不觉也,系由南门外腾越而来者。嘻,异矣!”
清人吴有如的《赤焰腾空》图可谓一详细生动之目击报告。火球掠过南京城的时间、地点、目击人数、火球大小、颜色、发光强度、飞行速度皆有明确记述,然而各种猜测又不得其解。此画约作于1892年(光绪十八年),在一百多年前,世人尚无飞碟和UFO之说法,画家显然未能意识到,这幅《赤焰腾空》图,竟成为今人研究UFO的一则珍贵历史资料。
书中二十只妖怪,每个妖怪都有自己的温情,隽永如溪流,深邃如深海。二十个故事,个个讽刺、戏虐,为情、为义、为功名利禄、为世间正道。行文浸透着浓浓的中国古典文化韵味,字字如画,笔笔皆影。很美的一本书。
本书以各朝代历史为背景,描绘出一个个光怪陆离,令人咋舌称奇的故事。凡天地万物,皆有灵性,入于笔端,皆能幻为人形,取人心,凝人性,委蛇变幻若人之存于天地之间。
其中有凡人:书生、官员、烈女,侠士,能人异士:僧侣、道士、阴阳先生,灵物精怪:狐仙、野鬼、器物之灵,他们有血有肉,性情各异。
他们入世却脱俗,随心随性、任情任意,他们难以用善恶好坏来判断,但冥冥之中,却有两种力量统领着他们的行为,一种是“情”,即某种超越生死界限的执念;一种是“理”,即万物都不可违背的处世之道。
故事所涉妖鬼广泛:一只蜡烛可以成妖,一块桃符可以成妖,一条桑蚕可以成妖,一团云朵亦可以成妖,人可以是凤凰投胎转世而生,人可以御龙飞天遨游,人可以死而带怨化鬼而行。
书中的灵怪故事一切即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最喜欢的是《澜儿》这个故事,汶江湖边的女鬼澜儿为了投胎转世,设计害死书生程生,却不想对书生产生了爱意,书生知道女鬼不过是为了找个能代轮回的替死鬼,回阳之后仍慨然下水赴死。二人在经历了生死轮回后相生相守,恩爱好似一对鸳鸯蝴蝶。
开篇的《烛红》也是个极为典雅凄美动人的故事,“我的一生只可落一次泪,如是为你,情愿心甘。”学富五车的段生虽笔走游龙,文思泉涌,奈何时运不济,名落孙山。一支红烛善解人意,相伴相随、相守相依,却敌不过趋炎附势的段生父母与老辣成性的巡抚合谋拆散,一段姻缘终归是烛泪一地人无踪。自此聊城之内的红烛一经点燃,片刻即化。
还有《千相》中那团云朵在所爱之人需要之时,便现身相帮,在两全难求时,便银光一闪,复归天际。与烛红相比,同为妖,性情却各异。一种固执,一种洒脱;一种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一种为爱而去,为爱而放。
最欣赏作者对于每个小故事结尾的处理,看透而不说透,有些情也是苍白的语言无法表述的,留白给读者自己的想象,意犹未尽却又恰到好处,胜过了千言万语。这种的情节处理方式使故事更加飘逸灵动、耐人寻味。
这本书作者写作文风很奇特,文字复古,文笔细腻,白描勾勒,寥寥数语,意到情来,带给人纯粹的美感,细细翻阅,越发折服。
在中国各个历史朝代中都有数不尽怪力乱神,古书古籍中也常有关于鬼怪妖狐之事的记载,我想在这干百年前的世界中也许真的存在过种种令我们匪夷所思事物,尽管那神秘的妖魔鬼怪世界我们一无所知。
志怪小说虽然说的是妖狐鬼怪之事,却又何尝不是在说人世间的百态呢?现实生活中的事情,在志怪小说那里,转化为平常无奇的凡人,他们不止有自己的个性,更是一种代表,“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故事固然光怪陆离、令人咋舌称奇,却往往可以在现实中找到原型。甚至,志怪小说中的描述还没有现实中的人和事那么复杂、古怪,反而很多时候更为单纯一些,无论其“情”还是其“理”,都称得上是言之有物、发人深省。
志怪小说在中国很早就产生,其产生的基础,正如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所谈到的:“中国本信巫,秦汉以来,神仙之说盛行,汉末又大畅巫风,而鬼道愈炽;会小乘佛教亦入中土,渐见流传……故自晋迄隋,特多鬼神志怪之书……盖当时以为幽明虽殊途,而人鬼乃皆实有,故其叙述异事,与记载人间常事,自视固无诚妄之别矣。”
志怪小说最早始于魏晋时代,那时小说主要以记述神仙鬼怪、殊方异物、佛法灵异为内容为主,其代表作就是干宝的《搜神记》,其中一些优秀的故事如《李寄》、《韩凭夫妇》、《吴王小女》、《干将莫邪》、《董永》等对后代文学有较大影响。
《搜神记》之后便是唐代段成式所著的《酉阳杂俎》中志怪小说部分最有价值,鲁迅亦认为这部书能与唐代的传奇小说“并驱争先”。
而《酉阳杂俎》之后,有明代瞿佑之的《剪灯新话》、清代半古半白的《聊斋志异》、《阅微草堂笔记》、《拍案惊奇》、《子不语》、《三遂平妖传》、《右台仙馆笔记》。其中要数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最为精彩,《聊斋志异》中诸篇,或者揭露封建统治的黑暗,或者抨击科举制度的腐朽,或者反抗封建礼教的束缚,具有丰富深刻的思想内容。
《聊斋志异》之后感觉国内的志怪小说忽然之间就断档了,一如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所说的那样,“鬼狐渐稀,而烟花粉黛之事盛矣”。
自《搜神记》始,《右台仙馆笔记》终,此后百年来,志怪这个种类基本在中国文学中绝迹。
其实中国小说之源头出于志怪,为士大夫们闲暇的茶余杂谈,这是中国小说来源的独特之处,没有很强的针对性与功利性,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志怪的言谈也渐具功利了,志怪小说中因果循环的故事其实就是在起着道德教化的作用。比如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就是以写鬼写妖来讽贪刺虐,当然其艺术价值自不必说,纪昀的《阅微草堂笔记》也有劝人向善的思想。
其实中国应该有一些尽量没有歇斯底里,尽量不要去大肆的挥洒感情,尽量的不需要去寄托着什么的小说,文学应该在艺术上有所回归,重现东方神秘文化这一种遗失已久的艺术美。
正史里面太多了,基本上每一部都有很多类似的记载。比如说《后汉书 卷八十一 独行列传》记载的王忳在亭子里面遇到受冤狱而死的女鬼:
“仕郡功曹,州治中从事。举茂才,除郿令。到官,至藜亭。亭长曰:「亭有鬼,数杀过客,不可宿也。」忳曰:「仁胜凶邪,德除不祥,何鬼之避!」即入亭止宿。夜中闻有女子称冤之声。忳咒曰:「有何枉状,可前求理乎?」女子曰:「无衣,不敢进。」忳便投衣与之。女子乃前诉曰:「妾夫为涪令,之官过宿此亭,亭长无状,贼杀妾家十余口,埋在楼下,悉取财货。」忳问亭长姓名。女子曰:「即今门下游徼者也。」忳曰:「汝何故数杀过客?」对曰:「妾不得白日自诉,每夜陈冤,客辄眠不见应,不胜感恚,故杀之。」忳曰:「当为汝理此冤,勿复杀良善也。」因解衣于地,忽然不见,明旦召游徼诘问,具服罪,即收系,及同谋十余人悉伏辜。遣吏送其丧归乡里,于是亭遂清安。”
又比如《晋书 卷五十四 陆机传》记载陆云与王弼的鬼魂大谈《老子》:
“初,云尝行,逗宿故人家,夜暗迷路,莫知所从。忽望草中有火光,于是趣之。至一家,便寄宿,见一年少,美风姿,共谈老子,辞致深远。向晓辞去,行十许里,至故人家,云此数十里中无人居,云意始悟。却寻昨宿处,乃王弼冢。云本无玄学,自此谈老殊进。”
都是正确的
奇闻异事 指一些奇怪的令人惊异的事情
奇闻轶事
正史所不记载的事,即逸事。
轶事,也写作“逸事”,一般是指人们不太知道的事情,大多在历史书上没有记载过,是零零星星没有经过汇集的事迹。
战国时代的鬼怪书主要有:
《归藏》
《黄帝说》(40篇)
《汲家琐语》
《穆天子传》
《山海经》(郭璞注)
《禹本纪》
《伊尹说》(27篇)
……
两汉时期的鬼怪书主要有:
《汉武洞冥记》(郭宪著,四卷六十则)
《汉武故事》(班固著,存一卷)
《汉武内传》(班固著,存一卷)
《括地志》
《列仙传》
《神仙记》
《神异经》(东方朔著,一卷)
《十洲记》(东方朔著,一卷)
《蜀王本纪》
《徐偃王志》
《玄黄经》
《虞初周说》(943篇)
《异闻记》
……
六朝时期的鬼怪书日益增多,主要有:
《博物志》(张华著,400卷)
《集灵记》(颜之推著)
《旌异记》(侯白著)
《列异传》(魏文帝著,3卷)
《灵鬼志》(荀氏著)
《灵异记》
《冥祥记》(王琰著,10卷)
《齐谐记》(东阳无疑著,7卷)
《神仙传》
《神异记》(王浮著)
《拾遗记》(王嘉著,10卷)
《述异记》(祖冲之著,2卷)
《搜神后记》(陶潜著,10卷)
《搜神记》(干宝著,20卷)
《续齐谐记》(吴均著,1卷)
《宣验记》(刘义庆著)
《研神记》
《异林》(陆氏著)
《异苑》(刘敬叔著,存10卷)
《幽明录》(刘义庆著,30卷)
《冤魂志》
《甄异传》(戴祚著)
《志怪》(祖台之著)
……
唐代的鬼怪小说得以发展,主要有:
《博异志》
《补江总白猿传》(1卷)
《传奇》(裴铏著)
《独异志》
《古镜记》(王度著)
《河东记》
《集异记》
《秦梦记》(沈亚之著)
《湘中怨》(沈亚之著)
《续玄怪录》(李复言著,10卷)
《宣室志》
《玄怪录》(牛僧孺著,10卷)
《异梦录》(沈亚之著)
《游仙窟》(张文成著,1卷)
《酉阳杂俎》(段成式著,20卷)
《酉阳杂俎续集》(段成式著,10卷)
《枕中记》(沈既济著,1篇)
《周泰行记》(韦瓘著)
……
宋代的鬼怪故事主要有:
《太平广记》(344种,含鬼40卷)
《稽神录》(徐铉著,6卷150事)
《江淮异人录》(吴淑著,3卷)
《乘异记》(张君房著)
《括异志》(张师正著)
《洛中纪异》(秦再思著)
《幕府燕闲录》(毕仲询著)
《睽车志》(郭彖著,5卷)
《夷坚志》(洪迈著,420卷)
《唐太宗入冥记》
金元时期的鬼怪作品有:
《潮海新闻夷坚续志》
《诚斋杂记》
《续夷坚志》
《子不语》
……
古时有个书生,名叫冯玉,冯玉家贫,父母皆为佃农,目不识丁,生下冯玉后,不想让冯玉跟自己一般吃苦受罪,想让冯玉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便省吃俭用,让冯玉弃农从文,做了书生,以期他可以改变自己的命数。冯玉也很是勤奋,昼耕夜诵,头悬梁锥刺股,只为有一天可以金榜题名,但奈何考运太差,加上发挥失常,屡次名落孙山,这次是冯玉最后一次进京赶考了,若还不中,便只得认命了。冯玉自老家往京城赶路,走了约有二十几天的行程,眼看就要到京城了,却见前面路边树上贴着张告示,写着“此路不通”。原来前些日子下了场暴雨,将路边山上的泥石冲下,把路给阻断了,这路两边皆是悬崖峭壁,根本无法绕过,冯玉见后,心中很是焦急,唯恐耽误了考期,问路边一老伯是否还有其他去京城的路,那老伯说向南走十多里,有座荒山,越过那荒山后一直向前走四到五天的路程便可到京城了。冯玉谢过了老伯,向南走去,不一会便来到那荒山处,刚想进山时,却见路边树下躺着一个道人,那道人背靠着树眯着眼睛在打盹,道衣破破烂烂的,缝的全是补丁,上面满是油腻,道人旁边还有一个啃了一半的硬窝头,一个盛着半碗水带缺口的碗,冯玉见那道人穿着打扮,觉得定是缺衣少食,朝不保夕的可怜人,盘算着自己的盘缠带的还有些盈余,便取出几文钱来放到了那道人碗旁,转身欲走。道人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看到冯玉放到自己碗旁几文钱,显得很不悦,对冯玉说道:“喂,书生,你干嘛”冯玉见道人醒了,对道人作了个揖,说道:“这几个小钱留给道长买几个馒头吃吧”。
《搜神记》谁写的?记载了什么特别怪异之事呢?
本文2023-10-06 20:44:42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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