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鉴赏《孔子家语》卷第十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7浏览:4收藏

古籍鉴赏《孔子家语》卷第十,第1张

曲礼子贡问第四十二  子贡问于孔子曰:“晋文公实召天子而使诸侯朝焉。晋文公会诸侯于温召襄王且使狩于河阳因使诸侯朝夫子作春秋,云天王狩于河阳,何也?”孔子曰:“以臣召君,不可以训,亦书其率诸侯事天子而已。”

 孔子在宋,见桓魋自为石椁,三年而不成,工匠皆病。夫子愀然曰:“若是其靡也。靡侈死不如朽之速愈。”冉子仆曰:“礼,凶事不豫,此何谓也?”夫子曰:“既死而议谥,谥定而卜葬,既葬而立庙,皆臣子之事,非所豫属也,况自为之哉。”南宫敬叔以富得罪于定公,奔卫,卫侯请复之,载其宝以朝。夫子闻之曰:“若是其货也,丧不若速贫之愈。”丧失位也子游侍曰:“敢问何谓如此?”孔子曰:“富而不好礼,殃也,敬叔以富丧矣,而又弗改,吾惧其将有后患也。”敬叔闻之,骤如孔氏,而后循礼施散焉。

  孔子在齐,齐大旱,春饥。景公问于孔子曰:“如之何?”孔子曰:“凶年则乘驽马,力役不兴,驰道不修,驰道君行之道祈以币玉,君所祈请用币及玉不用牲也祭祀不悬,不作乐也祀以下牲,当用大牢者用少牢此贤君自贬以救民之礼也。”  孔子适季氏,康子昼居内寝。孔子问其所疾。康子出见之。言终,孔子退,子贡问曰:“季孙不疾而问诸疾,礼与?”孔子曰:“夫礼,君子不有大故,则不宿于外。非致齐也,非疾也,则不昼处于内,是故夜居外,虽吊之,可也。昼居于内,虽问其疾,可也。”

 孔子为大司寇,国厩焚,子退朝而之火所,乡人有自为火来者,则拜之,士一,大夫再。子贡曰:“敢问何也?”孔子曰:“其来者亦相吊之道也。吾为有司,故拜之。”

 子贡问曰:“管仲失于奢,晏子失于俭,与其俱失矣,二者孰贤?”孔子曰:“管仲镂簋而朱纮,缕刻而饰之朱纮天子冕之绂旅树而反坫,旅施也树屏也天子外屏诸侯内屏反坫在两楹之间人君好会献酢礼毕反爵于其上山节藻梲,节栭也刻为山云梲梁上楹也画藻文也贤大夫也,而难为上。晏平仲祀其先祖,而豚肩不揜豆,言陋小也一狐裘三十年,贤大夫也,而难为下。君子上不僭下,下不逼上。”  冉求曰:“昔文仲知鲁国之政,立言垂法,于今不亡,可谓知礼矣?”孔子曰:“昔臧文仲安知礼,夏父弗綦逆祀而不止,燔柴于灶以祀焉,夫灶者,老妇之所祭,谓祭灶报其功老妇主祭也盛于瓮,尊于瓶,非所柴也。故曰礼也者,由体也,体不备谓之不成,人设之不当,犹不备也。”

 子路问于孔子曰:“臧武仲率师与邾人战于狐鲐,遇败焉,师人多丧而无罚,古之道然与?”孔子曰:“凡谋人之军,师败则死之;谋人之国,邑危则亡之,古之正也。其君在焉者,有诏则无讨。”诏君之教也有君教则臣无讨

 晋将伐宋,使人觇之,观也宋阳门之介夫死,阳门宋城门也介夫被甲御门者司城子罕哭之哀。觇之反言于晋侯曰:“阳门之介夫死,而子罕哭之哀,民咸悦宋,殆未可伐也。”孔子闻之曰:“善哉!觇国乎。诗云:‘凡民有丧,匍匐救之。’子罕有焉,虽非晋国,其天下孰能当之。言虽非晋国使天下有强者犹不能当也是以周任有言曰:‘民悦其爱者,弗可敌也。’”

 楚伐吴,工尹商阳与陈弃疾追吴师,及之,弃疾曰:“王事也,子手弓而可。”商阳手弓。弃疾曰:“子射诸。”射之,弊一人,韔其弓。韔韬又及,弃疾谓之,又及,弃疾复谓之,毙二人,每毙一人,辄掩其目,止其御曰:“吾朝不坐,燕不与,亡畀故也杀三人亦足以反命矣。”孔子闻之曰:“杀人之中,又有礼焉。”子路怫然进曰:“人臣之节,当君大事,唯力所及,死而后已,夫子何善此?”子曰:“然,如汝言也,吾取其有不忍杀人之心而已。”

 孔子在卫,司徒敬之卒,夫子吊焉,主人不哀,夫子哭不尽声而退。璩伯玉请曰:“卫鄙俗不习丧礼,烦吾子辱相焉。”孔子许之,掘中溜而浴,室中。溜力救反毁灶而缀,足袭于床,及葬,毁宗而●行也,胡不复有事于此也缀足不欲令僻戾长毁宗庙而出行神位在庙门之外也出于大门,及墓,男子西面,妇人东面,既封而归,殷道也。孔子行之。子游问曰:“君子行礼,不求变俗,夫子变之矣。”孔子曰:“非此之谓也,丧事则从其质而已矣。”

 宣公八年六月辛巳,有事于太庙,而东门襄仲卒,壬午犹绎,绎祭之明日又祭也子游见其故,以问孔子曰:“礼与?”孔子曰:“非礼也,卿卒不绎。”

 季桓子丧,康子练而无衰,子游问于孔子曰:“既服练,服可以除衰乎?”孔子曰:“无衰衣者,不以见宾,何以除焉?”

 邾人以同母异父之昆弟死,将为之服,因颜克而问礼于孔子。子曰:“继父同居者,则异父昆弟,从为之服;不同居,继父且犹不服,况其子乎。”

 齐师侵鲁,公叔务人,昭公之子公为遇人入保,负杖而息。见先避入齐师将入保疲倦加杖颈上两手掖之休息者也保县邑小城也务人泣曰:“使之虽病,谓时徭役任之虽重,谓时赋税君子弗能谋,士弗能死,不可也,我则既言之矣,敢不勉乎。”与其邻嬖童汪锜,乘?奔敌死焉,皆殡,鲁人欲勿殇童汪锜,问于孔子曰:“能执干戈以卫社稷,可无殇乎?”鲁昭公夫人吴孟子卒,不赴于诸侯,孔子既致仕,而?吊焉,适于季氏,季氏不绖,孔子投绖而不拜。以季氏无故已亦不成礼子游问曰:“礼与?”孔子曰:“主人未成服,则吊者不绖焉,礼也。”

 公父穆伯之丧,敬姜昼哭,文伯之丧,昼夜哭。孔子曰:“季氏之妇,可谓知礼矣。爱而无上下有章。”上谓夫下谓子也章别也哭夫昼哭哭子昼夜哭哭夫与子各有别也

 南宫绦之妻,孔子兄之女,丧其姑而诲之髽曰:“尔毋从从尔,毋扈扈尔。”从从高扈扈大也扈言丧百无容节也。绦敕高反髽则瓜反盖榛以为笄,长尺而总八寸。总束发束发垂为饰者齐衰之总八寸也

 子张有父之丧,公明仪相焉,问启颡于孔子。孔子曰:“拜而后启颡,颓乎其顺,启颡而后拜,颀乎其至也。三年之丧,吾从其至也。”孔子在卫,卫之人有送葬者,而夫子观之曰:“善哉为丧乎,足以为法也,小子识之。”子贡问曰:“夫子何善尔,其?也如慕,其返也如疑。”子贡曰:“岂若速返而虞哉。”返葬而祭谓之虞也子曰:“此情之至者也,小子识之,我未之能也。”

 卞人有母死而孺子之泣者,孔子曰:“哀则哀矣,而难继也。夫礼为可传也,为可继也,故哭踊有节,而变除有期。”

 孟献子禫悬而不乐,可御而处内。子游问于孔子曰:“若是则过礼也?”孔子曰:“献子可谓加于人一等矣。”  鲁人有朝祥而暮歌者,子路笑之。孔子曰:“由,尔责于人终无已,夫三年之丧,亦以久矣。”子路出,孔子曰:“又多乎哉,又复也言其可以歌不复久也逾月则其善也。”

 子路问于孔子曰:“伤哉贫也,生而无以供养,死则无以为礼也。”孔子曰:“啜菽饮水,尽其欢也,斯为之孝乎。敛手足形,旋葬而无椁,旋便称其财,为之礼,贫何伤乎。”

 吴延陵季子聘于上国,适齐,于其返也,其长子死于嬴博之间。嬴博地名也孔子闻之曰:“延陵季子,吴之习於礼者也,?而观其葬焉。”其歛,以时服而已;随冬夏之服无所加其圹,掩坎深不至于泉;其葬,无盟器之赠。既葬,其封广轮揜坎,其高可时隐也;既封,则季子乃左袒右还其封,且号者三,曰,骨肉归于土,命也,若魂气则无所不之,则无所不之而遂行。孔子曰:“延陵季子之礼其合矣。”

 子游问丧之具。孔子曰:“称家之有亡焉。”子游曰:“有亡恶于齐?”恶何齐限孔子曰:“有也,则无过礼。苟亡矣,则歛手足形,还葬悬棺而封,人岂有非之者哉。故夫丧亡,与其哀不足而礼有余,不若礼不足而哀有余也;祭祀,与其敬不足而礼有余,不若礼不足而敬有余也。”  伯高死于卫,赴于孔子。子曰:“吾恶乎哭诸,兄弟吾哭诸庙,父之友吾哭诸庙门之外,师吾哭之寝,朋友吾哭之寝门之外,所知吾哭之诸野,今于野则已疏,于寖则已重,夫由赐也而见我吾哭于赐氏。”遂命子贡为之主。曰:“为尔哭也,来者汝拜之。知伯高而来者,汝勿拜。”既哭,使子张往吊焉,未至,冉求在卫,摄束帛乘马而以将之。孔子闻之曰:“异哉!徒使我不成礼于伯高者,是冉求也。”  子路有姊之丧,可以除之矣,而弗除。孔子曰:“何不除也?”子路曰:“吾寡兄弟而弗忍也。”孔子曰:“行道之人皆弗忍,先王制礼,过之者俯而就之,不至者企而及之。”子路闻之,遂除之。

 伯鱼之丧母也,期而犹哭。夫子闻之曰:“谁也?”门人曰:“鲤也。”孔子曰:“嘻其甚也,非礼也。”伯鱼闻之遂除之。

 卫公使其大夫求婚于季氏,桓子问礼于孔子。子曰:“同姓为宗,有合族之义,故系之以姓而弗别,缀之以食而弗殊,君有食族人之礼虽亲尽不异之族食多少也虽百世婚姻不得通,周道然也。”桓子曰:“鲁卫之先虽寡兄弟,今已绝远矣,可乎?”孔子曰:“固非礼也,夫上治祖祢以尊尊之,下治子孙以亲亲之,旁治昆弟所以教睦也,此先王不易之教也。”

 有若问于孔子曰:“国君之于百姓,如之何?”孔子曰:“皆有宗道焉,故虽国君之尊,犹百姓不废其亲,所以崇爱也。虽以族人之亲,而不敢戚君,所以谦也。”戚亲也尊敬君不敢如其亲也

 曲礼子夏问第四十三

 子夏问于孔子曰:“居父母之仇如之何?”孔子曰:“寝苫枕干,不仕干楯弗与共天下也。遇于朝市,不返兵而斗。”兵常不离于身曰:“请问居昆弟之仇如之何?”孔子曰:“仕,弗与同国,衔君命而使,虽遇之不斗。”曰:“请问从昆弟之仇如之何?”曰:“不为魁,主人能报之,则执兵而陪其后。”

 子夏问:“三年之丧既卒哭,金革之事无避,礼与,初有司为之乎?”有司当吏职也孔子曰:“夏后氏之丧,三年既殡,而致仕,殷人既葬而致事,周人既卒哭而致事。致事还政于君也子哭之无时之哭大夫三月而葬三月而卒哭士既葬而卒哭也记曰:‘君子不夺人之亲,亦不夺故也。’”子夏曰:“金革之事无避,非与?”孔子曰:“吾闻诸老聃曰:‘鲁公伯禽有为为之也。’伯禽有母之丧东方有戎为不义伯禽为方伯以不得不诛之公以三年之丧从利者,吾弗知也。”

 子夏问于孔子曰:“记云,周公相成王,教之以世子之礼,有诸?”孔子曰:“昔者成王嗣立,幼未能莅阼,周公摄政而治,抗世子之法于伯禽,欲王之知父子君臣之道,所以善成王也。夫知为人子者,然后可以为人父;知为人臣者,然后可以为人君;知事人者,然后可以使人。是故抗世子法于伯禽,使成王知父子君臣长幼之义焉。凡君之于世子,亲则父也,尊则君也,有父之亲,有君之尊,然后兼天下而有之,不可不慎也。行一物而三善皆得,唯世子齿于学之谓也,世子齿于学,则国人观之。曰:‘此将君我而与我齿让,何也?’曰:‘有父在则礼然,然而众知父子之道矣。’其一曰:‘此将君我而与我齿让何也?’曰:‘有臣在,则礼然,而众知君臣之义矣。’其三曰:‘此将君我而与我齿让,何也?’曰:‘长长也,则礼然,然而众知长幼之节矣。’故父在斯为子,君在斯为臣,君子与臣之位,所以尊君而亲亲也。在学,学之为父子焉,学之为君臣焉,学之为长幼焉,父子君臣长幼之道得,而后国治。语曰:‘乐正司业,父师司成,师有父道成生人者一有元良,万国以贞,一谓天子也元善太子也世子之谓。’闻之曰:‘为人臣者,杀其身而有益于君则为之,况于其身,于宽也大也以善其君乎,周公优为也。”  子夏问于孔子曰:“居君之母与妻之丧,如之何?”孔子曰:“居处言语饮食衎尔于丧所,则称其服而已。”“敢问伯母之丧,如之何?”孔子曰:“伯母叔母,疏衰期而踊不绝地,姑姊妹之大功踊绝于地,若知此者,由文矣哉。”言如礼文意当言姑姊妹而已姊上长姑自也

 子夏问于夫子曰:“凡丧小功已上,虞祔练祥之祭皆沐浴。于三年之丧,子则尽其情矣。”孔子曰:“岂徒祭而已哉。三年之丧,身有疡则浴,首有疮则沐,病则饮酒食肉,毁瘠而病,君子不为也,毁则死者,君子为之,无子则祭之,沐浴为齐洁也,非为饰也。”

 子夏问于孔子曰:“客至无所舍,而夫子曰:‘生于我乎馆,客死无所殡矣。’夫子曰,于我乎殡,敢问礼与?仁者之心与?”孔子曰:“吾闻诸老聃曰:‘馆人使若有之恶有之,恶有之而不得殡乎。’夫仁者制礼者也,故礼者不可不省也,礼不同不异,不丰不杀,称其义以为之宜,故曰我战则克,祭则受福,盖得其道矣。”

 孔子食于季氏,食祭,主人不辞不食,亦不饮而餐,子夏问曰:“礼也?”孔子曰:“非礼也,从主人也。吾食于少施氏而饱,少施氏食我以礼,吾食祭,作而辞曰:‘疏食不足祭也。’吾餐而作辞曰:‘疏食不敢以伤吾子之性。’主人不以礼,客不敢尽礼,主人尽礼,则客不敢不尽礼也。”

 子夏问曰:“官于大夫,既升于公,而反为之服,礼与?”孔子曰:“管仲遇盗,取二人焉上之为公臣,曰:‘所以游僻者,可人也。’公许,管仲卒,桓公使为之官于大夫者为之服,自管仲始也,有君命焉。”

 子贡问居父母丧。孔子曰:“敬为上,哀次之,瘠为下,颜色称情,戚容称服。”曰:“请问居兄弟之丧。”孔子曰:“则存乎书筴已。”

 子贡问于孔子曰:“殷人既定而吊于圹,周人反哭而吊于家,如之何?”孔子曰:“反哭之吊也,丧之至也,反而亡矣,失之矣,于斯为甚,故吊之,死,人卒事也,殷以悫,吾从周。殷人既练之,明日,而祔于祖,周人既卒哭之明日,祔于祖,祔,祭神之始事也,周以戚,吾从殷。”戚犹促也

 子贡问曰:“闻诸晏子,少连大连善居丧,其有异称乎?”孔子曰:“父母之丧,三日不怠,三月不解,期悲哀,三年忧,东夷之子,达于礼者也。”

 子游问曰:“诸侯之世子,丧慈母如母,礼与?”孔子曰:“非礼也。古者男子外有傅父,内有慈母,君命所使教子者也,何服之有。昔鲁孝公少丧其母,其慈母良,及其死也,公弗忍,欲丧之。有司曰:‘礼,国君慈母无服,今也君为之服,是逆古之礼,而乱国法也。若终行之,则有司将书之,以示后世,无乃不可乎。’公曰:‘古者天子丧慈母,练冠以燕居。’谓庶子王为其母也遂练以丧慈母。丧慈母如母,始则鲁孝公之为也。”

 孔子适卫,遇旧馆人之丧,入而哭之哀。出使子贡脱骖以赠之。子贡曰:‘所于识之丧,不能有所赠,赠于旧馆,不已多乎?”孔子曰:“吾向入哭之,遇一哀而出涕,吾恶夫涕而无以将之,小子行焉。”

 子路问于孔子曰:“鲁大夫练而杖,礼也?”孔子曰:“吾不知也。”子路出,谓子贡曰:“吾以为夫子无所不知,夫子亦徒有所不知也。”子贡曰:“子所问何哉?”子路曰:“止,吾将为子问之。”遂趋而进曰:“练而杖,礼与?”孔子曰:“非礼也。”子贡出,谓子路曰:“子谓夫子而弗知之乎,夫子徒无所不知也,子问,非也,礼,居是邦则不非其大夫。”

 叔孙母叔之母死,既小歛,举尸者出户,武孙从之出户,乃袒投其冠而括发。子路叹之,孔子曰:“是礼也。”子路问曰:“将小歛则变服,今乃出户,而夫子以为知礼,何也?”孔子曰:“由,汝问非也。君子不举人以质士。”质犹正也齐晏桓子卒,平仲麤衰斩苴绖带,杖以菅屦,食粥居傍庐,寝苫枕草,其老曰:“非大夫丧父之礼也。”晏子曰:“唯卿大夫。”曾子以问孔子。孔子曰:“晏平仲可谓能远害矣。不以己知是驳人之非,愻辞以避咎,义也夫。”记者乃举人避害之愻以辞而谓大夫士丧父母有异亦怪也

 季平子卒,将以君之玙璠歛,赠以珠玉。孔子初为中都宰,闻之历级而救焉,历级遽登阶不聚足曰:“送而以宝玉,是犹曝尸于中原也,其示民以奸利之端,而有害于死者,安用之。且孝子不顺情以危亲,忠臣不兆奸以陷君。”兆奸为奸之兆成也乃止。  孔子之弟子琴张与宗友卫齐豹,见宗鲁于公子孟絷,孟絷以为参乘焉,及齐豹将杀孟絷,告宗鲁,使行。宗鲁曰:“吾由子而事之,今闻难而逃,是僭子也。僭不信使子言不信子行事乎,吾将死以事周子,而归死于公孟可也。”齐氏用戈击公孟,宗以背蔽之,断肱中,公孟、宗鲁皆死。琴张闻宗鲁死,将?吊之。孔子曰:“齐豹之盗,孟絷之贼也,汝何吊焉?君不食奸,不受乱,不为利病于回,回邪也不以利放而病于邪也不以回事人,不盖非义,盖揜不犯非礼,汝何吊焉?”琴张乃止。  郕人子革卒,哭之呼灭。旧说以灭子蒲名人少名灭者又哭名其父不近人情疑以孤穷自谓亡灭也子游曰:“若是哭也,其野哉。孔子恶野哭者。”哭者闻之遂改之。

 公父文伯卒,其妻妾皆行哭失声,敬姜戒之曰:“吾闻好外者士死之,好内者女死之,今吾子早殀,吾恶其以好内闻也,二三妇人之欲供先祀者,言欲留不改嫁供奉先人之祀请无瘠色,无挥涕,无拊膺,挥涕不哭流涕以手挥之拊犹抚也膺谓胸也无哀容,无加服,有降从礼而静,是昭吾子也。”孔子闻之曰:“女智无若妇,男智莫若夫,公文氏之妇智矣,剖情损礼,欲以明其子为令德也。”  子路与子羔仕于卫,卫有蒯聩之难。孔子在鲁,闻之曰:“柴也其来,由也死矣。”既而卫使至,曰:“子路死焉。”夫子哭之于中庭,有人吊者,而夫子拜之,已哭,进使者而问故,使者曰:“醢之矣。”遂令左右皆覆醢,曰:“吾何忍食此。”

 季桓子死,鲁大夫朝服而吊。子游问于孔子曰:“礼乎?”夫子不答。他日,又问墓而不坟。孔子曰:“今丘也,东西南北之人,不可以弗识也,吾见封之若堂者矣,堂形四方若高者又见若坊者矣,坊形杀杀平上而长又见履夏屋者矣,又见若斧形者矣,吾从斧者焉。”于是封之,崇四尺。孔子先反虞,门人后。雨甚,至墓崩,修之而归。孔子问焉,曰:“尔来何迟?”对曰:“防墓崩。”孔子不应,三云,孔子泫然而流涕曰:“吾闻之,古不修墓及二十五月而大祥,五日而弹琴不成声,十日过禫而成笙歌。”孔子大祥二十五月禫故十日逾月而歌也

 孔子有母之丧,既练,阳虎吊焉,私于孔子曰:“今季氏将大飨境内之士,子闻诸?”孔子答曰:“丘弗闻也。若闻之,虽在衰絰,亦欲与?。”阳虎曰:“子谓不然乎,季氏飨士,不及子也。”阳虎出,曾点问曰:“吾之何谓也?”孔子曰:“己则衰服,犹应其言,示所以不非也。”孔子衰服阳虎之言犯礼故孔子答之以示不非其言者也

 颜回死,鲁定公吊焉,使人访于孔子。孔子对曰:“凡在封内,皆臣子也,礼,君吊其臣,升自东阶,向尸而哭,其恩赐之,施不有?也。”?苏乱反?计也又竹器也

 原思言于曾子曰:“夏后氏之送葬也,用盟器,示民无知也;殷人用祭器,示民有知也;周人兼而用之,示民疑也。”曾子曰:“其不然矣,夫以盟器,鬼器也,祭器,人器也,古之人胡为而死其亲也。”子游问于孔子曰:“之死而致死乎,不仁,不可为也;之死而致生乎,不智,不可为也。凡为盟器者,知丧道也。夫子始死则矣,羔裘玄冠者,易之而已,汝何疑焉。

 子罕问于孔子曰:“始死之设重也,何为?”孔子曰:“重主道也,殷主缀重焉,缀连也殷人作主而连其重悬诸庙也周人彻重焉。周人作主彻重就所倚处而治请问丧朝。”丧将葬朝于庙而后行焉子曰:“丧之朝也,顺死者之孝心,故至于祖者,庙而后行。殷朝而后殡于祖,周朝而后遂葬。”

 孔子之守狗死,谓子贡曰:“路马死,路马常所乘马则藏之以帷,狗则藏之以盖,汝?埋之。吾闻弊帏不弃,为埋马也,弊盖不弃,为埋狗也。今吾贫无盖,于其封也与之席,无使其首陷于土焉。”

 曲礼公西赤问第四十四  公西赤问于孔子曰:“大夫以罪免卒,其葬也如之何?”孔子曰:“大夫废其事,终身不仕,死则葬之以士礼,老而政仕者,死则从其列。”  公仪仲子嫡子死,而立其弟,檀弓问子服伯子曰:“何居?我未之前闻也。”子服伯子曰:“仲子亦犹行古人之道,昔者文王拾伯邑考,伯邑考文王之长子也言文王亦立子而不立孙也而立武王,微子舍其孙腯,立其弟衍。”子游以闻诸孔子,子曰:“否,周制立孙。”

 孔子之母既葬,将立葬焉,曰:“古者不祔葬,为不忍先死者之复见也。诗云:‘死则同穴。’自周公已来祔葬矣。故卫人之祔也,离之,有以闻焉;鲁人之祔也,合之,美夫,吾从鲁。”遂合葬于防曰:“吾闻之有备物而不可用也,是故竹不成用,谓笾之无缘而瓦不成膝,膝镔琴瑟张而不平,笙竽备而不和,有钟磬而无簨?。簨?可以悬钟磬也。簨先尹反。?其举反其曰盟器,神明之也,哀哉,死者而用生者之器,不殆而用殉也。”杀人以从死谓之殉  子游问于孔子曰:“葬者涂车刍灵,自古有之,然今人或有偶,偶亦人也是无益于丧。”孔子曰:“为刍灵者善矣,为偶者不仁,不殆于用人乎。”

 颜渊之丧既祥,颜路馈祥肉于孔子。孔子自出而受之,入弹琴以散情,而后乃食之。孔子尝奉荐而进,尝秋祭也其亲也悫,悫亲之奉荐也慈质也其行也趋,趋以数。言少威仪已祭,子贡问曰:“夫子之言祭也,济济漆漆焉,威仪容止今夫子路为季氏宰,季氏祭逮昏而奠,终日不足,继以烛,虽有强力之容,肃敬之心,皆倦怠矣。有司跛倚以临,其为不敬也大矣。”他日,子路与焉,室事交于户,堂事当于阶,质明而始行事,晏朝而彻。孔子闻之曰:“孰为士也而不知礼。”

隋炀帝萧皇后

历史上迷倒君主的美艳女人不计其数,然而,历经多次改朝换代,却总是让九五至尊的君主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女人,在中国历史上恐怕屈指可数。萧皇后就是这样的一位奇女子。

萧皇后在做皇后之前的身份是公主,她的父亲是南北朝末期西梁孝明帝萧岿。萧公主出生时,著名的占卜奇人袁天纲为她的相貌而惊奇不已,仔细推算了她的生辰八字,最后得出八个字的结论:“母仪天下,命带桃花。”然而,因为萧公主出生的年份是二月,而当地的风俗认为二月出生的子女不吉利,所以萧岿就把她交给堂弟萧岌收养。不久,她的养父萧岌过世,她的舅父张轲不得不收养自己的外甥女。

隋文帝杨坚即位后,立长子杨勇为太子,封次子杨广为晋王。这位隋朝的开国皇帝希望从一向关系良好的西梁国挑选一位公主作为晋王之妃。萧岿得知此事后就去占卜,但占卜的结果是,自己身边的女儿皆不宜,最后,萧岿不得已接回了由舅父收养的女儿,占之结果是大吉大利。于是,只有九岁的萧公主便嫁给了年已二十一岁的杨广,被封为晋王妃。因为萧公主年纪尚小,所以接入宫后并未马上成婚。杨坚的独孤皇后对这位稚嫩可人的小媳妇十分喜爱,把萧公主当成是自己的女儿抚养,为她请了许多师傅,传授她读书、作文、绘画、弹筝等。聪明过人的小媳妇学什么像什么,而且往往是一点就通。四五年下来,萧公主不但出落成一个雪明花艳、亭亭玉立的美人,而且知书达礼、多才多艺。转眼到了开皇十三年,受命镇守扬州的晋王杨广回到京都长安和小媳妇萧公主完婚。这一年,杨广二十五岁,小媳妇才刚满十三岁。杨广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见到容貌秀丽、风姿绰约的小媳妇自然喜欢得不得了。且杨广得知占卜奇人袁天纲早年曾说过自己的这位小媳妇“母仪天下”的话,他更为高兴。把这位小媳妇视为自己命中的福星。

完婚之后,杨广就立即拉拢权臣杨素等人开始了夺储行动。偏偏此时,太子杨勇正为妻妾争宠而烦恼。原来,杨勇不喜欢太子妃元氏,把一门心思都花在偏房云昭仪身上,结果元氏受不了冷落之苦,一时想不开便上吊自杀了。隋文帝一怒之下就废掉了杨勇的太子位。杨广则乘虚而入,在其母独孤皇后的极力支持下,坐上了太子宝座。这样,做了七年晋王妃的萧氏女当上了太子妃。不久,杨广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策划密谋,提前登上了皇帝宝座,萧氏女也就成了大隋朝“母仪天下”的萧皇后,印证了袁天纲说她将“母仪天下”的预言。

别的皇帝是三宫六院,而杨广一口气在西苑修了景明院、迎晖院等十六院。然后,他从应征而来的天下美女中,选出十六人,封作四品夫人,分别入住各院。另外挑选三百二十名美女学习吹弹歌舞。此时的萧皇后才了解了这个风流的皇帝丈夫。但她只能调整心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随遇而安了。也正因为萧皇后的忍让大度,让沉湎于酒色的隋炀帝对她一直十分礼敬。萧皇后和隋炀帝共同生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公元618年春天,觊觎皇位和萧皇后已久的宇文化及率领禁军造反,率兵进入离宫,刚满五十岁的隋炀帝在烟花三月的扬州被勒死了。这样就使虽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存的萧皇后成为了一名寡妇和乱世女俘。

宇文化及早年曾对萧皇后心存暗恋,干掉杨广之后,立即以萧皇后儿子的性命相要挟,逼她做自己的偏房。此时萧皇后的处境可想而知,想活命就只有逆来顺受。这个仪态万方的女人成了宇文化及的囊中之物,大隋皇后的威仪顿时烟消云散。但是,宇文化及的狂妄行为很快就招来了杀身之祸。此时在中原一带起兵的窦建德,节节胜利,直通江都,宇文化及抵挡不及,一败再败,最后,他带着萧皇后退守魏县,并自立为许帝,改称萧皇后为淑妃。然而不久,魏县又被攻破,宇文化及仓皇退往聊城,窦建德率军一路追击,最后攻下聊城,杀死了宇文化及。

作为胜利者的窦建德不仅收缴了宇文化及的金银珠宝,还收缴了风韵犹存、魅力不减的萧皇后。窦建德本也是好色之徒,从此纵情于声色之娱,几乎忘记了自己逐鹿中原的初衷。这时,北方突厥人的势力迅猛地发展起来。之前远嫁给突厥可汗和亲的隋炀帝的妹妹,也就是萧皇后的小姑义成公主,终于打听到了萧皇后的下落,就派使者到乐寿迎接萧皇后。窦建德不敢与突厥人正面对抗,只好乖乖地把萧皇后及皇族的人交给了使者。

突厥番王处罗可汗初见萧皇后,顿感天下之美都集于此女一身。当天夜里,蒙古包中,萧氏女便由大隋的皇后变成了塞外番王的爱妃。后来,老番王死了,由他的弟弟颉利可汗继位。按突厥人的风俗,老番王的妻妾义成公主与萧皇后姑嫂二人就被新任的番王接纳。虽说萧皇后比义成公主年长,但由于她绰约迷人的**风韵,以及拥有刚到塞外的中原女人的新鲜汁味,这使颉利可汗对她更为钟情。

公元630年,即唐太宗贞观四年,唐朝派大将李靖打败了突厥大军,迎回了曾是前朝皇后的萧氏女。这时萧皇后已是四十八岁。萧皇后入朝时,云髻高耸、雾鬓低垂、脸似牡丹、美眸流盼、腰似杨柳、仪态万千,依然诱人眼目、动人心弦,三十三岁的李世民一见倾心,不禁为之心旌摇曳。唐太宗封萧皇后为昭容,萧皇后又成了大唐天子李世民的爱妃。萧皇后在唐宫中度过了十八年平静的岁月,贞观二十一年,六十七岁的萧皇后溘然而逝。李世民以皇后礼仪将萧皇后葬于杨广之陵,上谥愍皇后。

综观萧皇后的一生,真可谓历尽千般沧桑,展尽万种风流。(

1 翻译《旧唐书 高郢传》

李鄘,字建侯,江夏人。

北海太守李邕之侄孙。父亲暄,官至起居舍人。

李鄘于大历年间应举进士,又以其书法判为高等,官授秘书正字。为李怀光征聘,屡屡擢升官至监察御史。

及至李怀光依据蒲津叛乱,李鄘与母亲妻子俱陷贼中,耽心祸及亲人,于是对李怀光假称:“因兄长在洛阳患病,请让家母前往探视。”李怀光应允,并警告他不许让妻儿跟着去,李鄘却将他们都打发走了。

后来李怀光得知,责问他,他回答说:“我名列军籍,不能随行侍候老母,为什么不让媳妇随婆婆前往呢?”李怀光无法将他定罪。当时李鄘同前宰相高郢同在叛贼朝廷,便向皇上密奏贼军虚实及攻取之形势,德宗亲赐手诏以慰劳他们。

后来事情泄露,李怀光命三军威严列阵召高郢与李鄘责问。李鄘言辞激烈意气慷慨,三军盛赞其义气,李怀光不敢杀,将他囚禁狱中。

李怀光死,马燧亲到狱中致礼,表奏李鄘为河东从事,不久因意见不被采纳,辞官归洛中休养。襄州节度使嗣曹王李皋致礼延聘,用为从事,奏请兼任殿中侍御史。

后入朝为吏部员外郎。 徐州张建封卒,其子张忄音为州署将校胁迫,掌领军务。

诏命挑选临难不惧者到徐州军中宣布朝旨,于是命李鄘为徐州宣慰使。李鄘径直抵达其军,召集将士,传达朝旨,陈说利害,将被囚之监军使解脱桎梏,让他恢复原职位,凶党不敢违抗。

及至张忄音上表自称兵马留后,李鄘认为此非诏令所加,不宜称此名号,立即要他去掉,才接受其表。后李鄘升任吏部郎中。

顺宗登极,李鄘官拜御史中丞,先后调任京兆尹、尚书右丞。元和(806~820)初,因京师多盗贼,再度获选为京兆尹,擒奸邪禁暴恶,威望很高。

不久拜检校礼部尚书、凤翔尹、凤翔陇右节度使。该镇承前之旧例任命主帅,多用武将,有“神策行营”之封号。

受命之初,必至军中接受拜谒。李鄘受命之后,上表陈说此例不可,诏令便取消了“神策行营”数字,只称凤翔陇右节度。

不久,调任镇守太原,又入朝为刑部尚书、兼御史大夫、诸道盐铁转运使。元和五年(810)冬,出任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使。

李鄘先前在凤翔、太原两镇,皆以刚直严厉整治部下,迅疾改变旧制,人心不安,故不久即改回。至淮南数年,加授检校仆射,治政严明诸事有序,府库仓廪蓄积充实。

及至王师征讨淮西贼寇,郓州寇李师道与淮西寇表里相援。李鄘发遣楚、寿等州二万余兵,分别压逼贼境,每日费用很大,却未向主管官署请援。

当时因大兵发动,国用不足,宪宗皇帝命盐铁副使程异乘驿车晓谕江南诸道,使其资助军队所需。李鄘因所治境内富庶殷实,便大动府库,除存贮一年所需之外,全都贡献给朝廷,从此王师再无匮乏之忧。

先前吐突承璀监淮南军,权贵势要莫敢违逆,李鄘素以刚直严厉著称,对他也表示敬畏,没一点失礼之处。吐突承璀回朝,便举荐李鄘为宰相。

元和十二年(817),李鄘被召入朝拜门下侍郎、同平章事。李鄘出入京师位显权重,一向不以朝廷重臣自居。

虽然年长,势位过人,却颇善安抚外镇。每登饯行宴席,听到宴乐则泣下,说道:“宰相之职任,不是我所擅长的。”

行进颇为迟缓,至京师,又称病辞官归家。既未朝谒皇上,也不受领政事,终于以患病辞职,朝廷改授他户部尚书。

随即改授检校左仆射,兼太子宾客,分派至东都洛阳任职。不久以太子少傅职位退休。

元和十五年(820)八月去世,追赠太子太保,谥号为“肃”。 李鄘为人刚强正直而不掩饰自己,与杨冯、穆质、许孟容、王仲舒相友善,这些人都任性而自负。

然而李鄘为官严肃庄重,执法严峻,注重政德,所到之处皆据理行事,而处事刚直果断不徇私情。镇守扬州七年,令行禁止。

凡擒拿杀戮之事,一概交与军吏办理,僚属不敢犯禁,违者则以非法论罪,人们的不满因而较少。

2 薛修义字公让文言翻译

薛修义,字公让,河东汾阴人也。曾祖绍,魏七兵尚书。祖寿仁,秦州刺史、汾阴公。父宝集,定阳太守。

修义少而奸侠,轻财重气。魏正光末,天下兵起,特诏募能得三千人者,用为别将。脩义得七千余人,假安北将军、西道别将。以军功,拜龙门镇将。

后宗人凤贤等作乱,围镇城,修义以天下纷扰,遂为逆,自号黄钺大将军。诏都督宗正珍孙讨之,军未至,修义惭悔,遣表乞一大将招慰,乃降。凤贤等犹据险不降,修义与书,降之。乃授凤贤龙骧将军,阳夏子,改封汾阴县侯。尔朱荣以修义反覆,录送晋阳,与高昂等并见拘防。荣赴洛,并以自随,置于驼牛署。荣死,魏孝庄以修义为弘农、河北、河东、正平四郡大都督。时神武为晋州刺史,见之,相待甚厚。及韩陵之捷,以修义行并州事。孝武帝入关,神武以修义为关右行台,自龙门济河,招下西魏北华州刺史薛崇礼。

初,神武欲大城晋,中外府司马房毓曰:“若使贼到此处,虽城何益?”乃止。及沙苑之败,徙秦、南汾、东雍三州人于并州,又欲弃晋,以遣家属向英雄城。修义谏曰:“若晋州败,定州亦不可保。”神武怒曰:“尔辈皆负我,前不听我城并州城,使我无所趣。”修义曰:“若失守,则请诛。”斛律金曰:“还仰汉小儿守,收家口为质,勿与兵马。”神武从之,以修义行晋州事。及西魏仪同长孙子彦围逼城下,修义开门伏甲侍之。子彦不测虚实,于是遁去。神武嘉之,就拜晋州刺史。后除齐州刺史,以黩货除名。追其守晋州功,复其官爵。俄以军功,进正平郡公,加开府。天保中,卒于太子太保,赠司空。子文殊嗣。

修义从弟嘉族,性亦豪爽。从神武平四胡于韩陵。历华、阳二州刺史,卒官。子震,字文雄,位廉州刺史,亦著军功。又历南汾、谯二州刺史。

3 《骆统字公绪》文言文怎样翻译

骆统字公绪,是会稽郡乌伤县人。

父亲骆俊,做官做到陈国相,被袁术杀害。骆统的母亲改嫁,做了华歆的妾,骆统当时八岁,就和亲戚宾客回到会稽郡。

他的母亲送他,他拜别母亲上了车,脸朝前不回头,他的母亲在他的身后哭泣。驾车的人说:“夫人还在那呢。”

骆统说:“不想增加母亲的思念,所以才不回头。”他服侍嫡母非常恭谨。

当时发生饥荒,同乡和远方的客人很多生活困乏,骆统因为这样减少了饮食。他的姐姐仁爱有德行,丈夫死后回到娘家,没有儿子,见骆统这样很为他难过,多次询问他原因。

骆统说:“士大夫们粗劣的食物都不够吃,我有什么心思独自吃饱饭!”姐姐说:“确实是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而要这样为难自己呢?”于是就把自己私人的粮食给了骆统,又告诉了母亲,母亲也认为骆统有贤德,于是就分发施舍,骆统由此出了名。孙权以将军身份兼任会稽太守,骆统年纪二十岁,试用做乌程相,乌程民家超过一万户,都赞叹他恩惠的治理。

孙权赞赏他,徵召他做功曹,代理骑都尉,将堂兄孙辅的女儿嫁给他。骆统立志弥补省察帮助孙权,他一旦有听到看到的,就不将晚上的事留待天亮。

他常常劝说孙权尊敬接纳贤士,努力探求时事利弊,在飨宴赏赐的日子,可以让人人都分别进见,询问他们生活寒暖,给予亲密情意,诱导晓谕让他们言说,考察他们的志趣,让他们都感恩戴德,怀着想要报恩的心情。孙权采纳运用他的建议。

他外出任建忠中郎将,统领武射吏三千人。等到凌统死后,他又统领凌统的人马。

这时候,赋税兵役繁多,加上瘟疫流行,百姓家户减少,骆统上奏疏说:“臣听说做一国国君的,以占据疆上为富强,以形成威仪赏罚为尊贵,以光大德行恩义为荣耀,以永世传承国统为福运。但是财富需要百姓生产,强盛依赖百姓力量,威仪依仗百姓势力,福贵来自百姓繁育,德行期待百姓兴旺,道义通过百姓才能实行,追六点都已具备,然后顺应天命,承受福运,保全宗族,有益邦国。

《尚书》说:‘民众没有国君不能轻松安宁,国君没有民众不能统治四方。’由此推论,是百姓要依靠国君而安宁,国君要依靠百姓完成大业,这是不变的规律。

如今强大的敌人没有消灭,四海之内没有平定,三军有不尽的兵役,长江边境有不懈的戒备,赋税微调繁重,从开始以来将近十二年,加上瘟疫死丧的灾祸,郡县空虚,田地荒芜,听说属下的城邑,百姓家户逐渐减少,又有很多是老弱病残,很少壮年男子,从听到这消息那天,我心急如火烧。思索其中的缘由,平民百姓没有见识,既有安居本土看重迁移的品性,而且又有先后出外当兵的人,活着生活困苦没有温饱,死后尸骨丢弃不能送回,因此尤其留恋故土害怕远出,将远出看成是死一样。

每当有徵调出发,贫困本分负担很重的人先被输送。稍有钱财的,拿出全部积蓄行贿。

不惜用光,轻率剽悍的人就逃散到险要地带,结成群夥作恶。百姓虚弱枯竭,饥饿而忧愁躁动,忧愁躁动就不经营产业,不经营产业就导致穷困,导致穷困就不对生活有乐趣,所以口腹饥饿,就会邪恶心思茧动而叛离的就多了。

还听说在民间,不是生活稍微能自足的,生下儿子,大多不抚养;屯田的贫穷士兵,也有很多丢弃自己的儿子。上天生育他们,而父母杀死他们,臣害怕这样会违逆祥和的气氛,触动天地阴阳。

并且殿下开创基业建立国家,这是没有穷尽的事业,强大的邻国敌人不是一下子可以消灭的,边界长期守备不是个把月的防卫,而军队百姓减损,后来出生的不养育,这不是能历经长远岁月,达到成功的。凡国家拥有百姓,就像水中有船,平静就安稳,动荡就危险,百姓虽然愚昧但不能欺骗,虽然软弱但不能压迫,因此圣明的君主重视百姓,国家祸福取决於他们,所以对百姓有张有弛,观察时势决定政策。

当今地方长官这亲近百姓的职位,只是以完成任务为能事,注重应敷眼前的急事,很少有还能用恩惠来治理,符合殿卜像上天覆盖那样的仁义,殷勤抚恤百姓的恩德的人。官府政治百姓风俗,日益败坏,逐渐衰微,势必不能长久。

治疗疾病要赶在病情没有很重时,除灭祸患贵在祸患没有很深前,希望殿下稍用繁忙政务的余暇时间,注意思考察省,弥补恢复荒疏不足,深谋远虑,抚育残余百姓,增加入力财力,与日月星辰同辉,和天地一样崇高。这是臣骆统最大的愿望,足以死而不朽了。

孙权被骆统的话感动,给予特别的重视。骆统因随陆逊在宜都打败蜀军,升任偏将军。

黄武初年,曹仁进攻濡须,派非主力部队将领常雕等人袭击中洲,骆统和严圭共同抗击打败了他。骆统封为新阳亭侯,后来任湍须督。

他多次陈述有利时政的意见,前后数十次上书。所说的都是好的事情,文字太多所以没有全部载录。

尤其是他认为占募的做法在民间助长邪恶,败坏风俗,滋生出离心叛逆思想,应当急速停止,孙权和他反复商讨,最终就实行了他的主张。骆统年纪三十六岁,在黄武七年去世。

骆统(193年—228年),字公绪,会稽乌伤(今浙江义乌)人。三国时吴国将领、学者。

陈国相骆俊之子。有集十卷。

4 晏子使楚(文言文)翻译

原文 晏子使楚。楚人以晏子短,为小门于大门之侧而延晏子。晏子不入,曰:“使狗国者从狗门入。今臣使楚,不当从此门入。”傧者更道,从大门入。

见楚王,王曰:“齐无人耶?使子为使。”

晏子对曰:“齐之临淄三百闾,张袂成阴,挥汗成雨,比肩继踵而在,何为无人!”王曰:“然则何为使子?”晏子对曰:“齐命使,各有所主。其贤者使使贤主,不肖者使使不肖主。婴最不肖,故宜使楚矣。”

晏子将使楚。楚王闻之,谓左右曰:“晏婴,齐之习辞者也,今方来,吾欲辱之,何以也?”左右对曰:“为其来也,臣请缚一人过王而行。王曰:‘何为者也?’对曰:‘齐人也。’王曰,何坐?曰,坐盗。”

晏子至,楚王赐晏子酒,酒酣,吏二缚一人诣(yì)王。王曰:“缚者曷(hé)为者也?”对曰:“齐人也,坐盗。”王视晏子曰:“齐人固善盗乎?”晏子避席对曰:“婴闻之,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异也。今民生长于齐不盗,入楚则盗,得无楚之水土使民善盗耶!”

王笑曰:“圣人非所与熙也,寡人反取病焉。” 本文简要概括(同上) 注释 选自:《晏子春秋·内篇杂下》。晏子,春秋时期齐国政治家和外交家。

习辞:善于辞令,很会说话。

何以也:用什么方法呢?

楚王闻之,之:代词:这个消息。

吾欲辱之,之,代词:指晏子。

酒酣:喝酒喝得正高兴时。

为:于。

何坐:犯了什么罪。坐,犯……罪。

使:出使,被派遣前往别国。后面的两个使字,一个作名词即使者,一个作动词即委派。

短:长短,这里是人的身材矮小的意思。

延:作动词用,就是请的意思。

傧者:傧,音宾。傧者,就是专门办理迎接招待宾客的人。

临淄:淄,音资。临淄,地名,古代齐国的都城,在现今山东省。

闾:音驴,古代的社会组织单位,二十五户人家编为一闾。三百闾,表示人口众多。

袂:音媚,就是衣袖。

踵:音种,就是人的脚后跟。

命:命令,这里是委任、派遣的意思。

主:主张,这里是规矩、章程的意思。后面的主字,是指主人、国君。

不肖:不才。

谓左右曰 谓……曰:对……说

吏二缚一人诣王 缚:捆绑 诣:到(指到尊长那里去)

习辞者 习:熟练 辞:言辞

今方来 方:将要

婴闻之,之:代词:这样的事

何坐 坐:犯罪 6、坐盗 盗:偷窃

通假字:

1缚者曷为者也 曷通何,什么 2、人非所与熙也 熙通嬉,开玩笑

“淮南”是指:淮河以南,喻体就是“齐国”

古今异义词

1、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 其实:古义:它的果实 今义:实际上

2、谓左右曰,左右,古义:近侍 今义:左右表方位

3、反取病焉,病,古义;辱 今义;疾病 人物形象 晏子:机智善辩,沉着冷静,不卑不亢,以牙还牙,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善于外交,维护自己国家的尊严,聪明机智。不辱使命

楚王:自作聪明,仗势欺人,傲慢无礼,想侮辱齐国,大度,知错能改。高傲自大 [编辑本段]简介 晏子,(?—公元前500年)名婴,字平仲,春秋时期齐国夷维(山东高密)人。春秋后期一位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外交家。以有政治远见和外交才能,作风朴素闻名诸侯。他爱国忧民,敢于直谏,聪明机智。在诸侯和百姓中享有极高的声誉。他博闻强识,善于辞令,主张以礼治国,曾力谏齐景公轻赋省刑,汉代刘向《晏子春秋》叙录,曾把晏子和春秋初年的著名政治家管仲相提并论。

晏婴是齐国上大夫晏弱之子。以生活节俭,谦恭下士著称。据说晏婴身材不高,其貌不扬。齐灵公二十六年(前556年)晏弱病死,晏婴继任为上大夫。历任齐灵公、齐庄公、齐景公三朝,辅政长达40余年。周敬王二十年(公元前500年),晏婴病逝。孔丘曾赞曰:“救民百姓而不夸,行补三君而不有,晏子果君子也!”现存晏婴墓在山东淄博齐都镇永顺村东南约350米。

晏婴头脑机敏,能言善辩。内辅国政,屡谏齐王。对外他既富有灵活性,又坚持原则性,出使不受辱,捍卫了齐国的国格和国威。司马迁非常推崇晏婴,将其比为管仲。

5 晏子使楚 文言文 翻译

晏子出使楚国。楚王知道晏子身材矮小,在大门的旁边开一个五尺来高小洞请晏子进去。晏子不进去,说:"出使到狗国的人从狗洞进去,今天我出使到楚国来,不应该从这个洞进去。"迎接宾客的人带晏子改从大门进去。晏子拜见楚王。楚王说:"齐国没有人可派吗?竟派您做使臣。"晏子回答说:“齐国首都临淄有七千多户人家,展开衣袖可以遮天蔽日,挥洒汗水就像天下雨一样,人挨着人,肩并着肩,脚尖碰着脚跟,怎么能说齐国没有人呢?”楚王说:“既然这样,为什么派你这样一个人来做使臣呢?”晏子回答说:“齐国派遣使臣,各有各的出使对象,贤明的人就派遣他出使贤明的国家,无能的人就派遣他出使无能的国家,我是最无能的人,所以就只好委屈下出使楚国了。”

晏子将要出使楚国。楚王听到这个消息,对左右的人(近侍)说:“晏婴是齐国的熟悉言辞的人,现在将要来了,我想羞辱他,用什么办法呢?左右的人回答说:“在他来的时候,请允许我们绑一个人从大王您面前走过。大王问,‘这是做什么的人?’(我们)回答说,‘是齐国人。’大王说,‘他犯了什么罪?’我们说,‘犯了偷窃罪。’”

晏子到了,楚王赏赐给晏子酒,酒喝得正高兴的时候,两个官吏绑着一个人走到楚王面前。楚王问:“绑着的人是做什么的人?”(近侍)回答说:“(他)是齐国人,犯了偷窃罪。”楚王瞟着晏子说:“齐国人本来就善于偷窃吗?”晏子离开座位回答说:“我听说这样的事:橘子生长在淮河以南就是橘子,生长在淮河以北就变成枳了,只是叶子的形状相像,它们果实的味道不同。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呢?是水土不同。现在老百姓生活在齐国不偷窃,到了楚国就偷窃,莫非楚国的水土使得老百姓善于偷窃吗?”楚王笑着说:“圣人不是能同他开玩笑的人,我反而自讨没趣了。”

字词注解

将:将要。

使:出使。

左右:左右的人。

谓……曰:对……说。

习辞者:熟悉言辞的人。 习,熟练、善于;辞,辞令;者:。。的人。

今:现在。

方:将要。

欲:想。

楚灵王和晏婴还有众楚大臣

辱:侮辱,羞辱。

之:代词,他,指晏子。

何以也:用什么办法呢?何以,即以何。

对:回答,应对。

为其来也:当他到来的时候。为,相当于“于”。

请:恳求,请允许。

缚:捆绑。

而:表顺承,不译。

何:什么。

何为者:做什么的人。

何坐:犯了什么罪?坐,犯罪。

盗:偷窃。

赐:赏赐,给予。

酒酣:喝酒喝得正高兴的时候。

诣:到(指到尊长那里去)。

曷:同“何”,什么。

为:相当于“于”,当。

固:本来。

善:擅长,善于。

避席:离开座位,表示郑重。古代把席子铺在地上坐,所以座位叫“席”。

之:这样的事,代下面晏子说的“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枳:一种灌木类植物,果实小而苦。也叫枸橘,果实酸苦。

徒:只。

实:果实。

不同:不一样。

所以然者何:这样的原因是什么呢?然,这样。所以:(之所以)……的原因。

对曰:回答道。

得无:莫非。

耶:语气助词,“吗”?

圣人非所与熙也:圣人不是能同他开玩笑的。

圣人:才德极高的人。

熙:同“嬉”,开玩笑。

反取病焉:反而自讨没趣了。病,辱。

对:回答。

比:并。

延:请。

6 翟汝文,字公文言文翻译

翻译:翟汝文,字公巽,宋代润州丹阳人,熙宁九年出生在一个官宦之家。

翟汝文的父亲翟思自开封徙居丹阳,累官御史起居郎,历知越州应天府。翟汝文自幼聪慧好学,随父习诵汉、宋儒学。

少年时代,翟汝文就能挥翰写一手锦绣文章和龙凤好字,以“风度翘楚,好古博雅”而远近闻名。元符元年,他告别父母,离开故乡,千里迢迢赶赴京城应试,一举考中进士,那年才22岁。

翟汝文性至孝,以“亲老”为由,在丹阳侍奉双亲整整十个春秋。北宋末年,国家处于危难之际,朝廷急需济世之才。

大观年间,朝臣举荐翟汝文入朝为官,擢议礼局编修官。宋徽宗赵佶久闻翟汝文才华卓荦,“召对”后,觉得果然才华超群,嘉勉一番后,便授予秘书郎之职。

后监宿州税,召除著作郎,迁起居郎。他为皇太子讲学,除中书舍人。

后来,因为有人说他“从苏轼、黄庭坚游,不可当赞书之任”,而被外放至襄州、济州、庙州、陈州等地。他在各地做官都视百姓为父母,为官清正,经常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对受灾地区,则常常奏请朝廷减赋,因此,深受地方百姓的敬重和爱戴,召拜中书舍人。朝廷命同修《哲学国史》,迁给事中。

翟汝文嫉恶如仇。徽宗时,内侍梁师成阴贼险鸷,专横跋扈,强占百姓墓田增辟为自己的园圃,都城里的人都称其为“隐相”。

翟汝文对其深恶痛绝,多次弹劾,但是梁师成唆使宰相,将翟汝文贬黜至宣州。然而,这件事并未改变翟汝文刚正不阿的性格,反而更加激发起他对专权误国者的极端蔑视和愤恨。

密州负海产盐,他见蔡京“屡变盐法”,并要“岁贡牛黄”,觉得蔡京的变法不合“祖法”,“牛失黄辄死”,因此奏罢,被朝廷。宋钦宗即位,召为翰林学士,改显谟阁学士,知越州兼浙东安抚使。

宋高宗建炎三年春天,金兵大举南下,直扑扬州。高宗赵构从扬州仓惶渡江,继续南逃,中原和江北地区完全失守。

翟汝文与其同僚在南行的路上,他亲眼看见大批从北方逃亡而来的百姓流离失所,生活凄惨,无不痛心疾首。一年多来,朝廷被投降议和的乌云所笼罩,反对议和、上疏论政的宰相李纲被解职;力主北伐,请求还都汴京的好友、同乡太学生陈东惨遭杀害;提拔岳飞为将、屡败金兵的宗泽忧愤而逝……这一桩桩、一件件令人触目惊心的悲剧并没有使翟汝文的豪气丧尽,他把满腔的悲愤化为不灭的复兴之志,期待着能有一天,身着戎装,横戈跃马,挥师北上,“欲挽天河,一洗中原膏血”!绍兴元年八月,翟汝文被召为翰林学士兼侍讲,除参知政事、同提举修政局。

第二年四月的一天,从北方传来了伪齐刘豫迁都汴京的消息,朝野上下为之震惊,翟汝文对朝廷屈膝议和表示强烈不满。翟汝文在密州时,秦桧为郡文学,翟汝文曾向朝廷荐举其才。

但是秦桧到朝廷之后,培植党羽,结党营私,翟汝文很看不惯。绍兴二年六月,秦桧与翟汝文同堂议事,在谈到用人问题时,两人发生了争执,秦桧竞拍案怒斥翟汝文为“狂生”。

翟汝文性情刚直,不为秦桧所屈,当即回应说:“浊气!”因此得罪秦桧。秦桧上奏高宗赵构进谗言,说翟汝文“擅以私意治吏事,伤国体,不可施行”。

翟汝文毫不示弱,力陈其故,并直言秦桧“私植党羽,谗害善良”,“乞治堂吏受赂者”。秦桧为此大怒,弹劾翟汝文“专擅”。

右司谏方孟卿奏翟汝文“与长官立异,岂能共济国事”?不久,翟汝文被迫去职。可见,翟汝文是一位嫉恶如仇、风骨凛然的良臣!翟汝文“风度翘楚,好古博雅”,精于书画。

因为他与苏轼、黄庭坚是好友,其书法在一定程度上受苏、黄的影响,形成了自己沉着、苍劲、豪放的艺术风格。翟汝文存世书法作品有行楷《书札》、《宣抚帖》等,其中《宣抚帖》收录于乾隆十二年时摹勒刻石的《三希堂石渠宝笈法帖》中的第三十六册内,共计14行,106字。

此帖中,翟汝文学苏轼笔意,酷似苏字,通篇“妩媚中藏刚劲,古拙里显灵秀”,充分表现出苏字“绵里裹铁,藏巧于拙”的艺术特色。翟汝文一生著作颇丰,后人称他的文章“有熙宁、元占遗风”。

他还谙熟先秦史、汉史,以及夏、商、周三代礼器、礼仪。政和三年,他曾“奏乞编集新体,改正《三礼图》以示后世”,但却没有实现。

他刊行于世的著作除《东汉通史》50卷外,还有《圃学》5卷、《广闻》3卷、《人物志》5卷、《忠惠集》30卷。绍兴十一年(1141),翟汝文带着满腔的幽愤和壮志未酬的心愿,悄然离开了人间,门人私谥为“忠惠”,将其遗体葬于丹阳九灵山。

原文:翟汝文,字公巽,润州丹阳人。登进士第,以亲老不调者十年。

擢议礼局编修官,召对,徽宗嘉之,除秘书郎。三馆士建议东封,汝文曰:“治道贵清净。

今不启上述三代礼乐,而师秦、汉之侈心,非所愿也。”责监宿州税。

久之,召除著作郎,迁起居郎。皇太子就傅,命汝文劝讲,除中书舍人。

言者谓汝文从苏轼、黄庭坚游,不可当赞书之任,出知襄州,移知济州,复知唐州,以谢章自辨罢。未几,起知陈州。

召拜中书舍人,外制典雅,一时称之。命同修《哲宗国史》,迁给事中。

高丽使入贡,诏班侍从之上,汝文言:“《春秋》之法,王人虽微,序诸侯上。不可卑近列而尊陪臣。”

上遂命如旧制。内侍梁师成强。

 一张婚书,是一个家庭的开始,也是一个时代的婚姻缩影。在这一次的展览里,有一块空间专门留给了不同年代的婚书。这些散落在民间的婚书,犹如展现一部中国婚姻的民宿史,我们看到了婚姻从封建包办到自由恋爱,也看到了冥冥中缘分的开始与结束。

 乡愁是什么?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是一张老照片,记录着那山、那水、那人;也许更是一种情感,有惆怅、有期盼,说不清道不明……而你的心底,又是什么东西能盛载关于家乡的记忆?

 浙江省图书馆一楼展厅里,「记得乡愁」浙江省民间档案文献收藏精品展昨日正式开展,在这里或许能找到关于家乡,关于传承的最好载体——泛黄的契约、家书、古籍;厚厚的家谱;胶木老唱片、孩子们都已经不知道的幻灯片;象征着甜蜜爱情的婚书……

 展览将持续到6月14日,期待您一起去探寻这份独特的「浙江记忆」。

 从道光十九年到民国十七年

 一块三亩三分田的百年流转

 有一种乡愁叫做「根」,说的便是我们脚下那片泥土。

 在展出的藏品里,一套泛黄的关于萧绍地区的百年地契,就诉述着「根」的故事。

 这一张张地契说的都是卖地的事,有意思也很难得的是,这买进卖出的都是同一块地。地契上显示,这块土地位于山阴县四十五都三图必字号江田,面积为三亩三分六厘二毫。

 山阴县其实就是现在的绍兴,而「都」和「图」相当于现在的「乡」和「村」。

 翻看这套地契,你会发现,从道光十九年到民国十七年,89年间这块土地经历了5次转卖,土地价格也随着每次转卖而发生变化。

 比如,期间第一次转卖,道光十九年(1839)当时的地契还叫「推旗单」,这块土地卖了186千文。

 仅仅过了10年,这块土地再次被转让,价格没涨反跌,以160千文的价格成交,卖地的主人还立下了「绝卖文契」。所谓绝卖文契,是指田产卖出之后,永远不能赎回,称为「死契」。可见卖地人卖地的态度坚决,而对于买方而言,则不必担心对方反悔,尽可放心买地。

 在随后的几次买卖中,这块土地还经历了多次的戤[gai]卖。比如民国17年,这块土地进行了先戤后找的最后一次转卖,戤价英洋140元,找价英洋560元。戤[gai]卖是老底子对抵押的一种叫法,土地被戤[gai]卖后,其实还是可以被赎回的。而找价呢,其实是卖方觉得当时土地售价过低,要求买方给予一定补偿,在原来抵押的基础上再向买家要了英洋560元,就相当于是说「喏,再补贴点钱,这块地就真的卖给你,永远不赎回」的意思了。

 浙江省档案馆的工作人员说,这整套地契,都源自一位申屠先生的民间收藏,对于研究萧绍土地的变迁有着重要意义。

 宣统年间改嫁需要五十两银子

 曾经的分手费还有六两肉

 一张婚书,是一个家庭的开始,也是一个时代的婚姻缩影。在这一次的展览里,有一块空间专门留给了不同年代的婚书。这些散落在民间的婚书,犹如展现一部中国婚姻的民宿史,我们看到了婚姻从封建包办到自由恋爱,也看到了冥冥中缘分的开始与结束。

 有些私心的说,这是钱报小记在整个展览中觉得最有意思的一部分,因为这里有人情、有故事。

 先来说分手的故事。

 瞧,这份宣统元年间,白纸黑字的改嫁婚约书,就让我们看到了封建年代一位勇敢的女子。

 婚约书写得挺直白,「翻译」成现在的话说,就是「丈夫身亡,自己青春年幼,难以守节,提出改嫁。同时愿意支付改嫁银五十两。」

 改嫁婚约书上,女人还交代了自己的财政状况,以及改嫁的决心,还请了村长、族人作证。在那样一个封建礼教严苛的年代,这位女子也算是「勇者」了。

 一份1950年红纸黑字的离婚协议书,让很多参观的人忍俊不禁。这份离婚协议书不叫「离婚协议」,而叫「劳燕分飞」,就连伤感和无奈都透着点「文艺范」。

 协议书里,俩人分手的原因也是写得清清楚楚,「同居数载后,双方意见不合,时起口角,连日争吵,全无和好之意,势难度日。」在表明了自愿离异的意愿后,协议书里还写明了分手费,乙方补贴甲方婚费损失糙米一十八斗,银镯一副,还有六两肉,嗯,真的挺实在的。

 手绘的婚书要写结婚理由

 结婚贺仪还有送荷叶的

 而再来看看结婚的故事。

 一份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婚书同样别出一格,因为它长得就像一张奖状,有意思的是,证书上的所有装饰图案和文字都是手绘手写的,时髦点的说法,那就是「DIY」的个性款,证书最底下那个一箭穿俩心的丘比特之剑手绘图案,在那个年代也绝对是「亮点」。这对夫妻在证书上洋洋洒洒,写下了两人的爱情故事。在一个工厂工作,又在同一个工校读书,日久生情,情投意合,双方家长又同意,这好事儿就成了。

 结婚了,亲朋好友的礼金那是少不了的,当然每个年代,礼金的数量都不尽相同。民国二十年,礼金的标准是怎么样的呢?展出的这份民国二十年贺仪就写得清清楚楚。

 贺仪其实就相当于现在的彩礼本,七大姑八大姨客人们都送了多少礼金,这不是都得记个

古籍鉴赏《孔子家语》卷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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