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蛊毒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7浏览:4收藏

真的有蛊毒吗?,第1张

一个来自湘西的苗族老人在电视上讲述他多年以前得过一场怪病,肚子膨胀,乡医院治不好,怀疑被人下了蛊。于是找到巫师作法把蛊毒去了,又吃了苗药,才好了。这位巫师也在电视上表演了法术,据说是当地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但是谁也没有见过有人下蛊,因为蛊是要偷偷地下才能起作用,被知道了就不灵了。也不会有人出来承认自己下蛊。所以一切只是传说。不过节目中有一个湘西民俗专家坚决相信有蛊,因为在上世纪50年代初他作为儿童团去抄地主婆的家,在床下搜出一个坛子,打开一看,里面养着蜈蚣、蝎子等毒虫,就是在养蛊。但是,有人在养蛊,不等于就能养成,不等于就会让人中蛊毒。

不过这个民俗学家所述,倒的确是传说中的养蛊方法。其实从“蛊”字就可以看出,是器皿中放了虫子,繁体的“蛊”字本来有三条虫。在甲骨文中已有“蛊”字,画的是在器皿中养了两条虫。这说明养虫制蛊至少有三千年的历史了。《隋书·地理志(下)》最早详细地记载了制蛊的方法:在5月5日这一天,把大到蛇小到虱子的大大小小一百种虫子放在器皿中养着,让它们自相残杀,最后只剩一种活着,那就是蛊,蛇活着就叫蛇蛊,虱子活着就叫虱蛊。把蛊放到食物中让人吃了,蛊进入腹内,吞噬五脏。中蛊的人死了,产业就被蛊主占了。如果蛊主三年不用蛊杀他人,自己就会受害。

后来的文献也都有类似的记载。养蛊主要是在南方各地山区流传,民间也有关于蛊的传说,衍生出了各种各样的名堂。例如,最厉害的蛊被认为是金蚕蛊,据说是不惧水火兵刃,最难除灭,也最狠毒,它主要在闽南一带流行。宋代姚宽所撰的《西溪丛话》已提到“泉州一僧能治金蚕毒”,而元末陶宗仪编的《说郛》更是很详细地记载了金蚕蛊的特征,他的记载已与现代的民间传说大同小异了。可见至少远在宋、元,闽南已有了养金蚕蛊的风俗,而且大体已定型。它是怎么养的呢?是让各种毒虫在密闭的器皿中自相残杀,一年后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另外一种养金蚕蛊的方法是把12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往客人食用。

无形的金蚕明显是迷信,无需多说。有形的金蚕同样不可能存在。让百虫自相残杀,不可能就因此快速进化出一种新的物种出来,这违背了生物学的基本定律。百虫残杀的结果,要么全都死了,要么会有一种留下来,例如很可能毒蛇把其他的毒虫全都吃掉了,成了蛇蛊。文献记载中蛇蛊经常被提及,就是因为毒蛇在残杀中最有可能生存下来。但是蛇蛊还是毒蛇,不会因此变成别的东西。毒蛇的毒性也不会因此增强,因为不同毒虫身上带的毒素是不一样的,并不能相互转化。毒蛇吃下了蛤蟆、蜈蚣、蝎子等等,并不能就把它们身上的毒素转化成蛇毒,不被毒死已算幸运。

所以蛇蛊和普通的毒蛇并没有区别,并不因此更毒。用它咬人当然可能把人毒死,但是下蛊是要下在饮食中让人吃进去的,这就不会让人中毒了。据记载是把蛇蛊的涎晒干了制成粉末,投到食物中,据称“人误食之,七八日即病,不治则死矣”。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蛇涎虽然含有蛇毒,但是它是一种蛋白质,只有直接注射到血液中才会让人中毒,如果口服,蛇毒将像其他蛋白质一样被消化掉。更何况晒成粉末后,蛇毒早就失去毒性了。

如果是其他毒虫制成的粉末呢?有的毒虫的毒素和蛇毒一样,口服无效,必须是注射才会让人中毒,例如蜘蛛的毒素。也有的毒虫毒素口服也能让人中毒,例如蟾蜍毒素。但是那还不如直接从药店买蟾酥更有效。如果有人中了蛊毒,可能就是吃了蟾酥之类普通动物毒素。更可能并不是真的中了蛊毒,而是得了食物中毒、寄生虫或别的疾病,受古代或现在边远山区医疗条件限制,不知原因,于是胡思乱想,以为中了蛊毒。反正据说下蛊是杀人于无形的,不可能找到证据,怎么联想都可以。找人作法除蛊可能有效,因为食物中毒这类疾病本来就会自己痊愈,接受作法除蛊的心理暗示后可能好得更快。

有关下蛊的传说,其实仅仅是传说而已,有的更是荒诞不经。但是在乡村,却人人宁信其有,不敢疑其无。古代文人学士,对此也津津乐道,交口相传,野史笔记中喜欢写上那么一笔。古代医生也大抵相信蛊的存在,想出种种防蛊、治蛊的法子。中医典籍往往也会记载这种药方。例如孙思邈《千金方》就告诉人们对中蛊不可不信之,自己呼叫蛊主姓名就可命令他除去。不知道蛊主姓名怎么办呢?把败鼓皮烧作粉末喝了,自然就知道了。这其实是巫术。下蛊也是巫术。古人蒙昧,迷信巫术可以理解。但我们对此应该有更理性的认识,不要轻信,民俗学者更要有清醒的头脑,不要被研究对象所蛊惑。

撞鬼之蛊毒锁心

在解放前的西南苗族村落里,每当村里的青年男女结婚了。老辈子都会给新人们祝福说上这样的一句话;“心连心把心锁住,永世都相随。”可那时候,能“锁心”不是山盟海誓的承诺,而是让新娘跪拜天地时喝上巫师们酿制的蛊毒。这样就使得情蛊留在新娘的心里,让她们产生迷幻后会乖乖的言听计从,更好的“依赖”(丈夫)下蛊的人。

可蛊毒盛行时期是在抗战前夕,据说当时的民国 还专门聘请这一带有名的巫师来炼制蛊毒,用来对付日伪敌特。虽然在当时,蛊毒曾经为抗战立下了功劳。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却在利用蛊毒为非作歹。甚至让更多无辜的人化为了冤魂。

在董云村,直到今天还保留着“锁心”这样的习俗。当然现在结婚的年轻人不用在喝情蛊酒了,说起蛊毒我必须从龙五的爷爷(龙少)发生的故事讲起。现在就让我们跟随着龙少,回到抗战前的那段诡异恐怖的岁月。

龙少抽起了一袋旱烟讲述了起来,当年自己小时候的体弱多病,好几次都是病命得悬一线从“鬼门关”挣扎逃了出来。也许他命不该绝,到了十七岁那年村里来了个打扮成道士模样的老者。他走进了村西大榕树旁的我家,看见了我父母便说:“你家的这孩子虽然是被魔鬼缠身病得很严重 ,可还是有补救方法的。接着那道士扫视了一下大家,又开口说他自己身上有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妙药。只要吃了他的药后必须跟着他,三年后方可离开。要不就算现在能治好我,我同样会中了他的蛊毒而死。

我父母虽然有些舍不得孩子,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必定这个奇异的道士既然有方子救活自己的孩子,总比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去的强多了。

接着,只见那道士从随身携带的竹筒倒出了些黄汤汤药水。他走过我身边察看一番便说道:“不瞒各位,这孩子是被人下了蛊。被下这种蛊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到了夜里都会表现出恐惧。这是蛊毒中最厉害的一种,发作时能够让人产生幻觉,被害人会看见些冤魂孤鬼跟着。因为这是蛊毒里最阴险的一种,是巫师在深山采集了五种“蛇、虫、鼠、蚁等最阴冷动物提炼后,又通过法术把怨气最重鬼魂封在药坛中。所以中此毒的人就被怨鬼缠身,如果得不到解药和驱除冤魂就算有大罗神仙谁也救不了。

听了那道士话,我父母脸露出惊恐的表情问道:“大师啊!这孩子还有救吗?”

那道士胸有成竹的说道:“放心,只要喝了我的药水,我在作法驱除鬼魂就行了。不过这孩子得跟我三年,因为我的蛊毒里也有冤魂的灵气,要不就是治好了他也会疯疯颠颠的。”

我喝过了那道士药后,顿时脸上惊恐的表情消失了。那道士忙活了一会又交待道:“我先要回山里几天,记得每天在夜里子时给孩子喝药,等本月十五月圆之夜我会再来开坛做法。”说完,那道士甩开脚步跟着众人告辞了。

父母每天都在子时给我吃药,现在我总算能安稳些了。只是我偶尔还会大呼小叫,告诉他们说自己看见了好多人在院子里飘来飘去,搞得父母心里毛骨悚然。她们期盼着那道士早点回来,好让我快点从噩梦中解脱。

光阴似箭,不知道不觉大伙儿总算盼来了那道士。这一下村里可热闹了起来,大伙儿都围在村西的大榕树下的我家,都想看看在诡异驱除冤魂的法事。

我们还是长话短说,到了晚上一轮明月爬上了东山。起坛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大伙儿都在等待着午夜子时的到来。现在道士开口跟大家说道:“我是张道士,不瞒各位从这孩子中的蛊来看,我猜想下毒人应该就是我师弟的人。我师父老人家临终前交待过:“苗疆蛊毒毒性太强了,而且可以控制人的意志。加上又能通过做法请了些孤魂野鬼,中毒的人都会别怨鬼纠缠。”

到了子时,张道士换上褐**的八卦道服。又吩咐守坛的石四:“等会我作法后,你要注意我坛底下的那盏油灯,因为在我作法驱除怨魂的同时会遭到我师地的阻挠。”

一切都交待完毕,张道士开始焚香祷告。他时而舞动着降魔剑,又摇响那摄魂铃。嘴里念念口语:“各路地府身兵,急急听我法令前来助我!”张道士念完口语,便点手中的两道神兵符。

说来也怪,原本晴朗的夏夜不只从什么地方飘来几朵黑云,就停留在了法坛的上空。这时候吓得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露惊恐的表情。张道士看出了众人的惊慌恐惧,急忙安慰大家道:“各位莫惊,这些是我请来的地府神兵。”

张道士拿起法坛上面的桃木令牌,伸手指向天空有喊道:“弟子张真,再次烦请诸路神兵天将快跟谁我来。”说完他又开始摇动着摄魂铃来到了我床边,接着便把降魔符贴在我的身上。没多久,一阵阴风吹起张道士感到不妙便,对着石四说道:“你要好生看好法坛底下的灯,我师弟派来的冤魂快到了,切记!灯光摇晃时候就要烧你手中的灵符。”

张道士的话刚说完,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嘤嘤”的鬼泣声,而天边的乌云翻滚着。石四眼睛死死盯着法坛下的油灯,这时候他看见原本红艳的火光变成了幽蓝的光。接着在那封闭得没有透风的坛下,灯光开始摇曳着眼看就要熄灭了。在坛外“鸣鸣”的鬼泣声响起,石四N瑟着身体颤抖的说道:“来了,冤魂们来了。”

法坛上的张道士手握着桃木剑跟着凶煞恶斗,可渐渐的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而自手中的剑气变弱了。他忽然意识到坛下的石四肯定忘了自己的嘱咐,张道士急忙喊道:“快!快点燃灵符,要不灯灭了龙少这孩子就凶多吉少了。”

石四从恐惧中回过神来,这时候才发现那坛下的灯火越来越暗了,难怪自己看见几只狰狞恐怖的鬼魂在游荡着。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慌乱之中急忙从口袋里取出灵符点燃起来。顿时,那坛下的油灯火苗稳定了起来。而张道士手中的降魔剑法力也恢复了,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张法收起摄魂铃跟着大伙说道:“刚才好悬,要是被冤魂弄灭了那盏灯,不光龙少会凶多吉少恐怕自己也会跟着爆毙而亡。

现在总算好了,张道士击败了他师弟派来的冤魂恶鬼,硬是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随着病情的好转,我渐渐的康复了起来。这下子可把父母乐坏了,当即答应张道士开始提出的要求。让儿子跟着他的救命恩人上山,学习蛊毒配制和解药。

就这样我跟着师傅每次深入大苗山,采集些蛊毒解药秘方。又加上他深知蛊毒厉害,所以学习起来的特别用心,对于每种蛊配制和解法他都牢记在心。没几年,我便成为了附近这一带解蛊的神奇大师。这那个动荡的年代里,他解救了不少无辜乡民们的生命,同时也利用这情蛊挽回了多少感情破碎的家庭。可这蛊毒迷幻性太大,弄不好会引出冤魂缠身。

他还记得他跟着师父张道士的第二年,有一天师徒俩正在吃饭。突然罗西村的李财主派人来请师傅给儿子主持婚礼,于是我跟着师父收拾好东西就前往罗西村。这婚礼上

李财主对师父说道:“我们罗西村有”锁心“的礼仪方式,也就是男女跪拜天地时候要对着先祖牌位许下相爱的诺言――“心连心把心锁住,永世都相随。”可最近,村里夫妻间的感情矛盾太多了。这一下子,搞得罗西村变得乌烟瘴气的。根据村中族长们意见,他们打算请张道士用情蛊锁住女方的心,来制止现在的混乱局面。”

张道士摇着头给大伙解说道:“这一带的蛊的药引采集在大苗山西面的断魂崖,而这里是极阴之地。这一带蛇,鼠、等极阴之物配制而成。虽然我的蛊毒没有亡魂怨气这里,可还是不好控制药量。如果采用情蛊毒来做婚姻的“锁心”仪式,担心喝了情蛊会让人疯癫引来其它冤魂的骚扰。

最后张道士经不住大家的请求,便把随时携带的情蛊给了新娘喝下。最后张道士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新娘刚饮“锁心”蛊酒后,就开始胡言乱语了。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呼喊着,说自己看了很多冤魂在纠缠着她。虽然她体内情蛊发挥作用了,可是从她脸上露惊恐痛苦的表情。而那天晚上,李财住听到自己家里总是有诡异的“鸣鸣”哭泣声,原本好好的新娘发疯的癫笑着,那笑声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

第二天天不亮,那李财就找上张道士并哀求着他想办法治好儿媳妇中的蛊毒。好在我的师傅为了防止别有用心的利用蛊毒害人,这配制情蛊的同时,也研究了解药。要不那李财主的儿媳,这辈子再也别想恢复正常起来了。

从那以后附近在一带出现了被下情蛊毒的事件,而且大多少都是跟这里的结婚“锁心”习俗有关。其中有几个中蛊毒的人,由于被凶魂纠缠上吊死了。而张道士带着我免费给大家治好很多病例,否则这死的人还要更多。

蛊毒事件结束了,后来我也开了个药店铺。就是专门治疗苗疆蛊毒病例,所以直到了今天,在苗族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巫师练蛊毒还是存在的。而最厉害的蛊毒,就是中毒人肚子里会有毒蛇,鼠,蚁生长在里面,它们专吃人血精气最后会破开中蛊人肚而出来。所以小时母亲叮嘱过我:千万不要生吃别人给的东西,否则中了蛊毒,除了下蛊人外就算有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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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源

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有苗族学者调查后认为,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他们认为除上述一些突发症外,一些较难治的长期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为主的慢性疾 蛊术病,都是着了蛊。属于突发性的,可用喊寨的方式让所谓放蛊的人自行将蛊收回就好了;属于慢性患者,就要请巫师作法“驱毒”了。 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二、传说

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之巫术,主要流行于中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谷子储藏在仓库里太久,表皮谷壳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古人也叫它为蛊。左传昭公元年说:“谷之飞,亦为蛊”、“谷久积,则变为飞蛊,名曰蛊”。从谷壳变成的飞虫与米糠不同:飞虫会飞,米糠不能飞。孔颖达《十三经注疏》曰:“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本草纲目》里说:造蛊的人捉一百只虫,放入一个器皿中。这一百只虫大的吃小的,最后活在器皿中的一只大虫就叫做蛊。可知蛊本来是一种专门治毒疮的药,后来才被人利用来害人——“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三、制作方法

用12种有毒动物如蛇、蜈蚣等埋在十字路口,经过49天 以后取出来,贮在香炉内,这就是金蚕蛊。据说这种蛊养成之 曰,不畏火枪,最难除灭。福建的龙溪县有这样的传说,金蚕 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它能替人做事,譬如你要插秧,你先插一 根给它看,它便把整亩的秧插好。它勤于洒扫,养金蚕的人屋 子是很干净的,你一进家门,用脚在门槛上一踢,回头看见门 槛上的沙土忽然没有了,你便可知道这家养着金蚕蛊。据当地 的传说,金蚕蛊喜吃人,若干年定要吃一个人。年终岁暮时, 主人须和它算账,若有盈余便须买人给它吃,因此算账时,主 人打破一个碗要说打破20个,对它说无息亏本,明年再买人 饲它。而南靖人的说法,则与此大同小异,他们把养金蚕说成 养挑生,金蚕蛊一般放在尿缸边或没人到的地方,不要让人知 道,否则便要败露,招致杀身之祸。金蚕能变形,有时形如一 条蛇,或是一只蛙,或是一个屋上地下到处跳走的穿红裤的一 尺来高的小孩。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疾病,养牲畜易长大,没 有死亡之患,而且能聚财暴富。每年年底,主人要在门后和金 蚕算账,说今年打破了碗匙若干,亏本很多,若你说今年得 利,家中的人就渐渐死亡,养金蚕的人都没有好结果,这叫做 “金蚕食尾”。遇到这种情况人们就要及时嫁金蚕了,其做法是 以布包一包,内放银子、花粉和香灰(即金蚕蛊)放在交叉路 口上,见银眼开者自然拾去,误取了银包的,金蚕蛊则会跟了 他去 。

器皿中毒虫竟食、最后剩下的集百毒于一身的至毒之毒虫,这条毒虫被用来作蛊种,它产下的卵将被用于下蛊。蛊女施蛊多是下在饭菜中,而且多放在第一块食物上。下蛊有的是下虫本身,有的下虫粪便,也有的是下涎沫。有时不经食物也可施蛊。

下蛊者还需要将自身与蛊种在灵性上融为一体,这通过两个生灵的信息交融来实现,祈祷和咒语是必不可少的,气血的交融也不可或缺,比如,苗族女子会用自己的经血喂养蛊种。下蛊者与蛊种在灵性上融为一体之后,蛊种的后代就也会携带下蛊者的灵性信息,就会听命于下蛊者的驱使。

扩展资料:

先杀一只大公鸡,扔到山上,七天后去取。那时公鸡肉已经没有了。被蜈蚣,百脚,蝎子、毒蛇、蚂蚁给吃光了。把鸡骨架拿回家,晾干,碾成粉,就成为蛊。中蛊的人根据下蛊的分量多少,少则两周,多则三年,会突然死去。(下蛊就是对别人施巫术,使他听受自己控制或者倒霉死亡)

凶恶的蛊,而且不畏火枪,最难除灭。它是一种无形的虫灵,它能替人做事,最勤于卫生,大凡室内很干净的人家便认为是养金蚕的人家。

金蚕的制作方法是: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49日(或另一个神秘日数)取出存于香炉中,成为金蚕。在信仰金蚕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既能使饲养者发财致富,但富起来的人家主人也要告知金蚕亏欠多少,否则金蚕要求花钱买人给它吃,不然则作祟。

参考资料:

—下蛊

真的有蛊毒吗?

一个来自湘西的苗族老人在电视上讲述他多年以前得过一场怪病,肚子膨胀,乡医院治不好,怀疑被人下了蛊。于是找到巫师作法把蛊毒去了,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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