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中的血黄简介
血黄为病证名。为三十六黄之一。属于古籍对血黄的症状记载不一:1《太平圣惠方》卷五十五:“血黄者,头痛心闷,眼运欲倒,胸膈热壅,鼻衄不止,咽喉干燥,舌上生疮。若身热如火,头面肿者,难治。”2《圣济总录》卷六十一:“病人三日鼻中出血,大小便亦下血,心间烦闷,腹中有块,痛如虫咬,吐逆喘粗,此是血黄。”治疗用点烙法或服续随汤。三十六黄为黄疸的分类法之一。黄疸在古代亦称黄瘅。主要表现为目黄、皮肤黄、小便黄。《黄帝内经素问·平人气象论》:“溺黄赤安卧者,黄疸。”“目黄者曰黄疸。”《黄帝内经灵枢·论疾诊尺》:“身痛而色微黄,齿垢黄,爪甲上黄,黄疸也。”《伤寒论》和《金匮要略方论》认为其发病多由瘀热与湿相搏,不得泄越所致;也有因寒湿在里不解所引起者。本病有属阴属阳,在脏在腑之分。《临证指南医案·疸》:“黄疸,身黄目黄溺黄之谓也,病以湿得之,有阴有阳,在腑在脏。阳黄之作,湿从火化,瘀热在里,胆热液泄……熏蒸遏郁,侵于肺则身目俱黄,热流膀胱,溺色为之变赤,黄如橘子色,阳主明,治在胃。阴黄之作,湿从寒水,脾阳不能化热,胆液为湿所阻,渍于脾,浸*肌肉,溢于皮肤,色如熏黄,阴主晦,治在脾。”一般把黄疸分成阳证和阴证两大类,称为阳黄和阴黄。历代又有五疸、三十六黄、黄疸二十八候等分类法。黄疸可见于肝细胞损伤、坏死,各种原因引起的胆道阻塞、胆汁郁滞及溶血性黄疸等。
详见百科词条:血黄 [ 最后修订于2016/5/6 17:51:37 共577字 ] 以下结果自动匹配而成,不排除出现与主题不相关的内容,请自行区分。
中国古代的物理学成就——易经
生物是完全不同于非生物的特殊实物,非生物形成了自然现象,而生物是形成生命现象(社会、意识、思想、特异功能、心灵感应、智力、生命力、灵魂、生物能等现象)的主体。二者有完全不同的性能和现象,因此一定有不同的组成和结构。我们已经知道,分子构成细胞,细胞构成生物。在分子之间和细胞之间还有气物质,就是虚物炁体,这些就是经络穴位物质。具体地说,生物是由固态的骨肉发甲、液态的体液(津血)、气态的呼吸消化道、炁态的经络穴位共四个系统组成的统一的有机整体。固液气三态构成生物的肉身系统,炁态经络构成生物的意识系统。四态齐全才能构成活生生的生物,缺一不可,而且炁态才是决定生命活动的关键系统,没有了炁态系
时空观的先进性 在欧洲,人们对时间和空间的认识是割裂的,孤立的,直到20世纪初,相对论才把空间和时间科学地统一起来。但在中国古代,远在先秦时期,不少哲人就把空间和时间联系起来考虑。战国时期成书的《管子·宙合》篇,把时间称为“宙”,空间称为“合”,其中说,“天地,万物之橐,宙合又橐天地”,意思是说,万物都包涵在天地之内,而天地又包涵在时空的“宙合”之中。墨家对时空的认识又有了新发展,他们把空间称为“宇”,包括东南西北、四面八方的各种不同场所和方位,把时间称为久,“宇久”就是现代的宇宙。
物质无限可分论的最旱提出者 战国的惠施已经认识到“至小无内,谓之小一”,意思是说物的构成单位没有内部的极限,是无限小的。与惠施同时代的辩者还用具体比喻来说明物质的无限可分性,即“一日之捶,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种物质不可穷尽的观点,比古希腊的原子论更深刻地反映了自然界的辩证本性。
对雪花晶体的认 识古代欧洲对雪花晶体的认识始于13世纪,阿尔伯特斯于1260年提到“雪花是星状的。”但对雪花晶体六角对称性的认识,西方直到开普勒才实现。1611年,开普勒在《把六角形的雪花作为新年礼物》的论文中肯定了雪花的六角晶体结构。中国古人对雪花晶体六角对称性的认识始于西汉的韩婴,公元前135年,他在《韩诗外传》中说:“凡草木花多五出,雪花独六出”。这比欧洲要早十几个世纪。
利用振动原理制成的喷水鱼洗 喷水鱼洗,一个类似铜盘的器物,其外缘上有一对称竖起的双耳。当盆内盛水时,如来回摩擦铜盆的双耳,会产生嗡嗡的响声,同时有水柱从水面升起。早在中国五代时期,晋国被辽国战败,晋皇帝投降时(946年)曾向辽太宗贡献了一个能喷水的双鱼瓷盆,这是我国古籍记载中最早的喷水鱼洗。铜质喷水鱼洗的出现则在北宋后期,在宣和年间(1119—1125)还出现了能喷水的玛瑙质鱼洗。
鱼洗喷水的原理是振动,一种规则的类似圆柱形板的板振动。振动从双耳传到侧壁,产生垂直于水面的横向振动,使水面溅起水花。
西方对板振动的研究始于18世纪下半叶德国的克拉尼。为使板振动变为可见,他在金属板上撒上一层薄砂,然后敲击金属板使它振动,板上的细砂就移到那些不振动的波节线上。他由此画下的各种振动图形就是克拉尼砂图。中国的喷水鱼洗比克拉尼振动板早7个世纪。
对共振现象的认识与实验 我国古代很早就对共振现象有记述,公元前3世纪—4世纪的《庄子》一书就记载了调瑟时发生的共振现象。这种基音与泛音共振现象的发现比西方早得多,欧洲直到15世纪才由达·芬奇首次进行共振实验。《墨子·备穴篇》还记述了共振现象的具体应用:在城墙根下每隔几米,挖一个坑,坑内埋置容量为70升—80升的陶瓮,瓮口蒙上皮革。若有敌人挖地道攻城,可以根据各陶瓮声响情况,确定敌人挖掘的位置和方向。
中国古代不仅很早就懂得共鸣现象,还掌握了消除共鸣的方法。唐代著作《刘宾客嘉话录》记载了这方面的一个故事:洛阳某和尚的房里挂有一个磬,经常自鸣发声,和尚因此惊忧成疾。一天朋友曹绍夔来访,发现磬的自鸣是由寺院的钟声引起的,就用锉把磬锉磨了几下,果然,钟再响时磬不再自鸣了。
世界上最早的游标卡尺 公元初年,王莽变法改制,制作了一种铜卡尺。它长14.22厘米,分固定尺和活动尺两部分。尺的正面刻有寸、分等刻度。从原理、性能、用途看,这个游标卡尺同现代的游标卡尺十分相似,但它比西方科学家制成的游标卡尺早1700多年。
常平架装置 公元4世纪前成书的《西京杂记》记载了长安工匠丁缓发明的被中香炉。当将香炉中的檀香木块点燃后,可以把香炉随便放进被子里,不仅不会烧坏被子,连香炉灰也不会撒出来。奥妙在于炉内有一种叫“常平架”的装置,它由内外两个金属环组成,两环用转轴联结,外环又通过另一转轴与外架联结。这种常平架装置在近代航海磁罗经、电罗经上有广泛应用。欧洲直到16世纪才出现常平架装置,比中国晚了1600多年。
物理相关的中国的世界第一还有许多,如磁偏角和磁倾角的发现、对太阳能的利用、潜望镜、透光铜镜、光的直线传播、小孔成像、十二平均律等方面的发明和发现,都是在世界上最早的。
一 “不食人间烟火,没有平凡人的情欲”,这是中国上古神话中的主要大神们神格的重要特征。在中国的很多经史典籍中,中国上古的主要大神们,他们不苟言笑,从不戏谑人类,更不会嫉妒和残害人类。在个人的私生活上,他们从来都是十分规矩和检点的,十分注重小节、注重品行和德操的修养,并且尊贤重能。几乎每一位神王都没有“红杏出墙”或“乱播爱情种子”的现象。在他们的身上,只有神圣的光环、纯洁的品性和高尚的情操。当人类向他们看过去的时候,只会仰面向上,顶礼膜拜,而不会有丝毫的不恭不敬。
在我国的神话天地中,姑且不说被后世改造过的神话,就是古老的原始神话,我们也看不到对大神们爱情生活的描写,见不到他们这方面的生活细节。由于中国上古神话中有关爱情的内容极少,因而嫦娥奔月神话和后起的巫山神女传说在中国神话天地里就显得秀丽旖旎,风景这边独好了。
相反,在古希腊神话中,我们所看到的大大小小的天神都是世俗的,是满身人间烟火味的形象:众神之王宙斯狂放不羁,拈花惹草,在神界与人间留下了一大串风流债,更严重的是他任意行事,不讲原则,充满嫉妒和个人爱好;神后赫拉,本是众神的表率和人间的神母,但她却经常为嫉妒和仇恨而迷失了本性,做出一些残酷和无神格的蠢事来,没有丝毫让人类敬重的地方。主神如此,他们手下的众神也都有着极为相似的品性。在希腊军队与特洛伊的战争中,阿喀琉斯让阿伽门农把抢来的女俘克里塞斯送还到他的父亲阿波罗的祭司的身边,因此时阿波罗神正为他的祭司的女儿被劫而用瘟疫来消灭希腊军队,阿伽门农认为自己受到了侮辱,硬是将女俘克里塞斯留在了自己的身边,阿喀琉斯愤而带领他的军队撤出了战斗,使特洛伊大将赫克托很快地杀掉了还没有死于瘟疫的希腊士兵。希腊人的这次惨败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这种结果是中国人无法理解和原谅的,也是中国神话中的尚德精神所不允许的。又如,阿波罗因同玛耳绪比赛吹笛子而失败,便残酷地剥了玛耳绪的皮,并把它挂在树上;再如月神与阿波罗兄妹,因尼俄泊嘲笑了他们的母亲提坦巨人勒托只生下一子一女,并禁止忒拜妇女向勒托献祭,他们便射杀了尼俄泊众多的儿女。如此等等。可见,在希腊神话中,神与人除了力量上的差别外,在情感上却是相同的。当神们脱掉神的外衣之后,个个就都成了世俗的凡人。
二 “对神的献身精神的崇尚和礼赞”,是中国上古神话尚德精神的另一重要体现。这种牺牲精神首先表现在古老的创世神话当中。中国的创世神话,是以牺牲创世神的肉体来完成天地开辟和万物创造的。所以,中国古代的开辟大神盘古在完成了天地开辟任务之后,就将自己的双眼化成了日月,将四肢与头颅化成了五岳,将血脉化成了长江与黄河,将毛发化成了山林与草木,将肌肉化成了泥土,将筋骨化成了金石,而他身体上的寄生物则变成了人类。另一位开辟大神女娲,她在完成了补天、造人的大功之后,也将自己的身体化成了万物。所以《山海经》中云有神十人,乃女娲之肠所化。今天我们虽然不能全部了解女娲化物的细节,但这则神话多多少少为我们透露了这方面的信息。
后来的始祖神继承了创世神的这一传统,并将它发扬光大,为中华民族创造了可歌可泣的业绩。燧人氏发明火历经千辛万苦种种磨难;炎帝为发明农业种植和草药而尝尽百草,几经生死,所以《淮南子·修务训》说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辟就,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毒”;先秦史书则言大禹为治水十年奔走,三过家门而不入,以至于“胫不生毛,偏枯之病,步不相过”(《荀子·非相》注引《尸子》)。
不仅创世神和始祖神如此,在对我国远古神话英雄的故事传说及对英雄的讴歌中,同样也反映出一种崇尚奉献与牺牲的精神。在这些神话中,大凡是为社会的进步、为人类的幸福而献身的英雄备受人们的赞颂;反之,凡是那些不利于社会前进、有碍于人类幸福的神性人物则要遭到唾弃与批判。所以为逐日而死的夸父、射日除害的后羿、救民于水患的大禹等均在人民的心目当中占据着崇高的地位;被大水淹死之后变成鸟不停地以木石勇填苍海的精卫,也生生世世为人们所敬重。而那些残害人类的神蛇、怪兽一般的反面人物,如果不被英雄诛灭,也会被历史文化所诛灭。
中国上古诸神所普遍体现的献身精神,是世界其他民族的神话英雄所不具备的。在希腊神话人物中,其开辟神话充满了血腥:宇宙最先生下了开俄斯(即混沌)、胸怀宽广的地母该亚、地狱之神塔尔塔罗斯、爱神埃罗斯。开俄斯又生了黑夜之神尼克斯和黑暗之神埃瑞波斯。尼克斯和埃瑞波斯结合后生下了太空和白昼。该亚则生了乌拉诺斯(天空)、大海、高山。这时乌拉诺斯成了主宰,他与母亲该亚结合,生了六男六女共十二位天神。后来,第一代主神乌拉诺斯被儿子克洛诺斯阉割了。克洛诺斯与妹妹瑞亚结合也生下了六男六女,宙斯是最小的一个。克洛诺斯害怕他的儿女们像他推翻父亲一样来推翻他,便将自己的所有儿女都吞进了肚子之中。在宙斯出生之前,瑞亚在地母该亚的帮助下逃到了克里特岛,上岛之后才生下了宙斯,宙斯这才幸免于难。后来宙斯联合诸神推翻了父亲克洛诺斯,逼他吐出了哥哥姐姐们。宙斯于是便在奥林匹斯山上建立了神性王国,自己做了至上神。这则希腊神话表明,宙斯的神界秩序是在代代天神们的血肉之躯上建立起来的,更严重的是这种杀戮还都是骨肉之戕(qiāng)。
不独希腊神话如此,巴比伦神话和北欧神话同样也都带有浓浓的血腥味。记载着巴比伦神话的《埃努玛·埃立什》说,开初,神族有两大派:一派象征着无规律的“混沌”,是从汪洋中生出的神怪;另一派象征着有规律的“秩序”,是从汪洋中分化出来的天神。创世的过程被理解为混沌与秩序的战斗过程,最后秩序战胜了混沌,且以混沌族神怪们的尸体创造了万物和人类。北欧神话则说,天神奥定杀死了强有力的冰巨人,以他的尸体创造了世界上的万物。
三中国上古神话中的尚德精神不仅仅体现在大神们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尚以及伟大的献身精神,同时也体现在他们“保民佑民的责任感”上。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既是被人们所礼拜的神,就应该尽到保民佑民的职责。远古时代,中国的许多著名的大神均具有始祖神的身份。这些始祖神均是自己部族中功劳卓越的人物,他们在为本民族的发展与壮大的过程中或在民族的重大变故中,起到过巨大的作用。他们成为本民族始祖神的先决条件也决定了他们作为大神的责任与义务。特别是自西周以来,由于历史和政治的需要,诸子百家有意识改造神话中的人物形象,将人类理想的英雄美德都加在了他们身上。这种现象所造成的结果,使得存留在上古神话人物身上的野性消失得干干净净,有的只是道貌岸然、冠冕堂皇。于是这些上古的神话英雄或始祖神们以一种崭新的姿态登上了历史舞台,由神祗摇身一变成了品德完美的人间帝王。首先,他们均以天下苍生为重,平治天下、造福人类是他们的根本职责。其中大禹就是一个典范。大禹大公无私,为天下苍生的幸福鞠躬尽瘁。其他如炎帝、黄帝、尧、舜等也莫不如此。同时,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上古大神们并不以天下为己有,而是举贤授能,并且素有“禅让”的美德。所以,尧年老后便把帝位传给了舜,而舜同样也将帝位传给了大禹。这种境界如此之高之美,以至于后人甚至搞不清这究竟是史实还是神话了。
古希腊的神话与传说表现出了与中国神话大不相同的文化特色。在古希腊神话中,天神与人类一样,也表现出爱、恨、怒、欲望、嫉妒等凡俗的情感。“潘多拉的盒子”便是一个例子:当人类被创造出来以后,英雄普罗米修斯帮助人类观察星辰,发现矿石,掌握生产技术。作为天父的宙斯竟出于对人类的嫉妒,拒绝将“火”送给人类。普罗米修斯从太阳车的火焰中取出火种赠送给人类。宙斯发现之后就将普罗米修斯锁在高加索山上,让凶狠的饿鹰啄食他的肝脏。与此同时,宙斯加紧了报复人类的步伐,他命令火神造出美丽的潘多拉——“有着一切天赋的女人”,诸神赐给她柔媚、心机、美貌,让她带着盒子送给普罗米修斯的兄弟——厄庇墨透斯。厄庇墨透斯留下潘多拉,打开了那给人类带来灾难的盒子,于是从盒子里飞出了痛苦、疾病、嫉妒等等,从此人间便陷入了黑暗的深渊。对此,宙斯并不满足,他又发动洪水来灭绝人类。
西方神话中的这种种行径和中国神话的补天、填海、追日、奔月、射日、治水等神话相比,真是判若天壤,不可同日而语。如果宙斯不幸成为中国上古的神王,那么他早就被打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中国上古神话中体现出的这种尚德精神,有一些是先天神话的内在特质,而另一些则是后天人为改造的。它是文明社会中文化的重塑与选择的结果。经过这种文化的重塑与选择,在古老的大神们身上还遗存的一点点“人性”也消失了,剩下的只是远远脱离社会、脱离人类、高高在上、虚无缥缈的理念化形象,于是他们原有的神性也随之削弱,他们成了人间崇拜的偶像,变成人间帝王们的典范。于是神话中的大神们最终演变成了人间的始祖,敬神变成了祖宗崇拜,神话变成了宗教崇拜。
正是这种尚德精神,使中国文化中处处体现出了对“德”的要求。在我们传统的“修齐治平”的人生境界中,将“修身”摆在第一位也说明了这一点。只有“从头做起”,先修身然后才能齐家,再后才能治国、平天下。在后天漫长的文明社会里,无论臣废君取而代之,还是君贬臣、诛臣,往往都有从“德”方面找借口的。似乎只有这样,一个又一个杀机横生的“政变”或“贬诛”才显得名正言顺,顺理成章。这种文化的选择,甚至在今天的社会生活中,在我们民族的思维和习惯中,依然处处可以找到它的影子。
古籍中的血黄简介
本文2023-10-07 16:35:50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yizhai.net/article/10798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