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古籍装帧形式的演进有何优缺点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8浏览:3收藏

我国古籍装帧形式的演进有何优缺点,第1张

演进形式以及优缺点:

卷轴装

在纸张发明之前,书用简帛制成。

竹简缀连在一起,成为一卷。

称为简策装。

纸张发明后,仍然延续了简帛的风格。

最早出现的装帧形式是“卷轴装”。

这种装帧大家一定不会陌生,现在的书法和绘画有时候也使用这种装帧方法。

卷轴装的内容含量小,所以不见于后来的一般书籍,而它装帧精美,更多用于内容少又追求精致的书法、绘画、抄经,等等。

至今,书籍的章节单位“卷”仍受装帧卷轴装影响。

经折装

对于僧侣来讲,正襟危坐念经时翻阅卷轴很困难,于是,流行的卷轴装改革,首先从佛教经卷上发生了。

唐朝开始,逐渐繁盛。

大家看《西游记》中唐僧的通关文牒,就是经折装装帧。

直到今天,绝大多数佛教典籍仍然是经折装形制。

也许佛教典籍赋予经折装庄重的内涵,大臣给皇帝奏书也采用经折装,故称奏折。

梵夹装

梵夹装最早是将经书写在贝多罗叶上,然后码好,用两块木板夹住,中间穿孔订成。

也有像卷轴装那样连续的页面,比卷轴装携带方便。

这是一种从古印度传来的一种对佛教经典的装帧形式,在我国少数民族的典籍中也有用贝叶写经的。

后来经过唐代的改造,将贝叶改换为仿贝叶纸张,形成纸书梵夹装。

再到后来,梵夹装有了进一步变化。

国家图书馆藏有五代时期用回鹘文字书写的梵夹装《玄奘传》,没有穿绳的圆孔,但两端各画有一个红圈,这显然是钻孔的位置,钻孔成了一种象征意义。

后来的蒙文大藏经以及清宫所藏泥金书写的佛经,都是长条仿贝叶纸片,上下装有厚重木夹,都决无钻孔,采用黄绫绕捆。

成了变了态的梵夹装。

旋风装

唐代是诗歌的黄金发展时期,诗人写诗需要经常参看韵书。

传统流行装帧形式——卷轴装书籍,由于其特性只能单面书写,不能方便查阅韵部。

于是一种卷轴外表,以粗长厚纸做底,书叶片片粘裱于底纸右端,如龙鳞般排列,这种装帧形式叫“旋风装”。

这样的装帧保留了卷轴装的外壳,又解决了翻检不方便的矛盾。

写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 故宫藏唐写本《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是现存中国古代书籍旋风装的唯一例证,弥足珍贵。

蝴蝶装

五代时期, 开始允许并主持雕版印《九经》。

至于宋,雕版印书事业空前发展。

卷轴装帧的书可以不分段落的连写下去,雕版印书就不行了。

这就需要将一书刊刻成若干版,一版一版印刷,印出来的是以版为单位的书叶。

于是就有了蝴蝶装这种装帧形式的诞生。

古代的印刷技术不像现在那么发达可以双面印刷,而是采取单面的印刷。

无论是雕版印刷还是活字印刷,都需要做一个书版,将每张印好的书叶,以版心为中缝线,以印字的一面为准,上下两个半版面字对字地折齐。

集数页为一叠,折边居右戳齐为书脊,再在书脊处用浆糊彼此粘连。

这样的形式很像现代的平装书,打开时版心像蝴蝶展翅。

蝴蝶装书籍一版一页,版心集于书脊,即使磨损也伤不到文字,同时也没有穿线针眼和纸捻订孔,散了重装也不至于损坏,这些优点使它在宋元两代流传了将近400年。

包背装 蝴蝶装优点很多,但书页粘连两个文字区域的版面,容易造成两个半页文字彼此吸连。

包背装从蝴蝶装发展,跟蝴蝶装不同,包背装的书口向外,书本的装订用浆糊黏贴,书背连在一起,跟现在的书一样。

线装

想到古籍最容易想到的就是这个。

线装由包背装发展而来,不同于包背装,线装是用线装订的,而且把包背改为露背。

线装书的折法跟包背装一样,但跟蝴蝶装、包背装的不同就是,它的装订不用浆糊,而是用线。

将书页码齐之后,再加上封面和封底(两页,而包背装和蝴蝶装是一页)在边上订四个孔,然后用线穿起来。

古籍的装帧形式大抵就是这样。

正是因为有这些古籍,才成就我们中华民族不断代的文化传承。

一、检寻图书的钥匙。我国历史悠久,文化遗产丰富。面对书籍的海洋,从何下手?这就要借助于古籍目录。

  二、研究学问的向导。清代学者王鸣盛说:“目录之学,学中第一紧要事,必从此问途,方能得其门而入”(王鸣盛《十七史商榷》)。目录学之所以被视为学中第一紧要,就因为它是引导治学的门径。目录学家著录了前人的研究成果,为后来人提供了宝贵的启示和借鉴,使后人明确自己在什么样的基础上向哪一方面继续探索,以免走弯路。

  三、指示读书的门径。读书必须利用目录。我国古代目录学家的优良传统之一,是在编写目录的同时写序和提要。这些序和提要为我们今天阅读古籍提供了极大的方便。它告诉我们每部书的大致内容、性质、特点、优劣得失,使我们能够根据自己的需要,决定哪些只需稍稍涉猎,哪些书中的精华值得吸取,哪些书中的糟粕应当扬弃。当然,古人衡量书籍优劣的标准不能和我们同日而语,但古人在彼时彼地的见解,对我们无疑是重要的参考和借鉴。

  四、考证学术源流。古籍目录通过小序、提要以及分类,表现一家一派之学,师承授受关系,使学术源流的发展脉络清晰可见,有助于读者由委溯源。通过目录还可以了解古代各种学术兴衰发展的历史演变过程。

  五、鉴别书籍的真伪。历代的目录都是根据当时的藏书情况著录的。这就提供了鉴别书籍真伪的依据。

  六、考证书籍的存亡。某些书籍大约在什么时代佚失,历代目录提供了考证的线索。  粗知一些目录学方面的常识,了解一些常见古籍目录的特点及用法,对于深入学习和研究古代文化遗产是十分必要的。

满族节日编辑主要有春节、元宵节、二月二、端午节和中秋节。节日期间一般都要举行珍珠球、跳马、跳骆驼和滑冰等传统体育活动民族发饰二十世纪以来,满族经济、文化都发生了巨大变化,许多传统的服饰已十分鲜见了。但从**、电视

和博物馆里,我们还常常可以欣赏到往日旗装的风采。其中妇女头上又宽又长、似扇非扇、似冠非冠的头饰―汉语称为“旗头”、满语称为“答拉赤”这种头饰全世界为满族妇女所独有,从而成为典型的民族服饰特征,十分引人注目。满族男性的传统发型是把前颅、两鬓的头发全部剃光,仅后颅留下头发,编成一条长辫垂下,万历二十三年(1595年),朝鲜使臣申忠一路过赫图阿拉,在《建州纪程图记》一书中详载:“女真习俗都剃发,只留脑后少许,上下二条结辫以垂。除上唇胡须只留左右十余根外,其余都镊去”清初时发型普遍为金钱鼠尾式,清中叶后,出现了留发越来越多的趋势,但仍然远少于清末及清装剧留半头的发型。过去,满族妇女幼年时要同男孩一样学习骑射,发饰与男孩也类似多剃去头顶四周头发,只留部分头发编成两条丫头辫子,垂于两鬓,一直到16岁成年时方可蓄发。婚后则开始绾大盆头、架子头、两把头等式发髻,其中以两把头较为典型。两把头就是把头发束在头顶,分成两绺,各绾成一个发髻,然后再将后面的余发绾成一个“燕尾式”的长扁髻。平时,发髻上横插长二三十厘米、宽二三厘米的被称为“大扁方”的头簪,喜庆吉日或接待贵客时便要戴上答拉赤。八旗制度是清朝的一种社会组织形式,满语为gusa(汉音固山)。满洲人运用

此军事组织制度建立了清朝。在平时,人们从事耕作、狩猎等活动;在战时则应征为兵,起源于女真族的狩猎组织──牛彔。具有旗籍的家族人员称为旗人。到19世纪末随着清朝的解体,八旗军事组织制度不复 存在。但一部分八旗的后代仍自为旗人。八旗的军事组织制度是由满族的首领努尔哈赤所制定。努尔哈赤起初将自己的军队分编为四旗,四旗均以不同颜色的旗帜作为识别,成为“正黄旗”等。随军队壮大,又将四旗加上边框,成为“镶黄旗”等,形成八旗。满人靠着这军事组织制度,于1636年建立清朝。[2]  

中华民族有自己的文化传统,在体现世界各民族文化发展的共性中,又有自己鲜明的个性。受此影响,中国古代的哲学、历史学、文学等人文科学各领域,也各自表现出中华民族的文化特色。但是在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体系现代化的过程中,却表现出越来越明显的西方化的色彩。自“五四”以来,我们的文学理论体系逐渐西方化了,现当代文学批评体系西方化了,古代文学批评体系也在不自觉中西方化了。在古代文学研究著作中的表述语言,表面看起来还有一定的传统色彩,但是基本的理论术语却是西方的。这些西方的理论有助于我们在世界范围内认识中国文学,但是从根本上却不可能很好地解释中国古代文学现象,反而使人们对于中国古代文学规律的认识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偏离历史的事实和民族的传统,失去了民族的特色。新世纪的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如何坚持中国文化传统?这应该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重要任务。要改变现在的古代文学研究模式,不仅需要我们在理论方面进行充分的探讨,更重要的还是结合中国文学的特色而进行认真的研究和实践。最近,有幸拜读了杨树增教授的《中国历史文学史》,给了我极大的启发,我想以此为题谈一点自己的看法。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中,历史与文学始终有着不解之缘。无论哪种形式的文学,总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说起具有悠久历史的中国文学,我们也总是习惯于按朝代或时代来对其进行划分,如先秦文学、两汉文学、唐宋文学、近代文学等等。中国人早就认识到了文学的发展和时代变化之间的关系,刘勰在《文心雕龙·时序篇》中说得好:“时运交移,质文代变”,自“昔在陶唐”到“皇齐驭宝”,“蔚映十代,辞采九变”,于是,“凡一代有一代之文学”的说法,就不仅仅是人们描述中国文学发展史的常用话语,同时也成为对其进行研究的重要思想指导。但是要说起中国文学与历史的关系,还远远不是如此简单。文学的产生与发展不但受制于历史的变化,其内容和形式有时竟也与史学不分,亦文亦史,亦史亦文。在中国的上古时期亦即先秦时期,以《春秋》、《左传》等为代表的中国早期的历史著作,同时也被我们称之为“历史散文”或曰“史传文学”;反过来,像《诗经》这样的文学作品,也被历史研究者视为最珍贵最可靠的上古历史文献,其中有些作品就直接被后世称之为“史诗”,正所谓“六经皆史”、“六经皆文”。到了汉代以后,虽然随着学术的分化而使中国的正统史学与文学的关系越来越远,但是用文学来演绎历史或者把历史作为文学题材的现象并没有消失。从远在先秦的《穆天子传》、《晏子春秋》开始而形成的杂史杂传传统,到汉代以后蔚为大观,出现了袁康、吴平的《越绝书》、赵晔的《吴越春秋》、佚名的《汉武帝故事》、刘向的《列女传》等一系列著作。由此而往,魏晋南北朝有轶事类小说;隋唐以后有历史人物传奇;宋代有讲史话本;元代有历史戏剧;明代有历史演义小说;清代有历史题材的说唱;现当代有历史回忆录、历史题材的**和电视剧等等。它们的内容是“历史”的,形式是“文学”的,“文”与“史”在它们身上如水乳交融一般,永远也不可能分开,这无疑是一种重要的中国文化现象。遗憾的是,多年来我们虽然在断代文学史和分体文学史的研究中不断地涉及这种现象,其中一些作品,也是传统文学研究的重要对象,可是我们并没有把它们当成一种特殊的中国文化现象来认识,自然也没有人来揭示它的艺术特质,对它的发生发展过程进行详细的考察。这对于全面地认识中国文学传统来讲,不能不说是一个缺陷。杨树增教授以其敏锐的学术眼光,看到了这一文学现象的重要性,并率先对它展开了系统的研究。他把这一类型的文学统称为“历史文学”,第一次对它的特质进行了具有科学意义的界定,对其发生发展的历史进行了粗线条的描述,并写出了第一部《中国历史文学史》(先秦两汉卷),这无疑是一项具有开创性意义的工作。“中国历史文学”是中国历史与文学的完美结合,它既是以文学的笔法书写的历史,又是以历史事件、历史人物为题材的文学作品。它在先秦时期就达到了相当的高度,这正体现了中华民族的文化特征:由于自夏商周三代以来中国就逐步进入了“理性社会”,原本十分丰富的中国神话传说被过早地湮灭;而史官文化的发达则使中国人很早就形成了重史的传统。这使先秦时期的中国没有产生像古希腊那样长篇的史诗,可是却产生了希腊人无法企及的历史著作。如果说,正因为古希腊的神话与史诗的出现才会给西方文学提供了“丰富的土壤和武库”,从而奠定了西方文学的文化传统,那么在中国,也正因为史官文化的发达,才使得先秦的历史文学成为中国后世小说、戏曲等的重要文化源头,甚至使其成为中国后世诗词曲唱等文学样式的“丰富的土壤和武库”。我以为,杨树增教授以此为切入点来研究中国文学,其意义是相当重要的。他不仅为中国历史文学的本质给予定性,写出了第一部具有开创意义的中国历史文学史,而且还从一个新的角度揭示了中国文学独特的发生过程、发展规律,有利于从世界文化的范围内来更好地认识中国文学的内容形式及其鲜明的民族特色,确立中国文学在世界文学中的独特地位。我们知道,中国文学史作为一门新的学科,是在西方文学史观的影响下发展起来的,因而对中国文学史规律的认识,在不知不觉中也受到了西方文化中心论的影响,这使得我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习惯于按西方文学史的发展之路来评价和衡量中国文学史的发展。例如关于史诗,曾经有许多学者以古希腊的长篇史诗为标准,认定中国古代没有史诗,这甚至被看成是中国古代文学不发达的标志。这种论断自然是错误的,因而也引起了一些学者的强烈反对,他们认为,《诗经》中的《生民》、《公刘》、《玄鸟》、《长发》等诗,就是中国古代的史诗,它们虽然没有古希腊史诗的长度,但是却具备史诗的全部要素。这种解释自然是有道理的。毋庸讳言,《生民》、《公刘》等史诗在规模的宏伟和内容的丰富上远不能与荷马史诗相比,若以此来进行比较,仍然不能说中国的古代史诗与同时期的古希腊的史诗一样伟大。但我们并不能以此作为评价中国古代文学是否发达的标准,这是不公平的。因为在这种比较中,人们还是在不自觉中受制于西方文学的评判体系,仍然没有脱离西方文学中心论的偏见。而杨树增教授的研究则完全立足于中国文化传统的实际,他以充分的事实说明,中国文学是在一种完全不同于西方文化传统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有着独特的发生发展之路。这正如同杨树增教授所说:我国古代神话史诗的不发达,“这与其说是我们民族文化的‘短处’,不如将它视为我们民族文化的一个特点。中国文学有自己独特的发展道路,中国不曾发展出繁荣的神话文学、在荷马史诗的时期也没有产生出具有大型规模的叙事诗,但中国在当时却找到了一种新的表现形式,它那种全面、详尽地反映历史大变革的能力,甚至超过了荷马史诗”。因此,我们不必为中国没有产生古希腊那样的长篇史诗而自卑,而应该为中国有如此悠久的历史文学传统而骄傲。这对于站在世界范围内全面而又正确地认识中国的历史文学特色,其启示意义是极大的。杨树增教授的《中国历史文学史》给我的启发,不仅仅是关于历史文学方面的,而且还有关于中国文学其他方面的内容。“历史文学”这一概念的提出之所以有意义,就因为它符合我们的民族文学传统,是在民族文学传统实际中概括出来的。他从民族文化的大背景方面着眼,从中国文化特征的早期探源开始,从文学与史学以及其它意识形态的网状联系中理出头绪,从纷繁复杂的中国文化现象中去把握其发展脉络。杨树增教授指出:“中国历史文学发展的内在脉络是中国历史文学特质的形成及其演化,只有把握了这一点,才能清理出一条清晰的中国历史文学自身发展的轨迹,这条轨迹要合乎中国历史文学内在的发展逻辑。当我们将中国历史文学特质的形成、演化置于中国社会历史进程中去加以观照时,便会发现:中国历史文学特质的形成不仅与社会的发展相联系,也与中国文学文体的演进相联系。”有了这样的理论指导和史的框架,杨树增教授自然就把过去文学研究中难以涉及到、或者虽有涉及却因为难以纳入传统的文学系统因而不可能进行深入研究的一些著作,如《山海经》、《穆天子传》、《晏子春秋》、《燕丹子》等纳入了一个完整的中国历史文学的范畴,并给它们设定了一个准确的文学史位置,同时得出了一些前人所未发的结论。由此推而广之,我们不仅可以揭示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历史文学”的发展规律,也可以揭示诗歌、小说、戏曲、散文等中国其它文学样式的独特性及其发展规律。回想近一个世纪的中国文学研究之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丧失了民族性,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没有从中国文学的实践中来研究它,而是用一套从西方引进来的文学概念来规范中国古代文学。本来,在中国古代,“文学”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它不仅仅包含现代学科意义上的狭义的文学,如诗歌、戏曲、小说等,还包含策论、章表、书记等其它在今天看来属于非文学的文体形式。中国古代的文学概念,用章太炎的话说,那就是:“文学者,以有文字著于竹帛,故谓之文;论其法式,谓之文学。”这一说法,“五四”以来受到了严厉的批评,因为它缺乏现代的科学性,也和西方的文学观念不符。从积极的方面讲,“五四”以来的新文学观把过去不登大雅之堂的戏曲、小说正式纳入了文学的殿堂,使诗歌、散文、戏曲、小说成为并立而行的四种主要文学形式,从而把在今天看来不属于文学内容的东西如章表、书记甚至文字、训诂等东西排除在文学之外。但是从消极的方面讲,由于新的文学观念不是来自于对中国古代文学发展事实的充分尊重的基础上总结出来的,而是用西方的理论和当代人对于文学的理解的基础上推衍出来后硬套在中国古代文学身上的。这样在概括中国古代文学时便不免有削足适履之感,用这种文学的概念来概括中国古代文学,并不符合中国古代文学发展的实际,因而也不能完整地描述解释中国古代文学现象,也不能很好地总结中国古代文学的发展规律。这起码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用今天的文学观念来论述中国古代文学,必然要砍掉其中一大部分在今天看来不属于文学范畴的相当大一部分的内容,举例来讲,在中国古代的文学观念中,“文”是一个相当广泛的概念,它既包括今天所说的文学散文,还包括其它的政论应用等多种文章文体。可是在我们今天的文学史中,“散文”所占的比重是相当小的。而缺少了对散文这一古代文学重要内容的全面叙述,一部中国古代文学史还完整吗?第二,正因为我们用今天的西方的文学观念来规范古代的文学,所以也严重地影响了我们对于中国古代文学内容以及其发展规律的认识。一个明显的例子是,在当前的文学史中,我们都把诗作为最典型的文学样式来研究。可是我们都知道,早自《诗经》时代开始,我们对诗就有着独特的理解。在古人看来,诗不仅承担着抒情娱乐的功能,而且还承担着教化的功能。在中国古人那里,作诗从来就不是一种纯粹的艺术活动,而是一种有着复杂意义的文化活动;要做一个好的诗人,首要的条件并不是看他掌握了多少艺术写作方面的技巧,而是修身到了何种境界,是否具有“原道”、“征圣”、“宗经”的本领。古人之所以把“诗三百”称之为“经”,就因为看到了它里面所包含的多种文化功能。“五四”以来,人们不再把“诗三百”当做“经”来看待,而只是当做一部普通的“文学作品”来研究,并美其名曰“恢复了《诗经》的本来面目”。现在我们应该仔细地想一想,这到底是“恢复”还是“破坏”了《诗经》的本来面目了。我以为,如果我们不从中国文化的独特视角去认识《诗经》,我们就不会正确地解读它,就不会理解中国诗学传统中最重要的两个概念“风雅”和“比兴”,也不会对中国诗歌的文化精神以及其历史发展做出合理的解释。由此而言,充分地重视中国文学中的文化传统,是我们实事求是地研究中国文学的重要前提。只有如此,我们才不会用现代人的概念来规范古人,把古人现代化,才真正体现了新世纪的科学精神。

中国历史文化的特点有哪些

中国文化的特征

任何一种文化类型的产生,都离不开特定的自然条件和社会历史条件。

这就是特定自然地理环境下的物质生产方式和社会组织结构。

关于这三个方面,我们在下以章节将有详细的论述。

简而言之,从地理环境看,中国处于一种半封闭状态的大陆性地域,与西方地中海延岸的多民族有很大的不同;从物质生产方式看,中国文化植根于农业社会的基础之上,封建的小农经济在中国有几千年的历史,这与中亚、西亚的游牧民族、工商业比较发达的海洋民族也有很大的不同;从社会组织结构看,宗法制度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成为维系社会秩序的重要纽带,专制制度在中国延续两千年,这在世界文化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

中国文化的特征可大致体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1强大的生命力和凝聚力

在世界文化之林中,有四大文明古国,也曾经出现过许多优秀的文化体系。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认为,在近6000年的人类历史上,出现过26个文明形态,但是在全世界只有中国的文化体系是长期延续发展而从未中断过的文化。

这种强大的生命力,是中国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

中国文化的强大生命力,表现在它的同化力、融合力、延续力和凝聚力等方面。

所谓同化力,是指外域文化进入中国后,大都逐步中国化,融入中国文化而成为其一部分。

在这方面,最有代表性的例子莫过于佛教文化的传入和中国化。

佛教开始流传于尼泊尔、印度、巴基斯坦一带,并不是中国本土的文化,在公元1世纪的两汉之际开始传入中国,经过魏晋、隋唐几百年,佛教高僧的东渡,佛教经典的翻译,中土僧人的西行求法,都不能使佛教文化完全征服中国的士大夫。

佛教传播的结果,一部分变为中国式的佛教(如禅宗),一部分反而消融于宋明理学之中,成为中国文化的一部分。

犹太人遍布全球,而且保持他们自己的宗教信仰和思维方式,而他们来到中国后,便湮没在中国文化的汪洋大海之中。

所谓融合力,是指中国文化并非单纯的汉民族文化或黄河流域的文化,而是在汉民族文化的基础上有机地吸收中国境内各民族及不同地域的文化——如楚文化、吴文化、巴蜀文化、西域文化等,形成具有丰富内涵的中华文化。

中华各民族文化,例如历史上的匈奴、鲜卑、羯、氐、羌、契丹、辽、金等民族的文化,都融汇于中国文化的血脉之中。

没有这种融合,也就没有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当然,各地域、各民族文化的融合,也包含有“同化”的意义。

中国文化的同化力和融合力,是在历史中形成的,因此它不是简单的偶然的文化现象,而是一种文化生命力的表现。

具有如此强大的文化生命力的民族,在世界历史上都是少见的。

汤因比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初期,曾与日本学者池田大作有过一次著名的对话,在这次对话中,他指出,“就中国人来说,几千年来,比世界上任何民族都成功地把几亿民众,从政治文化上团结起来。

他们现实出这种在政治、文化上统一的本领,具有无与伦比的成功经验。”

在人类历史上,多次出现过因为异族入侵而导致文化中绝的悲剧,如印度文化因雅利安人入侵而雅利安化,埃及文化因亚历山大大帝的入侵而希腊化、恺撒的占领而罗马化、阿拉伯人移入而伊斯兰化,希腊、罗马文化因日耳曼蛮族入侵耳中绝并沉睡千年。

但是在中国,此类情形从未发生。

唯有中国文化一种,历经数千年,持续至今而未曾中辍,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延续力。

这种强健的生命延续力的成因是多方面的。

东亚大陆特殊地理环境提供了相对隔绝的状态,是其缘由之一。

而中国文化长期以来以明显的先进性多次“同化”以武力入主中原的北方游牧民族,反复演出“征服者被征服”的戏剧,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在漫长的历史年代利,中国文化虽未受到远自欧洲、西亚、南亚而来的威胁,但也屡次遭到北方游牧民族的军事冲击,如春秋以前的“南蛮与北夷交侵”,十六国时期的“五胡乱华”,宋元时期契丹、女真、蒙古人接连南下,明末满族入关。

这些勇猛剽悍的游牧人虽然在军事上大占上风,甚至多次建立起强有力的统治政权,但在文化方面,却总是自觉不自觉地被以华夏农耕文化为代表的先进的中原文化所同化。

这些游牧或半农半牧民族在与先进的中原文化的接触过程中,几乎都发生了由氏族社会向封建社会的过渡或飞跃。

军事征服的结果,不是被征服者的文化毁灭、中绝,而是征服者的文化皈依和文化进步。

而在这一过程中,中国文化又多方面地吸收了新鲜养料,如游牧人的骑射技术,边疆地区的物产、技艺,从而增添了新的生命活力。

中国文化的强大生命力还表现在它具有历久弥坚的凝聚力。

这种凝聚力具体表现为文化心理的自我认同感和超地域、超国界的文化群体归属感。

西周时期,中华先民便有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观念,表达了从文化心理特质上的自我确认。

正因如此,直到今天,数以千万计浪迹天涯的华侨华裔,有的在异国他邦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但他们的文化脐带,仍然与中华母亲血肉相依,在他们的意识中,一刻也未曾忘记自己是中华儿女,炎黄子孙。

已定居巴拿马几代,并且在政界取得显赫地位的华侨这样说:“别看我们完全不懂中文,我们的思想、举止都是非常中国式的。

”美籍华裔著名科学家杨振宁也说:“我觉得中国传统的社会制度、礼教观念、人生观,都对我们有极大的束缚的力量。”

2重实际求稳定的农业文化心态

中国文化是一种农业文化。

所谓农业文化,并非说构成这种文化的物态成分中没有其他产业的产品,而是说整个文化的物质基础的主导方面和支配力量是在自然经济轨道上运行的农业。

黄河、长江哺育的亚洲东部这片肥沃的土地,为中华先民从事精耕细作的农业生产提供了极为优越的条件。

几千年来,中国人的主体——农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躬耕田畴,世世代代、年复一年地从事简单再生产,成为国家服役的基本承担者。

这就铸定了中国古代文化的农业型物态特征,并在此基础上形成独具一格的“实用—经验理性”,如重农、尚农、的社会共识,重实际而罢玄想的务实精神,安土乐天的生活情趣,包含循环与恒久的变易观念,等等。

在以农业为生存根基的中国,农业生产的节奏早已与国民生活的节奏相通。

我国的传统节日,包括最隆重的春节,均来源于农事,是由农业节气演化而成的,并不像许多其他民族那样,节日多源于宗教。

在这样的文化氛围内,重农思想的产生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中国人很早就认识到农耕是财富的来源。

“不耕获,未富也。

”务实精神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农耕生活导致的一种群体趋向。

中国民众在农业劳作过程中领悟到一条朴实的真理:利无幸至,力不虚掷,说空话无补于事,实心做事必有所获。

这种农人的务实作风也感染了士人,“大人不华,君子务实”是中国贤哲们一向倡导的精神。

正是这种民族性格使中国人发展了实用—经验理性,而不太注重纯理论的玄思,亚里士多德式的不以实用为目的,而由探求自然奥秘的好奇心所驱使的文化人,较少在中国产生。

作为农耕民族的中国人从小农业的简单再生产过程中形成的思维定势和运思方法是注意切实领会,并不追求精密谨严的思辩体系,他们被西方人称为“最善于处理实际事务”的民族。

农业社会中的人们满足于维持简单再生产,缺乏扩大社会再生产的能力,因而社会运行缓慢迟滞。

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很容易滋生永恒意识,认为世界是悠久的、静定的、中国人往往表现出习故蹈常的惯性,好常恶变。

反映在民间心态中,便是对用具追求“经久耐用”,对统治方式希望稳定受常,对家族祈求延绵永远,都是求“久”意识的表现。

3以家族为本位的宗法集体主义文化

中国古史的发展脉络,不是以奴隶制的国家代替由氏族血缘纽带联系起来的宗法社会,而是由家族走向国家,以血缘纽带维系奴隶制度,形成一种“家国一体”的格局。

这样,氏族社会的解体在我国完成得很不充分,因而氏族社会的宗法制度及其意识形态的残余大量积淀下来,几千年中,全社会并未长期存在如同古代印度和欧洲中世纪那样森严的等级制度,社会组织主要是在父子、君臣、夫妇之间的宗法原则指导下建立起来。

宗法制度在中国根深蒂固,不仅由于氏族社会解体极不充分,还由于此后自然经济长期延续,“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的村社构成中国社会的细胞群,而这些村社中又包含家庭宗族与邻里乡党两大网络,由家庭而家族,再集合为宗族,组成社会,进而构成国家。

(中国人注重族姓源流)

以家族为本位的社会关系的基本单元是“宗族”。

在宗族内,每一个人都不被看作是独立的个体,而起码要和上下两代人(即父、子)发生关联,这样,父亲、自己、儿子就形成三代,这是一个以“自己”为核心的最基本的“宗族”。

如此,可以在划同心圆。

在宗法观念下,个人是被重重包围在群体之中的,因此,每个人首先要考虑的,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如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之类。

从“亲亲”的观念出发,可以引申出对君臣、夫妻、长幼、朋友等等关系的一整套处理原则,这些处理原则是以“义务”观念为核心的。

正是由于传统文化重家族轻个人、重群体轻个体,因而总是强调个人在群体重的义务和责任,而忽略了个人在社会重的权利,也就使得“人皆可以为尧舜”这样的道德平等意识仅仅成为一种理想,而“法制”在这样的系统之内也没有用武之地。

4尊君重民相反相成的政治文化

长期运作于中国的农业自然经济,是一种少有商品交换、彼此孤立的经济。

在这种土壤中生长起来的极度分散的社会,需要高高在上的集权政治加以统合,以抗御外敌合自然灾害,而人格化的统合力量则来自专制君主。

另一方面,农业宗法社会的正常运转,又要仰赖以农民为主体的民众的安居乐业,家国方得以保全,否则便有覆灭崩溃的危险。

因此,“民为邦本”的思想传统也是农业宗法社会的必然产物。

“尊君”和“重民”相反而又相成,共同构成了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一体两翼。

中国农业社会由千百个彼此雷同、极端分散的村落和城镇组成。

但是,对外抗御游牧人的侵袭,对内维持社会安定又是这个农业社会的全民性需要(天候地理、治理黄河、赈灾恤邻),这就又建立统一的、权威巨大的帝国的必要。

例如,韩非子从天下“定于一尊”的构想出发,提出了“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的中央集权的政治设计。

与集权主义相伴生,中国农业社会又培养了另一影响深远的政治意识,这便是“民本主义”。

民本主义严格划分“治人者”与“治于人者”,它是从治人者的长治久安出发,才注意民众的力量和人心向背的。

中国历代封建统治者及其知识分子,一方面强调“国以民为本”,另一方面又强调“民以君为主”,在他们看来,“尊君”与“重民”是统一的。

5摆脱神学独断的生活信念

同世界上任何民族一样,在中国的远古时期,也产生过原始的宗教以及对天命鬼神的绝对崇拜。

直到殷商,在意识形态上仍有“尊天事鬼”的特点,“卜辞”中所记载的,就是殷商贵族的宗教占卜活动。

但是西周之后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西周人的观念中,从宗法中产生道德,而道德成为维系整个社会的根本纽带。

宗法道德观念的确立,使神学独断的观念削弱以至被摆脱了。

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印度文化等相区别的一个突出特点。

在欧洲以及印度,宗教的神或上帝、佛,是最高的信仰,是精神的寄托。

而最高的善,生活的目标,人们行为的准则,都是从宗教的神的诫命或启示而来的。

例如犹太教把“摩西十诫“说成是永恒的道德规范和社会的基本准则,并且说这是上帝耶和华亲自向摩西颁布,与犹太人约法的(《旧约全书》)。

又如,基督教的耶稣既被视为上帝之子,也是上帝的化身,他传布福音,教化世人,成为人间伦理道德的榜样和楷模。

总之,在西方以及印度文化中,道德来源于宗教神启,宗教的神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和欧洲、印度文化中的这种神学独断相比,中国文化显示了它的理性的一面。

它没有把人的道德情感引导向外在的崇拜对象或莫测的境界,而是把它消溶在以亲子关系为核心的人与人的世间关系之中,也就是平常人、平常事、平常心而已,全然不必去建立另外的神学信仰大厦。

道德教育摒弃了清规戒律和冰冷的说教,肯定正常情欲的合理性,强调对它的合理引导。

由于中国传统文化自先秦就具有摆脱神学独断的特点,所以在中国历史上,未出现过象欧洲中世纪基督教占思想统治地位的“黑暗时代”。

中国传统的民间宗教信仰,有极大的实用性,而在民间的“烧香拜佛”这样的口头语中,“佛”的含义既可能是释迦牟尼、观音菩萨,也可以是“土地”、“老君”、“子孙娘娘”、“妈祖”……。

这和西方文化中宗教的严格排他性,迥然不同。

6重人伦轻自然的学术倾向

中国文化以“人”为核心,它表现在哲学、史学、教育、文学、科学、艺术等各个领域,追求人的完善,追求人的理想,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表现了鲜明的重人文、重人伦的特色。

但是,在对于自然界本身的认识和改造方面,却受到忽视。

儒家思想在这方面表现特别明显。

以孔子为例,据统计,《论语》中有关自然这是的材料共54条,涉及天文、物理、化学、动植物、农业、手工业等方面的现象,不可谓不丰富,但究其内容都是“利用自然知识以说明政治、道德方面的主张,而不以自然本身的研究为目的”。

例如,孔子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

相反,樊迟问稼穑之事,却被鄙为“小人也”。

儒家这种重人伦轻自然的学术倾向,对中国文化的影响是十分深远的。

唐太宗品评大臣是“一曰德性,二曰忠直,三曰博学,四曰词藻,五曰书翰”。

当然,我们应该看到,从汉唐到宋元明,中国的科学技术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居世界领先地位,但是,当16、17世纪近代自然科学在西方产生并大踏步前进的时候,中国却落后了。

这其中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从文化史的角度看,中国传统文化重人伦而轻自然的倾向,也是其中原因之一。

由于儒学在传统文化中的广泛影响,在古代学术史上,关于严密逻辑结构的理论,关于技术性控制的实验,以及二者之间相互联系验证的操作,都没有得到重视和发展。

7经学优先并笼罩一切文化领域

中国伦理型文化还有一个突出的外在形式上的特点,这就是它的经学传统。

所谓经学,是指中国文化长期以儒家经学为主流,有着一以贯之的传统,形成了独自的特色。

中国学术的发展,就其分别而言,在先秦,是诸子百家之学;在两汉,是经学;而后又有魏晋玄学、隋唐佛学、宋明理学、清代朴学。

但从客观上去考察,自汉代以后,一直到“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前,中国二千余年的学术发展,却是以经学为一大主流。

中国文化的发展,不论是哲学、史学、教育学、政治学、社会学、宗教学,还是医学、科学和艺术,都与经学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可以说,在中国古代,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不论他的学习兴趣与研究方向最终怎样,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学习经书,不可能有其它的选择(如五四时期的众多新文化健将)。

中国文化的这些特点,与西方文化有很大的不同。

在古希腊,文化的发展虽然还带有综合性的特点,但是已出现明显的学科分支,在数学、几何学、天文学、医学、物理学、生物学等方面,几乎都有相对独立的发展。

亚里士多德的一个重要学术贡献,就是他在知识分类方面的功劳。

“这时的科学世界已大到足够配置出为数不多的笃好妙悟的优秀任务,来撰写天文学和数学上极专门的著作,专门到甚至受过平均教育的公民都读不懂,而下层阶级只好怀着敬畏和猜疑望着它们。

这样就使得科学家能够大胆探索复杂而精微的辩难,并由互相批评而得到伟大而迅速的进展。

”相比之下,中国文化的发展,在秦以后两千余年,却一直笼罩在经学的气氛之中。

经(也有学者称其为“元典”),本来是孔子所整理的古代文化的典籍。

孔子是中国第一个创立私学的伟大教育家,他对古代文献搜集整理,成为他进行教育的内容,同时也延续和保存了中国古代文化。

孔子编辑整理的古籍称为“六经”,即《周易》、《尚书》、《诗经》、《礼》、《乐》、《春秋》。

这些典籍,包容了政治、历史、哲学、文学、音乐、典章制度等丰富的内涵。

到了汉代,武帝采纳董仲舒的建议,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经”的地位大大提高了。

训解和阐述六经及儒家经典的学问,称为“经学”,是学术文化领域中压倒一切的学问,成为汉以后历代的官学。

仅据清代乾隆年间的《四库全书》总目》,“经部”的著录就有1773部,20427卷。

可以说,中国文化在汉代以后的发展,经学是最重要的形式。

中国文化的这种经学传统,对中国文化的发展产生了什么影响呢?

首先,是儒家思想对中国文化各个方面的广泛渗透。

在先秦,儒学不过是诸子百家中的一家,但是一旦成为“经”,在政治力量的推动下,便渗透在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的各个领域。

不论是史学、哲学、教育、科学、艺术、法律,无一不渗透着经学的影响。

其次,在经学的影响下,科学未能充分独立。

经学是一门笼统的学科,虽然经学本身并不排斥自然科学,相反,儒学中的理性主义以及某些思辩方法,对自然科学甚至还有启发作用。

但问题的关键是,经学以它自成一套的体系,凌驾于知识之上,无形中排斥了科学的独立。

再次,经学传统对中国宗教的发展,也产生着一定影响。

在世界各文化体系中,宗教都占有重要的地位。

如基督教在欧洲、伊斯兰教在中东阿拉伯广大地区、佛教在印度及东南亚地区,影响都极其深远。

而在中国古代,宗教的影响相对而言就比较薄弱。

虽然原因可从多方面研究探索,但从历史的事实来看,经学传统对宗教发展的制约则是显而易见的原因。

1、语言特点

藏族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藏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藏语支,分为藏、康、安多三种方言,并且是有文字的,而嘉绒藏族很少见是没有文字的方言。现行藏文是7世纪初根据古梵文和西域文字制定的拼音文字。藏文的使用加强了藏族与中原地区经济的联系 。

2、服饰特点:

藏族服饰的基本特征是长袖、宽腰、长裙、长靴。这较大程度上取决于藏族人民所处生态环境和在此基础上形成的生产、生活方式。

4、文字特点:

“藏文”一词写作“bod-yig”,意为“藏族的文字”。藏文作为藏族人民的书面交际工具,历史之悠久在国内仅次于汉文。它是一种拼音文字,属辅音文字型,分辅音字母、元音符号和标点符号3个部分。其中有30个辅音字母,4个元音符号,以及5个反写字母(用以拼外来语)。

扩展资料:

藏族礼仪风俗:

藏族非常讲究礼仪,日常生活中见到长者、平辈都有不同的鞠躬致礼方式。见到长者或尊敬的人,要脱帽,弯腰45度,帽子拿在手上,接近于地面。

见到平辈,头稍稍低下即可,帽子可以拿在胸前,这时的鞠躬只表示一种礼貌。在有些地区,合掌与鞠躬同时并用。合掌要过头,表示尊敬。这种致礼方式多用于见到长者或尊敬的人。

献哈达是藏族待客规格最高的一种礼仪,表示对客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敬意。哈达是藏语,即纱巾或绸巾。最好的是蓝、黄、白、绿、红五彩哈达。五彩哈达用于最高最隆重的仪式如佛事等。

藏族人朝觐佛像、佛塔、活佛及拜谒长者,都要磕头。磕长头,一般是在有宗教活动的寺庙中进行。两手合掌高举过头,自顶、自额、至胸拱揖三次,然后匍伏在地,伸直双手划地为号,如此反复进行。

磕短头,也在寺庙中进行。合掌连拱三次,然后拱腰到佛像脚下,用头轻轻一顶,表示诚心忏悔。拜谒长者,要磕短头,表示尊敬祝福 。

藏语中“旁”是“污浊”,而“色”意即“清除”,旁色是指清除晦气的一种活动。在小孩出生的第三天或第四天,亲朋好友便要带上青稞酒、酥油茶和给小孩的衣服、帽子等,登门祝贺。

参考资料:

-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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