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日本人的祖先是中国人,这是真的吗?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8浏览:1收藏

听说日本人的祖先是中国人,这是真的吗?,第1张

只能说有部分日本人的先祖是古代的中国人。并不是全体日本人都是古代中国人的后裔。

上世纪80年代日本就利用DNA技术和其他考古及人类学手段对此展开了研究,现代日本人构成分为三部分:

本土土著,这一部分并非是指现代日本的阿伊努少数民族。而是远古时代从今阿尔泰山,蒙古和西伯利亚通古斯河谷等地渡海在日本本州岛北部登陆的,这一部分日本人血型以AB型为主,且阴性AB型高达40%,从DNA排序上和中国的满族,鄂伦春,鄂温克,赫哲,达斡尔等满洲地区少数民族相似度为89%。从到达日本的时间上,这部分是最早到达的,最早可推至2万前。

南方海洋移民,这一部分和东南亚等海岛地区的马来和爪哇民族相似度仅为32%,但是出乎意料地和大洋洲的波利尼西亚人则高达92%。主要集中区域是日本四国岛,本州岛东南部太平洋沿岸地区。可以认定是在距今1万年前从太平洋中部泛海而来。

大陆及半岛移民,这一部分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和今日朝鲜半岛民族契合度达90%,可以认定为是古代朝鲜半岛居民渡海迁移到日本九州岛和本州岛西部。时间最早可到七千年前。另一部分和中国大陆的东南沿海居民吻合度为87%,最早抵达的时间大致为距今2500年前,大致为中国战国至秦汉前期。

上述三部分从构成来分,本土和大陆移民各占约40%,海洋移民约占20%。从时间来看,本土土著最早,其次是海洋移民,朝鲜半岛和中国大陆南方沿海移民到达最晚。

扩展资料:

日本人基本信息:

东亚日本的基本居民。主体为大和族。另在北海道有2万5千多阿伊努族人。属蒙古人种 东亚类型。使用日语,语言系属未定,多数学者认为属独立的日本语系。受汉语影响极大。以东京话为标准语,在全国推广。信仰比较普遍,流行多种宗教 。

大乘佛教自6世纪经朝鲜传入后,迅速普及全国。固有的神道教也很普遍,明治维新以后曾被定为国教,全国城乡皆有神社。同时受到明朝儒教、阳明学的深刻影响。很多人都有神、佛并重的双重信仰,或同时兼信几种宗教。一般在生育、婚姻、节庆等现实生活方面遵照神道教仪式;对丧葬、祭祀、法事等方面则遵照佛教信仰。民间多流行祖先崇拜,信仰多神。基督教于16世纪40年代传入日本,信徒约占全国人口1%。此外还有新兴宗教二、三百种。

民族由来的其他传言:

关于日本人的民族来源,尚无定论。在中国的古代典籍特别是《山海经》中有着若干记载。《山海经》是人类历史上最重要的地理文献典籍之一,它记录了中国及其周边地区的山川地形地貌、物产和民族分布,以及相应的历史故事,涉及的年代包括周朝、商朝、夏朝直至先夏时期(可以追溯到一万年前)。其中周朝文献《海内北经》记有:“盖国在钜燕南,倭北。倭属燕。”《山海经》的其它篇章则记述着中国人多次向东海诸岛屿迁徙的事迹。

参考资料:

日本人——

汉代以前,日本向中国学习主要采取“请进来”的方式,通过从赴日中国人那里得到先进的技术文明。汉代以后,日本开始派人到中国主动学习先进文化。中国后汉时期,日本进入奴隶社会,并建立第一个奴隶制国家——邪马台国(“邪马台”为日语“大和”的音译)。根据《魏志·倭人传》记载,邪马台国“本以男子为王,住七八十年,我国打乱,相攻伐历年,乃共立一女子为王,名曰卑弥呼,事鬼道,能惑众,年已长大无夫婿,有男弟,佐治国”。后汉末年,中国在魏蜀吴三国鼎立之时,卑弥呼多次派使节前往魏国风险“生口”(奴隶)、倭锦等供品。对此,魏明帝下诏书予以嘉勉称“汝所在逾远,乃前世贡献,是汝之忠孝,我甚哀汝”。还封卑弥呼为“亲魏倭王”,赐予金印紫绶。以卑弥呼为起点,中日两国从此开始出现官方往来。到了唐朝日本学习中国的热潮逐渐高涨,当时的中国拥有辽阔的疆土,国力鼎盛,在科学技术、文化等方面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成为古代国际关系的中心,呈现出万邦来朝的局面。出于对中国大唐先进文化的仰慕和渴求,为了求的推动本民族发展的科学技术和治国经验,日本曾在唐朝时期一次次派遣使节和留学生及僧人被通称为遣唐使。其实,早在隋朝时日本就开始派遣遣隋使,但是次数和人员不多。到了唐朝,日本来华使节和留学生急剧增加,其数量和频繁程度可谓空前绝后,达到历史顶峰。究其原因不仅是唐超开过之后国力空前鼎盛,威名远播,更重要的是日本的历史发展恰处于奴隶社会区趋于解体的社会变革时期,当权者急需学习引入中国当时还很先进的封建社会体制,以加速本国的建设,建立和强化中央集权。公元623年即唐超建立后不久,访华归来的日本药师惠日等上奏天皇说:“大唐国者,法事备定,珍国也,长须达”。惠日的上奏促使日本天皇下定决心派出遣唐使,并把派遣唐使一事视为事关国家兴衰的战略举措予以高度重视。派遣的使团成员一般都是上层贵族和有学问造诣的人,使团经费以及乘坐的船只都由朝廷拨付经费、专门督造。经过几年精心准备,公元630年日本第一个遣唐使团出访中国。此后绵绵不绝先后达18次之多。到唐朝后期,日本已尽得唐文化的精髓,逐渐失去了越海求学的热情,同时出示中国所需要的巨额费用也使日本朝廷财政吃紧,这样遣唐使的派出便无疾而终。遣唐使的经历如一首万行史诗,反映了大和民族强烈的求知欲和不畏艰险的冒险精神。中日两国素有一衣带水之说,以现代眼光来看不过四、五百海里的距离,一两天的路程,算不得遥远,等谈不上艰险。但是,当时的日本虽为海洋国家,造船航海技术却非常简陋。据史料记载,日本的使唐船舶不过是把大树锯成方木之后,用铁片连在一起,木缝之间塞上一种细草。整个船舶既无铁钉固定,更无桶油等物密封,而且船底也不像是现代海船那样成V字形。这种船舶防漏性能很差,不能劈波斩浪,一遇大风大浪很容易解体或倾覆。不仅如此,由于不了解海洋潮流和信风的规律还常常遭遇顶峰逆流,导致迷航、翻船,而且长期在海上漂泊,还要忍受严酷的生存条件,许多人由于饮食失调、酷热冷雨而换上疾病不治身亡。所以,每一次处世唐朝都是生死难料,一入大海,就像走向战场,要于惊涛骇浪搏斗,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在18次使者中,有6次遣唐使全军覆没葬身于大海,有2次遭遇船难,只有部分人侥幸回国。航程之艰险,可举日本古籍《续日本纪》关于第10次遣唐使遇难经过为证:公元777年,日本第10次遣唐使团在完成出使任务后,从中国长江口入海踏上回国的旅程,搭乘使船的还有唐超派出的使节。惹人注目的是船上还有一位名叫喜娘的少女——客死中国的第9次遣唐使藤原清河和唐女所生。在船航行到东海将近日本时,突然遇到疾风大浪,使团的三艘船舶沉没两艘。包括中国使节在内的20多人葬身鱼腹,喜娘及其余人员只得将船上物资全部抛入海中,在海上漂流6天6夜,粒米未进,侥幸回到日本。作为中日友好的结晶喜娘九死一生方回到亡父的故土,收到包括日本天皇在内的隆重欢迎,写就中日关系史上的一段佳话,但遣唐使旅途之艰辛由此可见一斑。绝大多数遣唐使都有勇往直前、不怕牺牲的精神,往往能前赴后继不绝于途。因此,当时日本人往往把遣唐使出行视为英雄所为、悲壮之旅。每当任命遣唐使时,天皇都要率文武大臣举行召见、赐节刀等仪式,然后赐宴赋诗践行。例如日本孝谦女天皇时期给遣唐使践行时,上至女皇下至大臣都赋诗话别,其中一首写到“此行唐国去,事毕自归来。威武英雄业,平安奉酒杯”,遣唐事业之伟溢于言表。这些遣唐使回国之后,带回大量唐朝的文化典籍、科学技术,对日本的政治经济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一些遣唐使还得到日本朝廷的重用,进入权利中枢,极大地推动了日本的封建改革。其中遣唐使吉备真备作为遣唐使中的翘楚,回国后不久被孝谦女皇所赏识,受命教育皇族《礼记》、《汉书》,成为女皇的宠臣,对儒教文化在日本的传播发挥了重要作用。对于不避艰险到中国的日本使者和留学生,唐帝国基本上持欢迎态度,对日本使节和留学生都赏赐甚厚。个别日本人来华后还长期旅居,甚至归化了中国。比如名载史册的日本留学生阿倍仲麻吕(中国名叫晁衡)学成后就不愿回国,留在大唐。因才华卓著,身为唐玄宗所器重,得以随侍唐太子左右,最后竟官至二品。由于唐帝国对待异族能想太宗所言“爱之如一”,由于日本遣唐使的艰苦努力,使这一时期的中日关系一度达到“我无尔诈,尔无我虞”,“彼以好来,废关驰禁”的境界。但是,客观地说,日本派遣遣唐使并非完全是为了学习,还抱有重要的外交目的,想通过使唐,为处于中国的良好关系,提高日本在亚洲特别是在东北亚的国际地位。因此,在出使过程中日本对其外交地位非常重视。公元753年唐玄宗在大明宫接见各个藩国使臣时,司礼官在安排座次时一度把新罗使节排在日本之上。结果,日本遣唐副使大伴古麻吕提出严重抗议,称“自古至今,新罗之朝贡日本国已久。而今列东畔上,我反在其下,义不合得”。直到司礼官接受日本的要求与新罗对调座次之后,方才罢休。不仅如此,日本还企图通过出使唐帝国,采用外交手段,扩大其在朝鲜半岛的势力和影响。比如日本在派遣第四次遣唐使时,正积极支持朝鲜半岛的百济和高句丽侵略与唐结好的新罗,并企图通过使唐离间唐帝国与新罗的关系,实现其控制朝鲜半岛的企图,不料被唐朝政府看清了底细。这次遣唐使团不仅例外地没得到款待,反而收到警告:“国家来年必有海东之政,汝等倭客,不得东归”,结果被羁留在长安两年。知道唐超出兵消灭百济,控制了朝鲜半岛局势以后,才被释放回国。中国在唐朝之后,国家出现“五代十国”的混乱局面,先朝建立的册封体制逐渐趋于松散,日本在对华交往方面态度比较消极,很少再向中国派出官方使节。公元960年大宋王朝建立,中国逐渐实现统一稳定,开始积极整饬修复与周边小国的册封体制。1072年宋神宗接见日本民间访华僧人赖缘,并托其向日本天皇捎去书信表达欲与日本通好之意。对于宋神宗的亲笔书信,日本朝野颇为震动,争论犹豫一番之后才回应中国方面的善意,重开两国的正式交往。但是,这种交往的规模已不能和盛唐时期相提并论,不仅人数少(整个宋朝期间只有20多人),而且来华的都是僧人,所以才有“入宋僧”直说。和唐朝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一时期主要是中国采取主动。由于航海技术的发展,特别是指南针的广泛应用,大大降低了出航日本的冒险性,缩短了航行时间(仅需一个星期就可到达日本)。因此,虽然两国官方往来较少,但中国民间商人为利所驱,不断漂洋过海来往中日之间开展贸易。宋朝达官贵人在使用欣赏日货之余,对日本的风土人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宋代诗人梅尧臣、欧阳修等都有关于日本的诗词传世。比如欧阳修在《日本刀歌》中曾咏到:“百工五种与之居住,至今器玩皆精巧。前朝贡献屡往来,士人往往工辞藻。徐福行时书未焚,逸书百篇今尚存,令严不许传中国,举世无人识古文。”不仅夸奖了日本的产品精美,而且赞叹其人民文化水平高,还保存了不少在中国已失传的古籍。公元983年,宋太宗赵光义在召见日本入宋僧时,听说日本天皇乃“万世一系”,便大为赞叹,觉得日本真好不像中国隔不了几代就不知皇权又落谁家。从这一时期以遣宋使为渠道的中日官方交往可以看出,两国关系已发生微妙变化,作为文明宗师的中国以基本完成“传道、授业”的任务;日本对华夏虽然仍抱有敬慕之心,但学习热情大减。在民间交往中,对于来日经商的中国商人,日本官方起初还给予接待,到后来就不再过问;更有甚者这些商人有时还要受到日方的欺诈,以至于有人因日本政府长期拖欠货款竟饿死在异国。纵观中日之间的古代交流,具有明显的师徒关系特征。日本学习中国、了解中国甚多,而中国却一直扮演老师的角色,很少向日本学习什么,对这个东瀛邻国的了解长期限于“海上三仙山”。甚至到了清代中期,中国有的学者竟然还以为日本只是位于台湾以南附近的几个岛屿,其认识之荒谬令人慨叹。因此,在漫长的中日古代交流史中,日本文化反哺中华的例子是在少得可怜。为弥补某种缺憾,作者特举出折扇的来历以慰读者。折扇直到今天还是中国人盛夏纳凉的工具,其优点不仅在于可以开合、方便携带,扇面上还可以随人所好饰以字画,使人在纳凉的同时添以儒雅之风。因此,在古代只有文人、士绅有闲阶层才使用折扇以与市井相区别。我国古代很多文人画家都曾吸收日本的画扇技巧,在扇面作画方面下过工夫,使得题扇成为中国书画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详察历史就会发现,中国人使用折扇确实宋代以后的事情。此前,中国只有蒲扇、羽扇、团扇,这些扇子都不能开合。到了宋朝,日本入宋僧出使中国时层作为礼物送给宋太宗,时称蝙蝠扇又叫聚头扇、倭扇。但是,折扇并没有在中国很快传开,偶尔有人在手还会因使用倭人之物遭到耻笑。到了明代,中日官方交流渠道开通后,日本使节出使中国时再度以供品向明朝仿制。这样上行下效,折扇终于在中国流行起来。明朝一位大臣还曾赋诗夸奖折扇的好处,称赞其“随时舒卷足称意,一寸机关哪可量”,“香山写入画图中,金鳌腾空怒涛卷”,“无穷变化不可量,俯仰神仙知是谁”。从现代眼光来看,诗人的用辞虽然似乎有些夸张,但是我们从中不难体会,当时世人初次接触这一新事物时的兴奋心情——其高兴劲儿足可以和80年代中国人刚刚买了一台日本空调时的心情相比。折扇的精巧虽然一度引起文人骚客的吟咏,但在中国士人看来毕竟属于*巧之列。所以,直到清末甲午战争以前,许多中国人仍以“老师”的眼光小视这个“东瀛小国”,认为甲午之战不过是“狮搏兔”。在甲午之败尝到切肤之痛之后,中国的士大夫们才对这个“教”了近两千年的“学生”刮目相看,把日本视为学习西方文化的窗口,不少人放下架子纷纷到日本留学、考察,中日之间的“师徒”关系由此逆转。通过甲午战争,日本人对中国由尊敬一变为蔑视,曾经被日本奉为“国学”的儒学几乎销声匿迹,对中国的称呼由“唐”、“中华”一变而为极富侮辱性的“支那”。而那些为寻求国家自强之道,赴日求学的中国学子们,在日本总是备受歧视。总之,面对东渡求学的中华学子,日本人心胸狭窄的民族性格被发挥到了极至,和两千年来中国接纳日本遣隋使、遣唐使、入宋僧时的那种宽容和热情形成鲜明对比。

在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前夕,全中国有4747所图书馆,但是到了1943年,中国图书馆的数量下降到940所,五分之四的图书馆不是被毁坏,就是被抢空。在日本入侵期间,中国损失了图书馆藏书量的40%。

1905年,中国才开始建立现代图书馆体系。到1930年之前,中国所有的主要省市都建立了公共图书馆。这些图书馆中的大部分遭到日军洗劫。

根据日本和中国的文件记载,在南京 大屠 杀期间,日本军队对南京各类图书馆进行了系统地劫掠,掠夺图书总数达897,178册。

2019年4月1日,邻国日本将公布新的年号,这个在历史文化上与我国息息相关的国家,过去从“大化”到“平成”,有出处可考的247个年号,全部引用自我国的古典著作,体现了古代中国在东亚地区深厚的文化影响力。那么就让民族文化为你介绍,2019日本新的年号是什么,平成之后的年号是什么。

2019日本新的年号是什么出自我国经典吗

2019年4月1日,日本政府公布新年号为“令和”,将从2019年5月1日起正式使用。现在的“平成”年号(1989年1月8日启用)将于4月30日停止使用。

新年号“令和”是首次出自日本古籍《万叶集》的年号,字面意思有“美好而和平”的意思,出自《万叶集》卷五《梅花歌序》:“于时初春令月,气淑风和,梅披镜前之粉,兰薰佩后之香。”

自645年日本启用首个年号“大化”以来,过去247个年号中辨明出处的均出自中国古籍,多数是《四书五经》等唐代之前的古典文献。比如“昭和”出自《尚书》的“百姓昭明,协和万邦”;“平成”出自《史记》的“内平外成”和《书经》的“地平天成”。因为此前负责选择年号的专家多由通晓中国古典文化的学者担任。

日本过去247个年号出自中国古籍

日本年号选定过程中非常重视汉字的出典。在日本从“大化”到“平成”的247个年号中,能够确认到出处的年号全部引用自中国的古典著作,共出自77部中国古代文献,这些文献半数以上是唐代之前的作品。

其中,有36个年号出自《尚书》,27个出自《易经》,25个出自《文选》,24个出自《后汉书》,21个出自《汉书》,出自《晋书》和《旧唐书》的年号各有16个之多。

比如,日本历史上非常著名的明治天皇的年号“明治”,就出自《易经·说卦传》中的“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盖取诸此也”。

而日本现用的“平成”年号,典出《史记》和《尚书》,一为《史记·五帝本纪》中的“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二为《尚书·虞书·大禹谟》之中的“俞!地平天成,六府三事允治,万世永赖,时乃功”,是取其“内外、天地能够和平”的意思。

截至目前的“平成”,日本从7世纪“大化”年号以来总计使用过247个年号,而这些年号中使用的汉字只有72个。

在这72个汉字中,使用频率最多的是“永”字,共使用过29次;其次是“天”和“元”,各使用过27次;接下来是“治”,21次;第五位是“应”,20次。而由这前5位汉字组成的年号共计115个,占全部年号的约466%。排名第6-10位的汉字是“正、文、和、长、安”。

包括排名前十汉字的年号共有176个,占全部的713%。而仅由前十名汉字组成的年号就有41个,其中包括“天应”、“文永”和“元治”等。

日本岛最近也是在三万年前就已经有人类生活的遗迹了。当时处于石器时代。日本学者把旧石器文化(包括中石器)叫做“先绳纹文化”或“无土器文化”。日本旧石器文化分为前期和后期,大约3万年以前的为前期,占多数;3万年至1万年前的为后期,数较少。前期旧石器以打制的原始石核石器、手斧和砍砸器为代表。后期旧石器以打制的石片石器为主,其变迁次序为刀形器在前,尖状器在后。此外还有刮削器和雕刻器等石片石器。日本的远古人类,会打击制造简单的生产工具,从事狩猎和采集。当时人们居住在洞穴里。至中石器时代后期,住在竖穴式屋中。火可能已被人们利用。在静冈县休场遗址和上野遗址中,发现了列石成圆形的遗址。有人推定为炉址。那么,这些人是从哪儿来的呢?一些日本学者认为是远古时代从中国、朝鲜半岛等一些地区过去的,因为日本语在语法结构、音韵组织方面具有蒙古语和朝鲜语的一些共同特点。

从文字方面来看,最起码在公元3世纪的邪马台国时代,日本就已经有懂汉字、甚至能写表文的人了。但正式把文字和儒学传到日本的则是在应神天皇时期,这位文化使者就是传说中百济国的王仁。王仁是百济国派去的,他随身带了《论语》十卷和《千字文》一卷,这十一卷书籍均为中国典籍。现在学术界对是否有王仁其人尚存争议,但在王仁之前很早的时候,朝鲜半岛的乐浪郡就居住着王姓汉人豪族,百济国建立后,人们用中国汉人担任文化教育方面的职务是完全可能的。而当时,日本对百济在政治上处于优势地位,把这些有文化的汉人从百济接到日本是非常正常的事。我想,就算‘王仁’这个人不一定真的存在,但他这样的文化传播者应该还是有其很多的。

说到邪马台国,就不得不说说卑弥呼女王和壹与女王。邪马台国出现在日本九州北部,其领土约以博多湾为中心的100公里之内,是当时日本岛上的众多国家之一。公元238年6月卑弥呼女王派遣大夫难升米、副使都市牛利等官员携带男奴4名、女奴6名及斑布2匹2丈作为供品,从北九州海滨乘船前往中国。

大化改新效仿中国唐朝的政治经济制度进行的。其内容主要有政治和经济两方面的内容。在经济方面,废除部民制,建立班田收授法与租庸调制。在政治方面,建立中央集权天皇制封建国家。这次改革虽然不是很彻底,但是其为日本以后的繁荣奠定了基础,是日本由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的标志。

说到东渡,我想中国人知道最多的应该是徐福渡日吧!据说徐福东带去了3000(这个数字不一,也有些地方记载不是三千人)童男童女,按此说法再加上百工以及船夫,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3000。按照一条戈船能载3百人计算,至少需要十余艘,按照一条大翼船载1百人计算,则需要三十余艘。这些船在海上不可能连在一起,随着对马暖流、风向等的影响,应该有些船被打翻沉入海底,有些漂到了其他地方,有些则到了日本。就像蒲公英一样,这些人应该最终在好几个地方登陆了,而不可能只是到了日本。

有关秦人东渡日本的记录在日本的古籍中略有记载,比如《日本书纪》钦明元年载“八月,······召集秦人、汉人等诸蕃投化者,安置国郡,编贯户籍。秦人户数总七千五十三户”。这些人中应该包括了在日本出生的秦人后裔。

除了直接到日本的中国人,还有人是从朝鲜半岛渡日的,尤其是公元前108年,汉朝在朝鲜设立了乐浪、临屯、玄菟、真番四郡后,汉人迁居朝鲜半岛者日益增多,其中不少工匠通过半岛南端前往日本,而日本也有意识地派人到半岛去招收汉工匠。《日本书纪》雄略纪中就记载:雄略大王派欢因知利与弟君等,一同前往新罗、百济等国,让半岛诸国贡献‘巧者’(即工匠)。最后从百济带回‘手末才伎’。百济所贡的这些工匠,很多都是汉工匠及其子孙,其中不乏中国和百济混血后的后代。

LZ如果有时间希望你能找一本名叫《汉唐文化与古代日本文化》的书来看看,里面对日本奈良时代以及之前的中日交流史有很详尽的介绍。

2019年4月1日,邻国日本公布了新年号“令和”,这一年号将自5月1日起正式启用,而现用年号“平成”则将在4月30日停用。自公元7世纪“大化”年号以来,日本历史上有据可考的247个年号全部出自我国古代经典,可见古代中国文化对该国的深厚影响。那么就让民族文化为你介绍,哪些日本年号来自我国古代典籍。

日本现新年号令和

当地时间4月1日上午,日本政府公布新年号为“令和”。5月1日开始,日本将从平成时代进入到令和时代。“令和”出自日本古籍《万叶集》诗句“于时初春令月,气淑风和,梅披镜前之粉,兰薰佩后之香。”是首次出自日本古籍的年号。

《万叶集》是日本最早的诗歌总集,相当于日本的《诗经》,所收诗歌主要为公元4世纪至8世纪中叶的长短和歌。一般认为《万叶集》经多年、多人编选传承,经数人校正审定才成今传版本。

这些日本年号来自我国古代典籍

迄今为止,日本共有247个年号,一直以中国古籍为依据来制定,除“天平感宝”、“神护景云”等奈良时代的5个例外,均由2个汉字组成,而且从未使用过平假名和片假名。

由于日本天皇在彰显自己权威和特色的同时也会加入迎来长久而美好时代的愿望,特定汉字被反复使用。其中次数最多的是“永”字,达29次。“元”和“天”字各27次,“治”为21次,“应”20次,“正”“长”“文”“和”各19次,“安”则使用过17次。

仅使用过1次的汉字有“吉”“胜”“泰”“白”“福”等30个。昭和的“昭”字也是其中之一。在决定昭和的时候,据称解释字义花了很多功夫。平成是第12次使用“平”字,“成”则是首度登场。

下面选取部分来自中国典籍的日本年号,以供参考:

养老:第44代天皇年号。出自《礼记》:“凡养老者,有虞氏以燕礼”;

嘉祥:第54代天皇年号。出自《汉书》:“是以百姓安,阴阳和,神灵应,而嘉祥见”;

延喜:第60代天皇年号。出自《尚书》:“延喜玉,王受德,天赐佩”;

长和:第67代天皇年号。出自《礼记》:“君臣正,父子亲,长幼和,而后礼义立”;

久安:第76代天皇年号。出自《晋书》:“建久安于万载,垂长世于无穷”;

承安:第80代天皇年号。出自《论衡》:“禹舜承安继治,任贤使能”;

安贞:第86代天皇年号。出自《易经》:“安贞之吉,应地无疆”;

德治:第94代天皇年号。出自《左传》:“德以治民,君请用之”;

平成:第125代天皇年号。出自《史记》和《尚书》,一为《史记·五帝本纪》:“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二为《尚书·虞书·大禹谟》:“俞!地平天成,六府三事允治,万世永赖,时乃功。”

日本公布了新的年号——“令和”,随着日本天皇5月1日的退位,“平成”这个年号也完成了自己31年的使命,随着明仁天皇一起成为了历史。

要知道现在汉文化圈中唯一还使用年号的国家就是日本,年号制度的起源国中国也在清朝灭亡后废止了两千多年来的年号制度。

“令和”作为日本自公元645年以来使用的第248个年号,这次却和之前的年号大不一样,因为这是日本头一回使用和中国典故无关的年号。

按照惯例,日本年号一定是取自中国典故,原因呢很简单,就是年号制度是日本在唐朝时期向中国学来的制度,据统计日本的年号大约都出自中国106部传统文化典籍中。其中年号出处最多的就是《尚书》,达到了37次,其次是《周易》,达到了27次,再其次是《诗经》,达到了15次。

由于中国长期领先于日本,向日本输出大量先进的文化,甚至很多时候,日本的年号都是直接照抄中国的年号。

最明显的是唐代,当时日本非常积极的学习唐朝的先进文化,包括像是年号也都直接拿来就用,比如唐太宗的年号是“贞观”,日本清和天皇也就直接把年号定为了“贞观”,唐德宗的年号是“贞元”,日本圆融天皇也就直接把年号定为了“贞元”。

日本天皇退位

有些读者可能会问了,日本这一千多年来也用汉字,难道就没有诞生自己的典故的年号吗?

还真没有,原因很简单,日本最古老的传统和歌集《万叶集》中虽然有各种日本传统典故,但是日本的年号必须为两个有实际意义的汉字,《万叶集》里面的汉字只是表示日语发音的片假名,不满足两个汉字必须有实际意义的要求。

其他的日本古籍中的典故则归根到底还是来自中国。比如日本二战中用的年号“昭和”就来自《尚书》中的“百姓昭明,协和万邦”。退位的明仁天皇用的年号“平成”则是出自《尚书·大禹谟》“地平天成”。

一直用中国典故来作为日本的年号对于日本国民来说也是很难接受的,一直以来年号“去中国化”成为了日本政府的大难题。

日本天皇访华时特别提出要去西安碑林看看自己的年号出处

最终在年号的选择中,“令和”作为两个出自日本古籍中的汉字,当选成为了日本新的年号,这也是1374年以来,第一次日本年号没有出自中国典籍。

按照日本首相安倍晋三的解释,“令和”代表了希望,蕴含了在人们美丽心灵相互靠近之中,文化诞生并成长的意思。

在中国外交部记者会上,也有日本记者提问道:日本年号第一次没有出自中国典籍,中方如何看待这次变化。中国外交部发言人的回答也很干脆:这属于日本内政,我们不做评论。

日本天皇访华

那这次日本年号真的就完全出自日本典籍而和中国无关吗?答案是否定的,这次的年号“令和”出自前面所说的日本古籍《万叶集》,虽然《万叶集》源自日本传统文化,但是却无法抹去中国文化对其的影响,在诗歌的题材、形式以及表现方法上都借鉴了中国的诗歌。

更为关键的是,在《万叶集》成书的时候,日本并没有自己的文字,所以只能用汉字来作为注音符号记录下来。由此可见,如果日本年号推根溯源的话,其还是来源于中国文化。

确实是第一次。

自2019年4月1日起,明仁主动退位,太子顺理成章地即位,年号也终于尘埃落定,采用“令和”,是日本第一位不从中国古代书籍中寻找年号的,可谓是开创首例了。

日本作为学习并实践中国年号制度的国家之一,而且是目前为止世界上唯一还在使用年号的国家,对于年号的变更,不仅仅是日本本国人民关注的焦点,更是全世界的话题。

中国封建统治者改年号主要原因是新帝即位。另外,遇到“天降祥瑞”的吉兆或遭受天灾人祸政治危机等厄运时封建统治者希望通过改元为自己歌功颂德,以巩固自己的统治地位。历史上,日本天皇也出于同样的政治目的频繁改元(据统计,日本从645年至今,共使用过247个年号)。改元的具体原因主要是:

(1) 新天皇即位;

(2) 天象异变、疫病流行或发生天灾、战乱; 

(2)天降祥瑞。 

“令和”是“大化”以来的第248个年号,出自日本古典书籍《万叶集》。现在可以十分确定的“令和”成为历史上日本不借鉴中国书籍的年号,具有强烈的“民族特色”但早在昭和末期,日本政府就有意自己“创新”,委托当时日本东京大学研究文学的著名教授考虑新年号,但没想到最终进入候选名单方案的三个年号,仍是出自中国古书。

事实上,虽然日本很多文化都源自中国汉唐文化、学习中国汉唐文化,但经过这么多年历史发展,日本早已形成了自己的“和风文化”。

听说日本人的祖先是中国人,这是真的吗?

只能说有部分日本人的先祖是古代的中国人。并不是全体日本人都是古代中国人的后裔。上世纪80年代日本就利用DNA技术和其他考古及人类学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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