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文献学的目录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中国古代文献学的目录,第1张

第一章 绪论

一、文献的定义

二、文献的特征

三、偏重中国古代典籍

四、学习文献知识是为了读古书

五、民族文献的种类

第二章 文献积聚与散失

一、历代文献积聚概况

二、现存古典文献数量

三、文献散失

第三章 我国古籍制度

一、书籍的兴起

二、简策制度

三、卷轴制度

四、册页制度

第四章 古籍的分类

一、目录的产生

二、我国目录学发展的概况

三、系统目录的建成

四、史志目录的创立

五、中古时期四分法目录的建立

六、清代官修目录:《四库全书》、《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七、私家藏书目录

八、小说目录

九、丛书目录

十、类书目录

十一、常见目录一览表

十二、目录读书

第五章 古籍的版本

一、版本与目录的关系

二、古书版本发展概况

三、几种书本名称

四、版本款识

五、怎样鉴别版本

六、版本鉴定中应注意的问题

七、记载的版本的书目

第六章 古书的校勘

一、什么是校勘

二、古书为什么必须校勘

三、校书的依据

四、怎样进行校书

第七章 古典文献的收藏与阅读

一、历朝古典文献的收藏和官、私藏书

二、古典文献的典藏

三、古典文献的阅读

第八章 主要诗文集版本举要

一、《诗经》

二、《孟子》

三、《墨子》

四、《曹子建集》

五、《史记》

六、《陶渊明集》

七、《谢康乐集》

八、《谢宣城集》

九、《乐府诗集》

十、《遗山先生文集》

十一、《关汉卿戏曲集》

一、中国古代典籍分类有:

1、《七略》的六分法,把天下图书分为:六艺略、诸子略、诗赋略、兵书略、术数略、方技略。

文学在诗赋略。

2、《四库全书》的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法,部下有类,类下有属。全书共4部44类66属。

文学在集部。

二、《汉书·艺文志》沿用了《七略》的六分法,具体为:

(一)六艺略,著录易、诗、书、礼、乐、春秋、论语、孝经、小学九类图书,这些都是儒家经典或与儒家经典有关的著作,它们被安排在最突出的位置,单独为一略,体现了汉武帝罢黜百家之后,儒家经典在政治上和学术上的指导作用;

(二)诸子略,著录儒、道、阴阳、法、名、墨、纵横、杂、农、小说等十家著作,西汉去古未远,诸子书保存颇多,而西汉后期虽尊儒学,但对诸家学说基本上还是兼收并蓄的,不象后世那样极端,所以诸子列第二大类;

(三)诗赋略,著录了屈原赋之属、陆贾赋之属、孙卿赋之属、杂赋、歌诗五类文学作品;

(四)兵书略,著录了兵权谋、兵形势、阴阳、兵技巧四类军事文献,包括了战略思想、战术技巧各个方面;

(五)术数略,著录了天文、历谱、五行、蓍龟、杂占、形法六类图书。

(六)方技略,著录了医经、经方、房中、神仙四类著作,大体上是医学、科学及方士、巫术两方面的杂拌。

以上六略三十八类,共著录了当时可以看到的五百九十六家,一万三千二百六十九卷图书。

扩展资料:

《七略》分成六类的原因:

一、 学术有所不同。《六艺略》的主要部分是王官之学。《诸子略》所收为个人及他那个学派的书,是私门之学。诗赋、兵书、数术、方技则因为各有专门,必加分列。

二、校书有分职。刘歆是这次校书工作的主持人,他负责校理经传、诸子、诗赋,而他不熟悉的兵书则由步兵校慰任宏分校,数术由太史令尹咸分校,方技由侍医李柱国分校。

三、卷篇有多寡。群经、诸子,性质不同,当然应当分开,至于后世史书出于《春秋》,诗赋出于三百篇,然而《七略》却将史书附在《春秋》之后,而诗赋却自成一略。

源流虽然相同而处理各异的原因就在于篇卷多寡不同。史家之书,自《世本》以下,仅八家四百十一篇,不足成略;而诗赋自屈赋以下,达百六家千三百十七篇,非单独自成一略不可。

——七略

——四库全书

生平简介

王鸣盛,字凤喈, 一字礼堂,号西庄,晚年号西b,嘉定镇人(今上海市人)。官侍读学士、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光禄寺卿。

康熙六十一年五月二十一日(1722年7月4日)生,幼奇慧,四五岁日识数百字,县令冯咏以神童目之。年十七,补诸生。岁种试屡获前列,乡试中副榜,才名藉甚。苏抚陈大受取入 书院肄业,东南才俊咸出其下。在吴门,与王昶德甫、吴泰来企晋、赵文哲损之诸人唱和;沈尚书归愚以为不下“嘉靖七子”。又与惠松岩讲经义,知训诂必以汉儒为宗。服膺《尚书》,探索久之,乃信东晋之古文固伪,而马、郑所注,实孔壁之古文也;东晋所献之《太誓》固伪,而唐儒所斥为伪太誓者实非伪也;古文之真伪辨,而《尚书》二十九篇粲然具在,知所从得力矣。

乾隆十二年(1747),26岁时参加江南乡试中举。

乾隆十九年(1754),33岁时参加会试,中式;殿试以一甲第二人及第,投翰林院编修。掌院事蒋文恪公溥重其学,延为上客。后迁侍讲学士,充日讲起居注官。

乾隆二十四年(1759),38岁即官至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不久出为福建乡试主考官,途中与一女子相识、纳为小妾,被御史罗典借题发挥,左迁光禄寺卿。

乾隆二十八年(1763),42岁时以老母去世,从此休官不做,安家于苏州。家居者三十年,闭户读书,从事著述,以汉学考证法治史,与惠栋、 研究经学。

撰《十七史商榷》百卷,主于校勘本文,补正讹脱;审事迹之虚实,辨纪传之异同;于舆地职官典章名物,每致详焉。《蛾术篇》百卷,其目有十:曰说录,说字,说地,说制,说人,说物,说集,说刻,说通,说系。盖访王深宁、顾亭林之意,而援引尤加博赡。古文纡徐敦厚,用欧、曾之法,阐许、郑之学。诗早岁宗仰“盛唐”,独爱李义山,吟咏甚富,集凡四十卷。

自束发至垂白,未尝一日辍书。68岁时,两目忽瞽,阅两岁,得吴兴医针之而愈,著书如常时,嘉庆二年十二月二日(1798年1月18日)去世,得年七十六。

主要著作

王鸣盛著述宏富。他用汉学考证方法研究历史,历时20多年,撰写《十七史商榷》共100卷。将上自《史记》,下迄五代各史中的纪、志、表、传相互考证,分清异同,互作补充,又参阅其他历史名著纠正谬误。对其中的地理、职官、典章制度均详为阐述,为清代史学名著之一。

所著《尚书后案》30卷及《后辨》1卷,专重东汉经学家郑玄之说,此书亦为继承汉代经学传统的重要著作。

晚年仿顾炎武《日知录》著《蛾术篇》100卷,对我国古代制度,器物、文字、人物、地理、碑刻等均有考证,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蛾术篇》原稿约百卷,王氏生前尚未有定稿,据姚承绪承《蛾术编跋》至道光中谋刻,有钞本九十五卷,而实刻八十二卷,其《凡例》曰《说刻》十卷,详载历代金石,已见王昶《金石萃编》,无庸赘述(实则《萃编》并未全收);《说系》三卷,备列先世旧闻,宜入王氏《家谱》。故所刻之本为八十二卷。分别为《说录》一四卷、《说字》二二卷、《说地》一四卷、《说人》一0卷、《说物》二卷、《说制》一二卷、《说集》六卷、《说通》二卷。为王氏平时论学之作之汇编。由迮鹤寿参校,校刻时核对原文,为注出处,出言过分者则稍圆其说,迮氏所注亦存书中。存世有道光二十一年世楷堂刻本(即此本)、《续四库全书》本等。

另有《续宋文鉴》80卷,《周礼军赋说》6卷。

史学思想

王鸣盛强调“求实”,以考证“典制之实”和“事迹之实”为治史宗旨。中国史学发展到清代,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厚重积累,成就固然伟大,流弊也积重难返。每当一种史学思潮形成以后,都按其宗旨对前代的书籍加以整理和改造,这固然促进了史学的发展,但也不可避免地造成种种人为的舛

误,出现古代史籍被歪曲和篡改的积弊。乾嘉时期的史家以前所未有的理性意识,对中国古代史籍做了一次全面清理。

王鸣盛考史特点是首先对一部正史作总体评价,然后考证各种具体问题,最后论及与此相关的其他史书。例如考证《汉书》,开端以“《汉书》叙例”、“《史》《汉》烦简”诸条作整体概括,关于《汉书》文字和历史事实的考订,末尾附带考证《汉纪》。再如考证两《唐书》,开端以“宋欧修书不同时”、“二书不分优劣”诸条作整体概括,以下考证新、旧《唐书》书法和历史事实,结尾附带考证《唐史论断》、《唐鉴》等书。王鸣盛《十七史商榷》和《廿二史札记》、《廿二史考异》相比,成就突出表现在史书文字的考订、历史事迹的考订和地理、职官等典章制度的考订方面,为清理和总结中国古代史学作出了贡献。

王鸣盛撰《十七史商榷》的动机,表现出史家深刻的理性意识。他本着自任其劳、后学受益的理性精神,以全身心的精力投入历史考证。他阐明撰写此书目的在于“学者每苦正史繁塞难读,或遇典制茫昧,事迹葛,地理职官,眼眯心瞀。试以予书为孤竹之老马,置于其旁而参阅之,疏通而证明之,不觉如关开节解,筋转脉摇,殆或不无小助也与!夫以予任其劳,而使后人受其逸;予居其难,而使后人乐其易,不亦善乎!”(《十七史商榷·序》)这种甘做后人阶梯的意识驱使王鸣盛不辞辛劳,知难而进,无怨无悔地投入历史考证事业,取得了丰硕的考史成果,在某些问题上甚至能够发千载之覆。例如他考证《新唐书》对《旧唐书·崔传》删削失实,同时指出宋代吴缜《新唐书纠谬》因不明唐代制度而致误。距离唐代时间较近的吴缜没能解决的问题,反而由千余年后的王鸣盛解决,恐怕不尽关乎个人能力问题,主要是有没有甘愿辛劳、嘉惠后学的意识。这种理性精神值得后人景仰。

王鸣盛史学的 理性 意识

王鸣盛史学的理性意识,在代表作《十七史商榷》一书得到反映。王鸣盛把考证清楚历史典章制度和历史事件悬为史家治史鹄的,反对史家主观褒贬予夺和驰骋议论。他说:“史家所记典制,有得有失,读史者不必横生意见,驰骋议论,以明法戒也。但当考其典制之实,俾数千百年建置沿革了如指掌,而或宜法,或宜戒,待人之自择焉可矣。其事迹则有美有恶,读史者亦不必强立文法,擅加与夺,以为褒贬也。但当考其事迹之实,俾年经事纬,部居州次,记载之异同,见闻之离合,一一条析无疑,而若者可褒,若者可贬,听之天下之公论焉可矣。”(《十七史商榷·序》)王鸣盛把记载和考证历代典章制度、历史事件的真实作为治史宗旨和考史原则提出来,是有积极意义的。因为历代治乱兴衰正是通过典章制度反映出来,史家略去典制不载,后人就无法考察前代社会的利弊得失,史学也就失去了借鉴和经世的作用。《十七史商榷》一书的性质就是考察历代正史记载是否据事直书,把因各种原因造成的记事失实恢复真相。王鸣盛这种注重考证而慎言褒贬的态度,表现出治史尊重客观事实的理性精神。《十七史商榷》中的“项氏谬计四”、“刘藉项噬项”、“陈平邪说”、“范睢倾白起杀之”等条,也议论历史人物和褒贬历代史迹,但褒贬是建立在真实的历史事实之上,议论是置于具体的历史环境之中,并非空洞抽象地议论褒贬,与不顾客观事实而驰骋议论性质完全不同。这种历史评论的实质表现为尊重史实和客观评价的辩证统一,对中国古代史学方法论的发展至关重要。

王鸣盛把主要精力用于校注古籍、考证史事,正是肩负起时代赋予的历史使命,适应了中国传统文化总结时期的社会需要。他在治史实践中认识到:“古书传抄镂刻,脱误既多,又每为无学识者改坏,一开卷辄叹千古少能读书人。”(《十七史商榷》卷四二《黎斐》)倘若不先考证清楚史书舛误,而依据错误的史实著书,肯定没有学术价值。王鸣盛认为,当务之急是对古代史籍全面考误订疑,而不是忙于著述。他说:“好著书不如多读书,欲读书必先精校书。校之未精而遽读,恐读亦多误矣;读之不勤而轻著,恐著且多妄矣。”(《十七史商榷·序》)他主张把考误订疑和立意著书合二为一,对撰写《十七史商榷》一书具有辩证认识:“予岂有意于著书者哉,不过出其读书、校书之所得标举之,以诒后人,初未尝别出新意,卓然自著为一书也。如所谓横生意见,驰骋议论,以明法戒,与夫强立文法,擅加予夺褒贬,以笔削之权自命者,皆予之所不欲效尤者也。然则予盖以不著为著,且虽著而仍归于不著者也。”(《十七史商榷·序》)他认为只有史实正确、内容征实的考史之作才是著作,而那些离开历史事实主观驰骋议论、褒贬予夺之作不是史书。王鸣盛的这种著书意识在乾嘉史家中最具代表性,反映出清代史家的著述价值观。

王鸣盛治史注重考辨史书记载真伪

王鸣盛治史,以“期于能得其实”为依归,故特重方法论的训练。积一生之治学经验,他总结出了一整套如何读书、如何校书、如何考辨史书记载之真伪的方法。其中,以通晓目录之学为前提的读书、由此而打下广博的知识基础,乃是以“得其实”为依归的史学研究的必要准备;但在古书未经校勘、语多讹夺的情况下,读书又须与校书相结合,二者互为前提;由校书而展开考辨史书记载之真伪的工作,读书、校书与辨伪又相互依存而密不可分。似乎可以说,他的读书法即校书法,校书法即辨伪法,一切都围绕着“期于能得其实”这一史学宗旨而展开。

王鸣盛如何校书?《十七史商榷序》说“余为改讹文,补脱文,去衍文,又举其中典制事迹,诠解蒙滞,审核w驳,以成是书,故曰商榷也。”在王鸣盛这里,所谓“校书”并不仅仅是通常所理解的文字勘误的工作,而且是一项包括史实考证在内、以据实恢复历史之本来面目的科学研究的工作。他之所以把他的史学着作题名为《十七史商榷》,主要的着眼点就是要在史实的真伪方面与以往的史书、特别是官修的正史“商榷”一番。校勘的过程即是认认真真地读书的过程:“既校既读,亦随校随读,购借善本,再三雠勘。”至于考辨史书记载的真伪,则需借助于正史以外的多重证据。

在王鸣盛搜集的各种史料中,约分两类:一类是文献记载,包括野史笔记、方志谱牒、诸子百家、诗文别集、佛道典籍等等;另一类是文物资料,包括钟鼎尊彝之款识、山林冢墓祠庙伽蓝碑碣断阙之文;他认为这两类材料可以互相检照、互相印证,并且实际运用这两类材料进行“参伍错综,比物连类”的史学研究。这一方法,也就是后来王国维所说的“二重证据法”。

王鸣盛治史强调“金石之有关史学”

他认为古代的金石铭文资料,既可补充史书记载之阙,亦可纠正历史记载之讹。二者对于据实恢复历史的真相都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在利用金石资料补充史书记载之阙方面,他的发现对于史学研究的价值尤为重大。例如,《旧唐书》和《新唐书》都没有记载杨国忠与李林甫互相勾结陷害名将王忠嗣之事,但这件事却与后来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有非同寻常的关联。“史有所漏,赖碑得见”。王鸣盛乃依据元载撰写的《王忠嗣神道碑》补充了这一被遗漏了的重要史实,说明了王忠嗣遭受陷害的经过,从而为全面解说安史之乱何以发生、唐王朝何以由盛而衰提供了又一不可忽视的证据。诚如王鸣盛所云:“忠嗣在唐名将中当居第一等,其老谋成算,体国惠民,尤不易得。横遭冤诬,身颓业衰。使忠嗣得竟其用,不但二边无扰,亦无禄山之难矣。唐人自坏长城,乃天下之大不幸也。”至于凭借金石资料以纠正历史记载之讹,王鸣盛亦多有发现。如依据《李良臣碑》《李光进碑》和《李光颜碑》的拓本,纠正了《旧唐书》误把李良臣在平息安史之乱中的战功附会为其子李光进的战功的错误。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王鸣盛治史重视野史笔记

与同时代的历史学家赵翼一样,王鸣盛也认为历代所谓《实录》有“为尊者讳”的弊病,转而重视野史笔记的史料价值。赵翼根据野史笔记中的真实可信的史料来订正历代官修史书的作伪失实之处,提出了“书生论古勿泥古,未必传闻皆伪史策真”的论断。王鸣盛的观点亦与此相似,认为“采小说者未必皆非,依实录者未必皆是”。这里所说的“小说”,即是指民间的野史笔记;而“实录”,则是由朝廷的史官所记载、作为官修正史之依据的历朝官方史料。王鸣盛认为,“实录中必多虚美”,例如五代诸实录“多系五代人所修,粉饰附会必多”,“盖五代诸实录皆无识者所为,不但为尊者讳,即臣子亦多讳饰”,而野史笔记中则多有真实可信者。所以他颇为公允地指出:“大约实录与小说互有短长,去取之际,贵考核斟酌,不可偏执。”这种以野史与正史相互参订以寻求历史真实的方法,也是合乎近代科学精神之要求的。

王鸣盛学术思想也有保守的一面。在经学研究方面,他有所谓“求古即所以求是”、“治经断不敢驳经”、“但当墨守 家法,定从一师,而不敢他徙”之说。所有这些说法,都是吴派朴学的局限性的表现。然而,王鸣盛毕竟是一位杰出的历史学家。他所提倡的以求真为最高目的的史学宗旨、考辨史书记载之真伪的实证方法,以及他的不同凡俗的论史卓识,对于推进中国史学的近代转型,无疑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意义。

贡献影响

王鸣盛极为重视史籍校勘,对校勘的重要意义及必须具备的条件做出了科学的论断;并充分运用各种校勘方法校勘史籍;同时还注意结合探讨史籍致误原由,并进而归纳总结出“误例”,校勘方法全面,成果丰硕,对促进清代考据学日臻完密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为后人整理研究古代史籍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在史学宗旨上,王鸣盛坚决拒斥孔子的“《春秋》笔削大义微言”和宋明儒家的“驰骋议论,以明法戒”的传统,旗帜鲜明地提出了以求真为最高目的的史学宗旨;在史学方法论上,系统论说了“考其典制之实”和“考其事迹之实”的实证方法;在史论方面,王鸣盛亦一反儒家传统观念,依据历史事实,为范晔、初唐四杰、永贞革新、甘露之变、温廷筠和李商隐等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翻案,表现出不同凡俗的论史卓识。

藏书之家

性俭素,无玩好声色之嗜,唯左图右史,宋椠元刻明本亦多有收藏,黄丕烈、莫伯骥、丁丙、罗振常等藏家的书目中亦有其旧藏著录。研究《尚书》30余年,撰有《尚书后案》30余卷。著《十七史商榷》百卷,为史学经典名著之一。对金石、目录之学亦有研究。藏书丰富,多为治史所用,广泛搜集野史笔记,百家小说,碑帖鼎彝,藏书处曰“耕养斋”、“颐志堂”等,校勘精审。藏书印有“通议大夫”、“乙丑探花及第”、“西庄居士”、“西b居士”、“光禄卿之章”等。著述宏富,主要有《周礼军赋说》、《西b居士集》、《蛾术编》等。又选辑平生交游能诗者12家,编成《苔岭集》,自刻为《西庄始存稿》。

举一个杜泽逊老师在视频里举的例子——陈新先生通过《四库全书》中邵雍《击壤集》有挖补行为(最后一首诗挖下来,补在第一首的位置,第一首去了,最后一页修好)论证了“寓禁于征”的说法不客观。是后来要改,才修补的。

所以,第一,有《四库全书》的原稿,是可以观察修补痕迹的。

第二,《四库全书》一共有七部,分藏七处,他是中国18世纪最大的文献集成,但《四库全书》不等于全部图书,不是说世间所有的书只剩下《四库全书》了,他是集成,但民间还有留传,还有私人藏书家,收藏了很多善本。戚继光是明朝人,他的诗《四库全书》不收录,但也不妨碍他的诗流传啊。

而且中国在近代战乱时期,还有很多古籍流传海外,中国实力强盛后,文化部,文物局和国外博物馆,图书馆交流,也能影印一些或者获得其电子版。(还有一些是怎么都不给看的。)清华、北大、上海博物馆、安徽大学都各自有一批购藏简,大多还是战国两汉的,管中窥豹,可见流传在外的中国文献不少。尤其日本,《史记三家注》和《玉篇》原本,一些版本就发现于日本。

第三,禁毁书目,对图书的大清查,“毁及民间”。但政令下达后,不是所有地方政府都能很好执行的。肯定有力所不及之处。比如有权有势的乡绅,官府会带人去查抄他家吗?而且有人偷偷藏书,藏的很隐秘,官府也找不到吧?还有一些爱书者,藏书家,想要保存书,还有书版,方法多了去了。而且书版还在,就还可以再印书。《金瓶梅》还是禁书呢,不还好好的流传至今了。除此之外,还有人藏山上,官府搜的出来吗?“山岩屋壁尚有存者”。(近人邓实《国粹丛书》)

第四,《四库全书》著录的书有3000多种,存目有7000多种,他也没有把所有书都改了,也没那个能力好吧。

第五,文献流传方法不只有书籍一种形式,还有口头流传,镌刻等,靠人记忆背诵、对联、石刻、器物上的文字等等,都是可以流传的。

一般书的版本很多,只要有多个版本,就可以用对校法一一对比不同版本的文字异同,还原本来面貌。校勘学家还会用他校、本校、理校的校勘方法来校书,这是大学问,可以了解一下。

如果依照你的想法,秦火之后,所有被焚书籍都好像应该不存于世了,但事实是,“秦人焚书而书存”。

还有,修复古书好像不是史学家的工作,这怎么说也应该是文物修复,古籍研究的范围。

关于《续修<四库全书>》的可信度,历史上,《续修<四库全书>》的档案手稿被日本一家图书馆买走了,档案手稿都是一手资料,专家整理的《续修<四库全书>》可信度有多少,关键还得看你自己信不信这些史料和专家。

中国的古籍,没有类似今天使用的标点。古代有些文字(例如甲骨卜辞)有时用分行或隔离来表示停顿,这种情况也并不普遍。所以历来认为学会断句是读书的基本要求。汉代表示断句的符号是“、”和“”。“、”用来表示较小的停顿,“”表示较大的停顿。20世纪初发现的汉简《流沙坠简》中有使用了这种符号的简片。“”和“、”汉朝人称之为句读 。这两种符号到了宋代才逐渐推广使用,但形态有些改变。一种是句号用“。”,读号用“、”;另一种是句号读号都用同样的点,句号的点用在字旁,读号的点用在两字之间。宋元时代出版的书籍,特别是经书,一般不加句读。句读符号多用于教学或校勘方面。宋刻本也有仿照校书式印上圈点的,但不多见。

  元明刻本小说多在句子的末了加圈,也有一律用“、”或用“。”的。有些戏曲和启蒙读物也采取这种方法。此外,明刻本小说还增添了人名号和地名号,前者是在人名右边加一条直线,后者是在地名右边加两条直线。这些都是译古籍时要注意的。

要注意的是中文的句号是“。”而不是句点“”等类似细节问题。

传略刘向,字子政,本名更生,西汉宗室,传见汉书卷三十六楚元王传所附。

刘向五世祖名交,是汉高祖刘邦的同父异母弟,建汉后被封为楚王。其父刘德,仕昭、宣两朝,任宗正,赐爵关内侯,又封为阳城侯。刘向为刘德之次子,12岁以父荫为辇郎,20岁为谏大夫,以文学受宣帝信任。汉宣帝迷信神仙方术,刘向为讨好皇帝,献出家藏之刘安枕巾鸿宝苑秘方,言据之可炼出黄金。宣帝令典上方据之炼金,然费多而方不验,遂以铸伪黄金罪判刘向死刑。其兄刘安民交出封邑户口的一半,将其赎出,从此,刘向悉心钻研学问,被征到石渠阁讲论梁传,成为经学大师。重新步入仕途,为郎中,给事黄门,迁散骑、谏大夫、给事中。元帝即位后,由于执掌朝政的萧望之、周堪的赏识,刘向被擢为散骑宗正给事中,成了辅政的要员。当时,外戚放纵,中官弄权,刘向于是多次上书论时政得失,得罪了中书宦官弘恭、石显,再次被捕下狱。不久,因地震等灾异而释出,任中郎。接着又因指使其外亲上书请求黜退弘恭、石显,而以奸诈罪第三次下狱,废为庶人。从此在家闲住十余年。仕途的挫折,使他对宦官之祸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遂著疾谗适要救危世颂等作品,寻求挽救刘汉危机的良方。同时,他认真读书,学问更有长进。汉成帝即位,此时刘向由更生改名向,被召为中郎,迁光禄大夫、中垒校尉等职任,受诏领校五经秘籍,以主要精力从事书籍整理编目和学术著述。

当时,风俗奢*,赵皇后、卫婕妤等由微贱起家,越礼制。刘向认为,王教应该由内及外,从亲近者开始,于是从诗书中搜集贤妃贞妇和嬖孽乱亡的事迹,撰为列女传。又搜集历代人物事迹、兴亡经验等,撰成新序说苑等书,上奏皇帝。针对当时外戚王氏专权,他搜罗历代符瑞灾异之事,推演其迹象祸福之验,著为洪范五行传,说明王氏专权的危险。刘向建议汉成帝强宗室、防奢侈、夺外戚权。成帝心知刘向之忠,却无法实行。成帝几次想将刘向用为九卿,都被王凤或丞相御史所阻拦,刘向君列大夫官前后三十余年,建平元年卒,享年72岁。

刘向有三子,长子傲,是易学教授,官至郡守;次子赐,九卿丞;少子歆,王莽时为国师公,在学术史上很著名,又是继刘向负责校书工作的学者。

影响刘向对历史发展的影响主要在于他对书籍的整理编目上。

先秦时期,积累和流传了大量的文献典籍,秦始皇焚书,给文献典籍的保存造成了重大的灾难。西汉王朝大收篇籍,广开献书之路,书籍愈积愈多,到汉成帝时,百年之间,书积如丘山,故外有太常、太史、博士之藏,内有延阁、广内、秘室之府。这些书籍,分散收藏,没有统一编目,而且大部分书籍篇章缺失,文字脱讹,内容差异重复,如果不加以整理校勘编目,将无法利用而自然泯灭。汉成帝是一位好经书今古览博的天子,他于河平三年下令谒者陈农到各地搜求遗书,同时将太常、太史、博士、延阁、广内、秘室藏书集中到一起,由刘向负责,组织一帮专家进行校书编书的工作。公元前6年,刘向去世,汉哀帝下令刘歆继续此事业。两年以后,经过刘向、刘歆父子20多年的努力,终于圆满地完成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由政府组织的大规模图书整理编目工作,经过整理的图书33090卷,收藏于天禄阁、石渠阁,建立了第一个国家图书馆,刘向、刘歆还写出了目录学著作别录七略,对中国历史文献学做出了重大贡献。

具体讲,刘向、刘歆父子的贡献有三个方面:第一,刘氏父子的图书整理,为先秦古籍的保存、流传,为图书由官府收藏走向民间普及做出了重大贡献。章炳麟说:书布天下,功由仲尼,其后独有刘歆而已。微孔子,则学皆在官,民不知古,乃无定臬。然自秦皇以后,书复不布。汉兴,虽除挟书之禁,建元以还,百家尽黜明其得书之难也。向、歆理校雠之事,书既杀青,复可写,而书贾亦赁鬻焉。故后汉之初,王充游雒阳书肆,已见有卖书者。其后卿章句之儒,而见周官;康成草莱之氓,而窥史记,则书之传者,广矣。

第二,创造了系统的古籍整理方法,校雠、辨伪、考据等学问自此产生。刘向父子整理书籍的程序分四步。第一步,兼备众本,广搜异本。不仅将各官府藏书聚集到一起,还派人到民间搜集遗书,向学者和同僚征求个人著述和藏本,以及利用个人的藏书。这样,同一种书就掌握到几种异本,为校勘奠定了基础。第二步,选定篇目,去除重复。当时,同为一书,往往篇目不同,各有残缺。刘向等将各种书籍的篇章分出条理,去掉重复的部分,经过考订,再剔除伪托的部分,确定其篇目,合为一部比较完整的书。第三步,纠理错简,校雠文字。根据选定的篇目,对其文句进行校订。

一人读经过校雠,发现和订正了许多古籍文字的脱讹衍误,使其错误大为减少。第四步,勘定书名,誊清新本。当时古籍同书异名者很多,还有的书名经长期流传出现讹误,因此,就需要对书名进行勘定。例如战国策之书名,就是刘向勘定的。经过勘定的书,最后抄缮于炙干过的竹简上,就作为定本保存了下来。刘向父子创造的这一套古籍整理方法,为后代学者所效法。

第三,开创了中国古代目录学。刘氏父子典籍整理的一项重要工作是编制目录。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为每一本书编写叙录。即在每本书校订以后,刘向、刘歆就为该书写一个提要,著录其书名、篇目,叙述校勘经过,介绍作者事迹,归纳书的内容、性质,评论思想或史实是非,剖析学术源流,确定书的价值。这些书录,不仅使读者了解书的情况,还创造出做书目提要的科学方法,备受后代学者赞誉。二是将各书的叙录单独抄出,合为一书,名别录,形成第一部丛书综合提要,这是第二方面的内容。第三方面内容是七略,这是在别录的基础上,由刘歆进行进一步加工而形成的一部综合性图书分类目录。全书将著录的图书分为六个大类,38种,603家。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对当时的学术发展有很大的推动,对后世的目录学,更有着深远的影响。七略创造了书目的著录与考证述评相结合的目录形式,成为中国目录书的典范。

余论评价历史人物,一般着重于政治、军事上的勋业。其实,站在更高的视野,更应重视历史人物在文化积累上的业绩。因为,政治、军事仅决定了一时一事之成败,而文化却造就了民族的性格,影响于千秋万世。刘向从事的古籍整理,成就了中华文化传继上的一项大工程,为公元以来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在我们以中华悠久文明自豪的时候,不应忘记刘向所成就的学术的深刻价值。

本书的异本都有哪些

1稿本 2写本 3抄本 4拓本 5印本

6注本 7选本 8校本

《校雠通义∙校雠条理》中有载:“校书宜广储副本,刘向校雠中秘,有所谓中书,有所谓外书,有所谓太常书,有所谓太史书,有所谓臣向书、臣某书。…夫博求诸本,乃得雠正一书,则副本固将广储以待质也。”可知,所谓异本即除原本以外的其他本子。异本一般包括以下几种:

1 稿本。稿本是已写完但未付梓的书稿,是成书时最初的文字记录,保持书籍的本来面目,因此,是古籍校勘常用的最可靠的依据。稿本有手稿本、清稿本和修改稿本三种类型,可分为初稿和定稿,定稿更能代表古籍的原貌。

2 写本。在雕版印刷术广泛使用前,书籍生产的主要方式为手写传抄,因此以手写方式完成的古书称为“写本”,这一概念用至宋代。元代以后手写传抄的书籍即称为“抄本”。

3 抄本。也作钞本。根据底本抄写而成的书,如《四库全书》。写本与抄本都是手写而成,抄本强调的是有原书,在原书底本的基础上抄写而成,不是创作。稿本为数甚少,留存下来的更少。印刷术发明以前,书籍以抄写方式流传;印刷术以后,抄本仍是书籍流传的重要方式。抄本特别市旧抄本的价值很高。抄本分为简书、帛书、纸抄本。

旧抄本保留了文献较为原始的面貌,因此,具有很高的校勘价值。

4 拓本。将可在石头上的文献资料用纸摹拓下来,就形成了拓本。由于不少拓本所据石刻文献比较原始,因此较为可靠,常被用作校勘资料使用。拓本越原始、越完整,则越可靠,价值越高。

5 印本。稿本、抄本、拓本总体不多,所以,校勘之主要资料还是各种印本,包括刻本和活字本。校勘家特别重视那些既早又可靠的本子。

6 注本。古籍有多种注释方式,注又通常附书以行。附有注释的文献,即为注本。注本为文献异本的一种,也是校勘的重要资料。

需要注意的是注文同正文一样,也会出现各种错误,有无心之错,也有被后人改造成错的,校勘时要谨慎使用注本。

7 选本。选本可能是抄本,也可能是印本,不少选本编辑较早,较多保留了作品的原貌,因此,可作为校勘资料。

8 校本。凡经过校勘的书称为校本。今人校勘应当充分利用前人的校勘成果,校本是前人重要的校勘成果,前人据以校书的某些版本及相关资料可能已经亡佚,或某些资料难以见到,校本将其保存,而且校本的校勘者多为专家学者,其所校勘的成果多值得参考。

因此,在古籍整理工作中,掌握各类本子的情况十分必要。

父子校勘群书,为历史文献的整理、分类和系统的论述、学术源流提供了范例,奠定了我国历史文献学的基础,贡献很大。

①开创了大规模校勘文字整理典籍的内容篇目次序,最后写成定本的范例。

刘氏父子整理著录的书有13000多卷,而经过他们校阅的书远远超过这个数量。

②创造了整理文献的优良方法。

后人尤为称赞的有三项,一个是广积众本;二是保存异说,对记载不同或怀疑古人所记而证据不足和不能作为定论的,他不随便地删掉,而是作为异说保留下来。

三是开创了写序录的范例。指的是内容提要或者书目解题,包括篇目、流传情况、作者生平、主要内容等。使读者在阅读全书之前,能够简明扼要地了解本书的内容,特点和流传情况的用处非常大,的确是一个创举。

③刘氏父子对于辨章学术、考镜源流有出色的表现,他们发展了学术分类的概念。

刘氏父子还做到了从历史和文化发展的角度,考镜学术源流,摆脱了神学观点的支配,因而具有进步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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