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雄文化的历史
象雄和吐蕃皆为古玛桑赤面种族分支,同属一族,而语各异。象雄王室姓“亭葛”,西藏古代一氏族名,传说源出于天神。《唐会要》大羊同国条云,“其王姓‘姜葛’,其中‘姜’字译音有误外,与藏文史料载王室姓‘亭葛’音同。说明象雄族与吐蕃同出一派,并非象一些人所说,象雄为羌族,原是羌族的发祥地等等。”
并早于吐蕃与唐朝建立关系。据史料记载,早在公元2、3世纪时,今阿里地区札达县、普兰县即为象雄国中心辖区。据《世界地理概况》载:“在岗底斯山西面一天的路程之外,那里有詹巴南夸的修炼地--穹隆银城,这还是象雄国的都城。这片土地曾经为象雄十八国王统治。本教文化史上著名的四贤泽栖巴梅就诞生在这里。这儿还有笨教后弘期的著名大师西饶坚参和其他贤哲们修练的岩洞。”象雄国曾在此中心地域筑有四大城堡:穹隆银城堡、普兰猛虎城堡、门香老鼠城堡和麻邦波磨城堡。 协会成立过程:随着社会生活的不断提高,人们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也越来越趋于丰富多彩,当代西藏各地出现了一批个人和协会,他们出于对社会的责任感和奉献精神,根据人类社会发展的需求从事着许多有益于社会的活动。本协会自1972开始开展工作以来,为发展本民族的文化事业相继完成并正在做着大量的工作。在阁龙丹增旺扎活佛亲自倡导组建并担任协会领导,以及由阿里地委、行署、地区民宗局等上级部门的大力支持下,经政府和有关行政部门批准“象雄文化发展协会”于2005年4月份正式成立。
协会的宗旨:让全社会关注和了解象雄文化独特的人文理念和非同寻常的长处,使象雄文化更好地为社会进步、和谐,为民众安乐服务,亦即“让世界了解象雄,让象雄文化走向世界”
协会的性质:本协会是由一批热爱藏族文化事业的人士、学者、以及象雄文化研究领域的有关人员共同组成的集社会性、公益性、学术性为一体的社会团体。 象雄乃古代青藏高原之大国,雍仲本教之发祥地。据汉文史料《通典》、《册府元龟》、《唐会要》等载:“大羊同东接吐蕃、西接小羊同、北直于阗,东西千余里,胜八九万”。藏史《苯教源流》载:“象雄与上部(即西部)克什米尔相连,北接于阗雪山及松巴黄牛部之静雪地区(青海西南地区),南抵印度和尼泊尔。”汉藏两史所载象雄地域基本一致。然象雄东接吐蕃,以何地为界,汉史记载不明,藏史《佛法铁注》补充这一疑难载道:“象雄与吐蕃,以后藏之卡日阿为界,藏西北大片地方皆为古象雄之辖区”。
按藏史记载,象雄分上中下三区,上区以琼垄为中心,中区以日阿达郭为中心,下区为苏毗(即松巴)静雪六区,汉文史料则分象雄为大小羊同,将苏毗静雪六区列为独立国。象雄本土即今日之阿里专区所辖全境公元十世纪初,吐蕃王室后裔尼玛,避奴隶起义军,逃窜象雄,占其地,置为吐蕃王室分支属民,故改称为阿里(意为属民)相沿至今。 《漫话古西藏》一书说,“象雄”一词,在象雄语中意为鹏地,即大鹏鸟之地。藏语称鹏鸟为“架琼”,与象雄语文完全不同。根据古象雄人以大鹏鸟为图腾的情况来看,上述解释,完全可信。
现代中外藏学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其中研究象雄语言文字,更为突出。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纪以前的众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内的六十个地名,均为象雄语,现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难解其意。阿里地区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时代的地名,若要了解其义,不懂象雄语,难以知晓。十世纪以后,吐蕃王室后裔统治象雄,传播佛教,通用藏语文,将象雄逐步同化。公元七世纪初,吐蕃王松赞干布在未创造藏文之前,象雄的本教师们,用象雄文缮写本教经,宣道于吐蕃天七赤王(公元前后)时代,就松赞干布时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赞干布派人带书信向尼泊尔和唐朝求婚,当时很可能用象雄文写成这些书信。
现代在国外的一些藏族学者,认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础上,学习克什米尔和印度的声明,进行了改造,这一设想,不无道理。据资料记载,有个别藏学家,将珍藏的与松赞干布同一时代象雄王李迷夏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为证,进一步证明了确有象雄文。 象雄,汉族学者在历史的后期称之为“羊同”,也有写成“象雄”的,是根据藏文“象雄”两字的译音写成的汉字。在七世纪之前,藏地象雄地区的所有的天文学家、教育学家、翻译师、医师、挂师、算命师、风水师以及一切有文化的学者们都被尊称为“本波”,当时青藏高原的所有文化和宗教信仰都可称为“本教”。古象雄佛法不仅仅涉及到宗教,还涵盖了民风民俗、天文、历算、藏医、哲学、因明学(逻辑)、辩论学、美术、舞蹈、音乐等方方面面,是西藏 及其周边地区人们重要的精神信仰,至今仍对西藏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发挥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由于本教文化在西藏的广泛传播,两个古老民族——象雄族与吐蕃族的长期交往、融合,因此,象雄文明对于藏族文化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深远的。
1.本教对藏传佛教的影响。在漫长的历史中,象雄佛教与印度佛教互相渗透、互相借鉴,又各自保持本身的信仰和特点。1000多年来,藏传佛教在广大藏族地区居于统治地位,但是本教的一些宗教仪式、教义和神祇仍然保持着原始的面貌流传至今,如在信奉本教的地区,仍可到处看到“念”、“赞”、“巴色”、“豆拉”、“玛居”等古老神祇的塑像和卷轴画,善男信女们仍虔诚地念诵着这些神祇的祷文。而且有些本教的宗教仪式也已为佛教糅合、接受,如在今天广大的佛教地区看到的“招福”、“福箭”和“俄博”等仪式都是从古老的本教仪式中沿袭而来。一些原是雍仲本教信奉的神祇后来也一直为印度佛教供奉着。
2.本教对藏族文化的影响。在灿烂丰富的藏族文化遗产中,本教文化是发端于象雄并以本教的传播为主线而发展起来的。由于这个宗教产生年代早、传播地域广,对藏族文化的形成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象雄,作为一个民族虽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象雄文化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渗透和糅合到丰富多彩的藏族文化中,成为广大藏族人民的宝贵的精神财富。
3.本教对藏族语言的影响。在语言方面,经过长期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的进步发展,要想从现代藏语中分出哪些是来自佛教的词汇、哪些是外语借词、哪些是象雄语、哪些是原来的藏语,是一件非常艰巨而细致的工作。尽管如此,但我们仍然能从日常生活用语中发现一些原属于象雄语的词汇,如安多藏语中把火炕叫做hirtshe、客房叫做yushang,仍保持其原始的面目。美籍德人劳弗尔在他的《藏语的借词》一书中列出了34个波斯语借词,并从语言学的角度论证了这些字的原始字根、演变及其转借到藏文中的历史过程,其中有些就是经过象雄文转借到藏文中的。从而说明藏语中不仅含有象雄语的词汇,而且还含有通过象雄文转借的古波斯语词汇。
4.本教对藏族古代医学、星相学方面的影响。幸绕教诫中的四门:夏辛、朗辛、楚辛和斯辛,都各有着庞杂的内容,如夏辛一门就包括卦、占、禳、星算和医学等5个方面。其中星算就是青藏高原最初的天文学。医学对藏医亦有影响,如针灸,一般认为,针灸仅为汉族地区的中医所独有。可是,从敦煌出土的《藏医针灸法残卷》中,却载有与中医不同灸法的针灸内容,如脑穴学、主治适应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别于中医的针灸术而独具特色。在《藏医针灸法残卷》的最后一段有记载:“以上械治文书连王库中也没有,是集一切疗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奥的疗法写成。”可见象雄医学早已糅合到藏医学中,只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又缺少翔实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罢了。其他如卦、占、禳等方面的理论,后世著名的宁玛派学者米庞南杰嘉措所著的《象雄吉头》就有详细的论述。
象雄,汉族学者在历史的后期称之为“羊同”,也有写成“象雄”的,是根据藏文“象雄”两字的译音写成的汉字。
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文明史。从世界四大文明古国到迄今地球某些角落尚有处于原始社会形态的民族部落,都有着各自程度不同的文明。藏族作为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个成员,自古以来就繁衍生息在青藏高原上。
据大量文献和出土文物考证,藏族的历史可追溯到七千到一万年以前的新旧石器时代。在漫长的历史中,她也同其他民族一样,在同大自然的斗争中创造了自己灿烂的、别具一格的古代文明。
许多史料说明,象雄不仅先于雅垅部落的兴起,而且与雅垅部落一起建立了强大的吐蕃王朝,在长期的历史演变和民族交往,象雄民族与藏族逐渐融合,成为中华民族的一个成员;而象雄本身也随着吐蕃王朝从元代起归入祖国版图,成为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象雄文化是中国西藏的本土文化,它包括了医学、建筑学、声明学、因明学、佛学、以及天文学、哲学等浩如烟海的文化体系。是生活在雪域高原的藏族先祖文明智慧的结晶。打开古象雄厚重的历史巨卷,象雄文化一脉相承、生生不息,经过了数千年的沉淀积累,承载着藏民族不朽的精神,代表着西藏悠久历史文化的“根”与“魂”。是雪域高原留给世人珍贵的文化遗产和精神财富。象雄文化的精神和传统已经渗透到了藏民族的骨髓里,它完全统治着藏民族的心灵世界,左右着这个民族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成为藏民族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
中国古象雄文化是西藏的源头和根基文化!充满神秘传奇色彩的象雄王朝,作为西藏文化的源头,在那片高耸在世界屋脊的雪域高原上,它所展示出的灿烂文明之光直到现在也依然映照着整个藏区,由此而延伸出的种种传统风俗文化也一直流传至今。我们现代人所熟知的转神山、拜圣湖、磕长头、撒隆达、挂五彩经幡、堆石供、火供、水供、会供、煨桑、朵玛、酥油花、擦擦、金刚结;还有藏文、天珠、天铁、以及跳锅庄、宣舞、绘画艺术等等也都源自于古老的象雄文化。
古老的象雄无论是文化还是宗教都对后世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古象雄文化甚至影响了众多其他周边国家和民族的文化,至今世界各地的文化、艺术、宗教等领域依旧能够找寻到这些来自远古象雄的文明符号,至今依然能够看到来自远古象雄文明的遗存,无愧是藏族乃至世界人民宝贵的精神财富。目前在法国、德国、挪威、英国、意大利、俄罗斯、美国、墨西哥、加拿大、日本、泰国、印度、尼泊尔﹑不丹﹑泰国和南北美洲地区等世界各地的很多地方都已经有了象雄文化研究机构或学习中心。由于“古象雄文明”有着悠久灿烂的历史,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的保护范围。2014年11月“象雄大藏经”汉译工程已经正式被列为中宣部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
一个民族的文化遗产,承载着这个民族的自豪感和荣誉感;保护与传承好古象雄文化遗产,也就是守护了藏民族曾经的辉煌、当下的传承和未来的希望。象雄文化博大精深,底蕴深厚,我们要保护与研究象雄文化,把它推广到世界各地,让世人真正了解其殊胜奥妙之处。我们保护象雄文化,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中国西藏本土的文化,更是为了维护人类社会教育的利益,因它不仅仅是藏族文化与纳西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世界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象雄文化是藏族古人智慧的精髓,象雄文化既是中国的文化,也是世界的文化。保护了象雄文化,就是保护了中国的古文化!抢救了象雄文化,就是抢救了世界的文化!
古象雄佛法不仅仅涉及到宗教,还涵盖了民风民俗、天文、历算、藏医、哲学、因明学(逻辑)、辩论学、美术、舞蹈、音乐等方方面面,是西藏 及其周边地区人们重要的精神信仰,至今仍对西藏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发挥着不可缺少的作用。
中央对外联络部研究室副主任栾建章曾撰文评价象雄文明及雍仲本教的历史意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要了解西藏文明,必先了解象雄文明;要研究藏传佛教,也必先研究本教。否则探究愈深,离真相可能愈远。”
古象雄文明在政治、文化和生活的各个方面都融入了本教的思想,佛陀辛饶米沃创建了雍仲本教后改变了很多原始的信仰方式,包括改变了杀生祭神等等,而他采用糌粑和酥油捏成各种彩线花盘的形式来代替原始本教中要杀生祭祀的动物,从而减少了杀戮,这就朵玛和酥油花的最初起源。朵玛和酥油花也被其他藏传佛教的教派广泛用来做供品并成为了藏传佛教的一大特色。
辛饶佛祖还善巧地吸收了原始本教文化的精华,比如原始本教中包括藏医、天文、历算、地理、占卦、超度、梦兆、招财、招福、石碑铭文、雕刻以及沐浴等仪轨。
在七世纪之前,藏地象雄地区的所有的天文学家、教育学家、翻译师、医师、挂师、算命师、风水师以及一切有文化的学者们都被尊称为“本波”,当时青藏高原的所有文化和宗教信仰都可称为“本教”。 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发源于中亚的古象雄“冈底斯山”和“玛旁雍错湖”一带,古象雄的王子辛饶弥沃为了救度众生而慈悲传教了“古象雄佛法”,也就是“雍仲本波佛法”(简称“本教”),“雍仲本教”是佛陀辛饶弥沃所传的古老佛法。
《象雄大藏经》其实就是藏族一切历史、宗教和文化的滥觞与源头,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极其珍贵的资料,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无法绕过的一块重要领域。
古象雄佛法在古象雄传统文化中居于最至高无上的位置,是西藏本土最古老的佛法,也是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佛法。
远在印度佛教传入西藏之前一万多年,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早已在雪域高原广泛传播,是西藏人民最重要的精神信仰。
现代中外藏学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其中研究象雄语言文字,更为突出。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纪以前的众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内的六十个地名,均为象雄语,现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难解其意。阿里地区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时代的地名,若要了解其义,不懂象雄语,难以知晓。
十世纪以后,吐蕃王室后裔统治象雄,传播佛教,通用藏语文,将象雄逐步同化。公元七世纪初,吐蕃王松赞干布在未创造藏文之前,象雄的本教师们,用象雄文缮写本教经,宣道于吐蕃天赤七王时代。就松赞干布时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赞干布派人带书信向尼泊尔和唐朝求婚,当时很可能用象雄文写成这些书信。
现代在国外的一些藏族学者,认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础上,学习克什米尔和印度的声明,进行了改造,这一设想,不无道理。个别藏学家将珍藏的与松赞干布同一时代象雄王李弥嘉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为证,进一步证明了确有象雄文。 在原始本教时期,藏族先民们已经掌握了最基本的天文历算知识,认为天体万物都是由土、木、水、火、空五种元素构成,包括一切生命体,并与其相应的五大界会和顺逆,就形成了日月星辰、四季更替、气候变化和生物功能等自然现象,以此来推算命运,这就是所谓的“迥孜”(五行算)。
到了雍仲本教时期,其创始人敦巴辛饶弥沃佛将《噶孜幻算法》、《八卦九宫“林郭”推算法》、《五行时轮》、《吉夏因缘业算》(今称次若勒孜,即命理学)等本教历算传授给恰辛·勒杰唐布和他的儿子贡擦赤布等人。
公元前4世纪,吐蕃第一代藏王聂赤赞普(前360-345)时期,从象雄(今西藏阿里地区普兰县、札达县等地)请来十二智本。他们各个学有所长,辅佐赞普统治雅砻谷地以及周边地区,并推行本教历算法和医药学知识。
其中名叫郭尔西·孜康者,通晓天文历算。他以日、月、星辰的运行规律,推算出四季变化、气象风云,以辅助农牧业生产劳作。根据诸星辰形状的不同,对廿七宿取有比较形象化的名字,而至今在藏族农牧区仍然用其推算年内或来年的雨水、旱情、霜冻、冰雹和虫害等,以防农作物受灾。 敦巴辛饶是最早的藏医。象雄是藏族文化最早的发源地,也是藏族原始本教的发源地。象雄位于今天西藏自治区阿里地区普兰县一带。这个地方是雍仲本教创始人敦巴辛饶的诞生地。
本教的第一本“医典”,传说敦巴辛饶一生娶了9个部落主的女儿做妻子,并生有8个子女。其中一个姓翟的妃子为他在公元前637年藏历木猴年生了杰布楚西。杰布楚西后来成为登巴西绕的医学继承人,并将他父亲的医学论著编纂命名为《多个梦移》,这部书就是现在我们使用的《四部医典》中的宗源书之一。它的后记记载了从杰布楚西到公元七世纪所有继承人的历史。敦巴辛饶将《干酪药九显论》传承给了本教主要继承人杰布楚西,后来由穆扎扎黑、色拖杰江、东炯图钦、杰察马琼依次相传下来。
著名的藏医《四部医典》(或《四续》)亦根源于《疗方五部大续》。由大译师毗卢遮那译自本教之医典。据尼玛丹增所撰《甘珠尔编目序言》,《四部医典》中祈请仙人之名及医疗咒语均原封不动地保持了象雄语,充分说明了其源自本教医典。此外,由三个印度瑜伽咒士从桑耶寺找到的伏藏本,亦应是杰布楚西所说之《医药经》及《七章本疏》等无疑。
后期在藏流传的医疗学源自古象雄文化之一明证是:敦煌古藏文文献中,关于药方有两卷,火灸方两卷,共四卷,其中一火灸方卷后记中说:“此卷在库中亦无,乃从所有疗方中搜集,并与象雄之根本疗方相配而成。”医学在分析判断某一病症在病理上的远近诸种病因时,离不开卜算占卦,因此,在以五明之学分类时,这种卜算占卦之术便收类于医方明之中。辛饶弥沃佛在为恰辛祖飞列加等人开示恰辛本教之法时,亦将“度”(禳解)、疗方、“求提”、占卜、圆光、占音、算学、医药学合融在一起,也鉴于此理。
据少量汉文和藏文典籍记载,象雄王国至少在3800年前开始形成,在7世纪前达到鼎盛。公元7世纪初,雅砻部落逐渐建立起强大的吐蕃王朝,象雄开始衰落。松赞干布在公元644年前后将象雄纳入吐蕃王朝的疆域,至此象雄退出了历史舞台。
古象雄地处青藏高原西部,受地理环境及路途遥远等因素制约,象雄王朝与中原汉地交流十分困难,这是导致汉文典籍中对象雄记载甚少的直接原因。
从7世纪吐蕃扩张开始,青藏高原上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独立政权与中亚发生政治联系的历史,这很可能是象雄王朝官方史料稀少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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苯教(Bonismo),这个“苯”字只是藏语发音的音译,现常使用“本教”(“本波佛教” 或者“古象雄佛法”)。在佛教传入西藏之前,苯教是流行于西藏的巫教,崇拜的对象包括天地日月、雷电冰雹、山石草兽等各种自然物以及自然界的神灵和鬼魂。
苯教对后来藏族人宗教生活影响很明显。苯教文化中普遍存在对火与光的信仰,今天遍及整个藏区的煨桑现象就是一种火供,很难判断它与苯教没有任何历史关系。此外,今天藏族人的习俗和生活方式,有许多也是象雄时代流传下来的,比如转神山、拜神湖、插风马旗、插五彩经幡、刻石头经文、放置玛尼堆、打卦、算命,都有苯教遗俗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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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象雄文明诞生之前,中亚地域就存在着各种原始崇拜的仪式───原始本教,后幸饶弥沃佛创立了雍仲本教,从而使本教得以统一,雍仲本教成为象雄的国教并逐渐展达到了鼎盛时期。幸饶弥沃所创立的雍仲本教不仅仅在象雄地域流传,一直到公元七世纪,雍仲本教也是整个吐蕃的唯一宗教和信仰基础。从公元七世纪印度佛教传入吐蕃以后,本教和印度佛教在互相排斥的同时,又各自吸收了许多对方的内容,本教吸收了印度佛教的内容,丰富了其文化内涵;而印度佛教吸收了本教的一些内容,使其能够更深入地融入吐蕃的社会并逐渐发展成为当今拥有浓郁雪域高原藏族特色的藏传佛教。
公元7世纪,松赞干布兼并统一西藏各部落,建立强盛的吐蕃王朝,并创立藏文,西藏正史开始书写。而近几年考古发现纷纷证明:古象雄文明才是西藏文明真正的根。
据汉文和藏文典籍记载,象雄古国(事实上是部落联盟),史称羌同、羊同;在7世纪前达到鼎盛。《藏族人口史考略》一文记载,根据军队的比例,象雄人口应不低于1000万。后来,吐蕃逐渐在西藏高原崛起,到公元8世纪,彻底征服象雄古国。此后,象雄文化渐渐消失。
西藏本土古老佛教本教的文献被专家称为“象雄密码”。《吐蕃王统世系明鉴》记载:“自聂赤赞普至赤杰脱赞之间凡二十六代,均以本教护持国政。”而当时的古象雄文字,主要用于雍仲本教经书典籍的书写。
据《西藏王统记》《朵堆》等典籍记载:象雄辛饶米沃祖师对过去原始本教进行了许多变革,创建雍仲本教,被称为西藏最古老的古象雄佛法。辛饶米沃祖师首先创造了象雄文字,并传授了“五明学科”:工巧明(工艺学)、声论学(语言学)、医学、外明学(天文学)和内明学(佛学)。
象雄文化的历史
本文2023-10-09 01:20:27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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