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瘟疫在现代是指什么病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9浏览:6收藏

古代的瘟疫在现代是指什么病,第1张

古代的瘟疫就是指恶性传染病,如:非典、鼠疫、天花、流感等。

瘟疫总的来说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

瘟疫在中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瘟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瘟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扩展资料:

1、瘟疫是指人和牲畜所感染的流行性急性传染病,古代也叫“瘟瘴”、“疫疠”、“疫病”、“大疫”等。在中国古代,明代是瘟疫多发期,给政府、社会和民众带来了极大的威胁,导致人口的大量死亡和财政的压力激增,而政府则曾多方筹措应对,尽其所能地减轻瘟疫造成的危害。

2、据明朝实录载:永乐六年(1408年),江西、福建等地因瘟疫死亡78400余人;永乐十一年(1413年),浙江归安等县疫死10580余人;正统十年(1445年),浙江绍兴、宁波等地疫死34000余人;景泰四年(1453年),江西建昌府疫死8000余人,武昌、汉阳二府疫死10000余人;正德六年(1511年),辽东疫死81000余人;万历三十年(1602年),贵州因瘟疫“十室九死”;崇祯年间,山西、陕西、河南、北京等地瘟疫大流行,死者无数。

参考资料:

_瘟疫

人民网_瘟疫肆虐与明朝政府的应对措施

面对时下的疫情,全民采取了隔离的方法,即减少外出,减少人与人之间的接触,以切断传染病的传播。我国古代中医把传染性疾病统称为“瘟疫”,认为瘟疫发生时隔离病人,可控制传染源,因而自古以来就有隔离瘟疫的方法。

如先秦医学典籍《黄帝内经》载有“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汉书·平帝纪》记载元始二年,民众如果得了传染病,就需要被隔离到单独的房屋里进行治疗;《晋书》记载晋朝时若官员家里有传染病人时,官员本人虽然没有病,但百日内不允许进宫;《南朝齐会要·民政》记载,萧齐时太子长懋等曾设立了可以收隔病患的医疗机构——六疾馆,以隔离收治患者;北宋医学著作《太平圣惠方》记载当瘟疫进入百姓家庭时,需要开窗通风,这样不会传染等。

清朝是我国天花流行最猖獗的时期。天花又名痘疹、痘疮,是最古老的疾病之一,传染性很强,病死率也很高,它同鼠疫、霍乱、伤寒一样曾严重威胁着古人的健康与生命。当时的紫禁城里的统治者也采取了一系列的防治措施,其中主要措施之一就是隔离,即通过避痘、查痘、在热河(承德)建造避暑山庄、设立围班制度等方法,来达到防治天花的效果。

避痘是清初帝王隔离天花的主要方法。据清代史料笔记《北游录》记载,1644年清入关后,由于京城天花流行,摄政王多尔衮下令凡是有天花病人的地方,周围八十步都要用绳子围起来,其他人不得入内。据史料《东华录》记载,顺治二年(1645)曾规定对天花患者进行隔离,要求在京城外四十里东西南北处各指定一村,作为京城里出痘者隔离的集中地,以防疫情蔓延。

顺治帝本人则采取停止大规模朝会或出宫暂停留宿的避痘方法。如《清世祖实录》记载,顺治帝某次寿辰时,由于京城天花流行,因而下令免去了朝贺礼;又如《北游录》记载,顺治十二年十一月,顺治帝的第二位皇后即孝惠后出痘,顺治帝便急往南海子“避痘”,并下令宫中每天去送碳的人,无论男女,只要没出过痘的,都应该在五十丈外止步。

康熙帝刚出生时,正值天花大流行,不得不由乳母孙氏抱出紫禁城,进入北长街北口的福佑寺隔离。偏偏两岁那年,他仍然没有躲过天花的侵害,在多方的悉心照料下,所幸保住了性命。康熙帝搬回了紫禁城后,天花的阴影仍时时笼罩在他的周围。据清代官书《国朝宫史》记载,康熙十三年他曾下令,宫中太监及宫中行走等人,如果家中有患天花的病人,治好的在家待一个月,尚在治疗的须在家住百天,然后才能进宫。避痘法虽然简单,但效果良好。

为有效隔离天花,清代宫廷设立了查痘官员职位,即查痘章京。当时天花病人几乎每年都有,宫廷规定的查痘的对象从八旗军民扩及京城住民、出洋贸易者,以及来京外藩。查痘章京一旦发现症状,即进行隔离,要求患痘民众远离都城,或谕令未出痘外藩不能来京;对于隐瞒不报的,还将从严惩处。据清代史料《癸巳存稿》卷九记载,查痘章京专职负责八旗及京城居民的天花检查,凡是发现得天花的病人,一律要求迁移单独的场所;在皇城外对宗室王公、公主郡主之家采取隔离性保护措施,即上述住宅一定范围内不允许天花病人进入;负责管理蒙古王公的进京事项,只有出过痘(得过天花且产生了抗体)的官员才能进京。

位于承德地区的避暑山庄(热河行宫)是清代皇家园林,但是其建造的初衷却是与隔离天花有关。康熙帝于十六年在热河巡查时,突然发现这里不仅是连接京城和蒙古高原的咽喉之地,而且有利于隔离天花病毒,自然气候条件还适合于避暑、休憩,因而下令建造一座行宫,这就是避暑山庄的由来。清代皇帝每年5月来到山庄,10月前后返回京城,在这里围猎、召见群臣、批阅奏章、接见未出过痘的蒙、回、维等少数民族上层贵族及开展其他政治活动,驻跸近半年之久。

康熙帝在热河除了建造避暑山庄,还采取了相应的围班制度,以利于未出痘的蒙古各旗首领参与其主持的政治活动。所谓“围班”,就是皇帝每年秋天在热河举行围猎时,边区蒙古及西北民族部落首领分批觐见皇帝,并参与皇帝主持的围猎、宴席等活动。

位于热河的西北部的木兰地区,面积近万平方公里,这里林深菁密,水草茂盛,是极好的狩猎之地。围班制度是年班制度的补充形式。根据清朝制度,蒙古各旗王公每年年末都要进京觐见皇帝,在京城停留40余天,称为年班。期间,他们向皇帝献上贡品,皇帝也会回赏礼物,设宴招待他们,举办各种欢庆活动,并了解各旗政务,以加强对蒙古各旗的管理。

清初京城天花流行之时,为避免天花传染,皇帝下令凡是没有出痘的蒙古王公不得年底来京朝勤,但可以七月到热河,九月随皇帝木兰围猎,皇帝也可借此机会接见他们,并给与各种赏赐及娱乐性招待。此时热河秋高气爽,地广人稀,可以较为有效地避免天花传染。

限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和社会条件,清代宫廷采取的上述隔离天花病毒的措施有着不完善的方面,但是对于防止瘟疫的蔓延、正常开展各项活动仍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可以认为,上述隔离法是我国传统中医防疫理念的应用方式之一,亦能体现我国古人的智慧。(周乾 作者系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

古代由于医疗水平相对较差,导致面对瘟疫缺乏有效治疗手段,再加上古代交通通讯手段较为落后,瘟疫爆发之后朝廷也很难迅速组织人力予以施救,从而导致古代瘟疫往往致死率极高,同时传播范围又普遍较小。在古代众多瘟疫之中,尤以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瘟疫最为恐怖,这两次大瘟疫不仅死亡人数极多,而且是压垮东汉和明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大瘟疫,压垮两个王朝的最后一根稻草

俗话说中国的百姓是最为淳朴的,但凡能够活的下去,他们根本不会生事,而导致百姓活不下去的,除了王朝的腐败和官员的压榨外,瘟疫同样是极为致命的,东汉末年和明朝末年的大规模民变,背后便有着严重的瘟疫影响。

1、东汉末年大瘟疫。翻开东汉末年的史料,天灾人祸简直数不胜数,尤其是汉灵帝在位期间,从其建宁元年(168年)继位到光和七年(184年)黄巾起义爆发,十余年间天灾几乎就没有停止过。正所谓“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在持续不断的天灾之后,仅汉灵帝在位期间便先后爆发了五次瘟疫。

天灾瘟疫肆虐之下,东汉末年最终爆发了黄巾起义,黄巾之乱好不容易被平定,结果从建安九年(204年)至建安二十四年(219年),规模更大的瘟疫再度来袭。关于这场瘟疫带来的惨状,曹植在《说疫气》中写道,“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医圣张仲景则在《伤寒杂病论》中悲痛的回忆道,“余宗族素多,向逾二百,自建安以来,犹未十年,其亡者三分之二,伤寒十居其七”。

这场持续十余年的瘟疫,不仅造成了大量百姓死亡(人口锐减四分之三,重灾区中原地区更是十不存一),死于这场瘟疫中的名人同样不少,例如“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四人,又如偷袭荆州的吕蒙等人。

2、明末大瘟疫。从嘉靖年间开始,由于明朝和蒙古之间的战争,导致大量汉人被俘或逃往草原,大量牧场被开垦为农田,以至于草原上的老鼠生存空间开始遭受压缩,增加了人鼠接触几率。而明末旱灾频发,失去食物来源的老鼠开始大量涌入人类聚居区,最终酿成了这次大鼠疫。

事实上,从万历年间开始,明朝便开始频繁发生鼠疫,而崇祯六年(1633年)开始爆发的这场鼠疫,规模和危害则更为庞大。这场瘟疫从崇祯六年(1633年)开始,到崇祯十七年(1644年)时,已经席卷陕西、山西、河北天津各地,夏燮的《明通鉴》记载“京师大疫,死者无算”,《崇祯实录》则记载“京师大疫,死亡日以万计”、“病者吐血如西瓜水立死。死亡枕藉,十室九空,甚至户丁尽绝,无人收敛者”,京师尚且如此,可见当时的惨状。

  瘟疫在中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温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温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黄帝内经》也有记载。如《素问•刺法论》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素问•本能病》篇:“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举,时雨不降,湿令不化,民病温疫,疵废。风生,民病皆肢节痛、头目痛,伏热内烦,咽喉干引饮。”指出温疫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发病与气候有关等特点,并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东汉时期的张仲景在其著作《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说“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文中的“伤寒”,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温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说疫气》记载“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描绘了当疫病流行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疠气流行”,并非“鬼神所作”,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诗》中也记载:“……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是当时凄凉情景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桓帝刘志,至汉献帝刘协的七十余年中,记载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连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们也未能幸免。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也一时俱逝。其惨状可见一斑。

  晋朝葛洪《肘后备急方》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行、温疫,三名同一种。……其年岁中有疠气兼挟鬼毒相注,名为温病。”并立“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辟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治疗、预防温疫的方剂。

  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疫疠病诸候》认为疫疠病“其病与时气、温、热等病相类,皆有一岁之内,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厉之气,故云疫疠病。”并认为岭南地区的青草瘴、黄芒瘴等瘴气也属疫疠病范围。并进一步指出:“此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延及外人,故须预服药及为法术以防之。”

  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卷九•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温疫的方剂。

  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温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温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金代医家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况巴豆之丸乎。”对瘟疫的临床表现、治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元代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温疫的治疗方法。

  明朝医家吴又可目睹当时疫病流行的惨状,在前人有关论述的基础上,对温疫进行深入细致的观察、探讨。其所著的《温疫论》是我国论述温疫的专著,对温疫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指出温疫的致病因子是“异气”,又称“疫气”、“疠气”“戾气”等,是对温疫病因的创见。

  吴氏认为戾气是物质性的,可采用药物制服。虽然戾气“无形可求,无象可见,况无声复无臭,何能得睹得闻”,但它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又进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气者药物也。”

  戾气是通过口鼻侵犯体内的。认为“邪从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气的方式,“有天受,有传染,所感虽殊,其病则一”。

  而人体感受戾气之后,是否致病则决定于戾气的量、毒力与人体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发,感之浅者,而不胜正,未能顿发”;“其年气来之厉,不论强弱,正气稍衰者,触之即病”;“本气充满,邪不易入,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戾气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与散发性的不同表现。而戾气致病又有地区性与时间性的不同情况。此外,由于戾气的种类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脏器部位也不一。认为“……为病种种,是知气之不一也”。并且还指出人类的疫病和禽兽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气所引起的。

  吴又可在《温疫论》中,还创制了不少独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剂。《温疫论》是我国医学文献中论述急性传染病的一部划时代著作,至今仍可用来指导临床,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

  清朝余师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吴又可《温疫论》的基础上,认为疫疹的病因是疠气,指出“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并根据暑热疫的病证特点,创立“清瘟败毒饮”一方,以重用石膏为主,为温疫病的辨证论治开拓了新的境地。

  综上所述,中医药学在与温疫长期的斗争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一套较为完整的理论与临床治疗方法。应该充分发挥中医药治疗急性传染病的作用。[

  总的来说,瘟疫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

  一般是自然灾害后,环境卫生不好引起的。 这只是其中一方面而已,按照中医五运六气的理论,在五运六气特殊之年份,或因某运不及刚好与司天之气想矛盾时,会爆发瘟疫。如2003年为火运不及,司天之气为太阴湿土,所以有‘九宫灾’,九即对应于人体的肺。而2009年为土运不及,司天之气也为太阴湿土,故而有‘五宫灾’,其对应于人体的脾胃。所以2009年会爆发类似霍乱型的传染病,这个需要每一个人都要注意的事情。

  瘟疫在我国史料中早有记载。如《周礼•天官•冢宰》记载:“疾医掌养万民之疾病,四时皆有疠疾。”《吕氏春秋•季春纪》记载:“季春行夏令,则民多疾疫。”说明当时对温疫的认识已经达到了一定水平,认为温疫一年四季皆可发生,原因之一是由于时令之气的不正常,是由“非时之气”造成的。

  现存最早的中医古籍《黄帝内经》也有记载。如《素问•刺法论》指出:“五疫之至,皆向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避其毒气。”《素问•本能病》篇:“厥阴不退位,即大风早举,时雨不降,湿令不化,民病温疫,疵废。风生,民病皆肢节痛、头目痛,伏热内烦,咽喉干引饮。”指出温疫具有传染性、流行性、临床表现相似、发病与气候有关等特点,并认为只要“正气存内”,就能“避其毒气”。

  东汉时期的张仲景在其著作《伤寒杂病论》的序言中说“余宗族素多,向余二百。建安纪年(公元196年)以来,犹未十稔,其死亡者,三分有二,伤寒十居其七。感往昔之沦丧,伤横夭之莫救,乃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文中的“伤寒”,除了指外感热病外,还包括了当时的烈性传染病,可见当时温疫流行之猖獗。

  曹植《说疫气》记载“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疠气流行,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或以为:疫者,鬼神所作。夫罹此者,悉被褐茹藿之子,荆室蓬户之人耳!若夫殿处鼎食之家,重貂累蓐之门,若是者鲜焉。此乃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是故生疫,而愚民悬符厌之,亦可笑也。”描绘了当疫病流行的惨状,并明确指出:“疠气流行”,并非“鬼神所作”,而是“阴阳失位,寒暑错时”所致。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在《七哀诗》中也记载:“……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是当时凄凉情景的真实写照。据史料记载,从汉桓帝刘志,至汉献帝刘协的七十余年中,记载有疫病流行17次。疫情连年,民不聊生,即使是士大夫们也未能幸免。如文学史上著名的“建安七子”中的徐干、陈琳、应玚、刘桢也一时俱逝。其惨状可见一斑。

  晋朝葛洪《肘后备急方》对温疫也有论述,认为“伤寒、时行、温疫,三名同一种。……其年岁中有疠气兼挟鬼毒相注,名为温病。”并立“治瘴气疫疠温毒诸方”一章,记载了辟瘟疫药干散、老君神明白散、度瘴散、辟温病散等治疗、预防温疫的方剂。

  隋朝巢元方《诸病源候论•疫疠病诸候》认为疫疠病“其病与时气、温、热等病相类,皆有一岁之内,节气不和,寒暑乖候,或有暴风疾雨,雾露不散,则民多疾疫。病无长少,率皆相似,如有鬼厉之气,故云疫疠病。”并认为岭南地区的青草瘴、黄芒瘴等瘴气也属疫疠病范围。并进一步指出:“此病皆因岁时不和,温凉失节,人感乖戾之气而生病,则病气转相染易,乃至灭门,延及外人,故须预服药及为法术以防之。”

  唐朝孙思邈《千金要方•卷九•伤寒》立“辟温”一章,记载治疗温疫的方剂。

  出于唐朝王冰以后的《素问》遗篇,认为温疫与五运六气变化异常有一定的关系,故有金疫、木疫、水疫、火疫、土疫“五疫”及“五疠”之称。说明古人已经意识到温疫的致病原因不同于一般的六*外邪,而是一种疫毒之气。

  金代医家张从正《儒门事亲•卷一•立诸时气解利禁忌式三》:指出“又如正二三月,人气在上,瘟疫大作,必先头痛或骨节疼,与伤寒、时气、冒暑、风湿及中酒之人其状皆相类。慎勿便用巴豆大毒之药治之。……夫瘟疫在表不可下,况巴豆之丸乎。”对瘟疫的临床表现、治疗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元代医家朱丹溪《丹溪心法•卷一•温疫五》:“瘟疫众一般病者是,又谓天行时疫。治有三法:宜补,宜散,宜降。”总结了温疫的治疗方法。

  明朝医家吴又可目睹当时疫病流行的惨状,在前人有关论述的基础上,对温疫进行深入细致的观察、探讨。其所著的《温疫论》是我国论述温疫的专著,对温疫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所感。”指出温疫的致病因子是“异气”,又称“疫气”、“疠气”“戾气”等,是对温疫病因的创见。

  吴氏认为戾气是物质性的,可采用药物制服。虽然戾气“无形可求,无象可见,况无声复无臭,何能得睹得闻”,但它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又进一步指出“物之可以制气者药物也。”

  戾气是通过口鼻侵犯体内的。认为“邪从口鼻而入”,又感染戾气的方式,“有天受,有传染,所感虽殊,其病则一”。

  而人体感受戾气之后,是否致病则决定于戾气的量、毒力与人体的抵抗力。指出“其感之深者,中而即发,感之浅者,而不胜正,未能顿发”;“其年气来之厉,不论强弱,正气稍衰者,触之即病”;“本气充满,邪不易入,本气适逢亏欠,呼吸之间,外邪因而乘之”。

  戾气引起的疫病,有大流行性与散发性的不同表现。而戾气致病又有地区性与时间性的不同情况。此外,由于戾气的种类不同,所引起的疾病也不同,侵犯的脏器部位也不一。认为“……为病种种,是知气之不一也”。并且还指出人类的疫病和禽兽的瘟疫是由不同的戾气所引起的。

  吴又可在《温疫论》中,还创制了不少独特的、行之有效的治疫方剂。《温疫论》是我国医学文献中论述急性传染病的一部划时代著作,至今仍可用来指导临床,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与现实意义。

  清朝余师愚,著有《疫疹一得》。其在吴又可《温疫论》的基础上,认为疫疹的病因是疠气,指出“一人得病,传染一家,轻者十生八九,重者十存一二,合境之内,大率如斯。”并根据暑热疫的病证特点,创立“清瘟败毒饮”一方,以重用石膏为主,为温疫病的辨证论治开拓了新的境地。

  综上所述,中医药学在与温疫长期的斗争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有一套较为完整的理论与临床治疗方法。应该充分发挥中医药治疗急性传染病的作用。

  瘟疫成人类头号杀手列入八国首脑议题

  近期,八国集团***(G8)将在日本冲绳举行年度会议。鉴于包括艾滋病、肺结核和疟疾等在内的传染病已成为人类头号杀手,其所带来的经济损失更是难以数计,如何遏止全球瘟疫的蔓延将首次正式列入此次会议的议题。

  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WHO)发言人格里高利-哈特尔表示,“此举标志着人类在与传染病的斗争中迈出了重要一步。如果不采取措施,这三种传染病很有可能彻底摧毁人类经济和社会结构。相反,如果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能共同为此做出贡献,事情将会有根本性的改变。”

  据了解,目前全世界共有3500万人感染艾滋病病毒,其中70%的人生活在非洲撒哈拉以南地区,该地区迄令为止已有1100万人死于艾滋病。

  三分之一的艾滋病患者最后都死于肺结核,后者每年夺去200万人的生命,同时又有800万人感染,几乎全部集中在发展中国家。

  疟疾只需借助蚊子叮咬就可以传染,在非洲,它每年要夺取100万人的生命。

  世界卫生组织估计,在发展中国家,艾滋病、肺结核和疟疫这三种传染病使各国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其中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过去35年中,仅疟疫一种传染病就使国内生产总值损失了三分之一。

  法国总统希拉克在一次重大艾滋病会议上曾表示,他将在八国集团***会议上敦促其他国家的***支持改善发展中国家的医疗水平。

  从以往的情况来看,八国集团所做的允诺往往最终不能兑现。例如,去年,八国集团曾宣布将为世界上最贫穷国家削减1000亿美元的债务,但迄令为止,还没有哪个国家采取具体行动。

  有鉴于此,正在积极呼吁向贫穷国家提供廉价药品的世界慈善医疗卫生阵线(MSF)警告说,八国集团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实现所许下的诺言。

  MSF女发言人萨曼莎-波尔顿说,“八国集团应该提供资金,帮助发展中国家生产一些普通药品,如治疗艾滋病的抗逆转录酶病毒药品,以使这些国家摆脱对国外大医药公司的依赖。”

  此外,鼓励、支持公共研究机构的研究工作也非常重要,研制新药品不应该象商品一样为某个跨国大公司所垄断。肺结核的治疗就是一个突出例子。目前仅有的一种疫苗还是在1923年发现的,此后,几乎没有人再去研究新的更为有效的药品。而这种名为TB的疫苗经过30多年的运用之后,不仅价钱昂贵,而且药力也在逐渐下降。

  波尔顿说,“肺结核是穷人的疾病。如果感染了肺结核,你必需呆在医院里几个月,无法工作,而这对许多人来说是根本负担不起的。”

今天边肖带给你的是春秋战国时期是否有过“瘟疫”?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关注边肖。

公元年有一个故事,讲的是齐国二十年夏的一场大灾难。这里的灾难是流行病。

当时的疫情是一种遍布全国的传染病。这里的全国不仅仅指齐,因为专门记载了这种传染病传到了鲁。

这本书的作者是齐国人龚阳高,但这本书是以鲁的视角来写的。因为疫情从齐传到鲁,有专门的记载。可见,春秋战国时期,由于连年的军事灾难,传染病确实爆发了。

公元673年,鲁庄公二十年,齐桓公十二年。

在的五年里,齐国攻打鲁国,鲁国战败后,他选择把自己的城市献给齐国以换取和平。此后,齐桓公与鲁庄订立了盟约。

后来,这一时期没有任何战争记录。在齐桓公的14年里,陈厉公的儿子在完成学业后来到了齐桓公。秦欢想让他成为自己的大清帝国,但他在完成学业后拒绝了。

二十年,春,二月,妻风如莒。夏天,齐国遭受了一场大灾难。最大的灾难是什么?大痔疮。什么是大痔疮?也拉肚子。——《春秋羊传》

可见,在此期间,齐国并没有因为这次疫情而停止国家的运转。至少在没有隔离措施的情况下,的儿子可以自由地逃到齐国,这表明那时疫情应该已经结束了。

还处于霸权状态,说明齐国并没有被疫情削弱。疫情传到山东,山东却没有相应的应急措施。这说明疫情应该不是很严重。

可能会传染,但是死亡率不高,很容易恢复。我觉得应该是普通的病毒性流感。虽然当时很难治疗,但毕竟不是什么大病。

所以从有限的数据来看,推测这次疫情与战争无关。应该是流感引起的。

赵二十二年,赵爆发。

这个故事记录在《春秋公羊传》。赵惠文王是一个喜欢打仗的人。他是武陵人赵的小儿子。因为受到父亲的宠爱,他取代长子成为继承人。

在任期间,他手下有一批著名的文官,如蔺相如、廉颇、赵胜、赵奢等。

有了这么多有才华的人,赵自然不想落寞。经过赵武灵的骑射,赵国的军事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所以赵惠文经常因为地盘问题与其他国家发生战争。

一旦战争爆发,就会有大量士卒死亡,士卒的死亡是爆发的关键。在赵认识的20年间,廉颇率军攻打强大的齐国。赵慧文和秦昭王在河西的外长会上相遇。

赵惠文二十一年,他做了一件大事,就是引水漳水。他改漳水为武平以西。这件事对瘟疫有影响吗?很难说。

因为第二年,赵惠文二十二年,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瘟疫对赵的影响大吗?其实也不是很大。

在瘟疫爆发的那一年,赵齐昊惠文帝立他的儿子为太子。仅过了一年,娄常,大臣赵,率军攻魏数城,可惜未被击落。

二十年后,廉颇将共同进攻。国王和秦昭国王在西河外相遇。二十一年,赵迁漳水为和。二十二年,一个疫情。立公子丹为太子。二十三年,娄昌将攻吉炜而不能取之。十二月,廉颇将攻之,取之。二十四年,廉颇攻魏家,拔之,因城而还。再次进攻安阳,占领它。-“历史”

等到十二月,廉颇亲自带兵出征,这才打下几座城池。这样,在赵瘟疫爆发后的第二年,就可以看出瘟疫对全国的影响很小。

根据现有资料,这次瘟疫很可能是由漳水河改道引起的。河水分流容易导致洪水,是疫病流行的条件之一。

随着洪水的消失,瘟疫也逐渐消失。找不到治疗的相关记录,可以认为瘟疫已经死亡。

秦始皇第四年,一场蝗灾出现了,并蔓延到全世界。

公元前243年,此时秦始皇和嬴政还没有统治全国。秦国把赵国的质子归还给赵国,也就是。

今年第十年,蝗虫居然从东边飞来,可以说是遮天蔽日。然后一场大瘟疫爆发了。据说全世界都有瘟疫,所以情况比较严重。

这次蝗灾导致粮食严重减产,秦国的国库里没有多少粮食。所以当时的百姓只要能把1000石粮食上交国库,就可以升官发财。

四年来,一直存在一个悖论。行军,军队。秦质子归赵,归。庚寅十月,蝗虫从东方飞来,遮天蔽日。世界流行病。人们在草地上崇拜骑士。五年,将军攻魏,决定拔酸枣、燕、徐、昌平、城,并占二十城。-“历史”

那么为什么全国各地都会爆发蝗灾呢?其实道理很简单。蝗虫来了,吃掉了所有的银行家。大多数没有食物的人会饿死。

一旦饿死的人多了,瘟疫自然会在人群中爆发。但值得注意的是,第二年,也就是秦始皇第五年,他率军攻魏,建立了酸枣、燕、徐和昌等20座城市。

由此可见,瘟疫对秦国的危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至少士卒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但是魏国是不是因为他们的瘟疫而损失了20座城池?这里没有详细记录。这场瘟疫不应该是一个小问题。

古代人的防范意识应该还是很强的。

其实我们历史上有过很多瘟疫,但是中华民族越来越有朝气。为什么?因为我们的祖先知道如何面对瘟疫。

当然,在现代,呆在家里,尽量不要出门。出门一定要戴口罩,有条件的话最好戴一次性手套。在古代,如果发生瘟疫,一般是因为战争、洪水等灾害,尸体没有得到妥善处理。所以,这可能是古人集中焚烧尸体的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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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瘟疫就是指恶性传染病,如:非典、鼠疫、天花、流感等。瘟疫总的来说是由于一些强烈致病性微生物,如细菌、病毒引起的传染病。一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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