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和氐族起源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9浏览:5下载2次收藏

羌族和氐族起源,第1张

  羌族起源:迄今为止,我国境内发现的最古老而又是比较成熟的文字便是3000多年前殷商时代的代表文字——甲骨文。甲骨文中有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关于民族(或氏族、部落)称号的文字,即“羌”,是中国人类族号最早的记载。《说文·羊部》:“羌,西戎牧羊人也,从人从羊,羊亦声。”羌,属他称,即当时中原部落对西部(陕西、甘肃、宁夏、新疆、青海、西藏、四川)游牧民族的泛称。所以可以肯定地说,氐羌族群绝不是一个单一的民族,他们有不同的语言、服饰、习俗等,唯一的共同点可能就只是“逐水草而居”的游牧生活方式。

  关于氐族的起源,主要有两说:一说氐、羌同源而异流;另一说氐、羌虽自古关系密切,然而从来都是两个不同民族。 第一说认为,殷和西周,氐族尚未从羌族中分化出来。《尚书牧誓》提及商末期周率“蜀、羌、髳、微、卢、彭、濮人”伐商,有羌无氐。殷周甲骨卜辞中,虽已出现氐字,如在武丁时的卜辞“雀取氐马羌”、“牧氐羌”、“氐羌刍五十”,等等,非族称。春秋战国时开始以氐作为族称,如《山海经·大荒西经》载:“有互人之国,炎帝之孙,名曰灵,灵生互人,是能上下于天。”据郝懿行《山海经笺疏》注:“互人国即《海内南经》氐人国。氐、互一字盖以形近而讹,以俗‘氐’正作‘互’字也。”说明春秋战国时已有“氐人”存在。但在先秦史籍中往往氐羌连用或并称。如《诗经·商颂·殷武》云:“昔有成汤,自彼氐羌,莫敢不来享,莫敢不来王”;《逸周书·王会篇》曰:“氐羌以鸾鸟”;《竹书纪年》提及:成汤十九年“氐羌来宾”,武丁三十四年“王师克鬼方,氐羌来宾”等。 由于羌先见于记载,氐羌又往往连用或混用,如白马氐,又称白马羌等。再据《大荒西经》,氐与羌均被认为是炎帝之后裔,炎帝为姜姓,氐人酋帅与羌人同,亦多姜姓。因而认为氐羌同源,氐出于羌。范晔在《《后汉书·西羌传赞》明云:“金行气刚,播生西羌。氐豪分种,遂用殷强”。宋丁度等《集韵》亦云:“氐,黎都切,音低,羌也”。或云氐族是汉化了的羌人。氐族最终形成单一的民族,是由于有些羌人部落从高原迁于河谷,由游牧转向农耕,并在与周围汉族日益频繁的接触中,受汉族先进经济与文化的影响,使其语言、经济、文化发生变化所致。 第二说认为,氐、羌是既有密切联系,又有重大区别的两个民族。由于古代氐与羌都是西戎,居住在西方,境地相邻,且多错居杂处,关系十分密切。但从羌、氐的原始分布、经济生活、服饰习惯等方面看,两者差别很大,氐有自己独特的语言、风俗习惯、心理状态,与羌不同,故自古就是两个独立的民族。 氐族先人究竟来自何方,鱼豢《魏略·西戎传》称氐人“乃昔所谓西戎在于街、冀、獂道者”。街、冀、獂道均属天水郡,街,即街泉县、治今甘肃省庄浪县东南;冀县,治今甘肃甘

  氐族“平东将军章”

  谷县东;獂道县,治今甘肃省陇西县东南、鱼豢所云氐先人为街、冀、獂道地区诸戎,正与氐族的传统地区相符。上述诸戎历史可追溯到春秋时期。《史记·秦本纪》载前361年(秦孝公元年)秦孝公西斩戎之獂王事,獂王疑即是氐王。可知街、冀、獂道之戎,似为氐族源流之一。

  “羌”即牧羊之男,“姜”即牧羊之女,炎帝与黄帝皆为少典之子,炎帝姜姓,足见炎黄均出自古羌部族系统。传说炎帝东徙,发展了原始农业,黄帝亦紧随其后进入中原,最后二者融合成为华夏族的先民。

  可见华夏族源于古羌族,是一部分率先发展起农业的羌人,而其余羌族部落则留在原处,依然未告别落后的畜牧业时代。久而久之东进的那部分羌人自称为“华夏”(义为“来自于华胥国之人”),保留了华胥传说和昆仑传说,却忘记了华胥国在西方,也遗忘了自己的西方羌族兄弟,称之为“西戎”(即从西方入侵华夏之兵)——“戎”这个称呼虽盛行于周代,但很有可能最早是殷商给西羌冠以的称呼,因为东夷出身的殷人的疆界未及西羌,然西羌却随华夏之后接踵进入中原,给殷商王朝带来了空前的边防压力。

  这时夏和羌还未形成十分严格的民族界限,上古的传说和史料都记载了夏和羌十分密切的联系和十分频繁的接触,甚至华夏部落集团中很多部落和氏族本身就是羌人,甚至到商周之际融入夏族的羌人部落仍很多,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多年与羌人杂处的夏人重新回归中原,比如姬周部落。

  从考古角度看,古羌人创造了仰韶文化,那时夏羌文化还是一体的,至于东方的大汶口文化、北方的红山文化和南方的良渚文化还不属这个系统。

  其后的历史就是新兴的华夏部落两盟将其文化向四面八方推进的过程,各地的文化均被以仰韶文化为母体的龙山文化(吸收了东夷大汶口文化的黑陶工艺)所取代,这同时也是华夏族向各方位扩展的写照。

  华夏族扩展最先遇到的敌人是以蚩尤为代表的古代苗人,关于苗人有传说说是黄帝部族的支系,长期居于南方森林而被黄帝遗忘,故而反对黄帝,苗人战败后一部分融入夏族,一部分南遁,就是今天苗瑶语族的苗族和瑶族,可见苗瑶语族的民族也源于古羌族。

  然后华夏部落联盟向东打败了夷人,一般认为以鸟为图腾的夷人是阿尔泰语系的满-通古斯语族民族,我看未必,因为夷人的大汶口文化与羌人的仰韶文化即百越的良渚文化有很多相似点,可能是很早北上的一支越人发展起的一种文化,后来受了羌人仰韶文化和通古斯红山文化的很大影响,并进一步渡海北上到了辽宁南部。

  所谓“夷”即“平”(或曰“从大从弓”),歧视义并不大,这是因为以仰韶文化为母体的羌人亦受了东夷的大汶口文化的很大影响,最终二者融合为龙山文化。在很早的时候就有很多夷人部落还加入了华夏部落联盟,汉代以后夷人则彻底亡族,今天的江淮官话及胶辽官话很可能就是有古夷语和华夏语融合而成。

  需要指出的是就在炎黄东迁的同时,还有一支羌人南下到了天府之国四川,近年的最新的学术成果已经证明古蜀人亦是发源于长江上游的羌人,他们创造了三星堆文明。

  留在汉藏人发源地的那部分羌人后来进入南疆和青藏高原,汉代西域的一部分小国即为羌人所建,青藏高原的羌人自成“僰人”,一部分形成土蕃人,即今天藏族的祖先,其中一部分吐蕃人南下形成今天的缅甸人,另一部分“僰人”直接南下形成白族,彝族和纳西族等民族,这部分羌人的语言形成了藏缅语族。

  至于汉藏语系壮侗语族民族则和其他汉藏人基因差异很大,甚至大于汉人和阿尔泰人的基因差因。白保罗更是单纯从语言方面认为壮侗语(侗台语)应属于南岛语系(马来—波利尼西亚语系),事实上他也犯了一个错误——后来学者发现侗台语、汉藏语、南岛语都是同源的语言,三者有很多共同的词汇,只是南岛语是双音节语,而汉藏-侗台是单音节语,比如马来语把竹子叫做“斑竹”bamboo(英语中借用了此词),而古汉语则一般但用一个“竹”字。

  最近的基因研究成果显示东亚人都源于非洲,在集体迁到东南亚中南半岛后向四面八方扩散,形成了诸羌(汉藏,壮侗语族除外)、北狄(阿尔泰)、百越(壮侗)、百濮(南亚)、海夷(南岛/马来-波利尼西亚)五支。其中羌人(汉藏人)迁到甘肃、青海一带,形成了早期民族共同体,和华胥、伏羲、女娲及昆仑神话,然后又分为三支汉(华夏)、苗瑶(三苗)和藏缅(西戎)三支。

无论是从外貌到文化,都很难让人相信汉人和藏人本出同源,但分子人类学家对此深信不疑。

      

  最早提出汉藏同源的是中国的一些语言学家。原本在语言学界认为南方的侗傣语和汉语最接近,后来发现与汉语最接近的是藏语。

      

  藏语中大多数字的发音在中国东南部的方言中都能找到,而且字义相同。

      

  藏语和汉语之间存在的不是一般意义的对应关系,而是系统性的一一对应。在语言上,汉族和藏族表露出非同一般的关系。

      

  中科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研究员宿兵于1996年在DNA中找到了汉藏同源的证据。他发现汉人和藏人在M122以及在其分支M134上都有相同的突变。宿兵通过对Y染色体主成分分析,发现藏族的突变频率与汉人最接近,这意味着在藏缅语系的诸多民族中,藏族和汉族最接近。他们分化的年代约在5000年前。

      

  金力教授的实验室助理钱吉说,其实中国利用DNA分析自己祖先的迁徙路线已经相对比较成熟了,中科院云南动物研究所的张亚萍、褚嘉祐,哈尔滨医科大学的傅颂滨、李璞,中科院细胞遗传学的徐久瑾等都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只要把各自分散的路线拼合起来就是一条完整的中国人迁徙路线。就目前的研究成果来看,华夏56个民族和东亚、东南亚各民族都是由南亚语系的先民分化出来的,因为他们身上都带有M122的突变。

      

  M122突变大约发生在三万年前,那时中国陆地上的许多山脉被积雪常年覆盖。除了有少数棕色人在黄河、长江流域活动,更多的地方显得空茫一片。这时候,在东南亚的缅甸一带,黄种人的部落已经取得一定势力,棕色人不断向南退缩。

      

  “当中国陆地上的冰川不断地消融时,一支带有M122突变的南亚语人群开始进入了中国。”李辉说,目前发现关于南亚语先民进入中国后的分化路线有3条,共有2个入口,一个是在云南,一个是珠江流域。

      

  其中一支沿着云贵高原西侧向北跋涉,他们最终在距今1万年前的时候到达了河套地区,黄河中上游的盆地。这批汉藏语系的祖先也被后人称之为先羌,他们也就是汉族与藏族人的共同祖先。

      

  这一支南亚先民在出发时的头颅还很圆,又因为地中海贫血基因的关系,出现了大鼻子、厚嘴唇等特征。但他们顺着江,走着河谷,从云南来到甘肃,人体形态也发生变化。而到了高原之后,不再受疟疾影响,加上缺氧,地中海贫血基因的人不容易存活。于是存活下来的人,脸都变得很长,线条、棱角变得刚硬、如同刀削。

      

  在漫长的行进中,他们使用的语言也发生变化。有一种理论认为,这是口耳相传所带来的变化。听的人觉得你在讲另一个字,复述的时候就变成另外一个音了。

      

  李辉说,更重要的是,经过这1万多年的迁徙,在他们的体内M122的基础上又诞生了一个新的突变,M134这样一直到5000到6000年前,人体内部的DNA又开始“不安分”了,那时,由于粟谷农业的出现,新石器文化开始在这个地区发展。人口的增长使群体必须扩增新的居住地。汉藏语系的两个语族开始分野。

      

  其中一个亚群在M134的基础上又发生了M117的突变。他们带着这个突变向东行走,一直到渭河流域才停留下来。他们掌握了农业文明,开始以农耕为生。这个群体就是华人,也就是后来所称的汉人。“M117是汉人身上很古老的一个遗传突变。”李辉说。

      

  另一个亚群被称为藏缅语族群体。他们离开黄河流域,向西向南迁移,最后在喜马拉雅山脉南北居住下来。

      

  在迁徙的过程中,这个群体就像细胞在不断裂变,分化出了藏、羌、彝、景颇、土家。

      

  华人在渭河流域磨砺出一支骁勇善战的秦人,他们盘踞在关中,积聚着统一中国的实力。还有一部分华人则出了潼关,受到夷人龙山文化和苗瑶文化的影响,分别形成了齐语支和楚语支人群。

      

  秦汉时期,四分五裂的中国被统一,从语言、文字到货币、计量单位等文化层面上,汉族的整体意识真正形成。加上强有力的中央集权统治,之后汉族就没有再出现分化。而文化上的强势让汉族像是一滴浓酽的墨水滴在了中国的版图上,他们带着M117突变迅速地向四周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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