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之诚主要经历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邓之诚主要经历,第1张

邓之诚

邓之诚(1887~1960),字文如,号明斋、五石斋,祖籍江苏江宁,中国历史学家。1887年11月29日(清光绪十三年十月十五)生。幼年入私塾,酷爱读书,随父赴云南任所,习六代史。曾就读于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法文科、云南两级师范学堂,毕业后,任滇报社编辑。1921年起,专任北京大学史学系教授,又先后兼任北平师范大学、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和燕京大学史学教授。邓之诚作为20世纪中国著名史学教育家,曾培养了一大批文史考古学者,门人弟子号称三千,当中成就斐然者有黄现_、王重民、朱士嘉、谭其骧、王钟翰等。

中文名:邓之诚

外文名:邓文如

国籍:中国

出生地:江苏江宁

出生日期:1887年11月29日

逝世日期:1960年1月6日

职业:历史学家教育家

毕业院校: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

主要成就:中国通史权威

代表作品:《中华二千年史》,《骨董琐记》

简介

生平经历

邓之诚(1887~1960),字文如,号明斋、五石斋,祖籍江苏江宁,中国历史学家。1887年11月29日(清光绪十三年十月十五)生。幼年入私塾,酷爱读书,随父赴云南任所,习六代史曾就读于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法文科、云南两级师范学堂,毕业后,任滇报社编辑,1910年任昆明第一中学史地教员武昌起义后,仍兼报社工作,宣传革命1917年应北京大学之聘,任教授赴北京后,被教育部国史编纂处任命为国史纂辑员1921年起,专任北京大学史学系教授,又先后兼任北平师范大学、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和燕京大学史学教授1930年任燕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并兼任北平师范大学和辅仁大学史学教授,1941年冬,太平洋战争爆发,燕京大学被封闭,与洪煨莲等同被日本军逮捕入狱,翌年获释1946年燕京大学复校,仍回校任教。1952年院系调整以后,并入北京大学历史系专任明清史研究导师,并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历史考古专门委员1960年1月6日逝世,终年73岁著有《骨董琐记全编》、《中华二千年史》、《清诗纪事初编》等,

求学及任教

先毕业于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法文科。后随父入滇,受家学影响颇深,尤嗜六朝书史。考入昆明云南两级师范学堂文科,专攻文史。毕业后,担任《滇报》编辑,对当时国内外政局及地方兴革事宜,多有论述,深为时人赏识。武昌起义后,仍兼报社工作,撰写政治性文章,欢呼辛亥革命胜利,袁世凯窃国后,乃自滇出川、鄂,积极参预护国军运动,并结识革命领袖孙中山、黄兴及护国军统帅蔡锷等。

治学严谨

一生治学谨严,博闻强识,诲人不倦。最初在北京大学等校讲授,成《中国通史讲义》上、中两卷,于30年代初,被选为《大学丛书》之一种,更名为《中华二千年史》。

喜欢抄书

张萱《西园闻见录》传抄本一百零七卷等;并以所藏五石斋钞本秘籍包括谈迁《北游录》、萧]《永宪录》及崇彝《道咸以来朝野杂记》等付印,嘉惠士林

未刊手稿尚有《滇语》,二十万字,述其幼年遍历滇中所见所闻,尤详于滇边诸少数民族,是研究西南少数民族历史的可贵资料。

1996年日本国立国会图书馆所编新版《世界人名录》(东洋篇)收“邓之诚”条目称他为“中国通史权威”。

杰出的教育家

邓之诚作为20世纪中国著名史学教育家,曾培养了一大批文史考古学者,门人弟子号称三千,当中成就斐然者有黄现_、王重民、朱士嘉、谭其骧、王钟翰(以出生年排序)等等。

1960年1月6日病逝于北京。

“旧学”风范

外表

邓之诚走进燕京大学课堂,身着蓝布长袍,瓜皮小帽顶上打着红结,脚上一双“老头乐”棉鞋,腿带捆在脚脖子上。他空手而来,不带只文片纸。

讲课

他往讲台上一站,摘下帽子,放在讲桌上,深深地向众人鞠躬,脑门碰到桌面,然后说:“同学们,我来看看你们。”一口西南官话,温文尔雅。70多年前,此种繁文缛节,在邓之诚那里从不省略。他坚持旧礼,40岁起便手执藜杖,不苟言笑。即使被人称为“邓老头”,他也欣然点头。

后人称他“为人为学,颇有古名士风”。王钟翰师从邓氏,一日,在燕大喝醉了酒,摔倒在马路边。此事传到了校长司徒雷登耳中,司徒先生辗转找到邓之诚,要他处理。邓听说后,就在桌上放一小杯白干,一两不到,将王钟翰叫到家中,嘱他“再喝一杯”。又说,若想喝酒,以后尽可来喝个够。王钟翰喝完那杯酒,邓之诚说:“好了,你回去吧。”邓之诚著史,然偏爱野史。他读书札记汇成《骨董琐记》,内容杂糅明清两代的朝章典故、里巷杂谈乃至金石书画、衣着器物。前面方介绍了“邸报”,后面就记录起乾隆年间的米价,乃至“葫芦器”、“日本刀”,被人目为天下第一“闲书”。

邓氏是杂而到家。红学家周汝昌研习《红楼》时,曾受教于邓。某次,邓轻描淡写地说:“《永宪录》里有曹家的事,此书流传甚罕,知者不多,图书馆有一部抄本,可去一查。”周汝昌忆及,当他将书借到手,打开翻看,“不禁大惊”。凭书中所记,他感觉终于找到了曹氏家族的秘密。邓之诚好藏书,偏偏钟情于清代禁书,所藏甚丰。他还喜欢收藏清末民初人像和风俗照片,并以此名声远播。

不吝爱藏书

但他绝没有藏书者惯有的吝爱。他把自己抄录收藏的珍稀书籍,一一付印,广为散布。许多珍贵的物品,他随手拈来,送与知己名士,亦不甚惜。1936年,他曾在南方某地闲游,以二饼金购得《浮生六记》作者沈三白非常罕见的画一幅,甚是珍爱,后来却将画送给了高名凯。学人张中行说起此事,冠之以“博雅”二字。新文学运动方兴时,邓之诚颇不以为然,因而被目为典型的“老派”。据说他憎恶白话文,因此凡学生试卷中有用“的”字处,他一律改成“之”。而邓之文言,也实在地道,张中行评说:“即以《骨董琐记》而论,专就文字说,放在明清名家的笔记里,说是当时人所作,也不会有人怀疑。”

邓之诚上课,帽子须规规矩矩放在桌子上;而“新派”人物胡适,则会狠狠地掷在讲桌旁边的地上。新老两派争执不休,许多人这才有幸在课堂上听邓之诚这样骂胡适:“城里面有个姓胡的,他叫胡适,他是专门地胡说。”此翁口音极重,表情又认真,令人莞尔。这样的评价,他年年都要讲几回。胡适自然是奈何他不得。后人点评这段历史,认为新旧两派可以激烈辩论而并存,正体现出大学之自由开放精神。

被误解

然而邓氏放口嘲讽胡适时,一定未曾想到会有这样一天。1949年后,北京市委统战部召开知识分子座谈会,有人慷慨陈辞:“我们已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有人自恃有些旧学功底,就对抗思想改造。我奉劝某些人,不要自视过高。其实,过去的所谓‘国学’都是封建糟粕,一文不值。”时人回忆,散会后,邓氏回寓所,一路秋风萧瑟,落叶满阶,他“目中茫然”。后来,他留在北大,没有学生,也不上课。当年人人以听其讲课为幸的邓先生,因为没有授课记录,工资下调三级。

治学藏书

综述

文化史上有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古今的藏书家,很少有在学术上成就空前突出的。他们不乏深厚的学养,可是他们的治学成绩,恰恰像唐代以后的抒情诗,在对某一种意境的描写上深入细致,或者对某种情感的把握上恰当得体,句法也比唐人工稳,但是往往有句无篇,整体气象不足。藏书家们也许在某一个学术细节上成绩可观,对前朝文献的考证,或是只言片语的训诂,断简残编的归属,往往颇具慧眼,一言定论,但是缺乏大体的构建。他们的学术,看起来像是铁路上的道班工人,沿着前人铺就的铁轨,一路修修补补,只有补苴之力,而无开创之功。

藏书家们一般学术修养都极为深厚,满腹墨水,可是厚积而不发,秉承孔子“述而不作”的古训,不知道有多少足以流芳百世的著作被生生闷死在他们的肚子里。这真是文化史上的千古大损失。所以,一旦见到了一个学术上也铺出了铁路建起了大厦的藏书家,就仿佛从唐太宗的陪葬中捡出了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为中国文化挽回了损失,“其欣喜将何如”?邓之诚,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惊喜的例外。

少年时期投身报业

邓之诚原籍江苏江宁,但是生于四川成都,并在四川度过了他大半个少年时代,落地生根,怎么说也算是成都人了,成都留给他的满口的四川话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了。幼年的邓之诚就酷爱读书,再加上父亲也算博学之人,家学渊源。幼年入私塾,学的是四书五经,六代文史,据说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对六朝书史尤为嗜好;随即就读于成都外国语专门学校法文科,研习西学,不久随父到云南,入读云南两级师范学堂。早年的邓之诚先生投身报业,他以笔为工具,对当时国内外政局及地方兴革事宜,多有论述,深为时人赏许。武昌起义后,在报纸上撰写政治性文章,欢呼辛亥革命胜利。袁世凯窃国后,乃自滇出川、鄂,积极参与护国军运动,并结识革命领袖孙中山、黄兴及护国军统帅蔡锷等。他不仅在言论上宣传革命,还言行合一,投身反清革命活动和反袁护国运动。

峥嵘少年,书生意气,这段时期的邓之诚,即使不能视为革命家,也像一个社会活动家,无论如何,不是后来的历史学家。他在这些峥嵘岁月的所见所闻,都被邓先生汇为一编,成《护国军纪实》一书,这本书材料真实可靠,实为不可多得的实录,极具史料价值。

1917年,邓之诚先去了上海,同年应北京大学之邀北上,在国史编纂处任民国史纂辑,兼任《新晨报》社总编辑一职。这样,邓之诚先生完成了从社会活动家和报人向学者的转变。

入狱写成“奇书”

其实,从少年到中年,总会出现心境的转变,这大概是必须的人生经历,学者也不例外。邓之诚是如此,另一位著名人物周作人也是如此。他们都是自小颇具传统学术修养,盛年时期却或多或少反了传统,邓之诚欢呼辛亥革命,周作人则提倡白话文学,但到中年之时,两人都回归学问,回到书斋,潜心著述,向传统之学靠拢。

当然他们也有不同,比如周作人是新文学中的标志性人物,但邓之诚却对新文学向来缺乏好感,虽然没有公开攻击新文学,赞美推举之词也不多见。但他们最大的不同,却是在对日本侵略者的态度上。

1941年冬,太平洋战争爆发,燕京大学被占被封,燕京大学的师生遂落入敌手,邓之诚与张东荪、洪煨莲等燕京大学的教授被日本军逮捕入狱,关入北大红楼,一同被囚禁的还有辅仁大学伏开鹏、蓝公武等著名教授。这些被捕的教授在国内外都很有名气,日本宪兵队慑于影响没有对他们用刑,但他们在被囚期间依然备受虐待凌辱。邓之诚记述他亲身见闻说:“宪兵队审讯时,无不用刑求者,有扑责,有批颊,有拶指,有水淋口鼻,有灌水。灌水引犯者至浴室中强饮满腹,以足蹈腹,水从耳鼻口中激射而出,最为惨苦,往往有致死者。闻尚有重刑逾于灌水者,又闻有电机磨人,毫发齿骨、血肉肌肤皆成液质,实惨不忍闻。宪兵队用刑,分队尤严,往往夜间被刑者哀呼凄厉,使人心胆俱碎。”

这样的囚徒生涯将近半载,1942年,邓之诚等人获释。出狱之后,生活已无着落。这就是他值得称颂的地方。

日军的残暴非但没有使邓之诚这个温和的学者屈服,反而催生了两部“狱中奇书”。在狱中,学者们在敌人的眼皮之下偷偷以诗写志,时有所咏,出狱之后,邓之诚把这些诞生于监狱的诗歌汇为一编,各体杂诗共一百零五首,成《闭关吟》一书;又撰写狱中所遭受的非人待遇为《南冠纪事》一书,一共一万余字,公开刊布,公诸于世,揭露日寇的残暴嘴脸。别看这个学者低头作文,文风比周作人还温厚老实,但大是大非面前,他真一点也不含糊。

二十载著两千年通史

从后来邓先生的治学路径来看,显然是幼年的家教和私塾对他影响较大。邓先生传世的著作多是经史子集的传统路子,文风也温柔敦厚,颇似周作人的晚年之文,甚至可以说是老老实实,比周作人更有过之。而且,即使后来他做到了《新晨报》的总编辑,对新文学也缺乏好感。

邓之诚一生作为治学谨严,博闻强识,诲人不倦。邓之诚先生从事教育五十年,仅在燕京大学就执教二十年之久,培养了一大批文史工作者,如知名学者黄现_、谭其骧、周一良、朱士嘉、劳干、王钟翰等。他对中国历史有精深的研究,善于从前人别集、笔记中辑录整理历史资料,著有《中华二千年史》、《骨董琐记》、《桑园读书记》、《明斋题识》、《东京梦华录注》等。

作为历史学家,邓之诚最具代表性的著作是久负盛名的《中华二千年史》。这本书本来是邓先生在北京大学的授课讲义,原名《中国通史讲义》。讲义原本只有上中两卷,上世纪30年代初,这本尚未全部完成的讲义被选为《大学丛书》的一种,更名为《中华二千年史》,公开出版。上世纪50年代初,邓先生续成下卷,全书告成,历时二十余年。这部逾二百万字的大书从秦朝统一中国开始,终于辛亥革命清亡之时。纵横二千余年,可谓是《通鉴》以后第一部通史。全书旨意,重在通观历代兴亡史实始末,识其成败得失,臧否人物,检讨谋略,以供后人借鉴,颇有通鉴遗风。而书中显露出来的史家意识,春秋笔法,又深得通鉴精神。

如果说《中华二千年史》体现了邓之诚作为历史学家的全局意识和史实勾稽能力,那么,《骨董琐记》则显示了邓先生细微之处的考证水平。《骨董琐记》是邓先生博览群书的产物,先成正续编,后来又有《三记》,合为《骨董琐记全编》一书,全书共有“三记”十八卷。该书考释文物,钩稽史料,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文史工作者可以从中觅得“蛛丝马迹”,以作资料,以作线索。严格说来,此书并不算是史学著作,书中标题,如“银价米价”、“藏书印”、“葫芦器”、“羊脑笺”、“日本刀”、“女子篆刻”、“江浙藏书家”等等,简直是搔人痒处,增长见识,悦目消闲,真乃天下第一等“闲书”也!据说邓先生光是写初编就查阅辑录了不下两百余种书。

“五石斋”里的清代禁书

邓之诚性喜抄书,又喜藏书,其藏书室名曰“五石斋”。邓之诚师尊顾序林,于是早年注意收集顾氏全部著作的不同版本,于藏书之道,渐有所得,后来遂起意收藏图书。邓之诚最喜收藏明末清初时人的集部之书和清代禁书,也钟意于有关风俗、风土资料性质的书。

抗日战争前邓之诚的五石斋已收藏了700余部清初人文集,如清代禁书《青来阁初集》、《西斋集》、《松陵文献》、《士风录》、《蓄斋二集》等,均为稀见之书。邓之诚向来以有大量清初人的集部之书而自豪。据说他曾与著名藏书家伦明相比,他有而伦氏无者就有百十余部,可见“五石斋”所藏之富。

藏书家大多精熟古籍版本,邓先生也不例外。他曾为燕京大学图书馆和哈佛燕京学社审定古籍善本,为燕大图书馆先后审核、鉴定,选出校印的有:奕赓《佳梦轩丛著》手稿本十一种,茅瑞徵《万历三大征考》傅钞本一册,董其昌《神庙留中奏疏汇要》明钞本四十一卷,张萱《西园闻见录》傅钞本一百零七卷等。

藏书家一般爱书如命,拥书自重,珍本图书,一般束之高阁,密不示人。邓先生则没有这种毛病。他以所藏五石斋钞本秘籍包括谈迁《北游录》、萧]《永宪录》及崇彝《道咸以来朝野杂记》等付印,广为散发,嘉惠士林。

邓先生晚年撰写的《清诗纪事初编》八卷,系根据一生先后访得的700余种顺、康时人诗文集整理爬梳而成,共收作者600人,录诗2000余首,本黄宗羲以诗证史之说,不限名家,贵在诗能记史外之事。全书600篇小传,于清初人物与文献的考订帮助极大。一代诗史,赖之传世。

五石斋中,尚有不少清末民初人像和当时的风俗照片。邓之诚收藏风俗民俗的照片的名声远播。先生出示过一张名叫“杨翠喜”的照片,这张照片牵涉到1907年(光绪十三年)北京的一件买官名案,直隶道员段芝贵和庆亲王奕_父子等达官显贵都是个中丑角。照片拍摄了清末13个妓女的全身像,中坐者即为杨翠喜,从照片可以看出清末民初人物的服饰打扮,十分珍贵。

抗战胜利后,1946年燕京大学复校,邓之诚仍回校任教。1952年院系调整以后,并入北京大学历史系,专任明清史研究导师,并成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历史考古专门委员。邓之诚晚年时,将藏书捐赠给中国科学院图书馆,1960年1月6日邓之诚逝世。

著述作品

主要著作

《湛隐居士集跋》,1918年10月

《古今文鉴序》,1918年12月

《骨董琐记》8卷4册,1926年《明斋著书》排印本,1933年再版,1955年三版《柳如是事辑序》,1930年11月

《槐居唱和集》,1932年单行本,1933年刊于《学衡》第79期

《中国史大纲序》,1932年5月

《对公沙先生评夏曾佑一文的质疑》,1934年4月21日,《大公报·图书副刊》23

《万历三大征考序》,1934年4月,《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本

《佳梦轩丛著序》,1935年《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铅印本

《汪悔翁乙丙日记序》,1935年《明斋丛刊》铅印本

《护国军纪实》,《史学年报》1935年2卷2期,1939年又收入为《旧闻零拾》之第4种

《宋代太学生序》,1935年11月

《中国考试制度史序》,1934年12月

《中华二千年史上册》,1934年9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1954年10月北京中华书局再版,1956年12月第3版

《中华二千年史中册》,1934年10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1954年10月北京中华书局再版,1956年12月第3版

《中华二千年史下册》,1956年4月北京中华书局出版,1958年1月再版

《陈生彦文诔并序》,《史学年报》1936年2卷3期

《谈军机处》(为燕京大学历史系座谈会讲,由王钟翰笔录),《史学年报》1937年2卷4期,又刊于《清史杂考》附录中

《官制沿革备论论秦以后无真宰相上》,《史学年报》1938年2卷5期

《艺风诗词集跋》,1939年1月

《长安宫词序》,1939年5月,《旧闻零拾》铅印本

《祺祥故事序》,1939年6月,《旧闻零拾》铅印本

《天聪诏奏序》,1939年8月

《东陵道诗序》,1939年8月

《陈二庵先生行述》,1939年11月

《西园闻见录序》,1940年4月,《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本《校印西园闻见录缘起》,1940年4月,哈佛燕京学社

《与张孟劬书》,1941年12月

《辛壬纪事》,1942年10月

《静涛柏公传》,1943年5月

《临潢柏_静涛守陵密记》,1943年9月

《滇语》,1943年10月

《陈二庵别传》,1944年1月

《与松崎鹤雄书》,1944年7月

《陷虏记》,1945年8月

《闭关吟》,1946年6月,五石斋单行本

《南冠纪事》,1946年,刊于《现代知识》半月刊

《评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燕京学报》1947年23期

《戊午科场大狱记》,1947年4月,刊于《益世报·史地周刊》37、38

《清季书院述略》,1947年6月,刊于《现代知识》半月刊

《皇朝掌故备要——桑园读书记之一》,1948年2月,刊于《益世报·史地周刊》79期

《张孟劬别传》,1948年6月

《题归来草堂录》,1949年载于《周叔_先生六十生日纪念论文集》

《桑园读书记》,1955年,北京三联书店出版

《东林党籍考序》,1957年,中华书局出版《云自在龛随笔序》,1958年6月,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

《五石斋题跋》,1958年5月

《锡文诚公奏议序》,1958年,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编印

《东京梦华录注》,1959年1月,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永宪录跋》,1959年8月,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北游录跋》,1960年4月,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清诗纪事初编》,1965年11月,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出版

其它

以下各篇著作年月不详:

《天桥志序》

《沈廷扬事证》

《皇清通志纲要序》

《清代画史补录序》

《松月堂目下旧见序》

《汉唐文持序》

评价

一生治学谨严,博闻强识,诲人不倦。最初在北京大学等校讲授,成《中国通史讲义》上、中两卷,于30年代初,被选为《大学丛书》之一种,更名为《中华二千年史》。

张萱《西园闻见录》传钞本一百零七卷等;并以所藏五石斋钞本秘籍包括谈迁《北游录》、萧_《永宪录》及崇彝《道咸以来朝野杂记》等。

1徐人歌  危素 季子剑有秋水色,徐君见之惜不得。徐君墓上荒草寒,季子解剑挂树间。一死一生见交义,嗟哉延陵吴季子。题宋好古墨竹 我忆东曹粉署郎,琅玕写就拂云长。只疑散步云林曲,独听秋声待晚凉。题赵子昂竹石 丛篁偏听映寒云,古石犹疑碧藓痕。曾是碧澜堂上月,独临苕水照王孙。竹坡诗 五云坊下暮烟斜,夹道疏槐照碧波。却忆江南风景好,修修纤竹翠连坡。

2明何乔远《名山藏》曰:“解缙学书得法于危素。”

3照夜白图(韩干 卷 纸本 水墨 纵308厘米 横335厘米 [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此图中的夜照白是韩干于唐天宝年间所画的唐玄宗最喜欢的一匹名马。图中被栓在马柱上的夜照白仰首嘶鸣,奋蹄欲奔,神情昂然,充满生命的动感。马的体态肥壮矫健,唐韵十足。据专家考证,马的头、颈、前身为真迹,而后半身为后人补笔,马尾巴已不存。图后上有南唐后主李煜所题“韩干夜照白”五字,又有唐代著名美术史家张彦远所题“彦远”二字。卷前有何子洇、吴说题首。卷后有元代危素及沈德潜等十一人题跋。

4庄肃,元藏书家。字恭叔,号蓼塘。松江(今属上海)青龙镇人。仕宋为秘书小史。宋亡,弃官浪迹海上,隐居不仕。专心收藏图书,藏书至8万卷。且手抄经、史、子、集,下自稗官小说、诸子百家,均有收藏。至正间(1341年以后),为了修宋、辽、金三史,诏求遗书,命危素到他家购书,得500卷,

5明代书法,基本特征是由宋元上追晋唐,作为这一主流的书家有刘基,宋遂,危素,

6285厘米,宽145厘米,由元欧阳玄撰文,危素书丹,正文1023字,记述了九老仙都宫营建始末及玄妙观主持唐洞云的家世、经历,是一份弥足珍贵的道教史料。

7《义门王氏先茔碑》欧阳玄撰,危素书,赵期颐篆额。至正十五年(1355年)立于陕西蒲城。碑为危秦61岁时所书。危秦书法远宗晋唐,近取松雪,而结体稍促。

8燕京学报新二期 ( 一九九六年 ) 危素与《宋史》的纂修---孔繁敏,《宋史·忠义传》由危素所修。

9佳士得拍卖行推出的《铁卷图式、草书手简、行书信扎》以4104055万元的价格成为了古籍善本专场中的最高价。手卷前端分别裱入唐昭宗所赐钱鏐《铁卷图式水墨刻本》、钱俶《草书手简》和朱熹《行书信札》,其后又有宋元明清钱直孺、贾似道、危素等鉴家观款题跋。此卷曾于1998年3月携往上海、北京,约请文博界有关专家会诊鉴定。在上海博物馆时,浙江省博物馆派员携所藏钱鏐、钱俶批牍合卷(即《二王手泽》)赴会,两卷同时展阅相较,无论纸张、墨色、书风、花押完全吻合。且浙博卷抄有遗失题跋如:钱直孺、危素、钱尚德等跋,均在本卷中。故上博、浙博及佳士得拍卖行专家均认为二卷书法早期应是同一卷,后来被拆散,系真无疑。

10危素《云林集》卷二《叔仪送扇》 抚州竹扇制来新,邓子持归赠野人。六月江南如此热,海风一起静黄尘。

11西宁王忻都公神道碑简称“西宁王碑”,该碑位于甘肃省武威城北15公里的永昌镇石碑村, 首领忻都公,先祖世为北庭名族,自立为国,又称臣于元朝,并随元政权从征西方,有功勋于王室,也来到这里,元至顺三年(公元1332年)卒于永昌,“葬于永昌之在成里”。其子干栾为元朝中书平章政事,元惠宗皇帝为表彰其先祖功勋,加封忻都公为西宁王,并诏命制作《西宁王忻都公神道碑》,于公元1362年立于他的墓地。全碑分碑座、碑身、碑首3部分,通高6米。碑座为龟趺,制作十分精致,高16米,长24米,宽16米;碑身高28米,宽15米,厚04米;碑首高16米,宽16米,厚045米,刻蟠螭,为光禄大夫、中书右丞同知经筵事、提调国子监大都府学陈敬伯篆额“大元敕赐西宁王碑”八字。碑文为通奉大夫、中书参加政事、知经筵事、提调四方献言详定使司危素撰文,由光禄大夫、滕国公、集贤大学士张 书丹。全文共32行,满行63字,碑正面为汉文,背面为蒙文。碑文载于《陇右金石录》、《武威县志》、《凉州府志备考》等。1949年美国哈佛大学博士珂力甫进行了研究,用英文写了《西宁王碑蒙汉文碑之研究》,全文发表于《哈佛大学学报,亚洲研究》,并刊布了碑的蒙、汉文拓片;1983年道布先生对碑蒙文进行了研究,发表于民族出版社出版的《回鹘蒙古文献汇编》一书中;1992年,内蒙古图力尔用蒙文写了《忻都王碑文研究》,由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发行。

12公讳素,字太朴,姓危氏。危本姬姓,周武王庶子某,生而手中有文曰,因赐姓危氏,封于新。其后居光州。晋永嘉中,建州刺史京,迁建昌之南城。唐黄巢之乱,全讽与其弟仔倡,赤手起兵,擒巢党柳彦章于象牙潭,擢抚州刺史,累官金紫光禄大夫、检校太傅,封南庭郡王。南庭之后,复迁抚之金溪白马乡。谱图亡,竟逸其名。南庭十五世孙,宋景定三年进士、通直郎、知临安府仁和县事,元累赠中奉大夫、浙江等处行中书省参知政事、护军、追封汝南郡公炎震,公之曾大父也。累赠资善大夫、河南等处行中书省左丞、上护军、追封临川郡公龙友,公之大父也。累赠荣禄大夫、江西等处行中书省平章政事、柱国、追封豫国公永吉,公之父也。曾祖妣王氏、彭氏,祖妣刘氏,皆封郡夫人,郡之名如其夫。母邓氏、黄氏,并封豫国夫人。

13胡青,桑志军危素学术思想探析[J]江西教育学院学报,1998,(5) 《元史》纂修杂考 方龄贵 文献来自:社会科学战线 1992年 第02期

14任公钓江海 世人不识之——元任仁发《张果见明皇图》研究 洪再新 文献来自:故宫博物院院刊 2000年 第03期 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张果见明皇图》是元代画家任仁发的代表作品,它历来被称为鞍马画佳作。本文试图从画卷拖尾上康里巎、危素两人的题跋入手,结合画家的创作母题、创作背景以及任氏的生平传记,考证其托名于道教仙像所要传达出的鞍马以外的特殊用意,为元代初中期文化史的研究提供一个带有象征意义的典型个案。

15竹斋集 三卷,续集一卷 卷上 七言律诗 危太朴奉使求史馆遗书於河南江西历四明会叶君常借船过东湖访古迹其乐好事者画之太朴 匏翁家藏集 七十七卷,补遗一卷 第十四卷追和元 危太朴 学士游石湖宝积寺 方山薛先生全集 六十八卷 卷四十 宋元通鉴摘论宪章录摘论 危素 运甓漫稿 七卷 卷之五 七言律诗 张舒州家观元承旨 危素 画像

16青阳集 四卷(编修励守谦家藏本) 元余阙撰。阙字廷心,一字天心,色目人。世居武威。以父官合肥,遂家焉。元统元年进士。累官淮南行省左丞,分守安庆。陈友谅陷城,自刭死。赠行省平章,谥忠宣。事迹具《元史》本传。阙以文学致身,於五经皆有传注。篆隶亦精致可传。而力障东南,与许远、张巡后先争烈。故集中所著,皆有关当世安危。其《上贺丞相》四书,言蕲、黄御寇之策,尤为深切。使阙计果行,则友谅之能陷江东西否,尚未可知也。其第二书谓往时泰不华、蛮子海牙并力攻蕲、黄,贼几就灭。忽檄散各军,止有卜颜帖木儿驻札兰溪。盗之复陷沿江诸郡,实人谋不臧。证以卜颜帖木儿本传,知丞相托克托虽有功於江淮,而实阶乱於蕲、黄之地。又第四书曰,兰溪之功,卜颜帖木儿平章为最,蛮子海牙中丞特因之成事。《卜颜帖木儿传》亦采用之。则又是非之公,足以信诸后代者也。其诗以汉魏为宗,优柔沈涵,於元人中别为一格。胡俨《杂说》曰:“初危太朴以文学徵起,士君子皆想望其风采。或问虞文靖公曰:‘太朴事业当何如?’曰:‘太朴入京之后,其词多夸,事业非所敢知。必求其人,其余阙乎。’问何以知之,曰:‘集於阙文字见之。’后阙竟以忠义显。乃知前辈观人,自有定鉴”云云。然则文章虽阙之馀事,而心声所发,识度自殊,亦有足觇其生平者矣。- ---出《四库总目提要》

17元柯九思《丹丘集》卷二《题危太朴所藏荥阳郑虔所画〈秋峦横霭图〉》诗云:“虎头昔日称三绝,孰谓新图见郑虔。紫翠虚无晴嶂里,青红掩映夕阳前。从知嘉赏归明主,应许神工迈昔贤。满目秋光无看处,此身疑在碧云巅。”危太朴,即元代的危素,其所藏的作品中有郑虔的山水《秋峦横霭图》一幅.据诗中的描写,此图当为着色山水。又据郑逸梅先生之《人物与集藏》一书《吴湖帆藏画轶事》中说:“其时吴兴庞莱臣的《虚斋藏画》,印有若干集,以有郑虔而无郑所南为憾。”庞莱臣为清末至民国间的著名收藏家,则民国间尚有郑虔的作品传世无疑。还有项士元《东湖日记》1953年9月l5日记,“郑若齐善好画山水,并工诗能书,唐明皇称曰三绝,其画予昔在杭州,秦子雅声曾于其友人处携示焦墨山水一轴,当时据云愿以五万元出让,予尝语于屈文六,以嫌过昂还之。上月雅声自贵阳来函,谓此画其友于日昭和太子来泸时用以贡献,赏银二十万元。有六寸照片一份乞得,什袭珍藏,展转迁流,亦未知所在矣。”这条材料如果可靠,则郑虔的一幅佳作于民国间流入日本矣,惜哉。

18云 林 危素《云林图记》:“云林山在金溪县东……蜀都简君天碧,与余客吴文正公所,为作《云林图》。道士方壶子亦爱余山居幽僻,数为之图。张彦辅真人奉敕写钦天殿壁。余时在经筵,用米氏法为余图之,翰林侍讲学士虞公尝为赋诗,海内之名胜继有作于是。有声之画,无声之诗,悉萃于几席,南金大贝,不足为贵矣。然故旧人而以云林为余别号,则非余志也。”(《元人文集珍本丛刊》) 说学斋① 李存 《说学斋铭》:“临川危太朴,游京师承旨,多尔济巴勒筑室以客之。学士清江揭公匾之曰‘说学斋’。” 王祎《说学斋记》:“说学斋者,临川危太朴先生读书之室也。先生间谓祎,盍为我为之记。呜呼,学非易言也。学而至于说,尤不易言……先生德行信于人,文章名于世,见于外者如此,则学而自得于说可知矣。” 注 ①说学斋:《论语·学而》:“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说同悦,危素斋名取义于此。

19方从义 ( 约1302 -1393 )字无隅,号方壶,又号不茫道人、金门羽客、鬼谷山人。贵溪(今江西贵溪)人。上清宫道士。工诗文,善古隶、章草。画山水,初师董源、巨然、米芾、高克恭,极潇洒。峰峦高耸,树木槎丫,云横岭岫,舟泊莎汀,墨气冉冉,品之逸者也。传世不多。人以礼求之,始为出其一二。尝言:“太行、居庸天下之岩险,其雄杰奇丽,皆古之名画,余所愿见者今皆见之,而有以慊吾志,充吾操,吾非若世俗者区区而至也。”盖学仙之颖然者,由无形而有形,虽有形终归于无形。画能如是,其至矣乎至元四年(1338)尝为危太朴作《云林图》,洪武十年(1377)作《云林钟秀图》。《式古堂书画汇考、图绘宝鉴、画史会要、艺苑卮言、青阳集、俟庵集》

20危游:〔明〕字伯明,金溪(今江西金溪)人。素子。书法有父风。工诗,列光岳英华三体诗中。《大观录》

21元代棺形双砚(图) 发布时间: 2004-07-28 魏玉光 上下组合式端砚一方,合起来呈棺材形。棺材谐音官财,即升官发财之意。分开来则成两方砚,任何一方均可单独使用。此砚系端溪宋坑石,紫红色,石质温润如玉、细滑柔嫩。阳光下,可见闪灼的点点银星。

砚长264厘米、宽11厘米、高145厘米。棺形砚雕工极为精美,上砚砚面呈瓦背状,隆起的背脊偏下近尾处雕出椭圆形砚堂及墨池,右侧脊棱处圆雕加透雕一条苍龙,蜷身回首,动态十足。龙的眼、须、角、鼻、鳞、爪、尾等都极为真切形象,具元代龙风格。下砚砚堂呈砚板状,砚额处雕出半月形墨池。下砚整体呈长方体,而四只脚雕成极精细的立体兽面形。

上砚砚额部位镌刻行楷大字“廉正”,左旁楷书小字“临川危素”。砚右侧狂草书“烟开鳌背千寻碧”,左侧狂草“山束龙门万仞青”并镌有草书小字“戊寅八月”和“沙神芝”。下砚右侧镌篆书“讠员初所得”,砚阴处镌行楷大字“至正元年”。

砚上镌名者二:危素、沙神芝。

另一位题跋者为沙神芝。

他是清代浙江嘉兴人,书画家,工篆隶,学怀素狂草,笔力雄健。还擅画梅并擅篆刻。据史料记载,他能在笔筒内刻书、画。曾刻过一只紫檀香筒,内刻陶靖节小像,古松偃卧,题“抚孤松而盘桓”。款刻于筒底,填以赤金,光泽可鉴,“真绝技也”。

这件造型奇特、工艺精巧且经过两位历史文化名人题跋的砚石极具收藏价值。它制作于元代,为危素文房中的用品。流传到明代,不知何人收藏保养,进入清朝被书法家沙神芝题跋收藏。它经历了660多年,可谓流传有序,品相依然完好。

元朝是个短命王朝,从入主中原到顺帝被逐,不足百年。它穷兵黩武,一味地马上征战,宫廷内权位争夺不断,充满刀光血影。汉人及知识分子被歧视和排斥,文化发展受到滞碍。因此,元代文物流传至今的较为稀少,字画、古籍、陶瓷、货币都有较好的市场价位。作为完整保存下来且有明确纪年的端砚,它的珍罕性是可以想见的。魏玉光也是一派胡言,危素自称“临川危素”,就能“起到补史证史的作用”?危素只是族源于临川而已。夏侯元让按。

1 王冕传文言文及解释

作品原文 王冕者,诸暨人(1),七八岁时,父命牧牛陇上(2),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听已辄默记,暮归忘其牛。

或牵牛来责蹊田(3),父怒挞之,已而复如初。母曰:“儿痴如此,曷不听其所为。”

冕因去依僧寺以居,夜潜出,坐佛膝上,执策映长明灯读之(4),琅琅达旦。佛像多土偶,狞恶可怖,冕小儿,恬若不见(5)。

安阳韩性闻而异之(6),录为弟子,学遂为通儒。性卒,门人事冕如事性。

时冕父已卒,即迎母入越城就养(7)。久之,思母还故里,冕买白牛,驾母车,自被古冠服随车后。

乡里小儿竞庶道讪笑,冕亦笑。著作郎李孝光欲荐之为府史(8),冕骂曰:“吾有田可耕,有书可读,肯朝夕抱案立高庭下(9),备奴使哉?”每居小楼上,客至,僮入报,命之登,乃登。

部使者行郡,坐马上求见,拒之去。去不百武(10),冕倚楼长嘨,使者闻之惭。

冕屡应进士举,不中。叹曰:“此童子羞为者,吾可溺是哉?”竟弃去。

买舟下东吴,渡大江,入淮、楚,历览名山川。或遇奇才侠客,谈古豪杰事,即呼酒共饮,慷慨悲吟,人斥为狂奴。

北游燕都(11),馆秘书卿泰不花家(12)。泰不花荐以馆职(13),冕曰:“公诚愚人哉!不满十年,此中狐兔游矣,何以禄仕为?”即日将南辕(14),会其友武林卢生死滦阳(15),唯两 、一童留燕,伥伥无所依。

冕知之,不远千里走滦阳,取生遗骨,且挈二女还生家。冕既归越,复大言天下将乱。

时海内无事,或斥冕为妄。冕曰:“妄人非我,谁当为妄哉?”乃携妻孥隐于九里山。

种豆三亩,粟倍之。树梅花千,桃杏居其半。

芋一区,薤、韭各百本(16)。引水为池,种鱼千余头。

结茅庐三间。自题为梅花屋,尝仿《周礼》著书一卷,坐卧自随,秘不使人观。

更深入寂辄挑灯朗讽,既而抚卷曰:“吾未即死,持此以遇明主,伊、吕事业不难致也(17)。当风日佳时,操觚赋诗(18),千百不休,皆鹏骞海怒(19),读者毛发为耸。

人至不为宾主礼,清谈竟日不倦。食至辄食,都不必辞谢。

善画梅,不减杨补之(20)。求者肩背相望,以缯幅短长为得米之差(21)。

人讥之。冕曰:”吾藉是以养口体,岂好为人家作画师哉?“未几,汝颍兵起(22),一一如冕言。

皇帝取婺州(23),将攻越,物色得冕,置幕府,授以咨议参军,一夕以病死。冕状貌魁伟,美须髯,磊落有大志,不得少试以死,君子惜之。

史官曰(24):予受学城南时,见孟寀言越有狂生,当天大雪,赤足上潜岳峰,四顾大呼曰:“遍天地间皆白玉合成,使人心胆澄澈,便欲仙去。”及入城,戴大帽如簁(25),穿曳地袍,翩翩行,两袂轩翥(26),哗笑溢市中。

予甚疑其人,访识者问之,即冕也。冕真怪民哉!马不覂驾(27),不足以见其奇才,冕亦类是夫![1] 作品注释 (1)诸暨:今浙江诸暨市。

(2)陇:同“垄“,田垄。(3)蹊:踩踏。

(4)策:书册。长明灯:佛前昼夜长明的灯。

(5)恬:安然。(6)安阳韩性:字明善,绍兴(今属浙江)人,其先居安阳(今属河南)。

元代学者。曾被举为教官,不赴。

卒后谥庄节先生。著有《礼记说》等书。

(7)越城:指今绍兴市。(8)李孝光:字季和,浙江乐清人。

至正年间(1341—1370)任秘书监著作郎。府史:府衙小吏。

(9)案:指文书档案。(10)武:半步叫武。

(11)燕都:即元代京城大都,今北京市。(12)泰不华:字兼善,世居白野山。

1341年(至正元年)为绍兴路总管。召入史馆,参与编修辽、宋、金三朝史书,书成以后,授秘书卿。

升礼部尚书,兼会同馆事。方国珍起兵,被杀。

秘书卿为秘书监长官。(13)馆职:这里指在史馆供职。

(14)南辕:车辕向南,即南归。(15)武林:杭州的别称。

滦阳:今河北迁安西北。(16)薤(xiè):百合科植物,鳞茎可作蔬菜。

(17)伊、吕:伊尹、吕尚。伊尹为商汤贤相;吕尚,扶助武王来殷建立周朝。

(18)操觚:执简,这里谓拿起纸来。觚。

古人书写时所用的木简。(19)鹏骞海怒:喻极有气势。

鹏骞,大鹏高飞。(20)杨补之:指宋代画家杨无咎,字补之,善画梅。

(21)缯(zēng):丝织物。(22)汝颍兵起:指元末红巾军起义。

(23)皇帝:指明太祖朱元璋。婺州:治所在今浙江金华。

(24)史官:作者自谓。(25)簁(shī):筛。

(26)袂(mèi):衣袖。轩翥(zhù):飞举的样子。

(27)覂(fěng)驾:翻覆车驾。犹言不受驾驭。

[1] 作品译文 王冕,诸暨人,七八岁时,其父要他在陇上放牛,他却偷偷地溜进学舍听学生们念书,听了就默默记住,有时晚上回来竟忘了牵牛。有时会有人把牛牵回来,责备说踩了他的田,他的父亲生气了,狠狠地用鞭子和棍子打他,完了还是不改。

他母亲说:“儿子痴迷这样,你为什么不放任他呢?”王冕于是离开家,到寺庙旁居住,晚上就出来,在佛像的大腿上坐着,就着长明灯读书,一直读到天亮。佛像大多数是土造的,狰狞可怖,王冕虽然是小孩子,但他坦然得似什么都不知道,一点也不怕。

安阳的韩性听说了,觉得他很奇异,便把他收作弟子,学习儒学,后来成为通晓儒学的人。韩性死后,他的门人对待王冕就像对待韩性一样尊重。

当时王冕的父亲已经去世,他就把母亲接到越城去奉养。后来因为母亲想念故乡而回故乡,他买了头白牛,拖。

2 息庵翁传 文言文翻译

息庵翁,名叫志求,字文健,息庵是他的别号。他的先人是江西清江县人,后来到了明朝洪武年间到了苏州,就在苏州安家了。息庵翁的祖父贻令先生因为擅长书法而在吴中很有名。息庵翁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在他祖父身边磨墨,伺候祖父写字,仿着祖父的字体写字,字写得很有精神且遒劲。他祖父非常惊讶,就教授他写字的方法。息庵翁为人清廉、正直,不符合礼法规定的不说、不做,亲朋好友都特别尊敬他。

息庵翁特别喜欢看书,一旦知道别人有好的古籍善本,就马上去借阅。他把自己的小屋装饰好后独自居住,在桌上点一炉香,放一瓶水,早晚抄录借来的书籍。然而息庵翁心中有雄心壮志,为自己不能及时有所作为而感到羞耻,听到秋风就不禁为这萧瑟所感染,马上扔掉笔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等心情平复后却又继续抄书,最后也只是在家中郁郁不得志,他在雍正四年去世,被安葬在黄山。息庵翁由一个儿子、三个女儿,他的子孙都很贫困,他的坟因此得不到修缮儿破败,坟周围种的树也很少,后人也很少去拜祭,但是息庵翁一生所抄录的书籍却都完好保存。

3 文言文省略句 王冕传

①七八岁时,父命牧牛垄上。

(王冕)七八岁时,(其)父命(其)牧牛(于)垄上。

翻译:(王冕)七八岁的时候,(他的)父亲要求(他)(在)田垄上去放牛。

②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听已辄默记。

(王冕)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听已辄默记。

翻译:(王冕)偷偷进入学堂听各位学生诵读课文,听完之后就默默记背下来。

③暮归,忘其牛。

(王冕)暮归,忘其牛。

翻译:(王冕)晚上回家,忘了带回自己的牛。

④已而复如初。

已而(王冕)复如初。

翻译:停止之后(王冕)又和从前一样了。

⑤夜出,坐佛膝上,执策映长明灯读之,(读书声)琅琅达旦。

(王冕)夜出,坐佛膝上,执策映长明灯读之,琅琅达旦。

翻译:(王冕)晚上跑出去,坐在佛像的膝上,拿着书就着长明灯阅读,(读书声)琅琅,一直到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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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吴择仁传文言文翻译

谢无逸闲居

原文

谢无逸闲居,多从衲子游,不喜对书生。一日,有一贡士来谒,坐定,曰:“每欲问无逸一事,辄忘之。尝闻人言欧阳修者,果何如人?”无逸熟视久之,曰:“旧亦一书生,后参大政。”又问:“能文章否?”无逸曰:“也得。”无逸之子宗野方七岁,立于旁,闻之匿笑而去。此等举子,如何唤作书生?唯不喜书生,故来谒者,但有此等举子。

注释

1、本文最早见于宋惠洪《冷斋夜话》,原题为《欧阳修何如人》,明小说家冯梦龙《古今笑史·无术部第六》收入,改题为《问欧阳修》。

2、谢无逸:即谢逸(1068-1113),字无逸,自号溪堂。宋代临川城南(今属江西省抚州市)人。进士及第。北宋文学家,江西诗派二十五法嗣之一。与其从弟谢迈并称“临川二谢”。与饶节、汪革、谢迈并称为“江西诗派临川四才子”。 曾写过300首咏蝶诗,人称“谢蝴蝶”。

3、闲居:亦作“间居”。谓避人独居。《礼记·孔子闲居》:“孔子间居,子夏侍。”陆德明释文:“退燕避人曰间居。”《荀子·解蔽》:“是以辟耳目之欲,而远蚊蝱之声,闲居静思则通。”晋陶潜《辛丑岁七月赴假还江陵夜行涂口》诗:“闲居三十载,遂与尘事冥。”

4、衲子:僧人。宋黄庭坚《送密老住五峰》诗:“水边林下逢衲子,南北东西古道场。”明汤显祖《南柯记·禅请》:“不去罢。我看衲子们谈经说诵的,不在话下。”清沈复《浮生六记·浪游记快》:“衲子请观万年缸,缸在香积厨,形甚巨,以竹引泉灌其内,听其满溢,年久结苔厚尺许。”

5、游:交游;交往。“从某人游”即“与某人交往”之意。

6、贡士:清制,会试中式者为贡士。《清史稿·选举志三》:“次年试举人于京师,曰会试,中式者为贡士。”《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九六回:“此刻要他写一张借据,那可就比新贡士殿试写一本策还难点了。”严复《救亡决论》:“至于成贡士,入词林,则其号愈荣,而自视也亦愈大。”

7、谒:拜访;拜见。

8、每:常常。

9、辄:总是。

10、何如:如何;怎么样。

11、熟视:注目细看。《史记·齐悼惠王世家》:“(魏勃)因退立,股战而栗,恐不能言者,终无他语。灌将军熟视笑曰:‘人谓魏勃勇,妄庸人耳。’”《新唐书·文艺传上·胡楚宾》:“性重慎,未尝语禁中事,人及其醉问之,亦熟视不答。”鲁迅《朝花夕拾·范爱农》:“我在故乡做教员,大概是春末时候罢,忽然在熟人的客座上看见了一个人,互相熟视了不过两三秒钟,我们便同时说。”

12、久之:很久。

13、匿笑:窃笑,暗笑。暗中偷笑;掩口暗笑。唐韦瓘《周秦行纪》:“太后又谓潘妃曰:‘子亦不来,何也?’潘妃匿笑不禁,不成对。”宋惠洪《冷斋夜话·欧阳修何如人》:“又问(欧阳修)能文章否?无逸 曰:‘也得。’无逸之子宗野方七岁,立于旁,闻之,匿笑而去。”清平步青《霞外攟屑·缥锦廛文筑下·点化故事》:“帅不觉失笑,众亦匿笑而退。”茅盾《子夜》九:“忽然那一道和邻室相通的板壁有人答答地敲着,又有女人吃吃匿笑的声音。”

14、此等:这一等;这一类。

15、举子:科举考试的应试人。《旧唐书·高适传》:“时右相李林甫擅权,薄于文雅,唯以举子待之。”明陈汝元《金莲记·郊遇》:“举子进科场,全无字半行,烛已相将尽,问君忙不忙?”清沈复《浮生六记·闲情记趣》:“先拈阄,得第一者为主考,关防别座;第二者为誊录,亦就座;余为举子。”

16、但:只;仅。

译文

谢无逸避人独居时,经常跟僧人交往,不喜欢面对读书人。一天,有一位(会试中选的)贡士(读书人参加会试,中选的参加殿试,最终排定名次,已中选的称为贡士,殿试后分为三等发榜,一甲取三名,第一名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均赐进士及第;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三甲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来拜访,(宾主)坐定后,说:“(我)老想问您一件事,总是忘记。(我)曾听人说起欧阳修这个人,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谢无逸盯着那人看了好久,说:“以前也是一位书生,后来参与朝中大事了。”(那人)又问:“(这个人)能写文章吗?”谢无逸说:“也能写。”谢无逸的儿子谢宗野才7岁,(这时)立于一旁,听了这话掩着嘴偷笑着跑开了。这样的考生,怎么能叫作读书人呢?(或许正是)因为(我)不喜欢读书人,所以来拜访我的,只有这样的考生吧。

5 文言文翻译

原文:

《后汉书·班超传》:

为人有大志,不修细节。然内孝谨,居家常执勤苦,不耻劳辱。有口辩,而涉猎书传。永平五年。兄固被召诣校书郎,超与母随至洛阳。家贫,常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尝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它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研间乎?”左右皆笑之。超曰:“小子安知壮士志哉!”

译文:

班超为人有远大的志向,不计较一些小事情。然而在家中孝顺勤谨,过日子常常辛苦操劳,不以劳动为耻辱。他能言善辩,粗览了许多历史典籍。公元62年(永平五年),哥哥班固被征召做校书郎,班超和母亲也随同班罟到了洛阳。因为家庭贫穷,班超常为官府抄书挣钱来养家。他长期抄写,劳苦不堪,有一次,他停下的手中的活儿,扔了笔感叹道:“大丈夫如果没有更好的志向谋略,也应像昭帝时期的傅介子、武帝时期的张骞那样,在异地他乡立下大功,以得到封侯,怎么能长期地在笔、砚之间忙忙碌碌呢?”旁边的人都嘲笑他,班超说:“小子怎么能了解壮士的志向呢!”

6 王冕传文言文及解释

原文王冕者,诸暨人。

七八岁时,父命牧牛陇上,窃入学舍,听诸生诵书;听已,辄默记。暮归,忘其牛,父怒挞之。

已而复如初。母曰:“儿痴如此,曷不听其所为?”冕因去,依僧寺以居。

夜潜出坐佛膝上,执策映长明灯读之,琅琅达旦。佛像多土偶,狞恶可怖,冕小儿,恬若不知。

王冕是诸暨县人。七八岁时,父亲叫他在田埂上放牛,他偷偷地跑进学堂,去听学生念书。

听完以后,总是默默地记住。傍晚回家,他把放牧的牛都忘记了。

王冕的父亲大怒,打了王冕一顿。过后,他仍是这样。

他的母亲说:“这孩子想读书这样入迷,何不由着他呢?”王冕从此以后就地离开家,寄住在寺庙里。一到夜里,他就暗暗地走出来,坐在佛像的膝盖上,手里拿着书就着佛像前长明灯的灯光诵读,书声琅琅一直读到天亮。

佛像多是泥塑的,一个个面目狰狞凶恶,令人害怕。王冕虽是小孩,却神色安然,好像没有看见似的。

7 复庵记文言文翻译

前朝太监范养民,在崇祯十七年夏天,从京都徙步到华山当道士。几年之后,才得以在西峰的左边盖了一所房子,取名叫“复庵”。华山下面的社会贤士大夫,大多和他有交往;华山周围的人都信任他,尊敬他。可是范先生本来并非道士之流的人。(他)自幼读书,爱好《楚辞》;诸子百家的学说以及经书史书涉猎得也很多。在宫中担任太子的伴读。当李自成扶持太子和另外两个王子离开北京,范先生料到他一定要向西逃,于是抛弃自己的家跑到关中,打算尽自己的职责。但是太子下落不明,范先生就当了道士。

旧中涓范君养民,以崇祯十七年夏,自京师徒步入华山为黄冠。数年,始克结庐于西峰之左,名曰复庵。华下之贤士大夫多与之游;环山之人皆信而礼之。而范君固非方土者流也。幼而读书,好《楚辞》;诸子及经史多所涉猎。为东宫伴读。方李自成之挟东宫二王以出也。范君知其必且西奔,于是弃其家走了关中,将尽厥职焉。乃东宫不知所之,而范君为黄冠矣。

华山悬崖顶上,有松树可以遮荫,有地可以种菜,有山泉可以取水,不向官府纳税,不列入寺庙的财产登记簿上。华山下面的居民有人资助他材料,因此建造了这个住所来居住。(这所住宅)有房三间,面朝东,可以看见太阳升起。

太华之山,悬崖之颠,有松可荫,有地可蔬,有泉可汲,不税于官,不隶于宫观之籍。华下之人或助之材,以创是庵而居之。有屋三楹,东向以迎日出。

我曾经在复庵住过一夜。开门远望,(只见)黄河的东边,苍青的雷首山拔地而起,(那就是)伯夷、叔齐采薇充饥而饿死的地方,(那些山峦)好象拱手站在那儿,(伯夷、叔齐的事)本来就是范先生所仰慕并仿郊的行为。从这儿向东,是汾河的一个曲折处,绵山在云烟中若隐若现,好象看见当年介子推追随晋公子出逃,公子归国之后,介子推却隐居在这里。这又是范先生有此心而不得实现的。从这儿再向东,太行山和碣石山之间,是明故都北京和明皇陵所在的地方,离那儿非常遥远,尽力远望也望不见了,(只有)彼此垂泪!我写了这篇记,留在山中。以后登此山的先生们,不要忘记范先生的志向啊!

余尝一宿其庵。开户而望,大河之东,雷首之山苍然突兀,伯夷叔齐之所采薇而饿者,若揖让乎其间,固范君之所慕而为之者也。自是而东,则汾之一曲,绵上之山出没于云烟之表,如将见之,介子推之从晋公子,既反国而隐焉,又范君之所有志而不遂者也。又自是而东,太行、碣石之间,宫阙山陵之所在,去之茫茫,而极望之不可见矣,相与泫然!作此记,留之山中。后之君子登斯山者,无忘范君之志也。

8 高士汪沨传文言文翻译

原文(节选):

汪沨,字魏美,钱塘人。明朝遗民。少孤贫,力学,与人落落寡谐,人号曰汪冷。举崇祯己卯乡试,与同县陆培齐名。

甲申后,培自经死,沨为文祭之,一恸几绝,遂弃科举。姻党欲强之试礼部,出千金视其妻,俾劝驾,妻曰:“吾夫子不可劝,吾亦不屑此金也。”尝独身提药裹往来山谷间,宿食无定处。沨故城居,母老,欲时时见沨,其兄澄、弟沄亦弃诸生服,奉母徙城外。沨时来定省,然沨能自来,家人欲往迹之,不可得。

嗣因兵乱,奉母入天台。海上师起,群盗满山谷,复返钱塘。当是时,湖上有三孝廉,皆高士,沨其一也,当事皆重之。监司卢高尤下士,一日,遇沨於僧舍,问:“汪孝廉何在?”沨应曰:“适在此,今已去矣。”高怅然,不知应者即沨也。高尝舣舟载酒西湖上,约三高士以世外礼相见,惟沨不至。已,知其在孤山,以船就之,排墙遁去。沨不入城市,有司或以俸金为寿,不得却,坎而埋之。里贵人请墓铭,馈百金,拒弗纳。徙居孤山,匡床布被外,残书数卷,键户出,或返或不返,莫可踪迹。遇好友,饮酒一斗不醉。

魏禧自江西来访,谢弗见。禧留书曰:“吾宁都魏禧也,欲与子握手一痛哭耳!”沨省书大惊,一见若平生欢。临别,执手涕下。沨尝从愚庵和尚究出世法,禧曰:“君事愚庵谨,岂有意为其弟子耶?”沨曰:“吾甚敬愚庵,然今之志士,多为释氏牵去,此吾所以不屑也。”

康熙四年秋,终於宝石山僧舍,年四十有八。

译文:

汪沨,字魏美,是钱塘人。明朝遗民。少年时失去父亲,家里贫困,学习努力,性情孤傲,很难跟人合得来,人们称他为汪冷。考中崇祯己卯年乡试举人,跟同县陆培齐名。

甲申事件(李自成攻陷北京)后,陆培自缢而死,汪沨写文章祭奠他,竟痛哭到几乎气绝,于是放弃科举考试。他的亲族想强求他参加礼部的考试,拿出千两银子看望他的妻子,让她促请汪沨起行,汪沨妻子说:“我的丈夫不能被劝服,我也看不起这些银子。”(汪沨)曾经独自一人提着药包在山谷中来往,吃住没有固定的地方。汪沨原来在城里居住,母亲年老,想经常见到汪沨,他的哥哥汪澄、弟弟汪沄也放弃了生员的身份,搬到城外侍侯母亲。汪沨时常来向母亲问安,可是汪沨能自己来,家里的人想要找到他的踪迹,却不能找到。

随后因为战乱,把母亲转入天台山侍侯。海上战事又起,山里到处是盗贼,又返回钱塘。在这时,湖上有三个孝廉,都是高洁之士,汪沨就是其中之一,当权的人都很敬重他们。监司卢高尤其礼贤下士,有一天,卢高在僧舍里遇到汪沨,问:“汪孝廉在哪里?”汪沨回答说:“刚才在这里,现在已经离开了。”卢高很失望,不知道回答的人就是汪沨啊。卢高曾经在湖上划船装着酒,邀约三个高士用世外的礼节相见,只有汪沨没到。不久,知道他在孤山,乘船去拜访他,汪沨仓皇逃走了。汪沨不进入城市,有的官员用自己的俸金给他祝寿,他不能推却,挖坑埋掉它。家乡的显贵的人请他写墓志铭,送给他百两银子,他拒绝不接受。迁徙到孤山居住,除了筐床和布被之外,只有几卷残破的书籍,锁上门出去,有时返回有时不回,没有人知道他的踪迹。遇到好友,喝一斗酒也不醉。

魏禧从江西来拜访他,推辞不见。魏禧留下信说:“我是宁都的魏禧,想和先生握手痛哭一场啊!”汪沨察看书信后非常吃惊,初次见面就好像一生的老朋友。临分别时,相互拉着手流泪。汪沨曾经跟从愚庵和尚探究出世的方法,魏禧说:“您待愚庵这么恭敬,难道有做他弟子的想法吗?”汪沨说:“我很敬重愚庵,可是现在的有志之士,大多被佛教拉拢过去,这是我感到不值得(加入佛教)的原因。”

康熙四年秋天,汪沨终老在宝石山僧舍,终年四十八岁。

  李时珍 Li Shi Zhen

  (1518年-1593年)

  字东璧,号濒湖,身高约合现今163米,湖北蕲州(今湖北省蕲春县蕲州镇)人,汉族,生于明武宗正德十三年(公元1518年),卒于神宗万历二十一年(公元1593年)。其父李言闻是当地名医。李时珍继承家学,尤其重视本草,并富有实践精神,肯于向劳动人民群众学习。李时珍三十八岁时,被武昌的楚王召去任王府“奉祠正”,兼管良医所事务。三年后,又被推荐上京任太医院判。太医院是专为宫廷服务的医疗机构,当时被一些庸医弄得乌烟瘴气。李时珍再此只任职了一年,便辞职回乡。李时珍曾参考历代有关医药及其学术书籍八百余种,结合自身经验和调查研究,历时二十七年编成《本草纲目》一书,是我国明以前药物学的总结性巨著。在国内外均有很高的评价,已有几种文字的译本或节译本。另著有《濒湖脉学》、《奇经八脉考》等书。

  李家世代业医,祖父是“铃医”。父亲李言闻,号月池,是当地名医。那时,民间医生地位很低。李家常受官绅的欺侮。因此,父亲决定让二儿子李时珍读书应考,以便一朝功成,出人头地。李时珍自小体弱多病,然而性格刚直纯真,对空洞乏味的八股文不屑于学。自十四岁中了秀才后的九年中,其三次到武昌考举人均名落孙山。于是,他放弃了科举做官的打算,专心学医,于是向父亲求说并表明决心:“身如逆流船,心比铁石坚。望父全儿志,至死不怕难。”李月池在冷酷的事实面前终于醒悟了,同意儿子的要求,并精心地教他。不几年,李时珍果然成了一名很有名望的医生。

  《本草纲目》共五十二卷,分十六部、六十类。经二十七年(1578年)著成。共收载历代诸家本草所载药物一千八百九十二种,其中植物药1094种。矿物、动物及其他药798种,有374种为李氏所新增。每种药首先以正名为纲,附释名为目;其次是集解、辨疑、正误,详述产状;再次是气味、主治、附方,说明体用。内容极其丰富,是我国药物学的宝贵遗产,对后世药物学的发展作出重大贡献。

  《本草纲目》的故事于行医的十几年中,李时珍阅读了大量古医籍,又经过临床实践发现古代的本草书籍 “品数既繁,名称多杂。或一物析为二三,或二物混为一品”(《明外史本传》)。特别是其中的许多毒性药品,竟被认为可以“久服延年”,而遗祸无穷。于是,他决心要重新编纂一部本草书籍。从三十一岁那年,他就开始酝酿此事,为了“穷搜博采”,李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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