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悠长的历史?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09浏览:1收藏

中药悠长的历史?,第1张

中药”名称的来源。在我国古代典籍中,传统药物多以“药”“毒”或“毒药”称谓表述。“中药”一词,最早记载于《神农本草经》,将药物按有毒无毒分为上、中、下三品。其中,“中药一百二十种为臣,主养性以应人,无毒、有毒,斟酌其宜。欲遏病补虚羸者,本中经”。此处“中药”是一种药物分类术语,是相对“上药”和“下药”而言的,专指无毒或有毒,既能补虚又能祛邪的中品药物。

  “中药”一词的广泛应用,与外来药物(尤其是西方药学)的输入直接相关。早期传入的外来药物对我国传统药学的影响并不大,而且很快被收入历代本草之中,并赋予了中医药理论体系的特有内涵,丰富和发展了我国传统药学。如《新修本草》8至少收载有27种药材不是中国出产;《海药本草》9收录药物所注的产地大都是外国地名。

  随着17—18世纪我国西学东渐速度的加快,西方医药输入日益增多。由于中西药之间有明显的差异,为便于区分,人们逐渐把中国传统药物称为“中药”。如,在清代末期“医士”考试试卷中出现过“中药”称谓;近代名医张锡纯10的《医学衷中参西录》中明确提出了“中药”与“西药”的概念及其二者差异。云:“盖西医用药在局部,是重在病之标也;中医用药求原因,是重在病之本也。究之标本原宜兼顾,若遇难治之证,以西药治其标,以中药治其本,则奏效必捷,而临证亦确有把握矣”。

悬壶济世是古代颂誉医者道者救人于病痛。医者仁心,以医技普济众生,世人称之,便有悬壶济世之说。

出处:《后汉书·方术列传·费长房传》记曰

费长房者,汝南(今河南上蔡西南)人,曾为市掾。市中有老翁卖药,悬一壶于肆头,及市罢,辄跳入壶中,市人莫之见,惟长房子楼上睹之,异焉。因往再拜,奉酒脯。翁知长房之意其神也,谓之曰:子明日可更来,长房旦日复诣翁,翁乃与俱入壶中。

惟见玉堂严丽,旨酒甘肴盈衍其中,其饮毕而出。翁约不听与人言之,复乃就耧上侯长房曰:我神仙之人,以过见责,今事毕当去,子宁能相随乎?楼下有少酒,与卿为别……长房遂欲求道,随从入深山,翁抚之曰:子可教也,遂可医疗众疾。

译文

《后汉书·方术列传》上记载着一个奇异的传说:东汉时有个叫费长房的人。一日,他在酒楼喝酒解闷,偶见街上有一卖药的老翁,悬挂着一个药葫芦兜售丸散膏丹。卖了一阵,街上行人渐渐散去,老翁就悄悄钻入了葫芦之中。

费长房看得真切,断定这位老翁绝非等闲之辈。他买了酒肉,恭恭敬敬地拜见老翁。老翁知他来意,领他一同钻入葫芦中。他睁眼一看,只见朱栏画栋,富丽堂皇,奇花异草,宛若仙山琼阁,别有洞天。

后来,费长房随老翁十余日学得方术,临行前老翁送他一根竹杖,骑上如飞。返回故里时家人都以为他死了,原来已过了十余年。从此,费长房能医百病,驱瘟疫,令人起死回生。

后来,民间的郎中为了纪念这个传奇式的医师,就在药铺门口挂一个药葫芦作为行医的标志。如今,虽然中医大夫“悬壶”已很少见到,但“悬壶”这一说法保留了下来,而且不少药店、制药厂等沿以为用,药房有以葫芦为幌子,药厂有以葫芦为商标图案,又有“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说。

扩展资料:

悬壶济世是对医者医德高尚,医术精湛的赞美。我们在很多古装剧,武侠剧里面可以看到在药店门口都会挂一个药葫芦,很多郎中也会在身上背一个葫芦,这就是他们行医的标志。

除了悬壶济世的伟大目标之外,更多的是葫芦的价值。

因为在古代经常用葫芦来作为盛酒、水的器皿,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壶。葫芦的作用可不仅仅是这样,有资料记载,古代行医者无论走到哪里,葫芦是它们随身携带的必备品。可以用来盛药。

在采药之后将药物放置于葫芦中,它有很强的密闭性,保持药物的干燥性,不至于减低药性

而葫芦本身也具有很强的药用价值,具有利水消肿,除烦止渴,以及通淋散结的功效。而现在的我们,去掉了悬壶这样的形式,但是对患者的那份仁爱之心,赤诚之心,救人于水火之中的迫切之心从不曾改变。

——悬壶济世

中药文化 底蕴丰富

说到中国的药文化,由于它有着数千年的悠久历史,所以其底蕴十分丰富。

然而,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对其丰富的文化内涵缺乏全面深刻的理解,故而导致某些误识。

其根本原因就在于长期以来,我们对药文化的研究与宣传,力度很不够,长此以往,无疑对中药事业的继承、发展与推广是十分不利的。

这里,择其要者,略加论述,以飨读者。

在中国古籍中通称“本草”。

我国最早的一部中药学专著是汉代的《神农本草经》,唐代由 颁布的《新修本草》是世界上最早的药典。

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总结了16世纪以前的药物经验,对后世药物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中药按加工工艺分为中成药、中药材。

有人说中药就是树皮,草根,这话说对了一部分。

中药离不开树皮,草根,如苦楝根皮,牡丹皮,茜草根,白茅根等均是中药,但不是所有的树皮,草根都是中药;中药主要起源于中国,除了植物药以外,动物药如蛇胆,熊胆,五步蛇,鹿茸,鹿角等,介壳类如珍珠,海蛤壳,矿物类如龙骨,磁石等,都是用来治病的中药。

少数中药源于外国,如西洋参。

目前,随着对中药资源的开发和研究,许多民间药物也归入中药的范畴。

所以,中药是以中医理论为基础,用于防治疾病的植物,动物矿物及其加工品,不论产于中国,外国均称中药。

中药有着独特的理论体系和应用形式,充分反映了我国自然资源及历史,文化等方面的特点。

其一,毒药非“毒”

追溯到远古神农时代,《淮南子·修务训》中这样记载:“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避就。

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二毒。

”由此,古代把所有治病的药物泛称“毒药”。

《素问·异法方宜论》说:“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

”在古人看来,是药三分毒,实际上是指药物的特性;后来才用以专指毒性较大的药物。

《医学问答》对此有解释:“夫药本毒药,故神农辨百草谓之‘尝毒'。

药之治病,无非以毒拔毒,以毒解毒。

”医圣张仲景更有精辟之论:“药,谓草、木、虫、鱼、禽、兽之类,以能治病,皆谓之毒”,“大凡可避邪安正者,均可称之为毒药。

”神农一日而遇七十二毒,是说他一日之中,辨别了 70余种药物的特性。

药之特性,用对了可以治病救人,用错了就会伤人害命。

对中药,一言以敝之,就是用毒药治病。

神农尝百草的本草,是一种勇于探索的伟大义举,是一种舍生忘死的高尚行为。

无怪对起步于先秦、成书于东汉、历经几百年、融汇了几代医药学家的辛勤劳动与智慧的第一部中药学巨著,作者们宁肯要隐去自己的姓名,而冠以“神农”之名——《神农本草经》,除了受托古之风的影响之外,恐怕也是对这位中华民族药物学的圣祖的一种纪念吧 ! 由此不难看出,“毒药”一词的丰富文化内涵。

正是这毒药,为中华民族的繁衍生息、疗病保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其二,四气疗疾

中药有“气”,“气”是什么?它能治病?我们的回答都是肯定的。

在《神农本草经》中说:“药又有寒、热、温、凉四气。

”“疗寒以热药,疗热以寒药。

”药之“四气”便由此而来。

中医药理论中说到“气”,居然有 27个义项。

这个“气”,不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概念,而是特指“药性”。

我们的先祖用寒、热、温、凉来诠释药的特性,比“毒”要具体、科学多了,这中药的补,不仅内容丰富,而且别具文化情趣。

有补气、补心、补血、补肾、补脾、补肝、补肺、补阴、补阳等等,与之相应的 方药有“补心丹、补肝散、补肺散、四物汤、归脾汤、补阴丸、补血荣筋丸、补中益气汤、四君子汤、杞菊地黄丸、六味地黄丸、百合固金汤、补阳还五汤、补肾磁石丸、补肺阿胶汤等等,有以上功能的单味药,不下数十种,举不胜举。

此类补法多是补脏气。

这个“补”,是调理、增强的意思;这个“气”,是指生理功能,即用药物来调理增强五脏六腑的生理功能,使之发挥正常作用,充分体现中药对人体功能器官治本的作用。

《神农本草经》中把药分为上、中、下三品 (即“类”),并说:“上药养命,中药养性,下药治病。

”又说:“上药……为君,主养命以应天”,“中药……为臣,主养性以应人”,“下药……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

所谓养命、养性,都是突出了中药调养人体的功效,从而保证机体、各个器官组织的功能正常,这就是许多人信奉中药的原因之一。

这是中药学的进步,也是它的特色,这其中也充满了文化意味。

中药的这种特性,被一一体现在每一味药中,因为它对于疗疾治病十分重要。

对于寒病就要用热性药,对于热病就要用寒性药,这里药性与病性是相逆的,所谓相反相成,这就是药文化的一种具体表现。

若非如此,如果“以热益热 (用热药治热病,下句仿此),以寒增寒”,就会导致“精气内伤,不见(现)于外”,这是治疗上的严重失误 (《汉书·艺文志·文技略》)。

孙思邈在《大医精诚》中严肃地批判了那些“寒而冷之(是寒病,却用寒使病症更寒,下句仿此 ),热而温之”的医生,“是重加(即加重)其病”,必导致死亡。

中医药学上称这种用药方法为“正治”,即常规治法。

还用一种“反治”,将在本文“其五”中有述。

由此可见,运用药的“四气”来治病,是多么重要,许多服用过中药的人,或许对此知之甚少。

其三,药补趣话

此外,还有味补。

《神农本草经》中说:“药有酸、咸、甘、苦、辛五味”。

这五味对人体有何作用呢?在《素问·宣明五气篇》中讲得明白:“五味所入 (即进的器官):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咸入肾”。

可见药味不同,功效各异,原因是,酸味能收能涩,苦味能泄能燥,甘味能补能缓,辛味能散能行,咸味能软坚润下。

根据五味的药用功能与进入相应脏腑的情况,也可以发挥其“补” (或补养、或调理)的作用。

这些恐怕都是一般人并不熟知内涵。

更有出人意料的补,将在本文“其五”中有述。

其四,君臣佐使

君臣本是一个政治术语,古代天子、诸侯都称君,辅佐君者称为臣,君臣有着严格的等级之分。

古代药学家将它引入药物配伍组方中,成为方剂组成的基本原则。

早在西汉初年成书的《素问·至真要大论》中,岐伯回答黄帝关于“方制君臣”时说:“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神农本草经》说:“药有君、臣、佐、使,以相宣欇”。

明代的何伯斋更进一步阐释说:“大抵药之治病,各有所主,主治者,君也;辅治者,臣也;与君药相反而相助者,佐也;引经使治病之药至病所者,使也”。

十分清楚地讲明了君、臣、佐、使之药的功能。

更详尽一点说,君药是针对主病或主证,起主要作用的药物,按需要可用一味或几味;臣药是辅助君药加强治疗主病或主证作用的药物,或者是对兼病或兼证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佐药是辅助君臣药起治疗作用,或治疗次要症状,或消除 (减轻)君、臣药的毒性,或用于反佐药,使药是起引经或调和作用的药物。

以《伤寒论》中第一方“麻黄汤”为例,主治外感风寒的表实证。

君药——麻黄 (3两),辛温,发汗解表以散风寒,宣发肺气以平喘逆。

臣药——桂枝 (2两),辛甘温,温经和营,助麻黄发汗解表。

佐药——杏仁(70个),苦温,降肺气助麻黄平喘。

使药——炙甘草(1两),苦温,调和诸药又制约麻、桂发汗太过。

麻、桂、杏皆入肺,有引经之效,故不再用引经的使药。

麻黄、桂枝、杏仁、炙甘草的药性有有次,相互制约又相互补充,协调作用,形成一股强大的药力,去攻克外感风寒这一堡垒,临床疗效十分显著,成为千古名方、经方。

中药方剂的组成不是几种药物的简单组合,而是在丰富的临床实践基本上形成的一个有机的整体。

其中文化内涵的核心就是儒家所强调的“和”。

其五,药中哲理

中药自有它的药理,如前所述;还有它的哲理,常为人所忽视或不识。

我们知道,哲学是教人如何以更高层次认识事物、认识世界,并从中找出规律,以更好地指导我们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

这里仅就药中哲理略谈一二。

(一)药性有“阴阳”:“阴阳”本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一个概念,它概括了天下万物相对的两种不同属性,大至宇宙天地,小至草木鱼虫的矛盾与对立、共性与个性,无不尽在其中。

这里仅择一些与自然、医药、人身有关的概念,以见一斑:天地、日月、男女、刚柔、动静、升降、生死、长消、寒热、正邪、益损、增减、气血、脏腑……《神农本草经》说:“药有阴阳配合,子母兄弟。

”后世医药学家多用“阴阳”来阐释药理。

金代医家李杲在《东垣十书·汤液本草》的“药类法象”一章中说道:“温凉寒热,四气是也。

温热者,天之阳也;凉寒者,天之阴也。

此乃天之阴阳也……辛甘淡酸苦咸,五味是也。

辛甘淡者,地之阳也;酸苦咸,地之阴也。

此乃地之阴阳也。

味之薄者,为阴中之阳,味薄则通,酸苦咸平是也;味之厚者,为阴中之阴,味厚则泄,酸苦咸寒是也。

气之厚者,为阳中之阳,气厚则发热,辛甘温热是也;气之薄者,为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辛甘淡平凉寒是也……气味辛甘发散为阳,酸甘涌泄为阴。

”通过阴阳,既阐释了药之特性,又阐明了药之功效,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规律性。

(二)治则有“反治”。

在其二中提到了“正治”,还有“反治”。

反治与正治相反,是当疾病出现假象,或大寒证、大热证时,对正治法发生格拒而采用的治法。

其中有“热因寒用”,是以热药来治疗真寒假热证,要佐以少量寒药,或热药凉服才发挥作用;有“寒因热用”,是指用寒凉药治真热假寒证,要佐以少量温热药,或寒药热饮才发挥作用。

这既体现了中医的辨证,又体现了用药的辩证法,具有很深的哲学内涵,这是中医药文化的独特之处。

(三)补益有哲理。

在其三中,讲到两方面的药补,金代医家张以正论补,颇具哲理,别树一帜。

1、他在《汗下吐三法该尽治病诠》一文中,从扶正祛邪的角度,按照中医五行理论,认为祛邪就是扶正,独出心裁,提出了与《素问》不同的“五补”:“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的观点。

以“辛”为例,辛味原本入肺,属金;肝属木,金能克木,所以用“辛补肝”(以下均仿此)。

张以正治病强调以祛邪为主,认为邪去正自安,偏重攻法,他所谓“补”,实际上已含有“攻治”的意味,后世称他为“攻下派”。

2、他在《补论》中,更是高论迭出:“予请为言补之法,大抵有余者损之,不足的补之,是则补之义也。

阳有余而阴不足,则当损阳而补阴;阴有余而阳不足,则当损阴而补阳”。

那么,具体如何补呢?他是这样阐述的:是热证,就用芒硝大黄一类的寒药,为了“损阳而补阴”;是寒证,就用干姜附子一类的热药,为了“损阴而补阳”。

他的结论语出惊人:“岂可以热药而云补乎哉?而寒药亦有补之义也。

”仅此二例便可以看出,这正是张从正所以能自成一家的超人之处。

其中的哲理和文化底蕴,需要我们细细品味,方解药文化之三昧。

(四)用药讲“中和”。

“中和”是儒家的哲学,认为能“致中和”,则无事不达于和谐的境界。

《说文》云:“……事之调适者谓之和。

”中和,用于药理之中,含义有三层:一是调和,以不同的因素适度配合,使之比例恰当,如厨师之烹调羹汤,含有方法的意思;二是和谐、均衡、统一的状态。

“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

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

”是说君子用自己的正确意见来纠正别人的错误意见,使一切做到恰到好处,却不肯盲目附和。

可见,君子是很懂得“和”的道理的,我们的古代医药家们就是这样的君子!杨伯峻在《论语注释》中形象地解释“和”:“和,如五味之调合,八音之和谐,一定要有水、火、酱、醋各种不同的材料才能调和滋味;一定要有高下、长短、疾徐各种不同的声调才能使乐曲和谐。

”君臣佐使之中,还有一个最佳组合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麻黄汤中的几味药能达到最佳的辛温解表之效,而麻黄与细辛、羌活等辛温解表药物相配,却达不到这种效果的原因。

君臣之间,不但有相互协调(配合)的关系,还有相互制约的关系,晏子说:“君臣亦然。

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而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何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

”意思是:君臣也是这样,不能君说可,臣也说可;君说否,臣也说否,这样“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一,谁能听之?”应当君说可,臣献其否成全可,反之亦然。

方药中的君臣,也是这样的道理。

从麻杏石甘汤,是治疗邪热壅肺的名方,用麻黄为君药,宣肺平喘,是“火郁发之”之义,但其性温,故配辛甘大寒之石膏为臣药,石膏既可清宣肺热,又可制约麻黄温性,使其去性存用,两者相配,肺郁解,肺热清,咳喘平,疗效可靠,深得配伍变通之妙,此可谓“臣献其可而去其否”之范例。

我想,中药方剂之所以有数千年的生命力,决不是偶然的,我们在本文中所提及的其二、其三、其四及其五的内容,在世界药学理论和文化中,都是独具特色、独一无二的。

它们不仅融汇了我们祖先在药学上的唯物辩证的睿智,而且形成了中药方剂必须遵循的圭臬,还具有极其丰厚的文化底蕴。

其六,用药有兵法

古人说:“用药如用兵,任医如任将。

”用兵用兵法上的战略和战术,而用药也是如此,不但要熟知药性,更要切中病机,有的放矢,才能达到治病的目的。

若说用药如用兵,就必须要了解它们的比拟中的联系:药有性属类别,兵有种类装备;药有轻用重用,兵有辅攻主攻;药有缓急攻补,兵有虚实强弱;药有配伍精良,兵有出奇制胜……清代名医徐大椿,不仅精通医术,而且深谙兵法,“舞刀夺槊、勾卒嬴越(布阵指挥作战)之法,靡不宣(广泛)究”,是这方面的代表人物,曾专著《用药如用兵论》,以讲述其中的道理。

他十分形象而透辟地论述道:对于循着六经传变的病邪,要预先占据它尚未侵袭的部位,就好比切断敌军的必经之路一样;对来势凶猛的病邪,要赶快守护那尚未致病的部位,就好比守卫我方险要的疆土一样;对挟带积食而造成的疾病,要首先消除积食,就好比敌方的辎车粮食已经烧毁一样;对新旧病的并发症,一定要防止新旧病邪会合,就好比切断敌方的内应一样……此外,还说到用药要辨明经络,好比派出侦察部队;依据病的寒热有反治之法,好比实施分化离间的策略……病势正在发展,就不宜在病邪猖獗时攻治,应坚守正气,好比使敌军疲惫;病势衰退,就一定要穷追病邪退去之处,再增加精锐药物,这好比摧毁敌人的巢穴。

还涉及到许多方面,这里不一一例举。

总之它充分启迪我们,在用药、用兵之间,去深入探讨其中的道理,决不是故意耸人听闻。

徐大椿最后总结道:《孙子兵法》一书,治病的方法完全包括在里面了。

多么催人深思

其七,中药理念

说到中药理念,似乎没有问题,但实际并非如此。

在许多普通人、乃至专业人士中,仍对此存在模糊的认识。

这里仅就一个热门话题“天然药物等于中药吗”谈谈看法。

前些年当世界兴起“天然药物”热的时候,我们自己业内的人也主张用“天然药物”来取代“中药”,并说这是与世界接轨,是让西方人接受中药的一个重要举措。

此举曾在药界掀起了不小的浪潮,一直延续至今。

稍有知识的人都知道,“天然药物”的提出和兴起,是西方医药界针对西方人惧怕化学合成药物的毒副作用,从而转向自然界寻找新的药物途径,通过研究,从某些含有特殊药用成分的动植物身上,运用科技提取一种或(几种)药用成分,制成药物,用于临床,这无疑是当代制药学的一个新的领域、一种新的发展。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有些人竟以接受新事物为幌子,一下子就联系上中药了,认为中药汤剂西方人说它是“一锅浓浓的草根树皮黑汤,既不卫生,又难喝,还说不清它的成分,实在可怕”;中药丸剂西方人说它是“一团黑乎乎的药丸,难以接受”。

于是就下了这样的结论:中药落后,成分讲不清,应该赶紧改成“天然药物”,否则就会在国际上没有市场、没有前途。

难道“中药”真的面临绝境,惨到要改名换姓才能生存的地步吗?我们的观点是明确的:“天然药物”不等同于“中药”,务请诸君保持清醒头脑。

对于“天然药物”的概念与内涵,上文已做简述;而“中药”的概念与内涵,与之决不相同。

尽管中药材大都取自“自然界”,有些也可以直接药用,但这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中药”,我们称之为“中药”的,也不是可以笼统而言的,首先,是指经过炮制的各类饮片。

炮制的作用,除了清除杂质,便于制剂和服用外,更重要的是消除或减低药物的毒性和副作用,改变药物的性能,加强疗效。

以地黄为例,生地黄清热凉血,经用酒蒸晒成熟地黄之后,就具有温性而滋肾补血的功效。

炮制总分为水制、火制、水火合制等。

水制有洗、漂、泡、渍、水飞等;火制有煅、炮、煨、炒、烘、焙、炙等;水火合制有蒸、煮、淬等。

而每一种方法中又细含若干种具体方法,其内涵是极其丰富的。

而这些炮制方法,现在已成为我们国宝级的机密。

其次,中药是指按照四气五味、君臣佐使等特性与法则配比而成的方剂药物,而不是随心所欲的杂合物,然后根据需要,或汤、或丸、或散、或膏……由此可见,“中药”与“天然药物”,既不可混为一谈,又不可相互取代。

有着几千年历史的中药,有什么必要因“天然药物”的兴起,就乱了阵营,自动退避,主动靠拢,甚至要宣告投降呢?中药,就是中华民族的药,只有首先是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它的四气五味、君臣佐使、正治反治等一系列独特法则与文化内涵,是不可轻意弃置,更不可随意取代的。

不能西方人说它是“一锅浓浓的黑汤”、“一团黑黑的药丸”,我们就自觉中药落后,没了底气。

如果放弃了汤药,中医的特色(辨证论治)也就失去了光彩,后果严重。

现在有模糊数学、模糊逻辑,无疑都是高深的科学门类。

由此我联想到了一锅汤药、一团药丸,目前对它们经过配比后的药物成分暂时说不清,那么,何不将它称之为“模糊药学”呢?由此我又联想到世界无论是自然界或是科学界不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模糊”难题在困惑着人类,等待我们去考察、研究、揭秘吗?对宇宙,我们知道了多少,又有多少模糊未知的,但是,我们不是有综合宇宙学吗?对人类居住的地球,我们依然存在许多模糊与未知,不是有综合地球学吗?就说对人体自身,我们到底还有多少模糊与未知,人类基因图谱的问世,无疑是大大向前迈进了一步,而综合性的人体科学还面临着多少有待探索的课题。

人类不会因为对某种自然现象处于模糊之中,而去指责它;人类不会因为对金字塔等许多古代建筑处于模糊之中,而去指责它们;人类更不会对自身的器官、组织、功能模糊不解,而去责怪它们……同理,人类暂时对一锅药汤、一个药丸的成分处于模糊之中,又有什么了不起呢?何况它们已存在了几千年,救治和保养的人数以亿计,仅这一条就足以证明中药的科学性与实效性。

我不相信把这些道理告诉西方人,他们还要跟中药较劲 !要让世人都知道中药的内涵、中药的文化,其底蕴是何其丰富!我们的任务,在把中药推向世界的同时,要加大药文化宣传的力度。

我主张“中药”与“天然药物”应该相互并存、相互借鉴、友善共存、各谋发展。

世界如此辽阔,人类如此之多,不可能容不下这两种事物同生共存。

它们各有特色,各有优势,完全不必“合二为一”。

是金子总在闪光。

西方人不是照样吃上了中国的煎饼、油条、豆汁和菜肴吗?照样唱上了中国的歌曲、京剧,说上了中国的相声,穿上了中国的旗袍、布鞋吗?如果真有需要,外国人照样会喝中药汤、吃中药丸的。

中药的配伍

配伍是指有目的地按病情需要和药性特点,有选择地将两味以上药物配合同用。

、疾病的发生和发展往往是错综复杂、瞬息万变的,常表现为虚实并见、寒热错杂、数病相兼,故单用一药是难以兼顾各方的。

所以临床往往需要同时使用两种以上的药物。

药物配合使用,药与药之间会发生某些相互作用,如有的能增强或降低原有药效,有的能抑制或消除毒副作用,有的则能产生或增强毒副反应。

因此,在使用两味以上药物时,必须有所选择,这就提出了药物配伍关系问题。

前人把单味药的应用同药与药之间的配伍关系称为药物为“七情”,“七情”之中,除单行者外,其余六个方面都是讲配伍关系。

现分述如下: (一)单行:即不需配伍,单用一味药即可治愈疾病,称为单行。

如清金散就是单用一味黄芩,治肺热咳血的病证。

(二)相须:即将性能功效相类似的药物配合应用,以增强原有疗效。

如石膏与知母配合,能明显增强清热泻火的治疗效果;大黄与芒硝配合,能明显增强攻下泻热的治疗效果;全蝎、蜈蚣同用,能明显增强止痉定搐的作用。

(三)相使:即在性能功效方面有某些共性,或性能功效虽然不相同,但是治疗目的一致的药物配合应用,而以一种药为主,加一种药为辅,能提高主药疗效。

如补气利水的黄芪与利水健脾的茯苓配合时,茯苓能提高黄芪补气利水的治疗效果。

(四)相畏:即一种药物的毒性反应或副作用,能被另一种药物减轻或消除。

如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能被生姜减轻或消除,所以说生半夏和生南星畏生姜。

(五)相杀:即一种药物能减轻或消除另一种药物的毒性或副作用。

如生姜能减轻或消除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或副作用,所以说生姜杀生半夏和生南星。

由此可知,相畏、相杀实际上是同一配伍关系的两种提法,是药物间相互对待而言的。

(六)相恶:即两药合用,一种药物能使另一种药物原有功效降低,甚至丧失。

如人参恶莱菔子,因莱菔子能削弱人参的补气作用。

(七)相反:即两种药物合用,能产生或增强毒性反应或副作用。

如“十八反”、“十九畏”中的若干药物。

上述除单行外的六个方面,其变化关系可以概括为四项,即在配伍应用的情况下:①有些药物因产生协同作用而增进疗效,是临床用药时要充分利用的;②有些药物可能互相拮抗而抵消、削弱原有功效,用药时应加以注意;③有些药物则由于相互作用,而能减轻或消除原有的毒性或副作用,在应用毒性药或烈性药时必须考虑选用;④一些药物因相互作用而产生或增强毒副作用,属于配伍禁忌,原则上应避免配用。

基于上述,可知从单味药到配伍应用,是通过很长的实践与认识过程逐渐积累丰富起来的。

药物的配伍应用是中医用药的主要形式。

药物按一定法度加以组合,并确定一定的分量比例,制成适当剂型,即为方剂。

方剂是药物配伍的发展,也是药物配伍应用的较高形式。

中药悠长的历史?

中药”名称的来源。在我国古代典籍中,传统药物多以“药”“毒”或“毒药”称谓表述。“中药”一词,最早记载于《神农本草经》,将药物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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