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的病毒是如何形成的?
新冠病毒是由蛋白质和核酸构成。
病毒由两到三个成分组成:由一个核酸分子(DNA或RNA)与蛋白质构成的非细胞形态,病毒都含有遗传物质(RNA或DNA,只由蛋白质组成的朊毒体并不属于病毒);所有的病毒也都有由蛋白质形成的衣壳,用来包裹和保护其中的遗传物质;此外,部分病毒在到达细胞表面时能够形成脂质包膜环绕在外。病毒是靠寄生生活的介于生命体及非生命体之间的有机物种,它既不是生物亦不是非生物,目前不把它归于五界(原核生物、原生生物、真菌、植物和动物)之中。它是由一个保护性外壳包裹的一段DNA或者RNA,借由感染的机制,这些简单的有机体可以利用宿主的细胞系统进行自我复制,但无法独立生长和复制。病毒可以感染几乎所有具有细胞结构的生命体。病毒的形态各异,从简单的螺旋形和正二十面体形到复合型结构。病毒颗粒大约是细菌大小的百分之一。病毒的起源目前尚不清楚,不同的病毒可能起源于不同的机制:部分病毒可能起源于质粒(一种环状的DNA,可以在细胞内复制并在细胞间进行转移),而其他一些则可能起源于细菌。
非典。新冠病毒最为接近的非典病毒,与新冠病毒具有共同关键特征,非典事件是指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于2002年在中国广东发生,并扩散至东南亚乃至全球,直至2003年中期疫情才被逐渐消灭的一次全球性传染病疫潮。
新冠的变异历程:阿尔法病毒、贝塔病毒、伽马病毒、德尔塔病毒、奥密克戎。
新冠病毒从一开始诞生到如今截止,一共进化过五次。第一次是在英国,从普通病毒进化为阿尔法病毒;第二次进化在南非,出现贝塔病毒;第三次是在巴西,伽马病毒正式诞生;第四次在印度,杀伤力最强的德尔塔病毒出现;第五次还是在南非,感染性最强也是真正的毒王奥密克戎病毒诞生。
目前世界上流传最广的病毒就是奥密克戎病毒。尽管奥密克戎病毒的毒性并不是很强,甚至比不上前面几款病毒。但是奥密克戎最强势的地方在于它的传播性。奥密克戎不仅隐匿性极强,而且潜伏期也非常长,再加上它无症状感染的特性,导致奥密克戎病毒的检测变得非常困难。
也许昨天做新冠检测的时候你还是阴性,今天再检测就变成阳性了。奥密克戎极强的隐匿性和感染性让它荣获了“毒王”的称号。与德尔塔及之前的变异株相比,奥密克戎更容易导致再感染。此外,反复感染依然有一定重症风险,会传染给家中老人、基础疾病者等高危人群。
我国发现千金藤素可以治疗新冠,千金藤素会成为新冠疫情的破局吗
这个大概是一种神经节阻断作用,传统中医应该是拿这玩意治风湿痹痛的,肌松止痛效果很好。而且这个东西吧,它很刺激胃,消化道反应可大了,容易激发剧烈呕吐。就因为这些副作用,现代临床上已经很少见有开这个药的了。就算开呢,一般也是外用药,新品捣敷痈肿疮疖(有些人说可以治疗毒蛇咬伤,蛇药里含有这个东西,但我个人存疑)。所以它有一个别名儿,叫“天膏药”。
就是说,不建议自己去挖药或者收购了吃,我国药典里都把这玩意开除了,最多是民间传统使用。而且这东西目前还没有临床实验证据实锤,也不是预防用药,搞不好自己瞎吃了还得住院急救,抢占疫情期间本就不多的医疗资源。
现代研究和那片报告的分析我看很多知乎er说了,很专业,我就不掺合了。这里来说一点,主要是为了防止有别有用心的人来蹭中医古籍的热度:书上记载的叫“千金藤”的药有数种,但均未详细描述植物形态,不能确定是否是我们现在识别的防己科植物。
综上所述,就算千金藤素对新冠病毒真的有效,那也是现代医学的科研进步,建议使用升白抗疟杀灭病毒(日本人用来治斑秃)的化学药名“西法安生”,国药准字凭啥给一个H药Z批号(还有把升白叫“凉血解毒”我真是服了,真是该治理的乱象)?这和中医古籍里那个“主天行时气痰嗽不利”的药没有任何证据是同一个东西,而且我们中医现在就没有用千金藤处理类似症状的,虽然“天行时气”的意思确实是瘟疫传染病,但是他新冠的症状也不是“痰嗽不利”啊喂!
我查了一下拿“千金藤”治这个的后面都注“即郁李”,大家都知道杏仁止咳,这李子虽然现在药典没这么说但应该也差不多。你拿郁李的枝儿碰瓷中医我都不说啥,拿个千金藤素就开始盲目自嗨,中医也不是这么黑的好吧?不如回家吃俩杏,省钱过瘾还没有压力。
根据华南农业大学公布的研究结果,穿山甲身上携带的一种病毒与新型冠状病毒高度相似,其序列一致性高达99%。如此高的相似性,意味着新冠病毒的一种中间宿主可能为穿山甲。
如果穿山甲是可能的中间宿主,那么,它们身上的病毒最初又是怎么来的呢?
对于新冠病毒的溯源,可以参考当年的SARS冠状病毒。这两种病毒都是冠状病毒,基因测序表明,它们之间的序列相似度为795%。通过分析可知,SARS病毒是由果子狸传染给人类。不过,果子狸并不是源头,而是一个中间宿主。
经过多年的追踪,我国病毒学家石正丽最终发现,SARS病毒的基因序列都能在一个偏远蝙蝠洞中找到,生活在那里的中华菊头蝠很有可能是SARS病毒的最初来源。蝙蝠先把一株冠状病毒传染给果子狸,然后病毒在果子狸身上发生了遗传变异,使得它们变得能够感染人类,最终成为了SARS病毒。
有了先前的经验,在追踪新冠病毒的来源时,科学家自然而然地又会想到蝙蝠。根据石正丽研究团队的基因测序结果[1],蝙蝠冠状病毒TG13与新冠病毒的序列相似性达到962%。由此可见,蝙蝠身上的冠状病毒可能也是新冠病毒的来源。
蝙蝠身上携带着大量的病毒,埃博拉病毒、MERS病毒、狂犬病毒、SARS病毒等病毒都被认为来源于蝙蝠。但蝙蝠身上存在不少DNA修复的基因,这能够抑制它们身上的病毒,所以携带诸多病毒的蝙蝠往往不会发病。
蝙蝠冠状病毒TG13与新冠病毒在S1受体结合域的序列相似度并没有那么高,这意味着蝙蝠冠状病毒很难直接感染人类。蝙蝠冠状病毒需要先在中间宿主上发生遗传变异,比如基因重组,这样它们才会变得更加容易感染人类。
在此次新冠病毒传播期间,蝙蝠与穿山甲等潜在的中间宿主发生了接触,蝙蝠身上的冠状病毒跨种族传播到穿山甲身上,并且不断变异和进化。当人类接触到这些受到感染的穿山甲时,变异的冠状病毒就有可能入侵人类细胞,从而感染人类,成为了此前未知的新冠病毒。
总之,野生动物是新冠病毒以及其他大量病毒的自然宿主和中间宿主,拒绝捕杀和食用它们,才能从源头上遏制病毒传播。
参考文献
[1] Zheng-Li Shi, et al, Discovery of a novel coronavirus associated with the recent pneumonia outbreak in humans and its potential bat origin, bioRxiv, 2020, DOI:101101/20200122914952
人类史上发生过多次瘟疫,其中最可怕的莫过于中世纪的鼠疫,它有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黑死病”。黑死病曾导致数千万人死亡,无论穷人还是富人都难逃厄运,可谓“瘟疫面前,人人平等”。这些瘟疫的记载只能让我们了解其严重性,却无法了解人类在疫情下的生活。但是17世纪的一份疫情日记或许可以让我们有所了解。
早在四月初,《纽约时报》的一位作者珍_米勒就敦促读者们通过日记记录此次新冠病毒疫情。她在文章中写道:“谁知道未来会怎样呢,或许有一天你的日记可能为这一特殊时期提供一些宝贵的线索。”事实上,用日记记录疫情在历史上是有先例的。早在17世纪的另一场疫情期间,英国海军官员塞缪尔_佩皮斯就是这么做的。他一丝不苟地通过日记,记录了那段时间伦敦爆发的一场严重鼠疫,也就是我们所熟知的黑死病。
1665年至1666年间,爆发疫情后的伦敦街道
虽然此类瘟疫一直困扰着人类,但我们很少能详细地了解曾经人们是如何在它们的笼罩下生活的。虽然17世纪的伦敦没有Zoom会议,也没有免下车检测和试剂盒,更没有呼吸机,但佩皮斯的日记显示,人们对疫情的反应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居民们对暗藏危机的一无所知
1664年末至1665年初,伦敦城外的贫民窟圣吉尔斯教区爆发了鼠疫。然而,缺乏今天这样发达的网络和媒体,消息封闭的佩皮斯和伦敦居民并不知道城外爆发了瘟疫。
佩皮斯第一次意识到瘟疫的存在是在1665年4月30日,他在日记中写道:“鼠疫给这座城市的人们带来了恐慌,据说已经有两到三所房子被封闭了。愿上帝保佑我们大家。”
佩皮斯的生活并未受到任何影响,直到6月初的时候,他第一次亲眼看到了被封闭的房子。房门上画着红十字标志,而且写着“主保佑我们。”此后,佩皮斯的生活也越来越多的受到疫情的困扰。
不久之后,他就在街上看到了准备埋葬的尸体。他的许多熟人都死了,其中甚至包括他自己的医生。到了八月中旬,他已经写好了遗嘱,“如果上帝在这个危难的时候把我带走,我希望能够保持更好的精神状态。”八月底的时候,他在日记中描述了街道的荒凉,还声称自己遇到的行人都像是准备与这个世界告别。
17世纪,伦敦黑死病爆发后的情景
伦敦教区的工作人员印制了一份“死亡名单”,统计的是每周举行的葬礼。但由于这些名单记录的是葬礼次数而非死亡人数,因此死者数量毫无疑问被低估了。佩皮斯则通过日记记录了越来越多的瘟疫受害者。
8月底的时候,他发现死亡名单上的周死亡人数已经达到了6102人,但他猜测实际死亡人数可能接近1万人,因为贫民窟的死亡人数并没有计算在内。一周后,他注意到官方公布的“周死亡人数为6978人”,他在日记中写道“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他同样为那些不顾官方禁令参加葬礼的人感到担忧。佩皮斯抱怨说,尽管瘟疫死者应该在晚上埋葬,但一切道德底线似乎都消失了,埋葬死者都是在白天进行的。死亡的威胁与恐慌似乎已经让人们变得异常凌乱。
五花八门且令人绝望的措施
发生疫情,当然不能听之任之,人们试图寻找一些可靠的治疗方案。对于COVID-19患者来说,目前的有效治疗方案很少。但对于那些遭受病毒折磨的人而言,任何希望都不可能放弃。野韭菜、花岗岩、恒河水、牛粪、消毒水纷纷上线,而事实也证明那都是病急乱投医。
17世纪的那场鼠疫是什么情况呢?尽管佩皮斯生活在科学革命时期,但是没有人知道瘟疫是由跳蚤携带的鼠疫杆菌引发的。那个时代的科学家们提出的理论是,鼠疫是通过瘴气传播的。简单来说,瘴气就是有机物腐烂产生的腐烂气味。因此,当时最流行的措施就是通过吸烟或者将药草、香料放在鼻子前来“净化空气”。
而烟草也是佩皮斯在鼠疫爆发时使用的第一种方法。他在日记中写道:“6月初,不断封锁的房子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我被迫买了一些卷烟来闻和咀嚼。”后来在7月份,一位高贵的女士送了他“一瓶瘟疫之水”,就是用各种草药制成的药水。但他不确定这些方法是否有效。于是他参加了一个咖啡馆的聚会,探讨的主题就是“小镇蔓延的瘟疫以及该如何应对”。最终他发现大家也都是各持己见。
黑死病期间医生为防止感染发明的面罩
疫情期间,佩皮斯也很关心自己的心态。他说他一直在努力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这不仅是为了摆脱瘟疫的困扰,也源于当时的一个医学理论。该理论称,血液、黄胆汁和黑胆汁等体液的失衡会导致疾病发生。
据医生说,黑胆汁过多引起的忧虑可能危害人体健康,所以佩皮斯试图抑制这种负面情绪。例如,在9月14日,他写道,“朋友和熟人死去的消息让我陷入了巨大的忧伤。但我尽可能地把那些悲伤的想法抛之脑后。”
如何在恐慌和风险之间寻找平衡?
人类是群居动物,因此避免不了社交生活,所以在冠状病毒疫情期间,许多人发现保持社会距离颇具挑战。多近才算太近?我们怎样才能在保持理智的同时避免感染并保护我们家人的安全呢?当我们家里有人咳嗽时,我们该怎么办?
在鼠疫期间,这种手足无措的恐慌情绪也很普遍。佩皮斯发现,当他离开伦敦进入其它城镇时,当地居民明显对游客的到来感到紧张。他在7月中旬写道:“我们的到来让他们担心不已,这让我很不安。”
佩皮斯自己也不例外。7月下旬,他的仆人威尔突然出现头痛。佩皮斯担心如果有仆人染上了瘟疫,他的整个房子都会被封锁,所以他发动其他所有仆人迅速把威尔送了出去。结果威尔并没有感染瘟疫,第二天他又回来了。
9月初,佩皮斯开始克制住自己戴假发的欲望,因为那是他在伦敦的一个疫情重灾区买的。其实他也很想知道其他人是否也会害怕戴假发,因为那些假发很可能是由鼠疫患者的头发制成的。
然而,他还是愿意拿自己的健康去冒险来满足自己的某些需要。比如十月初,他就无视危险前去与情妇幽会。他在日记中写道: “我认为肆虐的瘟疫并不重要,如何哄好艾拉才最重要。”
人们迫切期望的疫情拐点
世界各地的人们通常把疫情死亡人数的下降视作疫情的拐点,并且急切地等待着拐点的出现,佩皮斯也是如此。9月中旬首次出现了死亡人数的下降,佩皮斯从中看到了希望。一周后,他注意到死亡人数下降了超过1800人。疫情终于开始出现转机,这或许是当时最令人欣喜的消息了。
无论是疫情的发展还是人类对于疫情的反应,我们似乎都能从17世纪的那场鼠疫中看到一些熟悉的场景。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像佩皮斯一样,期盼着希望的曙光出现,直到战胜新冠病毒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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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病的病毒是如何形成的?
本文2023-10-10 03:38:12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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