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太守裴岑纪功碑的碑拓本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0浏览:4收藏

敦煌太守裴岑纪功碑的碑拓本,第1张

类别 古籍善本>碑帖印谱 创作年代 汉签条:纪功碑,曲园题跋,老药一九七六年之夏。

题跋:1道光初元八月,甘泉汪喜孙观。

2儿子廷熙云,是拓浑古处它本不能入信然,喜孙记。钤印:汪喜孙印、孟慈

边题:1汉敦煌太守裴岑纪功碑。扬州汪氏问礼堂旧藏本,均初珍秘。钤印:郑斋

2汉碑之存于世者,此为天下第一。此容甫先生语也,载年谱中孟慈太守阮录其之说。而遣先训故为补书之。同治十年岁在重光协洽季秋之月,时居吴门双林里,沈树镛。钤印:树镛、郑斋金石

3文云蠲四君之害……两汉金石记亦引武帝置四郡以说此碑殆非是,俞樾说。钤印:荫父

藏印:朱方真逸、松江沈树镛收藏印记、何元锡印、郑斋审定、校经庐、岑仲陶家珍藏纸本

立轴

说明:1此碑隶书,六行,行十字,永和二年(137)八月,建于新疆巴里坤。

2此拓本曾经汪喜孙、沈树镛递藏,俞樾题跋。

3汪喜孙(1786-1847),字孟慈,江苏扬州人,室名问礼堂。汪中子。嘉庆举人。知怀庆知府,博览群籍,于文字、声音训诂,尤所究心。

4沈树镛(1832-1873),字均初,号郑斋,川沙人。咸丰举人,官内阁中书,精鉴别,富收藏。

105×46cm

苏州阊门内铁瓶巷,曾有一所大宅院,名曰过云楼。过云楼是清代怡园主人顾文彬收藏文物书画、古董的地方。在1993年干将路建设工程中,过云楼得到了照原样全面的复原和修缮。楼前庭院除叠筑假山花坛外,还种植名贵花木,保持了硬山重檐,门窗古雅、雕刻精细的建筑风貌。

过云楼以收藏名贵书画著称,享有“江南第一家”之美誉。但是顾氏却对家藏善本书籍秘而不宣。为何这样,今人无从知道。但也就是这样的一条家规,使顾氏藏书大部分得以流传至今。从这一点来说,顾家的藏书是幸运的。最有趣的是,民国时期,顾鹤逸的朋友傅增湘先生曾要求借阅藏书,主人碍于情面,同意其在楼内观书,但附加了一个十分苛刻的条件,看书时不能带纸砚抄写。于是傅氏每天观书数种,归而记其书目,写成《顾鹤逸藏书目》,发表在《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五卷第六号上。根据传说,过云楼里面有一个密室,顾家的古籍善本就是放在这个密室里的。

顾氏保存的善本都极为完好,整洁如新,宋本纸张洁白,字大悦目,确实是艺术珍品,重要的文化遗产。在2005年春季嘉德全国古籍善本拍卖会上,过云楼所藏近 500册流传有序、保存完好的珍贵古籍,包括40册流传800年罕见的海内孤本宋刻《锦绣万花谷》,以2310万元的价格被一神秘买家整体买下。苏州图书馆也曾设想使该批古籍重返苏州,可是最后由于经费难以筹集,只能放弃。

苏州私家藏书聚散无常,但流传有序。所谓“物聚必散,久散复聚。”即多个藏书家的藏书散出后,由一个当地藏书家获得。顾氏所藏古籍,大多来自苏州藏书家散出的图书。上世纪七十年代版本目录学专家谢国桢曾看过顾氏部分善本,他认为过云楼有相当一部分藏书来自莫友芝的家藏。同时,据顾氏现存书籍中印鉴考索,有吴平斋、潘志万、沈树镛、刘履芬、史蓉庄等人的藏书散出,被顾氏整批接收,纳入过云楼收藏。

考察顾氏藏书,应追溯到顾文彬。顾文彬雅好书画收藏,又喜收藏乡邦文献,在他的《过云楼书画记》中就记录有明祝枝山的《正德兴宁县志》稿本以及东林五君子的诗札手迹等。他希望这些家藏旧抄能“益吾世世子孙之学”并“后世志经籍者采择焉”。祖上几代人收藏不辍,流风绵延,至顾鹤逸而发扬光大。《吴县志》云其“好版本之学”,“宋元旧椠及老辈遗著,悉悬金求之。”

过云楼藏书的传承曾数历惊险。先是清末民初时,日本专门研究中国古籍版本的岛田翰在经济财阀支持下,眈眈于过云楼藏书,但未能得逞。抗战时期,为避战火,过云楼曾将八百余部藏书陆续转往沪上租界。“文革”浩劫中,顾氏过云楼亦被查抄,后查抄物归还了顾氏后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南京图书馆购得顾家藏书共541种,现辟出专室陈列保存。过云楼藏书如今已分属各处,然而顾氏几代人历经150余年风雨沧桑,保存下来的珍贵文物,毕竟传到了今天。

“过云楼”藏书的前世今生

汉青的马甲

2015-02-18

“过云楼”是江南著名的私家藏书楼,位于苏州市干将路,世有“江南收藏甲天下,过云楼收藏甲江南”之称,现为苏州市文物保护单位。经过六代人150年的传承,其藏书集宋元古椠、精写旧抄、明清佳刻、碑帖印谱800余种。在1993年干将路建设工程中,过云楼得到了照原样全面的复原和修缮。楼前庭院除叠筑假山花坛外,还种植名贵花木,保持了硬山重檐,门窗古雅、雕刻精细的建筑风貌。 

过云楼以收藏名贵书画著称,享有“江南第一家”之美誉。但是顾氏却对家藏善本书籍秘而不宣。为何这样,今人无从知道。但也就是这样的一条家规,使顾氏藏书大部分得以流传至今。从这一点来说,顾家的藏书是幸运的。

最有趣的是,民国时期,顾鹤逸的朋友傅增湘先生曾要求借阅藏书,主人碍于情面,同意其在楼内观书,但附加了一个十分苛刻的条件,看书时不能带纸砚抄写。于是傅氏每天观书数种,归而记其书目,写成《顾鹤逸藏书目》,发表在《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五卷第六号上。传说过云楼里面有一个密室,顾家的古籍善本就是放在这个密室里的。 

顾氏保存的善本都极为完好,整洁如新,宋本纸张洁白,字大悦目,确实是艺术珍品,重要的文化遗产。在2005年春季嘉德全国古籍善本拍卖会上,过云楼所藏近500册流传有序、保存完好的珍贵古籍,包括40册流传800年罕见的海内孤本宋刻《锦绣万花谷》,以2310万元的价格被一神秘买家整体买下。苏州图书馆也曾设想使该批古籍重返苏州,可是最后由于经费难以筹集,只能放弃。 

苏州私家藏书聚散无常,但流传有序。所谓“物聚必散,久散复聚。”即多个藏书家的藏书散出后,由一个当地藏书家获得。顾氏所藏古籍,大多来自苏州藏书家散出的图书。上世纪七十年代版本目录学专家谢国桢曾看过顾氏部分善本,他认为过云楼有相当一部分藏书来自莫友芝的家藏。同时,据顾氏现存书籍中印鉴考索,有吴平斋、潘志万、沈树镛、刘履芬、史蓉庄等人的藏书散出,被顾氏整批接收,纳入过云楼收藏。 

考察顾氏藏书,应追溯到顾文彬。顾文彬雅好书画收藏,又喜收藏乡邦文献,在他的《过云楼书画记》中就记录有明祝枝山的《正德兴宁县志》稿本以及东林五君子的诗札手迹等。他希望这些家藏旧抄能“益吾世世子孙之学”并“后世志经籍者采择焉”。祖上几代人收藏不辍,流风绵延,至顾鹤逸而发扬光大。《吴县志》云其“好版本之学”,“宋元旧椠及老辈遗著,悉悬金求之。” 

1872年,顾文彬嘱咐儿子顾承花重金买下了唐代书法家遂良摹写的《兰亭集序》。他告诉儿子顾承,只管“放胆购之”,而且切不可走漏风声,“假设为李鸿裔(苏州另一大收藏家)所知,他也拼出重价,两家抢买,售主必更居奇”,他还颇为得意地说,《释智永真草千文》和《褚摹兰亭序》同时在手,便是当之无愧的江南第一收藏家了。

1873年,时任浙江宁绍道台的顾文彬看中了尚书巷的一处废墟,把过云楼盖了起来。1875年,顾文彬辞官回乡,一心搜罗名画珍藏。那时的过云楼更应被叫作“藏画楼”。顾家本有字画收藏,“太平天国”运动之后,江南不少私家藏品流散开来,顾文彬大量买进,大大丰富了过云楼的收藏,其中有不少名家名作。楼名取为“过云”,意寓“过眼云烟”,表示“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虽然说得很轻巧,但顾文彬对于楼里的收藏实际是宝贝得不得了。他制定了14不准悬挂在“过云楼”的门楣上:霾天;污秽;灯下;酒边;映摹;强借;拙工印;凡手题;徇名遗实;重画轻书;改装因失旧观;耽异误诊赝品;惯习钻营之市侩;妄摘瑕病之恶宾。这也是顾家世代子孙默记于心的藏书家规。

文彬公之后,到祖父顾麒士(1865-1930)一代,在继承文彬公家第三代传人顾鹤逸留遗的三分之一藏画基础上,又在进一步的扩充。祖公麒士自己是一位精通书法绘画的艺术家,尤其所作山水画清逸蕴藉,名重于世。凭藉他博厚的艺术素养和睿敏的眼光,广取博采,将书画收藏充盈至千余幅之巨,达到过云楼藏画的全盛时期。麒士公于收藏方面化费的心力和取得的成功,可在编撰的《过云楼续书画记》中得以窥见。

自古以来,创业艰难,而守业更难。历史上曾有多少雄视一代的大收藏家,如明项子京、清安仪周、梁清标等,收藏之富都曾辉煌一时,然而,或因后世的奢侈挥霍、争产夺业,或经社会动乱、时代变迁,或遭水火灾祸,皆不能世代相守,以致散失损毁,有负先人的苦诣。

过云楼真正成为藏书楼,还是由于顾麟士的大力搜罗购置。顾麟士之孙顾笃璜现仍居苏州,他听闻过祖父藏书的故事。清末时局动荡,当时著名藏书家杨以增、莫友芝、潘祖荫的藏书楼被毁,书也大量流出。当时曾有藏书家后人放出一大批书,顾家那时饶有资产,顾麟士便趁机全部买下,大约有三四千册,其中就有很多宋元版本的古籍,这些书成为过云楼藏书的主要来源,这桩买卖也令顾麟士颇为自得。同时,据顾氏现存书籍中印鉴考索,有吴平斋、潘志万、沈树镛等藏家的藏书散出,被顾氏整批接收。

过云楼藏书常被认为“秘不示人”。顾笃璜否定了这个说法(顾笃璜1928年生于朱家园,那时过云楼的藏品已因为分家而跟随顾麟士迁至醋库巷西津别墅,后来顾麟士四子又分家,顾麟士对藏品也作了分割,铜器分给顾公可,字画给了顾公雄和顾公柔,古籍给了顾公硕,也就是顾笃璜之父),过云楼也允许外人登楼看书,只是因为古籍珍贵而易受损,所以看书“首要一条是要有学问”。顾笃璜说,著名藏书家傅增湘登楼看书就是例证,顾麟士当时还予礼遇,留饭留宿。只是后来傅增湘私抄书目,未经顾麟士同意便公开发表,令顾麟士“有些想法”。

顾家碍于情面也接待一些附庸风雅的达官贵人,只不过备有一套专门的书画聊以应付。这套书画质量一般,但五颜六色很好看。还有一些人,虽然有学问有名声,但顾家也是“恕不接待”的。顾笃璜回忆,康有为曾想来拜访登楼,被顾麟士婉言回绝,因为他“有文人的清高,不想与政治沾边。”顾笃璜还记得,当时有一个叫孙伯渊的人,专门负责管理藏品、接待客人,后来也成了收藏家。

虽然傅增湘发表的《顾鹤逸藏书目》令顾麟士颇有微辞,但对于版本目录学的研究者来说却是件好事,得以知晓过云楼的藏书情况。据其记载,过云楼当时所藏宋元旧椠50种,精写旧抄本165种,明板书籍149种,清朝精印本175种,总计539种、5000余册。加上未入册的普通线装书,过云楼藏书当在万卷以上。

实际上,过云楼藏书并不以数量多取胜,而是以宋元版本见长,收藏界有“一页宋版,一两黄金”之说,宋版书堪称是古代藏书家的“最高追求”。而过云楼的宋元版本,也就是现在的“国家一级文物”,有50种之多,尤其是在藏书界颇负盛名的《锦绣万花谷》,这是一部共40册的完整的宋版书,连上海图书馆历史文献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陈先行也说:“上海图书馆藏的宋版书不下200部,但像这么一部相对完整的宋刻孤本,恐怕还拿不出来。”

从清末到“文革”结束,是中国近现代史上最动荡的一段岁月,众多的藏书楼也就是在此期间一夜倾覆不复存在,而过云楼的大批旧藏珍品相对完整地流传到现在,实属难能可贵。

“文革”结束后,顾公硕家被抄物资发还,但还是有不少缺失。1992年,南京图书馆向顾家购得藏书541种、3000余册,顾家接受了30多万的书款,并且提出希望在图书馆内专辟过云楼藏书室,后来不了了之。当时顾氏家属中有人不同意出让藏书,还留下了一部分,是此次拍卖会上过云楼藏书的来历。这批古籍有179种,包括1种宋刻孤本,4种元刻本。另有顾公柔的80余件旧藏文物,现暂存苏州博物馆。

百余年风雨飘摇,如今的过云楼格局尚存,只是早已人去楼空。主楼现为苏州市地下管线管理所所用,楼前一排办公平房原是顾文彬的书房艮庵。过云楼北一墙之隔即为当时的顾氏私家园林怡园,原本是相连的,后来因为解放后曾改作大杂院,遂用墙隔了起来。

顾氏后人不少移居海外,顾笃璜仍驻留苏州,潜心于昆曲事业,过着“江南最后一位名士”的隐逸生活。但让他“稍有未安”的是,过云楼现在作为三轮车管理公司等办公场所“实在有点浪费”。时至今日,“过云楼陈列馆”可能是顾笃璜关于过云楼的最后一个念想。

川沙在清嘉庆十五年(1810年)设治时,境内除少数私塾外,仅义学三所。道光十四年(1834年)建观澜书院。光绪卅三年(1907年)成立劝学所,始有正式的教育行政机关。清末废科举,兴新学,陆续创建中小学堂。民国初年,小学教育有所发展。教育界领袖人物黄炎培、陆培亮等提倡“教育救国”,重视教育内容和方法的改革,注重实科教学和职业培训。民国12年(1923年)和18年先后创办师范讲习所和新陆师范学校。抗日战争胜利后,普通中学逐渐增多。民国36年有公立中学5所,私立中学10所。但小学入学率不断下降,民国35年学龄儿童入学率为445%,民国37年下降至29%。

建国后,普通教育事业迅速发展。至1965年,有小学395所,中学24所,中小学在籍学生135063人。“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小学教育陷入混乱状态,教育质量严重下降。粉碎“四人帮”以后,自1978年起调整中小学校布局和领导体制,恢复升学考试制度,教育秩序日趋正常。1983年,全县农村基本普及小学,城镇普及初中,并初步实现了中等教育的结构改革。1985年全县共有幼儿园(班)417所、743班,入园幼儿22392人;小学222所,中学32所,中、小学在籍学生79984人。1986年9月,本县被评为全国基础教育先进县。

川沙的职业技术教育,始于民国9年的私立培德商业学校。建国后,职业教育有所发展。1985年,全县有职业学校5所,普通中学附设职业班27班,在校学生1336人;部属和市属单位自办技工学校4所,学生687人;中等专业学校4所,学生1587人。

建国后,川沙的成人教育也取得了巨大成绩:1949年,青壮年文盲率为80%,1980年下降至3%;1985年,成人中等专业学校和成人高等学校学员分别为3541人和1165人。

清末和民国时期的建校基金三分之二来自民间。解放后各项教育费用主要由政府拨款。1980年以后,本县籍的港澳同胞和海外侨胞,捐资建校或捐赠图书仪器者年有增加。 川沙设治晚,历史上文人著述不多。清《川沙厅志》《江东志》和民国《川沙县志》收艺文目录363条。至于金石书画、珍本古籍,城厢沈树镛氏汉石经室的收藏,清代学者俞樾曾誉之为“富甲东南”;高行黄云师故居有墨华楼,藏书万卷,为浦江两岸文人会集之所。本世纪20年代以后,本县籍人士黄炎培、张闻天、黄自、艾中信、吴中弼、胡敬熙等在政治、经济、教育、文艺等各个领域,都有知名之作,本卷第四章仅辑录其大略。至于民间文艺活动,道光《抚民厅志》已有“各团、路秋成时,间有外来男女演唱……花鼓戏”的记载。花鼓戏起源于民间的山歌小调,有浓厚的乡土气息,为群众所喜闻乐见。民国初年,始有滩簧(本滩)。受文明戏的影响,滩簧又从表演唱演变为舞台剧,以后改名为申曲、沪剧。起源于民间的浦东说书(钹子书)与沪剧一样,至今还流行于本县集镇、农村,深受劳动人民喜爱。

建国以前的文化艺术活动以民间自发的活动为主。建国后,县、乡两级陆续设置文化馆(站),成立**放映队、专业剧团和业余剧团,建造影剧场(院)。县里每年举行群众文艺会(调)演,乡业余文艺演出队能排演各种戏曲歌舞节目。1957年,顾路区顾东乡创作演出的民间舞蹈《穿灯舞》,曾被选派参加北京全国民间业余歌舞大会演出。1985年,县**发行放映公司所属**院、放映队放映**12919场,观众712万人次;19所县、乡影剧场(院)放映**、演出戏曲5700场次,其中县沪剧团演出270场。

1985年,全县有县级图书馆4个,藏书289007册,其中县馆有183847册。新华书店有门市部4个,基层销售点48个,自开业至1985年,共销售图书10701万余册。境内最早发行的报刊为民国2年(1913年)的《川沙报》,1985年有旬刊《科技与信息》一种,每期发行量1万份。县有线广播站创始于1956年,1985年改为川沙县人民广播电台。当年有乡级广播机构31个,全县安装广播喇叭139126只,入户率79%。

全县现有市级文物保护单位3个:太平天国烈士墓、张闻天故居、老宝山城遗址。县级文物保护单位有东炮台遗址、黄炎培故居等7个。 明、清两代,传统中医大抵私人开业。至清光绪中叶,城厢首创施医局,设中医分科门诊。民国7年(1918年)始有西医。此后数十年间,近代卫生防疫事业逐渐兴起,但发展缓慢。民国37年,在今辖境内仅有公私立医院6家,床位62张;医护员工包括私人开业的中西医在内不过276人。建国后,卫生事业发展迅速,1970年初,县、公社(乡)、大队(村)三级医疗网基本形成。1985年,有县级医疗单位11个,乡镇卫生院24所,村卫生室医疗点326个,另有部门办的医务室181处,总计固定床位达1993张。医护员工队伍不断扩大,1985年全县共4667人,其中行政职工893人,一般卫技人员2261人,医生1513人(内有正、副主任医师11人,主治、主管医师65人),平均每400人中有医生一名。

建国前,广大农村缺医少药,卫生防疫和妇幼保健工作更为薄弱。各种烈性传染病、妇女病和新生儿破伤风等,严重威胁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建国后,人民政府贯彻“预防为主、面向工农兵、团结中西医、卫生工作与群众运动相结合”的方针。1952年消灭霍乱、天花等为害最烈的传染病;白喉、麻疹、疟疾、流脑、百日咳和小儿麻痹症也逐步得到控制。1984年消灭了血吸虫病。1985年产妇住院分娩率达9985%;饮用自来水的城乡居民有170361人,占全县总人口的2811%。1970~1985年用于免费医疗的经费为2403万元。

由于实行了公费医疗、劳保医疗和合作医疗制度,并逐步建立和健全了县、乡、村三级医疗网,群众就医难的问题开始有所缓解,人民的健康水平日益提高。全县居民平均期望寿命1952年为男性54岁,女性57岁;1985年上升为男性7029岁,女性7623岁。 民国时期,境内曾建立过一批农业科研基地,大多以改良棉花品种为重点项目。民国6年(1917年),穆藕初首创杨思乡穆氏兄弟农场,引进美棉“克离佛伦”大球种,培育成功第一批适宜本地栽培的改良棉种。以后,相继建立的有公立高等小学农场、县立农场、中央大学农学院杨思棉作试验场、上海市植棉合作试验区和上海农事试验场等。其中规模较大、效果良好、持续试验时间较长的,当推民国18年创办的市植棉合作试验区。试验从陆行区(今张桥乡一带)开始,逐步推广。至民国23年,遍及市郊12个区,有试验田600多亩。其中54个试验点、270余亩试验田,分布在今本县张桥、严桥、高行、杨思4个乡。

建国后,科学技术的开发、利用日渐普及。自1956年起,县科普协会和各种学会相继成立,并逐渐形成了县、公社(乡)、大队(村)、生产队四级科技网。1959年,严桥公社花椰菜留种试验成功,填补了我国蔬菜栽培技术上的一项空白。1975年,第七人民医院首创“苯酚糊剂粘堵法”施行绝育手术,获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奖。自1975年以来,全县医、农、工、副各业,共获得科技成果奖111项,其中国家级2项,市级17项,市局、委级56项,县级36项。不少发明创造改善了劳动条件,提高了工农业产品的产量和质量,为繁荣农村经济、发展乡镇企业、增加出口创汇提供了良好的条件。长期的实践锻炼,也培养了大批科技人员。1985年底,全县有各类技术职称的科技人员2818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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