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经注河水文言文翻译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0浏览:2收藏

水经注河水文言文翻译,第1张

郦道元所注的《水经》当是另外一部,是无名氏所为,以下是我跟大家分享水经注河水文言文翻译,欢迎大家阅读!

水经注·卷三

作者:郦道元

水经注 卷三 河水

原文

河水又东北历石崖山西,去北地①五百里,山石之上,自然有文②,尽若虎马之状③,粲然成著④,类似图焉,故亦谓之画石山也。

注释

①北地:古郡名,相当于今陕西省铜川市濯州区、富平县地。

②自然:天然。文:纹理,花纹。

③状:形状。

④粲(càn)然:鲜明的样子。成著:形成。

译文

大河又东北流经石崖山西边,距离石崖山北地有五百里,山上石头有天然花纹,都像虎、马的形状,非常鲜明,好像画的一样,所以也叫做画石山。

原文

始皇三十三年,起自临洮①,东暨辽海②,西并③阴山,筑长城及开南越④地,昼警夜作⑤,民劳怨苦,故杨泉⑥《物理论》曰:秦始皇使蒙恬⑦筑长城,死者相属⑧,民歌曰:生男慎勿举⑨,生女哺用铺⑩,不见长城下,尸骸相支拄。其冤痛如此矣。蒙恬临死曰:夫起临洮,属辽东,城堑万余里,不能不绝地脉,此固当死也。

注释

①临洮:秦长城的西端,治今甘肃省岷县。

②暨:到。辽海:即辽东,泛指辽河流域以东至海地区,秦长城的东端。

③并:挨着、依傍。

④南越:古国名,在今湖南省南部、两广及越南北部一带。

⑤昼警夜作:白天警戒,夜晚劳作。警:警戒。作:劳作。

⑥杨泉:晋朝人,字德渊,杂采秦汉诸子之说为《物理论》。

⑦蒙恬:秦始皇时的大将。秦并天下,秦始皇派遣蒙恬修筑万里长城。

⑧属(zhǔ):连接、绵延。

⑨举:养育、养活。

⑩铺(bù):可以用来喂养孩子的糖。

支拄(zhǔ):支撑。

堑(qiàn):挖壕沟。

译文

秦始皇三十三年(前214),起于临洮,东到辽海,西依着阴山,建造了万里长城;又开发南越,日夜劳作苦干,百姓困乏怨苦,所以杨泉《物理记》说:秦始皇派蒙恬筑长城,死尸相互连接,绵延不断。民谣唱道:生男慎勿举,生女哺用铺,不见长城下,尸骸相支拄。百姓的痛若怨恨竟到了这种地步。蒙恬临死时说:从临洮开始,一直绵延到辽东,筑城掘壕一万多里,不能不把地脉弄断了,所以我本来就该死的。

原文

《东观记》①曰:郭伋,字细侯,为并州牧,前在州,素②有恩德,老小相携道路,行部到西河美稷③,数百小儿各骑竹马迎拜④,伋问:儿曹何自⑤远来?曰:闻使君⑥到,喜,故⑦迎。伋谢而发去,诸儿复送郭⑧外。问:使君何日还⑨?伋计日告之。及还,先期⑩一日,念小儿,即止野亭,须期至乃往。

注释

①《东观记》:即《太观汉记》,太汉官修的本朝纪传体史书,已亡佚。今本是后人辑佚之本,残缺甚多。

②素:平时。

③行部:巡行所管辖区域,考核政绩。美稷:汉县,属西河郡,治今内蒙古准格尔旗西北纳林村古城。

④竹马:儿童游戏时当做马骑的竹竿。迎拜:迎接礼拜。

⑤儿曹:儿辈。何自:为什么。

⑥使君:对州郡长官的尊称。

⑦故:特地。

⑧郭:外城,古代在城的外围加的一道城墙。

⑨还(huán):回来。

⑩期:约定。

野亭:野外供人休息的亭子。

译文

《东观记》说:郭伋,字细侯,担任并州牧,以前在并州时,平时对百姓颇有恩德,老老少少在路上相携送迎,巡视到西河美稷,有几百个小孩骑着竹马来迎接礼拜,郭伋问:孩子们为什么大老远地跑来?小孩们答道:听说使君到来,十分高兴,特地来迎接。郭伋道谢后让他们回去,众小孩又送他到城外,问:使君哪一天回来?郭伋计算了一下日期,就告诉他们。回来时,比约定的日期早了一天,想到对小孩们说的话,就停在野亭,等到约定时间才前往。

原文

赫连龙升七年,于是水之北,黑水之南,遣将作大匠梁公叱干阿利①改筑大城,名曰统万城。蒸土加功②。雉堞③虽久,崇墉④若新。

注释

①将作大匠:官名,执掌宫室、宗庙、陵寝及其他土木营建。梁公叱干阿利:阿利,是赫连勃勃的臣子。梁公:是赫连勃勃建大夏国后给阿利的封号。叱干:复姓。

②蒸土:把土加热。加功:施工。

③雉堞:城上的女墙。雉:古代计量城墙面积的单位,长三丈、高一丈为一雉。堞:城上的矮墙。

④崇墉:高耸的城墙。墉:城墙。

译文

赫连龙升七年(431),在这支水的北面,黑水的南边,派将作大匠梁公叱干阿利改筑大城,名叫统万城。施工时泥土都蒸过。女墙虽然很长久了,但高耸的城墙却仍和新的一样。

原文

故言高奴县①有洧水,肥可然②,水上有肥,可接取用之。《博物志》称酒泉③延寿县南山出泉水,大如筥④,注地为沟,水有肥如肉汁,取著⑤器中,始黄后黑,如凝膏⑥,然⑦极明,与膏无异,膏车及水碓⑧缸甚佳,彼方人谓之石漆。水肥亦所在⑨有之,非止高奴县洧水也。

注释

①高奴县:古县名,秦置,治今陕西省延安市东北延河北岸。

②肥:油脂,这里指石油。然:同“燃”,燃烧。

③《博物志》:西晋 张华 所著。酒泉:古郡名,西汉置,治今甘肃省酒泉市。

④筥(jǔ):圆形的竹筐。

⑤著:放置。

⑥凝膏(ɡāo):凝固的油脂。膏:油脂。

⑦然:后来写作“燃”,燃烧。

⑧膏(ɡào):加油脂使润滑。水碓(duì):东汉时期发明的利用水力冲击木轮舂米的器械。

⑨所在:到处,处处。

译文

所以说高奴县有洧水,油脂可以燃烧,水上有油脂,可以捞取使用。《博物志》说:酒泉延寿县南山有泉水流出,大如竹筐,注入地上成为沟,水中有油脂好像肉汁,取来放在容器里,开始时呈**,后来变成黑色,好像凝固的油脂,点着了非常明亮,简直和油脂没有两样,拿来润滑车具以及水碓缸效果极好,当地人称为石漆。水中油脂也是处处存在,不仅仅是高奴县的洧水中才有。

评析

这一篇有《经》文十四条,郦道元按《经》文作《注》,内容主要是现在称为“河套”的部分,但也写及从“河套”南流,即今陕西和山西两省间的河段,属于黄河的中游。最后写到上郡高奴县。上郡是秦所置的郡,位于今陕北榆林一带。高奴县也是秦代所置,属于上郡,位于今陕西省延安市一带。所以《注》文所知,大概属于今山、陕两省间的黄河北段。

作品原文

原文:孟门,即龙门之上口也。实为河之巨阨,兼孟门津之名矣 此石经始禹凿,河中漱广,夹岸崇深,倾崖返捍,巨石临危,若坠复倚。古之人有言:“水非石凿,而能入石。”信哉!其中水流交冲,素气云浮,往来遥观者,常若雾露沾人,窥深悸魄。其水尚崩浪万寻,悬流千丈,浑洪赑怒,鼓若山腾,浚波颓叠,迄于下口。方知慎子下龙门,流浮竹,非驷马之追也。

译文

译文:孟门,就是龙门的入口。实在是河中的巨大隘口,又被称作“孟门津”。传说中龙门是大禹所凿出,河中水流湍急,水被山所夹很长的一段,两边都是悬崖,高处的巨石好像靠在悬崖上就要掉下来似的。古人曾说:“水不是石匠的凿子,却能够进入石头中。”果然不错!龙门水流交汇冲击,白色的水汽像云一样飘在空中,在远处行走的人,好像是被雾气缠绕,往云雾的深处望去真有一种撼人心魄的感觉。河水激起万重浪,有如瀑布千丈,河水好像愤怒的赑(古时一种动物),波浪像崇山峻岭,激流交叠,直奔下游而去。我这才知道慎子乘竹筏下龙门的时候,四匹马拉的车也绝对追不上。

注释

①经始:开始。禹:治水的大禹。

②漱:冲击。广:开阔。

③崇深:高深。捍:摇动。

④返:回冲。

⑤倚:依靠。

⑥素气:白气。

⑦窥:看。深:深处。悸:惊动。魄:心魂。

⑧寻:古代八尺为一寻。

⑨浑洪:水势浩大。赑(bì)怒:发怒。

⑩鼓:鼓荡。山腾:像山腾起。

⑪浚波:大的波浪。

⑫慎子:慎到,战国时人,著有《慎子》,说:“河下龙门,其流,驶如竹箭,驷马追之不及。”

1 这是一段锦衣卫刑法的古文,求翻译

镇抚司用的刑具有5种。

一种叫械。坚硬木头作成,长一尺5寸,厚四寸,中间凿两孔,着在人胳膊上,即使受其他刑时也不松脱,入狱就可以不戴。

要杀害人,只有械手最便利。所以周先生被谋害时,郭贼就诱骗他上堂,上堂理应戴械手。

一种叫镣,铁作的。就是所说的锒铛。

长5,6尺,盘在左脚上,因为右脚另外要受刑,戴右脚不便,所以戴左脚。一种叫棍,削杨树,榆树条作成。

长5尺,弯曲如匕首,握手的地方大如人小指,着肉处直径大约八九分。每当用棍抽打人时,用绳子捆紧犯人腰,用2人分踩住绳子两端,使得犯人挨打时不能翻转反侧,又用绳子绑在两脚上,一个人背着绳子拉直,使人无法伸缩。

一种叫拶,杨木做的。长一尺左右。

直径4,5分,每用拶刑时,两人扶着犯人跪着,用绳子绑紧拶木的两端,再用棍子左右敲打夹着人手指的拶棍,让棍子上下移动,加重痛苦。一种叫夹棍,杨木做的,2根长3尺多,离地5寸,用铁条贯穿,每根夹棍间装拶棍3副。

凡是要夹人时,一棍横,一棍竖,一人扶着夹棍,把犯人脚放夹棍上,用绳子捆紧,还用一根棍子支住人左脚,使人不能移动。再用大杠子一根,长六七尺,粗四寸,从右侧猛力压足胫骨。

2 急求:关于法律方面的古文谚语

1子产:“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水懦弱,民狎而玩之,则多死焉”(语见《左传·昭公二十年》) 译文 : 子产: “比如烈火,民众望见就害怕它,所以很少死(在其中)的。

水柔弱,民众亲近并和它嬉戏,就很多死(在其中)的。2子产相郑,病将死,谓游吉曰:“我死后,子必用郑,必以严莅人。

夫火形严,故人献灼;水形懦,人多溺。子必严子之形,无令溺子之懦。”

《韩非子·内储说上》译文:子产作郑国的丞相,病得很重快要死了他对游吉说:"我死后,你一定会得到郑国的重用,你一定要实行严厉的制度火的样子很可怕,所以人们很少被烧伤水的样子看起来很弱,可很多人却淹死在水里你一定要严厉执行你的刑法,不要让老百姓看到你的懦弱而触犯刑法。”

扩展资料:

子产简介 : 子产(?~前522年)又称为称公孙侨,郑氏姬姓,名侨,字子产,春秋时期郑国(河南新郑)人,郑国贵族,郑穆公之孙,郑公子发(字子国)之子。

子产是第一个将刑法公布于众的人,曾铸刑书于鼎,史称“铸刑书”,是法家的先驱者,被清朝的王源推许为“春秋第一人”。子产曾担任春秋时期郑国执政,在他执政期间郑国小有中兴之势。

他对内政的改革从整顿田制入手,首先“作封洫”重新划分土地界限,确定各家的土地所有权,以制止贵族对土地的肆意侵占和争夺;又把农户按五家为伍的方式编制起来,建立严密的户籍制度,以加强对农民的控制。子产执政之初,改革措施也曾遭到广泛斥责,但他不为所动,坚决推行。

其后改革成效显著,人们又普遍歌颂他的政绩,甚至担心后继乏人。春秋初年,郑国的武公和庄公都是具有雄才大略的人物,特别是郑庄公打败北方的山戎,成为中原各诸侯国的主心骨,被后人称为“春秋初霸”。

庄公治理郑国43年, 使郑国达到极盛,疆域南到栎邑(今禹州市),东建启封(今开封),北跨黄河与卫、晋交错,西控虎牢关。但庄公死后,郑国很快陷入内乱,先是权臣祭仲赶走太子忽,立公子突为国君,是为郑厉公。

不过厉公不甘心做傀儡,奋起抗争,失败后逃往国外,从此寻求国外势力帮助连年对郑用兵。此后,祭仲又扶太子忽重新登位,两年后太子忽却又被另一权臣杀害。

祭仲先后又立了两位国君,而流亡的郑厉公最后终于打了回来,杀死国君复辟成功。这样,二十年的时间内,郑国六易其主,国力不可避免地走向衰弱。

而此后郑国的权力,仍被一些大家族执掌。此时,齐、晋、秦、楚诸国逐渐强大起来,地处各国之间的郑国就处在了火力交叉点上。

各国争霸,使郑国兵连祸结,灾难深重。而在这样风雨飘摇的日子里,郑国的大家族为了争权夺利,相互倾轧,愈演愈烈,闹得郑国鸡犬不宁。

“食指大动”事件,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中发生的,这一事件,也标志着郑国已经陷入内乱的深渊,难以解困。所谓“时势造英雄”,在郑国经历150多年的停滞和衰败后,子产应运而生,挺身支撑危局。

人物经历:子产青年时即表现出远见卓识。郑简公元年(前565),其父公子发率军攻蔡,大胜,郑人皆喜。

他却指出这将导致楚国来攻和晋国反击,而使夹在中间的郑国饱受战祸。两年后,公子发在贵族内讧导致的政变中被杀,郑简公亦被劫持到北宫。

子产沉着机智,部署周密后始率家兵攻打北宫,遂在国人支援下平息变乱。新任执政公子嘉制订盟书,强调维护个人特权,引起贵族大臣反对。

公子嘉打算强制推行,子产又力劝他焚毁盟书,平息众怒,以稳定政局。郑简公十二年,公子嘉终因专权被杀,子产得立为卿,任少正。

在同霸主晋国的一系列交涉中,他据理力争,不卑不亢,尽量维护郑国的权益。简公十八年,他随执政公孙舍之攻打陈国,也能注意军纪,遵守传统礼制。

事后在向晋国献捷时,又有理有据地驳回了晋人的责难,迫使其承认郑国的战绩。为此郑简公给予子产重赏,他却只接受了与其地位相称的部分。

次年,楚康王为慰抚许国率军伐郑,子产主张坚守不战,让楚军获取小利后满意而归,以换取较长期的和平。郑人照此办理,果然促成了“弭兵之盟”。

简公二十三年,郑国大臣内讧,执政伯有被杀。子产严守中立,以其卓越的才能受到多数人的尊重,遂在显贵首领罕虎的支持下,出任执政。

子产治国特别注意策略,他一方面照顾大贵族的利益,团结依靠多数;一方面对个别贪暴过度的贵族断然给以惩处,以维护 威信。他不毁乡校,允许国人议论政事,并愿从中吸取有益建议。

而对自认为有利于国家的改革,却不顾舆论反对,强制推行。对于晋、楚两霸,他既遵照传统礼制谨慎奉事,不给对方寻衅的借口,又在有条件时大胆抗争,驳斥其无理苛求。

他宣称“天道远,人道迩,非所及也,何以知之”,反对迷信鬼神星象,却又承认贵族横死能为厉鬼,而要将其子孙立为大夫加以安抚。他被孔子称为仁人、惠人,是守旧的士大夫景仰的人物,却又“铸刑书”,公布成文法典,执行严格统制人民的“猛政”,创立加重剥削的“田洫”、“丘赋”等新制以“救世”。

这说明子产是一位务实的政治家,他虽然力图维护传统的旧制,却不能不适应形势的变化而从事必要的改革。子产曾指出:“众怒难犯,专欲难成”,“。

3 守法文言文归类

1、和民一众,不知法不可;变俗易教,不知化不可——《管子·七法》[注释](1)和民:使民众和谐一致。

(2)一众:统管民众。(3)变俗易教:移风易俗。

(4)化:德化,政治教化。[译文]要使民众和谐一致,不懂得法律是不行的;要移风易俗,搞好社会风气,不懂得政治教化是不行的。

[提示]《管子》一书传为管仲所作。管仲是“春秋五霸”之一齐桓公的国相。

管仲力主以法治国,但并不放弃德化,而是二者相互为用,这对我们颇有启发作用。 2、私情行而公法毁。

——《管子·八观》〔译文〕徇私舞弊之风盛行,国家的法律就会被破坏。〔提示〕法律不容私情,执法必须秉公办事3、凡将举事,令必先行。

事将为,其赏罚之数必先明之——《管子·明法解》〔注释〕(1)举事:办重大的事情。事,指国家大事。

(2)数:道理。〔译文〕凡是要举办重大事情,政令必须先行。

办事之前。一定要首先明确赏罚的尺度。

〔提示〕没有奖赏就不能激励人,没有处罚就不能威慑人。光有赏罚还不行,必须做到赏罚分明。

这是为政的经验之谈。4、求必欲得,禁必欲止,令必欲行——《管子·法法》 [注释]禁:在此是指法禁,禁令。

[译文]国家有要求的一定要做到,国家要禁止的一定要杜绝,国家颁布的法令一定要实行。 [提示]法治的要求是: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信实、坚定是执法的关键。5、举事不私 听狱不阿。

——《晏子春秋·内篇·问上》[注释](1)听狱:审判案件。听,断决。

(2)阿:偏袒。[译文]办事不能偏私,审判案件不能偏袒。

[提示]齐景公问晏婴,怎样才能像齐桓公用管仲那样以成就霸业。晏婴在答话中说出了这两句。

这里强调的是执法者必须公正廉明。6、刑罚不中, 无所措手足——孔子《论语·子路》[注释](1)中:合理。

措:采取措施,做。[译文]刑法不合理,百姓就会手足失措。

[提示]这是孔子和子路的一段对话中的句子,是从“治国先正名(纠正混乱的名称)”引起的。强调君子对于自己所说的话,是一点都不能马虎的。

7、有权衡者,不可欺以轻重;有尺寸者,不可差以长短;有法度者,不可巧以诈伪。——慎到《慎子·佚文》[译文]有秤在手,人们就不能在轻重上作欺骗;手中有尺子,人们就不会在长短上出偏差;掌握了法度,人们就不能够耍弄花招,弄虚作假。

[提示]强调建立法度的重要性和必要性。8、欲不得干时,爱不得犯法,贵不得逾亲,禄不得逾位。

——慎到《慎子·威德》[注释](1)欲:欲望。(2)干时:干扰时政。

(3)爱:在此指所爱的人,即亲友。(4)逾:超越。

[译文]不能为了个人的欲望而干扰国家的政事,不能放任自己的亲友犯法,对地位高的人不能过度偏爱,俸禄不能超过职位标准。[提示]这话是指贤明国君治国理政所应该做到的。

总的说来,就是严格要求,要以身作则,秉公执法,不要感情用事。9、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

——李悝《法经》[译文](对犯法的人)不分关系亲疏,也不分地位高低,全都由法律来决断。[提示]李悝(kui)是战国时魏国的政治家,法家的代表人物。

曾任魏文侯的国相,主持变法。理不护亲,法不阿贵,亲疏贵贱,一视同仁。

只有像李悝这样执法,才谈得上公正。10、言不中法者,不听也;行不中法者,不高也;事不中法者,不为也。

——《商君书·君臣》[注释](1)中:合。(2)高:推崇。

[译文]言论不合法度,就不听从;行为不合法度,就不推崇;事情不合法度,就不去办。[提示]这是商鞅提出的贤明国君治国的重要原则。

他认为,如能这样做就必然会“国治而地广,兵强而主尊”,这不失为真知灼见。11、夫制国有常,而利民为本,从政有经,而令行为上。

——《战国策·赵策》[注释](1)制国:管理国家。(2)常:规律。

下文的“经”也是这个意思。[译文]管理国家自有其规律,那就是以有利于人民为根本;从政也有其规律,那就是以执行法令为最高原则。

[提示]《战国策》是记载战国历史的国别体史书。赵武灵王(赵雍)执政后,发奋图强,积极进行军事改革,当时朝臣中有不少人反对,他在回答大臣们的讲话中有这几句。

这种见解,对我们今天很有借鉴意义。 12、背法而治,此任重道远而无马牛,济大川而无船楫也。

——商鞅《商君书·弱民》[译文]违背法律来治理国家,好比要把很重的东西运送到很远的地方去而没有车马,也好比要渡过大江大河而没有船只。[提示]强调依法治国的必要性。

13、一天下者,令于天下则行,禁焉则止。 ——尸佼《尸子·卷上·贵言》 [译文]统治天下,要求天下人做的事,就一定要使之做到;下令禁止的,就一定要禁止。

[提示]尸佼,战国时期鲁国人。14、赏必加于有功 刑必断于有罪。

——《战国策·秦策》[注释]刑:用刑,惩罚。[译文]奖赏必须落实到有功者的身上,刑罚必须施加给有罪的人。

[提示]范雎到了秦国,游说秦昭王,指出秦国朝廷大权多被穰侯(魏冉)把持,穰侯凭他的国舅身份和四朝为相的权威,专横跋扈,朝廷势必内乱。秦昭王采纳了他的意见,任命他为国相,铲除了穰侯的势力,巩固了政权。

这两句话是他向昭王的进言中说的,指出执法必须稳而准。15、赏不行,则贤者不可得而进也;罚不行,则不肖者不可得而退也。

—。

4 关于道德礼法的一段古文

原文

子曰:“道(1)之以政,齐(2)之以刑,民免(3)而 (4),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5)。” (《论语·为政》)

注释

(1)道:有两种解释:一为“引导”;二为“治理”。前者较为妥贴。

(2)齐:整齐、约束。

(3)免:避免、躲避。

(4)耻:羞耻之心。

(5)格:有两种解释:一为“至”;二为“正”。

译文

孔子说:“用法制禁令去引导百姓,使用刑法来约束他们,老百姓只是求得免于犯罪受惩,却失去了廉耻

之心;用道德教化引导百姓,使用礼制去统一百姓的言行,百姓不仅会有羞耻之心,而且也就守规矩了。”

评析

在本章中,孔子举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治国方针。孔子认为,刑罚只能使人避免犯罪,不能使人懂得犯罪可

耻的道理,而道德教化比刑罚要高明得多,既能使百姓守规蹈矩,又能使百姓有知耻之心。这反映了道德

在治理国家时有不同于法制的特点。但也应指出:孔子的“为政以德”思想,重视道德是应该的,但却忽

视了刑政、法制在治理国家中的作用。

5 文言文翻译

汉文帝刘恒的母亲薄太后出身低微,在汉高祖在世的时候是个不得宠的妃子。她怕住在宫里受吕后的陷害,就请求跟着儿子住在代郡。住在代郡不像在皇宫里那么阔气,因此,娘儿俩多少知道一些老百姓的疾苦。汉文帝即位不久,就下了一道诏书说:“一个人犯了法,定了罪也就是了。为什么要把他的父母妻儿也一起逮捕办罪呢?我不相信这种法令有什么好处,请你们商议一下改变的办法。”大臣们一商量,按照汉文帝的意见,废除了“一人犯法,全家连坐”的法令。

齐国都城临淄地方有个小姑娘名叫淳于缇萦。她的父亲淳于意,本来是个读书人,因为喜欢医学,经常给人治病,出了名。后来他做了太仓令,但他不愿意跟做官的来往,也不会拍上司的马屁。没有多久,辞官,当起医生来了。

西汉文帝四年,有个大商人的妻子生了病,请淳于意医治。那病人吃了药,病没见好转,过了几天死了。大商人仗势向官府告了淳于意一状,说他是错治了病。当地的官吏判他切断肢体的“肉刑”,要把他押解到长安去受刑。

淳于意有5个女儿。他被押送长安离开家的时候,望着女儿们叹气,说:“唉,可惜我没有男孩,遇到急难时,连个帮手也找不到。”几个女儿都低着头伤心得直哭,只有最小的女儿缇萦又是悲伤,又是气愤。她想:“为什么女儿偏没有用呢?”她提出要陪父亲一起上长安去,家里人再三劝阻她也没有用。

缇萦到了长安,托人写了一封奏章,到宫门口递给守门的人。汉文帝接到奏章,知道上书的是个小姑娘,倒很重视。那奏章上写着:“我叫淳于缇萦,是太仓令淳于意的小女儿。我父亲给国家当差的时候,齐国的人都说他廉洁正直。现在他犯法获罪,按律当处以肉刑。我不但为父亲难过,也为所有受肉刑的人伤心。一个人砍去脚就成了残废,以后就是想改过自新,也没有办法了。我情愿没入官府作奴婢,用身体来替父亲赎罪,好让他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汉文帝看了信,十分同情这个小姑娘,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就召集大臣们,对大臣说:“犯了罪该受罚。可是受了罚,也该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才是。现在惩办一个犯人,在他脸上刺字或者毁坏他的肢体,这样的刑罚怎么能劝人为善呢。你们商量一个代替肉刑的办法吧!”大臣们一商议,拟定一个办法,把肉刑改用打板子。原来判砍去脚的,改为打五百板子;原来判割鼻子的改为打三百板子。这样,汉文帝就正式下令废除肉刑。

缇萦救了她的父亲。汉文帝废除了肉刑,看起来是件好事。但是实际执行起来,却是弊病不少。有些犯人被打上五百或三百板,就给打死了,这样一来,反而加重了刑罚。后来到了他的儿子汉景帝手里,才又把打板子的刑罚减轻了一些。

  天论

 作者:荀况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强本而节用, 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修道而不贰,则天不能祸。故水旱不能使 之饥,寒暑不能使之疾,祆怪不能使之凶。本荒而用侈,则天不能使之富;养略而 动罕,则天不能使之全;倍道而妄行,则天不能使之吉。故水旱未至而饥,寒暑未 薄而疾,祆怪未至而凶--受时与治世同,而殃祸与治世异,不可以怨天,其道然 也。故明于天人之分,则可谓至人矣。

 不为而成,不求而得,夫是之谓天职。如是者,虽深、其人不加虑焉;虽大、 不加能焉;虽精、不加察焉,夫是之谓不与天争职。天有其时,地有其财,人有其 治,夫是之谓能参。舍其所以参,而愿其所参,则惑矣。

 列星随旋,日月递照,四时代御,阴阳大化,风雨博施,万物各得其和以生, 各得其养以成,不见其事,而见其功,夫是之谓神。皆知其所以成,莫知其无形, 夫是之谓天功。唯圣人为不求知天。

 天职既立,天功既成,形具而神生,好恶喜怒哀乐臧焉,夫是之谓天情。耳目 鼻口形能各有接而不相能也,夫是之谓天官。心居中虚,以治五官,夫是之谓天君。 财非其类以养其类,夫是之谓天养。顺其类者谓之福,逆其类者谓之祸,夫是之谓 天政。暗其天君,乱其天官,弃其天养,逆其天政,背其天情,以丧天功,夫是之 谓大凶。圣人清其天君,正其天官,备其天养,顺其天政,养其天情,以全其天功。 如是,则知其所为,知其所不为矣;则天地官而万物役矣。其行曲治,其养曲适, 其生不伤,夫是之谓知天。

 故大巧在所不为,大智在所不虑。所志于天者,已其见象之可以期者矣;所志 于地者,已其见宜之可以息者矣:所志于四时者,已其见数之可以事者矣;所志于 阴阳者,已其见和之可以治者矣。官人守天,而自为守道也。

 治乱,天邪曰:日月星辰瑞历,是禹桀之所同也,禹以治,桀以乱;治乱非 天也。

 时邪曰:繁启蕃长于春夏,畜积收臧于秋冬,是禹桀之所同也,禹以治,桀 以乱;治乱非时也。

 地邪曰:得地则生,失地则死,是又禹桀之所同也,禹以治,桀以乱;治乱 非地也。诗曰:“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彼作矣,文王康之。”此之谓也。

 天不为人之恶寒也辍冬,地不为人之恶辽远也辍广,君子不为小人之匈匈也辍 行。天有常道矣,地有常数矣,君子有常体矣。君子道其常,而小人计其功。诗曰: “礼义之不愆,何恤人之言兮!”此之谓也。

 楚王后车千乘,非知也;君子啜菽饮水,非愚也;是节然也。若夫志意修,德 行厚,知虑明,生于今而志乎古,则是其在我者也。故君子敬其在己者,而不慕其 在天者;小人错其在己者,而慕其在天者。君子敬其在己者,而不慕其在天者,是 以日进也;小人错其在己者,而慕其在天者,是以日退也。故君子之所以日进,与 小人之所以日退,一也。君子小人之所以相县者,在此耳。

 星队木鸣,国人皆恐。曰:是何也曰:无何也!是天地之变,阴阳之化,物 之罕至者也。怪之,可也;而畏之,非也。夫日月之有蚀,风雨之不时,怪星之党 见,是无世而不常有之。上明而政平,则是虽并世起,无伤也;上闇而政险,则是 虽无一至者,无益也。夫星之队,木之鸣,是天地之变,阴阳之化,物之罕至者也; 怪之,可也;而畏之,非也。

 物之已至者,人祆则可畏也:楛耕伤稼,楛耨失岁,政险失民;田薉稼恶,籴 贵民饥,道路有死人:夫是之谓人祆。政令不明,举错不时,本事不理,勉力不时, 则牛马相生,六畜作祆:夫是之谓人祆。礼义不修,内外无别,男女*乱,则父子 相疑,上下乖离,寇难并至:夫是之谓人祆。祆是生于乱。三者错,无安国。其说 甚尔,其菑甚惨。勉力不时,则牛马相生,六畜作祆,可怪也,而亦可畏也。传曰: “万物之怪书不说。”无用之辩,不急之察,弃而不治。若夫君臣之义,父子之亲, 夫妇之别,则日切瑳而不舍也。

 雩而雨,何也曰:无何也,犹不雩而雨也。日月食而救之,天旱而雩,卜筮 然后决大事,非以为得求也,以文之也。故君子以为文,而百姓以为神。以为文则 吉,以为神则凶也。

 在天者莫明于日月,在地者莫明于水火,在物者莫明于珠玉,在人者莫明于礼 义。故日月不高,则光明不赫;水火不积,则晖润不博;珠玉不睹乎外,则王公不 以为宝;礼义不加于国家,则功名不白。故人之命在天,国之命在礼。君人者,隆 礼尊贤而王,重法爱民而霸,好利多诈而危,权谋倾覆幽险而亡矣。

 大天而思之,孰与物畜而制之!从天而颂之,孰与制天命而用之!望时而待之, 孰与应时而使之!因物而多之,孰与骋能而化之!思物而物之,孰与理物而勿失之 也!愿于物之所以生,孰与有物之所以成!故错人而思天,则失万物之情。

 百王之无变,足以为道贯。一废一起,应之以贯,理贯不乱。不知贯,不知应 变。贯之大体未尝亡也。乱生其差,治尽其详。故道之所善,中则可从,畸则不可 为,匿则大惑。水行者表深,表不明则陷。治民者表道,表不明则乱。礼者,表也。 非礼,昏世也;昏世,大乱也。故道无不明,外内异表,隐显有常,民陷乃去。

 万物为道一偏,一物为万物一偏。愚者为一物一偏,而自以为知道,无知也。 慎子有见于后,无见于先。老子有见于诎,无见于信。墨子有见于齐,无见于畸。 宋子有见于少,无见于多。有后而无先,则群众无门。有诎而无信,则贵贱不分。 有齐而无畸,则政令不施,有少而无多,则群众不化。书曰:“无有作好,遵王之 道;无有作恶,遵王之路。”此之谓也。

译文

 大自然的规律永恒不变,它不为尧而存在,不为桀而灭亡。用导致安定的措施去适应它就吉利,用导致混乱的措施去适应它就凶险。加强农业这个根本而节约费用,那么天就不能使他贫穷;衣食给养齐备而活动适时,那么天就不能使他生病;遵循规律而不出差错,那么天就不能使他遭殃。所以水涝旱灾不能使他挨饿,严寒酷暑不能使他生病,自然界的反常变异不能使他遭殃。农业这个根本荒废而用度奢侈,那么天就不能使他富裕;衣食给养不足而活动又少,那么天就不能使他保全健康;违背规律而恣意妄为,那么天就不能使他吉利。所以水涝旱灾还没有来到他就挨饿了,严寒酷暑还没有迫近他就生病了,自然界的反常变异还没有出现他就遭殃了。他遇到的天时和社会安定时期相同,而灾祸却与社会安定时期不同,这不可以埋怨上天,这是他所采取的措施造成的。所以明白了大自然与人类社会的区分,就可以称作是思想修养达到了最高境界的人了。

 不做就能成功,不求就能得到,这叫做自然的职能。像这种情况,即使意义深远,那思想修养达到了最高境界的人对它也不加以思考;即使影响广大,那思想修养达到了最高境界的人对它也不加以干预;即使道理精妙,那思想修养达到了最高境界的人对它也不加以审察,这叫做不和自然争职能。上天有自己的时令季节,大地有自己的材料资源,人类有自己的治理方法,这叫做能够互相并列。人如果舍弃了自身用来与天、地相并列的治理方法,而只期望于与自己相并列的天、地,那就糊涂了。

 布列于天空的恒星互相伴随着旋转,太阳月亮交替照耀,四季轮流控制着节气,阴阳二气大量地化生万物,风雨普遍地施加于万物。万物各自得到了阴阳形成的和气而产生,各自得到了风雨的滋养而成长。看不见阴阳化生万物的工作过程而只见到它化生万物的成果,这就叫做神妙。人们都知道阴阳已经生成的万物,却没有人知道它那无形无踪的生成过程,这就叫做天。只有圣人是不致力于了解天的。

 自然的职能已经确立,天生的功绩已经成就,人的形体也就具备而精神也就产生了,爱好与厌恶、高兴与愤怒、悲哀与欢乐等蕴藏在人的形体和精神里面,这些叫做天生的情感。耳朵、眼睛、鼻子、嘴巴、身体,就其功能来说,它们各有自己的感受对象而不能互相替代,这些叫做天生的感官。心处于身体中部空虚的胸腔内,用来管理这五种感官,这叫做天生的主宰。人类能够控制安排好与自己不是同类的万物,用它们来供养自己的同类,这叫做天然的供养。能使自己的同类顺从自己叫做福,使自己的同类反对自己叫做祸,这叫做天然的政治原则。搞昏了那天生的主宰,扰乱了那天生的感官,抛弃了那天然的供养,违反了那天然的政治原则,背离了那天生的情感,以致丧失了天生的功绩,这叫做大凶。圣人清醒自己那天生的主宰,管理好自己那天生的感官,完备那天然的供养,顺应那天然的政治原则,保养那天生的情感,从而成全了天生的功绩。像这样,就是明白了自己应该做的事了、明白了自己不应该做的事了,天地就能被利用而万物就能被操纵了,他的行动就能处处有条理,他的保养就能处处恰当,他的生命就能不受伤害,这就叫做了解了天。

 所以最大的技巧在于有些事情不去做,最大的智慧在于有些事情不去考虑。对于上天所要了解的,不过是它所显现的天象中那些可以测定气候变化的天文资料罢了;对于大地所要了解的,不过是它所显现的适宜条件中那些可以便利种植庄稼的地文资料罢了;对于四季所要了解的,不过是它们所显现的规律中可以安排农业生产的节气罢了;对于阴阳所要了解的,不过是它们所显现的和气中可以治理事物的因素罢了。圣人任用别人来掌握这些自然现象而自己所做的只是去掌握治理国家的原则。

 社会的安定或混乱,是由上天决定的吗回答说:太阳月亮、行星恒星、祥瑞的历书,这在禹与桀是相同的;禹使天下安定,桀使天下混乱;可见社会的安定或混乱并不是由上天决定的。那么,是季节造成的吗回答说:庄稼在春季、夏季纷纷发芽、茂盛地生长,在秋季、冬季积蓄、收藏,这在禹与桀又是相同的;禹使天下安定,桀使天下混乱;可见社会的安定或混乱并不是季节造成的。那么,是大地造成的吗回答说:庄稼得到了大地就生长,失去了大地就死亡,这在禹与桀又是相同的;禹使天下安定,桀使天下混乱;可见社会的安定或混乱并不是大地造成的。《诗》云:“天生高大的岐山,太王使它大发展;太王已经造此都,文王使它长平安。”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上天并不因为人们厌恶寒冷就取消冬季,大地并不因为人们厌恶辽远就废除宽广,君子并不因为小人的叽里呱啦就中止行动。上天有经久不变的规律,大地有经久不变的法则,君子有经久不变的规矩。君子遵行那常规,而小人计较那功利。《诗》云:“礼义上我错误不犯,何必担忧人说长道短”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楚王外出时随从的车子有上千辆,并不是因为他聪明;君子吃豆叶、喝白水,并不是因为他愚蠢;这种情况是时势命运的制约造成的。至于思想美好,德行敦厚,谋虑精明,生在今天而能知道古代,这些就是那取决于我们自己的事情了。所以,君子慎重地对待那些取决于自己的事情,而不去羡慕那些取决于上天的东西;小人丢下那些取决于自己的事情,而指望那些取决于上天的东西。君子慎重对待那些取决于自己的事情,而不去羡慕那些取决于上天的东西,因此天天进步;小人丢下那些取决于自己。的事情,而指望那些取决于上天的东西,因此天天退步。所以君子天天进步的原因与小人天天退步的原因,道理是一样的。君子、小人相差悬殊的原因,就在这里。

 流星坠落、树木发响,国内的人都害怕,说:这是为什么呢回答说:这没有什么啊。这是自然界的变异、阴阳二气的变化、事物中很少出现的现象啊。觉得它奇怪,是可以的;但害怕它,就错了。那太阳、月亮发生日食、月食,旋风暴雨不合时节地突然袭击,奇怪的星星偶然出现,这些现象没有哪个时代不曾有过。君主英明而政治清明,那么这些现象即使在同一时代都出现,也没有什么妨害;君主愚昧而政治黑暗,那么这些现象即使一样都没出现,也毫无裨益。那流星的坠落、树木的发响,这是自然界的变异、阴阳二气的变化、事物中很少出现的现象啊。觉得它奇怪,是可以的;但害怕它,就错了。

 在已经出现的事情中,人事上的反常现象才是可怕的。粗放地耕种而伤害了庄稼,粗放地锄草而妨害了年成,政治险恶而失去了民心,田地荒芜而庄稼长不好,米价昂贵而百姓挨饿,道路上有饿死的人,这些叫做人事上的反常现象;政策法令不明确,采取措施不合时宜,具有根本意义的农业生产不加管理,发动劳役不顾农时,那么牛就会生出像马似的怪胎、马就会生出像牛似的怪胎,六畜就会出现怪异的现象,这些叫做人事上的反常现象;礼义不加整顿,内外没有分别,男女*荡混乱,而父子互相猜疑,君臣离心离德,外寇内乱同时到来,这叫做人事上的反常现象。人事上的反常现象实产生于昏乱。上述这三类反常现象交错发生,就不会有安宁的国家了。这种人事上的反常现象解说起来道理很浅显,但它造成的灾难却很惨重。这是可怕的,但不值得奇怪。古代解释经文的书上说:“各种事物的怪现象,经书上不作解说。”没有用处的辩说,不是急需的明察,应该抛弃而不加研究。至于那君臣之间的道义,父子之间的相亲,夫妻之间的区别,那是应该每天切磋琢磨而不能丢掉的啊。

 祭神求雨就下雨了,为什么呢回答说:这没有什么,它就像不去祭神求雨而下雨一样。太阳、月亮发生了日食、月食就营救它们,天气干旱了就祭神求雨,占卜算卦然后决定大事,古人并不是认为这些做法能得到所祈求的东西,而只是用它们来文饰政事罢了。所以君子把这些活动看作为一种文饰,但老百姓却把它们看得神乎其神。把它们看作为一种文饰就吉利,把它们看得神乎其神就不吉利了。

 在天上的东西没有什么比太阳、月亮更明亮的了,在地上的东西没有什么比水、火更明亮的了,在物品之中没有什么比珍珠、宝玉更明亮的了,在人类社会中没有什么比礼义更灿烂的了。太阳、月亮如果不高挂空中,那么它们的光辉就不显著;水、火如果不积聚,那么火的光辉、水的光泽就不大;珍珠,宝玉的光彩不显露于外,那么天子、诸侯就不会把它们当作宝贝,礼义不在国内施行,那么功业和名声就不会显著。所以人的命运在天,国家的命运在礼义。统治人民的君主,推崇礼义、尊重贤人,就能称王天下;注重法治、爱护人民,就能称霸诸侯,喜欢财利、多搞欺诈,就会危险;玩弄权术、坑人害人、阴暗险恶,那就会彻底灭亡了。

 认为大自然伟大而思慕它,哪里及得上把它当作物资积蓄起来而控制它顺从自然而颂扬它,哪里及得上掌握自然规律而利用它盼望时令而等待它,哪里及得上因时制宜而使它为我所用依靠万物的自然增殖,哪里及得上施展人的才能而使它们根据人的需要来变化思慕万物而把它们当作与己无关的外物,哪里及得上管理好万物而不失去它们希望了解万物产生的原因,哪里及得上占有那已经生成的万物所以放弃了人的努力而寄希望于天,那就违背了万物的实际情况。

 各代帝王都没有改变的东西,完全可以用来作为政治原则的常规惯例。国家有时衰微有时兴盛,但君主都凭这种常规惯例去应付它。治理好这种常规惯例,国家就不会混乱。如果不了解这种常规惯例,就不知道如何应付变化。这种常规惯例的主要内容从来没有消失过。社会的混乱,产生于这常规惯例的实施出了差错;社会安定,全在于这种常规惯例的实施十分周详。所以,政治原则中那些被一般人看作为好的东西,如果符合这种常规惯例,就可以依从;如果偏离了这种常规惯例,就不可以实行;如果违反了这种常规惯例,就会造成极大的迷惑。在水中跋涉的人用标志来表明深度,如果这种标志不明确,就会使人陷入深水淹死;治理民众的君主用标准来表明政治原则,如果这种标准不明确,就会造成混乱。礼制就是治理民众的标准。违反了礼制,就是昏暗的社会;昏暗的社会,就会大乱。所以,政治原则没有照不亮的地方,它对外对内都有不同的标准,对隐蔽之事或显露之事都有永久不变的规定,那么民众的陷阱就可以除去了。

 万事万物只体现了自然规律的一部分,某一种事物只是万事万物的一部分,愚昧的人只认识了某一种事物的一个方面,就自以为知道了自然规律,实在是无知。慎子对在后服从的一面有所认识,但对在前引导的一面却毫无认识;老子对委曲忍让的一面有所认识,但对积极进取的一面却毫无认识;墨子对齐同平等的一面有所认识,但对等级差别的一面却毫无认识;宋子对寡欲的一面有所认识,但对多欲的一面却毫无认识。只在后服从而不在前引导,那么群众就没有继续前进的门径;只委曲忍让而不积极进取,那么高贵和卑贱就不会有分别;只有齐同平等而没有等级差别,那么政策法令就不能贯彻实施;只求寡欲而不见多欲,那么群众就不易被感化。《尚书》上说:“不要任凭个人的爱好,要遵循君主确定的正道;不要任凭个人的厌恶,要遵循君主确定的正路。”说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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