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人读文言文为什么很吃力?
1文言文里面的字意思和现代有很大的不同
2文言文中会出现很多现在基本已经不用的汉字
3文言文中有很多省略的语句和特殊句式,和现在的需要表达方式不同
4古人的生活环境和现在不一样,所以我们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去读文言文,理解起来会有困难
语言文字是随着时间不断发展变化的,古代的语言,现代人很难看懂,各国各民族皆然。但中国的语言与其他国家相比有个特点,就是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内,中国的书面语和口语分离,书面语相当固定,而口语则多次变化。这个时期大概自汉魏开始至五四运动结束。在这个时期,文人写文章作诗,基本上用书面语,由于书面语在两千年间基本固定不变,民国初年的文人读汉代的书籍,不存在任何语言障碍,这就为中华文化的传承创造了一个有利条件。现代人如果是高中毕业,文言知识又学得扎实的话,阅读这一时期的文章应当是不太困难。至于《易经》、《老子》难懂,首先它们是哲学著作,对于今天的普通人来讲其用词诸多生疏,理解困难在情理之中。尤其是作者距今较远,当时还没有书面语和口语之分,那时的语言习惯早已经过多次流变,不复存在了。不要说今天的读者,就是宋、明时期的读者,阅读上古文献也存在一定障碍。可见,《易经》、《老子》之类先秦著作,其理解难度要高于汉代以后的书籍。
至于古代的口语,比书面语要复杂的多。各历史时期、各地的语言有很大差别,今天的人没学过古代音韵的,绝对听不懂宋朝人说话。就好比北方人没学过广东话,很难与不懂普通话的广东人交流。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汉魏以后,市井百姓说的口头语和文人写文章用的书面语渐行渐远,宋代文人对着不识字的百姓念他做的文章,估计听众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了。现代的古装影视中的人物对话是否符合真实的历史场景,不能一概而论。在不同的场合说不同的话是人之常情,某些文人聚会,大家用书面语讲话,进行学术交流,是合乎常理的;但是文人对老百姓讲话也之乎者也,则未免滑稽了。旧版电视剧《三国演义》中,人物对话都是用的书面语,个人以为无可厚非,一则时属汉末,当时书面语同口语分离还不彻底,贵族们在日常生活中坚持传统,保留语言习惯,这也说得通;二则对白讲文言,也符合整部剧的艺术风格。同样是拍古典名著,旧版《三国演义》与拍成鬼片的《红楼梦》相比,其水准要高出一万倍。
其实,即使是古代的文人,在日常生活和处理日常公务时也是用口头语的。在故宫保存的清代奏折中,乾隆皇帝很多批复就用了口语,比如“知道了”等等。就算是写文作诗,古人也有用口语的,不要说六朝民歌全是口头语,大多数佛经也是口语,唐白居易的诗、南朝宋刘义庆的《世说新语》也接近白话。古代文人并非人人随时随地讲一口文言以彰显身份。
《古文观止》是清代吴楚材、吴调侯叔侄两人选编和注释的一部文言散文选集,编选此书的目的是“正蒙养而裨后学”,成书于清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书中选编了上启东周下至明代的二百二十二篇散文作品,其中绝大多数为古文,个别为骈文中的经典作品,作品题材涉及史传、策论、游记、书信、笔记等,入选作品题材广泛、代表性强、语言简洁易明,篇幅短小精髓,言辞优美。
现代人愿意读古文能读古文的越来越少了。如果想学学古文,《古文观止》几乎是唯一的入门选择。读古文也许在现代没什么现实意义,也不会给你带来什么既得利益。
韩愈说,坐井而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韩愈《原道》)我可能是在井里呆久了,想扒井沿看看井外的天。如果扒不成,读读古文至少能或多或少的了解些中国几百几千年前的样子。
PS,古文直接读,能读懂的凤毛麟角。我觉得选择带注释的版本好些。
现在所有的中学学生都学习古汉语,为啥呢?因为古汉语,寥寥数语,言简意深,有的充满智慧和哲理,我们学习它,一是为了继承宝贵的文化遗产,二是可以丰富和提高我们的认识能力。
可现在没几人在使用文言文,这是事实。
你想一下,你用文言语句和别人交谈,别人听不懂,还会说你“装”,何苦呢?如果你用文言语句写文章,有几个人会爱看?所以文言文的使用已经处于淘汰趋势,(专门研究者除外),所以有些过去的东西现在不用了,这不足为奇,例如,过去的算盘,纺线的纺车,煤油灯,拾粪的粪箕等好多好多,没人再用了,这说明历史在发展,人类在进步。
我们今天不管是书面语还是口头语都是白话文,白话文自新文化运动以后,逐渐被大家所接受,我们今天的白话文更是通俗易懂。比起古代晦涩难懂的文言文,白话文更利于我们去理解意思。今天的课本中依然会有许多文言文,对于现代人难读懂的古文,古人是怎么读下去的?古代的读书人才会识字,读书,所以一般乡野村夫是不认识字的,他们不会读这些。我下面从读书人的角度来回答他们为什么能够读下去古文。
第一就是自己的主观原因。寒门子弟要想出人头地,就要去参加科举考试,这些晦涩难懂的文言文,是科举考试的重要内容。所以,每一个读书人从小就要学习这些古文知识,他们需要通读以前的古文,根据前人的经验成果来创作自己的古文。才学渊博的学子必然是饱读诗书,他们也享受着在知识的天空中翱翔,所以对他们来说,阅读古文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反而他们很乐在其中。
第二就是客观环境的原因。“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读书人都是会选择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相处、谈论。既然是读书人,那么他们的谈话内容自然就少不了那些古文。经常这样耳濡目染,谁能不阅读些古文增长自己的知识面,要不然,与朋友谈话无共同话题,连谈资都没有了。
古文也是我们传统文化宝库中璀璨的明星。虽然我们今天读起来,可能非常晦涩难懂,“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只要我们反复地多读几遍,大致的意思也是能揣摩清楚的。有人说这在我们今天根本就用不着,为什么还要继续学。我们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在任何时候都不能丢弃,我们不能将文化全部实行实用主义。
许多人称15世纪的抄本,俗称“伏尼契手稿”,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书。这本手稿是由一位不知名的作者以未知的笔迹写成的,1912年被珍本书商威尔弗里德·伏尼契(Wilfrid Voynich)重新发现时,它的目的再清楚不过了。手稿在历史上出现过又消失过,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鲁道夫二世的图书馆到1903年罗马耶稣会的一次秘密书市。这本书的语言难以解读,其精美的插图仍然令人困惑,但它们是美丽的。这是第一次,这个复制,连同精致的折叠部分,让读者探索这个谜的所有令人惊叹的细节,从它的独一无二的“伏尼契”文本,它的插图超凡脱世的植物,陌生的星座,裸女游泳在幻想管和绿色浴缸。
手稿附带的随笔从炼金术、密文、法医学和历史的角度解释了我们对这部作品的了解,但它们几乎没有提供明确的答案。相反,正如《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黛博拉·哈克尼斯在她的导言中所说,这本书“邀请读者加入我们,一起探索神秘的中心。”
写在中欧的最后15或16世纪期间,原点,语言,和日期后的伏尼契Manuscript-named波兰古董书商威尔弗里德·m·沃伊尼克,他获得了1912年——仍在讨论中积极作为其令人费解的图纸和破译文本。被描述为神奇或科学文本的书中,几乎每一页都包含了一个乡土但生动的人物的植物、形象和科学绘图,用充满活力的墨水画出各种深浅的绿色、棕色、**、蓝色和红色。
根据绘图的主题,该手稿的内容分为六个部分:1)包含113种未知植物的绘图;2)天文学和占星术的绘图,包括星象图的辐射圆,太阳和月亮,黄道十二宫符号,如鱼(双鱼座),公牛(金牛座),弓箭手(射手座),裸体女性从管道或烟囱,和宫廷人物;3)一个生物部分,里面有无数的微型女性裸体素描,大多数都有肿胀的腹部,沉浸在液体中或涉水而过,奇怪地与相互连接的管道和胶囊相互作用;4)由九枚精美的宇宙圆形图案组成的阵列,其中许多图案画在几张折叠的对开纸上,描绘了可能的地理形态;用红色、蓝色或绿色的罐子或容器描绘了超过100种不同的药用植物和根的药学图纸,以及6)连续的文本页,可能是食谱,在每一个条目的空白处都有星形花标记。
和手稿的内容一样,伏尼契手稿的所有权历史也存在争议,并填补了一些空白。这份法典属于德国皇帝鲁道夫二世(神圣罗马帝国皇帝,1576-1612),他花了600金币购买了它,并认为它是罗杰·培根的作品。很可能鲁道夫皇帝从英国占星家约翰迪(1527-1608)那里得到了这份手稿。迪伊显然拥有这份手稿和其他一些罗杰·培根的手稿。
此外,迪伊声称他在1586年10月有630达克特,他的儿子指出,迪伊在波西米亚时拥有“一本书……里面没有任何屁股象形文字,他的父亲在那本书上花了很多时间:但我听不出他能读懂。”鲁道夫皇帝似乎已经把手稿交给了雅各布·霍西基·德·特佩内茨(1622年),根据只有在紫外线照射下才能看到的第1r页上的铭文:“雅可比·德·特佩内茨。”
1666年,克朗兰的约翰内斯·马库斯·马尔西把这本书送给了阿塔纳西乌斯·基彻(1601-1680)。1912年,威尔弗里德·m·伏尼契从罗马附近弗拉斯卡蒂的耶稣会学院购买了这份手稿。1969年,从威尔弗里德·伏尼契的遗孀埃塞尔·伏尼契(Ethel Voynich)的遗产手中买下这本法典的克劳斯(hp Kraus)把它交给了拜内克图书馆(Beinecke Library)。
谁说的?
明朝以及后来的“考据学”就是分析的学问。强调合理分析,得出结论。
《史记》的《五帝本纪》最后一段,就是很典型的分析。
分析和综合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分析是过程,综合是结果。我国古代知识分子珍惜文字。认为写书的时候,文字越简练越好,多余的文字一定要去掉。他们认为得出的结论很重要,至于分析的过程,非常繁杂,不必写出来。所以中国古籍,大多没有分析过程。这并不是说中国人没有分析能力。
现在的所谓“历史学家”,大多是白吃。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对比中西文化区别。因为两者区别特别大,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能找出来,然后出篇论文,就算是“成果”了,纯粹是骗取经费的。
现代人读文言文为什么很吃力?
本文2023-10-11 10:01:51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本文链接:https://www.yizhai.net/article/1201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