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非常知名的、但是已经失传的书籍有哪些?请举例大体说一下为什么失传??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1浏览:3收藏

历史上非常知名的、但是已经失传的书籍有哪些?请举例大体说一下为什么失传??,第1张

《乐经》,对就是《诗》《书》《礼》《易》《乐》《春秋》里的《乐经》。

失传很早,据说汉代人就看不到了。有说法说是失传于秦代焚书。

其他失传的书籍数不胜数,这一本“经”级别的算是地位比较高的。

这个答案是一年前写的,当时观者寥寥。不意经年之后,竟然得到了不少朋友的关注。很多评论中说到文革,既然这样,那正文里也不妨说一说。另,关于乾隆时期的禁毁,只说了销毁,这次修改补入了“抽毁”这种情况。

题主所说的“失传”是文献流传过程不可避免的现象,文献学上将之称为“散佚”。古籍的散佚包括整书佚亡和部分残缺两种情况,宋代之前印刷术不发达,散佚的情况尤为严重。南宋学者郑樵指出:“隋唐亡书甚多,而古书之亡又甚矣。”(《通志·校雠略·编次必记亡书论》),马端临《文献通考·自序》也说:“汉、隋、唐、宋之史,俱有《艺文志》,然《汉志》所载之书,以《隋志》考之,十已亡其六七;以《宋志》考之,亦复如此。”《四库提要》总结说到,“古书亡佚,愈远愈稀,片羽吉光,弥足珍贵。”散佚的原因是多样的,就整书而言,其散佚原因主要有朝廷禁毁、战乱破坏、自然因素、学术淘汰、流传佚失等。部分残缺则或因为成书时搜罗不全,或因为流传过程中形成残缺等原因造成的。

历代的散佚事件有很多,隋代的秘书监牛弘在《请开献书之路表》中将秦始皇焚书、王莽之乱、董卓移都、惠怀之乱、侯景之乱造成的五次重大书籍散佚称作是“五厄”。明代的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中,又添上隋末、安史之乱、黄巢起义、靖康之难、蒙元南下,成为“十厄”。后近人祝文白又在《两千年来中国图书之厄运》一文中总结了元朝至民国时期的五次厄运:李自成起义、绛云楼失火、清高宗焚书、咸丰朝内忧外患、抗日战争,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十五厄”。以上的总结,有不尽然的地方,同时也有没有囊括进去的事件。下面就历代十数次重大的散佚事件作一简要介绍:

秦始皇焚书:始皇三十四年,李斯建议:“史官非秦记皆烧这,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以古非今者族。吏见知不举者与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烧,黥为城旦。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史记·秦始皇本纪》)牛弘对此说到:“及秦皇驭宇,吞灭诸侯,任用威力,事不师古,始下焚书之令,行偶语之刑。先王坟籍,扫地皆尽。本既先亡,从而颠覆。臣以图谶言之,经典盛衰,信有徵数。此则书之一厄也。”(《隋书·牛弘传·请开献书之路表》)

王莽之乱:《后汉书·儒林传》:“昔王莽、更始之际,天下散乱,礼乐分崩,典文残落。”牛弘对此的描述是:“及王莽之末,长安兵起,宫室图书,并从焚烬。此则书之二厄也。”《隋书·经籍志》对散佚书籍的大略统计则说:“(《七略》所载)大凡三万三千九十卷,王莽之末,又被焚烧。”

董卓移都:《后汉书·儒林传》:“及董卓移都之际,吏民扰乱,自辟雍、东观、兰台、石室、宣明、鸿都诸藏,典策文章,竞共剖散,其缣帛图书,大则连为帷盖,小乃制为縢囊。及王允所收而西者,裁七十余乘,道路艰远,复弃其半矣。后长安之乱,一时焚荡,莫不泯尽焉。”

惠怀之乱:梁阮孝绪《七录序》:“晋领秘书监荀勖因魏《中经》更著《新簿》,虽分为十有余卷,而总以四部别之。惠怀之乱,其书略尽。江左草创,十不一存。”《隋书·经籍志》称这批书籍“大凡四部合二万九千九百四十五卷”,而“惠怀之乱,京华荡覆,渠阁文籍,靡有孑遗。”

侯景之乱:梁武帝末,降将侯景攻破建康。《太平御览》卷六百十九引《三国典略》:“初侯景来,既送东宫妓女,尚有数百人,景乃分给军士。夜于宫中置酒奏乐,忽闻火起,众遂惊散,东宫图籍数百厨,焚之皆尽。”《隋书·经籍志》:“元帝克平侯景,收文德之书及公私经籍,归于江陵,大凡七万余卷。周师入郢,咸自焚之。”《太平御览》卷六百十九引《三国典略》:“周师陷江陵,梁王知事不济,入东阁竹殿,命舍人高善宝,焚古今图书十四万卷,欲自投火与之俱灭,宫人引衣,遂及火灭尽。并以宝剑斫柱令折,叹曰:‘文武之道,今夜穷矣。’”

隋末唐初:《隋书·经籍志》:“大唐武德五年克平伪郑,尽收其图书及古迹焉,命司农少卿宋遵贵载之以船,溯河西上,将至京师,行经砥柱,多被漂没。其所存者,十不一二。”

安史之乱:《旧唐书·经籍志序》:“自后毋煚又略为四十卷,名为《古今书录》,大凡五万一千八百五十二卷。禄山之乱,两都覆没,乾元旧籍,亡散殆尽。”

黄巢起义:《旧唐书·经籍志》:“开成初,四部书至五万六千四百七十六卷。及广明初,黄巢干纪,再陷两京,宫庙寺署,焚荡殆尽,曩时遗籍,尺简无存。”

靖康之难:《宋史·艺文志》:“迨夫靖康之难,而宣和、馆阁之储,荡然靡遗。”值得一提的是,这一些灾厄所损失的,不仅有大量图书,还有宋王室收藏的仪仗、冠服、礼器、仪器、珍宝诸多物品。

李自成起义:钱谦益《牧斋有学集》:“岁积代累二百有余载,一旦突遭焚如,销沉于闯贼之一炬,内阁之书尽矣。而内府秘殿之藏如故也。煨烬之余,继以狼藉,举凡珠囊玉笈、丹书绿字,绨几之横陈、乙夜之进御者,用以汗牛马,制骆驼,蹈泥沙,藉粪土,求其化为飞尘,荡为烈焰而不可得。自丧乱以来,载籍之厄,未之有也。(《黄氏千顷斋藏书记》)此处的“内阁”指的就是明代的文渊阁。

绛云楼失火:绛云楼是明末清初藏书家钱谦益的藏书楼,其中藏书极富。曹溶《绛云楼书目题词》云:“虞山宗伯,生神庙盛时。早岁科名,郊游满天下。尽得离子威、钱功父、杨五川、赵汝师四家书,更不惜重赀购古本,书贾奔赴捆载无虚日,用是所积充牣,几埒内府。……入北不久,称疾告归,居红豆山庄,出所藏书重加缮治,区分类聚,栖绛云楼上,大椟七十有三。顾之自喜曰:‘我晚而贫,书则可云富矣。’甫十余日,其幼女中夜与乳媪嬉楼上,剪烛灺落纸堆中,遂燧。宗伯楼下惊起,焰已张天,不及救,仓皇出走。俄顷楼与书俱尽。余闻骇甚,特过唁之。谓予曰:‘古书不存矣。’钱谦益本人在宋版前后《汉书》跋中言:“甲申之乱,古今书史图籍一大劫也。吾家庚寅之火,江左书史图籍一小劫也。今吴中一二藏书家,零星捃摭,不足当吾家一毛片羽。”

乾隆禁毁:清乾隆时期纂修《四库全书》,同时展开对图书的大清查。因政治原因列为禁书处于销毁之列的,将近三千余种,六七万部以上。据王彬主编《清代禁书总述》,有清一朝,禁书有三千二百三十六种,数量接近《四库全书》。补充:这时期除了销毁图书,还有一种毁坏文献的方式,叫“抽毁”。所谓“抽毁”,即是纂修《四库全书》时,某些书籍因部分章节或文字不合当时政治气氛,于是编修过程中会将这些书籍的相关部分拿掉。后人查阅这些书籍时,就会发现这些书籍中某几页是空白,却没有任何注明。若空白在篇末卷末,或是抽掉最后一两卷,那么不对照其他的本子,就很难知道原书还有这几卷。若是无他本可校,那么被抽掉的部分就非常容易被忽略了。这种损坏文献的方法十分隐蔽,有时比销毁的危害还要大,因为销毁是抹去文献所承载的全部信息,而抽毁则是有一定程度上歪取信息。

嘉庆宫火:此事亦与乾隆有关。乾隆酷爱收藏宋版图书,在位时广收宋元抄校善本,共计四百余种,置于昭仁殿,名之为“天禄琳琅”。嘉庆二年乾清宫失火,昭仁殿同时被焚,天禄琳琅所存书籍付之一炬,荡然无存。时朝廷为安慰太上皇,又收集了一批书籍,数量多于前天禄琳琅,其实则主要是明清刻本,而非宋元善本。1924年冯玉祥组织清点清宫文物,才发现天禄琳琅藏书早已全非宋本。

太平天国起义:太平天国运动带有宗教战争的性质,其间扬州文汇阁、镇江文宗阁《四库全书》皆被焚毁,片纸不留。杭州文澜阁被推倒,《四库全书》流入民间,幸有藏书家丁申、丁丙兄弟抢救,未遭全毁。张秀民《中国印刷史》:“太平天国起义,南方战火连年,扬州文汇阁及镇江金山文宗阁《四库全书》全毁,杭州文澜阁《四库全书》亦不全,其他民间藏书损失尤巨,一般士子缺乏读本。”

火烧圆明园:咸丰十年英法联军攻陷北京,火烧圆明园。文源阁《四库全书》及味腴书屋《四库全书荟要》等毁于一旦。

庚子事变:光绪二十六年清军及义和团围攻东交民巷各国使馆,为逼出困守的洋人,火烧使馆隔壁的翰林院。英国人普南特·威尔《庚子使馆被围记》:“翰林院者,乃中国十八省之牛津、剑桥、海德堡、巴黎也,中国读书人最崇敬者厥维翰林。院中排积成行,皆前人苦心之文字,均手抄本,凡数千万卷。所有著作为累代之传贻,不悉其年。又有未上漆之木架,一望无尽,皆堆置刻字之木板。……在枪声极猛之中,以火具抛入,人尚未知,而此神圣之地已类图焰上腾矣。……无价之文字亦多被焚,龙式之池及井中均书函狼藉,为人所抛弃。……有绸面华丽之书,皆手订者。又有善书人所书之字,皆被人随意搬移。其在使馆中研究中国文学者,见宝贵之书如此之多,皆在平时所决不能见者,心不能忍,皆欲拣选抱归,自火光中觅一路抱之而奔。但路已为水手所阻,奉有严令,不许劫掠书籍,盖此等书籍有与黄金等价者。然有数人仍阴窃之。将来中国遗失之文字或在欧洲出现,亦一异事也。”这次事件中所损失珍贵书籍无数,尤为严重的是《永乐大典》、《四库全书》底本和《四库全书》未收的“四库存目”书原本。

抗日战争:日本侵华战争所造成的文献损失不可胜计,此处仅举一例。1932年“一·二八”事变,日军进攻上海,以飞机轰炸商务印书馆、商务总管理处,第一、二、三、四印刷厂和纸库、书库、尚公小学及东方图书馆中弹起火。后日本浪人再次闯入东方图书馆,纵火焚书。馆中珍本古籍及其他中外图书四十六万余册化为纸灰,飘满上海天空。

“文化大革命”:之所以最初没有写“文革”,原因在于,“文革”中我们究竟失去了多少文献资料,难以给出准确可信的目录来。“文革”相对历次灾厄,损失最大的不是官方资料(注意:上述诸事件,多数是官方藏书的损失),而是民间资料。很多书都会说到,“文革”摧毁了大量的家谱、族谱、唱本、鼓书等民俗资料,这些民间文献之前没有得到普遍的重视,而人们认识到其价值的时候却已经存者寥寥了。这是一个较大的损失,有朋友在评论中提到了上海图书馆顾廷龙抢救家谱的事情,其言不虚。当时南方不少地方收的家谱、方志等资料集中送到上海造纸厂化浆再造,是顾廷龙带着上图的馆员守在化浆池边,抢救了大批家谱材料。今日上海图书馆的家谱研究最为卓绝,实赖顾先生当年奋不顾身的保护文献之功。此外,“文革”中受到较大损害的,除了民间藏书外,还有学者的私人藏书。这个大家提到的比较少,我这里简单说几个例子:有“古典小说戏曲研究的现代第一人”之称的孙楷第,藏书万卷且多有批校,不乏珍本善本。孙“文革”时被下放,其藏书被贱卖予中国书店等处。待其回城后,欲赎回藏书,书店索价甚巨,孙向国家求助,书店乃抢先将书折价售空。孙楷第临终前,刘再复前往探望,孙已口不能言,犹在手心写一“书”,以示此憾。又,梁思成当时被迫移居,其建筑类珍本寄存在清华建筑系资料室,多数被销毁,其他图书被当作废品售予收购站,共运输四十五车次,得三十五元。范祥雍藏书二万余,不乏善本、批校本、旧钞本,于一日内尽被销毁。谢兴尧怕藏书惹事,私自焚书,焚之不尽,以七分钱一公斤计,售得八元。商鸿逵全家被逐出住宅,藏书被两辆马车送至废品站,不知下落。杨宽的大部分藏书被其长子盗卖,杨因此与之断绝关系。黄孝纾的藏书被抄家出来,陈列在青岛柏油路上焚烧,半日方尽,路面为之熔化。

由于文献有散佚,所以才有了“辑佚”之学。所谓辑佚,即是从现存的文献资料中辑出散佚的书籍,如清代四库馆臣就曾从《永乐大典》中辑出二十四史之一的《旧五代史》来。清人皮锡瑞《经学历史》谈及清代经学三大成就时,“辑佚书”居三者之首,可见清人对辑佚的重视程度。此外,与辑佚相关的,还有“辨伪”之学。辑佚古书,必须能够识别真伪,辨伪学即是此等学问。由于我们这里主要谈的是书籍的散佚,辑佚和辨伪就不加以冗述了。

《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中记载:亮性长于巧思,损益连弩,木牛流马,皆出其意。木牛流马,乃是三国时期诸葛亮发明的运输工具,于北伐时所用。史书记载,公元231年到234年,诸葛亮曾使用木牛流马为蜀汉十万大军源源不断地提供粮草,每个木牛流马可以运输“一岁粮”,大约400斤粮食,每天可以行走数十里地,十分便捷。然而,关于木牛流马的设计图,已经失传了近2000年,至今都没有人成功制作。

当年,诸葛亮已经把木牛流马的制作方法记在了竹简上,并附有设计图,后被整理到《诸葛亮集》上。可是随着竹简的老化,其上文字也模糊不清,甚至残缺不堪,设计图也不知所踪。一代又一代的后人仅凭剩余的文字胡乱传抄,致使流传到今天的制作方法早就难以理解。此外,《三国演义》又对木牛流马加以文字渲染,进一步加深了它的神秘性。

幸运的是,专家们通过查阅《诸葛亮集》,再参考之前的一些记载,成功复原木牛流马的制作方法:木牛者方腹曲头,一脚四足,头入颔中,舌著於腹载多而行少……孔径中三脚杠,长二尺一寸,广一寸五分,厚一寸四分,同杠耳。其中的大体意思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其中的专业术语,专家们不是很懂,于是就将制作方法公布给木牛流马的爱好者,也许他们能够复原。

2011年,湖南省益阳市的一个叫“黄佑军”的语文老师对外宣布,成功制造出了失传千年的木牛流马。为了制造木牛流马,黄佑军耗费了三年时间,他为了翻译其中的专有名词,请教了许多知名的木匠,了解它们的用途和构造,最终制造出了两辆宽约06米、高约15米的木牛和流马。

黄佑军认为,木牛流马是一种“撑杆驱动的轮式车”,也就是在轮式车的双辕上装上长短撑杆,利用杠杆原理自由地在山地之间行走,如果遇到了破路,木牛流马还能随时停在坡上,而不向下滑行,就像现代汽车的手刹一样。木牛、流马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一辆车装的是牛头,另一辆车装的是马头。

根据《造木牛之法》的记载,黄佑军所造的木牛也沿袭了类似的方法,他将前后两个撑杆轴装在双辕上,长短撑杆铰接在撑杆轴上,双辕再铰接在车体上,摇动双辕撑杆撑地而促使车轮转动。与蜀汉时期的记载方法不同,黄佑军制作的木牛流马并不是自行工具,而是需要细绳牵动一长一短两个撑杆,带动车轮前进,与“摄者为牛秋轴”相符合。

载货时,木牛流马可以借助摇动双辕增加撑杆的推力,从而起动车辆。即使遇到石梯,木牛流马也可以通过摇动双辕,像爬楼梯一样,迅速将货物运上去,节省大量人力。然而,专家却觉得黄佑军制造的木牛流马差点意思,因为《论衡》中曾对鲁班制造的木马车有这样一段描述:机关具备,一驱不还。如果黄佑军可以不使用人力牵引木牛流马,想必那才是真正的成功。

《论语》是儒家经典之一,记录了孔子和他的弟子之间的对话,很有学习价值。不过,《论语》的另一个版本——齐论语,它失传了两千年,竟被专家在这座古墓中找到,上面写着现代《论语》中见不到的“佚失”内容。您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小编这就来为您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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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1年3月,江西省文物部门突然接到群众举报:“江西省南昌市新建区大塘坪乡观西村附近山上有一座古代墓葬,遭到盗掘。”文物工作人员立刻启程,来到观西村,对墓葬周边区域进行了考古调查。当工作人员赶到被盗挖的墓葬,他们也被这座古代墓葬的规模震惊了,工作人员连续挖掘了一个月也没找出墓葬边际,面对着规模宏大的古代墓穴,工作人员赶快和上级报备,这也引起了文物部门的重视。

在省市和国家文物部门的配合之下,他们在这里耗费了5年多,一共勘探约100万平方米,发掘约1万平方米,找到了数不尽的珍贵文物。其中,“刘贺”字样的私印、头箱、部分玉件、敷面等表层文物,还有尸体口中发现玉琀,都确认了墓主的身份——海昏侯刘贺。从墓中成套出土的有编钟、编磬、琴、瑟、排箫、伎乐俑;竹简、木牍以及有文字的漆笥、耳杯等数以千计;五铢钱10余吨近400万枚;青铜雁鱼灯、青铜火锅上的花纹惟妙惟肖;青铜镜上镶嵌着玛瑙、绿松石和宝石……都是汉代考古的文物珍品。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不是昂贵的金银珠宝,而是失踪了两千年的古籍——《齐论语》。在出土的大量竹简中,专家经过整理,整理出《齐论语》的大部分内容,着实令人惊讶。什么是齐论语?为什么它可以引起真么多人的关注?其实《论语》分三种,在西汉时期,《论语》分为《鲁论》、《齐论》、《古论》三个版本。其中,《齐论》相比其他版本,更加重要,因为它多了《问王》《知道》两篇,所以《齐论语》的失踪也更加令人心痛。而在海昏侯墓出土的篇首简,正面写有着:“智道”,背面书写着“孔子智道”等24字,这种书写格式,正是《论语》各篇的命名规则。

当专家整理完《齐论语》后,也把上面的内容公布了出来。只见《论语·知道》篇首章简文,一共24个字,上面的内容是:“子智道之昜也。昜昜云者三日。子曰:‘此道之美也,莫之御也。’”翻译过来也就是,孔子认为“道”很宽广光明,可以说好几天,孔子说,道的美,无法阻挡。

这个“道”是什么?其实了解孔子、老子的人都知道,在孔子和老子心目中,道都是至高的原则或真理。而孔子认为,“崇仁尚义”就是道。这几个字看起来简单,仔细理解起来可以引申出很多意思,“道”并不是简单的做个“善人”或做个“好人”,而是了解万事万物的根本,了解人、了解社会、了解自然,再尊重包容其中的根本。所以孔子说,“道”的美就在其中。这篇文章其实还有很多种翻译,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孔子用仅仅24个字,就讲出了如此深奥的人生意义,真是令人钦佩。

问王篇写的是: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子张曰:“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翻译过来就是,子张向孔子问“仁”,孔子说:“能够处处实行五种品德,就是有仁心的人。”子张又问:“请问是哪五种?”孔子回答:“庄重、宽厚、诚实、勤敏、慈惠。庄重就不会遭受侮辱。”这篇文章的内容很实在,也很实用,自古以来,做人的道理就在这里了,不得不说,孔子真是人生导师。

当然了,找到了《齐论语》,这是件大好事。齐论语不仅丰富文化的宝库,而且还让论语的宝库,得到了完善,它为我们后人提供了更多价值。

真心希望随着时代的发展,考古工作可以进行的更加完善,帮助我们找到更多像《齐论语》一样重要的古书,带给我们更多的学习机会。

考古学家在罗布泊进行科学探究的时候,发现了一些文书古籍。这些古籍中曾记载着一些私人书信、医书等等。但是这些考古学家却并没有把这个书籍中的内容向外公布,因为上面也涉及到了一些神秘的信息,并且不少学者也对这种信息有争议。

要知道在罗布泊最有名的就是楼兰古城。楼兰古城在公元前630年的时候就突然之间消失了,在人们的印象中它是非常神秘的古城。在上个世纪探险家发现了他的遗址之后,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对他产生了探索的兴趣。在此之前,中国的考古学家也专门感到了罗布泊进行科学探究。在探索的过程中也发现了一些文书古籍,里面的内容非常丰富,既有个人书信,也有医书等等。虽然当时发现的这些古籍与平常所见到的竹简并没有太多的差别,但是里面所记载的内容却要比其他的竹简多得多。除此之外,还涉及到了一些神秘的信息。

在考古学家进行查看的过程中,发现了永康三的字样。要知道现如今这些学者一直对这个有非常大的争议。有人认为这个名号根本就是不存在,是别人虚构的。还有人认为其实这个名号是当时君主篡改的。至于当时这个名号是否真实存在,现如今也没有学者能给出一个准确的说法。

因为这部古书中记载的内容并没有其他古书中也有相同的记载,所以专家也没有把握判断古书记载的真实性。由于没有一个有利的证据进行佐证,并且上面记录的内容也非常的深奥,所以专家根本就不敢把其中的内容向外界宣布出来。当然除此之外,考古学家还在楼兰遗址中发现了非常多的文物。这些文物也可以帮助考古学家更加深入的研究楼兰历史。

山海经》是中国先秦古籍。一般认为主要记述的是古代神话、地理、动物、植物、矿物、巫术、宗教、古史、医药、民俗、民族等方面的内容。《山海经》原来是有图的,叫《山海图经》,魏晋以后已失传。《山海经》记载了许多诡异的怪兽以及光怪陆离的神话故事,长期被认为是一部荒诞不经的书。有些学者则认为《山海经》不单是神话,而且是远古地理,包括了一些海外的山川鸟兽。

《山海经》一书的作者和成书时间都还未确定。过去认为为大禹、伯益所作。现代中国学者一般认为《山海经》成书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时间大约是从战国初年到汉代初年楚,巴蜀,山东及齐地方的人所作,到西汉校书时才合编在一起。其中许多可能来自口头传说。

《山海经》现在最早的版本是经西汉刘向、刘歆父子校刊而成。晋朝郭璞曾为《山海经》作注,考证注释者还有明朝王崇庆的《山海经释义》、杨慎的《山海经补注》、吴任臣的《山海经广注》、清朝吴承志的《山海经地理今释》、毕沅的《山海经新校正》和郝懿行《山海经笺疏》,民国以后以袁珂的《山海经校注》最流行,研究《山海经》者必读袁书。

《山海经》全书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共约31000字。记载了100多个邦国,550山,300水道以及邦国山水的地理、风土物产等讯息。其中《山经》所载的大部分是历代巫师、方士和祠官的踏勘记录,经长期传写编纂,多少会有所夸饰,但仍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在"山经"中保存大量祭祀神只的祭礼,原本都与《周礼》所载纪录对照研究,现在才发现可与新出土的战国简帛《包山楚简》、《望山楚简》及《新蔡楚简》中的祭祷纪录对比研究。

女娲古代中国神话的基本来源就是《山海经》,其中最著名的包括:夸父追日、女娲补天、后羿射九日、黄帝大战蚩尤、共工怒触不周山从而引发大洪水、鲧偷息壤治水成功、天帝取回息壤杀死鲧以及最后大禹治水成功的故事。

除此之外,《山海经》还以流水帐方式记载了一些奇怪的事件,对这些事件至今仍然存在较大的争论。

该书按照地区不按时间把这些事物一一记录。所记事物大部分由南开始,然后向西,再向北,最后到达大陆(九州)中部。九州四围被东海、西海、南海、北海所包围。这种南西北东的顺序与后代从东开始,东南西北的顺序习惯不同,据研究与古代帝王座北朝南以及天南地北的空间观念有关。

古代中国也一直把《山海经》作历史看待,是中国各代史家的必备参考书,由于该书成书年代久远,连司马迁写《史记》时也认为:“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

鲁迅还专门写有一篇《阿长与〈山海经〉》,记叙了家中仆人长妈妈为他买来一本《山海经》,给他带来的那份惊喜,还两次特别提到“九头的蛇”。

建安五年,深秋八月,兖州官渡地界。这一年的北方,异常躁动,因为东汉末年最大的两位诸侯,在这一年夏天,开战了。曹操和袁绍这对总角之交,在背靠背各自扫平了正面战场后,终于翻脸了。

八月初,震动华夏、举世瞩目的官渡之战,正式打响。曹操驻兵中牟县西北的官渡,袁绍亲提十万机动兵力,从黎阳南渡黄河,在官渡以北与曹军相接。袁绍大军东西连营几十里,遮云蔽日,排山倒海,欲以雷霆万钧之势,无情碾压曹军,将曹操踏平在官渡。曹军这边,则寒碜得多,机动兵力不满万人,而且十分之二、三都是伤员。是的,曹操不得不用七千多人,对抗袁绍十万大军。

八月,袁绍连营稍前,东西数十里。曹操亦分营与相当,合战不利。曹操兵不满万,伤者十二三。袁绍进临官渡,起土山地道。

曹操当时的情况,实际只会更惨。其一,史料中的“曹操分营与袁绍相当”,说明曹操的七千多机动人马,甚至不能集中力量,而要分散防御袁绍东西数十里的连营。这样一来,曹军战斗力又要削弱。比如,当时程昱镇守的鄄城,守军就只有七百人。其二,曹军当时的军粮已几乎消耗殆尽,这一点比曹操的劣势兵力,更具有毁灭性。军队一日无粮,则立刻土崩瓦解。想想曹操和吕布争夺兖州时,因为饥荒而立即两相罢兵,就可知了。但后面的事,诸位知道,奇迹发生了。

曹操听了许攸的话,孤注一掷,亲自率领五千精兵,连夜奔袭袁绍的屯粮基地乌巢,在清晨六点,发动突袭。斩袁绍大将淳于琼,把乌巢烧掉,然后,回营,再然后,袁绍败了。

曹操乃留曹洪守,自将步骑五千人夜往,会明至。曹操急击之,淳于琼退保营,遂攻之。张郃等闻淳于琼破,遂来降。袁绍众大溃。

东汉末年最大的一场战役,也是最离奇的一场胜利,就这样戛然而止。袁绍恐怕至死都不能明白,自己到底为何败得这样快。

官渡之战已历千年,但疑点迷雾向来重重。最大疑点是:曹操怎么就能以区区七千人,在阵地战中,挡住了、最终还打败了袁绍十万人?从任何角度看,这都匪夷所思。

如果还认为袁绍不如曹操——无论个人能力,还是其他方面——都是拜《三国演义》所赐。别的不说,仅公孙瓒这位袁绍劲敌,就抵得上曹操周边一圈子被他撂倒的诸侯之合——包括刘备——因为刘备当时整体实力很弱;也包括吕布。

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

《孙子兵法·谋攻篇》这二十二个字,以袁绍当时的实力,随心所欲,想用哪个就用哪个。袁绍可以步步碾压,分兵围攻曹操的重要据点和城邑;袁绍可以正面强攻,可以不计伤员,不惜代价,不顾损失,和曹操硬杠死磕;袁绍可以稍用计谋——如曹操在白马和延津时做的一样——调虎离山,急行军,打回马枪,和曹操缠斗;袁绍还能就这么耗着,耗到双方都弹尽粮绝,看最后一口气,十万能不能吹过七千人;是的,袁绍甚至可以死守——如司马懿在雍凉和诸葛亮龟缩般死守——有什么了不起呢,最后赢,就是了。

袁绍竟然还是输了。

然而,一部失传千百年的神秘古籍,可以让当年的真相,大白于世。《魏晋世语》这部古籍,为晋朝史学家郭颁所著,但这部宝贵的历史资料,在历史的浪尘中,早已灰飞烟灭,不知何所了。幸运的是,我们能从裴松之对三国志做注时所引用的众多古籍资料中,一窥这部失传千年古籍的风采。

这部古籍有一段残言,保留了下来:公与绍相持,公时有马六百余匹。意思是:曹操与袁绍相持(于官渡),曹操当时有六百多匹马。

对比陈寿《三国志》,我们在《钟繇传》里找到一条对应信息:太祖在官渡,与袁绍相持,繇送马二千余匹以给军。

钟繇当时在司隶,曹操命他镇关中。《钟繇传》说,他曾在曹操与袁绍相持官渡时,送马两千匹支援曹操,而《魏晋世语》却说当时曹操只有六百多匹马。

请问,钟繇支援曹操的马,哪去了?

古人作史,多引前著,陈寿写《三国志》,即是如此,则《魏晋世语》这则信息,可以肯定是来自曹魏时期的史料,具体哪一本,现在已不可考了,但很可能是王沈的《魏书》或鱼篆的《魏略》。而且这条史料,《三国志》是没有记载的。

《魏晋世语》这条残存史料的价值在于:它证明了陈寿记载官渡之战这部分内容时,据以引用的曹魏官修史料,水分很大。

那曹军当时的兵力到底多少?曹魏官修史料,将“两千匹”马,压缩为“六百匹”马,压缩了三倍有余。我们是否可以对应此比例,推算出曹军当时的机动兵力总数,约为七千多人的三倍,即大约不到两万五千人?

裴松之针对这一问题,曾有过一段非常精彩的讨论:魏太祖虽机变无方,略不世出,安有以数千之兵,而得逾时相抗者哉?以理而言,窃谓不然。绍为屯数十里,公能分营与相当,此兵不得甚少,一也。绍若有十倍之众,理应当悉力围守,使出入断绝,而公使徐晃等击其运车,公又自出击淳于琼等,扬旌往还,曾无抵阂,明绍力不能制,是不得甚少,二也。诸书皆云公坑绍众八万,或云七万。夫八万人奔散,非八千人所能缚,而绍之大众皆拱手就戮,何缘力能制之?是不得甚少,三也。

首先,袁绍东西连营几十里,曹操还能“分营”与袁绍抗衡,说明曹操的兵力不可能只有七八千人。曹操如果只有这么点人,那他分营几十里与袁绍相抗,则每一处据点,兵力最多不过几百人。这就荒唐了,袁绍随便派出几千兵力,就能分分钟把曹军灭掉,即便如程昱这位被曹操赞为“勇气胜过孟贲和夏育”的存在,领兵七百据守鄄城,袁绍难道攻不下来?

第二,袁绍有十万多人,如果曹操只有七八千人,袁绍理应围攻,断绝曹军粮道水源,但曹操尚能让徐晃出兵,袭击袁绍粮草辎重车辆,还能自带五千精兵,偷袭乌巢。请问,曹操还守不守官渡大营了?张郃又是如何败的?

第三,诸位知道,袁绍败后,曹操坑杀了七八万袁绍兵卒,如果曹操只有七八千人,即便他全部用上,怎么可能控制住七八万人?如果您想起白起,您要知道,白起坑杀的那四十万人的水分更大,而且其中还不知有多少是老百姓。

曹操收编青州黄巾精锐,至少得几万人。后来在兖州和吕布交战,因为饥荒削了一部分兵。但之后曹操又经历了一系列征伐战争:击吕布,打刘备,围黑山,等等,历经的战役数不胜数。而且,曹操拿下豫州,迁都许县后,大兴屯田,一年得谷一百万斛,从这些分析推测,曹操在兖州裁军后,不可能不征兵。估计官渡之战时,曹军兵力至少在三万人到四万人之间,还可能更多。

众所周知,晋承魏统,陈寿作为晋朝官方修史人员,他是尊崇魏武的。那他在编写史书时,必然要在细微处抬举曹操,又怎么敢在史书中将曹操这么出世的“大捷”,掰回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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