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一休哥——梦闺风流客,癫狂五山僧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1浏览:3收藏

历史上的一休哥——梦闺风流客,癫狂五山僧,第1张

                           

他是后松小天皇的私生子,从小聪慧过人,才华横溢。位列日本的三大奇僧之一,却吃肉吃酒,77岁时与40岁的盲女歌姬陷入热烈的爱情,更是引人哗然。他是世人眼中的“狂僧”,亦是史上最有真性情的人。

他就是众所周知的 “聪明的一休哥”,事实上在日本却有其人。一休宗纯(1394-1481),道号一休,法讳宗纯,乳名千菊丸,自号狂云子、梦闺、瞎驴、天下老和尚。

1

一休曾有狂言:“佛界易入,魔界难入。”

这句话在1968年诺贝尔领奖台上,作家川端康成的获奖感言《我在美丽的日本》曾提及:

“一休既吃鱼又喝酒,还接近女色,超越了禅宗的清规戒律,把自己从禁锢中解放出来,以反抗当时宗教的束缚,立志要在那因战乱而崩溃了的世道人心中,恢复和确立人的本能和生命的本性。”

没有“魔界” 就没有“佛界”。意志薄弱的人是不可能进入魔界的。

所谓的“佛界易入,魔界难入”大抵是世人无法经受色相和欲望的诱惑,却又怕“三尺之外”有神明,那种想接受诱惑,而又不敢入魔界的矛盾心理。

可是狂僧一休他敢,他在魔界和佛界中来去自如。他偏逸戒律,怪诞神奇,自由奔放,他不畏权贵,心怀百姓。《一休和尚年谱》中这样描述他:让孩童爬到膝上摸他的胡子,让野鸟从手中啄食,也毫不顾忌地出入于酒肆歌楼。

他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真实,是一个流着血液的、怀着真情和肉欲的活生生的人。

人从来都是软弱的,人们向来更喜欢活在虚伪华丽的假象中,所有人都费劲苦心地守着所谓的规则制度,在仪式与色相中寻找自己存在的一点点卑微的安全感。

而一休却用他的真情将一切伪善撕裂,把人性的善恶美丑、欲望和贪婪赤裸裸地摆在世人面前,以此来打破规则,重建世道人心。

一休虽云疯狂,实乃赤子。

                                 

                     

2

一休的亲生父亲是日本南北朝时期后小松天皇,相传一休的母亲本是南朝贵族藤原显纯之女藤原照子,照子出仕天皇,十分得宠,引起皇后嫉恨,渐渐宫中流言四散,说她“有南志”,一心想要复辟南朝,是南朝派来暗杀天皇的奸细,日日袍袖里藏着小剑,企图谋刺天皇。最终天皇也疑窦暗生,将照子逐出宫去。

另有说法认为一休的母亲是日野中纳言的女儿伊予局。当时的日本在幕府将军足利

义满的统治下,结束了长达六十多年的南北对峙的局面,由于一休的母亲是被击败的南朝权臣藤原氏人,足利义满逼迫后小松天皇将其逐出宫廷。

应永元年正月初一,京都嵯峨野一间普通民屋里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常寂光寺的钟声远远地传过来,和初生小皇子的哭声交织相融,竟让人辨不分明。

一月里的京都,凉意沁人,满山的红枫叶已经凋零成尘。只刚拂晓,浸泡着浓雾的山寺里,僧侣已扫净长满青苔的石台阶,山门打开,檀香也已点上。

就这样,在常寂光寺一声声寂寞的钟声里;

在筛月林竹叶筛不尽的斑驳阳光里;

在小苍山的枫叶红了又绿,绿了又红的岁月里;

一休长到了五岁,母亲深知政治斗争的残酷,忍痛将年幼的小皇子送到京都附近的安国寺,做了长老象外鉴公的侍童,重新取名为周建。 

                                                     

3

在南北朝时期的日本各军阀各拥立一个天皇皇族成员尊为天皇。此时,表面上北朝的领袖是后松小天皇,实则室町幕府第三代将军足利义满将军大权在握。足利义满对天皇和其子嗣尤其防备,尤其是对漂流在民间以聪慧著称的一休。这时的一休远离了生母,又得不到父皇的保护,凭着聪明才智在这危机四伏的环境一日一日地成长为一代名僧。

13岁时一休跟随幕哲龙樊学习做诗,据说一日做诗一首,《长门春草》就写于那时:

秋荒长信美人吟,径路无媒上苑阴。

荣辱悲欢目前事,君恩浅处草方深。

15岁写下《春衣宿花》,名噪一时:

  吟行客袖几时情,开落百花天地清。

  枕上香风寐耶寤,一场春梦不分明。

17岁时师从西金寺谦翁宗为,5年后,谦翁宗为圆寂,多情的一休悲伤过度,曾一度欲投琵琶湖自尽。

4                                             

25岁时的一休偶然听到盲人演奏的平曲《祇王失宠》,讲到歌舞女祇王因另一歌舞女“佛御前”的出现, 失去了宠幸。一休想起自己的母亲首次开悟。

华叟用“一切皆休、一切放下”之意,赐他道号“一休”,至此一休宗纯这个名字才被传扬叫开。

“一休”出自中国元代天目山临济宗中峰明本《即休歌》:

道人之休即便休,不待朝暮并春秋。

此休不隔第二念,只于当念机全收。

矢志佛道的人,应该专于“第一休”,无论春秋朝暮,时令因缘,说休则休,当下便休。通过“一休”,可达佛道,能真心使然,洒脱通达。

一休曾做佛歌

“自有漏地回无漏地, 一休, 雨尽情下, 风尽情刮。”

解释道号,意思是欲从色界返空界,姑且短暂作一休,暴雨倾盘由它下,狂风卷地任它吹。

佛歌中一休幻想自己游走在充满阴郁的此岸与净洁的彼岸之间,累了就要顺其自然地休息,不应该被苦恼纠缠烦心。

人生无非是一场清苦的修行,是一个必经的过程而已。无论风吹雨打,都要保持着“心外无物”的境界和一颗“平常心”,尊重人性,保持真情,不被外物奴役,方得真自由。

                 

  5                                                       

像是平常的夏夜,一休乘一叶小船于琵琶湖之上,静静坐禅,夜渐渐深了,凉月西沉,夜天如水,任凭露水濡湿了衣裾。

忽然,一声乌鸦的长鸣,划破了这寂静天地,连同融在黑夜的一休也一起刺穿了。

只这一瞬间过后,天地重归寂静。

“得闻乌鸦暗黑不鸣声,未生前父母诚可恋。”

乌鸦本不会在黑夜中鸣叫,可是,刚才在这无人的长夜里,分明听到了乌鸦的嘶鸣,是梦?是幻?

一休恍惚间看到了自己的父皇,春殿里紫藤绕廊,柳条垂地,樱花正盛,华服盛装端坐的后松小天皇。啊,还有母亲,刚进宫的母亲,穿着红色的常礼服,含着笑,抚着琴。

转眼间,一休又看到,孤零零躺在嵯峨野冰冷小房里消瘦的母亲,滴答一声,母亲眼角的泪水打在了飘落的红叶上。

有形单影只的自己,本应贵为皇子,为何却在这里?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哪个才是本源?什么又是实相?

一休想起王昌龄《长信秋词》中的一首诗

“奉帚平明金殿开, 且将团扇暂裴回。玉颜不及寒鸦色, 尤带昭阳日影来。”

诗中写到失宠后的班婕妤,她的玉颜在皇帝眼中不如寒鸦, 身价不及庶民出身的赵飞燕姊妹。昔日的宠妃如今天色方晓,就得拿起扫帚,洒扫金殿,在长信宫中和众侍女一起手持团扇围侍太后。而在不远处,赵飞燕姊妹居住的昭阳殿,夜夜笙歌,连从昭阳殿上飞过来的乌鸦身上还带有昭阳殿的气息。

母亲的命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大好的青春红颜就在这空荡荡的嵯峨野日渐萧索凋零,不知道母亲望向京都的皇宫时,又是何种心境呢?

天色渐亮,似乎所有的烦恼都随晨雾散去了,豁然开朗,一休提笔写成《闻鸦有省》:

  十年以前识情心, 嗔恚豪机在即今。

鸦笑出尘罗汉果, 昭阳日影玉颜吟。

诗中一休自嘲十年前的自己愤世嫉俗,现在想想拘泥于世相怎能算是真真的开悟呢?这样的话,恐怕连乌鸦都会笑话吧。虽然人世间荣辱无常,但命运坎坷和人情悲欢也不过是过眼云烟。该放下了,做一个出尘罗汉吧,再不记挂这世间的纷扰。

黎明之时,一休将开悟所得呈上师傅华叟。

华叟云:“你所得的是小乘罗汉境界, 还不能称做融通无碍的高僧。”

一休一笑,答曰:“小乘罗汉境界足矣, 我不想成为大乘高僧。”

华叟听得此言,不禁赞到:“此是罗汉境界!”

华叟承认一休已悟,便有意传其衣钵,他象征着荣誉和地位的“印可状”交给一休。谁知一休竟看都不看一眼,掷地拂袖而去。

华叟只得委托他人暂为保管,并嘱咐日后一定交予一休。

名誉是王冠亦是枷锁,一休是何等自由自在的人,怎能忍受将自己拘泥于一纸“印可状”里。狂僧一休从不想活在别人眼里,他用不着别人的认可,也看不上世人腐臭的阿谀。此后华叟病故,委托人将“印可状”交予一休,一休当即取出,并将之撕碎,投入火中。

师兄养叟自称是华叟的继承人,接替掌门之位,在大德寺大兴土木,建造豪华的殿堂。一休认为奢华不符先师本意,也违背清贫苦修的教义,留下狂诗

“华叟子孙不知禅,狂云面前谁说禅?三十年来肩上重,一人担荷松源禅。”

离开大德寺,从此芒鞋竹杖,云游四方,口吟汉诗,形同狂人。

 

                     

6

一休常佩一把木剑四处行走,有人问他为何要带木剑。

一休答道:“今之伪僧,犹如木剑,剑在鞘中(喻僧在禅室),形似白刃,拔刀出剑,实为木片,杀人活人,皆不可能。” 这就是东京国立博物馆中“一休朱太刀像”的由来。

一休用这一把木剑辛辣讽刺了当时禅宗的伪信,表明自己不愿在这乱世中与伪僧、庸僧为伍,要远离这瓜田李下的是非场所,潜心修行。

在世人的眼里一休只需要身披金色袈裟,他们便会心服口服地顶礼膜拜。凡夫俗子们崇拜的只是高僧的头衔;

他们需要的只不过的一种形式感,一种幻想里完美的偶像。

至于那紫衣金袍下到底是人是猪,其实并不重要。

可一休是那样狂妄,他不绝不愿忍从地卑躬屈膝,膜拜世俗间虚假的荣光。他也不愿意和纷纭的世人成为一伙,温顺和蔼从来不是狂僧一休的形容词,他鄙视人们虚情的堆笑,空洞的崇拜。

一休早已看穿流于表面的清规戒律和扭曲的道德规范不过是人们思想上华丽的尸衣!

 

                                                 

7

这位高傲得似乎目空一切的僧人,其实内心深藏有真情、无比柔软,日本战后,民不聊生,一休都看在眼里。

某日一休受邀到将军足利义政的茶筵。

足利义政一见一休,就向其夸耀,祖父足利义满建有金阁寺,他要效仿建一座银阁。然后又把自己收得的珍稀古董茶器拿给一休看。

一休说自己也有三件宝贝:天智天皇观月时垫过的草席,老子的拐杖,和周光坊的茶碗。

足利义政大喜,立刻拿出三千贯钱给一休定下这三件宝贝。

一休拿了钱,路上便散给了百姓。他让弟子将前日乞食放在后院的草席、喂猫的缺口茶碗取来,再去拔一根圈篱芭的竹子,一并呈送给足利义政。

足利义政怒不可遏,抓一休前来。

一休严词厉色说到:“今也山城一带,饿殍遍野,即将反乱,你还有心热于茶道的闲事,不惜万金,投于古董。”

足利义政有所悟,将一休引为上座。

可惜的是足利义政终究没能接受劝告。1467年, “应仁之乱”爆发,历经十年战火后,繁华的京都化为一片废墟。

 

                                                       

8

十六岁时一休住进了与足利将军家关系密切的幕府御用禅寺——京都建仁寺。

当时日本佛教表面极其光鲜亮丽,内部却已是堕落空虚,多武士和贵族子弟,无心向佛,却纷纷出家到此,借此攀附权贵。寺庙中竟一时风行比出身、比门第。

一休对此极为不屑,经常掩耳出堂,说:“今世,丛林山寺之论人,必议氏族之尊卑,是可忍,孰不可忍?”

最终一休留下一句“姓名议论法堂上,恰似百官朝紫宸。”愤然离去。

慕哲大师赞叹不已并对他说:“现在禅门颓败,非一柱可支,但三十年后你的话将会引起大震动,带来革新,且先潜心好好修行,忍耐并等待。”

一休对一切世俗的形式都不屑一顾,知觉不正,持戒亦无效。

重要的是感知,找到真我,而非一味地拘泥于形式,最终禁锢于外在的形式中反倒失去了本真。

在一休四十三岁时,适逢开山国师百年大忌。

众僧人聚在一起诵经,而一休带着一名女子前往,夜宿庵房谈情调笑。

这在禅门里引起一片哗然,众僧人纷纷指着一休太放浪。

一休反诘:“名妓谈情,高僧说禅,实有异曲同工之妙也。”在一休看来,开山国师不会接受那群邪恶败类的伪僧诵经,不如同女子谈情更合乎真性情。

                                                 

                                               

9

在世人看来,一休最疯狂的事要数七十七岁时和四十岁的盲女歌妓森长达十余年的爱情故事了。

文明二年,仲冬时节,一休游药师堂,听到盲女森唱艳歌,深深被打动。那天的一休在《狂云集》里写下:

  “优游且喜药师堂, 毒气便便是我肠。

  惭愧不觉雪与霜, 吟尽严寒秋点唱。”

与被众人轻贱的森女相爱,让一休感到被爱的珍贵和幸福,虽然这时的一休已经七十七岁,他的爱仍然热烈如火,他为森写下了二十余首爱情诗,还大胆将情爱的欢乐表露出来,如:

                    《题*坊》

美人云雨爱河深,楼子老禅楼上吟。

我有抱持睫吻兴,意无火聚舍身心。

              《梦闺夜话》

有时江海有时山,世外道人名利间。

夜夜鸳鸯禅榻被,风流私语一身闲。

这些诗尺度大到令人咋舌,虽然在当时的日本,禅僧与女人私通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这些禅僧表面上却道貌岸然,一些禅僧甚至迫于禁欲的戒律,去追求男色。一休通过与森的相爱来揭开这些人的虚伪丑态,去唤醒人们对真美得追求。

世人定义“狂”为不合清规戒律,打破世俗规范。而在一休眼里,“癫狂”和“本真”本就是一体两面,世人拘泥于俗假色相,以幻为真,才是大“癫狂”。

晚年的一休在酬恩庵修建墓塔,那里成为他和森的比翼冢。在生命的尽头,他还许下与森相爱三生的心愿:“十年花下埋芳盟,一段风流无限情。惜别枕头儿女膝,夜深云雨约三生。”如此真情着实令人动容。

                                             

10

晚年的一休写下《骸骨》,借一个关于骸骨的梦,警戒世人切壮丽辉煌不过是过眼云烟的幻象而已。

“人,只不过是副骸骨,外面披上五颜六色的皮,男女相爱,只见色相罢了。一旦停止了呼吸,肉体腐败,颜色尽失,爱欲也就消失了。你再也分辨得出谁生前有钱有势、谁又是贫穷低贱了,记住,你臭皮囊下乃是一副骸骨,正在等着要现出原形。”

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暂时的、表面的。甚至连宗教外在的形式和衣饰,也只是披在骸骨上的表皮罢了。短短一世为何不脱去了表皮,活得真情自在些呢。

这个“风狂狂客起狂风,来往*房酒肆中。”的狂僧,在八十八岁圆寂前作遗偈云:

“须弥南畔,谁会我禅;虚堂来也,不值半钱。”

投笔瞑目而逝。两位南宋知名禅师松源崇岳和虚堂智愚在一休的眼里半钱不值。

“狂”了一辈子的一休至死也仍不休。

这位“破烂衫里盛清风”的高僧,以一种狂态悲悯着世人,用桀骜不驯的气概抨击宗法的桎梏和世俗的虚伪,身贫道不贫,用真情在当时邪恶横行的战后日本里掀起一股清正狂飙。

问世间,真乐地,算来算去,还属寺中。

空空色色缘何在,一休了却相思债。

天无尽,地无穷,雪再燃。

一生风流皆自体,光着头,不肯休。

1、空海

空海(日语くうかいKūkai,774年7月27日-835年4月22日),俗名佐伯真鱼,灌顶名号遍照金刚,谥号弘法大师,日本佛教僧侣,日本佛教真言宗创始人。曾至中国学习唐密,传承金刚界与胎藏界二部纯密,惠果阿阇梨授其为八代祖。

于公元804年到达中国,并在长安学习密教。806年回国,创立佛教真言宗(又称“东密”)。著有《文镜秘府论》、《篆隶万象名义》等书,保存了不少中国文学和语言学资料。

由他编纂的《篆隶万像名义》,则是日本第一部汉文辞典,对唐朝文化在日本的传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其另一部重要著作《文镜秘府论》,不仅促进了日本对唐朝文化的理解和吸收,而且是了解汉唐中国文学史的重要资料。

2、一休宗纯

一休宗纯(1394-1481)是日本室町时代禅宗临济宗的著名奇僧,也是著名的诗人、书法家和画家。从小就很聪明。“一休”是他的号,“宗纯”是讳,通常被称作一休。乳名千菊丸,后来又名周建,别号狂云子、瞎驴、梦闺等。他于1481年12月12日(文明十三年11月21日)病故,享年88岁。

1474年一休81岁时,受後土御门天皇的诏令,任大德寺第四十七代住持,以修缮因应仁之乱而荒废的寺院。他晚年住在今天京都府京田边市的酬恩庵(俗称“一休寺”)。

1481年12月12日(文明十三年11月21日)卯时,一休因高烧不退病逝,享年88岁。而日本此时已经进入了地方豪强混战的战国时代。

3、南光坊天海

天海(?~1643),安土桃山到江户初期的天台宗僧侣,别号随风、南光坊、智乐院,德川幕府予谥慈眼大师。

天海担任北院的住持是庆长4年(1599年)的事。关原之战时,据说是以参谋身分在家康身旁服侍。之后天海作为家康的参谋,担任起和朝廷谈判等作用。在1607年就任比睿山的探题、并且再兴了延暦寺。

然后又着手在庆长17年(1612年)重建无量寿寺北院、并把寺号改为喜多院,以作为关东天台宗的总寺院。庆长18年(1613年)时,又从家康那受命担任日光山贯主,并且再兴了本坊・光明院。他自己也深度牵涉到大阪之战的开端“方广寺钟铭事件”。

扩展资料:

日本佛教(Japanese Buddhism) 北传佛教之一,从西域三十六国传入唐朝,再经唐朝传入日本,已有1400余年的历史。

日本在统计上约约7万5000座寺院、30万尊以上的佛像。世界最古老的木造寺院法隆寺,以及最古老的佛典古文书都保留在日本。

现在日本佛教的概略,根据文化厅编纂的“宗教年鉴”等统计,现在日本的佛教徒大半属于镰仓佛教。净土宗系(含净土真宗)的宗派和日莲宗系的宗派占绝大比例,以大乘佛教占大多数。

公元六世纪中叶,佛教由中国经百济传日本,初期的弘扬以圣德太子(574-622)为最大功臣,他定佛教为国教,并在制定的十七条宪法中规定全民“笃敬三宝”,说明佛教为“四生之终归,万国之极宗”,奠定日本佛教的基础。

此后,日本留学僧陆续至中国求法,将中国佛教的思想传承、宗派教说、修行方法等引进日本,逐渐演变成日本特有的宗派佛教思想。

参考资料:

-空海

参考资料:

-一休宗纯

参考资料:

-天海

一休的经典口头禅是:“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休息,休息一会……”

聪明的一休(一休さん),是一部以日本室町时代特立独行的禅宗僧人一休童年为主角的日本动画,东映动画出品,于1975年10月15日到1982年6月28日于日本NET电视台(1977年4月1日改名为朝日电视台)播出,共296集,另有数个特别篇,播出时间长达8年之久,并获得日本中央儿童福祉审议会推荐。一休总是能以过人的机智解决复杂的难题,成为日本、泰国、中国等地的儿童心目中的英雄,他在思考时盘坐用手指在头顶打转的样子也为许多儿童仿效。后由辽宁电视台引进并配音成中文版,成为当时风靡全国家喻户晓的优秀动画片,成为所谓“80后”经典的回忆,是在中国最受欢迎的日本动画片之一。1983和1988年由辽宁儿童艺术剧院编译的配音版本是该动画片在中国大陆的最早版本。

历史上真的有一休和尚。一休的全名应该是一休宗纯,简称一休。而动画片里记录的是一休童年的生活。

要说一休也是个投胎小能手,他的父亲可是日本的天皇。可惜,他皇子的身份没有得到承认,因为他的母亲是被战败的南朝中人。估计他的父亲认为住在皇宫里的他,接受良好教育以后,将来长大以后会替母亲报仇。但是又考虑到儿子是亲生的,总不能用马桶冲走吧?想来想去,发现有一个地方最合适,那就是寺院。在寺院里接受爱和奉献的教育,能淡化他心中的仇恨。

事实证明他的父亲果然是给他选择了适合的教育。幼小的一休十分适合在寺院里生活,而且小小年纪就显示出在佛法上的天分。而且十几岁就因为写的诗文好,随即扬名天下。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一休发现所谓修禅的寺院里其实也充斥着官场文化。僧侣之间拉帮结派,为了出名互相陷害。随后一休开始在云游四海,在实践中得出真知。晚年的一休彻底放飞自我,像一个情场浪子,游走在各个女子之间。也有人说一休是正真的大彻大悟之人。因为他的许多作品真实的反映出一些东西。

不同的人拥有不同的生活轨迹。没有当事人的生活经历,也就无法评价当事人的生活状态。因为总有一些东西是外人所看不见而且不了解的,就比如说像一休这样,被家族抛弃,走上修佛之路,而且真正活得潇洒的人、

一休宗纯(1394年2月1日-1481年12月12日)是日本室町时代禅宗临济宗的著名奇僧,也是著名的诗人、书法家和画家。“一休”是他的号,“宗纯”是讳,通常被称作一休。乳名千菊丸,后来又名周建,别号狂云子、瞎驴、梦闺等。

身世一休的父亲是日本南北朝时期的后小松天皇,母亲是日野中纳言的女儿伊予局,一说是藤原显纯的女儿藤侍从。当时的日本在幕府将军足利义满的统治下,结束了长达六十多年的南北对峙的局面,政权中心从镰仓转移到京都,史称室町时代。

由于一休的母亲是被击败的南朝权臣藤原氏人,足利义满逼迫后小松天皇将其逐出宫廷。足利义满令一休从小就在京都安国寺出家,以免有后代。一休从未受过皇子的待遇,也从未以皇子自居。其父亲在位期间曾数次召其入宫。

经历一休少时在安国寺出家,又在京都其他几座寺院学习。1410年,17岁的一休师从西金寺的谦翁。谦翁给他起名“宗纯”。4年后,谦翁过世,一休自杀未遂。后来,一休投入京都大德寺高僧华叟宗云门下。一休25岁时,华叟以一休作的一首和歌中的一个词“一休”作为他的法号。在大德寺期间,一次一休在船上听到乌鸦叫声而悟道。

1428年,华叟病故,34岁的一休开始在民间云游。在这期间,日本室町幕府的权力,日益受到地方诸侯大名们的削弱。1471年,一休78岁时遇到盲女艺人森而与之相爱,之后一直照顾她。

1474年一休81岁时,受后土御门天皇的诏令,任大德寺第四十七代住持,以修缮因应仁之乱而荒废的寺院。他晚年住在今天京都府京田边市的酬恩庵(俗称“一休寺”)。1481年12月12日(文明十三年11月21日)卯时,一休因高烧不退病逝,享年88岁。而日本此时已经进入了地方豪强混战的战国时代。

对于日本禅门临济宗来说,一休既是锐意革新的圣徒,又是一个离经叛道的狂徒。他个人虽然曾出家持戒,但后来却认为禅宗的禁欲教条虚伪,自己喝酒吃肉,甚至出入风月场所,作了不少描述他寻欢作乐,及后来对盲女“森”的爱情诗。他的弟子中有不少有才华的人,在和歌、连歌、茶道、和画等方面做出的重大贡献

在中国人眼中的日本一休和尚,总是定格为日本安国寺里的一个小和尚。他机智过人,还很有正义感,常常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帮助那些贫苦大众、教训那些仗势欺人的人,是智慧与正义的化身。一休哥原型 这个聪明的一休,原型就是日本禅宗高僧一休宗纯和尚,传说他还是日本北朝后小松天皇的私生子呢。他的母亲是南朝贵族之女,虽然曾一时得宠于松天皇,因遭谗伤,而被赶出了皇宫。据说她被赶出之时已有身孕,寄居民家后才生下了一休。那么皇子为什么竟然做了和尚呢? 其实幕府时代皇子做和尚的不止一休一个,因为幕府将军希望天皇的子孙除了长子之外,最好都去做和尚、尼姑,而当时的皇室也没有什么权威,不得不屈从将军的意思。 被迫做了和尚的一休虽然有许多不满,但是还是能够用心研究佛学与汉诗,在这两方面的造诣都很高,一休还为中国茶道的日本化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里就不谈他其他方面的业绩,单表他的好色与癫狂,也许破坏了读者心目中的一休的美好形象,但要知道这癫狂才是一休的真面目。一休到底是如何的好色癫狂呢? 我们还是看他自己是如何表白的吧。他的诗集《狂云集》、《续狂云诗集》中“风流”一词像机关枪一样发射出来,尤其是在《续狂云诗集》中,平均每四首中就有一首谈风流,大多是指性爱的风流。其实在室町时代(1333-1603年)的日本人心目中,男人好“女色不一定是弱点,男色也一样”。即使是僧人也不回避讨论色情的诱惑与肉欲的体验,一休好色在僧人中不是特例。1481年,享年87岁高龄的一休感知死期将至,当时的日本和尚临终的时候一般都要做偈语辞世,他当时的辞世诗是这样写的: 十年花下理芳盟,一段风流无限情; 惜别枕头儿女膝,夜深云雨约三生。 这里一休所谓的“风流”就是“云雨”之事,说到“云雨三生”,一休还有一首诗讨论参禅的体验与性爱的经验: 临济儿孙不识禅,正传真个瞎驴边; 云雨三生六十劫,秋风一夜百千年。 诗中“瞎驴边”就是指一休宗纯自己,1447年一休离开大德寺后就住在京都瞎驴庵,于是自称“瞎驴庵主人”。他反复发誓要“云雨三生”的对象便是盲女森侍者,他认为两人之间三生相爱,三生云雨不断才是真正的参禅成佛。一休甚至认为,他这样才是得临济真谛真传,才是真正的悟道,他曾对着祖师临济的画像这样吟唱: 临济宗门谁正传?三玄三要瞎驴边; 梦闺老衲闺中月,夜夜风流烂醉前。 虽说一休自信“禅”即“云雨”,雨云一夜即度百千年,云雨三生可超越六十劫生死,但他有时还是不免担心自己沉溺*欲,会堕入畜生道,不过,他权衡得失之后,还是觉得应该抛开一切顾虑,及时行乐为好,于是他写了一首《吸美人*水》的诗自勉: 蜜启自惭私语盟,风流吟罢约三生; 生身堕在畜生道,超越沩山戴角情。 既然有此雄心壮志,一休就洒脱多了,他从来不为难自己,压抑自己,即使在忌日,他想寻欢就做爱,毫不约束自己。一次,在他尊敬的大灯国师忌日法事的前一天,他赶紧抱着女人云雨风流一番,大概感觉不错,兴奋之余作了《大灯忌,宿忌以前对美人》的诗来纪念: 宿忌之开山讽经,经咒逆耳众僧声; 云雨风流事终后,梦闺私语笑慈明。 一休不仅爱女色,还好男风;不仅有风流好色之举,还喜欢写风流诗,像记普通日记一样记下自己的风流韵事。如果将一休和尚的诗集分类,大致可以分为三类,其中有一类就是好色的汉体诗,最有名的就是那几首歌颂晚年同盲侍者森女相恋的诗。一休写风流诗还喜欢拿中国高僧、文人、帝王、美女说事。一休与盲女森 一休最崇拜的高僧是圜悟,他的《续狂云诗集》中抄有圜悟的一偈,那写的是圜悟大师在云居的时候的事,一天有一个老姑娘来找圜悟,老姑娘来自西蜀,寓居于寺门外,可能是大师少时的情人,如今想续前情,无奈的圜悟只好送她这样的一偈: 三十年前共一头,一头夜夜讲风流; 而今老矣全无用,君的宽兮我的柔。 可见,一休眼中的风流就是指性爱,我们从一休“鱼行酒肆又*坊”(第85首)的诗题中就可以看到他的生活态度及时代风貌。“聪明的一休”在日本是智慧的象征,他是最受日本人崇拜的,日本人既然认为他是偶像,自然接受他的价值观,模仿他的生活方式。

1,是不是皇太子都没有关系。因为一休的时代,是日本“室町幕府”时代,当时,天皇早已是傀儡,而足利义满大将军更是这个幕府时期最强的将军。

2,不过,换句话说,按照动画的理解,一休是皇子。按照古代日本的制度,皇族,将军家,大名家的“有继承权,但不是长子”的子女,一般都会选择出家。比较有名的,是上杉谦信(参考天与地,日本战国战神),年幼时候,谦信因为是末子,被送去出家。这是一种防止家族内乱的釜底抽薪的办法。还有漫画(遥远的时空1),永泉就是皇子,带发出家修行。

历史上的一休哥——梦闺风流客,癫狂五山僧

                            他是后松小天皇的私生子,从小聪慧过人,才华横溢。位列日本的三大奇僧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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