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对仗什么词?
远古对仗:近代、今朝、未来
远古
[拼音] [yuǎn gǔ]
[释义] (名)最久远的古代,即上古。
[出处] 语出《孔子家语·五帝德》:“女欲一日徧闻远古之说。”
在创作律诗时,中二联的对仗是否工整漂亮,在整首诗中是很出彩加分的。
我们好多人对名词、动词、形容词的对仗还可以,但虚词的对仗往往都不尽人意。不光起不到串连整首诗句子间的效果,还因为用词不当,让组成的句子读起来非常别扭和不顺畅。
合理的虚词对仗,一般来说都是承上启下,用好了,句子读起来上口,会若流水般顺畅。
那怎样利用虚词的对仗在整首诗中,起到关键更合理的作用呢?
今天我把收藏的常用虚词对仗,分享给喜爱创作古诗词的爱好者。
常用虚词对仗
但觉~何曾 只为—岂因 已是——况逢
只知~谁道 何似—未曾 有愿——无缘
漫道~岂缘 似闻——恐是 莫道——只缘
几度~也曾 尚想——徒怜 岂闻——始信
忽逢~顿觉 但见——焉知 自是——何须
誓欲~休将 犹自——何曾 慢嗟——且喜
未必~难为 但得——何须 几处——谁家
几日~三番 幸有——不须 任是——也应
尚有~应怜 莫向——何妨 那知——从此
时有~更无 何处——此间 权借——欲凭
常用虚实对
A
一自~终教 一去~独留 一从——几度
任是~不随 徒令~终见 但得——即为
可知~足信 既定~笃知 挥将——铺就
似听~何凭 幸有~但无 不因——那得
谁知~又到 莫道~自言 但期——何望
安得~孰来 但见~不知 争奈——不堪
昔曾~自可 纵是~从知 每羡——定看
莫为~合将 若非~会向 似闻——恐是
自顾~空知 试问~别云 安能——愿借
欲试~惊看 但恨~喜看 但留——换得
纵然~依旧 料得~莫非 谁将——侬欲
B
暗随~一任 周览~犹存 我亦——谁还
借问~总因 我曾~谁复 总道——莫因
自谓~安知 还似~何如 不惧——何辞
终期~莫望 方被~却教
C
从来~自是 不知~但觉 但见~不明
幸有~能无
当代语言学家,已故的黄伯荣先生,在现代汉语的语音、文字、词汇、语法及汉语方言等方面都作过许多深入的探讨。
他曾说过:汉语的实词在表示不同的语法意义时一般不用变化形态,虚词成了表示语法意义的主要手段。虚词是个封闭类,每类词数目有限,但使用频率却很高,比如助词“的”。同一类的虚词有共性,又有个性,很多虚词还往往不止一种语法意义。
虚词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曾经发过两篇文说过它在汉字中的价值所在。但今天还是想借在创作古诗词常用的虚词对仗再发篇文,可以帮助到更多的朋友。希望喜爱古诗词创作的朋友们,能创作出更好的、更优质的作品来。
对仗
诗词中要求严格的对偶,称为对仗。对仗主要包括词语的互为对仗和句式的互为对仗两个方面。
对仗多用于骈体文
词语对仗的要求是:词义必须同属一类,如以山川对山川,以草木对草木等;词性必须基本相同,如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等;平仄必须相对,即以平对仄或以仄对平;结构必须对称,即以单纯词对单纯词,以合成词对合成词;另外,要避免同字相对。
句式的对仗,主要是句子的结构相同,如以主谓短语对主谓短语,以动宾短语对动宾短语等。
对仗可使诗词在形式上和意义上显得整齐匀称,给人以美感,是汉语所特有的艺术手段。
对偶又是甚么呢?对偶就是把同类的概念或对立的概念并列起来,例如“抗美援朝”,“抗美”与“援朝”形成对偶。对偶可以句中自对,又可以两句相对。例如“抗美援朝”是句中自对,“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是两句相对。一般讲对偶,指的是两句相对。上句叫出句,下句叫对句。
对偶的一般规则,是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形容词对形容词,副词对副词。仍以“抗美援朝,保家卫国”为例:“抗”、“援”、“保”、“卫”都是动词相对,“美”、“朝”、“家”、“国”都是名词相对。实际上,名词对可以细分为若干类,同类名词相对被认为是工整的对偶,简称“工对”。这里“美”与“朝”都是专名,而且都是简称,所以是工对;“家”与“国”都是人的集体,所以也是工对。“保家卫国”对“抗美援朝”也算工对,因为句中自对工整了,两句相对就不要求同样工整了。
对偶是一种修辞手段,它是作用是形成整齐的美。汉语的特点特别适宜于对偶,因为汉语单音词较多,即使是复音词,其中词素也有相当的独立性,容易造成对偶。对偶既然是修辞手段,那么,散文与诗都用得着它。例如《易经》说:“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易·乾文言》) ,《诗经》说:“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小雅·采薇》)这些对仗都是适应修辞的需要的。但是,律诗中的对仗还有它的规则,而不是像《诗经》那样随便的。这个规则是:
(1)出句和对句的平仄是相对立的;
(2)出句的字和对句的字不能重复[2]。
因此,像上面所举《易经》和《诗经》 的例子还不合于律诗对仗的标准。上面所举毛主席《长征》诗中的两句:“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才是合于律诗对仗的标准的。
对联(对子)是从律诗演化出来的,所以也要适合上述的两个标准。例如毛主席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中,所举的一副对子: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这里上联(出句)的字和下联(对句)的字不相重复,而它们的平仄则是相对立的:
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仄仄;
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3]。
就修辞方面说,这副对子也是对得很工整的。“墙上”是名词带方位词,所对的“山间”也是名词带方位词。“根底”是名词带方位词[4],所对的“腹中”也是名词带方位词。“头”对“嘴”,“脚”对“皮”,都是名词对名词。“重”对“尖”,“轻”对“厚”,都是形容词对形容词。“头重”对“脚轻”,“嘴尖”对“皮厚”,都是句中自对。这样句中自对而又两句相对,更显得特别工整了。
[2]至少是同一位置上不能重复。例如“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出句第二字和对句第二字都是“我”字,那就是同一位置上的重复。
[3]字外有圆圈的,表示可平可仄。
[4]“根底”原作“根柢”,是平行结构。写作“根底”仍是平行结构。我们说是名词带方位词,是因为这里确是利用了“底”也可以作方位词这一事实来构成对仗的。
远古对仗什么词?
本文2023-10-12 03:53:22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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