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翻译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2浏览:2收藏

子曰:

译文:

孔子说:“泰伯可以说是品德最高尚的人了,几次把王位让给季历,老百姓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称赞他。”

出处:出自春秋时期孔子的《论语·泰伯篇》。

原文:

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

白话译文:

孔子说:“泰伯可以说是品德最高尚的人了,几次把王位让给季历,老百姓都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称赞他。”

孔子说:“只是恭敬而不以礼来指导,就会徒劳无功;只是谨慎而不以礼来指导,就会畏缩拘谨;只是勇猛而不以礼来指导,就会说话尖刻。在上位的人如果厚待自己的亲属,老百姓当中就会兴起仁的风气;君子如果不遗弃老朋友,老百姓就不会对人冷漠无情了。”

扩展资料:

作品赏析:

传说古公亶父知道三子季历的儿子姬昌有圣德,想传位给季历,泰伯知道后便与二弟仲雍一起避居到吴。古公亶父死,泰伯不回来奔丧,后来又断发文身,表示终身不返,把君位让给了季历,季历传给姬昌,即周文王。

武王时,灭了殷商,统一了天下。这一历史事件在孔子看来,是值得津津乐道的,三让天下的泰伯是道德最高尚的人。只有天下让与贤者、圣者,才有可能得到治理,而让位者则显示出高尚的品格,老百姓对他们是称赞无比的。

论语译注之泰伯篇

 《论语》成书于众手,记述者有孔子的弟子,有孔子的再传弟子,也有孔门以外的人,但以孔门弟子为主。下面是我为大家带来发关于论语泰伯篇的译注,欢迎阅读。

 1子曰:“泰伯①,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②让,民无得而称焉。”

 译文

 孔子说:“泰伯,那可以说是品德极崇高了。屡次地把天下让给季历,老百姓简直找不出恰当的词语来称赞他。”

 注释

 ①泰伯——亦作“太伯”,周朝祖先古公亶父的长子。古公有三子,太伯、仲雍、季历。季历的儿子就是姬昌(周文王)。据传说,古公预见到昌的圣德,因此想打破惯例,把君位不传长子太伯,而传给幼子季历,从而传给昌。太伯为着实现他父亲的意愿,便偕同仲雍出走至勾吴(为吴国的始祖),终于把君位传给季历和昌。昌后来扩张国势,竟有天下的三分之二,到他儿子姬发(周武王),便灭了殷商,统一天下。②天下——当古公、泰伯之时,周室仅是一个小的部落,谈不上“天下”。这“天下”两字可能卽指其当时的部落而言。也有人说,是预指以后的周部落统一了中原的天下而言。

 2子曰:“恭而无礼则劳①,慎而无礼则葸②,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③。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④。”

 译文

 孔子说:“注重容貌态度的端庄,却不知礼,就未免劳倦;只知谨慎,却不知礼,就流于畏葸懦弱;专凭敢作敢为的胆量,却不知礼,就会盲动闯祸;心直口快,却不知礼,就会尖刻刺人。在上位的人能用深厚感情对待亲族,老百姓就会走向仁德;在上位的人不遗弃他的老同事、老朋友,那老百姓就不致对人冷淡无情。

 注释

 ①礼——这里指的是礼的本质。

 ②葸——xǐ,胆怯,害怕。

 ③绞——尖刻刺人。

 ④偷——淡薄,这里指人与人的感情而言。

 3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①予足!启予手!《诗》云②,‘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③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译文

 曾参病了,把他的学生召集拢来,说道:“看看我的脚!看看我的手!《诗经》上说:‘小心呀!谨慎呀!好像面临深深水坑之旁,好像行走薄薄冰层之上。’从今以后,我才晓得自己是可以免于祸害刑戮的了!学生们!”

 注释

 ①启——说文有“晵”字,云:“视也。”王念孙《广雅疏证》(《释诂》)说,《论语》的这“启”字就是说文的“晵”字。

 ②《诗》云——三句诗见《诗经小雅小旻篇》。

 ③履——《易履卦》爻辞:“眇能视,跛能履。”履,步行也。

 4曾子有疾,孟敬子①问之。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②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③矣。笾豆之事④,则有司⑤存。”

 译文

 曾参病了,孟敬子探问他。曾子说:“鸟要死了,鸣声是悲哀的;人要死了,说出的话是善意的。在上位的人待人接物有三方面应该注重:严肃自己的容貌,就可以避免别人的粗暴和懈怠;端正自己的脸色,就容易使人相信;说话的时候,多考虑言辞和声调,就可以避免鄙陋粗野和错误。至于礼仪的细节,自有主管人员。”

 注释

 ①孟敬子——鲁国大夫仲孙捷。

 ②暴慢——暴是粗暴无礼,慢是懈怠不敬。

 ③鄙倍——鄙是粗野鄙陋;倍同“背”,不合理,错误。

 ④笾豆之事——笾音边,古代的一种竹器,高脚,上面圆口,有些像碗,祭祀时用以盛果实等食品。豆也是古代一种像笾一般的器皿,木料做的,有盖,用以盛有汁的'食物,祭祀时也用它。这里“笾豆之事”系代表礼仪中的一切具体细节。

 ⑤有司——主管其事的小吏。

 5曾子曰:“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昔者吾友①尝从事于斯矣。”

 译文

 曾子说:“有能力却向无能力的人请教,知识丰富却向知识缺少的人请教;有学问像没学问一样,满腹知识像空无所有一样;纵被欺侮,也不计较——从前我的一位朋友便曾这样做了。”

 注释

 ①吾友——历来的注释家都以为是指颜回。

 6曾子曰:“可以托六尺①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译文

 曾子说:“可以把幼小的孤儿和国家的命脉都交付给他,面临安危存亡的紧要关头,却不动摇屈服——这种人,是君子人吗是君子人哩。”

 注释

 ①六尺——古代尺短,六尺约合今日一百三十八厘米,市尺四尺一寸四分。身长六尺的人还是小孩,一般指十五岁以下的人。

 7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①,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译文

 曾子说:“读书人不可以不刚强而有毅力,因为他负担沉重,路程遥远。以实现仁德于天下为己任,不也沉重吗到死方休,不也遥远吗”

 注释

 ①弘毅——就是“强毅”。章太炎(炳麟)先生《广论语骈枝》说:“说文:‘弘,弓声也。’后人借‘强’为之,用为‘强’义。此‘弘’字卽今之‘强’字也。说文:‘毅,有决也。’任重须强,不强则力绌;致远须决,不决则志渝。”

 8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①。”

 译文

 孔子说:“诗篇使我振奋,礼使我能在社会上站得住,音乐使我的所学得以完成。”

 注释

 ①成于乐——孔子所谓“乐”的内容和本质都离不开“礼”,因此常常“礼乐”连言。他本人也很懂音乐,因此把音乐作为他的教学工作的一个最后阶段。

 9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①。”

 译文

 孔子说:“老百姓,可以使他们照着我们的道路走去,不可以使他们知道那是为什么。”

 注释

 ①子曰……知之——这两句与“民可以乐成,不可与虑始”意思大致相同。

 10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译文

 孔子说:“以勇敢自喜却厌恶贫困,是一种祸害。对于不仁的人,痛恨太甚,也是一种祸害。”

 11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

 译文

 孔子说:“假如才能的美妙真比得上周公,只要骄傲而吝啬,别的方面也就不值得一看了。”

 12子曰:“三年学,不至①于谷②,不易得也。”

 译文孔子说:“读书三年并不存做官的念头,这是难得的。”

 注释

 ①至——这“至”字和雍也篇第六“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其余则日月至焉而已矣”的“至”用法相同,指意念之所至。

 ②谷——古代以谷米为俸禄(作用相当于今日的工资),所以“谷”有“禄”的意义。宪问篇第十四的“邦有道,谷;邦无道,谷”的“谷”正与此同。

 13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①。天下有道则见②,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译文

 孔子说:“坚定地相信我们的道,努力学习它,誓死保全它。不进入危险的国家,不居住祸乱的国家。天下太平,就出来工作;不太平,就隐居。政治清明,自己贫贱,是耻辱;政治黑暗,自己富贵,也是耻辱。”

 注释

 ①危邦乱邦——包咸云“臣弑君,子弑父,乱也;危者,将乱之兆也。”

 ②见——同“现”。

 14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译文

 孔子说:“不居于那个职位,便不考虑它的政务。”

 15子曰:“师挚之始①,《关雎》之乱②,洋洋乎盈耳哉!”

 译文

 孔子说:“当太师挚开始演奏的时候,当结尾演奏《关雎》之曲的时候,满耳朵都是音乐呀!”

 注释

 ①师挚之始——“始”是乐曲的开端,古代奏乐,开始叫做“升歌”,一般由太师演奏。师挚是鲁国的太师,名挚,由他演奏,所以说“师挚之始”。

 ②《关雎》之乱——“始”是乐的开端,“乱”是乐的结束。由“始”到“乱”,叫做“一成”。“乱”是“合乐”,犹如今日的合唱。当合奏之时,奏《关雎》的乐章,所以说“《关雎》之乱”。

 16子曰:“狂而不直,侗①而不愿,悾悾②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译文

 孔子说:“狂妄而不直率,幼稚而不老实,无能而不讲信用,这种人我是不知道其所以然的。”

 注释

 ①侗—— tóng ,幼稚,无知。

 ②悾悾——悫也。谨悫之人宜信而乃不信。又,诚恳之貌。

 17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

 译文

 孔子说:“做学问好像[追逐什么似的,]生怕赶不上;[赶上了,]还生怕丢掉了。”

 18子曰:“巍巍乎,舜禹①之有天下也而不与②焉!”

 译文

 孔子说:“舜和禹真是崇高得很呀!贵为天子,富有四海,[却整年地为百姓勤劳,]一点也不为自己。”

 注释

 ①禹——夏朝开国之君。据传说,受虞舜的禅让而卽帝位。又是中国主持水利工程最早的有着功勋的人物。

 ②与——音预yù,参与,关连。这里含着“私有”、“享受”的意思。

 19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译文

 孔子说:“尧真是了不得呀!真高大得很呀!只有天最高最大,只有尧能够学习天。他的恩惠真是广博呀!老百姓简直不知道怎样称赞他。他的功绩实在太崇高了,他的礼仪制度也真够美好了!”

 20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①十人。”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

 译文

 舜有五位贤臣,天下便太平。武王也说过,“我有十位能治理天下的臣子。”孔子因此说道:“[常言道:]‘人才不易得。’不是这样吗唐尧和虞舜之间以及周武王说那话的时候,人才最兴盛。然而武王十位人才之中还有一位妇女,实际上只是九位罢了。周文王得了天下的三分之二,仍然向商纣称臣,周朝的道德,可以说是最高的了。”

 注释

 ①乱臣——说文:“乱,治也。”《尔雅释诂》同。《左传》昭公二十四年引《大誓》说:“余有乱臣十人,同心同德。”则“乱臣”就是“治国之臣”。

 21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①,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②。禹,吾无间然矣。”

 译文

 孔子说:“禹,我对他没有批评了。他自己吃得很坏,却把祭品办得极丰盛;穿得很坏,却把祭服做得极华美;住得很坏,却把力量完全用于沟渠水利。禹,我对他没有批评了。”

 注释

 ①黻冕——黻音弗,fú,祭祀时穿的礼服;冕音免,miǎn,古代大夫以上的人的帽子都叫冕,后来只有帝王的帽子才叫冕。这里指祭祀时的礼帽。

 ②沟洫——就是沟渠,这里指农田水利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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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孔子说:“泰伯,那可以说是道德最崇高的人了。他多次把社稷辞让给季历,人民简直都找不出恰当的词语来称颂他。”

详细翻译

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

孔子说:“一味恭敬而不知礼,就未免会劳倦疲乏;只知谨慎小心,却不知礼,便会胆怯多惧;只是勇猛,却不知礼,就会莽撞作乱;心直口快却不知礼,便会尖利刻薄。君子能用深厚的感情对待自己的亲族,民众中则会兴起仁德的风气;君子不遗忘背弃他的故交旧朋,那民众便不会对人冷淡漠然了。”

详细翻译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曾子生病,把他的弟子召集过来,说道:“看看我的脚!看看我的手!《诗》上说:‘战战兢兢,好像面临着深渊,好像走在薄薄的冰层上。’从今以后,我才知道自己可以免于祸害刑戮了!学生们!”

详细翻译

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笾豆之事,则有司存。”

曾子生病了,孟敬子去探问他。曾子说:“鸟将要死时,鸣叫声是悲哀的;人将要死时,说出的话是善意的。君子所应当注重的有三个方面:使自己的容貌庄重严肃,这样就可以避免别人的粗暴和怠慢;使自己面色端庄严正,这样就容易使人信服;讲究言辞和声气,这样就可以避免粗野和错误。至于礼仪中的细节,自有主管部门的官吏在那里。”

详细翻译

曾子曰:“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

曾子说:“有才能却向没有才能的人请教,知识广博却向知识少的人请教;有学问却像没学问一样,满腹知识却像空虚无所有;即使被冒犯,也不去计较。从前我的一位朋友就是这样做的。”

详细翻译

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曾子说:“可以把幼小的孤儿托付给他,可以将国家的命脉寄托于他,面对安危存亡的紧要关头,能够不动摇屈服。这样的人是君子吗?这样的人是君子啊。”

详细翻译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曾子说:“士人不可以不弘大刚毅,因为他肩负的任务重大而路程遥远。把实现仁德作为自己的任务,难道不是重大吗?到死方才停止下来,难道不是遥远吗?”

详细翻译

子曰:“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

孔子说:“从学习《诗》开始,把礼作为立身的根基,掌握音乐使所学得以完成。”

详细翻译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孔子说:“可以使民众由着我们的道路去做,不可以让他们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详细翻译

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孔子说:“喜欢勇敢逞强却厌恶贫困,是一种祸害。对不仁的人憎恶太过,也是一种祸害。”

详细翻译

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

孔子说:“即使有周公那样美好的才能,如果骄傲而吝啬的话,那其他方面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详细翻译

子曰:“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

孔子说:“读书三年,没想到去做官得俸禄,这是难得的。”

详细翻译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孔子说:“坚定地相信我们的道,努力学习它,誓死守卫保全它。不进入危险的国家,不居住在动乱的国家。天下有道,就出来从政;天下无道,就隐居不仕。国家有道,而自己贫穷鄙贱,是耻辱;国家无道,而自己富有显贵,也是耻辱。”

详细翻译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孔子说:“不在那个职位上,就不考虑它的政务。”

详细翻译

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孔子说:“从太师挚开始演奏,到结尾演奏《关雎》乐曲的时间里,美妙动听的音乐都充盈在耳边。”

详细翻译

子曰:“狂而不直,侗而不愿,悾悾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孔子说:“狂妄而不正直,幼惟而不谨慎,看上去诚恳却不守信用,我不知道有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详细翻译

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这是孔子赞叹泰伯。首先介绍一下泰伯其人。泰伯是周文王的伯父,在殷朝末年(商朝末年),文王他的祖父,当时是商朝一个小国,小诸侯国,在陜西邠州这个地方。当时因为受异族狄人的侵犯,这个小国的国君叫古公亶(音胆)父,就迁居到陕西凤翔岐山之下,改国号为周。这就是以后发展起来的周王朝,当时是商朝的一个小国。后来周武王伐纣而得天下,就追尊古公为太王。

 太王有三个儿子,长子就是泰伯,次子叫仲雍,少子叫季历,也叫王季。根据古代的礼法,长子是君位的继承人,所以古公应该传泰伯。可是,古公他心里却希望把王位传给第三子季历。为什么因为他看到季历的儿子姬昌,他们这是姓姬的,女字旁那个姬,姬昌有圣人的瑞相,所以预料他将来能够把周国兴起来,所以有意思要传王位、传君位给季历,然后季历就传给他的儿子姬昌。姬昌就是文王,文王传给武王,所以周朝是这样兴起的。泰伯做为长子,就了解了古公的意思,于是他想成全父亲的意思。

 有一次古公生病,他就托辞到南方去采药。他的二弟仲雍也明白兄长的意思,大家都是心照不宣,所以也跟着兄长一道拜别父亲出去采药。长子和二子都走了,第三子就得留下来,结果兄弟两人拜别父亲之后,到江南吴地这个地方。过去在南方,叫南蛮之地,文化比较落后。这两兄弟到了吴地,就用当地的习俗,断发文身,就变成了当地人。结果第三子季历就在家侍父,后来古公临终,临终的时候就给季历下遗嘱,让他向他两个兄长报丧。后来古公去世了,季历就依照遗嘱把他的两个哥哥接回来。等到丧事完毕以后,泰伯和仲雍就决定按照他父亲的意思,把君位让给季历,可是季历他不接受。泰伯就跟他讲,说我们两人都已经断发文身,不能够再继承君位,就是已经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了,不能治理这个国家。所以又跟二弟一起出行到吴国去,就不回来。

 结果季历没办法,君位总是要有人继承,两个兄长都不继承,只好自己最后继承了君位。后来,就把君位又传给自己的儿子姬昌,这就是商朝的西伯侯。姬昌的儿子姬发,后来起义师伐纣,讨伐纣王成功,建立了周朝,这就是周武王。周武王他称帝以后,就追尊他的父亲是文王,他的曾祖父是太王。所以泰伯和仲雍两个人是文王的伯父,武王的伯祖。这个就是泰伯,这里讲的以天下让的故事原委。这个让就是让国,这里讲的天下,就是周朝天下。所以这句话是讲『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孔子极为赞叹泰伯的道德,说他的德行高到了极处,至德就是极处。为什么他能够以天下三度让给季历,『三以天下让』,让了三回。具体是怎么个三回法,古注里面有争议,等一下我会谈到。他三度把天下让给季历,他说『民无得而称焉』,意思是说,人民也不知如何来称颂他的至德,这是赞叹到了极处。

「三以天下让」这一句,根据郑康成批注里讲,他说太王死了以后,泰伯接到季历的告丧讣闻,他当时并没有马上奔丧回来,这是郑康成的讲法。刘宝楠,就是清朝的大儒刘宝楠,他认为郑康成的批注比较合理。但是《韩诗外传》,还有王充的《 论衡 》,《吴越春秋》等这些书,都说泰伯和仲雍其实是奔丧回国了,而是在丧事办完以后再离开,再辞别季历,又回到吴地。当然到底事实如何,现在没办法考据,这个历史太久远了,总是三千多年前的事情。不过按照情理推断,李炳南老先生说,古公既然有遗嘱,吩咐季历把他两位兄长接回来奔丧,那么这两兄弟他们应该会回来。因为他们当时辞别自己的父亲,是说去采药,没有说是一去不复返,所以当听到父亲过世的消息,没有理由不回来。可能是回来了以后,他把君位再次的让给季历,因为他们去了吴地,自己断发文身,改头换面,不能够再回国来做国君。所以他们就是很顺利的让位了。再加上因为他们深明他们父亲的意思,跟父亲已经有这个默契了。你看他们离开的时候,其实他父亲心里也明白,三兄弟心里都明白,都知道这是在成全他父亲的心愿,把这个君位让给季历。所以可见得,这父子兄弟都能够以国事为重,没有私心,彼此真正是心照不宣,不用讲出来,但是大家都明白,没有私心,所以这全家人都是圣人。

 为什么太王愿意把君位传给季历因为他看出季历的儿子将来是圣人,他很有眼力,所以希望圣人来治理国家,这是人民之福,他想到的是国家百姓,他不是凭自己的好恶来取舍,不是说季历很会讨好、很会巴结他父亲,所以把君位传给他,不是。他真正看得出他老三的儿子,将来会是圣贤气象。泰伯和仲雍两个人又有让国的气度,这个了不起,成全了父亲的心愿,而且让得这样的合情合理,顺理成章,很自然的完成这个让位,这是不仅有道德,而且有智慧。所以孔子盛赞泰伯的至德,当然也包括仲雍。因为仲雍不肯让,泰伯让了,那按照礼法,老大不当国君了,老二来当,所以老二也让,所以才成全了老三继承君位。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坚定信念并努力学习,誓死守卫并完善治国与为人的大道。不进入政局不稳的国家,不居住在动乱的国家。天下有道就出来做官;天下无道就隐居不出。国家有道而自己贫贱,是耻辱;国家无道而自己富贵,也是耻辱。”

这一章孔子教我们如何来学道。孔子讲『笃信好学』,「笃信」是有坚定的信心。信什么孔子在这里没有详说,但是我们从其它地方学习到,孔子的教学,确实他也是重在这个「信」字。如果归纳一下,这个信首先我们讲要信自,第二要信他。这个信自,我们一般讲的自信心。圣贤之学跟宗教不一样,宗教它也讲信,可是这个信是信神、信上帝,它没有先信自己。圣贤的学问,首先信自己,信自己什么信自己本来是圣贤。就像《 三字经 》开端就说到,「人之初,性本善」,我们得信这个。能相信自己本性本善,才愿意恢复自己的本善,回归自己的本性。如果不相信自己本善,说老实话,他也就不会想到要去修善了,他不会有这个信心,更不会坚持。

所以信自己本善,就要恢复。现在虽然把这本善迷失掉了,但是相信可以恢复,而且应该恢复,这是自爱。本善是自己本来的面目,现在即使有不善,那不是本来面目。《三字经》里讲的「性相近,习相远」,这句话《 论语 》里面孔子讲的,本性大家都一样,但是习性有不一样。在习性上讲,有善有恶,本性上无善无恶,大家平等。无善无恶这个善叫本善,就是纯善,不是跟恶相对的那个善。我们的自性本来是清净无染的,如果有善有恶,都是污染,只要有一物,那就是污染。所以把这一些污染都去除掉了,本善就现前,信这个本善,这是信自。圣人是已经恢复了本性本善的,我们凡人还没有恢复,虽然没有恢复,可是跟圣人无二无别,没有两样。尧舜禹这是大圣人,文武周公也是大圣人,他们恢复了本善。那我也能恢复, 孟子 讲得好,「人皆可以为尧舜」,就是人人可以做圣贤。这个理论就是相信自己本来跟圣贤不二,没有区别,这是信自,这是最重要的。

 先信自,然后再讲到信他。信他,是信已经成就了圣人的这些人,尧舜禹汤,文王、武王,孔子、孟子,这些都是已成的圣人,他们是过来人。他们的教诲,我们认真的学习,我们相信他们的教诲真实无虚,只要能够依教奉行,老实、听话、真干,我们总有一天也能跟他们一样,真正成就大圣。现在没成就之前,先听他们的,信他们讲的话,他们的境界,我们虽然还没有达到,还不甚了解,但是凭着信心,相信他们不会骗我们,他们骗我们图什么他们既不求名,又不求利,所以他们是真实仁爱之心,给我们遗留下来的教诲,我们应该相信。能相信、能照做,也能够成圣成贤,这是信他。

『守死善道』,这个善道的善字是动词,不是形容词,它跟那个守字都同样是动词。「守死」,就是守着这个道至死不变。「善道」,善是羡慕、仰慕、喜爱的意思。我们所羡慕的、所仰慕的、所喜爱的是道,不是世间的名闻利养、五欲六尘的享受,那些可以放下。你能够善道,你才能够守着这个道,一生不改。正如曾子在前面《论语》里面讲到的,仁以为己任,死而后已。这是讲到我们求道这两条重要的原则,真正用这两条原则坚持一生不改,你一定能得道、证道。

下面『危邦不入,乱邦不居』,这是讲到修学的环境,这个需要选择。我们想要好学,想要守道、善道、证道,要有安定的修学环境。环境清净,利于养道。在纷乱、复杂的环境里面,很难成就道业,为什么道业是要通过修清净心才能成就的。你看《 大学 》里面讲到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这是我们学道的境界在不断提升。这个次第,首先知止,止是心中有了志向,于是你能够把万缘放下,专精到你所修的道上,这是知止,你的心才能定得下来。定久了,心就安静了,念头可以止住,不会心猿意马,不会打妄想,念头可以止住了。止住了,静了之后,再静久了心就安了,安住在你所修的道上,你功夫得力了。安久了,定功深了,忽然有一天,就开悟了,这叫安而后能虑。虑就是讲智慧,因定开慧,智慧开了。虑而后能得,得什么得成圣贤。所以你看,修道的过程,重在养自己的戒定慧,养自己的清净心。如果环境不清净,我们想要养道就不容易,所以对于初学者而言,必须要有选择环境。

这里讲到「危邦不入」,危是讲在政治上有危机的国家,它动乱,人民民不聊生,这样的国家我们不可以进入。「乱邦」是已经发生混乱,社会动乱,起冲突了,或者为了争权导致流血冲突。在春秋时期就有不少诸侯国,杀父弑君,争夺君位,这一些国家,不可以在那里居住,赶紧离开。《 弟子规 》上也讲,「斗闹场,绝勿近」,斗闹场就是发生争斗,已经动乱的地区,那一些场合我们都不要去进入,免得影响自己清净心,妨碍修道。甚至有可能还会引起杀身之祸,被卷进去了,这是是非非说不清楚,就很麻烦。

 『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有道,这天下必定是太平,我们讲太平盛世,社会和谐,人民安居乐业,民风淳厚,这样的情形下应该出来。「见」就是出现,不能够退隐山林,这时候应该出来,做什么行道、传道。社会太平,人心向善,这时候应该来帮助民众觉悟,回归本性本善,为天下大治出一分力。这个「见」,在古代讲出仕做官,替国家朝廷服务,建功立业,所谓立德、立功、立言。假使天下无道呢各国纷争,甚至有流血冲突,有恐怖主义,天灾人祸频繁,民心不善,喜爱造恶,这个时候就不能出现,就是不能去做官了,不能去干大事业。因为要干,很容易招致祸殃,而且自己也有可能因此而受到污染,甚至堕落,对社会也没什么大帮助,所以最好归隐,做一个隐士,所谓「退则独善其身」。他再找一个清净的地方,与世隔绝,他在那里面自己修行,不能够兼善天下,他能够独善其身。

在自古以来,我们看到不少隐士都是这样的。这个时候他退隐的因缘,在于他已经没有因缘、没有能力、没有机会来改造社会,当然应该退隐。如果有因缘、有能力、有机会,也还是可以出来,不一定要做官,但是也可以找一个方式来帮助社会。像三国时代 诸葛亮 ,你看,是最典型的。三国时代,那也是天下混乱的时候, 曹操 挟天子以令诸侯。东汉末年,社会很混乱,诸葛亮他就隐居南阳,天天高卧,不出来。虽然是自己很有学识、很有学问,但是他还选择归隐,因为无道则隐。后来刘备三顾茅庐,请他老人家出来,这一位君主能够这样的器重他,虽然天下无道,但是因为这君主的诚心,感动了诸葛亮,想到这也是一个机会。虽然未必能够真正帮助刘备平定天下,让社会长治久安,至少也能够将自己平生的所学,对社会、人民做一点贡献,所以他最后答应出来。出来了,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帮助刘备三分天下。最后,当然世运单靠一人是改变不了的,蜀国还是被灭亡。可是,诸葛亮的忠孝节义却是长存于青史,这也是对于社会的一个贡献。

 所以是隐还是现,都要看因缘,看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天下无道的时候,又没有机会,当然要隐,不能够兼善天下,总不能自己随波逐流卷进去。要现,也是能够不被影响,不会被卷进去,而能够改造一下社会,这才能现。如果会被影响,会被社会拖累,你改造不了社会,反而被社会改造了,那就得隐。在现在这个社会,我们是现还是要隐那还是要看因缘、机会。我们现在自己要笃信好学,守死善道,这是我们自己分内的工作。至于帮助社会来讲,我们就用教学。在现在因为科学工具发达,所以用网络来进行远程教学很方便,我们可以既是隐、又是现。你看,我们躲在小摄影棚里面讲课,不跟外面接触,这个是独善其身,我们自己笃信好学、守死善道,独善其身。同时,也可以兼善天下,用网络教学,可以使世界每一个角落的人,只要有缘的,他愿意来听课的,他就能够受益。你说我们是隐还是现隐、现不二,这个方法好。天下有道、无道,我们都不会受影响,兼善天下和独善其身合而为一。

 所以这是我们恩师很高的智慧,用远程教学达到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教、学两不误。我们所处的地点就是太平盛世,为什么我们不看报纸,不听广播,不看电视,不看新闻,天天天下太平。天下不管怎么乱,乱不到我这来,我躲进小楼成一统,自己活在太平盛世当中,天天我们跟古人在一起,跟圣人在一起,和他们一起,我们向他学习。然后把所学的心得跟大众进行分享,你看,我们不也在天下有道之中活着吗天下有道、无道,原来不在外界,在我们自己心。内心有道,到哪里都有道;内心无道,到有道的地方还是无道。所以关键还是头两句,「笃信好学,守死善道」,这个是最重要的。果然做到这样,你自己就有道了,你的天下也有道。

 末后两句,『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这个讲国家有道的时候,天下太平而我贫贱,这是什么原因我不能够为国家服务,那贫贱是自己没有功劳,所以这是可耻的,自己无能,应该出来为国家服务,没有这个能力,这是可耻。『邦无道』的时候,而我自己『富且贵焉』,我有富贵,这是可耻的。为什么如果天下无道,这个富贵是从无道中得来的,这不就是可耻吗所以这一章是孔子劝勉人学道,同时在学道当中,我们要知道现今的时宜,选择有道的处所来求学,看准机会、看准因缘,决定我们的去向取舍。

泰伯第八

 

 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泰伯,周大王之长子。至德,谓德之至极,无以复加者也。三让,谓固逊也。无得而称,其逊隐微,无迹可见也。盖大王三子:长泰伯,次仲雍,次季历。大王之时,商道寖衰,而周日强大。季历又生子昌,有圣德。大王因有翦商之志,而泰伯不从,大王遂欲传位季历以及昌。泰伯知之,即与仲雍逃之荆蛮。于是大王乃立季历,传国至昌,而三分天下有其二,是为文王。文王崩,子发立,遂克商而有天下,是为武王。夫以泰伯之德,当商周之际,固足以朝诸侯有天下矣,乃弃不取而又泯其迹焉,则其德之至极为何如哉!盖其心即夷齐扣马之心,而事之难处有甚焉者,宜夫子之叹息而赞美之也。泰伯不从,事见春秋传。

 子曰:“恭而无礼则劳,慎而无礼则葸,勇而无礼则乱,直而无礼则绞。 葸,丝里反。绞,古卯反。葸,畏惧貌。绞,急切也。无礼则无节文,故有四者之弊。 君子笃于亲,则民兴于仁;故旧不遗,则民不偷。” 君子,谓在上之人也。兴,起也。偷,薄也。张子曰“人道知所先后,则恭不劳、慎不葸、勇不乱、直不绞,民化而德厚矣。”吴氏曰:“君子以下,当自为一章,乃曾子之言也。”愚按:此一节与上文不相蒙,而与首篇慎终追远之意相类,吴说近是。

 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夫,音扶。启,开也。曾子平日以为身体受于父母,不敢毁伤,故于此使弟子开其衾而视之。诗小旻之篇。战战,恐惧。兢兢,戒谨。临渊,恐坠;履冰,恐陷也。曾子以其所保之全示门人,而言其所以保之之难如此;至于将死,而后知其得免于毁伤也。小子,门人也。语毕而又呼之,以致反复丁宁之意,其警之也深矣。程子曰:“君子曰终,小人曰死。君子保其身以没,为终其事也,故曾子以全归为免矣。”尹氏曰:“父母全而生之,子全而归之。曾子临终而启手足,为是故也。非有得于道,能如是乎?”范氏曰:“身体犹不可亏也,况亏其行以辱其亲乎?”

 曾子有疾,孟敬子问之。 孟敬子,鲁大夫仲孙氏,名捷。问之者,问其疾也。 曾子言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言,自言也。鸟畏死,故鸣哀。人穷反本,故言善。此曾子之谦辞,欲敬子知其所言之善而识之也。 君子所贵乎道者三:动容貌,斯远暴慢矣;正颜色,斯近信矣;出辞气,斯远鄙倍矣。笾豆之事,则有司存。” 远、近,并去声。贵,犹重也。容貌,举一身而言。暴,粗厉也。慢,放肆也。信、实也。正颜色而近信,则非色庄也。辞,言语。气,声气也。鄙,凡陋也。倍,与背同,谓背理也。笾,竹豆。豆,木豆。言道虽无所不在,然君子所重者,在此三事而已。是皆修身之要、为政之本,学者所当操存省察,而不可有造次颠沛之违者也。若夫笾豆之事,器数之末,道之全体固无不该,然其分则有司之守,而非君子之所重矣。程子曰:“动容貌,举一身而言也。周旋中礼,暴慢斯远矣。正颜色则不妄,斯近信矣。出辞气,正由中出,斯远鄙倍。三者正身而不外求,故曰笾豆之事则有司存。”尹氏曰“养于中则见于外,曾子盖以修己为为政之本。若乃器用事物之细,则有司存焉。”

 曾子曰:“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 校,计校也。友,马氏以为颜渊是也。颜子之心,惟知义理之无穷,不见物我之有间,故能如此。谢氏曰:“不知有余在己,不足在人;不必得为在己,失为在人,非几于无我者不能也。”

 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君子人与?君子人也。” 与,平声。其才可以辅幼君、摄国政,其节至于死生之际而不可夺,可谓君子矣。与,疑辞。也,决辞。设为问答,所以深着其必然也。程子曰:“节操如是,可谓君子矣。”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弘,宽广也。毅,强忍也。非弘不能胜其重,非毅无以致其远。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仁者,人心之全德,而必欲以身体而力行之,可谓重矣。一息尚存,此志不容少懈,可谓远矣。程子曰:“弘而不毅,则无规矩而难立;毅而不弘,则隘陋而无以居之。”又曰“弘大刚毅,然后能胜重任而远到。”

 子曰:“兴于诗, 兴,起也。诗本性情,有邪有正,其为言既易知,而吟咏之间,抑扬反复,其感人又易入。故学者之初,所以兴起其好善恶恶之心,而不能自已者,必于此而得之。 立于礼。 礼以恭敬辞逊为本,而有节文度数之详,可以固人肌肤之会,筋骸之束。故学者之中,所以能卓然自立,而不为事物之所摇夺者,必于此而得之。 成于乐。” 乐有五声十二律,更唱迭和,以为歌舞八音之节,可以养人之性情,而荡涤其邪秽,消融其查滓。故学者之终,所以至于义精仁熟,而自和顺于道德者,必于此而得之,是学之成也。按内则,十年学幼仪,十三学乐诵诗,二十而后学礼。则此三者,非小学传授之次,乃大学终身所得之难易、先后、浅深也。程子曰:“天下之英才不为少矣,特以道学不明,故不得有所成就。夫古人之诗,如今之歌曲,虽闾里童稚,皆习闻之而知其说,故能兴起。今虽老师宿儒,尚不能晓其义,况学者乎?是不得兴于诗也。古人自洒埽应对,以至冠、昏、丧、祭,莫不有礼。今皆废坏,是以人伦不明,治家无法,是不得立于礼也。古人之乐:声音所以养其耳,采色所以养其目,歌咏所以养其性情,舞蹈所以养其血脉。今皆无之,是不得成于乐也。是以古之成材也易,今之成材也难。”

 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民可使之由于是理之当然,而不能使之知其所以然也。程子曰:“圣人设教,非不欲人家喻而户晓也,然不能使之知,但能使之由之尔。若曰圣人不使民知,则是后世朝四暮三之术也,岂圣人之心乎?”

 子曰:“好勇疾贫,乱也。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 好,去声。好勇而不安分,则必作乱。恶不仁之人而使之无所容,则必致乱。二者之心,善恶虽殊,然其生乱则一也。

 子曰:“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已。” 才美,谓智能技艺之美。骄,矜夸。吝,鄙啬也。程子曰:“此甚言骄吝之不可也。盖有周公之德,则自无骄吝;若但有周公之才而骄吝焉,亦不足观矣。”又曰:“骄,气盈。吝,气歉。”愚谓骄吝虽有盈歉之殊,然其势常相因。盖骄者吝之枝叶,吝者骄之本根。故尝验之天下之人,未有骄而不吝,吝而不骄者也。

 子曰:“三年学,不至于谷,不易得也。” 易,去声。谷,禄也。至,疑当作志。为学之久,而不求禄,如此之人,不易得也。杨氏曰:“虽子张之贤,犹以干禄为问,况其下者乎?然则三年学而不至于谷,宜不易得也。”

 子曰:“笃信好学,守死善道。 好,去声。笃,厚而力也。不笃信,则不能好学;然笃信而不好学,则所信或非其正。不守死,则不能以善其道;然守死而不足以善其道,则亦徒死而已。盖守死者笃信之效,善道者好学之功。 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 见,贤遍反。君子见危授命,则仕危邦者无可去之义,在外则不入可也。乱邦未危,而刑政纪纲紊矣,故洁其身而去之。天下,举一世而言。无道,则隐其身而不见也。此惟笃信好学、守死善道者能之。 邦有道,贫且贱焉,耻也;邦无道,富且贵焉,耻也。” 世治而无可行之道,世乱而无能守之节,碌碌庸人,不足以为士矣,可耻之甚也。晁氏曰:“有学有守,而去就之义洁,出处之分明,然后为君子之全德也。”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程子曰:“不在其位,则不任其事也,若君大夫问而告者则有矣。”

 子曰:“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挚,音至。雎,七余反。师挚,鲁乐师名挚也。乱,乐之卒章也。史记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洋洋,美盛意。孔子自卫反鲁而正乐,适师挚在官之初,故乐之美盛如此。

 子曰:“狂而不直,侗而不愿,悾悾而不信,吾不知之矣。” 侗,音通。悾,音空。侗,无知貌。愿,谨厚也。悾悾,无能貌。吾不知之者,甚绝之之辞,亦不屑之教诲也。苏氏曰:“天之生物,气质不齐。其中材以下,有是德则有是病。有是病必有是德,故马之蹄啮者必善走,其不善者必驯。有是病而无是德,则天下之弃才也。”

 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 言人之为学,既如有所不及矣,而其心犹竦然,惟恐其或失之,警学者当如是也。程子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不得放过。纔说姑待明日,便不可也。”

 子曰:“巍巍乎!舜禹之有天下也,而不与焉。” 与,去声。巍巍,高大之貌。不与,犹言不相关,言其不以位为乐也。

 子曰:“大哉尧之为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尧则之。荡荡乎!民无能名焉。 唯,犹独也。则,犹准也。荡荡,广远之称也。言物之高大,莫有过于天者,而独尧之德能与之准。故其德之广远,亦如天之不可以言语形容也。 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成功,事业也。焕,光明之貌。文章,礼乐法度也。尧之德不可名,其可见者此尔。尹氏曰:“天道之大,无为而成。唯尧则之以治天下,故民无得而名焉。所可名者,其功业文章巍然焕然而已。”

 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 治,去声。五人,禹、稷、契、皋陶、伯益。 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 书泰誓之辞。马氏曰:“乱,治也。”十人,谓周公旦、召公奭、太公望、毕公、荣公、太颠、闳夭、散宜生、南宫适,其一人谓文母。刘侍读以为子无臣母之义,盖邑姜也。九人治外,邑姜治内。或曰:“乱本作乿,古治字也。” 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 称孔子者,上系武王君臣之际,记者谨之。才难,盖古语,而孔子然之也。才者,德之用也。唐虞,尧舜有天下之号。际,交会之间。言周室人才之多,惟唐虞之际,乃盛于此。降自夏商,皆不能及,然犹但有此数人尔,是才之难得也。 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 春秋传曰,“文王率商之畔国以事纣”,盖天下归文王者六州,荆、梁、雍、豫、徐、扬也。惟青、、冀,尚属纣耳。范氏曰:“文王之德,足以代商。天与之,人归之,乃不取而服事焉,所以为至德也。孔子因武王之言而及文王之德,且与泰伯,皆以至德称之,其指微矣。”或曰:“宜断三分以下,别以孔子曰起之,而自为一章。”

 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 闲,去声。菲,音匪。黻,音弗。洫,呼域反。闲,罅隙也,谓指其罅隙而非议之也。菲,薄也。致孝鬼神,谓享祀丰洁。衣服,常服。黻,蔽膝也,以韦为之。冕,冠也,皆祭服也。沟洫,田间水道,以正疆界、备旱潦者也。或丰或俭,各适其宜,所以无罅隙之可议也,故再言以深美之。○杨氏曰:“薄于自奉,而所勤者民之事,所致饰者宗庙朝廷之礼,所谓有天下而不与也,夫何间然之有。”

“巍巍乎”是崇高、伟大的意思。孔子说尧传位给舜、舜传位给禹,这三代是著名的“公天下”。这种帝王位置的传替叫做“禅让”,禹以后变为“家天下”,但并不是禹的本意,因为禹所传的人,没有找对,后来才又找到禹的儿子继承下来,这才变成家天下。

世界上骂人文章写得最好的,是司马迁;批评文章写得最好的,也是司马迁。好就好在字面上看不出来在骂人,也看不出来在批评人。他在《伯夷列传》中,对于“公天下”的历史哲学道理,在第一节中就说得很有条理。他的意思说,不要以为古代“公天下”的“禅让”是那么简单的。他说尧年纪大了,要找一个继承人,找到了舜。舜是一个大孝子,尧才把他找来,并没有立即让舜当皇帝,要他从基层工作做起,各方面的事情都做,给他经历,训练他,一直经历了几十年,然后才把国家政权交给他。

“而不与焉”。心里没有觉得当皇帝可贵,而看得很平淡,真正做到只是服务,并不觉得权势可贵,因此这是真正的伟大,真正的崇高。

尧以前的历史,因为没有文献,没有资料的记载,所以孔子讲历史,姑且把它切断,从尧开始。尧以前为远古史,只好从甲骨文及古物的发掘来研究。孔子叙述历史,自尧开始。他说伟大的尧,他的道德成就有如天一样崇高伟大,天的伟大不是说天的空间大,上古“天”字是一个抽象的代名词。天的伟大在于天生万物于人,而自己既不表功,也不要求回报,更没有要求大家感谢,自然地,生就生了。

孔子说尧的政治胸襟、政治器度,是效法天一样的伟大,只有付出,布施于大众,不期望收回一点。像海水一样波澜壮阔,浩瀚无边。他的伟大是无法以言辞形容的。尧最伟大的成就,最伟大的光辉,是替中华民族开启了文化的传统。

《中庸》是孔子的孙子子思著的,《大学》是曾子著的,曾子是孔子的弟子。《大学》和《中庸》承袭孔子的传统思想。子思在《中庸》里说到孔子文化思想的根源:“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孔子推崇的是尧舜公天下。

舜当时平定天下,依靠禹、稷、契、皋陶、伯益五个好干部,天下就大治了,仅仅五个人就可以把天下治好了。武王说:我起义造反推翻商朝用了十个能人。孔子说:人才难得,从历史上舜与武王的事例看,可不就是吗?尧舜禹三代以下一直到周朝,这千把年的历史,到周朝开国的时候,是人才鼎盛的时期,也只有八九个人而已。在周武王的前期,整个的天下,三分有其二,占了一半以上,还不轻易谈革命,仍然执诸侯之礼,这是真正的政治道德。

得民心者得天下,同时还有一句话,得人才者得天下。秦国的发达是召贤令开始,不问国籍,不问过往,唯才是举, 才有了商鞅和李斯这样的人才到来。曹操为了召集人才,写出了“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诗句,才有了魏朝。现代社会,国与国的竞争说到底还是人才的竞争,所以培养人才、吸引人才是国之根本。

“无闲”就是没有办法可以挑剔,挑不出禹的缺点,“菲”是薄的意思,就是说禹自己的生活,非常清苦,自奉甚俭。

孔子说:禹,我是没有办法挑剔他的缺点!自己饮食俭仆,对鬼神很孝敬;自己穿破衣烂衫,但对于礼仪很重视;对自己的宫室不讲究,尽力致力于治水。禹,真的是挑不出缺点。

中华民族奠定了农业社会的基础,发展成就了后来几千年以农立国的民族精神,是禹开始的。所以尽管是推崇尧舜,在尧舜时代,地理环境还在洪水时代,洪水泛滥,只有一些高山露出山峰。到了禹治水以后,农业基础奠定了,文化才开始成长。所以孔子对禹是没有一点办法可以挑他的毛病。

泰伯篇从泰伯不肯接位当君王开始,至禹挑不出毛病结束,说的是君王当有德者居之,唯才是举。知识分子当好学养性,努力为国家做贡献。

泰伯是孔子竭力推崇的贤人,泰伯是周文王的大伯父,周武王的大伯公。周文王的祖父为大王。大王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为泰伯,次子名仲雍,第三子名季历。季历的长子就是周文王,名姬昌。大王当时看到殷商已经快完了,政治太糟糕了,有意革命。照中国古代的规矩,大王一定是传位给长子泰伯。大王就告诉泰伯好好努力,将来可以把殷商腐败的政治推翻。但是泰伯依照传统的观念,认为殷商的政治尽管败坏,而周终归是殷商的诸侯,不应该去推翻它。对于他父亲大王这个思想,在家族中为孝道,不能不听父亲的话;为天下的公道,则碍难听父亲的话;处于两难之间。泰伯于思想、见解、学问、道德,没有不好的地方,却难于接受大王的想法。

大王看到第三个儿子季历的长子,就是周文王,认为他将来会有办法,将来可以统一中国。所以大王认为,泰伯既然这样清高——他当然不能说大儿子不对,泰伯是对的,他也欣赏大儿子——只好将位子传给三子季历。古代宗法社会,有长兄在,传位给小儿子是不可以的。泰伯处在这种左右为难的状况中,知道了父亲的意思以后,于是自己逃掉了,弟弟仲雍也跟着逃,不愿当帝王。所以后来大王传位给季历,季历死了传给周文王。

泰伯和仲雍逃到南方,就是现在的江苏无锡。在古代,这里是蛮荒之地,没有开发、没有文化,他一逃就逃到这最野蛮的地方,他的子孙就在当地落籍了,武王统一天下以后,把泰伯这一支宗族清理出来,封为吴国。在周武王没有封他以前,泰伯连王侯都不当。以现代的话来说,为了正义,为了信仰,帝王可以不当,人格不能有损,真理的思想不能动摇,因此走掉了。

孔子说,泰伯达到了道德修养的最高点。他三次推让天下,最后还是逃掉。后世的老百姓,不晓得历史上这件事。这事后来流传下来,完全靠《左传》详细的记载。一个人道德修养,真要做到“君子坦荡荡”,就是要做到“弃天下如敝屣,薄帝王将相而不为”,把皇帝的位置丢掉像丢掉破鞋子一样,出将入相富贵功名可以不要。要做到这点很难,人人都在名利场中,每个人都在努力抓住一切机会出人头地,怎么会放弃升官加薪的机会呢?孔子所标榜的人格修养,也不是反对从政,而是认为要符合仁德。

孔子说:外形礼貌而内在没有礼的精神,一味地礼貌则很辛苦。做事很谨慎,过分地小心就变成无能窝囊。做事有勇气,好冲劲,内在没有好的修养,就容易出乱子。个性直率坦白,但学问上不经过磨炼、就会因太直而误事。“恭、慎、勇、直”本是四大优点,但没有礼的约束,做得过分反而成了缺点。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最大的强项也是最大的软肋。

君子笃于亲,就是君子首先要爱自己的亲人,然后才能去爱族人、国人。儒家讲爱是由近处逐渐向外扩充的,所以先笃于亲,然后民兴于仁。从亲亲之义出发,整个风气就是人人都会相爱。故旧不遗,就是故人旧友不因职位高升而遗忘,那么治下的人民也不会投机取巧,社会就会稳定。

曾子是孔子的传道人之一,他病重快死的时候,召自己的门弟子说:帮我把手脚都放好。《诗经》说:“做人做一辈子,常常要提心吊胆,因为一失足为千古恨,一个疏忽,掉下冰河就没命”我现在手脚都失去知觉了,到这个地步,我才敢说大话,我不会再犯错了。

在这个时候,孟敬子来问曾子,曾子答复他说,我告诉你,鸟将死的时候,它叫的声音一定很悲哀。人类将死的时候,所讲的话,多半是好话。君子所看重的人生之道有三个重点:第一点是人的仪容仪态,要从学问修养来慢慢改变自己。第二点是端正态度,要诚实而守信。第三点是善于言谈,远离低俗。所谓“笾豆”,是古代的祭器。执政之事有管理这些事的人在那里,你可以去问他们。

曾子这二段话讲的都是个人修养的事,君子平时要注重自己的仪容、态度和言谈,要时时谨慎小心,三思而后行,人生每一步都不能走错,一失足会成千古恨。

曾子说:我昔日好友颜回,自己学问高人一等,却唯恐自己懂得不多,还要向不如自己的人请教一番,他学问非常渊博,还向某一方面有专长的人学习,在待人处世上表现得很平常,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内涵深厚,表面上看起来却普普通通。不如他的人冒犯他,他从来不计较。这是曾子平常教育门弟子的话,告诫他们要保持谦虚谨慎,虚心好学的精神,不要持才傲物。

曾子说:可以做到在朋友之间托妻寄子,可以在百里之地(相当于现代的一个省)做一个好长官,保障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可以在面临大节当头时不变节不屈服。这样的人就是君子。

上古制度,每十个青年中,推选一人出来为公家服务,这个人就是士,所以造字时是十加一横, 被选为士的人,要受政治教育,学习法令规章。士出来做官,执行任务做公务员,就叫出仕。发展到春秋战国时期,读书人知识分子的通称为士。

曾子说: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风格,不可以不弘大胸襟、气度、眼光大,要有刚毅,做到看得准、拿得稳,对事情处理有见解。一个知识分子,为国家、为社会挑起了很重的责任,历史的道路很遥远。一个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仁就是他的责任,爱人民,爱天下,责任不亦重乎!肩负天下的这份责任直到死才可放下,不亦远乎!

以上用曾子的话来说明儒家学说,讲到君子要好学、慎己、用世,要有肩负天下的责任感,在有终身学习的自觉性,要有死而后已的使命感。

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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