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的流传
古籍的流传形式古今很不相同,简策时代的古籍是以单篇流传;纸普遍使用之后,由于书写工具的改进,古籍开始以“集”的形式流传;雕版印刷盛行之后,古籍便以整部的批量流行了。
简策时代的古籍所以是单篇流行,主要是因为文字的载体──竹简太笨重。从出土的秦汉竹简看,通常每枚竹简只容纳三十或四十个字左右。即以四十个字算吧,一篇一万字的文章就需要二百五十枚竹简,这就是说,一部五十万字的书,就需要一万二千五百枚竹简,这无论从体积上说还是从重量上说,都是十分可观的。这就决定了当时的书籍,只能是以一篇为单位流传。例如大史学家司马迁,在《史记。管晏列传》中说:“吾读管氏《牧民》、《山高》、《乘马》、《轻重》、《九府》……”他在同书《老子韩非列传》亦说,韩非“故作《孤愤》、《王蠹》、《内外储》、《说林》、《说难》十余万言。”我们不难看出,司马迁所列举的,都分别是今天《管子》、《韩非子》两书中的篇名,很可说明当时的书籍的单篇流行的事实。古籍的单篇流行,带来了下列后果:①一个作者的书,读者所得篇章有多有寡,不相统一;②一部完整的书,由于单篇流传而容易散佚,而且大都是整篇整篇的散佚。如《史记》一百三十篇,从司马迁写成,到班固《汉书。艺文志》著录时,就已有“十篇有录无书”,即是典型的事例。
魏晋之时,纸作为一种轻便的书写工具,已逐渐普遍使用。
晋人传咸称纸“含章蕴藻,实好期文”。并说纸有“揽之则舒,舍之则卷,可屈可伸,能幽能显”的优点(以上引文均见《纸赋》)。这样,古籍就改变了过去单篇流行的形式,而以多篇集在一起,即“集”的形式流传了。《四库总目》“别集类”的上序说:集……其自制名者,则始张融《玉海集》,其区分部帙,则江淹有前集,有后集;梁武帝有诗赋集,有文集,有别集;梁元帝有集,有小集;谢有集,有逸集;与王筠之一官一集,沈约之正集百卷,又别选集略三十卷者,其体例均始于齐梁。盖集之盛,自是始也。(卷一四八、集部、别集类)
“集”的流传形式,大体有下列特点:①一个人的著述较为集中,为研读一个人或一个学派的著述提供了方便;②文集或诗集大都由作者或作者的亲属、门弟子编定、较为可靠;③由于“集”的容纳量视简策的单篇大大加大,钞写并不容易,故书籍很受人珍视,往往一书而几代相传,反复校勘,绝少讹误,精本较多。
自唐以后,雕版印刷盛行,书籍不仅一改而为批量流行,而且,它还作为商品进入了交易市场。这种情况带来的结果是:①书籍很容易得到;②刻版尚有讹误,则广为扩散,甚至以讹传讹;③由于商人刻书以盈利为目的,粗制乱造者往往有之。鉴于这种情况专门研究和品评版本优劣的版本学便应运而生;同时,校订文字讹误的校勘学也得到了极大发展。
《道德经》《金刚经》重点对比研读,《坛经》《庄子》《大学》《传习录》等等都会学习。暄桐第六阶,主要是会细致地研读古人典籍,感受古文的甘美,探寻智慧的本质。中国的哲学传统,离不开儒、释、道三家的影响。第六阶的课程,正是以对重要哲学典籍的研读展开。由《道德经》与《金刚经》开始,探寻智慧之美的源头;由禅与道的精神,追溯中国传统审美中的意境之美的构成,并延展到《坛经》与庄禅;从《大学》开始领略孔子的美学思想,到王阳明的《传习录》,落脚于知行合一,从心地功夫到手上功夫的完成。志于道,游于艺,将经典好好读来,并将生活的具体实践与之映照,那些接近本质的道理,即便来到今天,也依然切入时弊,给予亲切而实在的启发。对传统文化感兴趣的可以了解一下哦。
《天工开物》从选题上讲,其实是一般的。不能说坏,但是也说不上有多好。
宋应星出生那一年,恰好是万历十五年,57年之后,明清易代。实际上,明朝中晚期,城市发展充分,出现了市民阶层和市民文化,但是另一方面却是政治僵化,土地兼并严重,城市贫困问题成为了城市发展的另外一面。这固然有自由的氛围,但是明清易代,一切“近代化”戛然而止,清朝让整个社会的意识形态和文化形态大踏步后退。
一方面,宋应星到底是因为六次科举不第才要转向手工技艺,并且著天工开物,并且著书的目的就是要“我要写个和科举功名毫不相关的东西”,还是就是凭兴趣,“我偏喜欢”,还是兼而有之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原因。以及,这个原因的历史背景是什么。
其实说个人原因,认为是兼而有之的,节目的潜台词大概也是兼而有之。但是节目没有说这种时代的大背景。宋应星还是属于地主阶级的一分子的,而且家族和他本人,都做过基层公务员甚至是县令这种基层长官的。虽然晚年因为家道中落和政局动荡,变得贫穷。但是至少到崇祯年间,他们家还算是衣食无忧的。
第二,评价《天工开物》,固然,他是17世纪的中国技术领域的百科全书。但是无论是事实层面,还是节目层面,到这里就截止了。17世纪,西方自然科学的代表者是伽利略,伽利略的著作是《关于托勒密和哥白尼两大世界体系的对话》,把宋应星和伽利略放在一起比较。
实际上就涉及到了所谓的李约瑟之问——中国的技术发展水平如此之高,但是在科学方面却又如此落后。并且明清易代之后,更落后了。当然了,也可以把责任都推给清朝。但是这个追问的过程,是有益的,也是有必要的。
但是很显然,无论是《尚书》还是《天工开物》,节目的主旨就是就是“这书就是好+新时代更加好”。除了好,有没有别的方面的思考,其实还挺重要的。不是说非要批判什么,哪怕你给出不同的侧面,或者是更大的信息量,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另一方面,也能理解,如果一档节目,要获得更多的观众,就必然要降低他的维度,面向和信息量。降到了极致,就是15秒短视频。但是降还是升,都是一个相对的决策考量。就看节目组怎么取舍了。但是无论怎么取舍,去套路化,都是这个节目必须要做的。
古籍的流传
本文2023-10-12 23:20:09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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