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庙歌辞。享龙池乐章。第五章原文_翻译及赏析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3浏览:1收藏

郊庙歌辞。享龙池乐章。第五章原文_翻译及赏析,第1张

龙池初出此龙山,常经此地谒龙颜。日日芙蓉生夏水,年年杨柳变春湾。尧坛宝匣余烟雾,舜海渔舟尚往还。愿似飘飖五云影,从来从去九天间。——唐代·姜皎《郊庙歌辞。享龙池乐章。第五章》 郊庙歌辞。享龙池乐章。第五章 龙池初出此龙山,常经此地谒龙颜。日日芙蓉生夏水,

年年杨柳变春湾。尧坛宝匣余烟雾,舜海渔舟尚往还。

愿似飘飖五云影,从来从去九天间。姜皎,秦州上邮(今甘肃天水)人,唐朝大臣。长安中,迁尚衣奉御,交好唐玄宗,出为润州长史。唐玄宗即位,召拜殿中少监。先天政变后,以功拜殿中监,封楚国公,实封四百户,寻迁太常卿,兼秘书监,监修国史。开元十年,坐漏泄禁中语,发配钦州,卒于汝州,年五十余。十五年,追赠泽州刺史。善画鹰乌,杜甫有诗《姜楚公画角鹰歌》。

姜皎

葭律肇启隆冬,苹藻攸陈飨祭。黄钟既陈玉烛,红粒方殷稔岁。——唐代·武则天《唐明堂乐章。羽音》

唐明堂乐章。羽音

葭律肇启隆冬,苹藻攸陈飨祭。

黄钟既陈玉烛,红粒方殷稔岁。憔悴年来甚,萧条益自伤。风威侵病骨,雨气咽愁肠。夜鼎唯煎药,朝髭半染霜。前缘竟何似,谁与问空王。——唐代·李煜《病中感怀》

病中感怀

憔悴年来甚,萧条益自伤。

风威侵病骨,雨气咽愁肠。

夜鼎唯煎药,朝髭半染霜。

前缘竟何似,谁与问空王。 抒情 , 悲伤孤寂祗荷坤德,钦若乾灵。惭惕罔置,兴居匪宁。恭崇礼则,肃奉仪形。惟凭展敬,敢荐非馨。——唐代·武则天《唐大飨拜洛乐章。九和》

唐大飨拜洛乐章。九和

祗荷坤德,钦若乾灵。惭惕罔置,兴居匪宁。

恭崇礼则,肃奉仪形。惟凭展敬,敢荐非馨。

  《九歌·东皇太一》赏析

  东皇太一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

  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

  蕙肴蒸兮兰藉,莫桂酒兮椒浆。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作为《九歌》的开首篇,《东皇太一》在全诗中有着特殊的地位与意义。虽然自东汉王逸以来,历代注家对东皇太一是天神的说法,并无歧异之见,然而它究竟是什么神,却诸说不一。《文选》唐五臣注云:“太一,星名,天之尊神,祠在楚东,以配东帝,故云东皇。”认为东皇太一是东帝;洪兴祖《楚辞补注》与朱熹《楚辞集注》皆承袭其说,何焯《义门读书记》与马其昶《屈赋微》则认为是战神;闻一多又以为是伏羲;还有以为太乙、齐国上帝的,不一而足。

  其实,“太一”在屈原时代并不是神,它在“东皇太一”中不可能充当神的称谓;而“东皇”,由于先秦时代的东——春对应等关系,表明了它乃是春神的指称。在没有更确凿材料发现之前,“东皇太一”应是春神的说法可以成立。至于“太一”,在这里的含义是始而又始,象征起始与开端。

  诗一开首,先交待祭祀的时日——因是祭春神,故时日当在春天。选择春日的吉良时辰,人们准备恭恭敬敬地祭祀上皇——春神——东皇太一,让其愉悦地降临人世,给人间带来万物复苏、生命繁衍、生机勃发的新气象。主持祭祀的主祭者抚摸长剑上的玉珥,整饬好服饰,恭候春神降临。开头四句,简洁而又明了地写出了祭祀的时间与祭祀者们对春神的恭敬与虔诚。

  继而描述了祭祀所必备的祭品:瑶席,玉瑱,欢迎春神的楚地芳草以及款待春神的佳肴美酒。这一切,配合着繁音急鼓、曼舞浩唱,告诉人们,春神将要降临了。整个祭祀气氛开始进入高潮。

  末尾四句,是全诗的尾声,也是祭祀的高潮——春神于此时降临了。“偃蹇兮姣服”——是春神美妙动人的舞姿与外表,“芳菲菲兮满堂”——是春神带来的春的气息与氛围。欢迎祈盼的人们于是钟鼓齐奏、笙箫齐鸣,使欢乐气氛达到最高潮。末句“君欣欣兮乐康”,既是春神安康欣喜神态的直接描绘,也是祭祀的人们对春神降临所表露的欣喜心态。

  全诗篇幅虽短,却层次清晰,描写生动,气氛热烈,给人一种既庄重又欢快的感觉,充分表达了人们对春神的敬重、欢迎与祈望,希望春神多多赐福人间,给人类的生命繁衍、农作物生长带来福音。

  屈原以不同于《九歌》它篇的写法,在短小精悍的篇幅中,生动展现了祭神的整个过程和场面,给人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徐志啸)

  《九歌·东君》赏析

  东 君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

  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辀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

  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羌声色兮娱人,观者憺兮忘归。

  縆瑟兮交鼓,萧钟兮瑶虡。

  鸣篪兮吹竽,思灵保兮贤姱。

  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

  应律兮合节,灵之来兮蔽日。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

  撰余辔兮高驰翔,杳冥冥兮以东行。

  《东君》一诗的祭祀对象是什么神,古无异辞,都说是日神。洪兴祖《楚辞补注》云:“《博雅》曰:‘朱明、耀灵、东君、日也。’《汉书·郊祀志》有东君。”朱熹《楚辞集注》云:“此日神也。《礼》曰:‘天子朝日于东门之外。’”戴震《屈原赋注》云:“《礼记·祭义篇》曰:‘祭日于坛。’又曰:‘祭日于东。’《祭法篇》曰:‘王宫,祭日也。’此歌备陈歌舞之事,盖举迎日典礼赋之。”近代王闿运始有异说,其《楚辞释》云:“东君,句芒之神。旧以为礼日,文中言云蔽日则非。”他根据诗中“灵之来兮蔽日”一句,以为神与日明明非一,故否定诗之所祀为日神,而以之为木神也即东方之神句芒。其实“灵之来兮蔽日”一句正如《湘夫人》中的“灵之来兮如云”一句,表现的神灵并非篇中所祀之神,而是一群其他的神,《湘夫人》中是九嶷山众神,本篇则是东君的随从之神,故可以“蔽日”、“如云”形容其多。泥定“灵”为神灵则必系所祀之神,显然是主观臆测,为今人之所不取,自属当然。况且,正如今人陈子展《楚辞直解》所说:“倘若以为东君定是东方之神,那么,为什么四方之神,或五方之帝,只祭其一呢?”

  祭祀日神之诗,自然充满对光明之源太阳的崇拜与歌颂。这种崇拜与歌颂,是古今中外永恒的主题,万物生长靠太阳,对太阳的崇拜和歌颂自然是最虔诚又是最热烈的。在《九歌》描写祭祀的场面中,这一篇写得最热闹。

  本篇一开头,就先刻意描写一轮喷薄而出的红日那温煦明亮的光辉。就如昏暗的剧场突然拉开帷幕,展现出一个鲜丽明艳的大背景,把整个气氛渲染得十分浓烈。旭日欲出,自然先照亮日神东君所住的日出之处,也就自然引出日神。东君是伟大的,他所驾驭的太阳把光和热带给人类,是那样的慷慨无私,自然有那从容不迫的姿态。所以他总是不激不厉,安详地驾着太阳车缓缓而行,履行他一天的神圣职责。

  那么,当阳光普照大地,日神给人类带来的一切又有何等意义呢作者并未转而叙述大地山川的反映,仍围绕主题描写了一个日神行天的壮丽场面。这里的龙和上文的马实际上是同一物。飞龙也好,天马也罢,都是上天的神灵,故屈赋中常互称。天马行空,自非凡马可比。这里的雷声,实际上是龙车滚滚驶过的声音。而天上片片绚丽云彩的伴随,就如龙车上插着万杆旌旗,又是何等的显赫。这种场面,只能从后世描写天子浩浩荡荡的出行中去体会了。

  至此,作者笔锋一转,让东君发出长长的叹息。他叹息什么呢?因为他将回到栖息之所,而不能长久陶醉在给人类带来光明带来一切的荣耀中,所以他只有眷念,只有彷徨。但那行天时轰响的龙车(声)和委蛇的云旗(色)确实给他以快意,就连观者也因之乐而忘返。

  提及观者,又自然地引出一个极其隆重热烈迎祭日神的场面。人们弹起琴瑟,敲起钟鼓,吹起篪竽,翩翩起舞。于是,东君的官属们也为人们这虔诚之心所感,遮天蔽日纷纷而下。

  东君的司职很明确,就是为人类带来光明。然而这里描写的东君与众不同,他并不是趁着暮色悄悄地回返,而是继续为人类的和平幸福而工作着。他要举起长箭去射那贪婪成性欲霸他方的天狼星,操起天弓以防灾祸降到人间,然后以北斗为壶觞,斟满美酒,洒向大地,为人类赐福,然后驾着龙车继续行进。这里的一个“高”字,再次把东君那从容不迫伟大而无敌的气度生动地表现了出来。戴震《屈原赋注》认为天狼星在秦之分野,故“举长矢兮射天狼”有“报秦之心”,反映出对秦国的敌忾,联系历史事实,此论自非无稽之谈。

  诗中没有缱绻的儿女之情,有的只是崇高的博爱;没有浓郁的芳香,有的只是炽热的情怀,这与人类对日神东君的崇敬和礼赞的主题是相一致的。

  结合祭祀仪式上的乐舞表演情况来看,可以判断第一、第二章是扮神之巫所唱,第三章是迎神之巫所唱,第四章又是扮神之巫所唱。而各章歌辞之间的联接承转,又极其自然,在轮唱中烘托出日神的尊贵、雍容、威严、英武,那高亢宏亮的声乐正恰如其分地演绎出光明之神的灿烂辉煌。 (王宏理)

  《九歌·云中君》赏析

  云中君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

  览冀洲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云中君》是祭祀云神的歌舞辞。王逸《楚辞章句》题解说:“云中君,云神丰隆也。一曰屏翳。”江陵天星观一号墓出土战国祭祀竹简有“云君”,显然是“云中君”的简称,可证云中君就是云神。或以为月神、雷神、云梦泽之神、云中郡神、高禖女神等,俱不可从。

  《云中君》这篇诗是以主祭的巫同扮云神的巫(灵子)对唱的形式,来颂扬云神,表现对云神的思慕之情。凭什么肯定是对唱的形式呢?首先,诗中说:“灵皇皇兮既降”,“灵”指神。又说:“灵连蜷兮既留。”《楚辞考异》曰:“一本灵下有子字。”王逸注:“楚人名巫为灵子。”《广雅·释诂三》之说同。则此“灵子”或“灵”指云神或云神附身的巫。那么,诗中两处说到“灵”的部分,一处称说“君”的句子,都是祭巫所唱。而诗中“蹇将憺兮寿宫”以下四句和“览冀州兮有馀”二句非祭巫所应言,则又是云中君的唱词无疑。其次,《九歌》中另外四篇祭天神之诗,除《东皇太一》兼有迎神的作用,另当别论外,其余《东君》、《大司命》、《少司命》也都是对唱的形式。

  《九歌》的祭祀歌舞是在夜间借助于篝火或竹明、松明、灯光进行的,所以表现出一种神秘和恍惚迷离的气氛。

  《云中君》一篇按韵可分为两章,每一章都是对唱。开头四句先是祭巫唱,说她用香汤洗浴了身子,穿上花团锦簇的衣服来迎神。灵子翩翩起舞,神灵尚未离去,身上隐隐放出神光。这是表现祭祀的虔诚和祭祀场面的。

  “蹇将憺兮寿宫”以下四句为云中君(充作云中君的灵子)所唱,表现出神的尊贵、排场与威严。由于群巫迎神、礼神、颂神,神乃安乐畅意、精神焕发、神采飞扬。“与日月兮齐光”六字,准确地道出了云的特征;就天空中而言,能同日月并列的唯有星和云,但星是在晴朗而没有日光时方能看见,如同时也没有月亮,则更见其明亮。惟云,是借日光而生辉,云团映日,放出银光,早晚霞光,散而成绮,所以说“与日月兮齐光”。这两句,上句是说明“神”的身份,下一句更表明“云神”的身份。“龙驾兮帝服”,是说出行至人间受享。“聊翱游兮周章”则表示不负人们祈祷祭祀之意,愿为了解下情。古人以为雨是云下的,云师有下雨的职责。故《周礼·大宗伯》有雨师而无云师,《九歌》有云师而无雨师。屏翳或以为云师,或以为雨师,也是这个原因。“屏”是遮蔽的意思。“翳”,《离骚》王逸注:“蔽也。”《广雅·释诂二》:“障也。”则“屏翳”之名实表示了同“览冀州兮有馀,横四海兮焉穷”一样的意思。周宣王祈雨之诗名曰《云汉》,贾谊悯旱之赋题曰《旱云》,俱可以看出古人对云和云神的看法。

  祭巫唱“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乃是说祭享结束之后云中君远离而去。“皇皇”是神附在巫身上的标志。神灵降临结束之后,则如狂飙一般上升而去。这里是表现云神的威严与不凡。“览冀州兮有馀,横四海兮焉穷”,则是云神升到高空后因眼底所见而言,表现了云高覆九州、广被四海的特征。末尾二句,是祭巫表示对神灵离去的惆怅与思念,表现出对云神的依赖情绪。祭云神是为了下雨,希望云行雨施,风调雨顺。所以云神一离去,人们便怅然若失。《旱云赋》写云开始之时积聚给沓,互相连接,“若飞扬之纵横”,“正帷布而雷动”,结果却“终风解而霰散兮,陵迟而堵溃。或深潜而闭藏兮,争离而并逝。廓荡荡其若涤兮,日照照而无秽”。风吹云散,希望完全落空。赋的末尾说:“思念白云,肠如结兮。……白云何怨,奈何人兮!”表现了同《云中君》极相近的情感。由此可以看出,《云中君》对神的思念,只是表现人对云、对雨的乞盼之情。

  此篇无论人的唱词、神的唱词,都从不同角度表现出云神的特征,表现出人对云神的乞盼、思念,与神对人礼敬的报答。一往深情,溢于言表。

  《九歌·湘君》赏析

  湘 君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

  桂棹兮兰枻,斫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

  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在屈原根据楚地民间祭神曲创作的《九歌》中,《湘君》和《湘夫人》是两首最富生活情趣和浪漫色彩的作品。人们在欣赏和赞叹它们独特的南国风情和动人的艺术魅力时,却对湘君和湘夫人的实际身份迷惑不解,进行了长时间的探讨、争论。

  从有关的先秦古籍来看,尽管《楚辞》的《远游》篇中提到“二女”和“湘灵”,《山海经·中山经》中说“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渊”,但都没有像后来的注释把湘君指为南巡道死的舜、把湘夫人说成追赶他而溺死湘水的二妃娥皇和女英的迹象。最初把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是《史记·秦始皇本纪》。书中记载秦始皇巡游至湘山(即今洞庭湖君山)时,“上问博士曰:‘湘君何神?’博士对曰:‘闻之,尧女,舜之妻,而葬此。’”后来刘向的《列女传》也说舜“二妃死于江、湘之间,俗谓之湘君”。这就明确指出湘君就是舜的两个妃子,但未涉及湘夫人。到了东汉王逸为《楚辞》作注时,鉴于二妃是女性,只适合于湘夫人,于是便把湘君另指为“湘水之神”。对于这种解释。唐代韩愈并不满意,他在《黄陵庙碑》中认为湘君是娥皇,因为是正妃故得称“君”;女英是次妃,因称“夫人”。以后宋代洪兴祖《楚辞补注》、朱熹《楚辞集注》皆从其说。这一说法的优点在于把湘君和湘夫人分属两人,虽避免了以湘夫人兼指二妃的麻烦,但仍没有解决两人的性别差异,从而为诠释作品中显而易见的男女相恋之情留下了困难。有鉴于此,明末清初的王夫之在《楚辞通释》中采取了比较通脱的说法,即把湘君说成是湘水之神,把湘夫人说成是他的配偶,而不再拘泥于按舜与二妃的传说一一指实。应该说这样的理解,比较符合作品的实际,因而也比较可取。

  虽然舜和二妃的传说给探求湘君和湘夫人的本事带来了不少难以自圆的穿凿附会,但是如果把这一传说在屈原创作《九歌》时已广为流传、传说与创作的地域完全吻合、《湘夫人》中又有“帝子”的字样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尧之二女等等因素考虑在内,则传说的某些因子如舜与二妃飘泊山川、会合无由等,为作品所借鉴和吸取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因此既注意到传说对作品可能产生的影响,又不拘泥于传说的具体人事,应该成为我们理解和欣赏这两篇作品的基点。

  由此出发,不难看出作为祭神歌曲,《湘君》和《湘夫人》是一个前后相连的整体,甚至可以看作同一乐章的两个部分。这不仅是因为两篇作品都以“北渚”相同的地点暗中衔接,而且还由于它们的末段,内容和语意几乎完全相同,以至被认为是祭祀时歌咏者的合唱(见姜亮夫《屈原赋校注》)。

  这首《湘君》由女神的扮演者演唱,表达了因男神未能如约前来而产生的失望、怀疑、哀伤、埋怨的复杂感情。第一段写美丽的湘夫人在作了一番精心的打扮后,乘着小船兴致勃勃地来到与湘君约会的地点,可是却不见湘君前来,于是在失望中抑郁地吹起了哀怨的排箫。首二句以问句出之,一上来就用心中的怀疑揭出爱而不见的事实,为整首歌的抒情作了明确的铺垫。以下二句说为了这次约会,她曾进行了认真的准备,把本已姣好的姿容修饰得恰到好处,然后才驾舟而来。这说明她十分看重这个见面的机会,内心对湘君充满了爱恋。正是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她甚至虔诚地祈祷沅湘的江水风平浪静,能使湘君顺利赴约。然而久望之下,仍不见他到来,便只能吹起声声幽咽的排箫,来倾吐对湘君的无限思念。这一段的描述,让人看到了一幅望断秋水的佳人图。

  第二段接写湘君久等不至,湘夫人便驾着轻舟向北往洞庭湖去寻找,忙碌地奔波在湖中江岸,结果依然不见湘君的踪影。作品在这里把对湘夫人四出寻找的行程和她的内心感受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你看她先是驾着龙舟北出湘浦,转道洞庭,这时她显然对找到湘君满怀希望;可是除了眼前浩渺的湖水和装饰精美的小船外,一无所见;她失望之余仍不甘心,于是放眼远眺涔阳,企盼能捕捉到湘君的行踪;然而这一切都毫无结果,她的心灵便再次横越大江,遍寻沅湘一带的广大水域,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如此深情的企盼和如此执着的追求,使得身边的侍女也为她叹息起来。正是旁人的这种叹息,深深地触动和刺激了湘夫人,把翻滚在她内心的感情波澜一下子推向了汹涌澎湃的高潮,使她止不住泪水纵横,一想起湘君的失约就心中阵阵作痛。

  第三段主要是失望至极的怨恨之情的直接宣泄。首二句写湘夫人经多方努力不见湘君之后,仍漫无目的地泛舟水中,那如划开冰雪的船桨虽然还在摆动,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行动的迟缓沉重和机械重复。接着用在水中摘采薜荔和树上收取芙蓉的比喻,既总结以上追求不过是一种徒劳而已,同时也为后面对湘君“心不同”、“恩不甚”、“交不忠”、“期不信”的一连串斥责和埋怨起兴。这是湘夫人在极度失望的情况下说出的激愤语,它在表面的绝情和激烈的责备中,深含着希望一次次破灭的强烈痛苦;而它的原动力,又来自对湘君无法回避的深爱,正所谓爱之愈深,责之愈切,它把一个大胆追求爱情的女子的内心世界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四段可分二层。前四句为第一层,补叙出湘夫人浮湖横江从早到晚的时间,并再次强调当她兜了一大圈仍回到约会地“北渚”时,还是没有见到湘君。从“捐余玦”至末为第二层,也是整首乐曲的卒章。把玉环抛入江中。把佩饰留在岸边,是湘夫人在过激情绪支配下做出的过激行动。以常理推测,这玉环和佩饰当是湘君给她的定情之物。现在他既然不念前情,一再失约,那么这些代表爱慕和忠贞的信物又留着何用,不如把它们抛弃算了。这一举动,也是上述四个“不”字的必然结果。读到这里,人们同情惋惜之余,还不免多有遗憾。最后四句又作转折:当湘夫人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在水中的芳草地上采集杜若准备送给安慰她的侍女时,一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她决定“风物长宜放眼量”,从长计议,松弛一下绷紧的心弦,慢慢等待。这样的结尾使整个故事和全首歌曲都余音袅袅,并与篇首的疑问遥相呼应,同样给人留下了想像的悬念

  《九歌·湘夫人》赏析

  湘夫人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余,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作为《湘君》的姊妹篇,《湘夫人》由男神的扮演者演唱,表达了赴约的湘君来到约会地北渚,却不见湘夫人的惆怅和迷惘。

  如果把这两首祭神曲联系起来看,那么这首《湘夫人》所写的情事,正发生在湘夫人久等湘君不至而北出湘浦、转道洞庭之时。因此当晚到的湘君抵达约会地北渚时,自然难以见到他的心上人了。作品即由此落笔,与《湘君》的情节紧密配合。

  首句“帝子降兮北渚”较为费解。“帝子”历来解作天帝之女,后又附会作尧之二女,但毫无疑问是指湘水女神。一般都把这句说成是帝子已降临北渚,即由《湘君》中的“夕弭节兮北渚”而来;但这样便与整篇所写湘君盼她前来而不见的内容扞格难合。于是有人把这句解释成湘君的邀请语(见詹安泰《屈原》),这样文意就比较顺畅了。

  歌辞的第一段写湘君带着虔诚的期盼,久久徘徊在洞庭湖的山岸,渴望湘夫人的到来。这是一个环境气氛都十分耐人寻味的画面:凉爽的秋风不断吹来,洞庭湖中水波泛起,岸上树叶飘落。望断秋水、不见伊人的湘君搔首蹰躇,一会儿登临送目,一会儿张罗陈设,可是事与愿违,直到黄昏时分仍不见湘夫人前来。这种情形经以“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的反常现象作比兴,就更突出了充溢于人物内心的失望和困惑,大有所求不得、徒劳无益的意味。而其中“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更是写景的名句,对渲染气氛和心境都极有效果,因而深得后代诗人的赏识。

  第二段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深化湘君的渴望之情。以水边泽畔的香草兴起对伊人的默默思念,又以流水的缓缓而流暗示远望中时光的流逝,是先秦诗歌典型的艺术手法,其好处在于人物相感、情景合一,具有很强的感染力。以下麋食中庭和蛟滞水边又是两个反常现象,与前文对鸟和网的描写同样属于带有隐喻性的比兴,再次强调爱而不见的事愿相违。接着与湘夫人一样。他在久等不至的焦虑中,也从早到晚骑马去寻找,其结果则与湘夫人稍有不同:他在急切的求觅中,忽然产生了听到佳人召唤、并与她一起乘车而去的幻觉。于是作品有了以下最富想像力和浪漫色彩的一笔。

  第三段纯粹是湘君幻想中与湘夫人如愿相会的情景。这是一个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神奇世界:建在水中央的庭堂都用奇花异草香木构筑修饰。其色彩之缤纷、香味之浓烈,堪称无与伦比。作品在这里一口气罗列了荷、荪、椒、桂、兰、辛夷、药、薜荔、蕙、石兰、芷、杜衡等十多种植物,来极力表现相会处的华美艳丽。其目的,则全在于以流光溢彩的外部环境来烘托和反映充溢于人物内心的欢乐和幸福。因此当九嶷山的众神来把湘君的恋人接走时,他才恍然大悟,从这如梦幻般的美境中惊醒,重新陷入相思的痛苦之中。

  最后一段与《湘君》结尾不仅句数相同,而且句式也完全一样。湘君在绝望之余,也像湘夫人那样情绪激动,向江中和岸边抛弃了对方的赠礼,但表面的决绝却无法抑制内心的相恋。他最终同样恢复了平静,打算在耐心的等待和期盼中,走完相恋相思这段好事多磨的心理历程。他在汀洲上采来芳香的杜若,准备把它赠送给远来的湘夫人。

  综上所述,《湘君》和《湘夫人》是由一次约会在时间上的误差而引出的两个悲剧,但合起来又是一幕两情相悦、忠贞不渝的喜剧。说它们是悲剧,是因为赴约的双方都错过了相会的时间,彼此都因相思不见而难以自拔,心灵和感情遭受了长时间痛苦的煎熬;说它们是喜剧,是由于男女双方的相恋真诚深挚,尽管稍有挫折,但都没有放弃追求和期盼,所以圆满结局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当他们在耐心平静的相互等待之后终于相见时,这场因先来后到而产生的误会和烦恼必然会在顷刻间烟消云散,迎接他们的将是湘君在幻觉中所感受的那种欢乐和幸福。

  这两篇作品一写女子的爱慕,一写男子的相思,所取角度不同,所抒情意却同样缠绵悱恻;加之作品对民间情歌直白的抒情方式的吸取和对传统比兴手法的运用,更加强了它们的艺术感染力。因此尽管这种热烈大胆、真诚执着的爱情被包裹在宗教仪式的外壳中,但它本身所具有强大的生命内核,却经久不息地释放出无限的能量,让历代的读者和作者都能从中不断获取不畏艰难、不息地追求理想和爱情的巨大动力。这可以从无数篇后代作品都深受其影响的历史中,得到最好的印证。 (曹明纲)

  《九歌·大司命》赏析

  大司命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

  令飘风兮先驱,使冻雨兮洒尘。

  君回翔兮以下,逾空桑兮从女。

  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

  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

  吾与君兮斋速,导帝之兮九坑。

  灵衣兮被被,玉佩兮陆离。

  一阴兮一阳,众莫知兮余所为。

  折疏麻兮瑶华,将以遗兮离居。

  老冉冉兮既极,不浸近兮愈疏。

  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

  结桂枝兮延伫,羌愈思兮愁人。

  愁人兮奈何,愿若今兮无亏。

  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何为。

  《大司命》是祭大司命之神的歌舞辞。王夫之《楚辞通释》说:“大司命统司人之生死,而少司命则司人子嗣之有无。以其所司者婴稚,故曰少;大,则统摄之辞也。”其说甚是。篇中大司命唱词曰“何寿夭兮在予”,已说得明明白白。“大司命”、“司命”早见于金文、楚简。《齐侯壶》:“辞誓于大辞(司)命,用两璧、两壶、八鼎。”江陵望山一号墓出土竹简上有“大水、句(后)土、司命”;江陵天星观一号墓出土竹简上有“司命”、“司祸”、“地宇”、“云君”、“大水”、“东城夫人”等,皆楚人所祀。

  《大司命》和《少司命》都表现出恋爱的意思。人类在进入男权社会以后,除个别由原始社会遗留下来的神(如女娲、西王母),及同妇女有直接关系的神只(如送子娘娘)之外,其余都是男性的。所以,按常情大司命是男性神。诗中大司命唱词中表现出的那种威灵显赫、声震八荒的气概,也证明是男性神。司子嗣的少司命则是女性神(详下篇)。清陈本礼《屈辞精义》云:“前《湘君》、《湘夫人》两篇章法蝉递而下,分为两篇,合之实为一篇也。此篇《大司命》、《少司命》两篇并序,则合传之体也。”则大司命、少司命应是一对,相互间有爱恋之情。在儒生和礼官看来,神是庄严神圣的,广大人民群众却只能根据自己的生活去设想神。所以朱熹《楚辞辩证上》云:“楚俗祠祭之歌,今不可得而闻矣。然计其间,或以阴巫下阳鬼,或以阳主接阴鬼,则其辞之亵慢*荒,当有不可道者。”《集注》在《湘君》篇下题解云:“此篇盖为男主事阴神之词,故其情意曲折尤多。”《大司命》篇中的对唱,是充当大司命的灵子同娱神的女巫的对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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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埃及记第五章唱的诗歌是旧约出埃及记第五章,这首歌曲是由歌手圣经旧约演唱的歌曲,歌曲总时长03分钟56秒,该歌曲收录在圣经旧约发行的专辑未知之中,诗歌原名为旧约出埃及记第五章,因此,出埃及记第五章唱的诗歌是,旧约出埃及记第五章。

1、杨公风水的全部,先是《龙经》的峦头寻龙点穴,寻龙过程中要结合认金龙,察血脉,起天心、配雌雄、定山向,最后才是挨星取运,以明作用时机。

2、挨星之所以“最为贵”,是因为它能预测一坟一宅,发于何时,败于何时的真正「天机」。龙穴山向是从「雌雄」上配出来的,是早已定论了的。若挨星挨出来的生旺之气,不能挨到龙穴山向水上,就说明此穴的时机未到。

3、能联珠的就是一家骨肉之亲,龙真穴的,雌雄配合了,又能立得真向,自然得到龙穴的荫助。读杨公之书,必须承前启后,贯通上下文意,才不致被诸家注解所误导。

4、杨公是要大家认得真龙之后,才能在立穴处消砂纳水为用,若只顾在立穴而收砂收水,不顾龙穴的真假,就落入弃本置末之下乘作法。得不到真龙,砂水皆不为我所用,尽管消砂纳水做得巧夺天工,也是枉然的。

5、一切祸福,皆在龙真穴的、收山出煞上。若是龙不真,穴不的,收不得山来,出不得煞去,任你七星如何去打劫,皆是空话。

6、“识得父母三般卦”即知“七星打劫法”之用法,与天文北斗星无关。杨公的罗盘非常简单,绝对没有五花八门的东西;更没有现代高科技的度分秒,三百八十四爻,二十八宿度数;因为杨公玄空风水的大用,只在三般卦上。

7、识得杨公的阴阳两路,用之于寻龙点穴,所寻之龙、所点之穴,皆是真龙真穴,百做百应,故曰「富贵达京城」。反之,不识杨公的阴阳两路,就无法分辨「来龙」的真与假,就无法证实「的穴」之有无。往往就葬得花假之龙穴,求福反祸,故曰「万丈火坑深」。

8、杨公龙法,精简快捷,真假立辨。故凡说:“三年学寻龙,十年学点穴”者,皆是没得杨公真诀的伪风水术。

9、雌雄配合,阴阳交媾,就是“三生万物”的玄关。「山、水」交媾为人类造福的妙用,正是物物各一太极,物物自具——雌雄之二体。所以山一片为静为阴,而水一片为动为阳,这就是山管山、水管水的阴阳两片。是“山与水交”,而不是“形与天交”。明此,则雌雄与山水之理气尽矣。

10、正神正位装,即要将“龙顶”装在正神位上,正神方位内的山峰要百步始成龙气,而零神方位里的水,则不论其水面的阔狭,水源的长短,只要其能低空而不填实,就可论为吉祥。

11、山龙是如此用法,水龙后空也是如此用法,三般卦的阴阳局法原理,是以不变应万变,用之于四海而皆准。

12、江东、江西、南北是不同的天机妙诀。七星打劫、城门诀等,皆是不同的天机妙诀。而这些天机妙诀,杨公说只用「一卦」就能全部串通它,使它全部统一起来,化零为整,为我所用。

13、章仲山一脉,根本不知杨公阴阳是何物,其飞星风水之错误,就是从这里开始的。翠¤说“些子”合得天机,就是“五行颠倒颠”。而章氏一系却说要“挨星生旺”,两者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些子」是指阴阳,而「挨星生旺」是指三元九运星气的旺衰得失;二者有天壤之别。也就是先天理气在卦爻,及后天粗粝质之别。

14、阴阳在哪里?在“都天大卦”里。有了“都天大卦”就能排定山水阴阳,即有了主张,即知何山与何水合阴阳而有情,一山一水能与都天大卦的一阴一阳相互配合,才是真配合,才能称之为真阴阳。

15、有真龙必结真穴,有真穴必有真明堂。何谓真明堂?杨公曰:「明堂里面要平阳,明堂里面停潴水,第一宽平始为贵。」识得明堂真假,同样识得有没有真穴,有真穴更不用说已得了真龙。

16、龙真穴正而误立向,葬下一样可以发达,其虽发达得功名,但有不足而祸隐不测。误立了阴阳差错之向,则向上之气收不进来,正是向上所放之水不能为我所用,水主财禄,禄即是奉禄——官禄,官禄不为我所用,焉有不剥官之理?

17、龙真穴的是福山,还须立得吉向,才能“催禄催官指日间”。何谓吉向?一要阴阳不犯差错,二要挨星得逢生旺,三要生入克入。

18、“龙山向水”必须合得局法的原理原则——子午卯酉四山龙,坐向乾坤艮巽位;辰戌丑未四山坡,甲庚壬丙葬坟多;寅申巳亥骑龙走,乙辛丁癸水交流。能合得局法者,皆是富贵大地。

19、寅申巳亥之来龙,得乙辛丁癸之水相配合,再挨得贪狼星到,立得御门、天门、巽风吉向,则龙山向水的配置完备矣。

20、杨公《宝照经》是带徒「步龙」——分阴阳、辨纯杂、配雌雄的秘法。乃于山中写成,从实践中得来,是经验汇萃的实践心得所在。开阳成局,配水得法,合得雌雄,就是收得「阳神定」,必是“断然一葬便兴隆,父发子传荣”之吉地。《宝照经》被翠¤扯入「水龙」为“主”来解释,章氏《直解》承袭其错,而以错解错,遗害无穷,可谓风水界的最大不幸。

21、杨公重点在真龙行度贵得水,能明何为得水?则《宝照经》的秘旨斯过半矣!明得玄空大卦三般阴阳,就知得此“水”的用法,就知道龙穴真假,不论地的大小,皆「同此看」,正谓此也。真龙正穴不特山中才有,平阳岗阜到处皆有,只要合得雌雄,形势团聚周回,皆能结穴。若拘定山中结穴,则错过了坪中大地,甚为可惜。

22、平支岗阜没有明显的山岭,所以不能再按「龙经」的星辰法寻龙,除了细认脉脊之外,主要以“水神朝绕”处为吉,不要过于强求穴后有坐有靠。“立穴动静中间求”,动者为水,静者为实地。就是说于水与实地之间,寻其诸水绕抱有情,阴阳相得之处为穴。

23、《宝照经》通篇皆详剖三般卦「雌雄」的用法,是《天玉经》原理的应用法则。

24、明得「玄机诀」就知道何为真「阴阳」,知得真「阴阳」就识得「颠倒」,识得「颠倒」就懂得来龙「旺衰」。既然平洋大都「后空」,就要使“坐后”是三般卦水龙之旺,就不要怕葬后空之坟,造后空之宅。

25、求得正确的来龙出脉之处。然后,再依「玄机诀」配起局法,就知得龙山向水之得失作用,有无犯着阴阳差错。翠¤是说山情水意即是城门一诀,即是收山出煞用一卦法;并不是说城门要排到旺星。所谓“龙到头”者此也,「此」作何解,指山情水意也。

26、真龙得水,明显的有这数种水形:一是“水城屈曲抱身归”,俗所谓腰带水,但不是一水“裹头”的「断城」水。二是“乙字水缠在穴前”,俗所谓之玄水。三是“当中九曲来朝穴”;四是“两畔朝归穴后歇”。

27、山得水配,水得山合,阴阳流通,雌雄媾精,这才是真阴阳、真雌雄。证龙穴、辨阴阳、配雌雄皆在内明堂上讨出真消息。

28、来水的首尾或两头不能合得卦气,虽朝来摆折屈曲亦不以吉论。

29、来龙管代数,堂局管房份,再能结合卦气及年命分析,则再无余蕴矣。

30、收得山来则应其房份之吉,出不得煞去则应其房份之凶。不但逢太岁之年应,即使是与太岁三合之年也应。

31、只有明得雌雄,才明得阴阳是否交媾,才辨得龙的真假,才识得穴的有无,用此雌雄配合,阴阳交媾的办法来量山步水,寻龙点穴易如反掌。

32、「大卦」是由玄空推出,古人为了隐藏真诀,故将「大卦」隐去,而以「玄空」名之,所以不叫玄空大卦,而只谓之玄空。顺与逆不能相互为用,阴阳不能交媾流通,当然会有「火坑」之应。“阳从左边团团转,阴从右路转相通”里,相通即是“阴阳互根”为用之义,互根即是倒排,也就是颠颠倒之义。

33、穴后来龙为纵为经,穴前横水界气为纬。合得经纬者,就是「交媾」之义了。

34、峦头理气、雌雄挨星,是不能须夷相离的。凡相离者,皆未足与之谈风水地理。来脉有来脉的阴阳,堂局有堂局的阴阳,所来的脉气及所收的堂气,皆不能犯阴阳差错之病。否则就是点穴未正。

35、地理之大用,只此一山一水,所谓“察血脉认来龙”是也。八国即八方,八方总要有一方是众水交会之所,此处即是城门,是关锁正气的关键所在。

36、在「挨星」这个秘法上,若不能破解“南北八神共一卦”之理,其挨星所得的「向首一星」,皆是错误的「一星」。正是“一个排来千百个,莫把星辰错”,此处一错,“九星八卦皆空”矣。翠¤曰:“向首一星灾福柄”,是说向首所得「天心」一星,而不是向首收入「穴中」之一星,二者大有区别。所以「向首一星」,是挨星的根本,是来去水吉凶的衡量尺度。

37、首先要格定来龙的阴阳如何?再以来龙的阴阳——确定排山、排水以及所立山向的阴阳。而龙向水的阴阳,断不是随意的阴阳,必须要符合阴用阳朝、阳用阴应的阴阳,才是联珠连结的阴阳。

38、若来龙符合卦气阴阳,即阴阳不杂,就证实是真龙了。龙既已得真,此时最重要的是兼看穴前,即向首前方,以向首所得形气的吉凶来定最后的吉凶。

39、江东者,水向东流之义;江西者,是龙从西发之意。

40、只要分出“东西二卦”则「倒排」之精义尽矣。阴阳不能配合,「父母」不能施以「倒排」,则路路皆会贫贱凶夭。岂有拘定某某山向之理。

41、龙要合向,是指“先定来山后定向”;向合水,是指“向水流归一路行。”水合三吉位,是指“向放水,生旺有吉休囚否”。

42、“干维乾艮巽坤壬,阳顺星辰轮”、“甲庚丙壬俱属阳,顺推五行详”。干支的阴阳顺逆,杨公不是说得很明白了吗?

43、若有三节水合卦气,而且又是父母卦气,这就是大地格局了,必能富贵而且悠久。

44、阴阳两路,即是“识得阴阳两路行,富贵达京城”的阴阳两路。要分清此阴阳两路,就要明白「五星」一诀。此「五星」一诀与「城门」一诀紧密相关,风水之大用即系于此。不识「五星」,势必不明「城门」之用,世俗之论「城门」者,都失却「五星」之理,故皆不是——真城门!

45、山有情、水有意即是两情相悦,两情相悦即能阴阳流通,雌雄配合矣。正是经旨所谓“二十四山双双起,少有时师通此义”。出路即是出脉,一个大山,有可能摆左出脉,亦有可能摆右出脉,也有可能是中出脉。只有中出脉,格龙时对顶峰测量才正确。

46、杨公曰:“先定来山后定向。”《龙到头口诀》云:“先观来脉与来窟,天地阴阳从此出。”即是说以「来山」的阴阳,锁定所立山向的阴阳。也就是说江东、江西二卦的阴阳都是从此来龙、来脉而定出。定不出此处的阴阳,其颠倒顺逆皆错,其八卦九星皆空。

47、风水的最大作用,就是荫生后代。造一宅、葬一穴,都是希望催富催贵,或子孙后代兴旺发达。若阴阳反背,上山下水,雌雄乖合,一切就变成空谈。

整编/陈益峰

注解/锡山无心道人

原著/蒋大鸿清初

善成堂藏板

  注解:

(1)章仲山

 章仲山,名甫,字仲山,自号无心道人,江苏无锡人。章氏为继明末清初蒋大鸿后的风水学表表者,传章氏为蒋大鸿代代口传的真诀传人。章氏的门人亦尊蒋氏为师祖。

(2)蒋大鸿

 蒋公名珂,字平阶,号宗阳子,明末清初人。世居华亭张泽,即今日上海松江区张泽镇。生于西元1620年(万历四十八年),正寝于1714年,仙寿九十有四。有《水龙经》、《天元五歌》、《地里辨正》等风水著作存世。

 幼年时,随父安溪公习形家风水,常遇不得其解之案。至明亡后,习无极子玄空精要、吴天柱水龙法、武夷道人阳宅法,游历十载,印证所学,终至茅塞顿开,堪舆大成,时人赞为一代地仙。晚年定居绍兴稽山耶溪,创蒋盘罗经,传徒:会稽姜垚、丹阳张仲馨、丹徒骆士鹏、山阴吕相烈、武陵胡泰征、淄川毕世持等。又有滇南范宜宾,浙江章仲山,苏洲朱小鹤、上虞徐迪惠、湘楚尹有本、广东蔡岷山,各立其宗,秘其所学,专其所长,排其所异,终无一宗贯通其学。

(3)善成堂

 善成堂为晚清规模较大、刻书较多的书肆之一,总号设在重庆,在成都、南昌、汉口、山东东昌、济南、北京等地设有分号所刻书也多经史小说之类,行销南北各地。其刻印过《天元五歌阐义》。

  1、天元歌原序

 昔我师授我以玉函之秘曰:“天气生魂,地气生魄,阴阳魂魄,造化之精英、性命之根底于是乎寓焉。若祖宗父母葬不得所,则二象薄蚀,五行为灾,身且不保,而何有于延年获福

 今授子以玉函之秘,山原水国,二宅奥枢,能穷其旨,是即人世金丹。但天道深微,传非其人,毫厘千里,适足自误误人。尔于是熏沐敬受。”而微言妙义,不克骤通,小愤则昏旦失经,大疑则寒暑失序。比其晓悟,是岁十周。又复遍考遗踪,验其得失,盖鞅掌者二十年,胼胝者数千里,乃得内无惑思,外无疑制。

 故愿广志殷,尝持奥义以赠后人。而见浅见深,多方岐误,或始信而终疑,或得半而自足,或以伪而乱真,欲求通晓,良为不易。惟檇李沈生、于生及同郡王生辈,资性肫笃,服膺不衰。丁酉之岁,偕我周生翱翔入越。越之彦士殇子于宛委之山。

 惟时同游者多人,吕子相烈求卜一邱,奉藏母翣,并于宛委南麓,为定马鬣之封。而吕子之再从叔师濂及弟洪烈,先与予诗酒倡和,得意忘形,缟带纻衣,愿言古处。吕氏诸子之定交于予,匪朝伊夕矣。夫于越诸山,祖于金庭、天姥,委于四明、若耶,霄客之所都居,羽人之所游衍,愿随同好之士披衣岚岫,坐啸岩阿。以故酉戌之后,岁必适越,三浙以东,虞江以西,足迹几遍。

 吕子同游日久,山川之变态,心目洞然。又欲周知昔人裁制之法,而进问于予。予遵奉师训,敬授以玉函秘义,而总其要为《天元歌》五篇。吕氏世族代产闻人,挺滋后昆,讵惭先哲,是能曲畅斯歌,不晦云阳之旨,使有觉之类,咸识慎终,则太始之余巧未必非利济之全能也。是以穷探道奥,夫岂远乎

 顺治己亥日月会于元枵之次中阳大鸿氏题于会稽之樵风泾。

天元五歌阐义全集目次

1、卷之一——总义

2、卷之二——山龙

3、卷之三——平洋

4、卷之四——阳宅

5、卷之五——选择

6、附保墓良规

2、天元五歌阐义卷之一

云间蒋大鸿氏 撰

锡山无心道人 注

        古吴 徐嘉谷

        湖州 陈陶生

        门人   长洲 柯远峰   同校

        金匮 陶康吉

               子云谷

注解:

 (1)、云间指上海松江区的古称

 (2)、锡山在江苏省无锡市西郊,是惠山东峰脉断处凸起的小峰,高748米,周长15公里。相传周秦时代盛产锡矿,所以叫锡山。

 (3)、吴,地名,中国东部江浙地区文化的统称。

 (4)、湖州为地名,地处浙江省北部。

 (5)、长洲县是历史上苏州的一个县

 (6)、金匮为地名,清雍正二年(1724年)分无锡置金匮县。民国仍并入无锡。

一元浩气涵三象,混沌初开气升降。天清地浊成两仪,阴阳互根气来往。

山川土石象中气,日月星辰气中象。二气相抱不相离,浊阴本是清阳相。

惟有人为万物灵,品配乾坤号有两。一人自具一天地,卓立三才不相让。

元阳本是天中来,形从大地产根荄。至人父天而母地,此是生成妙化裁。

天元降在地元中,犹如父母搆成胎。十月婴胎非父职,三年乳哺母之怀。

人生本天而亲地,地灵原是天灵栽。

 (此段言阴阳一气,天地一体,而人与天地合体。地受天气而生人,推原地气荫人之本。)

 太初无形之气,始于一阳。此气浩荡无边,包含万象,言三象而万象咸在其中矣。混沌是清浊未分之谓,清气升,浊气降,两仪由此分,阴阳由此运,四时由此行。万物之所以胚胎,即是万物之太初,即是万物之一阳也。

 地不得天则无所以成,天不得地则无所以生,天地阴阳无一息之离,乃万物生生化化之机也。且山川草木,在地之有象者也,而春荣秋落、升腾热藏,即是象中之气。日月星辰,在天之有气者也,而斗转星移、弦望朔晦,乃是气中之象。静与动,阴与阳,形与气,上下相须,而生生不息者,乃天地万物生化自然之妙也。其妙难以明言,故将父母婴胎之意以发明之,亦犹大易“天地媾精,万物化生”之义云尔。

生时衣食居厦屋,万宝地产名天禄。

由来宅相福生人,帝室皇居壮京国。

死时理骨归于土,返本还原义反复。

还从地气吸天光,变化蒸嘘露金玉。

 (此段言阴阳二宅皆天气阳精反本化生之妙)

 顺天之气则生,违天之气则死,乃万物生化自然之理也。夫人之生也,一呼一吸,即与天地之气息息相通,非但生者得此以生,即化者亦得此以化。

 反本还原,端赖有形之质足以承天,无形之气足以生质。质生气,气生质,天地合其德,体用合其宜,上行下效,阴阳往来,变化蒸嘘,子孙之休咎从此出矣。

炼阴仙客解冲虚,凡骨犹能化百族。

吉成龙凤众灵奇,凶作虫蚁诸恶毒。

精魂苦乐人不知,但见子孙生祸福。

圣贤仙佛也难逃,帝王将相莫自豪。

各有山川来荫应,今来古往不相饶。

最小千金俑贩子,亦沾微润乐陶淘。

不然无禄并绝世,墓宅不爽争秋毫。

 (此段言品类不齐,皆属宅墓之应)

 上文所言承生气者,是承气运消长之生气也。葬埋承此生气,则骸骨与此气交合,结成诸般灵物。若背此生气而承衰退,则骸骨与衰气交合,结成诸般恶毒。是所谓气以成形者也。

 夫此盈虚消长之气,阴阳往来之理,虽圣贤神仙、将相帝王犹不能逃其范围,况在中人以下哉

所以圣人重此道,迁豳卜洛何焦劳

后来明贤朱蔡辈,煌煌书册议最高。

 历叙上下数千百年,大圣大贤仰观俯察、卜洛迁豳以证千古一法也。自一行以来,伪法杂出。伪者浅而易晓,真者奥而难明。间有知者,又恐天律有禁,不敢轻泄,于是大元空一法从此而轶其说。

 惟蒋公得无极真传,注《辨证》,作《五歌》,数万余言,发明《天玉》、《青囊》之旨。天心一卦之端,错综变易之机,阴阳动日之理,几了如指掌矣。

无奈竖儒识见偏,讳言求福云违天。

世上惜财薄葬者,附会此说以文悭。

一日偷安抛父骨,世代凋零百不全。

直使子孙贫夭绝,不孝莫大岂为贤

覆椁翻棺并腐骨,父母魂魄更堪怜。

 (此段言后儒失先贤遗意,陷入于大不孝)

 先儒固有不信地理之说,惟其德可回天,天固佑之,人定胜天之理也。后人无其德而托其说,竟不择可否而愎谏违卜,遂致覆椁翻棺,诸恶毕备。

 夫为子之道,养当尽其敬,葬宜尽其力,亲安则子安,子安则亲愈安矣。可不慎哉!可不慎哉!

世间万事半荒唐,惟有阴阳不可当。

不笑不言三尺土,掌握祸福急如火。

小人不重祖父坟,只望花开不看根。

僧道乳母且相应,继子外甥如嫡亲。

墓宅吉凶较量看,新坟旧墓也相参。

墓宅两兴宜鼎盛,宅墓两废断人烟。

宅凶墓吉儿孙庆,墓凶宅吉眼前欢。

祖父新阡沾杀气,高曾福荫他房主。

寒林忽发一枝荣,若非新宅必新茔。

吉少凶多福来短,吉多凶少祸来轻。

 (此段言地有必应之理,墓宅新旧,参合应验,不可以执一论)

 此以僧道、乳母、继子、外甥甚言坟墓之应验也,铜山西崩,灵钟东应,理固有然,无足怪者。然新墓旧墓、阴基阳基,需当兼看,而新墓尤为紧要耳。

更看尸骸寒与暖,岁久骨枯取效缓。

恶山恶水倘曾埋,销尽阴霾气方转。

初丧新骨天灵完,葬乘生气朝花鲜。

再遇嫩山并嫩水,一纪之内锦衣还。

 并将宅气来相辅,卑田院里出官班。(此段言墓气速应之法)

 专言岁久骨枯之患,即葬吉地,需候阴寒之气消尽,生气方能转机。新骨是一年半载、三月五月之谓也,再求嫩山嫩水,用法得宜,自能一葬便兴,父发子荣。世之白屋公卿每多如是,乃新骨取效之应验也。

莫说生来命数奇,地元一得天星移。

此是至人造命诀,二十八宿掌中齐。

 地元者,盈虚消长、化生万物之气也,坟地得此生气,则子孙之生命亦随之而转移,此即“生者命从葬者定”之说也。

莫说穷通有骨相,螣蛇变作双龙样。

此是仙家换骨方,死骨不灰生骨壮。

 (此段言地理挽回气数之妙)

 此无命无数之说未免太偏,历观世家大族,祖墓必佳。即佣贩小康,坟地亦吉。大以成大,小以成小,古往今来,一毫不爽也。

 并有一葬便兴者,有葬后不数日而即败者,败与兴,其权皆在坟地,无关命与相也。然则世之拘于命而不问地之可否者固非,即拘泥求地而不顺天理人情之自然者亦非也。

劝君大地勿误求,大形大局少根由。

纵有千山并万水,与他穴气不相投。

 山水二龙都以神气满足、情形专一者为的,所谓根由者此也,所谓相投者此也。如坐下无气,精神涣散,土色无神,虽有万水千山无益也。

  一枝一泡山龙真,一钩一曲水龙神。

肉眼只嫌结局小,个中生意满乾坤。

 此言地不在乎大小,在乎神气而已。即一枝一泡、一钩一曲,果有神气,何患乎地之小哉苟无神无气,何乐乎其地之大哉肉眼拘拘于局之大小,而不察地之生死真假者,谬矣,谬矣!

恨杀时师不识真,常将假局赚他人。

谋占灵坛并旧墓,坏人心术少安宁。

岂知吉地方方有,只在眉头眼下寻。

 (此段戒人勿贪大局而为假地所误)

 

郊庙歌辞。享龙池乐章。第五章原文_翻译及赏析

龙池初出此龙山,常经此地谒龙颜。日日芙蓉生夏水,年年杨柳变春湾。尧坛宝匣余烟雾,舜海渔舟尚往还。愿似飘飖五云影,从来从去九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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