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早发明纸的国家
早在五千年前,在中国的纸出现之前三千年前,古埃及人就已经发明了最古老的纸,称之为纸莎草纸(Papyrus),也称纸草纸,英文的纸(paper)这个单词就是来源于拉丁文Papyrus(纸莎草纸),可见这种纸在西方古代应用的广泛和悠久。纸草纸不仅是古埃及重要的书写材料,而且也大量出口到其他国家,成为古埃及人,古希腊人,古罗马人,亚述人,阿拉伯人所广泛使用的书写材料,迄今为止所发现的用古埃及文、古希腊文、古罗马文和阿拉伯文等书写的纸草纸文献,数以十万张计之多,纸草纸文献上记载了大量的古代法律、宗教铭文、天文地理、文学,数学知识等珍贵历史资料,其中历史最早的是从古法老墓葬出土的距今五千多年前的无字纸,载有文字的纸草纸文献距今也有四千五百多年的历史了,比我们中国人使用甲骨文还早了近两千年。这种用纸草纸写成的书籍,虽历经数千年,仍然清晰如新,纸质决不比我们中国的纸差,而且纸草纸也不像有人说的那样,容易断裂,现在埃及都还有根据古代技术进行制造的纸草纸,造出的纸任意折叠完全没有问题。世界上很多博物馆都收藏有这种纸草纸古籍,象前文提到的林德手卷(Rhind papyrus,又称为莱因德纸草书,是公元前1650年左右的埃及数学著作),就收藏在大英博物馆。
西游记搞错了不是很正常吗?那是小说,又不是史书,上面还说玄奘去西天取经是向释迦牟尼如来取呢,但释迦牟尼其时已涅槃千年有余了,更何况还有佛陀的几大弟子勒索之事,岂有可能?小说系艺术创作,并不能作为史实依据。
当然,至于说唐朝时印度会否有纸,答案应当是肯定的。
唐朝去西天取经的和尚不止玄奘一人,在玄奘之后几十年,便有一位义净三藏法师亦效法玄奘西天取经,在他所著的《南海寄归内法传》中提到印度“造泥制度及拓模泥像,或印绢纸随处供养。”可见,义净法师当时在印度就已经见到纸了,而义净系于咸亨四年(673年)2月8日,到达南印度,之后在印度盘桓十余年,距离玄奘回国(贞观十九年,西元645年)仅三四十年的时间,义净能在印度见到纸,玄奘必定亦能见到。
且,玄奘后来将中国的道德经等翻译成梵文传到印度,想必玄奘翻译的译本必定会是纸质的而非用贝叶吧,故而,唐朝时期印度应该是有纸的,但是佛会有纸质书籍,想来只要纸足够多,应该是会有的,而当时中印交流,无论陆路或海路,都很频繁,而纸又如此轻便易于携带,想来印度的纸必然不会很少,故而印度当时应是有纸质书籍的。
且据季羡林考证,7世纪末叶印度语言里就已经有了“纸”字,倘若不是有大量使用,怎可能在文字中有反应?而且是新出字词。
当然,当时印度佛经承载主体应该还是贝叶,或许玄奘当时取回来的都是贝叶经,也有可能是请人抄于纸上携带回来,都未可知。
高尔基说过:“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作为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对世界文明有着极大的意义。我国作为文明古国,几千年的历史精髓都是通过文字记载在书籍上传承下来的。
那么我国古代的图书,究竟是如何发展的呢?
一、竹简、木牍时代进行总括的话,我国古代的图书形式主要分成两大类:一种叫手抄本,一种叫印刷本。顾名思义,前者是手写时代的书籍,后者是印刷术出现后的产物。
手抄本最早的形式称为简牍。“简”就是竹片,“牍”就是木片。
许多竹简穿连在一起叫做策(册),古代通常把1篇文章编为1册,这也是书籍最早的计数单位。
古人编简成册之后,会在两端加上空白简,以起到保护作用。这两个空白竹片也叫做首简,随着后来的竹简越来越多,为了便于管理,首简外面会提上书篇名,这便是我们后世书籍中扉页的起源。
还有一个小知识点可能让很多人理解错了。在毛笔出现之前,记录文字都需要刀刻。由于竹片表层油脂多,又容易生虫,所以需要将竹片拿火上烤,这个步骤叫做“杀青”。
可是秦朝出现了毛笔,不需要刀刻,因此定稿之后只需将竹青削掉就可以写字了。削竹青的步骤也是“杀青”,意为定稿的意思。现代所用的“杀青”一词是毛笔出现后的削竹青,而不是之前的烤竹片。
相信有些人会有疑问:为什么都说竹简,但没有人说木简呢?
因为先秦时期,竹简是写书用的,木头片主要用于内容较短的公私文书,等于现代的办公专用纸。
一块木片叫做版,写上文字便摇身一变成为牍。木牍因为用途不同而名称不同。在木片上记录物品清单或户口明细,这叫做“籍”或“簿”,虽然它俩都是竹字头;在木牍上画地图,这也是今天“版图”的由来;古人称书信为尺牍,主要是因为写信要写在木牍上。
二、纸帛时代的手抄本竹简木牍之后,慢慢出现了帛和纸材质的书。
帛属于织品,一般幅宽22尺,4丈为1匹。古人一般将帛书折叠后进行保存,比竹简方便不少。比如马王堆出土的帛书,就是由整匹帛写成后折叠放入墓中。
不过后来发现折叠后的帛非常容易破烂,于是他们开始在末端放一个轴棍,然后从左往右卷束在一起。
这种方法应该是从汉代开始的,因为汉代开始将书籍的数量称“卷”,这与先秦的“篇”应该是同一个数量单位。这个“卷”可能就与纸帛书的保存方式相似。
除了卷轴式的书,我们还有一种比较常见的,便是折本书。在很多影视剧中,大臣给皇帝上的折子便是折本书。
卷轴式的书有的可以长达几丈,翻阅起来非常不方便。于是开始出现在裁剪好的纸张上,正反两个方向都写有文字,然后折叠起来,纸张两端再各加一张硬纸进行保护。
目前有一种说法是,折本书不是我们发明的,而是印度传入的。因为在一些古代典籍中记录,印度的佛经最早使用折本式的书,后来启发了我们开始广泛应用。因此折本书也称为经折装或梵夹装。
折本书与卷轴相比虽然阅读方便了,但如果内容多会叠成厚厚一摞,拿着非常不方便,阅读的时候还容易散开。为方便阅读,市面上又出现了旋风装。
旋风装就是选一张大纸作为书皮,然后把折子从首页到末页都粘到书皮里边,连书脊也包在一起。这样看书需要不停地翻阅,古人评价曰:旋转如风,因此也被称之为旋风装。
如果你无法想象旋风装到底什么样,那你就找一本现在装订的书,旋风装是现代图书装订的雏形。
三、印刷本随着印刷术的出现,装订图书的方式也有了很多发展。一些现代描写唐末和北宋的古装戏中,文人书房中的书都是躺着放的,其实这还有待考究。
从唐朝到北宋,图书的装订都采用蝴蝶装。一张纸印上字之后,纸张从中缝处对折,有字的一页向内、空白的一页向外,把对折好的一叠书页用一张大纸从前面包到后面,并把末页折口处牢牢粘在书页上,这便成为了一册书。
由于这种包装方式的书一打开,版面左右对称,像展翅的蝴蝶,因此而得名。
“蝴蝶书”虽然比折子、旋风装阅读起来方便,但是由于有字的一面向里,空白页向外,往往书一打开先看到空白页。并且每看完一页需要连翻两页才能继续往下读,不是很方便。
于是从南宋开始,出现了包背装。与蝴蝶装相反,包背装是将有字的一面朝外,在空白边框处打出两至三个小洞,用纸捻装订成册。再用一张书衣把书从前到后包裹起来,用浆糊进行粘连,首页不外露,所以叫包背装。
无论是蝴蝶装还是包背装,由于是大纸折叠装订而成比较好伸展,一般图书都是书口朝下立在书架上。因此那个时候的藏书多为竖着摆放,不会躺着平放。
由于那个时候的纸张质量一般,长期竖放会造成书籍从中间断裂,于是我们后来非常常见的线装书就出现了。
线装书是在包背装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在书籍打出小洞之后,用线绳进行串连。由于书本可以横放,因此书皮也不再需要硬纸了,软纸作为书皮就可以。
线装书的出现是革命性的,因为从线装书开始,书籍不再会因为日常摆放而出现损伤,翻阅又非常方便自如。所以人们对线装书仍然情有独钟。
书的由来解释如下:
在古代,有一个人他的记性很不好,就想办法,因为记性不好总是想不出来,有一天在玩石头,无意间发现了石头上可以刻出印记马上告诉了其他人,于是就把他想出来的事刻在他家周围的大石块上,就这样他的记性增了很多。但是,石块又大又重,不方便拿,他就把一些小石子排在一起用一种枯草根绑起来,但又容易散落。他实在想不出来更先进的办法,就停止了他的研究。虽然他想不出来了但又传给了子子孙孙。 有一次,那个人的后代想起了可以把竹子瓣编织在一起可以,也能刻印记。后来,又先进了,他的后代又发明了能写印记出的小木棒。也发现了可以把好几排竹子瓣垒成一层一层的。 后来又发明了纸浆,书就出世了。
书是人类用来记录历史、传承经验、教授知识的重要媒介,是人类文明的重要标志。
最早的时候,人类还没有发明文字,借助在草绳上打结来记录事情。后来,人类发明了文字,但是当时还没有纸张,就在墙壁或者石头上进行记录。
早在3000多年前的商朝,人们就将文字刻在乌龟壳和扁平的兽骨上,这种文字被称为“甲骨文”。
到了战国时期,才出现了竹简。它是一种用竹片做的书,是用熟牛皮编串起来的,然后在上面用刀子刻字或用漆笔写字。
不过,竹简太重,而且不容易保存。之后,人们又开始用丝织的绢布来书写文字。绢布轻软平滑,而且易于着墨。更关键的是它比竹简更加轻便,而且还容易保存。
到了东汉时期,蔡伦改进了造纸术,从此纸张成了人们最主要的书写材料,纸质书也越来越多。就这样,纸质书一直流传至今。
应该是莎草纸。
莎草纸是为古埃及人广泛采用的书写载体,它用当时盛产于尼罗河三角洲的纸莎草的茎制成。大约在公元前3000年,古埃及人就开始使用莎草纸,并将这种特产出口到古希腊等古代地中海文明的地区,甚至遥远的欧洲内陆和西亚地区。对古代写在莎草纸上手稿的研究,或称为纸莎草学,是古希腊古罗马历史学家的基本工具。“莎草纸”并不是现今概念的“纸”,它是对纸莎草这种植物做一定处理而做成的书写介质,类似于竹简的概念,但比竹简的制作过程复杂。
蔡伦改进造纸技术后,东汉时期的纸质图书流通方式获得了重大进步。纸被用于民间进行通信往来,手工传写越来越普遍,国家藏书和私人藏书得到发展,市场上出现了专门的书肆。体现了我国古籍的巨大进步。
汉代曾经普遍以简帛作为主要书写材料。自从蔡伦独创新意,使用树皮、麻头、破布和渔网加工造成新“纸”后,纸就逐渐应用于民间通信活动中。
在新纸出现的初期,纸质的书并未完全取代简牍与缣帛图书,究其原因,或是产量不够,或是人们思想观念尚未转变。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人们充分认识到了纸张的优越性。
《北堂书钞》记载了东汉时期书法家崔瑗用不起缣帛,以纸抄书送给朋友,特附言致歉:
今遣奉书,钱千为贽,并送《许子》十卷,贫不及素,但以纸耳。
这封年代大约为东汉中期的书信,反映了当时纸已经成为较为普遍地应用于民间的书写材料。蔡伦纸也为书籍通过抄写实现流通创造了良好的条件。由于用纸抄写比较容易,使得文字、书籍的传播更加广泛。《晋书·文苑·左思传》:“于是豪贵之家竞相传写,洛阳为之纸贵。”这个“洛阳纸贵”的典故中说到的“传写”,就是汉代书籍流通的另一种重要方式。
造纸技术也促使了东汉时期图书收藏的兴盛。事实上,两汉王朝都比较注重知识,早在西汉初年,经过秦末战火,图书文献损失极为严重,“明堂石室,金匮玉版,图籍散乱”。汉高祖刘邦统一国家后,开始文治建设,曾3次征集和整编图书。
一是在汉代初期,汉高祖令萧何收集秦都秘籍;二是在汉武帝时,广开献书之路,除宫廷收藏以外,在宫廷之外建立了不少保管图书典籍的机构,如石渠阁、麒麟阁等。同时私人收藏也有了很大的进步;三是在汉成帝时的献书活动。
经过西汉官府这三次大规模的征书活动,使汉代图书收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百年之间,书积如丘山”,“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先后收藏于长安的文献达13500余篇。由于这些文献极为零乱,皇帝便令人主持整编工作。于是出现许多“校书大家”,比如刘向与刘歆父子即为典型。
东汉时期的图书流通方式也和西汉时期一样,是国家藏书和私人藏书,朝廷沿袭了西汉时期管理图书中的制度,对国家所藏图书进行了严格控制,允许阅读者只能是皇帝、皇帝特许之人、编书者和校书人员。
此外,东汉朝廷召集过许多著名学者,利用国家所藏档案图书,撰写国史,如班固、蔡邕等,先后在国家图书馆东观,利用藏书,撰写《东观汉纪》。
同时,东汉时期,允许私人藏书,故当时的藏书家很多,藏书量也很大。据《后汉书》记载,班固、王和平、蔡邕等人,家中藏书甚多。由于东汉时期藏书事业的发展,“校书大家”郑玄即为典型。
造纸技术的改进,也促使了“书肆”的出现。通过东汉时期思想家王充的学习经历,可以看到当时洛阳这样的都市中图书市场的作用。
《后汉书·王充传》记载:王充小时候就失去了父亲,因孝顺在乡里被称赞。后来到了京师,在太学求学,扶风人班彪做了他的老师。王充喜欢广泛的阅读书籍而且不摘章守句。由于家里穷,没有书可读,他常在洛阳的书铺上游走,看人家卖的书,看过一次后就能记住并背诵,于是,不久就广泛地通晓了众多流派的各家学说。
王充后来回到乡里,隐居从事教学。他完成的文化名著《论衡》,在学术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他的学术基础的奠定,竟然是在洛阳书肆中免费阅读书肆中所卖的书而实现的。
东汉时期还有另一位学者荀悦,他的学术积累就是在书肆读书实现的。据史载,荀悦12岁能读《春秋》。因为家贫无书,每至书肆便饥渴阅读。荀悦后来成为著名的历史学者。他所撰写的《汉纪》,成为汉史研究者必读的史学经典之一。
汉代图书在市场的流通,表明书籍在纸张发明的推动下已经走向社会,并且有了与之配套的书写文书使用的文具。推想当时买卖图书已经有了大体确定的营业商和营业点。这也是文化发达程度的体现。
造纸技术的改进,促进了通信、传写、藏书及书肆的发展,是文献流通方式的重大进步,也是文化史进程中的重大进步。
1简策装 “简策”是由带有孔眼、写或刻有文字的一根根长条形竹(或木)片,用绳连结起来,形成一篇着作的竹木书籍。其中有字的单根竹片谓之“简”;用绳编连起来的“简”谓之“策”,通常称作“简策”;编简成策的绳子谓之“编”。绳有丝绳和皮绳两种。用丝绳编的叫“丝编”,用皮绳编的叫“韦编”。《史记·孔子世家》里有“孔子晚而喜《易》,读《易》,韦编三绝”的记载。这一方面说明孔子读书之认真、刻苦;另一方面却记载了“简策”这种装订方法。 用“简”编连起来的“策”,其前面的两根简为空白竹片,叫“赘简”。赘简的背面一般都书写书名或篇名。策的最后一根简叫“末简”或称“尾简”。当以末简为轴,将策卷成一束时,赘简背面的书名或篇名就露在外面,成了这部书事实上的封面。它既类似于后来卷轴护首外面的题签,又像现代书籍的封面。起着保护书页(内简)和书写书名、篇名等封面的作用。 2卷轴装 卷轴装始于帛书,是由卷、轴、飘、带四部分组成的、类似于简策卷成一束的装订形式。卷轴装型制,在其一长卷文章的末端设一较幅面宽度长出少许的轴(一般为木轴,但也有考究者),以轴为轴心,将书卷卷在轴上。缣帛的书,文章是直接书写在缣帛之上的;纸写本书,则是将一张张写有文字的纸,依次粘连在长卷之上。卷轴装的卷首一般都粘接一张叫作“飘”的、质地坚韧而不写字的纸或丝织品,飘头再系以丝“带”,用以保护和捆缚书卷。阅读时,将长卷打开,随着阅读进度逐渐舒展。阅毕,将书卷随轴卷起,用卷首丝带捆缚,置于插架之上。 3 旋风装 印刷术发明后,随着社会、文化、乃至印刷事业的不断发展,印本书日益增多,为便于翻阅,书籍的装订形式逐渐由卷轴装向册页装演变。作为过渡形式,出现了“旋风装”和“经折装”。其中,旋风装近于卷轴装,而经折装则近于册页装。 4经折装 经折装是将一幅长卷,沿书文版面间隙,一反一正地折叠起来,形成长方形的一叠,首末二页各加以硬纸的装订形式。这种装订形式已完全脱离卷轴。从外形上看,它近似于后来的册页书籍。是卷轴装向册页装过渡的中间形式。据说,这种形式始于唐朝末年。可能是受印度“贝叶经”的影响而产生的,故与“梵夹装”迄今所见到的着作,谈到“梵夹装”时,都说是“经折装”的别称,即“梵夹装即经折装”。其实,梵夹装乃由印度传来,为印度“贝叶经”之装式,东汉时传入中国。远早于经折装。一般认为经折装的出现在某种程度上受到梵夹装的影响。但经折装并非梵夹装 5蝴蝶装 将印有图文的面纸页对折,再把折缝粘连在预制好的订口条上,形成一本书籍,这是散页装订的最初形式、称为蝴蝶装(8-5)。 蝴蝶装是印刷史上第一次把散页的折缝集中在一边,形成订口而成册。由于蝴蝶装在锁线时,线是串在拼贴条上的,所以在书页的折缝中间没有线缝,并且在翻阅时可以摊得很平,便于阅读,现在重要的地图集,精美的画册等,仍有采用这种装订方式的。 蝴蝶装的书页,适合于单面印刷,图文向里对折,现在地图集中采用正面印了个双页图,背面印文字说明或印用色较少的单面图用蝴蝶装,使正面双页图展开平整。 6和合装 和合装的特点是内芯和封壳可以分开,内芯可以调换,而封壳硬而耐用。在封壳里层的上下接槽处各相连着一条供串线订本用的订条,一般与内芯订口的宽度相同,上面打孔2~3个(图8-6)。装配使用时,将对折或单页组成的内芯,在订口部位根据订条上的孔距位置相应打上孔洞,然后用带子或罗钉与订口条串起来扎紧,这种装订方式称为和合装。 7包背装 把印好的书页白面朝里,图文朝外对折,然后配页后,将书页折缝边撞齐、压平。再把折缝对面的级边,粘着千供包背的纸页上,包上封面,使其成为一整本书。这样的装订方式称为包背装(图 8-7)。包背装实是线装本的前身。 图8-6 和页装 图8-7 包背装 8线装本 将单面印好的书页白面向里,图文朝外地对折,经配页排好书码后,朝折缝边撞齐,使书边标记整齐,并切齐打洞、用纸捻串牢,再用线按不同的格式穿起来,最后在封面上贴以签条,印好书根字(即书名),成为线装书(图8-8)。 9三眼订 折好书页,配好页,码撞齐相邻的两边,用重物压住书页,手工打眼,穿线打结后,就成为一本书籍的书芯,最后包上封面,再裁切,就成为一本平装书籍(图8-9)。 图8-8 线装书 图8-9 三眼订 10.铁丝平钉 将书帖按三眼钉同样的操作方法,配成书芯后,用铰丝订书机将铁丝穿过订口的书芯,并在书芯的背后弯曲,把书芯订牢,再包上封面,三边切光,就成为书籍(图8-10)。这种装订方式称为铁丝平订(writ side-stitching)。用铁丝订书籍,因铁丝容易生锈,故容易损坏书籍。
蔡伦改进造纸技术后,东汉时期的纸质图书流通方式获得了重大进步。纸被用于民间进行通信往来,手工传写越来越普遍,国家藏书和私人藏书得到发展,市场上出现了专门的书肆。体现了我国古籍的巨大进步。汉代曾经普遍以简帛作为主要书写材料。自从蔡伦独创新意,使用树皮、麻头、破布和渔网加工造成新“纸”后,纸就逐渐应用于民间通信活动中。在新纸出现的初期,纸质的书并未完全取代简牍与缣帛图书,究其原因,或是产量不够,或是人们思想观念尚未转变。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人们充分认识到了纸张的优越性。蔡伦纸也为书籍通过抄写实现流通创造了良好的条件。由于用纸抄写比较容易,使得文字、书籍的传播更加广泛。
《晋书•文苑•左思传》:“于是豪贵之家竞相传写,洛阳为之纸贵。”这个“洛阳纸贵”的典故中说到的“传写”,就是汉代书籍流通的另一种重要方式。
本文2023-08-04 17:37:15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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