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族尚红,而满族为什么尚白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汉族尚红,而满族为什么尚白,第1张

汉族尚红,至今有中国红之说,但满族尚白,如满族最早的对联都用白色,大金国的时候也尚白。如果从世界各民族分析,尚白的是主流,如西方各民族也尚白,如婚礼的婚纱都是用白色,而红色被认为战争和流血。下边是专家就满族尚白的论述。

满族尚白艺术形式美解读

阎丽杰1,左宏阁2

(1.沈阳大学 文化传媒学院,辽宁沈阳110044;2.北方民族大学文史学院,宁夏 银川750021)

摘 要:满族自古有尚白习俗,从而使满族的艺术形式美具有鲜明的色彩特征。满族艺术尚白和满族的历史文化、社会生活实践、民族习俗有密切的关系。满族艺术尚白的特点是满族深层社会心理的艺术表现。

关键词:满族;尚白艺术;民族心理

崇尚白色是满族艺术形式美的重要特征之一。白色尽管是艺术形式符号,但崇尚白色却是人们在长期生活实践中情感积淀的对象化外显,白色被满族人赋予了丰富的情感想象,满族人通过白色在对象世界中肯定自己。

满族自古就有尚白习俗。满族先世靺鞨建立渤海国,白色成为满族先世的部族特征。“完颜部多尚白。”[1](1396)“金俗好衣白。”[2](552)《满文老档》记载满族用白马祭天。满族自古就把白色作为尊贵的象征,并保留了尚白习俗。

(一)满族的生息之地常年冰雪覆盖

满族以长白山为发祥地,号称“白山黑水”。长白山是东北的主要山脉,满语称长白山为“果勒敏珊延阿林”。长白山的主峰白头山直插云天。唐朝称长白山为“太白山”,金朝时始称“长白山”。古时记载长白山“山体皆沙石,而草木不生,积雪四时不消,白头之名,似以此也”[3](1)。从肃慎到满族,满族在长白山繁衍生息了三千余年。长白山的丰富资源成为满族重要的衣食来源。满族人喜爱长白山,敬奉长白山。满族尚白习俗和长白山情结有密切的关系。“个人无意识有一个重要而又有趣的特征,那就是,一组一组的心理内容可以聚集在一起,形成一簇心理丛。”[4](35)由于满族世世代代在白色的环境中生活,白色与满族的和平生活形成了固定的联系。长白山冬季长、夏季短,冬令时节,大雪封山,坚冰锁河,银装素裹,玉树琼花,一片冰雪的白色世界。满族在白色中积淀了浓厚的情感,这与满族的生活环境有着密切的关系。

(二)满族的民间信仰中崇拜白色

满族先世认为白色是驱魔洁世的吉祥之色,萨满祭祀时往往穿白色衣服。满族萨满创世神话《天宫大战》中女神用白色神花战胜了恶魔。天神阿布卡赫赫被抓,天要塌陷,日月无光,天鸟地兽相继死亡,在千钧一发时刻,者固鲁女神们化作了一朵芳香四散、洁白美丽的白芍药花星。恶魔们争抢着摘白芍药花,花朵突然变成千万条光箭,射向恶魔的眼睛,恶魔痛得满地打滚,逃回了地穴。因此,满族人无论戴花、插花、贴窗花、雕冰花,都喜欢白芍药花。

在萨满教中,白色的雪花也是满族人膜拜的对象。“雪花,也是白色的,恰是阿布卡赫赫剪成的,可以驱魔洁世,代代吉祥。”[5](34)满族雪坛主祭神尼莫妈妈身披洁白皮斗篷,骑着豹花点的白色母鹿。满族先人热情地讴歌雪花:“瑞雪降临了,吉祥的雪呀,幸福的雪呀,富庶的雪呀,灾难远遁,兽群繁盛。”满族的萨满教认为白色的雪花可以给人们带来吉祥。

满族的萨满教离不开白色。满族的线锁是用白绫制成。满族同族祭星,要用白羊、白马、白兔皮做祭服,用白石垒灶烤肉,“山坡上的祭坛是用洁白的冰砌成的,通往祭坛的梯子也是用冰制的,祭坛的左后方有冰砌的星塔,内有长明兽头灯。星塔前竖立着冰雕成的神兽偶,称为护塔神兽”[5](53)。

(三)满族的渔猎文化影响深远

满族尚白习俗和满族的渔猎文化有关,最直接的原因是有利于获取猎物。“女真及其先世,长期在冰雪环境中从事狩猎,白衣与冰雪同色,便于靠近被猎取的禽兽,提高命中率,具有保护色的作用。世代因袭,遂成尚白之俗。”[6](65)满族的先人在长白山林海雪原中狩猎、伐木、砍柴,对洁白的冰雪怀有深厚的感情[3](2)。狩猎结束后需要安全往返,而安全往返的首要条件是辨方向、明路线,其依据是猎人发现白色的鸟屎。白鸟屎也称“雀书”,是吉祥的预兆,也是满族猎人的路标。有的满族猎人在某棵树上砍掉一块树皮,露出白茬,也可以成为路标。满族先人狩猎要借助于猎鹰海东青,海东青以有纯白的“玉爪”者为上品。满族猎取的貂皮以毛长三寸的“千金白”为稀珍。可见,满族的渔猎文化和白色有着不解的渊源。

(四)满族的采摘习俗中注重白色

满族经济是从狩猎、采集经济向农业经济过渡的。满族先人大宗的经济来源是采集,主要有人参、蘑菇、蜂蜜、白附子、蜜蜡、松子、榛子仁、菱仁、桦皮、珍珠、白芍药、海象牙、盐等。这些采集物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色彩为白色。如白色桦树皮有重要的用途:桦皮筐成为满族人重要的生活生产工具,可以用来挖人参、装松子、拣蘑菇、采药材等等;桦树皮还可以苫房顶,制成纸张、桦皮碗、桦皮盆、筷子盒、茶叶盒、针线盒、引诱野兽的喇叭、捕鱼的浮标、牛笼头等等。另外,满族自古有采食白芍药之俗。《松漠纪闻》记载:“女真多白芍药花,皆野生,绝无红色。好事之家,采其芽为菜,以面煎之。凡待宾客斋素则用,其味脆美,可以久留。”[6](278)

(五)满族的生产工具多为白色

满族先民对白色金属的需求导致了独特的审美。《金史·太祖本纪》记载:“辽以宾铁为号,取其坚也。宾铁虽坚,终亦变坏,惟金不变不坏。金之色白,完颜部色尚白。”[1](17)明朝时的女真人要交铁赋,女真人用貂皮与李朝换回牛铁等必需品,牛以厚其农,铁以利其兵。满族先民最大的贸易品是铁。各部女真由于缺乏铁的来源,陷入男无铧铲、女无针剪的困难局面。满族先人以白色金属为美,因此,满族好的生产工具大多是白色的。

尚白艺术是满族民众长期审美实践的结果,是满族群众集体审美意识的结晶。它不是某一个天才艺术家独到的发现和创作,而是满族民众自觉自愿、不知不觉、超越时空的一种创作,满族民众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本身就是一种艺术创作,而仅仅把它看作是生活中的一种必需品,看作是生活的一种程式化的遵循。

满族尚白艺术兼有民俗生活和艺术的二重性,是满族民俗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是满族民俗生活中的必有之物,同时,满族尚白艺术也是满族的一种民间艺术。这种艺术是非专业艺术家创作的,艺术媒介往往是生活中信手拈来之物,包括树叶、苞米窝、桦树皮、鱼皮等。满族艺术散发着浓郁的生活气息。满族艺术作品往往取材于生活中的用品。满族艺术媒介与满族民俗生活、地域气候密切相连。

(一)满族尚白艺术在萨满服饰中有鲜明表现

满族星祭神服是白色对襟的上衣,衣襟上缀饰七颗黄黑色星星,左衣襟有三颗星星,右衣襟有四颗星星。萨满海祭神服是白色缀有黑白图案,黑白图案位于海祭神服的领口周围、衣襟下摆、袖肘部位。萨满祭的骨披肩、骨裙都用白色骨片装点而成。萨满鹰祭大白鹰舞曲的表演服饰为白色神鹰。萨满神偶、冰偶、鹰神神偶、医病神偶、神鼓、九千岁面具等都为白色。“往昔,在满族背灯祭时,萨满要身围白裙,摇动腰铃或洪鸟(铃),两肘扇动,象征布星女神卧位多妈妈的非凡来历,她是创世之姊妹祖之一,她人身鸟翅,身穿白色羽皮袍,背着装满星星的小皮口袋。”[5](51)可见,满族的萨满教祭祀当中注重白色,彰显白色。满族绣花女神伊尔哈生前绣出的花都有生命,死后化作雪白的大石头,哪个姑娘坐到这个白石头上就会自动绣花。绣花女神变成白色石头不是随意为之,而是满族传统的审美习俗使然。

(二)满族尚白艺术在口承文学中有大量表现

满族人喜爱的许多土特产都是白色的,食物如人参、桦树、蘑菇、蚕蛹、豆腐,服饰如萨满祭祀服饰,游戏用品如嘎拉哈等。满族人喜爱的笊篱姑娘就姓白,戴着白花。满族的许多神话传说都描写了这些白色的土特产。《罕王赏参》《人参蜜》《扇子参》《棒槌姑娘》《棒槌鸟与达六哥鸟》《参女搭车》《人参泪》《桦皮篓》《桦树精求亲》《桦树姑娘》《养蚕姑娘》《蚕姑姑》《不爱财的豆腐儿》《白云格格》,这些满族说部都与白色有关,表达了满族人对白色的喜爱。

(三)满族尚白艺术在剪纸中有重要表现

满族旧俗春联用白,丧事用红。满族白色剪纸图案多为神偶、动物、花卉,表现了满族丰富的民俗生活,民族狩猎生活、萨满宗教、英雄故事、饮食习俗等都在满族剪纸中有所表现。另外,满族人还用风干的白色苞米窝剪纸。苞米窝即苞米叶,苞米叶剪纸独具特色。苞米叶剪纸采用干燥的苞米棒里面的2至3层叶片,一般叶宽10至15厘米,最长可达17厘米。苞米叶剪纸粗犷简括,自然古朴,纹理天成,取材方便,生态环保,图案吉祥。

满族祖宗板上的满文挂笺为白色。祖宗板上的白色挂笺大体呈长方形,下部为锯齿状穗子,中下部为蜂巢状镂空底子,上面刻有满文。白色挂笺上的满文为“佛尔郭出课”,汉语的意思为“奇瑞”,意在歌颂祖宗的功德。挂笺洁白无瑕,庄重肃穆,用来祭祖。祖宗板上的白色挂笺为三至七张不等。

(四)白色成为满族人重要的审美标准

白色成为满族人判断美的重要标准。满族说部《萨布素将军传》中描写萨布素“身板像小白桦树一样挺拔。”[7](4)“那女子的面容,娇嫩得就像山坡上刚要开放的芍药花。”[7](125)白云格格穿的衣服之所以美,是因为她的衣服是由“九十九朵雪花云织成的银花衫”。雪祭的《报祭词》中歌颂圣洁的雪:“阖族集众虔诚雪祭。九层天上的雪呀,圣洁的雪呀,吉祥的雪呀,阿布卡格赫赐给人间。”[5](67)满族歌颂雪,洁白的雪带给人们子孙绵延,福寿无疆的幸福生活。

色彩能引起人不同的生理与心理感受。满族人对于白色的喜爱,与满族长期的社会生活实践有着密切的关系。满族栖息地的自然地理环境、气候的冷暖对满族民族心理有很大的影响。白山黑水、冰天雪地的生活环境使得白色已经在满族人的潜意识中积淀、抽象,逐渐成为和平的符号。白山黑水冬季漫长,夏季短暂。常年与冰天雪地打交道,满族人生活生产环境和白色结下了不解之缘。白色生活环境经过长久的历史积淀,成为满族人生产劳作的要素,白色也逐渐抽象为和平生活的象征符号。白色背后深蕴的社会心理是满族人对和平生活的追求与向往。白色成为平安稳定的生息地的象征。

满族曾长期处于民族迁徙、战争之中。合并各部落、四处征战的状态使许多满族人内心痛苦、紧张,生活困顿、凄惨。“沙漠万里程,安得善水草。长嘶西北风,筋力不奈老。”“胡笳曲就声多怨,破镜诗成竟自惭。”[8](5)“惊风随壑转,残雪扑鞍飞。战地人烟少,颓垣雉兔肥。”[8](17)征战流血是痛苦的回忆,因此满族人尚白贱红,把红色作为丧事时使用的颜色。在满族人看来,红色预示着血光之灾,意味着流血牺牲。“日暮荒祠,泪下如雨。饥食草根,草根春不生。单衣曝背,雨雪少晴……杀戮流血,祸及鸡狗。日凄凄,风破肘。流民掩泣,主人摇手。”[8](1)满族尚白的艺术形式表现了满族人追求和平、向往幸福的生活观念,每一个满族人的内心深处都渴望结束动荡血腥的征战生活。

满族入关后,随着民族杂居,满族受汉俗的影响,尚白习俗逐渐减弱。《燕京岁时记》记载:“惟内廷及宗室王公等例用白纸、缘以红边、蓝边。”满族喜爱的颜色开始和满族八旗所属颜色相关。晚清以后,满族人沿袭汉俗,开始喜红丧白。启功先生在《古诗四十首》之六中写过满族尚白习俗的转变:“长白雪长白,皓洁迎新年。神板白‘挂钱’,门户白春联。地移习亦变,喜色朱红鲜。筋力自此缓,万事俱唐捐。”[9](242)历史生境使得满族的审美习俗有了改变,时至今日,满族喜爱的颜色越来越丰富。

参考文献:

[1] (元)脱脱,等,撰.金史·卷一○七[M].张彦博,崔文辉,标点.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5.

[2] (宋)宇文懋昭,撰.大金国志[M].崔文印,校证.北京:中华书局,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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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美]C.S.霍尔,等.荣格心理学入门[M].冯川,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7.

[5] 王宏刚.满族与萨满教[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2.

[6] 杨英杰.清代满族风俗史[M].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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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清)杨钟羲,撰集.雪桥诗话续集[M].刘承干,参校.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1.

[9] 启功.启功丛稿[M].北京:中华书局,1999.

石器时代齐齐哈尔历史文化掠影

在许多人的印象中,远古的齐齐哈尔苍苍莽莽,渺无人烟,哪里会有什么人类生存?即便提及石器文化,大家的第一反应是考古学家梁思永以及以五福、滕家岗为代表的昂昂溪新石器文化遗址。难道我们脚下的这片热土真的那么荒凉?难道石器时代仅有短短的七千五百年左右?在此,我不必多说,还是让考古发现告诉您吧。

石器作证

                     在黑龙江省西南部小兴安岭与松嫩平原交汇处,是著名的北纬47°寒地黑土。这里地势北高南低,北部和西部是小兴安岭的南麓,中部和南部为嫩江冲积平原——这只不过是亿万年地壳变迁的结果。发源于伊勒呼里山的嫩江顺势而下,融和无数溪流,蜿蜒数千里,在吉林松原市与松花江汇合,奔流不息涌向黑龙江直扑大海。

沧海桑田。距今三万年前后,全球气候正经历着一个冰河期的回暖。此际,齐齐哈尔地区已经有古人类活动的迹象。1982年,黑龙江省水文地质学家在位于齐齐哈尔市龙江县景星镇南六公里的罕达罕河右岸二级台地上,发现了齐齐哈尔地区目前所知最早的人类活动遗迹,即后来命名的景星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经测定,距今二至三万年。此后,考古学家又在附近发现了景星镇缸窑、七棵树镇望海屯、七棵树镇正阳畜牧场三处属于同一石器文化类型的旧石器文化遗址。采集和出土的以燧石、玛瑙石、石英石为原料的砍砸器、刮削器、细石核、细石叶、石片,均系打制而成,粗糙简陋。考古学家认为,景星旧石器文化类型填补了本区乃至黑龙江史前文化发展序列中的一个缺环,对于研究旧石器时代向新石器时代过渡,以及探索细石器的产生、发展、时空关系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好像一转眼,一万年后的齐齐哈尔地区再次迎来一个新的回暖。那时,气候温和、湖沼密布、植被繁茂。大型猛犸象、东北野牛、盘羊、野猪、普氏羚羊和野鹿等动物出没于草丛山岗。湖泊周边栖息着大型水禽,水域盛产鱼类。嫩水先民们依山傍水,有的活跃在嫩江两岸的高阜地带,有的穿行于大兴安岭余脉山麓之间,茹毛饮血,用砍伐器、锛形器、刮削器、尖状器、雕刻器、切割器、石片、石核、石叶、骨器等原始工具,与大自然相依相伴,和谐共存。这种情景,在龙江县半拉山、昂昂溪大兴屯、讷河市清和屯和神泉子、富裕县库木和肖屯及大哈伯、梅里斯区莽格吐和黑岗子、碾子山蛇洞山和山坡屯等一万年左右的旧石器时代晚期遗址得到了诠释。特别是昂昂溪大兴屯旧石器文化遗址,由于文化遗存丰富,被专家确定为早期猎人临时宿营地。

考古学家们认为,上述旧石器多属于打磨石器,反映了打制石器到磨制石器过渡工艺,是旧石器时代晚期到新石器时代之初古人类聚居生活的标志,为渔猎文化类型。先人们已经身穿兽皮或树叶制成的衣服,学会了用火,吃着烧烤熟的食物,寄居于洞穴。著名考古学家贾兰坡先生认为,从碾子山、半拉山、大兴屯出土的石器及加工技术看,嫩江流域的旧石器文化与华北细小石器文化传统有渊源关系,应是华北旧石器文化向北方的延续。这些遗址的发现,不仅为研究华北与东北旧石器文化的关系提供了重要证据,而且对研究中国与亚洲东北部(包括日本列岛)、北美远古文化渊源有重要价值。

几年前到碾子山区考察时经过蛇洞山,发现那个深洞已经被有关方面填土封闭。当年,齐齐哈尔文管站的考古专家李龙先生等在这个洞口附近曾发现过多枚大型打制石器,洞内应是古人类的一处栖息地。我想,如果在这里布置一个古人类活动场景,应是一个很好的景点。也许有关方面不清楚“蛇洞”的价值,如果知道而以安全为借口封闭,那就太无趣了。2017年7月去碾子山采风,发现石洞洞口已经挂上了遗址标牌,洞内也可以考察只不过过于简陋而已。

据文管部门统计,到目前为止,齐齐哈尔辖区共发现十三处旧石器晚期遗存,但实际上嫩江流域旧石器文化遗址远不止这些,只是有一些还没有被发现,还有一些已淹没于尼尔基库区。2002年,尼尔基水库蓄水前,为抢救淹没区古迹遗存,考古工作者对该区域嫩江沿岸进行了搜索。在讷河市学田乡神泉屯东北约四百米处,考古工作者发现一处旧石器时代晚期古人类遗址——神泉石器时代二号。出土石锥、石叶、楔形石核、刮削器、砍砸器、尖状器等石器三千余件,被称为“石器加工厂”。其中的一枚玛瑙石锥,小巧精致,工艺高超,堪称极品。伴随尼尔基水库建成蓄水,嫩江两岸多处石器、青铜、早期铁器、辽金及清代遗存遗址被淹没。

(作者:张守生)

齐齐哈尔市新闻传媒中心编辑综合整理自齐齐哈尔市人民 网

旧石器(2)嫩江(1)石器(1)

古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各有所长

中国的农耕文化要上朔到7千年前的良渚文化,农耕文化的发展甚至比中国的有史记载的时间更长,这主要源于中国大部分地区具有良好的可耕种性。

无论是气候、土壤、水系等等条件都非常适合农业的发展。农耕文明俱有固定的生产资料,有各种与生活、生产需求配套的手工业作坊,有交换产品的贸易市场,在济经发展上占有优势。

农耕文明的最大优点是择点而居,人民安居乐业,短暂的失败后,可以在原来的地点重新恢复,而游牧民族则没有这样的优势。游牧文明则居无定所,随季节变化搬迁,生活资料要到农业文明区域交换,经济发展相对落后。但是,游牧文明区域民风骠悍,能骑善射,在军事上以骑兵见长。

游牧民族是一种适应自然的生产方式

相比于农耕文明,游牧民族更倾向于是一种适应自然的生产方式。游牧文明生产率比较低,只能逐水草而息,主要精力还是解决温饱问题。由于游牧文明的生产增长得缓慢,很少分出较多的社会劳动力用于温饱以外的活动。

游牧世界也有阶级分化,但还是停留在部落族群落后野蛮的状态。但他的原始血性保留了下来,游牧民族还是不断与大自然争斗,与野兽争斗,与各个部落争斗,与农耕民族争斗,无休止的争斗培养了他们强悍勇猛的战斗精神。

农耕文明文化的影响力

农耕文明文化影响力更为持久长远,从人类的长远角度来看,农耕文明比游牧文明更加适合文明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

游牧军事力量较为强悍,在农耕文明内乱的时期占有优势,甚至征服!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往往被农耕民族同化,甚至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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