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吃人族——

食葬就是把死人吃掉，非洲的贝拉尔族就采用这种葬法。人死后，他们先是哭，然后由长老用标枪把死人腹部划开，将内脏掏出，再把死人切成小块，族人分而食之。心脏归长老；大腿以下肉多的部分给死者的亲属。他们认为，生吃死者可以在生者体内还生，时刻与部落人共同生活。

在非洲西北部的丛林里，生活着传说中的食人族，外界对其知之甚少。为此，一绿色和平组织招聘了一位叫汤姆的非常优秀的志愿者，他们交给汤姆两个任务：一是了解食人族，二是以自身所拥有的现代文明知识，感化食人族，尽可能将其拉回文明世界。但汤姆再也没有回来。在人们的强烈呼吁下，该组织专门派遣了一批救援人员去丛林寻找汤姆，他们到达汤姆最后发文章的地方时，发现了他的骨头残骸，手提电脑扔在不远处，零件撒了一地，紧靠的一棵大树下，躺着电脑的外壳，食人族没有拿走它，因为实在没什么用，即使用来挡雨，也没有随便摘下的一片芭蕉叶强！

“食人”这个话题相信大家已经屡见不鲜，就算是现如今“食人”现象也是比比皆是，但这都是广义上的食人。而狭义上的食人虽然自古有之，但是在当下的世界中，是否还存在着真正意义上的“食人族”，让我们来一起来探究一下。

首先，食人族这个名字的由来就是一个并不美妙的误会，是哥伦布在与土著交谈时听错了一个音，从而让这个世界就此诞生出了“食人族”。大家或许会因为影视资料的原因而觉得“食人族”似乎离我们的生活不远，好在有不少“勇士”为了揭开这一神秘的面纱，而甘愿去亚马逊深处冒险。在诸多人努力下，丛林深处的原始部落也慢慢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其中名气最大的原始部落是雅诺马马人，关于食人族的故事也大多是传自这个部落。可当2014年，一个来自中国的探索队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这个传说中的部落时，迎接众人的却并不是仇视与弓箭，相反，他们用热情和舞蹈招待了这群来自外界的陌生人。而问起食人的事情的时候，他们也并没有忌讳，对人们道出了其中的真相。原来在很久以前确实是有食人的事，基本都是敌人，或自己亲人的骨灰。虽然现在“习俗”被 保留下来了，但都是以水果代替，并无半点血腥味道。当地人不排斥与外界的交流，而且希望能获得外界的援助，创办学校以便学习先进的文化知识。

当冒险家们寻找到更加古老的雅诺马马人部落，以为会有新的发现，打听过后才知道即使如他们这般古老的部落也早已舍弃了那些传统的“习俗”。看来食人一词在现代早已经是过去式了

探险队在历经多方探索后得知，不是所有的部落都是欢迎人类的到访，有很多部落为了躲避现在社会的打扰而躲进了原始森林的更深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之中。而且也有很多的部落受到国家的庇护，防止外人去打扰他们的生活。不论是古代也好，现代也罢，“食人”终究是一种陋习，即使是生活在原始森林的部落里的土著，文明程度也是在慢慢的提高的，所以才会改良那些传承已久的习俗。

我们现代人能做的，就只能是对那些愿意接受帮助的部落提供支持，对不愿受打扰的部落，也尊重他们的选择。最后献上一张美丽的亚马逊，愿世界和平。

殷墟出土的一片甲骨文中，有一片卜辞，记载一位商王向王室巫师请教国土四方之农业收成的情况。

向东方神祭祀，北方神的名字叫做 析，该方位之风向称之为协。

向西方神祭祀，西方神的名字叫做 彝，该方位之风向称之为 韦。

向北方神祭祀，北方神的名字叫做夗，该方位之风向称之为 冽。

向南方神祭祀，囊方神的名字叫做 微，该方位之风向称之为 凯。 [1]

由此可见，协风就是东风了。 [2]

有虞氏之远祖虞幕能够观察（听）协风，让天地万物滋润的生长。显然是位主管祭祀东风神的大巫师。以虞幕这样特殊之身份，早在帝颛顼时代，必然已经进入黄帝王朝的政治中枢。

位尊权必重，权重族必兴。这一族自然是举足轻重之大族了。

那么虞幕何德何能，能够坐上主管祭祀东风神之大巫师呢？

在《族天下》上卷之中，我曾经做了一个表格，用来罗列黄帝在位期间的种种发明创制。其中有一项很特别的军事科技——制矢，是由一个叫夷牟的人发明的。 [3] 这位夷牟很可能就是虞幕。

据考古发现，中国人大约在28万年以前，就开始使用弓箭了。 [4] 弓箭的发明，既是人类技术的一大进步，军事科技的一项重大发明。人类之发明弓箭，最早自然是用来对付飞禽走兽。弓箭有一个特点，就是远程攻击，这样可以确保即便不能射杀飞禽走兽，也能处于安全之地。如果按照古籍《吴越春秋》的说法，中国人制作弓箭，最早发射的并不是箭矢，而是弹丸。 [5]

在甲骨文中，弹字写作B ，为一张弓，弦中部有一小囊，用以盛放弹丸。弹丸的威力和射程不佳，因此箭矢之发明是迟早的事情。黄帝王朝开国君主的座下，专门负责制作弓，是一位叫做挥的臣属，而夷牟则负责箭矢。

两人配合默契，在涿鹿争霸战之中，蚩尤挥师前来，兵临涿鹿城下。当其时，蚩尤肯定是攻过城的，但是没拿下来，原因当然不仅仅是黄帝城池修的好。没有远程攻击的弓箭射杀敌人，再坚固的城池也是很难守住的。

蚩尤兵败之后，黄帝论功行赏，夷牟（虞幕）得以出任主管祭祀东风神的大巫师，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到了帝颛顼时代，帝颛顼与共工氏争霸天下，虞幕作为军火供应商，更是大展长才。

帝颛顼信赖依靠虞幕，是以让自己的儿子穷蝉和虞幕一族联姻，也是很有可能。也因此，有虞氏帝舜之世系表上，帝颛顼和虞幕为本族共同之远祖也不无可能。当然，到了后世春秋战国时代，中国列国追认本国之源流，莫不以出自黄帝一系为荣。

虞幕这个名字，渐渐得变成一个超级神秘人物。非是列国之国家历史档案馆馆长，莫能知其底蕴了。有虞氏的这个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在金文上，这个字的造型是一个人张着大口呼喊以驱虎豹的形状。这样的人，自然是猎人了。

也就是说，有虞氏应该是一个擅长用弓箭射杀鸟兽的部族，他们为了得到更多的食物，团结协作，以吼声驱赶野兽，聚而歼之。所以在春秋战国时代的古籍里头，对猎人的称呼，往往叫做“虞人”。

春秋时代的诗歌总集《诗经》里头，就有一首诗歌《驺虞》，其中提到“虞人”。

啊，刚刚出生的小野猪，位置是那么的遥远，但一箭就射中五只小母猪，这个 驺虞好本领。

啊，刚刚出生的小野猪，位置是那么的散乱，但一箭就射中五只小母猪，这个 驺虞好本领。 [6]

这里的虞和驺并举，合二为一，是为驺虞。根据《周礼》记载：

凡是举行大型的狩猎活动，作为天子，要事先向自己臣属驺虞报备。

作为诸侯，要事先向自己的臣属 貍首报备。 [7]

为什么呢？驺虞是负责安排狩猎场地和捕猎器具的具体行政官员。当然了，这是后世对“驺虞”这一词组的引申义。它的最初用法，却是用来给一种大型猫科动物命名的。

上古的每个大族兴起，都有本族之图腾，有虞氏的图腾比较有特色，选择了一种虎躯狮首，白毛黑纹，尾巴修长的猛兽。

这种猛兽名叫做驺虞。驺虞据说动作起来的时候异常敏捷，奔跑如飞。但是安静的时候，却又性格温驯，仪态优雅。这种动物在《山海经》上有记载：

林氏国有一种珍奇的野兽，大小与老虎差不多，身上有五种颜色的斑纹，尾巴比身子长，名称是 驺虞，骑上它可以日行千里。 [8]

这种动物很可能其实就是大型猫科动物的一种，只是后世随着中国农耕发达，该动物的食物链被破坏，以至于灭绝了。但是由于是帝舜之族有虞氏之图腾，因此被神话了。

到了汉代，解经家一致认为，驺虞是一种仁兽。因此许慎的《说文解字》对虞的解释是——

虞，就是驺虞，外形酷似白老虎，身上有黑色的纹理，尾巴比整个身子还长，是一种特别仁慈的猛兽。

因为仁慈，他们的生存方式是以自己身上的肉为食物。 [9]

这种猛兽显然人间不可能有。靠自己身上的肉就可以维生，那可和物理学上的永动机概念没两样了。但是任何传说，只要被一再的重复，就成了人们想象中的真实。

就像龙和凤已经是中国人的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一样，再去讨论是否存在过，真实与否已经意义不是很大了。反而是其所承载的文化DNA，值得我们深度关注。驺虞也是如此。（详见附录之《瑞兽驺虞之种种》）

上古每个族群之生息繁衍，随着迁徙地不同，而往往改变。有虞氏也是如此。除了驺虞之后，山海经中记载的“天虞”，也很可能是有虞氏的一支。关于“天虞”，山海经的记载有四处：

其一：

有一座 天虞之山，这座山的山下都是大水，外面的人很难攀登而上。 [10]

其二：

有一位神人反长着胳膊，名字叫做天虞。 [11]

其三：

朝阳谷，有一个神人叫做天虞，就是所谓的水伯。

他住在 工虫（地名） 北面的两条水流中间。他是野兽形状，长着八个脑袋而是人的脸面，八只爪子八条尾巴，背部是青中带黄的颜色。 [12]

其四：

有个神人，长着八颗头而都是人的脸面，老虎身子而十条尾巴， 名叫天虞。 [13]

如果把这些信息，和黄帝王朝的历史对照着看，我们不难理出一个头绪来——有虞氏最初也是长居山东半岛之东夷集团的一份子。 [14]

帝颛顼时代的大洪水，对有虞氏的影响是很大的，有些部族随着帝颛顼迁移到了新都濮阳，有些则不舍得离开故地山东半岛。因此，当大洪水泛滥之际，他们只能搬迁到高山之上人迹罕至之地居住。在与大洪水长期的抗争之中，天虞也有了治水的经验，因此被黄帝王朝任命为水伯。

后来，有虞氏传到帝尧时代，帝尧时代也是一个大洪水时代。有虞氏之族长舜被重用，并最终接受帝尧禅让，成功上位。想来，有虞氏擅长治水也是一大主因。

而主持治水的鲧氏之所以被帝尧下令诛杀，很大原因，也在于帝尧找到帝舜这个后备胎负责治水。虞幕之后，领导有虞氏乃是穷蝉。穷蝉是黄帝王朝第三任君主帝颛顼之子，是当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当然，后来接班的黄帝王朝的第四任君主是帝喾。但是穷蝉作为帝颛顼的继承人，退下去当本族族长，日子过起来也挺滋润的。因此绝对不是司马迁所说的，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普通老百姓。以穷蝉之身份，在他的那个时代，便是想当普通老百姓也不可得。

司马迁生活在西汉大一统的皇权时代，耳闻目睹很多王公贵族被废黜之后，整个家族都直接降为平民，是以想当然黄帝王朝也是如此。

而根据《史记索隐》的说法，穷蝉在另外一本《世系》的书上，名字的写法却叫做穷系。因此很有人怀疑，这个穷蝉就是《山海经》上的穷奇。关于穷奇，《山海经》的记载有两处：

其一：

……邽山之山上有一种野兽，形状像一般的牛，但全身长着刺猬毛，名称是穷奇。

穷奇发出的声音如同狗叫，是能吃人的。 [15]

其二：

穷奇的形状像一般的老虎，却生有翅膀，穷奇吃人是从人的头开始吃。正被吃的人是披散着头发的。

穷奇在蜪犬的北面。

另一种说法认为穷奇吃人是从人的脚开始吃起。 [16]

看来，穷奇这一族是个食人族。

[1] 禘于东，方曰析，风曰协。

禘于西，方曰彝，风曰韦。

禘于北，方曰夗，风曰冽。

禘于南，方曰微，风曰凯。——《甲骨文合集》第一期14295。

关于这片卜辞的说法，专家学人说法不一——

胡厚宣著有《甲骨文四方风名考证》和《释殷代求年于四方和四方风的祭祀》两文。

杨树达著有《甲骨文中之四方风名与神名》。

于省吾著有《释四方和四方风的两个问题》。

有兴趣的读者不妨查看。甲骨文学是一个无底洞，本人才疏学浅，没有余力去钻研，所以只能采用通行的说法，读者见谅。

[2] 《郑语》云：“虞幕能听协风，以成乐物生者也。”

韦注：“协，和也。言能听知和风，因时顺气，以成育万物，使之乐生。”

《尔雅•释天》李巡注云：“言阴阳化生，万物和合。协，和也。”

又可知到了后世，“协风”并不仅仅是东风，而且还有融风、和煦之风之意，大抵春季东风是冷暖交接，有着化育万物的季风特点，是以名之为协风。

[3] 《世本·作》：“ 挥 作弓， 夷牟 作矢。” 宋衷注：“ 挥 、 夷牟 ， 黄帝 臣。” 张澍 补注：“矢，亦曰箭。”

[4] 1963年，在中国山西朔县峙峪村的旧石器时代晚期遗址中发现了一枚用燧石打制的箭镞。该遗址的年代约为距今28万年。这个发现确凿地证明了中国先民在距今约28万年已经使用弓箭。

[5] “弓生于弹”——《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

[6] 彼茁者葭，一发五豝，于嗟乎驺虞。彼茁者蓬，壹发五豵，于嗟乎驺虞”——《诗·召南·驺虞》

[7] 天子囿中掌鸟兽的官。《周礼•春官•锺师》：“凡射，王奏驺虞，诸侯奏貍首。”贾公彦 疏：“今《诗》 韩 鲁 说：驺虞，天子掌鸟兽官。”一说，为“驺人”与“虞人”的并称。

[8] “林氏国有珍兽，大若虎，五彩毕具，尾长于身，名曰驺虞，乘之日行千里”——《山海经·海内北经》

[9] 虞：驺虞也。白虎黑文，尾长於身。仁兽，食自死之肉。从虍吴声。《诗》曰：“于嗟乎，驺虞。”五俱切〖注〗吴、 ，古文虞。——《说文解字》

[10] ……天虞之山。其下多水,不可以上。——《山海经·南次三经》

[11] 有人反臂，名曰天虞。——《山海经·大荒西经》

[12] “朝阳之谷，神曰天吴，是为水伯。在工虫北两水间。其为兽也，八首人面，八足八尾，皆青黄”。——《山海经·海外东经》

[13] 有神人，八首人面，虎身十尾，名曰天吴。——《山海经·大荒东经》

[14] 是以孟子说山西出生的舜为东夷之人，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这里指的其实帝舜之祖籍。

[15] 邽山。其上有兽焉，其状如牛，猬毛，名曰穷奇，音如嗥狗，是食人。——《山海经·西山经》

[16] 穷奇状如虎，有翼，食人从首始。所食被发。在蜪犬北。一曰从足。——《山海经·海内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