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壹的《非草书》对丰富和建立古代书法理论体系有什么重要贡献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4浏览:7收藏

赵壹的《非草书》对丰富和建立古代书法理论体系有什么重要贡献,第1张

在汉晋以前书法批评史中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具有历史意义的特例,这就是赵壹的《非草书》。我们要专门来讨论它,以期把握整个书法批评史的重要脉络。

赵壹的《非草书》在书法理论史上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具有里程碑的意义。这篇文章的基本观点,是反对当时张芝、罗晖、赵袭等人对草书如痴如醉的追求。赵壹认为这些草书家没有去研究圣人之道和治国之道,而来研究一个 “上非天象所垂、下非河洛所吐、中非圣人所造”的 “小技”——草书,这一举动有悖圣人的教训。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赵壹的 《非草书》都可以被看成是一篇反书法的文章,可是历代众多的书法论文选本都把这篇反书法的文章摆在第一。来源书法屋,书法屋中国书法学习网。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

就赵壹的文章不反文字,只反书法,虽然对文字与书法的界限,赵壹没说,但他对一心只追求书法 “小道”表示非常不理解。像这样一篇反书法的文章,从书法发展角度看,是与历史进程完全背道而驰的,本来我们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但我想对它置之不理对于研究书法批评史来说并不是个好现象。原因就在于如前所述,我们研究书法批评史一般强调两个目标,一个是研究批评内容,另一个就是研究批评方法。从研究批评内容来看,赵壹反书法的现象从总体上说当然不可取;可是如果研究他的批评方法,《非草书》却给我们留下了非常珍贵的、难得的范例。

首先,从汉赋演化而来的众多的书赋,给我们留下的是纯粹欣赏的印象。这种印象对于一个研究书法观念形态的学者来说,他会感到很高兴,因为这表明古人开始把对书法的艺术欣赏用文字表达出来,形成文献。可是对于真正从事书法创作的艺术家来说,这种欣赏却是一种形象化的、拟人拟物化的比喻,对书法创作没有直接意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特别是从书法本身的角度来看,拟物拟人化的比喻实际上带有很大的主观随意性,完全根据欣赏者个人的看法偏好,其欣赏的意见可能完全相异。比如对一根线条,你认为它像万岁枯藤,我可以认为它像两蛇相交。你可以认为一个点像一只蹲熊,我也可以认为像块石头……。对同一个对象,不同的人,根据自己不同的生活经验,对事物的不同熟悉程度,可以作出完全不同的具象结论,而这些结论又分别具有不同的解释。这使得欣赏可以多样化,而研究却因差异太多而显得无法把握与确定,这一点为后来的书法发展证明在实际上是并不可取的。这是当时众多书赋给我们留下的基本印象。来源书法屋,书法屋中国书法学习网。于是,真正的书法理论的崛起,应该需要这么一个过程:首先是对抽象的书法作品作很具体的观照,但是,不能仅仅停留在这一步。如果只停留在此,很可能导致书法的具象化、绘画化这样一种险境。所以,书法理论在走向描绘性欣赏的同时,又亟待有一些很实在的真正的批评理论的出现,以期提高自身的研究素质。赵壹的 《非草书》恰恰就是这种批评理 论的最理想的模式。这里有个矛盾,作为批评内容来说,赵壹的 《非草书》非常令人失望;但作为批评方法来说,它又恰恰是当时的书法理论迫切需要的、“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一个较理想的批评方式。我们可以把这三种关系整理一下,如下式:

 六书理论  《非草书》 书赋

 文  字  —— 批评内容错误 —— 过于具象的观照

(实用的) 批评方式正确 态度(审美的)

《非草书》的批评内容错了 (反书法),它的批评方法却具有进步意义。批评方法的进步是相对于书赋、书势过于具象的观照态度来说的。《非草书》和书赋相比,从批评方法来看哪一个更具有积极意义?可以肯定,《非草书》是一种判断、评价;而 “书赋”之类只是一种泛泛的个人感受。故相比之下,《非草书》的方法显得进步,而 “书赋”显得落后。再从批评的内容来看,它们之间又恰好相反,赵壹的批评内容是反对书法的艺术性,他认为书法艺术对治国之道无用,所以他主张文字是应用性。相比之下,书赋的内容又显得进步。这两大类文章,所牵涉到的批评内容与批评方式之间,恰好构成了一组矛盾:两者各有落后的一面,也都有先进的一面。赵壹并不取审美立场,而是取文字应用的立场。而这应用的立场却自有其丰富的历史含义。

《非草书》、“书赋”,还有当时的六书文字理论之间

《非草书》、“书赋”,还有当时的六书文字理论之间,由于立场、方法、内容的不同,形成了一个有趣的关系。过去我曾为大家画过一个关系图 (实用——审美),一根欣赏的轴线,一根应用文字的轴线。在六书文字理论与书赋之间,出现了 《非草书》。它选择批评内容的立场靠近实用的文字理论,而批评的方法却靠近书法艺术理论迫切希望的思辨立场。我们之所以说 《非草书》是一个里程碑,其意义也正在此。它的批评内容与批评方法之间有个非常奇怪的绞合,而这种绞合在一起的现象,我们在当时找不到第二个例子。作为一个研究家来说,历史现象越统一,表面逻辑的承启关系越鲜明,对他来说越无意义。相反,矛盾越多,里面所透出来的信息也就越多,据以猜测或推断古代人是怎么想的,在当时是个什么样的观念形态的机会也就越多。所以,越矛盾的现象,对后代人进行研究来说,其价值就越高。

我们来具体分析赵壹的 《非草书》。他认为草书的本来目的是为了 “易而速”,而今反 “难而迟”,所以他认为 “失旨多矣”。他说,草书技能 “盖技艺之细耳”,认为草书在雕虫小技中也是最不足挂齿的,“乡邑不以此较能,朝廷不以此科吏,博士不以此讲试,四科不以此求备,征聘不问此艺,考绩不课此字,善既不达于政,而拙无损于治。”过去从地方至中央选拔人才,确实注重书写能力,但均与草书无关,草书写得好坏,对于政绩、对于治理国家也无关紧要。这一组排比所用的方式是一种非常有逻辑性的排列。

关于赵壹 《非草书》文章的逻辑结构,我们可以大概划为三段:

第一部分:阐明草书不足学的观点。

第二部分:说当时学的人也不配学,没能耐学好。

第三部分:阐明学了也没有用的理由。

我们用以上三句话可以概述 《非草书》的基本观点。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 “书赋”。“书赋”用了很多排比、形容,但能否如赵壹一样构成一个环环相扣的逻辑 “链”?“书赋”对书法的欣赏实际上都是平面的。而 《非草书》有一个前后的逻辑:草书不足学——学的人不配学——学了也无用。因此,我们可以将 《非草书》与汉晋的 “书赋”在研究方法及思辨性特征方面拉开距离,并与当时一般的书法理论拉开距离。如果说书法理论的标准是以具有思辨意义为前提的话,那么可以说赵壹的 《非草书》是第一篇符合这个标准的论文。所谓思辨性即有论证过程,有趣的是这第一篇有关书法理论的正规论文,目标居然是反书法的。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但可以肯定,这第一篇文章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对 《非草书》我们可以从以下几方面总结一下:

第一,它的方法特征是专论式的批评方法。请注意,是论而不是叙述、描绘。汉晋 “书赋”基本上是描述性的,描述与专论应区别开来。描述的方法就是我只告诉你它是什么,现在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事情的经过如何,这叫描述。而专论,是我证明给你看,它为什么是这样,它的原因与结果。前者和后者的区别就在于后者需要非常严密的逻辑思维的支撑。专论式批评文字的出现,我认为是非常重要的,在书法批评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它将决定今后书法理论发展的基本方向。

第二,《非草书》反映了当时的理论走向实践的一种趋向。我把它归结为具有实践意义,因为在这篇文章里,赵壹非常具体地谈到了当时人写草书的状况。如对张芝、崔瑗、杜操等辈写草书,有如下记载:

夫杜、崔、张子,皆有超俗绝世之才,博学余暇,游手

于斯,后世慕焉。专用为务,钻坚仰高,忘其疲劳,夕惕不

息,仄不暇食,十日一笔,月数丸墨,领袖如皂,唇齿常黑,

虽处众座,不遑谈戏,展指画地,以草刿壁,臂穿皮刮,指

爪摧折,见鳃出血,犹不休缀。

这样一种对草书的狂热之情,对于我们后人来说,实际上勾画出草书刚刚兴起时

这样一种对草书的狂热之情,对于我们后人来说,实际上勾画出草书刚刚兴起时,一大批艺术家对它的狂热心态。在汉晋书赋之中,所有对书法的欣赏只是限于个人的感受。如认为它是蹲熊、狡兔、飞鸟走兽,主观随意性极大。而赵壹的《非草书》却开始反映当时学习书法的真实的史实,尽管他持反对态度,但至少这篇文章因保留了这些珍贵的史料而具有实践意义。如果没有这篇文章,我们也许还根本不知道当时人是如何写草书的。后世有人说,张芝写字时 “池水尽墨”。可我们根本不知道在当时,居然张芝、崔瑗、杜操等人对书法也有如此狂热的追求。正因为 《非草书》详细提供了当时这些艺术家写草书时的痴情狂态,所以我们说这篇文章具有实践的意义。考察一下年代,赵壹与张芝是一同时期的人,赵壹既是在叙述同辈人的做法,也许我们有理由推测他曾亲眼目睹过,不然何以写出如此生动的戏剧性场面,又何以会有如此大的愤愤不平?光看汉晋书赋无法窥知当时写字人的情态,而赵壹却形象地告诉我们了,这个功劳了不起。

第三,当时发生这些现象背后的观念、背景,也是较为重要的研究题目。赵壹之所以认为 “草本易而速,今反难而迟”,就因为当时刚刚出现了 “草书”与 “草稿书”的区别,草书在最早的时候不是纯艺术的,是作为一种实用的草稿书的形式而出现的。比如,张芝曾说过这样一句话:“匆匆不暇草书”。这句话的标点不一样,含义也就截然相反:第一种标点是 “匆匆,不暇草书”,太匆忙,没有时间写草书,意味着草书应该写得慢;第二种标点是 “匆匆不暇,草书”,是说很匆忙而无时间,所以写草书,意味着写草书应快。两种标点,带来两种截然相反的意思,这是古籍不加标点给后人带来的麻烦。到底写草书是快还是慢呢?实际上我们今天谁也猜不出来,因为古代没有作出标点。而这种快与慢,恰好反映了两种不同的草书观点。如果是 “草稿书”,应该是 “匆匆不暇,草书”,它与正统的草书艺术相对,如同我们今天的潦草字;如果是 “匆匆,不暇草书”,那显然草书是作为一种艺术而存在,而不是潦草快速。由于我们不懂古人当时在什么情况、场合下讲这番话的,因此无法判断究竟是哪种标点对。同样,后代有许多人在作总结时,由于不了解草书艺术与草稿书 (潦草书)两者之间的区别,就产生了两种不同的解释。这两种书体在当时处于并列状况 (同时存在),因此极易产生混淆,这种情况对我们今天的研究很有意义。张芝等人写字时 “领袖如皂,唇齿常黑”,他取的是 “草书艺术”。而赵壹对张芝的批评是立于哪个立场?“草本易而速,今反难而迟”,显然可以看出,赵是站在 “潦草字”即 “草稿书”的立场反对“草书艺术”的,那么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即赵壹是在用 “匆匆不暇,草书”来反对 “匆匆,不暇草书”?

第四,在当时的批评方法中还产生一种观念的规定,赵壹写 《非草书》之所以采取这种方式,很可能与当时的文化背景有关。在文学史上就有这么一种现象:即文学的趋向到底是 “尚美”的还是 “尚用”的?汉赋是尚美的,因为汉赋是采用一种雕凿的、排比精当的、对偶成句的形式来表现作者的文字技巧。汉赋在东汉后期逐渐走向鼎盛期,但就在这同时,有相当一部分的艺术家或文学家看到了它即将走向衰落与僵化,开始发出呼吁,强调文学的 “尚用”功能:抒情达意,诗言志。比如扬雄有句话常被后代所引用,叫做 “雕虫小技,壮夫不为”。实际上扬雄这句话在当时并非指篆刻,指的就是汉赋的形式美被过分强调。把汉赋的精巧形式斥为雕虫小技,志在青云的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是不屑一顾的。扬雄有此看法,而到赵壹时,实际上是将这种看法用文学的形式给表达出来。赵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他是个著名文学家,传世赋作很多。他有一篇 “赋”文,叫 《刺世疾邪赋》,在文学史上也很有名。大家想一想,“赋”这种文体本来是用以歌功颂德的,可是一篇文字精巧的赋居然是被用来 “刺世”、“疾邪”,具不具有一种批评的意识?有没有抨击时事的目的?显然,赵壹是在用赋 (文学)来干预时事。《非草书》的出现以反对骈文体对偶文字作为目的,从批评史的立场看,他所使用的文体实际上是非常进步的文体,摆脱汉赋的对仗、排比、炼字技巧,走向平直叙述。所以 “尚用”相对于 “尚美”来说,在文学史上本来应该是一种反文学现象,而这种现象在特定的历史背景之下对于文学本身来说,却是寻找到了健康发展的轨道。赵壹的 《非草书》,如果放在文学批评史的大背景下来看,实际上是采用了一种非常进步的文体,他用非常进步的文体来作反对书法艺术这样一种特殊工作,虽然我们可以说它在文学史上是进步的,但在书法史上却是倒退的。再进而论之,这种进步与倒退其存在的逻辑关系是不是吻合?是否可以说,因为他是在用尚用的文体宣扬尚用的艺术观,因此在内在逻辑上是吻合的。

文学史与书法史产生了某种错位

文学史与书法史产生了某种错位。文学追求精巧然后又返回尚用,而书法呢?反对书法艺术化的草稿书有没有尚精巧的艺术前提?从诗经、楚辞开始的中国文学发展到了汉赋,可以说是文学史第一次完全强调文学形式的独立,让文字施展其才能,然后又走向尚用,这是文学史的发展轨迹。那么书法史呢?有没有一个尚精巧的艺术发展作为前提?尽管赵壹此时也强调尚用,表面上看起来,在文学与书法上两个目标相同,但书法在 “尚用”之前并无文学那样的精巧形式出现过,没有前期的审美准备和弊病。因而在此时提出尚用,实际上是落后的。那么我们可以说:文学的尚用是积极的,而书法的尚用在当时则是消极的,当时的书法恰恰需要尚美。如果不考虑书法本身的需要,孤立地看这两者,觉得它们之间很吻合,很正常:同一年代,同一社会,同一文化背景,同取 “尚用”态度。但如果考虑到书法的存在除了社会性之外,还有一个书法本身的要求,就会发现其间的结论刚好相反。所以,每一门艺术的发展可能有一种社会的规律制约,也有艺术本身 “自律”的要求,如果不尊重 “自律”要求,书法史就很可能是非常简单而概念化的。比如我们过去所看到的很多书法史著作,无非是两种:一种是根本没有史观,只有一些原始材料;另一种是有一定的史观,可这种史观是机械唯物主义的,社会前进艺术就前进,社会倒退艺术也倒退。这非常可笑,你怎么知道社会倒退了艺术就一定倒退了呢?说不定艺术在前进也未可知,怎么能如此简单幼稚地对待这完全不同性质的研究对象?关于赵壹,我们花了比较多的时间去讨论其价值,希望大家尽量做到对 《非草书》文章的内容比较熟悉。因为它是了解整个有形的中国书法批评史的一把钥匙。无形的批评是散见于各种各样的史料和零星记载中,而有形的,是见诸文字且形成文献的单篇文章。如果赵壹跟着书法潮流走,也强调尚美,可能就很难成为一把典型的钥匙,对于我们来说意义也就不大。正因为他反书法,就给我们提供了许多进一步探究、推测、判断、整理的可能性。我们可以考虑为什么他反对书法?也可以考虑他反书法的背景,比如书法本身的背景,书法与社会背景的关系等等。这就是我们对赵壹 《非草书》作为批评史上最重要文献的一个认识和价值把握。

古籍,是中国古代书籍的简称,主要指书写或印刷于1912年以前具有中国古典装帧形式的书籍。

一、古籍书页版式

古籍版式指古籍版刻的样式。包括版面、大小题名、版框(亦称边栏)、界行、天头、地脚、版心、行款、字数、鱼尾、象鼻、书耳、书牌、条记、句读、插图等等。版式的概念出现在雕版印刷行世之后,但明显保留了雕版印刷之前的简策、手写帛书等装帧形式的特点。

古籍版式图

1。版框:也称为边栏,指每版内围框文字的四周边线,上方叫“上栏”,下方叫“下栏”,两旁叫“左右栏”。单线的叫“单边”或“单栏”,双线的叫“双边”或“双栏”。一般比较粗黑,给人稳定感。四周只印一道粗黑的边线,称为四周单边。四周粗黑线内侧再刻一细黑线,称四周双边。如果仅左右粗黑线内侧有细黑线,称为左右双边。不仅有规范、整齐版面的作用,而且保留了简策、帛书的遗风。

2。界行:也称界格。指在版面内分割行字的直线。两道隔线间的条格叫界格,是竹木简书籍的流风余韵。在鉴定和著录时,人们习惯以半叶计算,叫做“半叶× 行×字”,有的径称“×行×字”,若每一行中有两排字(通常为大字的注解),叫做“小字双行每行×字”。若双行字数与单行正文相同,就不再注出。这种著录和说明方式,称为行格,又称行款。

3。天头:版框外空白纸的上方叫天头。

4。地脚:版框外空白纸的下方叫地脚。

5。版心:也称“叶心”,或简称“心”, 指古籍书叶两半叶之间、没有正文的一行。为折装整齐,版心多刻有鱼尾、口线等,为便检索,也常记有书名、卷数、页码、每卷小题、刻工姓名等文字。因为这一行居于两版的中心,故称版心。 版心通常有用作对折准绳的黑线和鱼尾形图案。

6。书口:又称版口,或简称口。指书籍装订成册后开合一侧的端面,有白口、黑口等款式。就书版而言它是版心。对于以包背装或线装的方式装订起来的书籍而言,这一部分为书可以翻阅的开口,故称书口。

7。鱼尾:版心中间的图形︻,因其酷似鱼尾,故名。刻于距版心上边大约四分之一之处。有时版心上下方都有鱼尾。一个鱼尾为单鱼尾,两个鱼尾称双鱼尾,个别有三鱼尾。鱼尾刻印出花样的称花鱼尾。鱼尾的作用是用作标示中缝线,作为折叶的标准。

8。象鼻:鱼尾上下到版框有一条线,叫做象鼻。象鼻为一条细黑线的叫细黑口或小黑口,象鼻为一条粗黑线的称为粗黑口或大黑口,无象鼻者为白口。

9。书耳:版框外左上角的空格,里面刻有简单的篇名,因为形状象耳朵,所以称书耳。书耳中的题名叫耳题、耳记。

10。墨钉:又称墨等。指版面上常有文字般大小的黑墨块,形状似钉帽。出现的原因是文稿雕版时未定的文字,等待校勘后写上去再印。

11。书牌:又称牌记,与现在的版权页类似,常常镌有书名、作者、镌版人、藏版人、刊刻年代、刊版地点等。明清时期的书牌作用多为表示特色和所有权,明清以前则更多是刻书题记,讲刻书缘起,选用底本,校本,甚至多少具有广告宣传作用。

12。大题:指一种书的题名。

13。小题:指一种书内各篇卷的题名。

14。行款:又称“行格”,指正文之行数与字数。通常以半叶计算。同一种书,不同时期有不同刻本,行款也往往不同。故行款为鉴别版本依据之一。

15。朱丝栏 乌丝栏:行格界栏以红色印的称为朱丝栏,以黑色印的称为乌丝栏。主要见于唐以前写本。明清时期,专有印刷各种颜色笺格的作坊,用不同颜色界栏笺纸抄写的古籍,通常直接著录为红格、黑格、蓝格、绿格等等。

二、古籍装订版式

单叶装订成册,就成为一部古籍。现存古籍以线装居多。古籍的结构是指一部具体古籍外在形式和内容的各个组成部分,在流传的过程中,逐渐有其特定的名称。

古籍结构图

1。书签:用作题写书名的长方形纸条,一般贴在古籍封皮左上角。有时还有册次和题写人姓名。

2。书衣:为保护书在书的前后加的封衣,也称封皮,一般选用较硬的纸作为书衣的材料,并在书衣上题写书名。

3。书名叶:在封皮之后,题有书名的一叶,又称封面、封、面叶、内封面。书名叶的后面一般加上一张空白纸,叫护叶或扉叶。

4。书脑:装订时,锥眼订线的地方叫书脑。

5。书脊:也称书背,一书装订处的侧面,如同书的脊背,称为书脊。

6。书首:书脊的最上端,称为书首,又称为书头。

7。书脚:书脚是书的底部,有些藏书家自己为方便翻检、阅读或者保存而将书名写上去。

8。书根:书脚中简单记载卷册的部~

古籍,是指未采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图书在古代称作典籍,也叫文献,兼有文书、档案、书籍三重意义。随着时间的进展,将记事类文件加以编排,供人阅读,并达到传播知识经验的目的,便形成了一部图书,图书的内容日益增多,载体趋向多元,制作技术不断改进,为了方便阅读,产生了"简册"、"卷轴"、"册页"、"线装书"等不同的装帧样式。

古籍定义,"今"而来的,未采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皆可称之为古籍。当人们开始有意识地将文字刻写在特定形式的材料上,借以记录知识、传播思想,图书才开始出现。在《中国古籍编撰史》中提出图书必须具备以下六个构件:知识信息;著作方式;文字;物质载体;文字制作技术;装订形式。以这六条标准来衡量诸多图书起源的几种说法:"陶器说"过分强调陶文的作用,但陶文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河图洛书"只是出自荒古的神话传说,不足为凭;甲骨、青铜、石刻均不能称之为图书。

先解释"古籍"的"籍"。"籍"在这里就是书,"古籍"是古书的雅称。什么样的东西才算书,殷商时龟腹甲、牛肩胛骨上的文字只是占卜后刻上去的卜辞,并未构成书。商周时青铜器上的铭文即所谓"金文"是王公贵族们对铸器缘起的记述,尽管有时为了夸耀自己的功勋,文字很长,但其性质仍和后世纪功颂德的碑刻相近似,也不能算书。中国殷商时已开始在竹木简上写文字,《尚书》的《多士》篇里说:"惟殷先人,有册有典。

“古”是相对于“今”而来的,未采用现代印刷技术印制的书籍,皆可称之为古籍。 当人们开始有意识地将文字刻写在特定形式的材料上,借以记录知识、传播思想,图书才开始出现。在《中国古籍编撰史》中提出图书必须具备以下六个构件:

(1)知识信息; (2)著作方式;

(3)文字;

(4)物质载体;

(5)文字制作技术;

(6)装订形式。

以这六条标准来衡量诸多图书起源的几种说法:“陶器说”过分强调陶文的作用,但陶文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河图洛书”只是出自荒古的神话传说,不足为凭;甲骨、青铜、石刻均不能称之为图书。

著名书史学家钱存训指出:书籍的起源,当追溯到竹简木牍,编以书绳,聚简成篇,如同今日的书籍册页一般。

先解释“古籍”的“籍”。“籍”在这里就是书,“古籍”是古书的雅称。什么样的东西才算书,殷商时龟腹甲、牛肩胛骨上的文字只是占卜后刻上去的卜辞,并未构成书。商周时青铜器上的铭文即所谓“金文”是王公贵族们对铸器缘起的记述,尽管有时为了夸耀自己的功勋,文字很长,但其性质仍和后世纪功颂德的碑刻相近似,也不能算书。中国殷商时已开始在竹木简上写文字,《尚书》的《多士》篇里说:“惟殷先人,有册有典。”“册”的古文字就像两根带子缚了一排竹木简,“典”则像以手持册或将册放在几案上面。但这种典册在殷商时仍不是书,而只是诏令之类的文字,保存起来犹如后世之所谓档案。到西周、春秋时,档案留下来的就更多了。西周、春秋时人做了不少四言诗,草拟了贵族间各种礼仪的节目单或细则;还有周人用蓍草占卦的卦辞、爻辞;春秋时诸侯国按年月日写下来的大事记即“春秋”或“史记”。这些,都归祝、史们掌管。其中除大事记是后来史书的雏形外,其余所有的仍都没有编成书,只能算档案,或称之为文献。到春秋末战国初,学术文化从祝、史手里解放出来,孔子以及战国时的学者才把积累的档案文献编成《诗》、《书》、《礼》、《易》、《春秋》等教材,作哲理化的讲解。这些教材叫做“经”,讲解经的记录编写后叫做“传”或“说”,经、传、说以外的记载叫做“记”。同时,战国各个学派即后人所谓先秦诸子也有不少论著,并出现了自然科学技术方面的专著。这些经、传、说、记和先秦诸子论著、科技专著才是中国最早的书,最早的古籍。《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最早的书也就是这一批古籍。以后收入列朝公私书目属于经、史、子、集的各种著作,在今天也被公认为古籍。 学术观点:中国有6000年的文明史,图书作为重要的标志文明的牌记,与中国古老的文明社会并驾齐驱发展着。从壁石、钟鼎、竹简、尺牍、缣帛到纸张,无一不向社会传播文明,传递知识。但久经改朝换代、天灾人祸,能保留下的古书少之又少。所以,古书收藏爱好者认清古籍中孤本、善本、珍本的界定是非常有必要的。孤本的概念比较清晰。凡国内藏书只此一部的,未见各家收藏、著录的,一概称为国内孤本。珍本与善本的界定,历来为版本鉴定学者所争论。宋效先老师曾在1987年发表论文指出:“珍本是比较稀见或比较珍贵之本,善本是凡内容有用,流传稀少,校刻精良,具有文物、学术或艺术价值之本。”而在李致忠老师的观点中认为:在西方人的观念里和词汇中,“善本”就是珍贵的、值钱的、罕见的传本,这实际上是以“珍本”概念替代了“善本”的含义。时代久远,传世孤罕的书籍,自然珍贵。甚至虽有明显的文字讹脱,反被视为珍贵版本,这在古今中外都有实例可举。本来“珍”并不等于“善”,罕见的东西并不一定真好,可是谁也不会把珍贵的东西视若粪土。这就在实际上把“珍”、“善”合流了。彭令先生认为,从广义的角度说,凡是有利于国家有利于人民的古籍精品,都应视为珍本;珍本与善本的核心价值都是文献价值,文物价值为基础,文物价值主要是在确定古籍的真赝、年代、版本的基础上得出的,艺术价值对于古籍来说是形式。文物价值、文献价值与艺术价值都高的古籍,无疑是善本;有时候,对于某种价值特别突出的古籍,也应视为善本。 中国古籍传统的分类法采用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四部下再细分为四十四类:

经部,以儒家经典及其释作为主,例如《御笔诗经图》,也收录古乐、文字方面的书籍。

史部,主要收录各种体裁的史书,另纳入地理、政书及目录类图书。

子部的范围比较广,诸子百家、算术、天文、生物、医学、军事、艺术、宗教、占卜、堪舆、命算、笔记、小说、类书等,皆入子部。 集部,则录诗文集、文学评论及词曲方面的著作;个人著作称“别集”,集体创作称“总集”(例如:《六家文选》)。 中国印刷术的演变:

雕版印刷发端于唐代,宋代以后成为传统中国图书制作生产重要方式。较早的雕版,一次只能印出一种颜色,称为“单印”;若将规格完全一样的几块版面,分别在不同的部位着上不同的颜色,重复迭印,就可产生二色、三色、四色,甚至五色的效果,称为“套印”;以套印技巧印制的书,就称为“套印本”,是中国古代最具特色的彩色印刷术。活字印刷术是用铜铸或木造成一个个独立的字体,再拼成版面印刷(图4《御制数理精蕴》),乾隆皇帝将宫中以木活字印刷的书称为“聚珍版”。石板印刷是西洋技术,在清末传入中国,因有快速、价廉的优点,很快地通行起来。 古籍的结构是指一部具体古籍外在形式和内容的各个组成部分,在流传过程中,逐渐形成的特定的名称。

1.书衣:俗称书皮,也称封皮。(修复技术规范228)是为保护书而在书的前后加的封皮,一般选用较硬的纸作为书衣的材料,并在书衣上题写书名。

2.书签:用作题写书名的长方形纸条,一般贴在古籍封皮左上角。有时还有册次和题写人姓名。(修复技术规范229)

3.书叶:按文稿顺序排列的书写、印制的单张纸叶。(修复技术规范29)

4.封面:位于护叶之后、所有书叶之前。常镌刻书名、作者、刊刻时间及地点等项内容。(修复技术规范218)

5.护叶:也称副叶,用以保护书芯或连接书衣。(修复技术规范219)一般是一张空白纸。在书名叶或前或后。

6.书芯:指书衣以内或未上书皮以前已订在一起的书册。(修复技术规范220)

7.书脑:书芯订捻、缝线以右的部分。(修复技术规范224)即装订时,锥眼订线的地方。

8.书背:又称书脊,与书口相对,上下封皮相隔或连接的部分,相当于书籍的厚薄度。(修复技术规范225)即一书装订处的侧面,如同书的脊背,所以称书脊。

9.书头:书籍上端切口处。修复技术规范221)又称为书首。

10.书根:(修复技术规范222用的术语叫“书脚”,解释为:书籍下端切口处,亦称书根。)有些古籍在书根上有书名、卷数、册数,但书根上这些题名不一定准确,有些是刻板时印上,有些是藏书者自己为方便翻检、阅读或者保护而写上去的,多半是简名。 11.书角:天头和地脚右端。(修复技术规范227)

2008年, 古字画装裱修复技艺入选《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919 Ⅷ-136 项。

中国书画之所以成为艺术品能一代接一代地流传下来,一个关键问题就在于装裱和修复。古旧字画在传世的过程中,由于收藏保管不善造成受潮发霉、污迹满目、虫蛀鼠咬,以及绫绢和纸的自然老化都会使书画产生破洞、糟朽断裂等等,如果不及时修复,就会影响古旧书画的寿命和艺术价值,会朽烂而毁之一旦,然而一般收藏家们买了古旧字画,不了解修复古旧字画的重要性,要知古旧字画是一种不可再生的艺术品,如果修复的不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会对旧字画造成更加严重损毁,危及古字画的寿命,也削弱了古字画应有的艺术价值。我们今天在博物馆、美术馆、拍卖会及民间收藏家中能看到几十年、几百年前的古旧书画都是经过修复人员修复装裱好的杰作。

古籍修复工艺亦称古籍装订修补技术,它的历史与书籍发展史息息相关。修补破损古旧图书是一项特殊技艺,从事装订修补工作不但要熟悉各个朝代书籍的形式和版本,还要了解各朝纸张、书皮及装订风格,更要有娴熟的技艺。修补一本古书往往要经过十几道工序,一招一式极为考究,对从事装订修补人员的要求更是近乎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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