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是不是艺术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古籍是不是艺术,第1张

古籍是不是艺术

不是艺术

古籍定义

古籍是中国古代书籍的简称。主要指书写、印刷于1912年以前又具有中国古典装帧形式的书籍。

1成为古籍的条件

要被称作古籍,需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成书时间要在辛亥革命以前,另一个是书籍要有古典装帧形式,两者缺一不可。

成书在辛亥革命以前,就是在1912年以前制作出版的书籍才可以看作古籍,它是古代书籍制作时间的下限。

所谓古典装帧形式,就是说书籍装帧是中国古代传统装帧形式。

古籍除各种纸质文书外,还应包括甲骨、青铜器、竹简、帛书等等材质的文书。

2古籍善本

古籍分为普通古籍和善本古籍。按照国家汉文古籍特藏藏品标准,将古代典籍中具有较高历史文物性、学术资料性和艺术代表性的部分古籍为“善本”。

善本书,通俗地说就是版本较好的书。如刻印年代较早、刻印技术精良、流传较少的书,以及具有某种特定价值的稿本、抄本、批校本等。

3新版古籍

指通过仿真影印等手段,复制具有古籍中的内容,而重新印刷出版的书籍。

例如: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的《续修四库全书》

仿真再造的四川省图书馆 馆藏明崇祯刻本《圣迹图》

该书以连环画形式浓缩孔子一生,是中国较早的连环画类典籍,流传极罕。

中医药古籍资源的转化利用存在不高与以下因素有关:

1、传统观念和教育体系:中医药古籍的研究和应用在传统中医药教育体系中占据重要地位,但在现代医学教育中的地位相对较低。这可能导致了对中医药古籍的研究和利用的缺乏。

2、知识传承和人才培养:对中医药古籍的深入研究和理解需要专业的知识和技能。然而,现代医学教育往往更加注重西方医学知识的传授,对中医药的传统知识和古籍研究的培养相对较少。

3、缺乏标准化和规范化的研究方法:中医药古籍的研究和应用需要建立科学、规范的研究方法和评估体系。然而,在这方面的研究方法和标准化还相对不完善,这也限制了中医药古籍资源的有效利用。

4、市场需求和商业化利用:中医药古籍的应用往往需要结合现代科技和研究成果,进行创新和转化。然而,对于中医药古籍资源的商业化利用和市场需求的培育还存在一定的挑战。为了提高中医药古籍资源的转化利用,可以采取以下措施:

5、加强教育和人才培养:加大对中医药古籍的研究和应用的教育力度,培养更多具备相关知识和技能的专业人才。

6、推动研究和创新:加强中医药古籍的科学研究,建立规范化的研究方法和评估体系,推动中医药古籍资源的创新和转化。

7、促进市场需求和商业化利用:鼓励中医药企业和机构与科研机构合作,推动中医药古籍资源的商业化利用,满足市场需求。

8、弘扬传统文化价值:加强对中医药古籍的宣传和推广,提高公众对中医药传统知识和文化的认知和重视。

 在各种收藏门类中,古书是最早的收藏品之一。那么古书收藏的知识是什么呢下面是我为你整理的古书收藏的知识,希望对您有用。

古书收藏的知识

 按照图书所有者性质的不同,中国历史上藏书系统可分为四类:官藏(即国家藏书)、私藏(即私人藏书)、书院藏书和寺院藏书。

 有确切记载的我国的国家藏书起于周朝,著名的思想家李耳(即老子)是已知最早的国家图书馆馆长,当时馆长称为“守藏室之史”。到了秦代,国家藏书处称为“石室”。汉代初年,广征图书,并设立六处公藏图书处,即太常、太史、博士、延阁、广内和秘室。三国魏国设有秘书、中、外三阁国家藏书处,晋沿魏制,国家收藏图书归兰台和秘书两处。到隋唐两宋,国家藏书更加丰富,但却因朝代的更叠或意识形态的原因,而使国家藏书受损。到元代,先崇道贬佛,后崇佛贬道,将《道藏》大统《玄都宝藏》连书带版全部焚毁,以至今日,元《玄都宝藏》只有一二页残片留于世间。明代是中国古代藏书的一个兴盛时期,不只国家藏书,而分封的各藩王也大多喜藏书、刻书,从属性上讲,藩王藏书也是介于官藏与私藏之间的一种藏书形式。到了清代,才是中国藏书——不论公藏、私藏——的黄金时代,其藏书规模及其藏书研究都远胜于列代。

 书有水、火、兵、虫“四厄”。随着时代的发展,越古的书收藏难度越大,故善本的范畴也随之后延。清末藏书家叶德辉说:“南宋人重北宋本,元明人重宋本,国朝收藏家并重元明本。”从而说明了历代藏书的范畴。

 在中唐雕版印刷术发明之初,主要用于印刷佛经、字书和历书等。到北宋,印刷书才逐步取代抄本、写本而成为书之主流,于是隋唐五代及其之前的写本就成为宋人眼中的古书了。但宋初距今已逾千年,宋之前的古本流传至今已近绝迹。上世纪初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的发现,才使得今人可以得见晋唐之珍籍,这些珍本今日仍有机会收藏到,有实力的朋友,当然应当买这些遗珍。

 至明代中叶,宋版书就已经是清中藏书家追求之物了,虽然宋代刻书达数万种,但到这时就稀见难得了。由于宋人刻书态度严肃,刊刻和印刷水平均很精良,所用纸墨也十分考究,再加上文化气息浓厚,自然成了明代藏书家珍藏之物。当时官府藏书也大增,明正统六年,杨士奇查勘文渊阁藏书,编出《文渊阁书目》,著录了图书43200余册,7000余种。可惜政府藏书疏于管理,到万历三十三年再查文渊阁藏书时已十不存一了,再加上明末战争,这些藏书基本上全部毁失了。

 私人藏书在明代大为兴盛,明开国之初分封藩王,他们由于不掌兵权,再加上皇帝赏赐大量宋元留下的善本,故多位藩王热心于藏书活动,如周王朱和宁王朱权都珍藏有大量珍籍秘本,尤其朱五世孙朱睦桔收购了山东章丘李开先的藏书,在开封筑万卷堂,成为皇族中最有名的藏书家。

 明代有名的藏书家有数百人,对后世影响较大的也有十余家,尤其私家藏书楼的兴起,使得私家藏书更加规范化,著名的有宋濂的青萝山房,藏书8万卷以上,叶盛的竹堂,以藏有抄本著称,藏书22700卷。叶氏尤其著名的是他的一方藏书章,章文是:读必谨,锁必牢,收必审,阁必高。子孙子,惟学,借非其人,亦不孝。范钦的天一阁,在嘉靖四十年(公元1561年)于家乡鄞县建天一阁藏书楼,藏书7万余卷。天一阁至今保存完好,为我国保存至今最古老的藏书楼。明代其它著名的还有胡应麟的二酉山房,祁承邺的澹生堂、毛晋的汲古阁、钱谦益的绛云楼等。

 清代是中国古代藏书的鼎盛时期,无论公藏私藏都发展到了顶峰。清初皇帝对文化事业十分重视,除翰林院、国子监有大量藏书外,内府也分别珍藏了大量典籍,如皇史收藏本朝实录、玉牒与《大清会典》;昭仁殿专收宋、金、辽、元、明的善本;武英殿所刻之殿版书均存于此。尤其为后世藏书家所追求的是“天禄琳琅”藏书。天禄琳琅是乾隆皇帝的藏书处,专藏宋元明珍籍善本,到民国年间,这些书被宣统挟带出宫,有些流散到民间。这些书在宫中都进行了重新装潢,五色织锦封面,宣绫包角,尤其一望便知是天禄琳琅之物的特殊处,因其在每册书的封面和封底衬页上都钤上“古稀天子之宝”、“八征耄念之宝”、“太上皇帝之宝”、“天禄琳琅”、“天禄继鉴”等五方玉玺,称之为“乾隆五玺”。天禄琳琅之书大部分都存在故宫、国家图书馆和台湾图书馆,留在民间的已如星凤,藏书家见之自当珍惜机会。

 清代的私家藏书更是藏书史上的黄金时代,出现了几百位藏书大家,如吴骞、孙星衍、汪宪、汪启淑、鲍廷博、卢文、朱彝尊、卢址、徐乾学等。尤其著名的大藏书家黄丕烈,他的藏书观点开一代风气之先,经他手批跋之书成为后世藏书家追捧之物。

 清代四大藏书楼的出现,尤其是其藏书观念,对后世影响深远。

 民国藏书无论从藏书方式还是藏书理念,都是清代的余续,也产生了多位大藏书家,如傅增湘、陶湘、李盛铎、周叔等,他们仍然是按照传统的方式来藏书,但是他们在藏书的分类方式上有许多新观点,可供今日藏书者借鉴。有兴趣深入探求藏书真谛的书友,可读一些他们所著的版本学、目录学和校勘学方面的专著。

 古今善本观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学术思潮,随着时代的变迁,善本书的范畴也在发生着变化。从西汉到清末,中国总计经历了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这期间,总计出版了181755部各类书籍,合2367146卷。这些典籍历经各种磨难,留传至今约有不足8万部。又由于历代的翻刻和改刻,又产生出不同的版本,而只有在内容、学术价值、艺术价值和文物价值皆佳的善本才极具收藏价值。所以首先搞清楚哪些是善本,才是藏书选择的关键。

 朱弁在《曲消旧闻》中写道:“宋次道家藏书,皆校雠三五遍,世之藏书,以次道家为善本。”叶梦得《石林燕语》:“唐以前,凡书籍皆写本,未有模印之法,人以藏书为贵。书不多有,而藏者精于雠对,故往往皆有善本。”从以上可以看出,宋人认为精加校雠的书籍就是善本。明代和清代中前期,基本延续宋之善本标准。清末张之洞从读书角度谈出自己的善本观:“善本非纸白版新之谓,谓其为前辈道人用古刻数本,精校细勘,不讹不缺之本也。善本三义有三:一曰足本(无缺卷、未删削),二曰精本(精校精注),三曰旧本(旧刻、旧抄)。”当时的旧刻、旧抄指的是明嘉靖前的刻本及明蓝格抄本。

 建国以后,国家组织专家编撰《全国善本书总目》,制定了《全国古籍善本书总目收录标准和范围》,将善本标准归纳为“三性九条”。虽然有些专家对此有不同看法,但对藏书者来说,这种规定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故录全文如下:凡是在历史文物性、学术资料性和艺术代表性三方面,或其中某一方面具有特殊价值的,应是善本。具体是:1、元及元以前刻印、抄写的图书;2、明刻本和明抄本;3、清代乾隆及乾隆以前流传较少的刻本和抄本;4、太平天国及历代农民革命政权所刻印的图书;5、辛亥革命前在学术研究上有独到见解或学派特点,或集众说较有系统的稿本,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6、辛亥革命前反映某一时期、某一领域或某一事件资料方面的稿件,以及流传很少的刻本、抄本;7、有名人学者亲笔批校、题跋、评论的刻本、抄本;8、在印刷上能反映我国古代印刷技术发展,代表一定时期技术水平的各种活字印本、套印本或有较精版画的刻本;9、明代的印谱,清代的集古印谱,名家篆刻的印谱(有特色又系足本或有亲笔题记的)。

清版古书收藏的知识

 传统意义上的藏书以收藏善本古籍为宗旨,善本的概念因不同时期或者不同的取舍而有所区别,但基本上仍是指刊刻精美、流传较少、艺术价值和文献价值高等几个方面,但同时善本古籍的市场价格也随之升高,因此追求善本古籍的收藏不但要求有较高的鉴别水平,还需要相当的经济条件。除善本以外,藏书界还将流传较广、年代较晚或者存世量较大的古籍习惯上称为“通行本”。通行本这一称谓的历史也很悠久,大概有了善本一词以后就相应而生了。不同的时代对通行本的定义也不尽相同,明清时期的通行本,今日已成为了善本。近代的藏书界将清代乾隆朝以后刊刻的一些书籍,包括清末的局本,统称“通行本”,这一概念一直沿用到了今天。

 “通行本”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据清末张之洞的说法,当属于善本求之难得,退而求其次。实际上清代中期以后有很多藏书家,将私藏宋元秘本翻刻成书,又称覆刻本或者影刻本。这其中相当多的书籍不但内容十分重要,且形式上也保存了宋、元善本的不少风貌,只是生产年代较晚,流传广泛,历来是“通行本”中引人注目的内容。其中如黄丕烈刻宋严州本《仪礼郑注》、翁方纲翻刻本《淳熙隶韵》、阮元影刻《古烈女传》、嘉业堂刻本《史记》等,一直为藏书家所珍爱。清代的翻刻本,目前市场价格大约二三百元一册,价格适中,很有收藏潜力。目前有些拍卖行中经常推出此类拍本,似当引起重视。

 清代中期以后,西方的思想、文化和科学技术逐渐向中国传播,其中西方宗教作品通过传教士途径得以输入。在上海土内湾一带(即今日的徐家汇),开始使用德国海德堡的石印技术,最初是用于印刷宗教宣传品,后为上海点石斋等书肆用来印刷《康熙字典》、《紫光阁英雄谱》等。石印技术是采用近代的油水分离法原理形成的一种新的印刷方法,不仅印刷周期短、生产效率快,而且有的由于采用照相制版,印刷成品也很逼真,且价格低廉,深受当时学人推崇,很快得以风行。清末刊行的石印书籍,大部分采用手工纸,单面印刷,为了降低成本,往往开本很少。这类书中如《点石斋画报》、《芥子园画谱》等印制精美,艺术价值并不低。值得一说的还有清末曾用石印技术印刷过一批开本较小的微型书籍,如《四书备旨》、《五经》等,大不盈寸,可握于掌中,十分有趣。晚清的石印书由于产量大,且历来为藏书家所不取,至今价格仍然很低,不过二三十元一册。但其中有些使用了很白很细的宣纸印刷。制作精良,有些内容也很有参考价值,加之此种石印技术今日也基本废而不用,估计此类书籍今后升值空间乐观,一般初入藏界的书友,不妨从此入手。

 清代刊刻发行的古籍存量非常大,但究其主旨,主要是官刻本、私刻本和书坊刻本三大范围。坊间刻本是民间书坊业的出版物,此类作品由于刊刻者的水平不一,因此同为坊刻但情况差异很大。由于坊间书业大部分以逐利为目的,所刻书籍一般粗糙者较多,且彼此翻刻、校对不精,因此历来不为藏书界所重。但坊刻本中也有一些上乘之作,如南京、苏州等地有些书坊,工匠水平较高,其中如苏州江氏又曾于清晚期开设文学山房,用木活字排印书籍,被称为清季活字版收山之作。又如天津文美斋于宣统时曾刻有《文美斋诗笺谱》,套色丰富,刀法精妙,是为清代版画的终结之作。

 官刻本是封建朝廷的地方官署出版物,其中殿版自不必说。以地方官署而言,由于行政设置不同,又有府、州、县各衙门的不同,清代中期以前,地方官署刻本,常注有“本衙藏版”的特别说明,此表示其地位的特殊。此类刻本多为“官箴”或者“则例”、“章程”三类,内容主要是涉及地方行政、居官心得和地方制度。但由于各地物料不同,组织各异,作为研究清代地方出版历史,颇具文献价值。关于清代晚期的“局本”,其中就有官方组织的,当属官刻本的延续,乃由清朝地方官吏,冀图振兴经义,讲求国文传统,访求造书,详加精校,刊刻成书以为惠取士林。此种官书在清末仍有数十家,在清代的出版史上,可谓独树一帜。另外还有一些“书局”,则为地方新兴出版机构,有些介之于官民之间,有些全系民间出版机构,如北京的开智书局、四川的锦江书局、上海的同文书局等等,这类书局,实际上已经取代了传统的书坊,成为了中国近代新兴出版业的前身。由于书局的情况复杂,对“局本”的评价历来也很有区别,但目前市场“局本”书籍价格仅为每册二二百元,加之其中有很多是内容详实、校勘精到之作,初入藏界的书友如果对此“局本”多有留意,或者会有不少收获。

 鸦片战争以后,洋务运动兴起,清代政府提倡“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这一时期,各地翻译引进了大批的西方政治、法律、科学、文化作品。最初由北京同文馆发端,由西洋传教士主持,中方人士协助,由官方组织出版了大量的国际法学作品,如美国传教士丁冠西翻译的《万国公法》、《公法会通》等,此后上海的制造局,在英国传教士傅兰雅主持下翻译了《法律医学》、《化学鉴原》、《英国水师章程》等等。此后外国政治、法律和科技书籍的翻译出版形成一种热潮,举国上下纷纷效仿。其中较为重要的有严复主持翻译的《法意》、张相文翻译的《契约论》等。甚至还出现了林琴南翻译的《黑奴吁天录》等一批文学作品。这期间大量的西方近代科技书籍被介绍到中国。在所谓“格致救国”的口号下,北京和上海还陆续出版了一些以宣传西学为宗旨的杂志,其中以在北京出版的《中西闻见录》和上海格致书局出版的《格致汇编》最有影响。这类书籍不但宣传了西方的科学与文化,而且印刷制作也有很多更新之举,其中有以传统技术雕版印刷的,也有采用石印技术印刷的,甚至还出现了铅活字排印和铜版插图技术。但可惜这些出版物印刷量一般不多,而且又因其具有较高的文献研究价值,百年以来,被各种公私图书馆网罗了大半,但近来市场上也偶可见到,其价格也在二三百元左右,但往往一露面即为藏界必得之书,可见识货者颇多矣。

 除了通行本之外,还有一些地方的书坊、刻字店、学校、寺庙甚至私人还刻印了大量的学生识字、讲评经义、唱本小曲和一些阴阳数术及劝善公德之类的书籍。有人将此统称为“俗本”,此类书籍内容俗败,刊刻粗糙,收藏价值不大,目前在各地旧货市场上,经常可以见到此类“俗本”,往往已经无数淘选,几成书渣。对于这种“俗本”,初涉收藏的可选来作为“样品”,但随着藏书经验的丰富,对“俗本”的认知也会逐渐改变。

  1、精印本。有些书,除廉价的普通版本外,另有若干册限定的精装本或特精本。这些书由于在油墨及印刷方面特别精致,开本较大,纸质较好,数量亦有限,便具有收藏价值。例如,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朱维之翻译的《失乐园》,1984年首次印刷为46400册,内含精装本3400册,就较为高雅。1989年齐鲁版特精全本《新刻锈像批评金瓶梅》,就受到海内外行家的高度赞扬,因为它在全本《金瓶梅》的印刷史上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当然,精装本中又有特精非卖品之书就更为珍贵了。如傅雷所译《夏洛外传》,1933年9月初版,其中非卖品精装本仅印了50册,为海内外藏书家所瞩目。

 2、初版本。初版之书大都是由作者亲自监督印刷和校对的,历来被版本学家看重,并可以此查核出后来编辑者的疏忽。如著名诗人臧克家的第一本散文集《乱莠集》,上海良友复兴图书印刷公司印行,1939年5月10日初版;还有陈寅恪弟子刘开荣的《唐代小说研究》,1947年商务版。夏罗德·布伦忒著的《孤女飘零记》伍光建译,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年9月初版,都已成为收藏界的珍品。

 3、错本。有时,某部书因印刷或装订错误得以问世,被称为特殊版本。这正如集邮爱好者获得错票一样,物以稀为贵。如:上海北新书局1933年11月初版的《现代小品文选》,由赵景深先生编选,分上下两册。其下册即为错本。开卷处有一枚藏书印:"结屋三间藏万卷"。

 4、藏书票本。所谓藏书票本,是指在版权页上贴有藏书票之书。而藏书票在我国的兴起,当是本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事。叶灵凤曾说:"丢开书籍本身,仅仅对于这东西的收集,已经和邮票一样,是茫无止境的事。"藏书票在海外的售价,已极为昂贵,据董桥云,EricGill为其妻雕画的一枚藏书票,80年代已标价90英镑!具体内容详见《藏书票》一文。

 5、古籍版本。随着时间的推移,年代越久的图书越有收藏价值,民国时期,宋本书价被炒到五六十块银元一页。这在1942年赵汝珍《古玩指南》一书中是有记载的。50年代初期,宋元本古籍的行情一度低落,明本书有过论斤售卖的时候。这种不正常的行情自然是社会变革时期的短暂一瞬。很快局面就发生了变化。到了50年代末,宋元本书几乎退出了公开的古旧图书市场。不过明代古籍还不鲜见。当时的售书目录标价表明,普通的明本,每册的价格仅在五元左右。这一价位当与那里的社会购买力相适应?quot;文革"期间,社会藏书大量损毁,藏书活动陷入极度的萎缩,古籍已无行市。70年代后,古籍从内部售卖逐渐走向公开,乐于收藏者寥寥。只是在改革开放的年代,人们在生活富足之余,才恢复了鉴赏与收藏的雅兴。古籍的价格也如众星捧月,逐年攀升。如今人们如能在千元以下买到一部真正的明版书,已是十分幸运的了。

  古籍善本是近年来古籍拍场上重要的品种,其中明清名家或现当代名人信札尤受欢迎。下面是我精心为你整理的,一起来看看。

古籍善本收藏市场的赝品虽没有字画杂项多,但冒名人批校、加盖伪章、残本充全、挖改描补、撕去序跋的事也时有发生。制作古籍伪本必须将纸做旧,方法有两类:一是染纸,用各种方法将纸染成黄褐色,以求使纸显旧色。二是旧纸新作,如果作伪者存有古纸,就可在纸上新印古书内容,然后订成“古籍”,这种作伪方法尽管较少,但却使人很难从纸上辨别真假。一些重复刻印本上,除保留有原书的序跋外,又增刻新的序跋,序跋后还写有姓名、年月等。这些都表明了书籍的真实年代。作伪者往往裁掉对其作伪不利的序跋,或涂改其中的年代,也有重新伪造对其作伪有利的序跋。

对于收藏者来说,主要选择好的拍卖行,并且寻找以往的拍卖成交,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赝品的风险。手工制版与原书总有差别,而扫描可以使伪书与原书分毫不差,一切细节都能很好得以体现,这无疑使得古籍善本拍卖更具挑战性,选择古籍善本,更要注重细节。

古籍善本收藏价值

2012年,在艺术品收藏越来越热的中国,古籍善本成了拍卖市场上的一个话题焦点。先是由海内外孤本、宋版《锦绣万花谷》全八十卷领衔的179部近500册“过云楼藏书”以2162亿元的高价被整体拍卖,它们不仅是传世孤本,也是目前海内外所藏部头最大的完整宋版书,储存了大量失传古籍中的部分内容。

  此后,八百二十三部近万册,估价过亿元的“广韵楼”藏古籍善本也在2012保利秋拍亮相,其中最重要的《钜宋广韵》最终以3000万元落槌。

一时间,古籍善本收藏市场的价值潜力受到了不小的关注。然而目前为止,古籍收藏市场在圈内人眼中却仍是一片被低估的价值洼地。用古籍收藏家王德的话来说:“一些古本善本的价值本应是比字画都要高不少的。”

虽然医书古籍中有着无数历史、文化的传承和不可替代的价值,从目前市场表现来看,其价格和市场认知度均还较低。其实在过去,好的古医书在价值上本是高于书画和瓷器的,如1949年前一套宋版医书的价格就远高于宋画、宋瓷。但如今,书画、瓷器的爆炒却衬托出医书古籍市场的冷清,应有的收藏及文献研究价值也未被足够重视。

古医书称得上是潜力股,相对而言,它们的价位还是比较低的,但是升值空间巨大。专家表示,首先中医典籍具有重要的史料和文化价值,此外,中医文献还有极强的实用性,具有重要的科研和临床价值。只有对古医籍进行全面深入整理,才能系统地推进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最大程度避免现代曲解,最有力促进中医药现代化。

中医古籍由于储存难度较大,很多已经收藏古书的单位和个人都把这些珍贵古文献作为医院“镇院之宝”或个人私藏珍品,越来越难收集。当然,受稀缺性影响,未来古医书是具备可观的升值潜力的。

20万页古籍通过达摩院技术数字化“回归”,我国还有多少文物流落在外?

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国家的文物回归有了重大的突破,达摩院通过当下的数字化技术成功将20万页的古籍收拢回归,让我们在新技术的加持下看到了古人的智慧。但在看到这让人惊叹的古籍之后,很多人都在想我国那些流落在外的文物,当下又过着怎样的光景?而又有多长的时间才能够回归到祖国的怀抱呢?

我们都知道在以前的中国物产丰腴,能工巧匠众多,因此有很多优秀的文物国宝流传,但随着侵略者的入侵在他们的硝烟与炮火的侵略下我们国家的很多国宝文物都被洗劫,流落海外,这其中最知名的就是十二生肖铜首,此外还有很多工艺精美的文物也辗转到了海外,这是中华大地炎黄子孙心中永远的一道伤疤。

总结近几年来我国以及世界其他国家追索海外流失文物的成功经验,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促成海外文物的顺利回归不仅需要加强国际间的交流与合作,还需要国内各种制度设施的辅助和配合:不仅需要国家的支持与推动,还需要充分发挥民间组织和个人的积极作用。

要加强政府间的交流,在现有的国际法律框架内,通过外交谈判等手段达成双边或多边协议,以解决流失文物的回归问题。我国应该积极开展与相关国家政府间的沟通,尽可能就追索流失文物以及共同打击非法走私文物的犯罪活动等问题达成共识。注重与国际刑警组织的配合。具体而言,我国可以与国际刑警组织建立长期有效的合作机制向其提供有关我国珍贵流失文物的详细资料,充分发挥其在打击国际犯罪和进行司法鉴定方面的优势以实现我国海外流失文物的顺利回归。

在海外应当充分发挥当地华人团体,特别是华人律师团的作用。借助他们对当地法律的熟悉程度是诉讼实现其应有的效果,为我们成功维权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持。 积极开展与世界各国的文化交流活动,通过国际文化传播的多种途径对我国的历史文化进行宣传,激发国外的文物持有者尊重历史、尊重中国的意识,促成其自发捐回文物的善举。

文物对于我们有非常重要的历史意义和文化意义,因此我们也希望文物能够更快的回归祖国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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