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中医药大学图书馆的机构设置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成都中医药大学图书馆的机构设置,第1张

人员总数46人,其中正高级职称2人,副高级以上职称者10人,中级28人,获得硕士以上学位者1人。人员的专业分布为,图书情报11人,中医中药12人,现代信息管理2人,电子2人,档案管理1人,外语1人,法律、中文等其它专业10人。 以上人员,常年从事中医药图书情报研究,取得丰硕果。

一、图书馆工作委员会

成都中医药大学图书馆工作委员会是在学校领导下,对全校文献信息事业和图书馆建设进行组织决策、管理协调、参谋咨询、业务指导的咨询和协调机构。

图书馆工作委员会设立主任一名,副主任、委员若干名。主任由分管图书馆工作的副校长担任,副主任由图书馆馆长担任,委员由相关部门、各院所负责人以及教师代表、学生代表组成。具体任职人员根据实际情况选任与调整。

二、馆长办公室

是全馆的最高行政领导机构,保证图书馆工作在认真贯彻党和国家的各项方针政策,切实执行上级领导的指示和有关规章制度的前提下,高质量、高效率的完成文献信息服务和研究工作。

三、图书馆办公室

负责馆长与馆内各部门之间任务协调;负责全馆的行政管理、财务管理、物资管理与后勤保障服务;负责图书馆文件材料的收集、整理、立卷与归档;开展消防安全、综合治理等相关工作。

四、采访编目部

负责整个图书馆中外文图书和报刊的采购、验收、编目、著录、典藏、维护管理等相关工作。

五、信息技术部

负责全馆局域网、远程访问等网络及硬件的设计布局、应用与维护;图书管理系统以及各种数据库的维护和更新;图书馆系统建设与资源开发;电子阅览室管理;毕业论文检测与提交等相关工作。

六、科技情报部

开展二次文献报导、情报研究、情报咨询、情报检索、科研查新、自建数据库等相关工作。

七、十二桥图书服务中心

该中心下设综合学科书库、医学书库、《人大分类法》书库、基藏书库和期刊中文阅览室,负责中、外文图书及期刊的流通、阅览、咨询、管理等工作;全校师生员工借书证、校外读者阅览证的制作与管理、离校手续办理等相关工作。

八、温江图书服务中心

负责学校温江图书服务中心、温江百会堂自助书库的中、外文图书及期刊的流通、阅览、咨询、管理等工作;温江校区师生员工借书证、离校手续办理工作等相关工作。

九、参考咨询部

负责为师生读者提供咨询服务。开展图书馆资源、平台的使用培训;开展新生入学教育与信息素养教育;开展馆际合作与文献传递工作;开展学科馆员服务工作;开展图书馆文献信息资源建设调研论证工作;开展本硕学生文献检索课的教学等相关工作。

十、古籍文献保护与研究室

负责古籍书库的软硬件环境建设、日常保护工作;真善本的修复与专业性保护;古籍文献的普查与数字化;古籍资源的信息挖掘与研究等相关工作。

  大谷光瑞,日本佛教真宗派西本愿寺第22代法主。作为日本大正天皇的姐夫,他在日本曾享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但作为一个随侵华日军一起踏上中国土地的掠夺者,这位披着文化考古外衣的僧人,给中国文物古迹造成的破坏之大,恐怕也无人能及。

对于研究中国古典小说的学者来说,大谷文库是一个绕不开的名词,尤其是在明清小说的研究者眼中,大谷文库更是无法取代的经典。可以说,大谷文库已成为公认的一座中国古典小说的宝库,而这座文学宝库最初的建立者,竟然是一位日本僧人。

大谷光瑞,日本佛教真宗派西本愿寺第22代法主。作为日本大正天皇的姐夫,他在日本曾享有极高的社会地位。但作为一个随侵华日军一起踏上中国土地的掠夺者,这位披着文化考古外衣的僧人,给中国文物古迹造成的破坏之大,恐怕也无人能及。

偏爱文化考古的日本僧人

旅顺口区的太阳沟,在伪满时期,曾经一度是东北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如今,在太阳沟随处可见的古建筑里,我们仍能依稀领略到它昔日的繁华。

与肃亲王府、关东州厅等宏大的建筑物相比,太阳沟深处,山坡上那栋俄式风格的二层小楼并不十分起眼,但却非常别致。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坐在小楼阳台上,可以看到不远处海湾里的海鸥是如何觅食的。不过现在这座小楼已经久无人居,显得格外破败,以至于当地文保部门不得不对其进行紧急修缮,好维持它不至于坍塌。但若时光倒退到百余年前,这座小楼却一派风光,是许多政要名流们出入的场所,因为,那时这里曾居住着一位特殊的主人,日本佛教界最重量级的人物:大谷光瑞。

大谷光瑞1876年出生,因为他们家族世代为西本愿寺法主,所以大谷光瑞一出生,就注定要成为僧人。资料显示,大谷光瑞10岁出家,20岁之前,一直是西本愿寺里规规矩矩的宗教领袖继承人。改变发生在1899年,这一年大谷光瑞第一次来到中国,在中国内地游历一个多月。这次中国之行,深刻影响了大谷的一生,让他从一位超然世外的宗教领袖,不知不觉间变成一个贪婪的掠夺者。

那次短暂的中国之行,让这位年轻的僧人对中国古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时正在伦敦留学的他,很快便出资组建起一支探险队,以探寻佛迹为名,从喀什米尔高原深入到了中国的新疆地区。

事实上,探寻佛迹与文化考古只是一个幌子,大谷最感兴趣的,莫过于掠夺。大量的古城、古墓遗址,遭到大谷探险队的盗掘,他和瑞典人斯文·赫定的探险队一道,在中国新疆地区展开了一场“夺宝大战”。

需要说明的是,与斯文·赫定不同,大谷光瑞和他的探险队员们并没有受过任何考古训练,他们只懂得掘墓,却连最基本的记录工作都不懂得怎么去做。以至于在挖掘过程中,大量古迹遭到毁灭性破坏,还有很多珍贵文物连出土地点都说不清。

大谷曾先后组织过3支探险队,在中国掠夺走了数以十万计的珍贵文物,这些文物多数是通过大连港登船运往日本,其中占比重最大的当数汉籍图书与碑拓。据说这些图书中仅孤本、珍本就多达数千册,而总数则超过40000册。可以说,3次探险让大谷收获颇丰,可巨大的探险经费与后期分类研究费用,也让大谷陷入了沉重的财政危机。再加上大谷一心忙于在中国探险,导致寺规松弛,僧侣贪腐现象泛滥,大谷也因此受到舆论指责,被迫于1914年辞去法主和伯爵的爵位,并于第二年定居到大连,成为满铁公司的文化与宗教事务幕后顾问及大东亚建设审议委员会委员。

大量稀世珍宝被装船运至日本

大谷光瑞是一个狂热的侵华支持者,是日本殖民当局奉行扩张、掠夺政策的先锋人物。

1938年,他针对“七七事变”后的时局,写下《中国事变后对策》一书,极力主张扩大侵华战争,这本书也一度被日本关东军高层奉为经典,要求高级将领人人研读。此外,大谷还主编出版有《兴亚计划》《兴亚论丛》等丛书,不遗余力地鼓吹“南进”政策。

除了是一个狂热的侵华支持者外,大谷还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收集中国的古籍文献,大量珍贵的汉籍都成了他强取豪夺后的收藏品。在敦煌,他手下的干将吉川小一郎买通王道士,得以顺利地将敦煌藏经洞里的古籍洗劫一空。在楼兰,他手下的另一干将橘瑞超沿着斯文·赫定提供的地理坐标,找到楼兰古城,并从古城里发现了震惊世界的《李柏文书》。《李柏文书》是目前所发现的年代最早的中国纸本书信实物标本,文书中出现的李柏其人,也是在楼兰所发现的全部文书中唯一一位史籍有载的人物。学界普遍认为,《李柏文书》不仅具有重要的历史考古价值,同时也是堪与《兰亭序》相媲美的书法艺术精品。并且,作为与王羲之同时代的人物,李柏高超的书法技艺也改变了我们过去“书法帖学起源于江南”的认识,侧面证明西北可能也是“帖学”的发源地之一。

但可惜的是,这些稀世汉籍多数已被大谷光瑞一船一船地运回日本,其中一部分被他占为己有,另一部分捐赠给了韩国总督府博物馆、日本京都博物馆、龙谷大学图书馆,以及日本各地的美术馆,还有一部分被卖给了文物商人。以《李柏文书》为例,如今已是日本龙谷大学图书馆的收藏品。

大谷不仅是一个中国文物的贪婪掠夺者,同时还是一个疯狂的破坏者。由于他本人并不懂考古,他使用的考古队员也都是对考古一窍不通的年轻僧侣,比如发现《李柏文书》的橘瑞超,当时只是一个不满20岁的小僧人,他不懂得对出土时的情况做记录,以至于后人在研究《李柏文书》时,有很多疑团已无法破解。这些年轻僧侣在所谓的考古过程中,往往会雇用当地老百姓乱挖乱掘,其对遗址古迹所造成的破坏,甚至比盗墓贼还要严重。

古籍幸运地大规模回流

疯狂的掠夺,让大谷迅速成为“当时世界上私人拥有汉籍图书最多的人”,为妥善收藏这些图书,大谷甚至还斥巨资,在神户修建了一座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私人书库“含秀居”,被当时人称为“山上图书馆”。

谁也不会想到,这些被大谷掠夺走的古籍,却因为一个特殊机缘,竟幸运地迎来一次大规模回流。

那是1915年4月,大谷光瑞再一次到达大连,出席本愿寺关东别院的落成典礼。在满铁高层的极力邀请下,这个刚刚辞去法主职务不久的日本名流,当场决定不再回国,从此定居大连。

中国方剂数据库

数据库主题:从古至今的中药方剂

数据库类型:文献型

收录范围:中国方剂数据库全面介绍方剂信息,并提供有关方剂药味组成统计信息。数据库共收录了来自710余种古籍及现代文献中的古今中药方剂84464首,分别介绍每一方剂的不同名称、处方来源、药物组成、功效、主治、用药禁忌、药理作用、制备方法等方面信息。

著录项目: 名称、别名、处方来源、药物组成、功效、主治、 用法用量、 用药禁忌、药理作用、制备方法、 临床应用。

检索途径: 用户可通过方名、别名、处方来源、药物组成、功效、主治、用药禁忌、药理作用等途径来查询所需的方剂 。

方剂现代应用数据库

数据库主题:各种方剂的现代临床应用进展

数据库类型:事实型

收录范围:方剂现代应用数据库主要介绍古今方剂及其现代应用和现代研究,数据库共收录源自《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卫生部部颁药品标准--中药成方制剂》及期刊文献中的中药方剂9651种,对每一方剂,分别介绍方剂名称、别名、处方来源、剂型、药物组成、加减、功效、主治、制备方法、用法用量、用药禁忌、不良反应、临床应用、药理作用、毒性试验、化学成分、理化性质、生产厂家、各家论述等内容。

著录项目:方剂名称、别名、处方来源、剂型、药物组成、加减、功效、主治、制备方法、用法用量、用药禁忌、不良反应、临床应用、药理作用、毒性试验、化学成分、理化性质、生产厂家、各家论述

检索途径:可通过方名、别名、剂型、药物组成、功效、主治、化学成份、生产厂家、临床应用等途径进行查询。

截止2013年11月,学校建有1个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 3个教育部重点实验室,2个上海市重点实验室,7个中管局重点研究室,2个上海高校工程研究中心,2个上海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3个上海市高校E-研究院。

省部共建教育部重点实验室(3个):中药标准化、肝肾疾病病证、筋骨理论与治法

教育部工程研究中心(1个):中药现代制剂技术

上海市重点实验室(2个):复方中药、中医临床

上海高校重点实验室:中西医结合防治心脑疾病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重点研究室(7个):中医医疗服务评估、传统医药法律保护、慢性肝病虚损、脊柱退变肾骨相关、中药新资源与品质评价、针灸免疫效应、中医传染病学

上海高校工程研究中心(2个):中药创新药物研发、针灸推拿诊疗技术

上海高校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2个):中医药文化研究与传播中心、医学科技史研究中心

上海高校E-研究院(3个):中医内科学E-研究院、氧化氮及炎症医学E-研究院、中药药效物质E-研究院

其他校级科研机构:

中医基础理论研究所、中医文献研究所、中药研究所

中医脊柱病研究所、中医外科研究所、中医肿瘤研究所

中医骨伤科研究所、中医肾病研究所、中医肝病研究所

中医推拿研究所、中医药发展研究所、中医脾胃病研究所

独立法人机构:

上海市气功研究所 上海市针灸经络研究所 市中医老年医学研究所

上海中医药博物馆 馆藏资源

根据学校官网2014年6月显示,上海中医药大学图书馆馆藏图书100万余册,阅览座位952座。设有专用古籍书库2个,面积逾170平方米。其中收藏古籍36663册件,包括特藏善本1110部6196册。藏书主要为与中医药有关的元、明、清各时代的刻本、抄本,包括同时期内日本、朝鲜的各类版本,及民国时期中医药书籍和各中医院校的教材。藏品中有诸如元代刻本《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明万历二十七年(1599)赵开美校刻本《仲景全书》,明嘉靖汪济川刻本《重刊巢氏诸病源候总论》,清顺治六年(1599)白鹿山房木活字本《李士材先生伤寒括要》,民国时期《章太炎先生手写古医方》等珍品。其中《重刊巢氏诸病源候总论》(明嘉靖汪济川刻本)等10部古籍,被选入2008年、2009年、2010年文化部公布的3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2009年6月被评为“全国古籍重点保护单位”和“上海市古籍重点保护单位”。

学术期刊

《上海中医药大学学报》是由上海市教育委员会主管,上海中医药大学和上海市中医药研究院主办的学术性科技期刊。创办于1960年3月,原名《上海中医学院学报》,其后曾停刊;1987年复刊改名为《上海中医学院、上海市中医药研究院学报》;1999年经国家科技发展部批准为《上海中医药大学学报》,获正式刊号,公开向国内外发行。被入选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荣获“中国科技核心期刊”、 “中国核心学术期刊(Research Center for Chinese Science Evaluation,RCCSE)”,并被国际著名数据库——美国《化学文摘》(CA)收录。设有名家薪传、百家评述、灵兰探幽、临床百科、学苑春秋、实验中医、中药制剂、管理科学、专题综述等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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