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刘文典的生平?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介绍一下刘文典的生平?,第1张

国学大师----刘文典刘文典,安徽合肥人。原名文聪,字叔雅。1889年12月生。1906年入芜湖安徽公学学习,因聪明好学,积极上进,为该校教师陈独秀、刘师培的赏识,并受到他们反封建民主革命思想的影响和熏陶。1907年加入中国同盟会。 在民主革命思想的影响下,刘文典1909年赴日本留学。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青年时代的他怀着满腔激情,于1912年回国,在上海于佑任、邵力子等主办的《民立报》担任编辑,宣传民主革命思想。1913年再度赴日本,1914年加入中华革命党,并任孙中山秘书。 1916年,刘文典回国,在北京大学任教,研究诸子著作。1923年出版专著《淮南鸿烈集解》,受到学术界极大重视。继《淮南鸿烈集解》之后,刘文典又从事《庄子》、《说苑》等书的校勘,写了《三余札记》。这段时间是刘文典在学术上最有成就的时期。 “五四”期间,刘文典站在新文化运动的一边,曾在陈独秀主办的《新青年》杂志编辑部担任英文编辑,翻译了《近世思想中之科学精神》、《叔本华自我意识说》、《佛兰克林自传》、《美国人之自由精神》等外国学术论著。 刘文典1927年任安徽大学校长。1929年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主任,同时在北大兼课。除从事教学工作外,还陆续校勘古籍。1939年,完成了《庄子补正》、《说苑斛补》等书的校勘编撰。著名学者陈寅恪为《庄子补正》作序。抗日战争爆发后,刘文典没有来得及与清华、北大等校撤离南下,滞留北平。期间,日本侵略者曾多次派人请他出来教学并在日伪政府做官,他都断然拒绝,表现了一个正直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民族气节。 1938年刘文典先生逃离北平,辗转南下,历经磨难后到达昆明,在西南联合大学任教。 1943年,刘文典被聘到云南大学任教,云南大学校长熊庆来聘请他在云大担任“龙氏讲座”,后一直担任文史系教授。在云南大学执教至新中国建立以后。 1949年末,昆明解放前夕,朋友曾动员他去美国,已替他找妥具体去所,并为他一家办好了入镜签证。在这关键时刻,刘文典谢绝了,他说“我是中国人,为什么要离开我的祖国”。 全国解放后,刘文典的生活和工作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决心为新中国的教育事业贡献力量。他在云南大学先后讲授“杜诗研究”、“温李诗”、“文选学”、“文赋研究”、“历代韵文选”以及顾炎武、夏完淳评介等课程,并着手撰写《杜甫年谱》。1956年刘文典被评为一级教授,被推选为全国政协第一、二届委员。正当他准备完成计划中的学术著作时,不幸于1958年7月15日病逝于昆明。其主要著作有:《淮南鸿烈集解》、《庄子补正》、《说苑斛补》、《三余札记》、《进化论讲话》、 《进化与人生》等。 刘文典先生学识渊博,学贯中西,通晓英、德、日多国文字。他讲授的课程,从先秦到两汉,从唐、宋、元、明、清到近现代,从希腊、印度、德国到日本,古今中外,无所不包。他先后讲授过“文选学”、“校勘学”、“先秦诸子研究”、“大唐西游记研究”、“庄子”、“淮南子研究”、“文心雕龙”、“史通”、“文赋”、“今古文研究”、“玄奘传校注”、“温庭筠李商隐诗”、“陶渊明”、“中国化的外国语”等课程,且有很多独到的见解。他专长校勘学,版本目录学,唐代文化史,是当代我国杰出的文史大师,校勘学大师和研究庄子的专家,是全国著名学者之一。他在学术上的地位和对我国教育事业的贡献,值得我们永远记念。

  刘文典(1890-1958715),字叔雅,原名文骢,笔名刘天民。安徽合肥人。校勘学家。九三学社成员。

  自幼入教会学校学习英语,1906年入芜湖安徽公学,受到老师陈独秀、刘师培的影响,积极参加反清活动,1907年加入同盟会。1909年东渡日本,就读于早稻田大学,其间积极参加革命活动,随章太炎学习《说文》。1912年回国,同于右任、邵力子等在上海办《民立报》,任编辑和翻译。1913年再度赴日,任孙中山秘书处秘书,并参加中华革命党,从事反对袁世凯复辟活动。1916年回国后,由陈独秀介绍到北京大学任教,发愤从事古籍校勘,经过数年努力,完成第一部学术著作《淮南鸿烈集解》,受到学术界好评,学术声誉由之大振。五四前后曾任《新青年》英文编辑。在北京大学期间,讲授《淮南子》研究、校勘学、先秦诸子研究等课程。1927年出任安徽大学文学院院长、兼预科主任、校长等职。1928年重回北京大学任教。1929年任清华大学国文系教授兼主任,同时兼任北大教授。1938年辗转至昆明,任教于西南联大。1943年任云南大学文史系教授直至退休。曾当选全国政协第一、第二届委员。1958年去世。

  刘文典一生主要从事高等教育和学术研究,在校勘学方面有很深的造诣,成就尤为突出。在高校开设过的课程有:《淮南子研究》、《庄子研究》、《先秦诸子研究》、《大唐西域记研究》、《论衡研究》、《杜甫研究》、《史通研究》、《校勘学》、《文选学》等,为培养从事传统文化研究的人才做出了重要贡献。主要著作有:《淮南鸿烈集解》、《庄子补正》、《说苑斠补》、《三余札记》、《群书校补》、《杜甫年谱》等。

  自许

  ○刘文典对庄子研究颇深,每次登堂讲授《庄子》,开头第一句必是:“《庄子》嘛,我是不懂的喽,也没有人懂!”有人问刘古今治庄子者的得失,刘大发感慨道:“古今以来,真懂《庄子》者,两个半人而已。第一个是我刘文典,第二个是庄周,另外半个嘛……,还不晓得!”

  ○刘文典曾讲元好问、吴梅村诗,讲完称:“这两位诗人,尤其是梅村的诗,比我高不了几分。”

  气节

  ○刘文典任安徽大学校长时,发生学生风潮。蒋介石来到安庆,召见刘文典。见面时,刘称蒋为“先生”而不称“主席”,蒋很是不满。蒋要刘交出在学生风潮中闹事的***员名单,并严惩罢课学生。刘当面顶撞说:“我不知道谁是***。你是总司令,就应该带好你的兵。我是大学校长,学校的事由我来管。”说到激烈处,两人互相拍桌大骂,一个骂“你是学阀”,一个骂“你是新军阀”。蒋介石恼羞成怒,当场打了刘文典两记耳光,并给他定了个“治学不严”的罪名,把他关进了监狱。

  ○据说,刘文典见蒋介石之前曾有豪言壮语:“我刘叔雅并非贩夫走卒,即是高官也不应对我呼之而来,挥手而去!我师承章太炎、刘师培、陈独秀,早年参加同盟会,曾任孙中山秘书,声讨过袁世凯,革命有功。蒋介石一介武夫耳!其奈我何!”

  ○卢沟桥事变后,刘文典未能及时撤离北平。日本人通过周作人多次请刘出任伪职,均被他严词拒绝,因此惹怒了日本当局,其住宅连遭日军搜查,刘毫无惧色。先是,刘文典曾两度赴日留学,日语颇为流利,但在日寇面前,竟“以发夷声为耻”。他说:“国家民族是大节,马虎不得,读书人要懂得爱惜自己的羽毛”。

  风采

  ○学生曾形容在大学任教时的刘文典:“记得那日国文班快要上课的时候,喜洋洋坐在三院七号教室里,满心想亲近这位渴慕多年的学术界名流的风采。可是铃声响后,走进来的却是一位憔悴得可怕的人物。看啊!四角式的平头罩上寸把长的黑发,消瘦的脸孔安着一对没有精神的眼睛,两颧高耸,双颊深入;长头高举兮如望空之孤鹤;肌肤黄瘦兮似僻谷之老衲;中等的身材羸瘠得虽尚不至于骨子在身里边打架,但背上两块高耸着的肩骨却大有接触的可能。状貌如此,声音呢?天啊!不听时犹可,一听时真叫我连打几个冷噤。既尖锐兮又无力,初如饥鼠兮终类寒猿……”

  ○刘文典在西南联大讲《文选》课,不拘常规,别开生面。上课前,先由校役带一壶茶,外带一根两尺来长的竹制旱烟袋。讲到得意处,便一边吸旱烟,一边解说文章精义,下课铃响也不理会。有时他是下午的课,一高兴讲到5点多钟才勉强结束。或称刘“俨如《世说新语》中的魏晋人物”。

  ○有一次,刘文典上了半小时的课便结束了上一讲的内容。学生以为他要开讲新课。这时,他忽然宣布说:“今天提前下课,改在下星期三晚饭后七时半继续上课。” 原来,下个星期三是阴历五月十五,他要在月光下讲《月赋》。届时,校园里摆下一圈座位,刘文典坐在中间,当着一轮皓月大讲其《月赋》,生动形象,见解精辟,让听者沉醉其中,不知往返。

  ○刘文典上课征引繁富,经常一堂课只讲一句话,故而讲《文选》,一个学期只能讲半篇《海赋》。后因吸食鸦片,有时上课中间瘾发便狂抽香烟,由于发音多通过鼻腔,故而发音混混不清,讲《文选》时,只能听到嗫嚅而言:“这文章好!这文章妙!”

  妙论

  ○刘文典性滑稽,善谈笑,尝自称“狸豆鸟”;因“狸”、“刘”古读通;“叔”者豆子也;“鸟”则为“鸦”,乃“雅”之异体(刘文典字“叔雅”)。因刘喜自谑,与道貌岸然者有别,故“学生们就敢于跟他开点善意的玩笑”。

  ○西南联大时,刘文典教学生写文章,仅授以“观世音菩萨”五字,学生不明所指,刘解释说:“观,乃是多多观察生活;世,就是需要明白世故人情;音,就是文章要讲音韵;菩萨,就是救苦救难、关爱众生的菩萨心肠。”学生闻言,无不应声叫好。

  ○刘文典是民国时期著名的红学家,持论多有“索隐派”的色彩。有一次,原定在西南联大一小教室中开讲《红楼梦》,后因听讲者太多,容纳不下,只好改在教室前的广场上去讲。届时早有一批学生席地而坐,等待开讲。其时天已近晚,讲台上已燃起烛光。不久,刘文典身着长衫,慢步登上讲台,缓缓坐下。一位女生站在桌边从热水瓶里为刘斟茶。刘从容饮尽一盏茶后,霍然站起,如唱“道情”一般,有板有眼地念出开场白:“只、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满筐!”然后拿起粉笔,转身在旁边架着的小黑板上,写下“蓼汀花滁”四个大字,并解释说:“元春省亲大观园时,看到这幅题字,笑道:‘花滁’二字便好,何必蓼汀?花滁反切为薛,蓼汀反切为林,可见当时元春已然属意薛宝钗了。……”

  臧否

  ○刘文典自称“十二万分”佩服陈寅恪,二人曾在西南联大共事。一日,刘跑警报时,忽然想起他“十二万分”佩服的陈身体羸弱,视力不佳,行动更为不便。便匆匆率领几个学生赶赴陈的寓所,一同搀扶陈往城外躲避。同学要搀刘,刘不让,大声叫嚷:“保存国粹要紧!保存国粹要紧!”让学生搀扶陈先走。

  ○刘文典一意钻研古典文学,很瞧不起搞新文学创作的人,认为“文学创作的能力不能代替真正的学问”。一日,有人偶尔问及当时以《激流三部曲》名噪一时的巴金。他沉思片刻后,喃喃地说:“我没有听说过他,我没有听说过他。”

  ○刘文典在西南联大中文系当教授时,对讲授语体文写作的作家教师沈从文甚有偏见。当他获悉联大当局要提升沈为教授时,勃然大怒,说:“陈寅恪才是真正的教授,他该拿四百块钱,我该拿四十块钱,朱自清该拿四块钱。可我不给沈从文四毛钱!他要是教授,那我是什么?”

  ○在讨论沈从文提升为正教授的教务会议上,大家都举手同意,惟有刘文典表示不满,他说:“沈从文是我的学生。他都要做教授,我岂不是要做太上教授了吗?”

  ○西南联大时,有一次跑警报,沈从文碰巧从刘文典身边擦肩而过。刘面露不悦之色,说:“我跑是为了保存国粹,学生跑是为了保留下一代的希望,可是该死的,你干吗跑啊?”

  交游

  ○刘文典在清华任教时,需要查阅某种佛经,闻北京西山香山寺有此佛经。该寺藏书有严格规定,非佛教人士,不准借阅,借阅必须在寺内念经堂正襟危坐,也不得以手指沾口水翻书页,必须用寺院制作的蔑子翻阅,违者受罚。寺中和尚深知刘文典是知名学者,特准他借阅,阅前详细介绍了阅读规则,刘先生当即承诺,严守规约。和尚去后,刘文典先生静坐读经,因车马劳顿,未看多久,便生困意。见室内有一空床,便趁机持书卧床阅读,不料竟然进入梦乡,手中佛经也掉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正在梦中的刘忽然听到骂声,头面受到扑打,睁眼看到老和尚边打边斥责“您言而无信,竟把佛经丢在地上!”,头面受到扑打。他睁眼一看,老和尚边打边斥责说:“你言而无信,竟把佛经丢在地上!”无奈,刘文典只好一面承认错误,一面“抱头鼠窜”(自称),佛堂是关闭的,既逃不出去,自己也不想逃出,因外面还有游人,出去难免丢人现眼!只有且喊且逃,苦苦求饶。和尚见刘先是狼狈不堪,后又甘心挨打,全无名教授的架子,竟然怒容一变,“噗哧”一声笑了,也便赦免了他。因这一打,刘竟和老和尚成为好友,还在清华园设素斋招待招待这位朋友。刘后来回忆此事说“我的脑袋虽然不太高贵,但也不是任何人可以打的。但这次挨打应该,君子不可失诺!”

  ○西南联大青年教师陶光是刘文典的得意门生,经常为学问之事登门请教。但有一段时间陶因课务繁忙,没有去看望恩师,心存愧疚。后专门抽出时间拜望恩师。不料,两人甫一见面,刘就劈头大骂陶,骂其是“懒虫”、“没出息”、“把老师的话当耳旁风”,等等。陶一时莫名其妙。他虽一向尊重恩师,但刘文典如此辱骂。他也忍无可忍,正要怒目反击时,忽见刘用力一拍桌子,更加大着声音说:“我就靠你成名成家,作为吹牛本钱,你不理解我的苦心,你忍心叫我绝望么?”刘的口气又由硬变软,从愤怒之声到可怜之语。陶光听到老师把自己当成“吹牛的本钱”,很受感动,于是该怒为笑,向恩师倒茶赔罪。自此以后,两人的师生情谊更见深笃。

  新声

  ○建国后,李广田任云南大学校长,口口声声称刘文典为“老师”、“刘老”。开大会请刘老坐前排,开座谈会请刘老先发言。学校评职称,他被评为一级教授,并任全国政协委员。朋友们祝贺他“喜事重重,旧貌换新颜”。他说:“我热爱***,热爱社会主义,是早有思想基础的,我早年参加同盟会,跟随过孙中山,坚决拥护孙中山的联俄、联共,扶助工农政策,那时已扎下了拥护共产主义的根,今天实现了我的夙愿。”

  ○刘文典在西南联大时染上了抽鸦片的恶习,还赞美“云土”为鸦片中上品,又因他喜云南火腿,故有“二云居士”、“二云先生”的称号。后深受其苦,不能解脱。谁知解放后,刘竟彻底戒掉鸦片,思想改造也顺利过瓜,逢人便称:“处于反动统治的旧社会,走投无路,逼我抽上了鸦片,解放后,在***领导下,社会主义国家蒸蒸日上,心情舒畅,活不够的好日子,谁愿吸毒自杀呢!”

  http://cnzhanjunnet/articlephparticleid=61(刘文典近照)

  http://wwwguoxuecom/master/liuwendian/lwd03htm(刘文典轶事)

刘文典,安徽合肥人。原名文聪,字叔雅。1889年12月生。1906年入芜湖安徽公学学习,因聪明好学,积极上进,为该校教师陈独秀、刘师培的赏识,并受到他们反封建民主革命思想的影响和熏陶。1907年加入中国同盟会。

在民主革命思想的影响下,刘文典1909年赴日本留学。1911年辛亥革命爆发,青年时代的他怀着满腔激情,于1912年回国,在上海于右任、邵力子等主办的《民立报》担任编辑,宣传民主革命思想。1913年再度赴日本,1914年加入中华革命党,并任孙中山秘书。 1916年,刘文典回国,在北京大学任教,研究诸子著作。1923年出版专著《淮南鸿烈集解》,受到学术界极大重视。继《淮南鸿烈集解》之后,刘文典又从事《庄子》、《说苑》等书的校勘,写了《三余札记》。这段时间是刘文典在学术上最有成就的时期。

刘文典1927年任国立安徽大学校长。1929年任清华大学中国文学系教授、主任,同时在北大兼课。除从事教学工作外,还陆续校勘古籍。1939年,完成了《庄子补正》、《说苑斛补》等书的校勘编撰。著名学者陈寅恪为《庄子补正》作序:“然则先生此书之刊布,盖将一匡当世之学风,而示人以准则,岂供治庄子者必读而已哉。”1962年张德光教授为该书再版作《庄子补正跋》又曰:“补正乃校勘训诂专著;其兼综群言,发微补阙,实为精心刻意之作,足资治庄学者之借镜……先生勤搜前人微引,博采诸家校释。参稽互证,以为补正;其疏通疑滞,嫠定底本之功盖不可磨。” 《庄子补正》,共十卷,全书共收列庄子内、外,杂篇全部原文和郭象注,成玄英疏及陆德明经典释文之庄子音义,校以历代之庄子重要版本,并广泛征引著名学者王念孙,王引之等人的校勘成果,而将其补正之文分繁于各篇相关内容之下。

抗日战争爆发后,刘文典没有来得及与清华、北大等校撤离南下,滞留北平。期间,日本侵略者曾多次派人请他出来教学并在日伪政府做官,他都断然拒绝,表现了一个正直的中国知识分子的民族气节。

1938年刘文典先生逃离北平,辗转南下,历经磨难后到达昆明,在西南联合大学任教。

1943年,刘文典被聘到云南大学任教,云南大学校长熊庆来聘请他在云大担任“龙氏讲座”,后一直担任文史系教授。在云南大学执教至新中国建立以后。

1949年末,昆明解放前夕,朋友曾动员他去美国,已替他找妥具体去所,并为他一家办好了入境签证。在这关键时刻,刘文典谢绝了,他说“我是中国人,为什么要离开我的祖国”。

全国解放后,刘文典的生活和工作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决心为新中国的教育事业贡献力量。他在云南大学先后讲授“杜诗研究”、“温李诗”、“文选学”、“文赋研究”、“历代韵文选”以及顾炎武、夏完淳评价等课程,并着手撰写《杜甫年谱》。1956年刘文典被评为一级教授,被推选为全国政协第一、二届委员。 其主要著作有:《淮南鸿烈集解》、《庄子补正》、《说苑斛补》、《三余札记》、《进化论讲话》、 《进化与人生》等。 刘文典先生学识渊博,学贯中西,通晓英、德、日多国文字。他讲授的课程,从先秦到两汉,从唐、宋、元、明、清到近现代,从希腊、印度、德国到日本,古今中外,无所不包。他先后讲授过“文选学”、“校勘学”、“先秦诸子研究”、“大唐西域记研究”、“庄子”、“淮南子研究”、“文心雕龙”、“史通”、“文赋”、“今古文研究”、“玄奘传校注”、“温庭筠李商隐诗”、“陶渊明”、“中国化的外国语”等课程,且有很多独到的见解。他专长校勘学,版本目录学,唐代文化史,是当代我国杰出的文史大师,校勘学大师和研究庄子的专家,是全国著名学者之一。他在学术上的地位和对我国教育事业的贡献,值得我们永远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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