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山铭》曾经流落到日本,那么它是历史上哪位人物著作的?
《研山铭》是北宋时期的米芾所作,米芾是北宋的书法家、画家、书画理论家,他是北宋的“宋四家”之一。并且米芾还担任过校书郎、书画博士以及礼部员外。米芾主要的作品有《多景楼诗》、《虹县诗》、《研山铭》》、《拜中岳命帖》等、其中《研山铭》米芾所有作品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作品。
米芾的《研山铭》纵卷36厘米,横卷长138厘米。历史上有很多的人都非常喜欢《研山铭》并热衷于收藏,因此《研山铭》先后被贾似道、元代的书画鉴藏家柯九思收藏,到了清代,又被书画鉴赏家的于腾收藏。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研书铭》不幸流落到日本,被日本的有邻博物馆收藏。然后于2002年12月7日在观复博物馆被国家文物局委托单位以2999万人民币以定向单人形式拍下,《研山铭》最后终于回到了故土。
米芾在书法上有很高的的造诣,尤以行草见长,连宋徽宗对米芾的书法都赞不绝口,然后深受宋徽宗的喜爱,被宋徽宗封为书画博士。米芾仅存的几幅作品中的《研山铭》行书的书法是认为最具有代表性的,可以与《兰亭集序》并提为“天下第一难书”。
米芾除了书法外,还在绘画等其它艺术上有很高的成就,他为了艺术可以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历史上的米芾也被称为米颠。
米芾以书法名世。他对前代名家的用笔、章法及气韵都有深刻的领悟。正因他学古人学得太像,从而招来“集字”之讥。对此米芾曾说:“壮岁未能立家,人谓吾书为集古字,善取诸长处,总而成之。既老始自成家,人见之,不知以何为祖也。”他深深懂得,要卓然成家,学习传统是必不可少的。所谓“集字”,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米芾在传统上下了很深的功夫。米芾的成就完全来自后天的苦练:少时苦学颜、柳、欧、褚等唐楷,每天临池不辍,打下了厚实的基本功。米芾作书也十分认真,他说:“余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字好。”一首诗,写了三四次,还只有一两字自己满意,这其中的甘苦,非行家里手不能与道,可见他创作态度的严谨。苏东坡被贬黄州时,米芾去拜访求教。苏东坡劝他向晋人学习。1082年(元丰五年)开始,米芾潜心魏晋,以晋人书风为指归,并寻访了不少晋人法帖,就连其书斋也取名为“宝晋斋”。苏东坡对米芾评价很高,他曾说,“海岳平生篆、隶、真、行、草书,风樯阵马,沉着痛快,当与钟、王并行。”米芾的书法影响深远,尤其在明末,学者甚众,像文徵明、祝允明、陈淳、徐渭、王觉斯、傅山这样的大家,莫不从米字中吸取营养。这种影响一直在延续。
米芾是深知“入帖出帖”之间的关系的——学习古人,但也不必作茧自缚、死守古人一点一画,艺术贵在创新。米芾称自己是“刷字”,这虽是自谦之语,但同时又着实点到精要之处。“刷字”,概括了他用笔迅疾而劲健、尽兴尽势尽力的特点。他的书法作品,大至诗帖,小至尺牍、题跋都具有痛快淋漓、奇纵变幻、雄健清新的特点。从现存的米芾的手迹来看,一个“刷”字,正将米字的神采活脱脱地表现出来了。
米芾一生未卷入政治漩涡,生活相对安定,因此有更多的时间饱览内府藏书。书法之外,米芾擅长水墨山水。其山水画被人称做“米家云山”,但米芾绘画几无存世,唯一能见到的《珊瑚笔架图》,也很难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米画”。
《珊瑚帖》的书写材料很特殊,竹纸,浅**,纸上竹纤维较多。据说这是迄今发现最早的用竹纸书写的作品。该帖释文为:“收张僧繇天王,上有薛稷题。阎二物,乐老处元直取得。又收景温问礼图,亦六朝画。珊瑚一枝(画珊瑚笔架一座,旁书“金坐”二字)。三枝朱草出金沙,来自天支节相家。当日蒙恩预名表,愧无五色笔头花。”《珊瑚帖》流传有绪,曾经南宋内府,元代郭天锡、季宗元、施光远、肖季馨,清代梁清标、王鸿绪、安岐、裴伯谦等递藏,后归张伯驹。1956年,张伯驹将该作捐献给文化部文物局。关于《珊瑚帖》的记述,在《墨缘汇观》、《平生壮观》、《云烟过眼录》、《大观录》、《壮陶阁书画录》等书中均可查到。
《苕溪诗帖》颇得“二王”笔法,尤以献之外拓用笔为主。“内擫”与“外拓”两种笔法各具特色:前者以腕力控笔,线条沉实,中宫聚拢,故称骨胜之书;后者运笔飞扬而筋力暗敛,欹侧多态,意趣悠然,又称筋胜之书。《苕溪诗帖》用笔爽利,洒脱不拘,多取侧锋,灵巧多变,行笔波折虽多而速度不减,故线条劲挺有力,既赏心悦目,又耐人寻味。
米芾用笔多变,曾自诩“善书者只有一笔,我独有四面。”即用正、侧、藏、露不同颖锋入纸,使整幅作品长短、轻重、仰偃、间距、起笔、收笔不主故常,各具姿态。试看《苕溪帖》墨迹,字的起笔往往颇重,到中间稍轻,遇到转折时提笔侧锋直转而下,予人八面生姿、沉着痛快之感。每字结体修长,下半部微向右倾,如玉树临风,摇曳生情。左右、上下结构的字,强化开合向背,或左擒而右纵,或上敛而下放。“游”、“蓬”、“过”等字“走之旁”形态各异,如挂帆沧海——“依旧满船行”(米芾诗名)!章法上除起首交待“戏作”缘起及书者名款占两行、卷末记录书写年月占一行外,所作六首诗顺势承应,各成一“章”,得“缜密”之妙;各“章”之间留有空白,有“疏朗”之美。又有小行书“夹注”其间,虽非有意为之,但已尽显错落参差之美。通篇观来,大小、疏密、欹正……随势生形,一气呵成,纯任天机。正如宋人朱熹所言:“天马行空,追风逐云,虽不可范以驰驱,要自不妨痛快。”当然,帖中某些字欹斜过甚,如倒数第三行“对声”等字,有欲倒之势,恐为人垢病。明代吴宽就直指米书“习气”为“猛厉奇伟,终坠一偏之失”。
米芾《苕溪诗帖》如风樯阵马,沉着痛快,与《蜀素帖》并称米书“双璧”,影响巨大。米芾子米友仁、南宋吴琚、金代王庭筠等人之书均以毕肖米书著称。
《研山铭》曾经流落到日本,那么它是历史上哪位人物著作的?
本文2023-10-16 03:51:06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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