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宝有哪些,都有哪些?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6浏览:4收藏

中国国宝有哪些,都有哪些?,第1张

中国国宝是指具有重要历史、文化、科学、艺术价值的珍贵文物、器物、艺术品、古籍等。目前,中国国宝的具体数量并没有一个确定的统计,因为不断有新的文物被发现或被重新评定为国宝。但是,以下是中国国宝中的一些代表性的作品:

1 明孝陵陵墓(江苏省南京市)

2 故宫博物院中的文物藏品(北京市)

3 长城(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山西省、内蒙古自治区、辽宁省、吉林省、黑龙江省)

4 玉器藏品,如汉代的"和田玉龙"(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和田市)

5 古建筑,如宋朝的"黄鹤楼"(湖北省武汉市)

6 青铜器,如商代的"司母戊鼎"(河南省安阳市)

7 中国画、书法作品,如唐代的"王羲之兰亭序"(浙江省杭州市)

8 珍贵的古籍文献,如唐代的《大正新修大藏经》(日本),收录了国内外345种佛教经藏总计4694部。

这些都是中国独有的珍宝,代表了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和卓越的科学、艺术成就。

古籍的版本类型 自从图书产生以来,特别是自从版印图籍产生以来,从内容、性质、形式等方面派生出许多版本类型和版本称谓。主要有:稿本、写本、抄本、刻本、活字印本、官刻本、坊刻本、私宅刻本、家刻本、自刻本、监刻本、经厂本、内府刻本、藩府刻本、殿本、局本、聚珍本、套印本、百衲本、书帕本、巾箱本、袖珍本、初刻本、重刻本、翻刻本、影刻本、重修本、递修本、朱蓝印本、四库底本、毛抄本。 稿本 古书版本著录中运用稿本概念大约有三种情况,一是指手稿本,二是指清稿本,三是指修改稿本。手稿本指的是由作者自己亲笔书写的自己的作品,判断这个极不容易,没有绝对把握,不敢运用手稿本的概念。清稿本指的是誊清的书本。誊清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由作者自己誊清,这在实际上应该归入手稿本;另一种是由别人誊清,实际上这已不具备稿本性质。故对清稿本概念的运用要特别慎重,不能以今度古,把现代人关于稿子的概念硬加在古稿本的头上去。修改稿本指的是在誊清的本子上又由作者亲笔加以修改。这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作者自己誊清后自己又作修订,这在实际上又应归于手稿本;一种是别人誊清后作者亲笔加以修订,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可用修改稿本的概念。这三种概念在通常的古书著录中都见有人运用,但在实践上并不十分确切,且容易造成混乱。国家图书馆在处理这个问题时,只用“稿本”一个概念,将作者亲笔书写、誊清、修改的情况,通通包容在“稿本”概念里边。而对由别人誊清的书本,则以“写本”或“抄本”称之;别人誊清作者自己亲笔修改的书本,则仍以“写本”或“抄本”称之,紧接着于其后注明某某校改。 写本 写本是相对于稿本、抄本和印本的名称。在古书版本著录中,凡运用写本概念,大约也有三种情况。一是时代早。唐以前,书籍生产都靠手写传抄,无所谓刻本印本,故统称为写本。人唐以后,刻本书渐行,至宋而盛。然唐宋所处的时代仍是较早,故唐宋时期手写传抄的书籍,仍称为写本。元以后传抄的书籍,便以抄本名之了。二是地位高。无论时代早晚,印本书是否盛行,一书的传抄凡出自名流学者之手,往往也要以写本名之,而不称其为抄本。三是涉及宗教。凡是抄写佛经、道经,抄写者常是为了还愿或做功德,有对宗教的崇信和虔诚包容在里边,故只称其为写经,而绝不称为抄经。至于早期写经生抄写的经卷,虽不是为了自己还愿做功德,而是为了佛门的善男信女们买去还愿,但由于其抄写时代早,也只能以写本名之。至于自己著作,自己抄写流传,那就不论其时代早晚,地位高低,便一律以稿本名之了。 抄本 在古书版本著录中,抄本的称谓经常应用,经常出现。除了写本、稿本之外,凡依据某种底本而再行传写者,均可以抄本名之。 刻本 刻本,亦称刊本、椠本、镌本,均指雕版印刷而成的书本。中国雕版印刷术发明很早,唐代已有雕版印刷的书籍流行。五代已由政府指令国子监校刻《九经》及《经典释文》。至宋代,雕版印刷的书籍大兴,旁及辽、金、西夏;直至元、明、清,前后盛行1000余年。在发展过程中,因时代不同,又有宋、辽、西夏、金、蒙古、元、明、清刻本的不同称谓;因地域不同,又有浙刻本、蜀刻本、闽刻本等不同称谓:具体细分,又有杭州本、越州本、婺州本、衢州本、潭州本、赣州本、池州本、建阳本、麻沙本、崇化本、平水本、眉山本等不同称谓;因出资和主刻性质不同,又有官刻本、私刻本、家刻本、自刻本、坊刻本等不同称谓;具体区分,又有内府本、监本、府州军本、仓台本、计台本、殿司郎局本、公使库本、郡斋郡庠本、兴文署本、广成局本、行中书省本、各路儒学本、书院本、司礼监本、经厂本、藩府本、布政司本、廉访司本、殿本、局本等不同称谓;因刻版形态不同,又有大字本、小字本、书帕本、巾箱本、袖珍本等不同称谓;因版印技术不同,又有墨印本、朱印本、蓝印本、套印本等不同称谓;因版印早晚不同,又有初刻本、复刻本、初印本、后印本、重修本、递修本等不同称谓。总之,什么时代、什么地区、什么单位、什么部门刻的书本,就可题为某某时代、某某地区、某某单位、某某部门刻本。 活字印本 用活字排版印刷的书本,均称活字印本。北宋仁宗庆历年间(1041-1048)平民毕昇首先发明了泥活字。南宋的周必大,蒙古太宗十三年至海迷失后三年(1241-1250)时期的姚枢,清道光十二年(1832)的李瑶、二十四年(1844)的翟金生,都曾依据毕昇泥活字印书的原理,自制泥活字,实践并光大了泥活字印书的创举。元大德年间(1297-1307),农学家王祯又制成了木活字,并印刷《旌德县志》。此后,木活字发展较快,非但有汉文木活字,还有西夏文、回鹘文木活字。进入明、清,木活字书普遍流行,江南各省的祠堂常用木活字排印宗谱。还出现了串乡走镇专为人排印家谱的谱匠。明崇祯十一年(1638)以后,北京朝廷发行的“邸报”,也改用木活字排印。清代无论官署、私宅、坊肆,木活字印书更为普遍。规模最大的是乾隆时期用木活字排印的《武英殿聚珍版丛书》,凡134种。金属活字包括铜、锡、铅活字,其中以铜活字印书较多。明朝弘治、正德时期无锡华、安两家的铜活字印书最有名,清雍正年间内府用铜活字排印的《古今图书集成》,是规模最大的金属活字印刷工程。著录活字印本,就要根据不同材料的活字,采取不同的著录称谓,如泥活字印本、木活字印本、铜活字印本等。 官刻本 官刻本是指清及清以前历代出公帑或由国家某种机构、单位主持雕印的书本。中国雕版印书始自唐朝。自五代起,始由国子监校刻经书,开官刻本之先河。两宋国子监、中央各部、院、司、局、殿,地方各府、州、县、军官署,各府、州、县学,各地仓台、计台、公使库;元代兴文署、广成局、中书省、行中书省、各路儒学、各地书院;明代两京国子监、中央各部、院,内府各监,各藩府,各布政使司,各府、州、县衙署,各级各地学校;清代武英殿、内府各监、中央各部、地方各级行政、文化机构、各省官书局等,凡由这些单位出资或主持刻印的书,均可称为官刻本。但在著录实践中,历来不采用“官刻本”这种称谓,而是将其分解,具体著录。国子监刻的书就称为国子监本,公使库刻的书就称为公使库刻本,经厂刻的书就称为经厂刻本,武英殿刻的书就称为武英殿刻本等。 坊刻本 坊刻本指唐至清历代各地书坊刻印的书本。书商编刻图书并经营书业的书坊,唐代已经出现,至两宋而兴盛。北宋的开封、南宋的杭州,都开有很多书坊、书斋、书轩、书林、书堂、书肆、书棚、经籍铺、纸马铺等。四川、两湖、江、浙、皖、赣、闽,尤其是福建建阳的崇化、麻沙等,也都有很多书坊。元代四川书坊衰落,山西平阳(今临汾)书坊兴起,福建书坊继续发展。明代南北两京,苏州、扬州、杭州、徽州、常熟、建阳,仍是书坊林立。清代书坊遍布全国各地,但有的已是单纯经销并不编刻图书了。所有历代这些书坊刻印的书,都可以称为坊刻本。但在版本著录的实践上,一般不使用坊刻本这个称谓,而是分解之后具体著录,如唐刻《陀罗尼经咒》,便著录为“唐成都府成都县龙池坊卞家刻本”,《十七史》便著录为“明毛氏汲古阁刻本”等。 私宅刻本 私宅刻本指历代私家出资或主持刻印的书本。私宅家塾刻书的性质,与书坊刻书不尽相同。书坊刻书以出售营利为主要目的,私宅、家塾刻书多出于对圣贤、先辈、师友的崇尚,要推广某种思想和学说。明、清私宅刻书,有时也为了传布某些罕见的版本。但在版本著录实践上,一般并不使用私宅刻本这个称谓,而是分解之后具体著录。如宋黄善夫家塾之敬室所刻的《史记》,便著录为“宋黄善夫家塾刻本”;宋蔡梦弼东塾刻印的《史记》,便著录为“宋蔡梦弼东塾刻本”;宋蔡琪家塾之敬室刻印的《汉书集注》,便著录为“宋蔡琪家塾刻本”;南宋廖莹中世彩堂刻印的《韩柳集》,便著录为“宋廖莹中世彩堂刻本”;元代天历间褒贤世家家塾刻印的《范文正公集》,便著录为“元天历褒贤世家家塾岁寒堂刻本”。 家刻本 家刻本指历代自家出资或主持刻印的自己家人著作的书本。家刻本与私刻本性质不同。家刻本的实施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出资委托书坊,按自家满意的版式行款刻印;一种是自备木板,召雇刻印良工上门,让他们按自家的意愿设计行款版式刻印。这两种方式雕刻的书版都归自家所有,自家收藏。故古书雕版处与藏版处不全都一致。家刻本多为家族中晚辈实施,故校勘刻印一般都比较好。 自刻本 自刻本指历代由作者自己出资或主持刻印的自撰的书本。从出资的角度看,与家刻本性质近似;从所刻书的作者看,则与家刻本绝然不同。家刻本的作者范围限在本家族中,自刻本的作者仅指作者自己。自刻本始自五代和凝。《旧五代史·和凝传》说他平生为文章,长于短歌艳曲,尤好声誉。有集百卷,自篆于版,模印数百帙,分惠于人。五代以后,历代都有自刻本行世。自刻本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作者自己委托书坊或召雇雕印工匠,按照自己的意愿设计版式行款,施刀镌印;一种是不但自己出资,还要自己写样上板,然后委托书坊或召雇工匠刻印。所以自刻本一般都校勘精审,刻印精良,若是作者自己手写上版,就更为珍贵。清代郑板桥号称诗、书、画三绝,他自己写样上版雕印的自著《板桥集》,堪称艺术珍品。 监刻本 监刻本亦简称监本,指历代国子监刻印的书本。国子监,亦称国子学,简称“国学”,是中国封建时代的最高学府和教育管理机构。国子监刻书始于五代,后唐朝长兴三年(932),宰相冯道、李愚请令判国子监事田敏等校定九经,刻版印售。到后周太祖广顺三年(953),《九经》全部刻完,前后历时21年。后周世宗显德二年(955),国子监祭酒尹拙奏请兵部尚书张昭、太常卿田敏同校勘《经典释文》,刻板印行。宋代国子监的刻书规模和刻印范围,都比五代时要大得多。景德二年(1005),距建国仅40余年,经、传、正义皆经过校勘,刻板印行。所集书籍版片10万余块。到北宋末年,正史亦由国子监全部校刻行世。南宋国子监所刻的书并非都是本监所雕,很多是本监校勘后下各地镂版。如《七经正义》、《史记》、《汉书》、《资治通鉴》诸书,都是由杭州镂版进呈。宋代国子监除主刻正经、正史外,还以医方一字差误,其害匪轻,故重要医籍也由国子监分官详校,镂版颁行。如《脉经》、《千金要方》、《千金翼方》、《补注本草》、《图经本草》等,宋代国子监都曾校刻行世。元代的中央刻书机构是兴文署和广成局,属秘书监,不属国子监,故无监本之称。明代南京、北京都设有国子监,刻书数量甚多。清代纂修校刻书籍多数在武英殿。清代国子监仅刻过极少的书。对于历代国子监所刻的书,均可著录为各时代的国子监刻本。 经厂本 经厂本专指明代经厂所刻印的书本。经厂是司礼监所属的机构,专管经书印版及印成书籍、佛经、道藏、蕃经等。经厂设掌司4员或六七员。经厂规模随着司礼监的权限及规模的扩大而扩大。洪武时内府有刊字匠150名,每二年一班;裱褙匠312名,印刷匠58名,一年一班。嘉靖十年(1531),调整精简过内府匠役,实留12255名,著为定额。其中司礼监占有1583名。而专事书籍刻印者为:笺纸匠62名,裱褙匠293名,摺配匠189名,裁历匠80名,刷印匠134名,笔匠48名,黑墨匠77名,画匠76名,刊字匠315名。总为1274名。据极不完全统计,明代司礼监经厂前后刻印的经、史、子书、祖训、圣训,以及《四书》、《百家姓》、《三字经》、《千字文》、《千家诗》、《神童诗》等内书堂课本,达168种。经厂本特点是开本大,印纸精,行格疏,字体大,粗黑口,铺陈考究。但由于出自内宦之手,校勘不精,故不为学人所珍重。 内府刻本 内府刻本这个称谓很不科学,很不确切。但历代相沿,版本著录和行文中又常出现这个提法。唐代有内府之役,它是指划归五府三卫和东宫三府三卫管辖的折冲府,下设若干监,分管内廷庶务。所谓内府刻本,并不专指由内务府各监所刻的书本。实际上,历来在运用内府刻本这个称谓时,其概念都是指中央各部院衙署和内廷各部门所刻的书本。或者说是指官刻本中,属中央国家机关所刻的那一部分书。所以在使用这个称谓时要特别谨慎,凡能考出具体刻书单位者,均应具体著录,不能轻易使用内府刻本这个称谓。 藩府刻本 藩府刻本指明代各藩王府所刻印的书本。明代270余年中,皇诸子受封为王的先后共有62人。受封并且建藩者,共50人。其中有的因获罪夺爵,有的无子封除,只有28个王府与明朝相始终。它们分布在山东、山西、河南、陕西、四川、湖广、江西等诸布政行省。 殿本 殿本专指清代武英殿所刻印的书本。武英殿在今北京故宫博物院西华门内迤北。据《宸垣识略》记载,武英殿崇阶九级,环绕御河,跨石桥三,前为门三。内殿宇二重,前贮书版。北为浴德堂,即修书处。 局本 局本指清代各省官书局所刻印的书本。清代太平天国农民运动之后,以曾国藩创立的江南书局为起端,先后有淮南书局、苏州书局、浙江书局、崇文书局、思贤书局、江西书局、存古书局、皇华书局、福州书局、广雅书局、云南书局、山西书局等相继建立。这些官书局是清代以前历朝所没有的。在晚清的半个多世纪中,这些官书局刻印过不少书,还联合协作刻印过一些书,如五局合刻《二十四史》等。有些书校勘精审,刻印精良。像浙江官书局校刻的《二十二子》,金陵书局张文虎校刻的《史记》,就都很有名。在清末的文化事业上,起过一定推动作用。在版本著录上则分别具体称为某书局刻本。 聚珍本 聚珍本亦称聚珍版。指清乾隆时武英殿用木活字排版印刷的书本。 套印本 套印本指数种颜色套印的书本。中国传统的套印技术发展,分为两个阶段。初期阶段是在一块雕好的版片上刷上不同颜色敷印,所以称为敷彩印法。此法起于何时,很难详考。元至元六年(1340),中兴路江陵(今湖北荆州)资福寺刻的无闻和尚《金刚经注解》,其经文及卷尾无闻和尚注经图中的灵芝等,均用朱色刷印,注文用墨色刷印。表明14世纪中叶,中国已经有了敷彩印刷的作品,而且迄今仍流存于世。 在套色印刷的启发、推动下,将这种技术继续深化,施于版画,恒版印刷技术出现了。“饾版”是将彩色画稿按不同颜色分别勾摹下来,每色刻成一小块木板,犹如饾饤,故称饾版。然后逐色依次套印或叠印,最后形成一幅完整的彩色图画。这样印出的作品颜色的深浅浓淡、阴阳向背,几与原作无异。在饾版技术兴起的同时,拱花技法也出现了。“拱花”是用凹凸两版嵌合压印,令纸面拱起花纹,使翎毛、山水凸现在纸面上,看去更富立体感,更具真实性。像胡正言的《十竹斋笺谱》、吴发祥的《萝轩变古笺谱》,都是这方面的代表作。 所有上述这些套印出来的书,都可称为套印本。且几色套印,就称几色套印本。惟朱墨两色套印,国家图书馆习惯上著录为“套印本”,其他各方面的人习惯上多称为“朱墨套印本”。 百衲本 百衲本,是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片拼印或用一种书的不同版本拼配起来的书本。这是个借喻性的版本称谓。衲,原义补缀。百衲,指用零星材料集成一套完整的东西。王隐《晋书》说“董威辇于市,得残缯辄为衣,号曰百衲衣”。蔡绦《铁围山丛谈》说“唐济公者号善琴,乃自聚灵材为之,曰百衲琴”。蔡君谟《画锦堂记》说“每字作一纸,裁截布列,连成碑形,谓之百衲碑”。足见“百衲”具有杂拼之义。故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片拼印,或用同一种书的不同版本拼配而成的书本,也就名为“百衲本”了。 书帕本 明代官员上任或奉旨归京,官员朋友之间例以一书一帕相馈赠,当时将这种书就称为“书帕本”。清初顾炎武《日知录》引证《金台纪闻》评论元、明刻书优劣说:“元时州县皆有学田,所入谓之学租,以供师生饩廪,余则刻书。工程浩大者,则数处合力为之,故雠校刻画颇有精者。明洪武初年,将此项学租皆收归国子学,故县学、书院缺乏余资,刻书已不精审。隆庆、万历间,承嘉靖余风,皆喜刻书。但大率刻而不校,甚或妄加删削,以之馈遗当道官员,附之一帕,故有一书一帕之称,是为书帕本。”可见书帕本是明代例行官样礼品,只注意表面装潢,不注重文字内容。 巾箱本 巾箱本,指古时开本极小可以装在巾箱里的书本。巾箱是古时装头巾的小箧。《北堂书钞》卷一百三十五“王母巾箱”条引《汉武内传》,说帝见王母巾箱中有一卷小书,盛以紫锦之囊。晋葛洪《西京杂记》后序说:“洪家遭火,书籍殆尽,惟有抄本二卷在巾箱中,常以自随,故得犹在。”《南史·齐·衡阳王均》说他“手自细书《五经》为一卷,置于巾箱中,以备遗忘。……诸王闻而争效,为巾箱《五经》”。南宋戴埴《鼠璞》说:“今之刊印小册,谓巾箱本,起于南齐衡阳王(萧均)手写《五经》置巾箱中。”可见无论是手写本书,还是刻印本书,只要是开本较小,于随身携带的巾箱小箧中能够装下,就都可以称为巾箱本。在实践上,与袖珍本概念极难区分。 袖珍本 袖珍本亦指开本较小,便于随身携带的书本。其取义,盖因其开本极小,可藏于怀袖中携带。清代内府刻书集中在武英殿进行。历年雕印经、史所用版片极多,这当中有不少裁截下来的小块木料或版片。“高宗以校镌经、史,卷帙浩繁,梨枣解材,不令遗弃,仿古人巾箱之式,刻袖珍版书。”后世将当时遵照高宗旨意,于乾隆三十年(1765)用零材短板刻成的小版框小开本的《古香斋十种》,就称为袖珍本。直到今天,对小开本书仍常以袖珍名之。 初刻本 凡第一次镌刻的书均可称为初刻本。 重刻本 重刻本是相对于原刻本而言的。凡确知一书是重刻于某本,方可称为重刻本。然其情况复杂,与初刻本相关,没有确切的把握,不能随便运用重刻本的概念。且重刻与翻刻(覆刻)意义相近,容易混淆。重刻本就是将经过校勘的底本重新雕刻,其行款版式可与原底本同,也可以不同。翻刻虽也是重刻,但翻刻则是依底本原式照翻,非但行款字数一仍其旧,甚至讳字、刻工姓氏也照样翻雕。所以在运用重刻本称谓时,一方面要注意它是重刻某本,一方面还要注意它是否为翻刻。 翻刻本 翻刻本也称覆刻本。 影刻本 影刻本是以某一版本为底本,逐叶覆纸,将原底本的边栏界行、版口鱼尾、行款字数等,毫不改变地照样描摹或双勾下来,然后将描摹好的书叶逐一上版镌雕。这样雕印出来的书,因为版样是影摹下来的,对于那个原底本来说,就称为影刻本。影刻本书多发生在影刻宋元本书上。因为宋元本书传至明末清初,已属罕见。为了保存传本,流布久远,便常常采用这种影刻的办法。由于它能保持原底本的风貌,故历来为藏书家和版本家所珍重。 重修本 重修本也称为修补本或修补版。古书版片由于多用梨、枣等硬木,故可流传使用上百年乃至几百年。其间由于屡经刷印或遭受其他灾害,又很容易造成版片的缺损,所以再要进行刷印时,对其中缺损的版片就得重新加以修补。用这种修补过的旧版片刷印的书,在版本著录中就称为“×朝××年××人刻×朝××年重修本”。经过修补的版片,因为时代、刻工、技术的不同,呈现出来的版框、版心及字体风格等,与未经修补的就不尽相同,甚至墨色也显得不同。所有这些都是比较容易鉴别的。 重修本运用在家乘、地志等书时,要特别注意其另外的含义。中国地志之书浩如烟海。每换一任或几任地方官,就常常重修一次该地的方志,载入风土民情、山川地理、物产资源、名胜古迹、建置沿革、地亩四至、先贤仕宦、历朝贡举等新内容,以便掌握该地情况,实施封建管理。但有时因初修不久,有时因财力不敷,没有必要或没有能力另纂新志时,也常常修补旧志版片,或在旧版片的相应内容下增刻新的内容。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分别著录:只是修补旧版重新刷印的,应著录“×朝××年刻××年重修本”;若是在旧版本相应内容下增刻了新的内容,就得著录为“×朝××年刻××年增修本”。在著录志书重修本和增修本时,还要特别注意志书书名前所冠的纂修时代,这是极易发生混乱的地方。就是在版本著录为“重修”或“增修”的两种情况下,其志书书名前所冠的纂修时代,都只能是原来纂修的时代。若是志书书名前已明确冠有“重修”字样,则这里的重修决非重新修补版片之义,而是此志已经重新纂修之义。 递修本 凡一书版片经过两次及两次以上修补而重新刷印出来的书本,均可称为×朝××年刻×朝××年递修本。这种递修重印的古书在现存的中国古籍中为数还不少。有名的如南宋两浙东路茶盐司所刻的《六经正义》,多数到南宋末年和元朝初年,就曾两次递修重印过。又如南宋绍兴年间蜀中眉山地区所刻的《眉山七史》,其版片元代以后递有修补。明洪武年间版片移入南京国子监,一直到正德、嘉靖、万历时,还曾修补重印。到清代顺、康、雍、乾时,这套版片还存贮于江南布政使司衙门库中,嘉庆时才毁于火。明南京国子监刻的《玉海》,其版片自正德、嘉靖以后即屡经递修。万历十六年(1588)赵用贤、康熙三十六年(1697)李振玉、乾隆三年(1738)熊木,都曾修补重印。所有这些都是典型的递修本。 朱蓝印本 朱蓝印本,是指古代书版雕完,在正式刷印之前常要试印,以检查是否有错字和着墨是否均匀,以便进行修整。这时使用的颜色常用红或蓝色,目的在于醒目,便于发现版面上的问题。此种试印的书,红颜色者,就称××刻朱印本;蓝颜色者就称××刻蓝印本。这种印本因为是新版初试,字画清晰,刀法剔透,初印精美,加上印数少,传世罕,历为版本家和藏书家所看重。 四库底本 清代乾隆年间编纂的《四库全书》,是卷帙浩繁的大丛书,共收3507种,79337卷。在开馆纂修前及整个纂修过程中,广征天下遗书,故从全国各地进献的图籍数以万计。书到北京,全都送到翰林院点收,加盖翰林院关防,以备选用。有人将这些都称为四库底本,这是不对的。确切的概念,四库底本指的是被《四库全书》收入而作为誊抄底本的那些书,而不是指进过翰林院,钤有翰林院关防,实际却未被《四库全书》录入的书。

南三阁

文宗阁

文宗阁建于乾隆四十四年,据乾隆皇帝自己的说法,修建南三阁,赐赠《四库全书》是为了“嘉惠艺林,启 后学”。虽然在编写《四库全书》过程中出于种种原因,毁掉了一些书,但总的来说它的意义却十分重大,至今也是学界十分重要的一部大书。在当时,建南三阁更是轰动江南学界的一件大事,所以建起庞大的文宗阁仅用一年时间,并且其中有诸多的工料都是当地人捐献的,镇江人对于文化的热心程度从此可见一斑。

阁建成后,书还没有抄出来,所以首先由乾隆皇帝御赐一本铜活字本《古今图书集成》,放在阁内供学子阅览,而《四库全书》是从乾隆五十二年开始分批颁发的,直到乾隆五十五年方颁发完毕。阁中的一切事务均由两淮盐运史经管,并且允许当地学子阅览、借抄,一时间江南学人以能得“读中秘书”为快事。

但这种盛况没有维持多久,到咸丰三年太平军攻入镇江,将文宗阁及其所贮的《四库全书》一同烧毁。当年,为了能够将七阁之一放在自己的城市,江南学者曾主动上书朝廷,提出由自己来承担“所有雇觅书手缮写全书之费”,最终皇帝决定由朝中出抄书和建阁费用。而把做书匣、装璜庋架由地方办理。

文澜阁

文澜阁在西湖孤山南麓。初建于清乾隆四十七年(公元1782年),是清代为珍藏《四库全书》而建的七大藏书阁之一。也是江南三阁中唯一幸存的一阁。这是一处典型的江南庭园建筑,园内亭廊、池桥、假山叠石互为凭借,贯通一起,主体建筑仿宁波天一阁,是重檐歇山式的建筑。

步入门厅,迎面是一座假山,山下有洞,穿过山洞是一座平厅,厅后方池中有奇石独立,名为“仙人峰”,是西湖假山叠石中的精品。方池后正中为文澜阁,西有曲廊,东有月门通太乙分清室和罗汉堂。全部建筑和园林布局紧凑雅致,颇具特色。

《四库全书》由乾隆皇帝钦定,由纪晓岚主持,于1773 1781完成。此书是中国历史上规模最为宏大、集中国古籍之大成的一部丛书,全书共收录图书3461种,79309卷,荟萃清乾隆中期以前的历代主要典籍。历时8年完成的《四库全书》共抄了7部,分藏于北京的文渊阁、北京圆明园的文源阁、沈阳的文溯阁、河北承德避暑山庄的文津阁以及杭州的文澜阁、扬州的文汇阁、镇江的文宗阁。

清代之后,战乱频仍,兵燹不断。扬州的文汇阁和镇江的文宗阁内的《四库全书》毁于太平天国的战火,江南3阁文澜仅存;而八国联军的大火也烧掉了文源阁的《四库全书》。7部珍藏仅存4部。北京文渊阁的《四库全书》在国民党败退大陆时带到了台湾,现藏于台湾的故宫博物院;沈阳文溯阁的藏书1966年运抵兰州,现藏于兰州;河北承德避暑山庄文津阁本后运到北京,现藏于北京图书馆。

杭州文澜阁《四库全书》在历次浩劫中几陷于毁灭,是浙江几代人的侠肝义胆才使文澜阁本能躲过战乱而幸存下来。

1861年,太平军攻陷杭州,江南著名藏书楼八千卷楼的主人、出身书香门第的钱塘人丁申、丁丙兄弟此时避祸于杭州城西的西溪。一日,兄弟俩在店铺购物时发现,用于包装的纸张竟是钤有玺印的《四库全书》,这使他们大惊失色。

丁氏兄弟自然知道《四库全书》的重要性。他们进而发现,店铺里成堆的包装用纸竟都盖有皇帝的玉玺。

文澜阁《四库全书》散失了!

文澜阁库书流落民间的事实使丁氏兄弟心急如焚。他们马上组织家人进行抢救。他们冒着战乱的风险,收集残籍予以保护,并雇人每日沿街收购散失的书本。如此半年,他们抢救并购回阁书8689册,占全部文澜阁本的1/4。

文澜阁本已残缺不全,怎么办?抄补!一项浩繁的抄书工程在浙江巡抚谭钟麟的支持下开始了。丁氏兄弟从宁波天一阁卢氏抱经楼、汪氏振绮堂、孙氏寿松堂等江南十数藏书名家处借书,招募了100多人抄写,组织抄书26000余册。《四库全书》在编撰过程中编撰官员曾将一些对清政府不利的文字删除,或将部分书籍排除在丛书之外,还有部分典籍漏收,丁氏兄弟借此机会将其收录补齐。此项工程历时7年得以完成。1882年,文澜阁重修完成,丁氏兄弟将补抄后的《四库全书》全部归还文澜阁。

到了民国时代,浙江省图书馆首任馆长钱恂继续组织补抄,这就是所谓“乙卯补抄”;稍后,海宁的张宗祥又发起“癸亥补抄”。经过丁、钱、张等人的共同努力,最后完成的《四库全书》比原来更为完整,原《四库全书》有漏抄,如补抄本《竹岩集》十二卷,原四库本仅三卷,册数上比原来增多;补抄依据版本优良,集清末全国藏书楼之精华;许多被馆臣删改的文字按原样据原本得以恢复。因此,补齐后的文澜阁《四库全书》是7部藏书中最完整的一部。因此,文澜阁本《四库全书》的历史文献价值高于文渊阁本、文津阁本和文溯阁本,是“四库学”研究的重要资源。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杭州岌岌可危,《四库全书》又面临巨大的灾难。时任国立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和时任浙江图书馆馆长的陈训慈组织阁书西迁。历时半年,辗转5省,行程2500公里,1938年4月,《四库全书》安全运抵贵阳,后又转运到重庆。

日本对文澜阁《四库全书》觊觎已久。原全国人大常委、浙江大学教授毛昭晰在研讨会上对记者说,杭州沦陷后,日本的“占领地区图书文献接受委员会”曾派人从上海到杭州寻找文澜阁本,想把这部珍贵的图书劫夺到日本去,但此时阁书已被安全转移了。

文澜阁《四库全书》历经沧桑,终于得以保存,这在中国以至世界藏书史上都是个奇迹。

文汇阁

文汇阁是清代七大藏书楼之一。从乾隆三十七年(1772)开始设馆,历时十年才纂修完成的《四库全书》,共收书约三千五百种,七万九千余卷,分经、史、子、集四部。尽管为了维护清廷的政治统治,许多古籍被馆臣抽毁或删改,以至于鲁迅先生曾在《买〈小学大全〉记》等杂文中予以揭露,但是《四库全书》毕竟是集中国古籍之大成的规模空前的丛书,因此自有其传世价值。此书当年仅缮写了七部,分别藏于北京、沈阳、扬州、杭州等地。其中,位于紫禁城的文渊阁、圆明园的文源阁、盛京皇宫的文溯阁、避暑山庄的文津阁,称为“北四阁”;位于扬州天宁寺的文汇阁、镇江金山寺的文宗阁、杭州圣因寺的文澜阁,称为“南三阁”。

扬州文汇阁,一名御书楼,原在天宁寺西园。根据《扬州画舫录》记载,天宁寺西园一称御花园,正殿叫做大观堂,七大藏书楼之一的文汇阁就在大观堂旁。阁中藏有《古今图书集成》与《四库全书》,由乾隆帝钦赐“文汇阁”之名及“东壁流辉”之额。文汇阁是一座三层楼建筑,梁柱上彩绘书卷图案。阁的一楼当中藏《古今图书集成》,两侧藏《四库全书》的经部书籍,二楼藏史部书籍,三楼藏子部、集部书籍。

乾隆对于文汇阁的建设与使用颇为重视,他一再强调,阁中所藏之书,不是做样子的,要允许读书人阅读和传抄。乾隆五十五年(1790)五月二十三日,弘历的圣旨里有这样开明通达的话:“俟贮阁全书排架齐集后,谕令该省士子,有愿读中秘书者,许其呈明到阁抄阅,但不得任其私自携归,以致稍有遗失。”“南三阁”所藏《四库全书》,每册前页钤“古稀天子之宝”,后页钤“乾隆御览之宝”,用太史连纸钞写,尺幅较“北四阁”书开本小,书衣装潢也有不同。

麟庆在《鸿雪因缘图记》里描写他见到的情形是:“文汇阁在扬州行宫大观堂右……阁下碧水环之,为卍字。河前建御碑亭,沿池叠石为山,玲珑窈窕,名花嘉树,掩映修廊。”他入阁读书的情形是:“庚子(1840)三月朔,偕沈莲叔都转、宋敬斋大使,同诣阁下。亭榭半就倾落,阁尚完好,规制全仿京师文渊阁。回忆当年充检阅时,不胜今昔之感。爰命董事谢奎,启阁而入。见中供《图书集成》,书面绢**;左右列橱贮经部,书面绢绿色;阁上列史部,书面绢红色;左子右集,子面绢玉色,集面绢藕合色。书帙多者,用香楠。其一本二本者,用版片夹开,束之以带,而积贮为函。计共函六千七百四十有三。谢奎以书目呈,随坐楼下详阅,得钞本《满洲祭天祭神典礼》、《救荒书》、《熬波图》、《伐蛟捕蝗考》、《字孳》等书,嘱觅书手代钞。”——这差不多是扬州文汇阁存世期间最后的记载。在此十四年后,太平军攻入扬州,文汇阁及其藏书就一起毁于战火之中了。

过了大约十年,曾国藩于同治初年创办金陵书局时,曾委托学者莫友芝前往镇江、扬州等地搜寻文宗阁和文汇阁失散于战火中的藏书。通常的说法是:莫友芝曾于同治四年(1865)专程至镇扬诸地,悉心寻访两阁藏书的下落,却毫无收获,空手而回。莫友芝此行是否真的一无所获呢?据悉,国家图书馆今藏《文宗阁四库全书装函清册》四册,经史子集各一,经部首页有莫友芝藏书印。由此看来,莫友芝的镇扬之行还是有所得的。也有人说,扬州文汇阁的藏书亦有残本存世,书名分别是《周易启蒙翼传外篇》二册,《云笈七签》、《御定全唐诗录》、《图书编》各一册。

七大藏书楼中,文渊阁的藏书后归故宫博物院收藏,文源阁于咸丰年间被八国联军纵火焚毁,文津阁的藏书现归北京图书馆收藏,文溯阁的藏书现属辽宁省图书馆,文宗阁于咸丰年间毁于太平军兵火,文澜阁是“南三阁”中仅存的一阁,其藏书现属浙江省图书馆。扬州文汇阁则建于乾隆四十五年(1780),毁于咸丰四年(1854),存世仅七十余年,在七大藏书楼中寿命最短。

北四阁

文津阁

文津阁是清代七大图书馆之一,位于避暑山庄平原区的西部,这里曾藏《四库全书》,以及经、史、子、集分类,共收书3503种,79337卷,363万册,是一份极有价值的文化遗产。弘历(乾隆皇帝)在《文津阁记》中写道:"欲从支脉寻流,以溯其源,必先在乎知其津。"此句即含有"文津"之意。文津阁于乾隆三十九年(1774)建成,1954年重建。营造法式仿照明代建筑的浙江"天一阁"。外观为两层,实际是三层,阁中辟一暗层,这样阳光不能直射到藏书库。室内油漆彩画也很考究,深绿色的柱子,蓝色封套卷册,白色的书端,都以冷色为主,给人以宁静的气氛。

文津阁建成以后,1782年,《四库全书》成书,共誊写了7部,其中藏于文津阁是七部《四库全书》中的第四部,成书于清乾隆四十九年(公元 1784 年)。文津阁《四库全书》共 36,304 册,分装 6,144 个书函,陈列摆放在 128 个书架上。它是七部《四库全书》中保存最为完整并且至今仍是原架、原函、原书一体存放保管的唯一一部。现藏于北京国家图书馆 ,在北京国家图书馆中,128 个书架林立其中, 6,144 个书函整齐有序地摆放在当年高大的书架上,经、史、子、集各部书籍,分别配有绿、红、蓝、灰四色,夹板、丝带、铜环一依当年。翻开书册,即见“文津阁宝”的朱印、“纪昀复勘”的黄笺、雪白的开化纸和端正的馆阁体楷书,令人叹为观止。

阁的东北部有水门与山庄水系相通,阁前池水清澈,人在阁前特定位置向池中望去,只见池中有一弯新月,随波晃动,而天空却是艳阳高照。原来这是造园家在池南的假山上,开出一个半圆形如上弦月的缝隙,利用光线,在水中形成下弦月的倒影,构成“日月同辉”的奇特景观。水池南岸是一座造型别致的假山,怪石嶙峋,气势雄浑。假山占地约800平方米,用石3279立方米,由浆石和鸡骨石等堆叠而成。假山石洞,前后各有两门相通,结构也颇具匠心。洞内山石遮掩,可分厅、堂、窗、孔、穴等,洞壁用鸡骨石镶嵌,幽深曲折。有几个大小不等的窗孔,透进幽幽的光线,使洞中的峭壁怪石若隐若现。山上横岭纵峰,沟桥岗壑,各自争奇。有棒槌山、罗汉山、双塔山等十大名山的缩影,更有“十八学士登瀛洲”的造型,还有仿米芾“宝晋斋”的园林布局。文津阁东为碑亭,四角攒尖顶,上覆黄琉璃瓦,内竖石碑一座,通高5.34米,碑正面镌刻着乾隆题《文津阁记》,其余三面刻有乾隆作的3首诗。 每逢中秋佳节之际,天高气爽,登临“月台”赏月,但见园内,老树苍劲,枝杈纵横。一轮明月冉冉升起,把一片银辉洒向大地,山庄顿时银装素裹,更显得清澈静谧。文津阁假山的造型艺术,集中了米翁宝晋斋和范氏天一阁之长,运用传统叠山技法,结合北方雄壮的特点,风格一反南方小巧玲珑之态,而是雄伟、浑厚、气势磅礴的艺术作品。 《热河志》中写道:“文津阁与紫禁、御园三阁遥峙,前为趣亭,东侧月台,西乃西山,盖仿范氏之成规,兼米庵之胜概矣。”

文津阁庭院,由粉墙围绕,是山庄的园中之园。这组建筑,坐北朝南,依次布置着门殿、假山、水池、藏书楼、花台、曲池、山石、月门。东侧有碑亭和值房3间。阁前池水清澈,澄泓见底,水草丛生。池南假山呈半月形环抱池沼,拱峙搂阁,叠石大多仿承德十大景堆砌,与山庄西山浑为一体。假山上有赏月的月台,其西有趣亭(已不存)。假山上有磴道,下有洞府,入门进阁,必经此洞。石洞曲折幽邃,洞顶有一曲形石孔,光线漏射到池水中,恰如一弯新月,每当丽日当头,水池中却素月高悬,“抬头看日,低头观月”,日月同辉,景观绝妙,又为山庄一绝

九州台文溯阁

1966年10月,基于战备的需要,为确保《四库全书》安全,经中央有关部门协调,辽宁省将总计3474种、36315册的文溯阁《四库全书》以及5020册清雍正年间所印铜活字本《古今图书集成》,经过长途跋涉,被秘密运至兰州,拨交甘肃省保存在距兰州市75公里的山中。

《四库全书》是清乾隆年间编篡的我国历史上卷帙最大的一部丛书,与万里长城、大运河一起,被誉为古代中国的三大工程。文溯阁《四库全书》是我国现存的《四库全书》三部半中的一部,这部书原保存在沈阳, 1966年10月为了备战运到甘肃保管,至今已近40年了。

为了更好的珍存这部反映中华民族文明的伟大成就,甘肃省委省政府拨专款修建的新藏书楼,1999年5月,甘肃省政府作出了在省城兰州立项修建文溯阁《四库全书》藏书库的决定,在兰州黄河岸畔北山九州台修建文溯阁《四库全书》藏书楼。2002年1月,藏书楼奠基仪式已经在兰州隆重举行。2003年4月30日正式开工建设。

2005年7月8日,新建成的文溯阁四库全书藏书馆正式开馆。这个坐落于兰州北山九州台的文溯阁四库全书藏书馆,投资 5000多万元,占地 3126公顷,总建筑面积 5757平方米,历时两年多建成。

新建成的文溯阁其方位和建筑风格都承系了“古制古貌”,外观颇具皇家气派与北京“文渊阁”最为接近,也是“歇山式大屋顶”建筑,外二层内三层,内部用钢筋混泥土厚墙,使用了现代化的防潮设施、防尘设施、防盗设施等甚至防辐射设施,室内温度和湿度都常年保持恒温。

文溯阁藏书馆主要包括主楼、副楼、办公楼,主楼占地 1900平方米。一二层为展览厅、三楼存放《四库全书》影印本,副楼占地 1400平方米,主要用于学术研究所用,而《四库全书》的真本则藏在专门设计的地下室内

文源阁

在北京西郊的圆明园遗址中,有一处早已湮没于荒草之中的古迹——文源阁旧址,这里曾是清朝乾隆年间庋藏名闻世界的大丛书《四库全书》的“四库七阁”之一。

清朝纂修《四库全书》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次重大的文献整理活动。这次由朝廷倡导的规模空前的修书活动,表面上是稽古右文,渲染文治修明的景象,而实际上是要通过编纂过程中的征书、禁书、毁书和编书等一系列做法,来清除汉族士人反对满族异族统治的思想和典籍,即钳制思想,消灭异己,也就是后世所谓的“寓禁于征”。《全书》广泛网罗和搜集了从上古流传至清初的所有著作,用经、史、子、集四大部分类,共收书3,461种,总计79,337卷,约97,700万字。它不仅全面总结和系统整理了三千年来中国封建文化的学术成果,保留了丰富的典籍,而且任职于“四库馆”的官员学者,多是当时学术名流,他们倾十年心血而成的《四库全书》,无疑也是对中国古代文化的一大贡献。

这部大丛书的主要历史影响除学术成就外,当数“四库七阁”的建立。该书因卷帙浩繁,不曾付梓刊行,只手抄了七部,分别建阁贮之,这就是被称作“内廷四阁”或“北四阁”的北京大内之文渊阁、圆明园之文源阁、承德避暑山庄之文津阁和盛京(今沈阳)故宫之文溯阁;以及被称作“江南三阁”的扬州大观堂之文汇阁、镇江金山寺之文宗阁和杭州圣因寺之文澜阁。阁与书历尽沧桑,伴随着中国近代史上的频繁战乱而饱受摧残,最短的存世仅六、七十余年,目前只有文渊、文津、文溯、文澜四阁尚屹立人间。

文源阁是乾隆三十九年(1744)在圆明园内原有建筑四达亭的基础上略为增葺,于次年继文津阁之后告成的,为七阁中建成的第二座。位置在全园的西北,南接水木明瑟,西临柳浪闻莺。阁额及阁内“汲古观澜”匾、楹联等皆乾隆御书。阁南向而立,前方凿挖曲池,并放养金鱼于其中,据说大可盈尺。池南为怪石嶙峋的假山。池中还竖有一巨大太湖石,名“石玲峰”,高逾六米,玲珑剔透,环孔众多。正视之,则石如乌云翻卷;手叩之,音色如铜。石宽盈丈,四周俱镌有名臣诗赋,是当年圆明园中最大、也是最著名的一块太湖石,与颐和园乐寿堂前的“青芝岫”齐名。阁东侧为御碑亭,碑上勒有御制《文源阁记》。

乾隆帝对这部“浩如烟海,委若邱山”的巨书的贮藏是极为审慎的,他听说宁波范氏天一阁建筑构造别有精义,便下令仿其规制,营造庋书之所。文源阁虽已不存,但其格局当与文渊、文津、文溯三阁无异。从实物来看,现存的其它内廷三阁均为正宇上下六楹、各通为一间,内部则对天一阁予以改进,采取了明两层暗三层的“偷工造”法,即外观重檐两层,实际上却利用上、下楼板之间通常被浪费的腰部空间暗中多造了一个夹层,全阁上、中、下三层都能用来贮藏书籍,既充分利用空间,又节省工料,体现了清代宫廷建筑师们在工程设计和建造艺术上的高度造诣和技巧。外观上为水磨丝缝砖墙,墙色为较沉静无华的灰色,深绿廊柱,歇山式屋顶,上覆绿剪边琉璃瓦。为显示建筑功能,楹柱间特地绘以河马负书和翰墨卷帙画面,色调清雅。全阁外观古朴典雅,蕴含深意,内中遍藏宏富卷帙,宁静肃穆,堪称中国古代藏书楼的典范。文源阁地处皇家园囿中,在一片金碧辉煌中卓然不群,更是独擅朴素之美。

除强调山水葱郁之气的庇护外,七阁取名亦独具匠心,既表明了乾隆帝推崇儒家经典的宗旨,也借若“渊”、“源”、“津”、“溯”等字,从水而立义,仿效范氏天一阁的“天一生水”而克火,以求阁书永存。

阁内的《四库全书》以浙江产上等开化纸缮写,共抄得36000册。书册封皮采用“经、史、子、集四部各依春、夏、秋、冬四色”的装潢办法,即用象征四季的颜色来标明书的类别:经书居群籍之首,尤如新春伊始,标以绿色;史部著述浩博,如火之炽,应用红色;子部采撷百家之学,如同秋收,着以浅色(蓝色);集部诗文荟萃,好似冬藏,适用深色(灰黑)色。以色分部,一目了然。装帧上为软绢包背装,束之绸带,并以楠木为匣,既精致美观,还能防潮防蛀。据档案记载,文源阁全书每册的首页都钤有“文源阁宝”和“古稀天子”印,末页则钤上“圆明园宝”和“信天主人”印,朱色晶莹,又为全书增色不少。

文源阁落成后,乾隆皇帝每年驻跸圆明园,几乎都要来此修憩观书,吟咏题诗。《四库全书》抄毕送藏文源阁后,伴随着“康雍乾盛世”的余光,确也度过了半个多世纪宁静祥和的时光。但是好景不长,咸丰十年(1860),英法联军攻占北京,他们在饱掠圆明园珍宝之后,举全园而火焚之,大火在这座举世闻名的“万园之园”中肆虐了三日,文源阁和其中的《四库全书》以及贮藏于味腴书屋中的一套《四库全书荟要》也在这场浩劫中化为灰烬。阁与书从告竣送藏到被毁,存世仅七十余年。

现在的文源阁阁已不存,仅余阁基,其上青砖仍较为规整;曲池已涸,高大的“石玲峰”因民国时两股土匪争相盗卖不得,被其中一方炸为两截,轰然坍于蔓草之中。当年曾在四库馆担任副总裁的彭元瑞、曹文埴题写的诗文碑刻,虽湮没在一片荒芜中,尚依稀可辨;而乾隆帝的御碑已挪至文津街的国家图书馆分馆院内,文字仅存其半。整个文源阁遗址和旁边的舍卫城遗址遥相呼应,偶有游人凭吊至此,不胜唏嘘慨叹!至于阁中所藏《四库全书》,仅闻民国时湖州刘承干嘉业堂曾藏有钤“文源阁宝”的全书六册,此后人世间便不再有此惊鸿一现了。

文渊阁

文渊阁,位于故宫东华门内文华殿后,原明代圣济殿旧址。清朝乾隆三十九年至四十一年(公元1774—1776年)建成,是皇家收藏《四库全书》的图书馆。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皇帝下诏开设「四库全书馆」,编纂《四库全书》。三十九年下诏兴建藏书楼,命于文华殿后规度适宜方位,创建文渊阁,用于专贮《四库全书》。 于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建成。

文渊阁座北面南,阁制仿浙江宁波范氏天一阁构置。外观为上下两层,腰檐之处设有暗层,面阔6间,西尽间设楼梯连通上下。两山墙青砖砌筑直至屋顶,简洁素雅。黑色琉璃瓦顶,绿色琉璃瓦剪边,喻意黑色主水,以水压火,以保藏书楼的安全。阁的前廊设回纹栏杆,檐下倒挂楣子,加之绿色檐柱,清新悦目的苏式彩画,更具园林建筑风格。阁前凿一方池,引金水河水流入,池上架一石桥,石桥和池子四周栏板都雕有水生动物图案,灵秀精美。阁后湖石堆砌成山,势如屏障,其间植以松柏,历时二百余年,苍劲挺拔,郁郁葱葱。阁的东侧建有一座碑亭,盔顶黄琉璃瓦,造型独特。亭内立石碑一通,正面镌刻有乾隆皇帝撰写的《文渊阁记》,背面刻有文渊阁赐宴御制诗。

文渊阁自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建成后,皇帝每年在此举行经筵活动。四十七年(1728年)《四库全书》告成之时,乾隆帝在文渊阁设宴赏赐编纂《四库全书》的各级官员和参加人员,盛况空前。

《四库全书》连同《钦定古今图书集成》入藏文渊阁,按经史子集四部分架放置。以经部儒家经典为首共22架和《四库全书总目考证》、《钦定古今图书集成》放置一层,并在中间设皇帝宝座,为讲经筵之处。二层中三间与一层相通,周围设楼板,置书架,放史部书33架。二层为暗层,光线极弱,只能藏书,不利阅览。三层除西尽间为楼梯间外,其它五间通连,每间依前后柱位列书架间隔,宽敞明亮。子部书22架、集部书28架存放在此,明间设御榻,备皇帝随时登阁览阅。乾隆皇帝为有如此豪华的藏书规模感到骄傲,曾作诗曰:「丙申高阁秩干歌,今喜书成邺架罗,……。」清宫规定,大臣官员之中如有嗜好古书,勤于学习者,经允许可以到阁中阅览书籍,但不得损害书籍,更不许携带书籍出阁。

《四库全书》编成后,最初用了六年的时间抄录正本四部,除一部藏文渊阁外,另三部分别藏于文源阁、文津阁、文溯阁,四阁又称「北四阁」。后又抄三部藏于文宗阁、文汇阁、文澜阁,称「南三阁」。 七部之中或已亡失,或为各图书馆收藏。文渊阁本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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