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画僧牧溪《布袋和尚图》
南宋画僧牧溪纸本墨画《布袋和尚图》(复制品),尺寸:30cmX698cm。牧溪被誉为“日本画道之大恩人”,开禅画之先河。所绘景物淡泊、宁静、自省,有“万物静观皆自得”之感。“计白当黑”的布局极有想象空间,“于无画处皆成妙境”。对后世画家如八大山人、金农、白石老人、李苦禅等有极大影响。
牧溪,俗姓李,佛名法常,号牧溪,四川人,大概时间为宋末元初,具体生卒年月不祥,但有资料记载牧溪于公元1281年逝世。代表作品有《老子图》《松猿图》《远浦归帆图》《潇湘八景图》。
日本古籍《松斋梅谱》中评价牧溪的绘画“皆随笔点墨而成,意思简当,不费装缀。”中国《画继补遗·卷上》载:“僧法常,自号牧溪。善作龙虎、人物、芦雁、杂画,枯淡山野,诚非雅玩,仅可僧房道舍,以助清幽耳。”其画笔墨淋漓,颇具禅意。遗迹多流日本。其《远浦归帆图》真迹藏于京都国立博物馆。其《松猿图》对日本禅画尤有影响。甚至被评为“日本画道的大恩人”。
南宋画家牧溪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他擅长画山水、蔬果、和大写意破墨僧道人物,从这张《六柿图》中,我们可以体会到六个柿子随机的摆设,用在每个柿子上不同的笔墨、虚实、阴阳、粗细间的灵活运用,作品呈现出静物作品的“随处皆真”的境界。
史籍关于牧溪的记载语焉不详。元代吴大素《松斋梅谱》有关于这位画家比较多的文字描述:“僧法常,蜀人,号牧溪。喜画龙虎、猿鹤、禽鸟、山水、树石、人物,不曾设色。多用蔗渣草结,又皆随笔点墨而成,意思简当,不费妆缀。松竹梅兰石具形似,荷芦写,俱有高致。”
牧溪的画被归为禅画的范畴,禅画不同于文人画,不拘泥于笔墨或气韵,“将生命的解脱视为最高存在意涵。一切存在现象都是生命最纯真的现实界的烙印…禅者一生随时皆处于生命的转化以及变与不变之间,时时与处处皆能展现玲珑透彻的生命样态,所有墨迹、语录都留待悟者与悟者间的机锋应对”(潘示番语)。
但在当时的文人画领域,对牧溪的评价很低,比如元人汤垕着《画鉴》说:“近世牧溪僧法常作墨竹,粗恶无古法。” 明朱谋垔在《画史会要》中也说:“法常号牧溪,画龙虎、猿鹤、芦雁、山水、人物皆随笔点墨而成,意思简当,不费妆饰,但粗恶无古法,诚非雅玩。”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没有体会出牧溪作品的妙处,比如晚明高僧雪峤圆信的对牧溪作品有这样的一段描述:“这僧笔尖上具眼,流出威音那边,鸟鹊花卉,看者莫作眼见,亦不离眼思之。径山千指庵圆信。”
但对牧溪最大的赏识却来自日本,当时的日本僧人把牧溪大量的作品带到了日本,现在,他的作品主要收藏在日本。牧溪传世之作《观音、猿、鹤》三联幅、《龙、虎》对幅、《蚬子和尚图》、《潇湘八景图》、《渔村夕照图》、《远浦归帆图》、《平沙落雁图》等目前都在日本收藏。当时日本幕府将收藏的中国画按照上、中、下三等归类,牧溪的画被归为上上品。
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曾经这还有谈到牧溪:“牧溪是中国早期的禅僧,在中国并未受到重视。似乎是由于他的画多少有一些粗糙,在中国的绘画史上几乎不受尊重。而在日本却受到极大的尊重。中国画论并不怎么推崇牧溪,这种观点当然也随着牧溪的作品一同来到了日本。虽然这样的画论进入了日本,但是日本仍然把牧溪视为最高。由此可以窥见中国与日本不同之一斑。”
晚清、民国年间中国古籍流入日本的一个重要时期,它构成了近代中日文化交流的一个重要侧面。一般来说,近代中日书籍交流之路的打通当在甲午战争之后。进入20世纪,逐渐形成了一定的规模。这一时期,内藤湖南、田中庆太郎、长泽规矩也是三位有代表性的来华访书学人。
中国流落到日本的文物可以说是数不胜数,而其中有几件更是无价之宝。但是这几件如今依旧掌握在日本人手中。可以说日本是掠夺中国国宝最多的国家之一。
在被日本掠夺的国宝当中,曜变天目茶碗,可以说是最为珍贵的一件文物。这件文物如今被收藏在东京。单论价值的话,它可以说是中国被日本所掠夺走的文物当中最珍贵的一件。这件文物可以说是举世无双。很多人都说在这件文物当中可以看到星辰大海,因为这件文物在烧造出来以后就内部的图案很像我们夜晚的天空。这件文物一共有两只,当初在流传到日本以后立刻被当时的王公贵族争相追捧。如今只剩下一只,相传是德川家康传下来的家宝。而除此以外,在我国还有很多书画作品流落在日本,向我国大书法家王羲之的《丧乱帖》的真品如今就在日本保存着。这件物品是在唐朝时期传到日本的,相传这件物品之所以传到日本,是由于当时鉴真大师东渡日本的时候他带过去的。而如今在我国能够见到的关于王羲之的《丧乱帖》这一副书画作品很多都是后来的人们进行临摹的。很多人认为这一副书画作品完全可以和故宫的秘宝《神龙兰亭序》相提并论,其价值是不可估量的。还有被誉为宋代花鸟作品当中排名第一的《红白芙蓉图》。这件作品如今被收藏在东京国立博物馆中。人们认为这件作品是南宋时期在花鸟画上的巅峰之作。相传这件作品原来是收藏在圆明园当中的,但是在后来八国联军入侵圆明园的时候,这件作品不幸流落海外。而如今这件作品被收藏在日本东京的国立博物馆当中。
1860年英法联军开进北京,火烧圆明园,1900年八国联军光顾了中国很多大城市。别的不说,列强两次入侵抢走的文物就数以百万计,以致百余年后的今天,大家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新闻,英国或者法国的某个家庭发现了一件价值不菲的中国文物,拍出多少钱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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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早年的欧洲列强,日本当年抢走的中国文物只多不少。或许西方人来得早,把他们认为的精品文物抢走最多。但从1931年算起,日本入侵中国长达十四年,他们有大把的机会和时间搞走中国的文物。实际上这是日本政府有预谋、有组织的一个计划。从手段来说更是花样翻新,抢是少不了,巧取豪夺或者偷盗也占了相当一部分。比如末代皇帝溥仪就干过盗窃故宫文物送给日本人的光辉事迹。
以致后来有一个尴尬的事实,要研究中国历史,必须到日本去。日本抢走的中国文物实在太多了。大约有多少呢?前些年的《国际先驱导报》刊文说,据不完全统计,仅在日军侵华战争期间,中国记录在案的文物流失有360万件外加1870箱,另有700多处古迹遭蓄意破坏。
在日本的中国文物
360万件什么概念?要知道经过多年的搜集整理,故宫目前的馆藏文物才180万件。仅从数量而言,日本起码得搞两个故宫博物院才能放下中国的文物。日本的东京国立博物馆,收藏了其中一万多件,涵盖了中国从远古新石器时代的玉器到清朝的书画瓷器等珍品。近代全世界最具考古价值的超级珍品之一,北京人头盖骨也是被日军掠走的。但运送那一批文物的日本船只阿波丸号沉没了,这件宝贝自此下落不明。
在日本的中国文物
从十九世纪末开始,抗战爆发很多年前,日本派遣了大量的学者和探险队窃取中国文物,当然也有出价极低买走或者骗走的情形。这些人实际上都是日本政府资助的。到了30年代,偷偷摸摸的方式不能满足日本日的胃口,大规模的掠夺、盗掘开始了。比如仅在洛阳金村,日本人就一次性抢走了大量的铜器、古籍,其中有数以百计的宋版书珍本。
抗战旧照
人们都知道当年日本在我国东北修了满洲铁路,后来日方有人透露,参与修建铁路的日本人,很多都是历史文化或者考古方面的学者。他们以调研地理环境为借口,摸排中国境内的文物和古迹。当年在日占区,到处都有日本的调研队。如此大规模的文物古迹调研活动,只怕中国几十年来还没日本人当年搞得好。所以说去日本学中国历史,是半点不夸张。
《顺治迁都》是一部长篇小说,作者借用一个朝鲜人的口吻对日本人说:“你们的大名是日本人,但我喜欢叫你们海盗……海盗,只能漂泊在海上。”我极赞同这句话,日本人倒是想上岸,终于还是被赶回了海岛上。
南宋画僧牧溪《布袋和尚图》
本文2023-10-16 12:11:16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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