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西山经》中对于用石毒鼠是如何记载的?
在我国历史上,从矿石中发现药物可以追溯到很早。《山海经·西山经》中即有用石毒鼠的记载;到春秋时期,扁鹊已将石药区分为阳石和阴石,分别用以治疗阴证和阳证。不过当时使用石药是作为一种治疗疾病的手段,与炼丹服石是完全不同的。
1 猫抓老鼠古文
原文:
万历间,宫中有鼠,大与猫等,为害甚剧。遍求民间佳猫捕制之,辄被啖食。适异国来贡狮猫,毛白如雪。抱投鼠屋,阖其扉,潜窥之。猫蹲良久,鼠逡巡自穴中出,见猫,怒奔之。猫避登几上,鼠亦登,猫则跃下。如此往复,不啻百次。众咸谓猫怯,以为是无能为者。既而鼠跳掷渐迟,硕腹似喘,蹲地上少休。猫即疾下,爪掬顶毛,口齕首领,辗转争持,猫声呜呜,鼠声啾啾。启扉急视,则鼠首已嚼碎矣。然后知猫之避,非怯也,待其惰也。彼出则归,彼归则复,用此智耳。噫!匹夫按剑,何异鼠乎!
2 猫和老鼠的寓言文言文唐·柳宗元《永某氏之鼠》是托物寓言小品,传诵甚广。
永州某氏,子年生,属鼠,由此爱鼠,不畜猫,且禁僮仆勿击,鼠类相告而群至,饱食而无祸。后来某氏迁居,继住者借来五六头猫,又用阖门、灌穴、捕击诸法灭鼠。
宠鼠之事,世所罕见,宠而至极,若永某氏者恐怕不会实有吧,出于柳宗元的想象,大概可以断定了;但他一定见过小人得志、恃宠而骄的社会现象,构思这篇寓言式小品,以击鼠辈,则其意甚明。 捕鼠是猫的天职,明·宋濂的《狸狌》却写了畏鼠之猫。
狌是野生的猫,狸狌言其身如狸、貌似虎的原非家养之猫。文中说,南郭有士患鼠,某次一鼠堕入瓮中,他急借已由束氏畜养的一头狸狌,携之回家,要它入瓮捕捉,“狸狌见鼠双耳耸,眼突露如漆赤,鬣又磔磔然,意为异物也,沿鼠行,不敢下。
士怒推入之,狸狌怖甚,对之大嗥。久这,鼠度其无他技,啮其足,狸狌奋掷而出。”
鼠无论怎么大,总不如猫何况狸狌又是形体大者,竟然对之“怖甚”,被它啮足,只得奋力跳出陶瓮。鼠跌入后跳不出来,足见体既不如狸狌之硕,力亦不及远甚。
狸狌之畏鼠仅出于寓言铺叙之需,实不足信,然而近年曾见报载天津的一段小新闻,一猫遇鼠,惊恐的却是猫,猫逃鼠追,恰恰与宋濂寓言相合,尽管他是为“武士世享重禄,遇盗辄窜者,其亦狸狌哉”而假托的故事,可又被生活中的实例所证明,他的奇幻文字并不荒诞,荒诞的是竟有如此反常的情形;当然,它属于少遇的异闻,自不待言。有的贪官被行贿大户呼来喝去,不敢违命,亦畏鼠之类也。
清·蒲松龄《聊斋志异》有一则《宫鼠》,先叙“(明)万历间宫中有鼠,大与猫等,为害甚剧,遍求民间佳猫制之,辄被噉食”,后述复得一“毛白如雪”的狮猫,放入门扉,鼠从穴中出,向之奔袭,狮猫避让,逃者自逃,追者自追,上下跳踉,鼠已喘息,狮猫突啮其首,置之死地。文中称狮猫此举在于“用智”,自然是小说家之言,喻指对付按剑匹夫亦当如此。
猫奋其力捕鼠,原不足为奇,初以示弱麻痹对方,然后施强,使它不能遁于穴,始为异耳。如今所畜之猫,成了宠物,养尊处优,以不捕鼠为常事,遇则熟视无睹,甚至互作玩伴,不知是否可以看作异事。
若说置荣辱于脑后的官员与黑社会中人称兄道弟,举杯言欢,岂必无之,我们已经在揭露贪官的新闻里见识过了。
3 有没有写猫的古诗词 古文新暑追凉
宋 · 杨万里
去岁冲炎横大江,今年度暑卧筠阳。
满园无数好亭子,一夏不知何许凉。
待等老夫亲勘当,更招幽鸟细商量。
朝慵午倦谁相伴,猫枕桃笙苦竹床。
予家畜狸花二猫一日狸者获鼠未食而花者私窃
宋 · 强至
狸猫得鼠活未食,戏局之地或前后。
猫欺鼠困纵不逐,岂防厥类怠其守。
花猫狡计伺狸怠,帖耳偷衔背之走。
家人莫究狸所得,只见花衔鼠在口。
予因窃觇见本末,却笑家人反能否。
主人养猫不知用,谬薄狸能服花厚。
花虽利鼠乃欺主,窃狸之功亦花丑。
人间颠倒常大此,利害于猫复何有。
4 文言文《猫鼠之战》翻译原文
明万历年间,宫中有鼠,大与猫等,为害甚剧。遍求民间佳猫捕制之,反 狮猫
为所食。适异国来贡狮猫,毛白如雪。抱投鼠屋,阖其扉,潜窥之。猫蹲良久,鼠逡巡自穴中出,见猫,怒奔欲食之。猫避登几上,鼠亦登,猫则跃下。如此往复,不啻百次。众咸谓猫怯,以为是无能为者。既而鼠跳掷渐迟,硕腹似喘,蹲地上少休。猫即疾下,爪掬顶毛,口齕首领,辗转争持,猫声呜呜,鼠声啾啾。启扉急视,见鼠首已嚼碎矣。然后知猫向之避,非怯也,乃用智也,待其惰也。彼出则归,彼归则复,用此智耳。噫!匹夫按剑,何异鼠乎!
译文
明朝万历年间,皇宫中有老鼠,大小和猫差不多,危害极为严重。(皇家)从民间找遍了好猫捕捉老鼠,找来的猫都被老鼠吃掉了。恰好有外国进贡来的狮猫,浑身毛色雪白。把狮猫抱起投入(有)老鼠的屋子,关上门,偷偷观察里面的情况。猫蹲在地上很长时间,老鼠从洞中有所顾虑的出来,见到猫之后愤怒奔跑过去想吃了它。猫避开跳到矮小的桌子上,老鼠也跳上桌子,猫又跳下来。如此重复,不少于一百多次。大家都说这只猫胆怯,认为它是一只没有能力的猫。过了一段时间,老鼠跳跃动作渐渐迟缓,肥硕的肚皮看上去有些气喘,蹲在地上稍稍休息。猫随即快速跳下桌子,爪子抓住老鼠头顶上的毛,嘴咬住老鼠脖子,反复争斗,猫呜呜的叫,老鼠啾啾的 。众人急忙打开窗户查看,看见老鼠脑袋已经被猫嚼碎了。这样以后才知道猫先前避开老鼠,不是怕它,而是等它累了。
5 狗·猫·鼠原文狗·猫·鼠从去年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是仇猫的。
那根据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兔和猫》;这是自画招供,当然无话可说,——但倒也毫不介意。一到今年,我可很有点担心了。
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笔墨的,写了下来,印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之流,可就危险已极。
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大脚色是“不好惹”的。怎地“不好惹”呢?就是怕要浑身发热之后,做一封信登在报纸上,广告道:“看哪!狗不是仇猫的么?鲁迅先生却自己承认是仇猫的,而他还说要打‘落水狗’!”①这“逻辑”的奥义,即在用我的话,来证明我倒是狗,于是而凡有言说,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也没有一字不错。
这些既然都错,则绅士口头的二二得七,三三见千等等,自然就不错了。我于是就间或留心着查考它们成仇的“动机”。
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学者以动机来褒贬作品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据我想,这在动物心理学家,是用不着费什么力气的,可惜我没有这学问。
后来,在覃哈特博士(Dr O Dahmhardt)的《自然史底国民童话》里,总算发现了那原因了。据说,是这么一回事:动物们因为要商议要事,开了一个会议,鸟、鱼、兽都齐集了,单是缺了象。
大家议定,派伙计去迎接它,拈到了当这差使的阄的就是狗。“我怎么找到那象呢?我没有见过它,也和它不认识。”
它问。“那容易,”大众说,“它是驼背的。”
狗去了,遇见一匹猫,立刻弓起脊梁来,它便招待,同行,将弓着脊梁的猫介绍给大家道:“象在这里!”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从此以后,狗和猫便成了仇家。
日尔曼人走出森林虽然还不很久,学术文艺却已经很可观,便是书籍的装潢,玩具的工致,也无不令人心爱。独有这一篇童话却实在不漂亮;结怨也结得没有意思。
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的自己没眼力。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作一个原因。
我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
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
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是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
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
假使真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些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里,看见猴子翻筋斗,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罢。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好“党同伐异”,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
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么?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罢,假使它的身材比现在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现在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象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
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时候,我便要用长竹竿去攻击它们。
狗们在大道上配合时,常有闲汉拿了木棍痛打;我曾见大勃吕该尔(P Bruegeld A)的一张铜版画Allegorie der Woll ust上,也画着这回事,可见这样的举动,是中外古今一致的。自从那执拗的奥国学者弗罗特(S 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说——psycho ysis,听说章士钊先生是译作“心解”的,虽然简古,可是实在难解得很——以来,我们的名人名教授也颇有隐隐约约,检来应用的了,这些事便不免又要归宿到 上去。
打狗的事我不管,至于我的打猫,却只因为它们嚷嚷,此外并无恶意,我自信我的嫉妒心还没有这么博大,当现下“动辄获咎”之秋,这是不可不预先声明的。例如人们当配合之前,也很有些手续,新的是写情书,少则一束,多则一捆;旧的是什么“问名”“纳采”,磕头作揖,去年海昌蒋氏在北京举行婚礼,拜来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还印有一本红面子的《婚礼节文》,《序论》里大发议论道:“平心论之,既名为礼,当必繁重。
专图简易,何用礼为?……然则世之有志于礼者,可以兴矣!不可退居于礼所不下之庶人矣!”然而我毫不生气,这是因为无须我到场。
6 猫 文言文 开头是家苦暴鼠出自薛瑄《猫说》。
《原文》
余家苦鼠暴,乞得一猫,形魁然大,爪牙铦且利,私计鼠暴当不复患矣。以其未驯,维絷之,群鼠闻其声,窥其形,类有能者,屏不敢出穴者月余日。
既而以其驯也,解其维絷。适睹出壳鸡雏,鸣啾啾焉,遽起捕之,比家人逐得,已下咽矣。家人欲执而击之。余曰:“毋庸。物之有能者必有病,噬鸡是其病也,独无捕鼠之能乎?”遂释之。已而伈伈泯泯,饥哺饱嬉,一无所为。群鼠复潜视,以为彼将匿形致己也,犹屏伏不敢出。
既而鼠窥之益熟,觉其无他异,遂历穴相告云:“彼无为也。”遂偕其类复出,为暴如故。余方怪甚,然复有鸡雏过堂下者,又亟往捕之而走。追则啮者过半矣。余之家人执而至前,数之曰:“天之生材不齐,有能者必有病,舍其病,犹可用其能也。今汝无捕鼠之能,有噬鸡之病,真天下之弃材也哉!”遂笞而放之。
《译文》
我家老鼠肆虐,向别人求讨,得到一只猫。身形魁梧高大,主权子爪子和牙齿锋利。我私下认为鼠灾(的事)不必再担心了。因为它还不驯服,(就)用绳子绑着等(它驯服),等候它驯服。众老鼠听到它的声音,一起窥视它的样子,象是有本事的家伙,害怕它吃了自己,(都)屏息不敢出洞有一个多月。后来它驯服了,就解掉了绑它的绳子。正好看见出壳的小鸡,啾啾叫着,(猫)突然跃起抓它,等仆人追到它,(小鸡)已经吞下喉咙了。仆人想抓住打它,我说:“不用!有本事的必定有缺点,吃鸡,这是它的缺点;难道就没有捕鼠的本事吗?”便放了它。后来它就是小心谨慎悠悠然的样子,饿了吃饱了玩,没有任何作为。众老鼠再窥视,以为它是特意针对自己隐藏原形,(就)还是屏息躲着不敢出(洞)。后来老鼠窥视得越多,(越)觉得没有其他异样,就一个洞穴一个洞穴地告诉说:“它没有什么作为的。”就和大家一起又出来象以前一样横行。我正非常奇怪呢,但是又有小鸡从堂下经过,(那猫)又马上过去抓了它就跑。(仆人)追,而已经咬了一半了。我的仆人抓着它来到(我的)面前,数落它道:“老天造就人才不是全能,有本事的必定有缺点。不管缺点,还有它的本事可以利用啊。如今的你没有捕鼠的本事,却有吃鸡的毛病,真是天下的弃材啊!”便鞭打它后将它放(赶走)了。
薛瑄简介
字德温,号敬轩。河津(今山西省河津县) 人。明代著名思想家、理学家、文学家,河东学派的创始人,世称“薛河东”。官至通议大夫、礼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天顺八年(1464年)卒,赠资善大夫、礼部尚书,谥号文清,故后世称其为“薛文清”。隆庆五年(1571年),从祀孔庙。
薛瑄继曹端之后,在北方开创了“河东之学”,门徒遍及山西、河南、关陇一带,蔚为大宗。其学传至明中期,又形成以吕为主的“关中之学”,其势“几与阳明中分其感”。清人视薛学为朱学传宗,称之为“明初理学之冠”,“开明代道学之基”。高攀龙认为,有明一代,学脉有二:一是南方的阳明之学,一是北方的薛瑄朱学。可见其影响之大。其著作集有《薛文清公全集》四十六卷。
7 鼠轴戏猫的文言文翻译正文:宿迁贫民有控掘地得金猫,断一爪,换得钱十余千,以其猫寄邻母家,邻母后不认,求为追究者。堂讯时,甚言其金睛炯炯,光满一室。并有绅士来言,某子掘宝之地往往夜来常见光彩云。公不能不信,疑妇乾没,颇刑某妇。某妇妄云藏在床底,公往临掘,无有也。诘妇,妇又妄云埋在厨房。及掘之,又无有。公知妇冤令泥塑一猫,涂以金。复讯时,置案上,谓原告曰:“是汝否?”某狂喜曰:“此正我所掘获之猫也。”叩首具领。公笑曰:“汝云已断一爪,何以四足俱全?”某无言,乃笞之,( )而深悔刑妇之非也。
注释:乾没:吞没
问题:1,原告是谁?2,被告是谁?3,这桩案件是否是冤案?为什么?
设想:公将怎样审理此案?
词语:文中括号里填上省略的成分。
注释:乾没:侥幸取利。
答案
问题:原告是贫民;被告是邻母;有可能是,因无物证,且妇说不出赃物埋藏之处。
词语:公。
译文:宿迁有一个贫穷的人,控诉说,他曾在挖掘土地的时候得到金猫一只,其中的一个爪断了,换得十余千钱,他把那只金猫寄放在邻居老母的家里,老太太后来不认帐了,求官府追究老太太的责任。审堂的时候,穷人大讲特讲那只金猫的金眼炯炯有神,光满一室。而且有绅士来说,那个人掘出金猫的地方,夜里常能见到光彩。公不能不相信,怀疑那位老太太要侥幸吞没这只金猫。就对那老妇人用了很多刑。那老妇人就乱说金猫藏在床下,公前往现场亲自监督挖掘,没有。又责问老妇人,又说藏在厨房。到那里挖掘,又没有。公知道老妇人是冤枉的。就叫下人用泥塑成一只猫,用金粉涂在外面。再讯时,把金猫放在案桌上,对原告说:“这猫是你的吗?”那个原告狂喜地说:“这正是我所掘获的猫啊。”于是叩首认领。公笑着说:“你说那猫已断了一爪,可这只猫为什么四足俱全呢?”那人无话回答。公命鞭打他,而自己又深深后悔当初对老妇人用刑是用错了。
所用典故与庄子有关,《庄子·秋水》中的记载为:“于是鸱得腐鼠,鹓雏过之,仰而视之曰:‘吓!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吓我邪?’”(译文:正在这时一只鹞鹰寻觅到一只腐烂了的老鼠,鹓刚巧从空中飞过,鹞鹰抬头看着鹓,发出一声怒气:‘吓!如今你也想用你的梁国来怒叱我吗’”
出处:唐·李商隐《安定城楼》
原诗:
迢递高城百尺楼,绿杨枝外尽汀洲。
贾生年少虚垂泪,王粲春来更远游。
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
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
译文:
高大城墙上有百尺高的城楼,在绿杨林子外是水中的沙洲。
年少有为的贾谊徒然地流泪,春日登楼的王粲再度去远游。
常向往老年自在地归隐江湖,要想在扭转乾坤后逍遥扁舟。
不知道腐臭的死鼠成了美味,竟对鹓雏的爱好也猜忌不休。
扩展资料:
全诗思致深远,笔力健举,风骨清,将抒写怀抱、忧念国事、感喟身世、抨击腐朽熔为一炉,高亢中带凄凉,哀伤中寓倔强,爱国之心与退隐之意相杂,愤懑与不平共存,沉郁顿挫,浑厚自然,不乏杜甫遗风。
善于用典抒情言志,是这首诗的一大特色。一方面是善于借用典故中的现成形象来塑造自我形象。如以贾生垂泪、王粲远游,以比拟自己的忧时羁旅之感,自然熨贴,若合符券,是诗人形象的多侧面表现。
另一方面是善于借助于恰当的历史故事和具体物类来反映现实,表达感情,使不便明说的意思得以畅达,如借范蠡、惠施等几个典故,不但足以表露诗人不汲汲于荣利的狷介品质,反映他睥睨一切的精神状态,而且还表达了对尸位鼠目的朋党势力的尖锐讽刺。用典而化,全无拘挛补衲之感。
中医·鼠疫鼠疫(plague)为病名。是指感染鼠疫杆菌引起的的烈性传染病。疫疠之一。又名核瘟。见《鼠疫抉微·病情篇》。鼠疫的病因鼠疫多因感触病鼠秽气,疫毒侵入血分所致。《鼠疫约编》:“何谓鼠疫,疫将作而鼠先毙,人触其气,遂成为疫。”鼠疫的症状鼠疫症见发病急骤,寒战发热,头痛面赤,肢节酸痛剧烈,全身尤以腋、胯起核,肿痛红热,或更见衄血、吐血、溲血、便血,或咳嗽气促,或迅速出现神志昏糊,周身紫赤,唇焦舌黑等。遇有病情,急向当地防疫部门报告。鼠疫的治疗治宜清血热,解疫毒,活血化瘀为主。关于疫疫指具有剧烈流行性、传染性的一类疾病。出《素问遗篇·刺法论》。病因病机多因时行疠气从口鼻传人所致。《类证治裁》卷一:“疫为时行疠气,有大疫,有常疫。大疫沿门阖境,多发于兵荒之后,不数见。常疫则一隅数家,一家数人,症多相似。春、夏、秋三时皆有之,而夏秋为甚。其厉邪之来,皆从湿土郁蒸而发,触之成病,其后更相传染,必由口鼻吸受,流入募原。……疫为燥热毒疠,从无辛温发散之例,一切风燥辛热,皆不可犯。至于大疫,又宜斟酌司天岁气方向,不拘一辙也。”西医·鼠疫鼠疫(plague)是鼠疫杆菌借鼠蚤传播为主的烈性传染病,系广泛流行于野生啮齿动物间的一种自然疫源性疾病。临床上表现为发热、严重毒血症症状、淋巴结肿大、肺炎、出血倾向等。鼠疫在世界历史上曾有多次大流行,死者以千万计,我国在解放前也曾发生多次流行,病死率极高。1992年全世界报告发生人间鼠疫的有巴西、中国、马达加斯加、蒙古、缅甸、秘鲁、美国、越南及扎伊尔等9个国家,共1582例,病人大多集中在非洲,病死率为87%。我国29例,集中在西双版纳。中国证实的鼠疫疫源地分布在17个省(自治区)、216县,动物鼠疫不断。人间鼠疫由1985年二个省区(青海、西藏)扩大至云南、内蒙古、新疆、甘肃等六个省区。1994年毗邻的印度暴发鼠疫693例。我国防治鼠疫的工作仍非
详见百科词条:鼠疫 [ 最后修订于2016/7/8 20:02:56 共4453字 ] 以下结果自动匹配而成,不排除出现与主题不相关的内容,请自行区分。
《山海经·西山经》中对于用石毒鼠是如何记载的?
本文2023-10-16 14:43:54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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