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西汉历史的典籍是什么?要是汉朝官方指定的国家正史!而不是由西
《汉书》,又称《前汉书》,由中国东汉时期的历史学家班固编撰,前后历时二十余年,于建初中基本修成,由唐朝颜师古释注。是中国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二十四史”之一。《汉书》是继《史记》之后我国古代又一部重要史书,与《史记》、《后汉书》、《三国志》并称为“前四史”。
这本古籍是《赵正书》,书中记载胡亥的上位是秦始皇授意的,并不是篡位。这一古籍的发现大大颠覆了人们以往的认知,在人们以往的认知中,受赵高操纵的胡亥一直不被人们看好,因为他的昏庸无为导致秦朝的灭亡,认为他的皇位来路不正,但谁曾想竟然是真的。
胡亥是秦朝最后一位君主。秦始皇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封建王朝,具有历史性意义,可谓是开辟了中国历史的新纪元。秦始皇在位期间,实行的统一度量衡、设置军功爵制等措施,为后世的大一统格局奠定了深厚的基础,统一文字为中华民族增强了的凝聚力。秦始皇功大于过,可谓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帝王。胡亥和他相比就弱太多了,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人们不禁质疑这真的是秦始皇钦定的接班人吗?
正是因为有此疑惑,人们不仅加入了自己的主观想法,特别是当时还有一位优秀的人物扶苏,扶苏虽然不像秦始皇一样大有作为,但也是一位杰出人物,跟被赵高控制的胡亥相比,更凸显优秀了。胡亥自己本人昏庸无能,还偏听偏信赵高和李斯的话,虽然二人也有贤能,但是若这两人有谋反之心,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但这本《赵正书》却是真实可信的,里面的部分内容与史记重合,最大的不同点便是胡亥继位之事。里面大多记载了秦始皇与大臣的对话,在加上这本书成书于西汉早期,与历史时间相近,更为可信。因此,胡亥不是篡位,而是名正言顺地继位。
你可以看《二十四史》中的宋史。
《宋史》撰修于元朝末年,全书有本纪四十七卷,志一百六十二卷,表三十二卷,列传二百五十五卷,共计四百九十六卷,约五百万字,是二十五史中篇幅最庞大的一部官修史书。早在元初,元世祖忽必烈就曾诏修宋史,因体例未定而未能成书。元朝末年,丞相脱脱主张分别撰修宋、辽、金三史,各自独立,这一意见得到元顺帝的同意,于至正三年(公元1343年)三月开局,三史同时修撰。
经过二年半时间,至正五年(公元1345年)十月,《宋史》匆匆成书。
《宋史》是在原宋《国史》的基础上删削而成的。两宋时期,史官组织完备,雕版印刷术广泛应用,书籍流传和保存都较为便利,积累了大量史料。这就为元修《宋史》提供了良好的基础。但是由于《宋史》修撰者匆匆急就,在史料的裁剪、史实的考订、文字的修饰、全书体例等方面存在不少缺点,如一人两传,无传而说有传,一事数见,有目无文,纪与传,传与传,表与传,传文与传论之间互相抵牾等,这使它在二十五史中有繁芜杂乱之称。尽管《宋史》存在不少缺点,但是它卷帙浩繁,仅《列传》就有二千多人,比《旧唐书·列传》多出一倍;叙事详尽,就史料的学术价值而言详胜于略。同时《宋史》的主要材料是宋代的国史、实录、日历等书,而《宋史》是保存宋代官方和私家史料最有系统的一部书。
有历史依据,因为古代文献《梁书》明确记载:“扶桑国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地在中国之东”,即是说扶桑国在汉朝东方2万多里的地方,折合现代的里程为1万5千里左右,这个路程刚好是到夏威夷群岛的距离。
由于《山海经》对扶桑国做过记载,所以自古以来就有很多人都想知道扶桑国到底在什么地方。传说扶桑国有一颗无比庞大的扶桑树,上面结满了像蜜汁一样甜的果子,远古时期的10个太阳把这棵树当做自己的家,他们变成三只脚的金乌鸟轮流落在树上休息,每天都有一只金乌鸟化作太阳去人间游览一圈,所以扶桑国也是传说中的日月出入之所。
后人们为了寻找这个传说中的神奇地方,可以说是费劲了心思,其中大多数人会推测扶桑国就是日本岛。因为日本和中国的距离看起来非常符合传说中的扶桑国,而且日本人一向都以日出之国自居,如果把地球划分为南北半球的话,那么日本在北半球确实也属于世界的最东方。但这只是现代人的推测,根据相关古籍记载,日本根本就不是扶桑国,在古时候中国人对日本有单独的称呼叫做东瀛,也是秦始皇时期传说的瀛洲,所以可以确定日本和扶桑国扯不上关系。
但是根据《梁书·诸夷传》的相关记载就能推算出扶桑国真正的位置,这本书记录到扶桑国大概在汉朝首都以东2万多里的地方,倭国也就是日本则在距离汉朝7000多里的地方。把古代里程换算成现在的距离,扶桑国则在汉朝往东1万5千里左右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如今刚好是夏威夷群岛,可见在汉朝的时候,人们所认为的扶桑国就是如今美国的夏威夷一带。
中国史书共性特点:都是以编年史的形式存在,晋朝太康年间汲冢出土的《竹书纪年》也是编年体。东汉末年,荀悦撰成《汉纪》,开创了编年体的断代史。
北宋司马光撰《资治通鉴》,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下至五代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年),编年体的优点是方便考查历史事件发生的具体时间,了解历史事件之间的联系,还避免叙事重复,《资治通鉴》的成功开创了撰写编年史的高潮。
编年体盛行起来,从而产生了纲目体与纪事本末体。
扩展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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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史:连贯地记叙各个时代的史实的史书称为通史,如西汉司马迁的《史记》。因为他记载了上自传说中的黄帝,下至汉武帝时代,历时三千多年的史实。
断代史:记载一朝一代历史的史书称为断代史,创始于东汉班固的《汉书》。二十四史中除《史记》外,其余都属断代史。
汉语中“历史”一词,学术界多认为乃清末由日语引进而不见于中国古籍。其原因是古人著文力求洗炼简捷,能用单字表述者,则尽量不用双字,故而我中华古籍中名词以单字为多,古代汉语中亦鲜见“历史”一词之身影。大型权威工具书《辞源》中亦不见“历史”之辞条,其“舶来品”身份似成定论。其实不然,就笔者掌握的史料,“历史”一词于中国古籍出现不止于一处,且含义与当今该词汇十分接近甚至等同。中国古籍汗牛充栋,不可胜数,且种类繁多,名目丰富。尤其是先秦时期,史书之名多不用“史”字冠之。据传在先夏时期中国就有四部非常著名的史籍,名《三坟》、《五典》、《八索》、《九丘》。《左传·昭公十二年》记有楚灵王称赞左史倚相之语:“是良史也,子善视之,是能读《三坟》、《五典》、《八索》、《九丘》。”由此可见,早在2500年前,楚国左史倚相即已能通上古名著而闻名于朝野,所憾者乃是《左传》对上述四部上古名著之内容与形式未予说明。据称是由孔子所撰《尚书序》中有云:“伏牺(羲)、神农、黄帝之书,谓之《三坟》,言大道也;少昊、颛顼、高辛(喾)、唐(尧)、虞(舜)之书,谓之《五典》,言常道也;至于夏、商、周之书,虽设教不伦,雅诰奥义,其归一揆,是故历代宝之,以为大训。八卦之说,谓之《八索》,求其义也;九州之志,谓之《九丘》;丘,聚也,言九州所有,土地所生,风气所宜,皆聚此书也。”考虑到广义之“史”乃人类一切活动之记录,由此而论,“坟”、“典”、“索”、“丘”可被看作中国最早史书之名。其后,记事之史一般被称之为“志”,如《夏志》、《商志》、《周志》等等,即中国上古三代之史是也;春秋时,孔子作《春秋》,乃古来第一部编年体史书,影响深远,其后遂有《吕氏春秋》、《晏子春秋》、《吴越春秋》等效颦之作,“春秋”亦成史书之名;至汉代时,司马迁撰《史记》,班固撰《汉书》,则记、书皆可为史书冠名;后又有称史书为历者,如《吴历》、《晋历》等。在一段时间内,记、书、志等数名曾可并用,如前四史就包括《史记》、《汉书》、《后汉书》和《三国志》。而正史中除《史记》外,以“史”为名者,则始于唐代初年成书的《南史》、《北史》。将历和史合为一词而曰“历史”,始见于韦昭所撰《吴书》,中有“(赵)咨曰:吴王浮江万艘,带甲百万,任贤使能,志存经略,虽有余闲,博览书传历史,藉采奇异,不效诸生寻章摘句而已”之句;《南齐书》之《武十七王传·子响传》中,亦有“二主议加于盛世,积代用之为美,历史不以云非”之语。然较之于“史”字之现身频频,“历史”一词则属凤毛麟角,实难觅其踪迹于典籍之中。至明代万历时,袁了凡作《历史纲鉴补》,将“历史”一词用于书名,影响较大。约在明代末年,日人得之后如获至宝,携至东瀛。后日本学界翻刻该书,流传遂广。至日本更新学制,教育机构选用“历史”一词作为科目名称,其名始大盛。清末民初,我国学界先驱于学术名类方面多受日人影响,如皮锡瑞、章炳麟、夏曾佑诸史学前辈著书立论、传布新知,凡涉及史学时多喜用“历史”一词,国人受其熏陶,“历史”一词遂耳熟能详。其实“历史”即“历代之史”,与“史”字之泛指于含义上完全可以等同并用;而“史学”与“历史学”相较,后者除多耗用一字之笔墨而显得臃肿罗嗦外,实难区别其所指。由此可见,历史一词绝非舶来,而是“出口转内销”者也。
本文2023-08-04 19:53:50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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