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中的昆仑山到底在哪,古籍中的昆仑山到底在哪一卷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6浏览:6收藏

古籍中的昆仑山到底在哪,古籍中的昆仑山到底在哪一卷,第1张

古籍中的昆仑山就是现在的昆仑山脉吗?昆仑山只有一处还是有几处?昆仑山究竟在何地?昆仑这个区域实在是太神秘了,以至它的确切位置成了一个千古之谜。为此,歧说纷出,聚讼不断。

在《山海经》和《淮南子》中,昆仑山是黄河的源头,盛产玉石。因此古往今来许多人都联系黄河源头来确定昆仑山的位置,并以出产玉石作为旁证。

最早确定昆仑山位置的是汉武帝。张骞“凿空”西域,了解到一些西北地理知识,回来报告黄河源头就在于阗(即今新疆和田附近),但他以为昆仑山还应在更西边的地方。以后汉武帝不断派使者到西域各国。《史记。大宛列传》说:“汉使穷河源,河源出于阗。其山多玉石,采来”。于是,武帝断然拍板定案:昆仑即于阗的南山。此说一出和者甚众。我们今天地图上的“昆仑山脉”便由此得名。

但是,历代地理学者们对这个说法并不以为然,只是因为有了这一说,必要时姑且沿用而已。与武帝同时代的司马迁就认为于阗南山够不上高峻美丽的条件,不是昆仑山。班固在《汉书。西域传》中对于阗南山也仍叫南山,绝口不提汉武帝说的“昆仑”两字。后来有的学者则认为于阗并不是黄河的源头,从昆仑和黄河的联系上排斥了武帝的昆仑说。

《山海经》曾提到“海内昆仑之虚”。为《山海经》作注的东晋郭璞就此指出:“言海内者,明海外复有昆仑。”清朝的郝懿行在注《山海经》时继承了郭的说法,提出有大昆仑和小昆仑之分。由于古籍记载的问题,又由于对黄河源头看法的不一致,很自然地,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就有了几处昆仑山。

清人陶保廉在《辛卯侍行记》一书中总计前人诸说,指出昆仑山共有七处:“一在海外,一在西宁,一在肃州,一、在新疆,一在青海西南,一在卫藏之北,一在北印度。”近几十年来,学者们渐渐趋向昆仑一元说。但是说法仍然不一。

岑仲勉针对陶保廉的统计,通过考订,得出结论:“海外、新疆、卫藏及北印之四昆仑,皆即古昆仑。非名称如一,地点亦未有异。西宁、肃州两昆仑者、古昆仑之东支,……唯青海之昆仑、则因真河源发现而层化。由是言之,昆仑之广义,实一元也。”岑认为古代昆仑是泛指现在的帕米尔高原、喜马拉雅山脉、昆仑山脉以及青海地区的一些山脉。

吕思勉综合《禹贡》、《说文解字》、《十六国春秋》等资料,指出汉武帝之前人们以为的黄河源头是在今札陵泊、鄂陵泊处,昆仑山应是酒泉的南山(也就是在个祁连山附近)。至于把于阗当作河源并以此来确定昆仑山,那是汉武帝时君臣们的“自误”。

顾颉刚则以为在《山海经)中昆仑山只有一处。他说:“许多人不了解《山海经》有整体性,受了它分篇的名词的蒙蔽,以为在图和经里,这几个昆仑山不在一处,便说‘海内昆仑’怎样,‘海外昆仑’怎样,这是大误。”并指出昆仑山和黄河源头“可以不发生必然的连带关系”,但他也没确定昆仑山究在何处。

他说昆仑山或在甘肃,或在青海,或在新疆,三处都有点像,但又不完全像。值得注意的是顾颉刚从神话传说的传播这个角度试图解释这一现象。古籍中记载的昆仑山究竟在何地,时至今日未有定论。或许昆仑山和神话传说联系在一起,使我们不能指出它的确切位置。因此,昆仑山位置的千古之谜,看来要结合神话学等学科才能有一个较为完满的解答。

祁山位于甘肃礼县,山川秀美,境内名胜古迹多处。礼县为秦人的发祥地,秦早期都邑西犬丘(西垂),就在县东永兴一带。陇南名胜_祁山,为著名的三国古战场,蜀汉丞相诸葛亮“六出祁山”,在此屯兵,北伐中原。“祁山武侯祠”经过近年的维修扩建,以崭新的面貌接待中外游客旅游观光。古卤城——盐官,曾为西北的骡马集散地,西汉时此地盛产水盐,诗圣杜甫著有“卤中草木白,青者官盐烟”的盐井诗。位于县城南郊的“赵世延家庙碑”,建于元至元三年(1337),翰林学士承旨程钜夫撰文,赵孟頫奉敕书丹。赵孟頫是元代著名的书法家,他的书法世称“赵体”。碑刻为他晚年作品,书体用笔圆润,骨力内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该碑刻为稀世之珍品。县西南石桥乡有省级文物保护单位高寺头、石沟坪仰韶文化遗址二处,该乡斩龙村为五代诗人王仁裕故里,还有三国姜维大战铁笼山古战场遗址等。

人们对诸葛亮六出祁山的了解,更多的来自于《三国演义》。根据《三国演义》描述,诸葛亮七擒孟获之后,平定了南方,凯旋而归,喘息未定,即又计划北伐。只因有司马懿为魏国骠骑大将军,镇守西凉,是诸葛亮的心腹之患。诸葛亮用离间计,使曹睿把司马懿贬为庶民,诸葛亮即上书请求北伐。

然而,要历史地看待六出祁山和诸葛亮本人,《三国志》应该是最具说服力的:实际上诸葛在五次北伐中至少有两次没去祁山。其实,诸葛亮出兵祁山多少次并不重要,因为这只是诸葛亮晚年北伐战略思想的代称,重要的是祁山在北伐中的战略地位。

祁山在当时的地理位置真的很重要吗回答是肯定的。祁山位于甘肃礼县东侧,绵延约25公里。境内重峦叠嶂,被誉为“九州”之名阻,加之又在蜀陇过渡地带,自然就成为三国时魏蜀必争之地了。

祁山堡遗址。在礼县祁山乡政府以南的西汉水河床中部,矗立着一座外形酷似战舰的孤山,这便是闻名遐迩的祁山堡。史料记载,三国时期,祁山堡四面如削,城墙坚固,只有一个城门能进出,易守难攻,可能是诸葛亮的军事指挥部所在地。西晋伊始,垒上即建武侯祠,供奉有诸葛亮之塑像。几经修缮,其建筑规模越来越大。如今祠内香火旺盛,慕名旅游者络绎不绝。

观阵堡遗址。观阵堡也是保存较为完好的一处古战场遗址,该遗址位于祁山堡南侧约两公里的一座山头上,居高临下,山势险峻。山顶四周为坚固的土城墙。向着祁山堡的的一方有三个特别加固的了望口。了望口内两侧各能蹲下三四个人,便于轮流站岗和躲避堡外弓箭的袭击。据考证,观阵堡长约100米,宽约50米,可能为部队营地。

点将台遗址。点将台遗址在祁山东北方约1公里的一个山丘上,是用土一层一层筑起的一个圆台。我们现在还能看到残留的一些三国时期的瓦当。站在高台,平川尽收眼底,我们依然能感受到诸葛亮当年点兵点将、挥旗调遣三军的雄风。

九谷堆遗址。九谷堆是最有传奇性的。当地人说,蜀军北伐时遇到的最大一个问题就是粮草问题。由于自古蜀道难且路途远,粮草紧缺导致无法打持久战。魏将司马懿深知蜀军的这一点,便部署重兵围住蜀军,迫使蜀军缺少粮草不战自溃。在此情形下,诸葛亮暗暗在祁山至罗堡十多里的平川里垒起了9个土堆,上面覆盖上粮食,然后有意让司马懿知道,司马懿不知中计,以为蜀军粮草甚丰,便撤兵了。解围后的蜀军立刻补充了粮草,战事出现了转机。九谷堆由于风蚀雨淋加之农垦开挖,现在只能看到两处还有土堆的样子,其余的都不明显了。

除这些遗址外,祁山周围还有当时圈养战马的圈马沟遗址和驻扎军队的藏兵湾等遗址。

据当地人说,这一带人经常会在田间地头发现锈迹斑斑的箭头、矛、戟等兵器,而且当地博物馆里也存有不少,可以想像当年军队的浩大和战争的残酷。

司马迁的《太史公书》在完成之后的处置情况在《太史公自序》和《报任安书》中均有交待。《自序》曰:“凡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为《太史公书》……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报任安书》曰:“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自序》所言“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两名互文见义。前者称“藏”,即藏本,后者则应是传本。《报任安书》谓“传之其人通邑大都”(案:“通邑大都”指京师),正与《自序》“副在京师”相互发明。又,“在京师”者既称“副”本,“藏名山”者则应是正本。可见《太史公书》原有正、副两本,正本“藏之名山”,秘而不宣;“副(本)在京师”,以俟“传之其人”(颜师古曰“能行其书之人”)。这两种本子俱百三十篇完帙,为作者生前写定,且亲手作了上述藏、传安排。此事当无疑义。

对《自序》“藏之名山”一语,前贤有不同的解释。司马贞《索隐》曰:“《穆天子传》云:天子北征,至于群玉之山,河平无险,四彻中绳,先王所谓策府。郭璞注云:古帝王藏策之府。则此谓‘藏之名山”是也。”司马贞认为《自序》此言“名山”是用《穆天子传》“群玉之山”的典故,指“古帝王藏策之府”,因谓司马迁书“正本藏之书府”(《史记·自序·索隐》)。近人陈直另有一说:“所谓名山,即是藏于家。太史公卒后,正本当传到杨敞家中,副本当在天禄阁或石渠阁”(《汉晋人对〈史记〉的传播及其评价》)。当今,陈说广为传布,而司马贞说反而不显。笔者以为,陈说可商之处有二:其一,将“名山”解释为“藏于家”,不明所据,无从徵信。其二,司马迁女婿杨敞家确有《太史公书》,汉宣帝时杨恽“宣布”者即是。该本既已传至杨恽,又由他公诸于世,可谓“传之其人通邑大都”,但分明是“副在京师”本。陈氏恰好把司马迁书正、副两本之藏、传说错位。而司马贞说“正本藏之书府”倒是甚有理据,问题是此“书府”究竟是何处呢?

考西汉书府,初有天禄阁、石渠阁等,系萧何所造,以阁秘书。惠帝废“挟书律”,民间渐有《诗》、《书》流行。及至武帝,“广开献书之路,百年之间书积如山”(刘歆《七略》),“于是建藏书之策,置写书之官,下迄诸子传说,皆允秘府”(《汉志·总序》)。司马迁《自序》有两处提到汉廷书府:一曰“�史记石室金匮之书”;一曰“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前一句的“石室金匮”乃泛言西汉书府,除天禄、石渠阁外,《七略》称“外则有太常、太史、博士之藏,内则有廷阁、广内、秘室之府”。刘歆此言内、外秘府是否俱武帝所置,今不详;但所谓“太史之藏”,即作为国家书府的“太史公(府)”,东汉卫宏《汉旧仪》则明指为“武帝置”,又称太史公“位在丞相上,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公,副上丞相,序事如古《春秋》”云云。卫宏此说向有争议,尚可继续讨论,但他所说武帝所置太史公的职掌并非无稽之谈。司马迁《报任安书》自称太史公掌“文史星历”。文,指的是典司篇籍,所谓“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是其证。史,指记事述史。桓谭说“太史公不掌书记,则不能条悉古今”(严可均辑《全汉文》卷三十)和王充说太史公“有领掌书记之职”(《论衡·定贤篇》)俱其佐证。太史公既毕集“天下遗文古事”,又受“天下计书”,其庋藏之富,可以想见。它当是一所大型综合性国家书府,为武帝“建藏书之策”的一项重大文化建置。司马迁为太史公,领掌这所书府并在此“条悉古今”,著述历史,可知太史公府乃国家书府兼史官著述之所,“详其体制,盖史官之旧也”(《隋志·序》)。后汉史官亦沿其制,东观、兰台即为著名书府。刘珍等校书东观,修撰《汉记》;班固典校兰台,著述《汉书》。故刘知几曰:“斯兰台之职,盖当时著述之所也。自章、和以后,图籍盛于东观,凡撰《汉纪》,相继在乎其中,而都谓为作,竞无它称”(《史通·史官建置》),所言甚是。

据《汉书·张衡传》,曾两度出任太史的学者张衡称:“蓬莱,太史秘府”。《窦融传》附《窦章传》曰:“是时学者称东观为老氏藏室,道家蓬莱山。”章怀注:“老子为守藏史,复为柱下史,四方所记文书皆归柱下,事见《史记》。言东观经籍多也。蓬莱,海中神山,为秘府,幽经秘录并皆在焉。”案:后汉东观、兰台为国家书府并史官著述之所,盖承先汉太史公旧制;而当时学者将“太史秘府”称作道家名山蓬莱,亦当所来有自。由此推知,司马迁《自序》所言“名山”,指他曾供职的太史公府,《太史公书》正本所“藏之名山”实为国家书府——太史公府。

又,司马迁遭“李陵之祸”入狱,受腐刑,出狱后为中书令。他虽不再担任史官,但他的著述事业仍在继续进行。按汉时制度,如果武帝没有准许,司马迁就不可能自行其事。书成,仍名曰“太史公书”,亦可推知司马迁的著述行为得到了武帝的允许。因此,司马迁将其书正本藏入太史公府也就理所当然。

司马迁的《太史公书》在完成之后的处置情况在《太史公自序》和《报任安书》中均有交待。《自序》曰:“凡百三十篇,五十二万六千五百字,为《太史公书》……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报任安书》曰:“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通邑大都。”《自序》所言“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两名互文见义。前者称“藏”,即藏本,后者则应是传本。《报任安书》谓“传之其人通邑大都”(案:“通邑大都”指京师),正与《自序》“副在京师”相互发明。又,“在京师”者既称“副”本,“藏名山”者则应是正本。可见《太史公书》原有正、副两本,正本“藏之名山”,秘而不宣;“副(本)在京师”,以俟“传之其人”(颜师古曰“能行其书之人”)。这两种本子俱百三十篇完帙,为作者生前写定,且亲手作了上述藏、传安排。此事当无疑义。

对《自序》“藏之名山”一语,前贤有不同的解释。司马贞《索隐》曰:“《穆天子传》云:天子北征,至于群玉之山,河平无险,四彻中绳,先王所谓策府。郭璞注云:古帝王藏策之府。则此谓‘藏之名山”是也。”司马贞认为《自序》此言“名山”是用《穆天子传》“群玉之山”的典故,指“古帝王藏策之府”,因谓司马迁书“正本藏之书府”(《史记·自序·索隐》)。近人陈直另有一说:“所谓名山,即是藏于家。太史公卒后,正本当传到杨敞家中,副本当在天禄阁或石渠阁”(《汉晋人对〈史记〉的传播及其评价》)。当今,陈说广为传布,而司马贞说反而不显。笔者以为,陈说可商之处有二:其一,将“名山”解释为“藏于家”,不明所据,无从徵信。其二,司马迁女婿杨敞家确有《太史公书》,汉宣帝时杨恽“宣布”者即是。该本既已传至杨恽,又由他公诸于世,可谓“传之其人通邑大都”,但分明是“副在京师”本。陈氏恰好把司马迁书正、副两本之藏、传说错位。而司马贞说“正本藏之书府”倒是甚有理据,问题是此“书府”究竟是何处呢?

考西汉书府,初有天禄阁、石渠阁等,系萧何所造,以阁秘书。惠帝废“挟书律”,民间渐有《诗》、《书》流行。及至武帝,“广开献书之路,百年之间书积如山”(刘歆《七略》),“于是建藏书之策,置写书之官,下迄诸子传说,皆允秘府”(《汉志·总序》)。司马迁《自序》有两处提到汉廷书府:一曰“�史记石室金匮之书”;一曰“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前一句的“石室金匮”乃泛言西汉书府,除天禄、石渠阁外,《七略》称“外则有太常、太史、博士之藏,内则有廷阁、广内、秘室之府”。刘歆此言内、外秘府是否俱武帝所置,今不详;但所谓“太史之藏”,即作为国家书府的“太史公(府)”,东汉卫宏《汉旧仪》则明指为“武帝置”,又称太史公“位在丞相上,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公,副上丞相,序事如古《春秋》”云云。卫宏此说向有争议,尚可继续讨论,但他所说武帝所置太史公的职掌并非无稽之谈。司马迁《报任安书》自称太史公掌“文史星历”。文,指的是典司篇籍,所谓“百年之间天下遗文古事靡不毕集太史公”是其证。史,指记事述史。桓谭说“太史公不掌书记,则不能条悉古今”(严可均辑《全汉文》卷三十)和王充说太史公“有领掌书记之职”(《论衡·定贤篇》)俱其佐证。太史公既毕集“天下遗文古事”,又受“天下计书”,其庋藏之富,可以想见。它当是一所大型综合性国家书府,为武帝“建藏书之策”的一项重大文化建置。司马迁为太史公,领掌这所书府并在此“条悉古今”,著述历史,可知太史公府乃国家书府兼史官著述之所,“详其体制,盖史官之旧也”(《隋志·序》)。后汉史官亦沿其制,东观、兰台即为著名书府。刘珍等校书东观,修撰《汉记》;班固典校兰台,著述《汉书》。故刘知几曰:“斯兰台之职,盖当时著述之所也。自章、和以后,图籍盛于东观,凡撰《汉纪》,相继在乎其中,而都谓为作,竞无它称”(《史通·史官建置》),所言甚是。

据《汉书·张衡传》,曾两度出任太史的学者张衡称:“蓬莱,太史秘府”。《窦融传》附《窦章传》曰:“是时学者称东观为老氏藏室,道家蓬莱山。”章怀注:“老子为守藏史,复为柱下史,四方所记文书皆归柱下,事见《史记》。言东观经籍多也。蓬莱,海中神山,为秘府,幽经秘录并皆在焉。”案:后汉东观、兰台为国家书府并史官著述之所,盖承先汉太史公旧制;而当时学者将“太史秘府”称作道家名山蓬莱,亦当所来有自。由此推知,司马迁《自序》所言“名山”,指他曾供职的太史公府,《太史公书》正本所“藏之名山”实为国家书府——太史公府。

又,司马迁遭“李陵之祸”入狱,受腐刑,出狱后为中书令。他虽不再担任史官,但他的著述事业仍在继续进行。按汉时制度,如果武帝没有准许,司马迁就不可能自行其事。书成,仍名曰“太史公书”,亦可推知司马迁的著述行为得到了武帝的允许。因此,司马迁将其书正本藏入太史公府也就理所当然。

山东的山古时有两个意思,一是指崤山,古时是指崤山以东的广大地区,即秦国东边的中原地区。另一个就是太行山。

太行山脉位于山西省与华北平原之间,纵跨北京、河北、山西、河南4省、市,山脉北起北京市西山,向南延伸至河南与山西交界地区的王屋山,西接山西高原,东临华北平原,呈东北-西南走向,绵延400余公里。它是中国地形第二阶梯的东缘,也是黄土高原的东部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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