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经》是什么书?
1、《山海经》是中国一部记述古代志怪的古籍。《山海经》是一部荒诞不经的奇书,该书作者不详,《山海经》全书现存18篇,其余篇章内容早佚。原共22篇约32650字。共藏山经5篇、海外经4篇、海内经5篇、大荒经4篇。
2、《山海经》具有非凡的文献价值,对中国古代历史、地理、文化、中外交通、民俗、神话等的研究,均有参考,其中的矿物记录,更是世界上最早的有关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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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经》全书18篇,《山经》五篇是为一组,以四方山川为纲,记述内容包括古史、草木、鸟兽、神话、宗教等。依南、西、北、东、中的方位次序分篇,每篇又分若干节,前一节和后一节又用有关联的语句相承接,使篇节间的关系表现的非常清楚。《海经》中的《海外经》五篇是为一组,主要记载海外各国的奇异风貌。
先秦文学的内容介绍如下:
先秦文学的主要内容:
歌谣神话:远古时期民族的歌谣和神话传说,在古籍中时有记载。
诗经:《颂》有40篇,《雅》有105篇(《小雅》中有6篇有目无诗,不计算在内),《风》的数量最多,共160篇,合起来是305篇。古人取其整数,常说“诗三百”。
历史散文:第一阶段以《尚书》和《春秋》为代表。
第二阶段以《左传》和《国语》为代表。
第三阶段以《战国策》为代表。
诸子散文:在先秦理性精神觉醒的背景下和百家争鸣的学术氛围中形成并繁荣起来的。诸子散文的发展大体上经历了三个阶段:
春秋战国之交:以《论语》、《墨子》、《老子》为代表。
战国中期:以《孟子》、《庄子》为代表。
战国末期:以《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为代表。
楚辞:指以具有楚国地方特色的乐调、语言、名物而创作的诗赋。
先秦文学的特点:
创始性:先秦文学是中国文学史上光辉灿烂的第一页,文学伴随着原始社会人们的劳动、祭祀、婚姻等日常生活而产生,并伴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至周代而蔚为大观。诗歌、散文、辞赋等文学形式一应俱全,散文中史传散文、诸子散文和应用散文已有明确的分界。
综合性:先秦时代文史哲不分离,诗乐舞相融合。文学是泛指包括政治、哲学、历史、文学等在内的一切学术。《论语·先进》说孔门弟子子游和子夏长于文学,“文学”便是泛指古代文献。
实用性:春秋战国时期社会出现大动荡、大变革、大改组的形势,文学普遍具有实用性,或为具体社会问题而发,如《诗经》民歌“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或总结历史的经验教训,判断历史人物的是非曲直,为现实社会提供借鉴,如史传散文的定是非,决嫌疑;或旨在揭示和解决实际社会问题,如诸子百家为拯救社会而各陈己见;或自怨而生,抨击现实政治,如屈原之作《离骚》。
随意性:随意性指作家不受局限,放言无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文字产生以前的原始歌谣和神话传说自然是尽人脑所能想,尽人口所能言。
应该作“经历”解释。
《南山经》主要记载了三大系列的山脉,即鹊山、柜山、天虞山,大大小小共40座山峰的位置、地理特点、主要出产,包括古史、草木、鸟兽、神话、宗教等。依南、西、北、东、中的方位次序编定。可见这里的“经”比较接近“经历“的意思,即使不是作者亲身经历,也由他人经历、传说而来。
而所谓“经书”,是作为思想、道德、行为等标准的书,亦称宗教中讲教义的书,或称某一方面事物的专著。细分为:道经、儒经与佛经。《南山经》显然不是这一类书。
《九歌·东皇太一》赏析
东皇太一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
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
蕙肴蒸兮兰藉,莫桂酒兮椒浆。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作为《九歌》的开首篇,《东皇太一》在全诗中有着特殊的地位与意义。虽然自东汉王逸以来,历代注家对东皇太一是天神的说法,并无歧异之见,然而它究竟是什么神,却诸说不一。《文选》唐五臣注云:“太一,星名,天之尊神,祠在楚东,以配东帝,故云东皇。”认为东皇太一是东帝;洪兴祖《楚辞补注》与朱熹《楚辞集注》皆承袭其说,何焯《义门读书记》与马其昶《屈赋微》则认为是战神;闻一多又以为是伏羲;还有以为太乙、齐国上帝的,不一而足。
其实,“太一”在屈原时代并不是神,它在“东皇太一”中不可能充当神的称谓;而“东皇”,由于先秦时代的东——春对应等关系,表明了它乃是春神的指称。在没有更确凿材料发现之前,“东皇太一”应是春神的说法可以成立。至于“太一”,在这里的含义是始而又始,象征起始与开端。
诗一开首,先交待祭祀的时日——因是祭春神,故时日当在春天。选择春日的吉良时辰,人们准备恭恭敬敬地祭祀上皇——春神——东皇太一,让其愉悦地降临人世,给人间带来万物复苏、生命繁衍、生机勃发的新气象。主持祭祀的主祭者抚摸长剑上的玉珥,整饬好服饰,恭候春神降临。开头四句,简洁而又明了地写出了祭祀的时间与祭祀者们对春神的恭敬与虔诚。
继而描述了祭祀所必备的祭品:瑶席,玉瑱,欢迎春神的楚地芳草以及款待春神的佳肴美酒。这一切,配合着繁音急鼓、曼舞浩唱,告诉人们,春神将要降临了。整个祭祀气氛开始进入高潮。
末尾四句,是全诗的尾声,也是祭祀的高潮——春神于此时降临了。“偃蹇兮姣服”——是春神美妙动人的舞姿与外表,“芳菲菲兮满堂”——是春神带来的春的气息与氛围。欢迎祈盼的人们于是钟鼓齐奏、笙箫齐鸣,使欢乐气氛达到最高潮。末句“君欣欣兮乐康”,既是春神安康欣喜神态的直接描绘,也是祭祀的人们对春神降临所表露的欣喜心态。
全诗篇幅虽短,却层次清晰,描写生动,气氛热烈,给人一种既庄重又欢快的感觉,充分表达了人们对春神的敬重、欢迎与祈望,希望春神多多赐福人间,给人类的生命繁衍、农作物生长带来福音。
屈原以不同于《九歌》它篇的写法,在短小精悍的篇幅中,生动展现了祭神的整个过程和场面,给人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徐志啸)
《九歌·东君》赏析
东 君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
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
驾龙辀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
长太息兮将上,心低徊兮顾怀。
羌声色兮娱人,观者憺兮忘归。
縆瑟兮交鼓,萧钟兮瑶虡。
鸣篪兮吹竽,思灵保兮贤姱。
翾飞兮翠曾,展诗兮会舞。
应律兮合节,灵之来兮蔽日。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
撰余辔兮高驰翔,杳冥冥兮以东行。
《东君》一诗的祭祀对象是什么神,古无异辞,都说是日神。洪兴祖《楚辞补注》云:“《博雅》曰:‘朱明、耀灵、东君、日也。’《汉书·郊祀志》有东君。”朱熹《楚辞集注》云:“此日神也。《礼》曰:‘天子朝日于东门之外。’”戴震《屈原赋注》云:“《礼记·祭义篇》曰:‘祭日于坛。’又曰:‘祭日于东。’《祭法篇》曰:‘王宫,祭日也。’此歌备陈歌舞之事,盖举迎日典礼赋之。”近代王闿运始有异说,其《楚辞释》云:“东君,句芒之神。旧以为礼日,文中言云蔽日则非。”他根据诗中“灵之来兮蔽日”一句,以为神与日明明非一,故否定诗之所祀为日神,而以之为木神也即东方之神句芒。其实“灵之来兮蔽日”一句正如《湘夫人》中的“灵之来兮如云”一句,表现的神灵并非篇中所祀之神,而是一群其他的神,《湘夫人》中是九嶷山众神,本篇则是东君的随从之神,故可以“蔽日”、“如云”形容其多。泥定“灵”为神灵则必系所祀之神,显然是主观臆测,为今人之所不取,自属当然。况且,正如今人陈子展《楚辞直解》所说:“倘若以为东君定是东方之神,那么,为什么四方之神,或五方之帝,只祭其一呢?”
祭祀日神之诗,自然充满对光明之源太阳的崇拜与歌颂。这种崇拜与歌颂,是古今中外永恒的主题,万物生长靠太阳,对太阳的崇拜和歌颂自然是最虔诚又是最热烈的。在《九歌》描写祭祀的场面中,这一篇写得最热闹。
本篇一开头,就先刻意描写一轮喷薄而出的红日那温煦明亮的光辉。就如昏暗的剧场突然拉开帷幕,展现出一个鲜丽明艳的大背景,把整个气氛渲染得十分浓烈。旭日欲出,自然先照亮日神东君所住的日出之处,也就自然引出日神。东君是伟大的,他所驾驭的太阳把光和热带给人类,是那样的慷慨无私,自然有那从容不迫的姿态。所以他总是不激不厉,安详地驾着太阳车缓缓而行,履行他一天的神圣职责。
那么,当阳光普照大地,日神给人类带来的一切又有何等意义呢作者并未转而叙述大地山川的反映,仍围绕主题描写了一个日神行天的壮丽场面。这里的龙和上文的马实际上是同一物。飞龙也好,天马也罢,都是上天的神灵,故屈赋中常互称。天马行空,自非凡马可比。这里的雷声,实际上是龙车滚滚驶过的声音。而天上片片绚丽云彩的伴随,就如龙车上插着万杆旌旗,又是何等的显赫。这种场面,只能从后世描写天子浩浩荡荡的出行中去体会了。
至此,作者笔锋一转,让东君发出长长的叹息。他叹息什么呢?因为他将回到栖息之所,而不能长久陶醉在给人类带来光明带来一切的荣耀中,所以他只有眷念,只有彷徨。但那行天时轰响的龙车(声)和委蛇的云旗(色)确实给他以快意,就连观者也因之乐而忘返。
提及观者,又自然地引出一个极其隆重热烈迎祭日神的场面。人们弹起琴瑟,敲起钟鼓,吹起篪竽,翩翩起舞。于是,东君的官属们也为人们这虔诚之心所感,遮天蔽日纷纷而下。
东君的司职很明确,就是为人类带来光明。然而这里描写的东君与众不同,他并不是趁着暮色悄悄地回返,而是继续为人类的和平幸福而工作着。他要举起长箭去射那贪婪成性欲霸他方的天狼星,操起天弓以防灾祸降到人间,然后以北斗为壶觞,斟满美酒,洒向大地,为人类赐福,然后驾着龙车继续行进。这里的一个“高”字,再次把东君那从容不迫伟大而无敌的气度生动地表现了出来。戴震《屈原赋注》认为天狼星在秦之分野,故“举长矢兮射天狼”有“报秦之心”,反映出对秦国的敌忾,联系历史事实,此论自非无稽之谈。
诗中没有缱绻的儿女之情,有的只是崇高的博爱;没有浓郁的芳香,有的只是炽热的情怀,这与人类对日神东君的崇敬和礼赞的主题是相一致的。
结合祭祀仪式上的乐舞表演情况来看,可以判断第一、第二章是扮神之巫所唱,第三章是迎神之巫所唱,第四章又是扮神之巫所唱。而各章歌辞之间的联接承转,又极其自然,在轮唱中烘托出日神的尊贵、雍容、威严、英武,那高亢宏亮的声乐正恰如其分地演绎出光明之神的灿烂辉煌。 (王宏理)
《九歌·云中君》赏析
云中君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
览冀洲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
《云中君》是祭祀云神的歌舞辞。王逸《楚辞章句》题解说:“云中君,云神丰隆也。一曰屏翳。”江陵天星观一号墓出土战国祭祀竹简有“云君”,显然是“云中君”的简称,可证云中君就是云神。或以为月神、雷神、云梦泽之神、云中郡神、高禖女神等,俱不可从。
《云中君》这篇诗是以主祭的巫同扮云神的巫(灵子)对唱的形式,来颂扬云神,表现对云神的思慕之情。凭什么肯定是对唱的形式呢?首先,诗中说:“灵皇皇兮既降”,“灵”指神。又说:“灵连蜷兮既留。”《楚辞考异》曰:“一本灵下有子字。”王逸注:“楚人名巫为灵子。”《广雅·释诂三》之说同。则此“灵子”或“灵”指云神或云神附身的巫。那么,诗中两处说到“灵”的部分,一处称说“君”的句子,都是祭巫所唱。而诗中“蹇将憺兮寿宫”以下四句和“览冀州兮有馀”二句非祭巫所应言,则又是云中君的唱词无疑。其次,《九歌》中另外四篇祭天神之诗,除《东皇太一》兼有迎神的作用,另当别论外,其余《东君》、《大司命》、《少司命》也都是对唱的形式。
《九歌》的祭祀歌舞是在夜间借助于篝火或竹明、松明、灯光进行的,所以表现出一种神秘和恍惚迷离的气氛。
《云中君》一篇按韵可分为两章,每一章都是对唱。开头四句先是祭巫唱,说她用香汤洗浴了身子,穿上花团锦簇的衣服来迎神。灵子翩翩起舞,神灵尚未离去,身上隐隐放出神光。这是表现祭祀的虔诚和祭祀场面的。
“蹇将憺兮寿宫”以下四句为云中君(充作云中君的灵子)所唱,表现出神的尊贵、排场与威严。由于群巫迎神、礼神、颂神,神乃安乐畅意、精神焕发、神采飞扬。“与日月兮齐光”六字,准确地道出了云的特征;就天空中而言,能同日月并列的唯有星和云,但星是在晴朗而没有日光时方能看见,如同时也没有月亮,则更见其明亮。惟云,是借日光而生辉,云团映日,放出银光,早晚霞光,散而成绮,所以说“与日月兮齐光”。这两句,上句是说明“神”的身份,下一句更表明“云神”的身份。“龙驾兮帝服”,是说出行至人间受享。“聊翱游兮周章”则表示不负人们祈祷祭祀之意,愿为了解下情。古人以为雨是云下的,云师有下雨的职责。故《周礼·大宗伯》有雨师而无云师,《九歌》有云师而无雨师。屏翳或以为云师,或以为雨师,也是这个原因。“屏”是遮蔽的意思。“翳”,《离骚》王逸注:“蔽也。”《广雅·释诂二》:“障也。”则“屏翳”之名实表示了同“览冀州兮有馀,横四海兮焉穷”一样的意思。周宣王祈雨之诗名曰《云汉》,贾谊悯旱之赋题曰《旱云》,俱可以看出古人对云和云神的看法。
祭巫唱“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乃是说祭享结束之后云中君远离而去。“皇皇”是神附在巫身上的标志。神灵降临结束之后,则如狂飙一般上升而去。这里是表现云神的威严与不凡。“览冀州兮有馀,横四海兮焉穷”,则是云神升到高空后因眼底所见而言,表现了云高覆九州、广被四海的特征。末尾二句,是祭巫表示对神灵离去的惆怅与思念,表现出对云神的依赖情绪。祭云神是为了下雨,希望云行雨施,风调雨顺。所以云神一离去,人们便怅然若失。《旱云赋》写云开始之时积聚给沓,互相连接,“若飞扬之纵横”,“正帷布而雷动”,结果却“终风解而霰散兮,陵迟而堵溃。或深潜而闭藏兮,争离而并逝。廓荡荡其若涤兮,日照照而无秽”。风吹云散,希望完全落空。赋的末尾说:“思念白云,肠如结兮。……白云何怨,奈何人兮!”表现了同《云中君》极相近的情感。由此可以看出,《云中君》对神的思念,只是表现人对云、对雨的乞盼之情。
此篇无论人的唱词、神的唱词,都从不同角度表现出云神的特征,表现出人对云神的乞盼、思念,与神对人礼敬的报答。一往深情,溢于言表。
《九歌·湘君》赏析
湘 君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
桂棹兮兰枻,斫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
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在屈原根据楚地民间祭神曲创作的《九歌》中,《湘君》和《湘夫人》是两首最富生活情趣和浪漫色彩的作品。人们在欣赏和赞叹它们独特的南国风情和动人的艺术魅力时,却对湘君和湘夫人的实际身份迷惑不解,进行了长时间的探讨、争论。
从有关的先秦古籍来看,尽管《楚辞》的《远游》篇中提到“二女”和“湘灵”,《山海经·中山经》中说“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渊”,但都没有像后来的注释把湘君指为南巡道死的舜、把湘夫人说成追赶他而溺死湘水的二妃娥皇和女英的迹象。最初把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是《史记·秦始皇本纪》。书中记载秦始皇巡游至湘山(即今洞庭湖君山)时,“上问博士曰:‘湘君何神?’博士对曰:‘闻之,尧女,舜之妻,而葬此。’”后来刘向的《列女传》也说舜“二妃死于江、湘之间,俗谓之湘君”。这就明确指出湘君就是舜的两个妃子,但未涉及湘夫人。到了东汉王逸为《楚辞》作注时,鉴于二妃是女性,只适合于湘夫人,于是便把湘君另指为“湘水之神”。对于这种解释。唐代韩愈并不满意,他在《黄陵庙碑》中认为湘君是娥皇,因为是正妃故得称“君”;女英是次妃,因称“夫人”。以后宋代洪兴祖《楚辞补注》、朱熹《楚辞集注》皆从其说。这一说法的优点在于把湘君和湘夫人分属两人,虽避免了以湘夫人兼指二妃的麻烦,但仍没有解决两人的性别差异,从而为诠释作品中显而易见的男女相恋之情留下了困难。有鉴于此,明末清初的王夫之在《楚辞通释》中采取了比较通脱的说法,即把湘君说成是湘水之神,把湘夫人说成是他的配偶,而不再拘泥于按舜与二妃的传说一一指实。应该说这样的理解,比较符合作品的实际,因而也比较可取。
虽然舜和二妃的传说给探求湘君和湘夫人的本事带来了不少难以自圆的穿凿附会,但是如果把这一传说在屈原创作《九歌》时已广为流传、传说与创作的地域完全吻合、《湘夫人》中又有“帝子”的字样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尧之二女等等因素考虑在内,则传说的某些因子如舜与二妃飘泊山川、会合无由等,为作品所借鉴和吸取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因此既注意到传说对作品可能产生的影响,又不拘泥于传说的具体人事,应该成为我们理解和欣赏这两篇作品的基点。
由此出发,不难看出作为祭神歌曲,《湘君》和《湘夫人》是一个前后相连的整体,甚至可以看作同一乐章的两个部分。这不仅是因为两篇作品都以“北渚”相同的地点暗中衔接,而且还由于它们的末段,内容和语意几乎完全相同,以至被认为是祭祀时歌咏者的合唱(见姜亮夫《屈原赋校注》)。
这首《湘君》由女神的扮演者演唱,表达了因男神未能如约前来而产生的失望、怀疑、哀伤、埋怨的复杂感情。第一段写美丽的湘夫人在作了一番精心的打扮后,乘着小船兴致勃勃地来到与湘君约会的地点,可是却不见湘君前来,于是在失望中抑郁地吹起了哀怨的排箫。首二句以问句出之,一上来就用心中的怀疑揭出爱而不见的事实,为整首歌的抒情作了明确的铺垫。以下二句说为了这次约会,她曾进行了认真的准备,把本已姣好的姿容修饰得恰到好处,然后才驾舟而来。这说明她十分看重这个见面的机会,内心对湘君充满了爱恋。正是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她甚至虔诚地祈祷沅湘的江水风平浪静,能使湘君顺利赴约。然而久望之下,仍不见他到来,便只能吹起声声幽咽的排箫,来倾吐对湘君的无限思念。这一段的描述,让人看到了一幅望断秋水的佳人图。
第二段接写湘君久等不至,湘夫人便驾着轻舟向北往洞庭湖去寻找,忙碌地奔波在湖中江岸,结果依然不见湘君的踪影。作品在这里把对湘夫人四出寻找的行程和她的内心感受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你看她先是驾着龙舟北出湘浦,转道洞庭,这时她显然对找到湘君满怀希望;可是除了眼前浩渺的湖水和装饰精美的小船外,一无所见;她失望之余仍不甘心,于是放眼远眺涔阳,企盼能捕捉到湘君的行踪;然而这一切都毫无结果,她的心灵便再次横越大江,遍寻沅湘一带的广大水域,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如此深情的企盼和如此执着的追求,使得身边的侍女也为她叹息起来。正是旁人的这种叹息,深深地触动和刺激了湘夫人,把翻滚在她内心的感情波澜一下子推向了汹涌澎湃的高潮,使她止不住泪水纵横,一想起湘君的失约就心中阵阵作痛。
第三段主要是失望至极的怨恨之情的直接宣泄。首二句写湘夫人经多方努力不见湘君之后,仍漫无目的地泛舟水中,那如划开冰雪的船桨虽然还在摆动,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行动的迟缓沉重和机械重复。接着用在水中摘采薜荔和树上收取芙蓉的比喻,既总结以上追求不过是一种徒劳而已,同时也为后面对湘君“心不同”、“恩不甚”、“交不忠”、“期不信”的一连串斥责和埋怨起兴。这是湘夫人在极度失望的情况下说出的激愤语,它在表面的绝情和激烈的责备中,深含着希望一次次破灭的强烈痛苦;而它的原动力,又来自对湘君无法回避的深爱,正所谓爱之愈深,责之愈切,它把一个大胆追求爱情的女子的内心世界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四段可分二层。前四句为第一层,补叙出湘夫人浮湖横江从早到晚的时间,并再次强调当她兜了一大圈仍回到约会地“北渚”时,还是没有见到湘君。从“捐余玦”至末为第二层,也是整首乐曲的卒章。把玉环抛入江中。把佩饰留在岸边,是湘夫人在过激情绪支配下做出的过激行动。以常理推测,这玉环和佩饰当是湘君给她的定情之物。现在他既然不念前情,一再失约,那么这些代表爱慕和忠贞的信物又留着何用,不如把它们抛弃算了。这一举动,也是上述四个“不”字的必然结果。读到这里,人们同情惋惜之余,还不免多有遗憾。最后四句又作转折:当湘夫人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在水中的芳草地上采集杜若准备送给安慰她的侍女时,一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油然而生。于是她决定“风物长宜放眼量”,从长计议,松弛一下绷紧的心弦,慢慢等待。这样的结尾使整个故事和全首歌曲都余音袅袅,并与篇首的疑问遥相呼应,同样给人留下了想像的悬念
《九歌·湘夫人》赏析
湘夫人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余,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作为《湘君》的姊妹篇,《湘夫人》由男神的扮演者演唱,表达了赴约的湘君来到约会地北渚,却不见湘夫人的惆怅和迷惘。
如果把这两首祭神曲联系起来看,那么这首《湘夫人》所写的情事,正发生在湘夫人久等湘君不至而北出湘浦、转道洞庭之时。因此当晚到的湘君抵达约会地北渚时,自然难以见到他的心上人了。作品即由此落笔,与《湘君》的情节紧密配合。
首句“帝子降兮北渚”较为费解。“帝子”历来解作天帝之女,后又附会作尧之二女,但毫无疑问是指湘水女神。一般都把这句说成是帝子已降临北渚,即由《湘君》中的“夕弭节兮北渚”而来;但这样便与整篇所写湘君盼她前来而不见的内容扞格难合。于是有人把这句解释成湘君的邀请语(见詹安泰《屈原》),这样文意就比较顺畅了。
歌辞的第一段写湘君带着虔诚的期盼,久久徘徊在洞庭湖的山岸,渴望湘夫人的到来。这是一个环境气氛都十分耐人寻味的画面:凉爽的秋风不断吹来,洞庭湖中水波泛起,岸上树叶飘落。望断秋水、不见伊人的湘君搔首蹰躇,一会儿登临送目,一会儿张罗陈设,可是事与愿违,直到黄昏时分仍不见湘夫人前来。这种情形经以“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的反常现象作比兴,就更突出了充溢于人物内心的失望和困惑,大有所求不得、徒劳无益的意味。而其中“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更是写景的名句,对渲染气氛和心境都极有效果,因而深得后代诗人的赏识。
第二段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深化湘君的渴望之情。以水边泽畔的香草兴起对伊人的默默思念,又以流水的缓缓而流暗示远望中时光的流逝,是先秦诗歌典型的艺术手法,其好处在于人物相感、情景合一,具有很强的感染力。以下麋食中庭和蛟滞水边又是两个反常现象,与前文对鸟和网的描写同样属于带有隐喻性的比兴,再次强调爱而不见的事愿相违。接着与湘夫人一样。他在久等不至的焦虑中,也从早到晚骑马去寻找,其结果则与湘夫人稍有不同:他在急切的求觅中,忽然产生了听到佳人召唤、并与她一起乘车而去的幻觉。于是作品有了以下最富想像力和浪漫色彩的一笔。
第三段纯粹是湘君幻想中与湘夫人如愿相会的情景。这是一个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神奇世界:建在水中央的庭堂都用奇花异草香木构筑修饰。其色彩之缤纷、香味之浓烈,堪称无与伦比。作品在这里一口气罗列了荷、荪、椒、桂、兰、辛夷、药、薜荔、蕙、石兰、芷、杜衡等十多种植物,来极力表现相会处的华美艳丽。其目的,则全在于以流光溢彩的外部环境来烘托和反映充溢于人物内心的欢乐和幸福。因此当九嶷山的众神来把湘君的恋人接走时,他才恍然大悟,从这如梦幻般的美境中惊醒,重新陷入相思的痛苦之中。
最后一段与《湘君》结尾不仅句数相同,而且句式也完全一样。湘君在绝望之余,也像湘夫人那样情绪激动,向江中和岸边抛弃了对方的赠礼,但表面的决绝却无法抑制内心的相恋。他最终同样恢复了平静,打算在耐心的等待和期盼中,走完相恋相思这段好事多磨的心理历程。他在汀洲上采来芳香的杜若,准备把它赠送给远来的湘夫人。
综上所述,《湘君》和《湘夫人》是由一次约会在时间上的误差而引出的两个悲剧,但合起来又是一幕两情相悦、忠贞不渝的喜剧。说它们是悲剧,是因为赴约的双方都错过了相会的时间,彼此都因相思不见而难以自拔,心灵和感情遭受了长时间痛苦的煎熬;说它们是喜剧,是由于男女双方的相恋真诚深挚,尽管稍有挫折,但都没有放弃追求和期盼,所以圆满结局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当他们在耐心平静的相互等待之后终于相见时,这场因先来后到而产生的误会和烦恼必然会在顷刻间烟消云散,迎接他们的将是湘君在幻觉中所感受的那种欢乐和幸福。
这两篇作品一写女子的爱慕,一写男子的相思,所取角度不同,所抒情意却同样缠绵悱恻;加之作品对民间情歌直白的抒情方式的吸取和对传统比兴手法的运用,更加强了它们的艺术感染力。因此尽管这种热烈大胆、真诚执着的爱情被包裹在宗教仪式的外壳中,但它本身所具有强大的生命内核,却经久不息地释放出无限的能量,让历代的读者和作者都能从中不断获取不畏艰难、不息地追求理想和爱情的巨大动力。这可以从无数篇后代作品都深受其影响的历史中,得到最好的印证。 (曹明纲)
《九歌·大司命》赏析
大司命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
令飘风兮先驱,使冻雨兮洒尘。
君回翔兮以下,逾空桑兮从女。
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
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
吾与君兮斋速,导帝之兮九坑。
灵衣兮被被,玉佩兮陆离。
一阴兮一阳,众莫知兮余所为。
折疏麻兮瑶华,将以遗兮离居。
老冉冉兮既极,不浸近兮愈疏。
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
结桂枝兮延伫,羌愈思兮愁人。
愁人兮奈何,愿若今兮无亏。
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何为。
《大司命》是祭大司命之神的歌舞辞。王夫之《楚辞通释》说:“大司命统司人之生死,而少司命则司人子嗣之有无。以其所司者婴稚,故曰少;大,则统摄之辞也。”其说甚是。篇中大司命唱词曰“何寿夭兮在予”,已说得明明白白。“大司命”、“司命”早见于金文、楚简。《齐侯壶》:“辞誓于大辞(司)命,用两璧、两壶、八鼎。”江陵望山一号墓出土竹简上有“大水、句(后)土、司命”;江陵天星观一号墓出土竹简上有“司命”、“司祸”、“地宇”、“云君”、“大水”、“东城夫人”等,皆楚人所祀。
《大司命》和《少司命》都表现出恋爱的意思。人类在进入男权社会以后,除个别由原始社会遗留下来的神(如女娲、西王母),及同妇女有直接关系的神只(如送子娘娘)之外,其余都是男性的。所以,按常情大司命是男性神。诗中大司命唱词中表现出的那种威灵显赫、声震八荒的气概,也证明是男性神。司子嗣的少司命则是女性神(详下篇)。清陈本礼《屈辞精义》云:“前《湘君》、《湘夫人》两篇章法蝉递而下,分为两篇,合之实为一篇也。此篇《大司命》、《少司命》两篇并序,则合传之体也。”则大司命、少司命应是一对,相互间有爱恋之情。在儒生和礼官看来,神是庄严神圣的,广大人民群众却只能根据自己的生活去设想神。所以朱熹《楚辞辩证上》云:“楚俗祠祭之歌,今不可得而闻矣。然计其间,或以阴巫下阳鬼,或以阳主接阴鬼,则其辞之亵慢*荒,当有不可道者。”《集注》在《湘君》篇下题解云:“此篇盖为男主事阴神之词,故其情意曲折尤多。”《大司命》篇中的对唱,是充当大司命的灵子同娱神的女巫的对唱,而
春节是除旧布新的日子,春节虽定在农历正月初一,但春节的活动却并不止于正月初一这天。从年尾小年起,人们便开始“忙年”,所有这些活动,有一个共同的主题,即“辞旧迎新”。
春节一般指除夕和正月初一。但在民间,传统意义上的春节是指从腊月初八的腊祭或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的祭灶,一直到正月十五。
春节来历有:春节源于腊祭说、源于巫术仪式说、源于“年”兽说、源于虞舜时期祭天而兴起说、源于古代的字书把"禾"字说、争花治天下、“压岁钱”说、源于秦始皇统一六国后规定说、门神说等。我认为在春节众多的来历中,最值得一提有5个,下面就跟我一起看看吧:
✨🌹春节的来历之一:腊祭说🌹✨
关于腊祭,古书多有记载:“十二月八日为腊日。村人并击细鼓,戴胡头,及作金刚力土以逐疫”。腊祭的对象,则是列祖列宗以及五位家神。五位家神指的是门、户、天窗、灶、行(门内土地)。虔诚奉上各式祭品,答谢祖宗与家神的保佑恩赐,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合家康宁。腊祭这种中国民俗最早始于周代。不论官宦之家还是平民百姓家,年底都要举行一次“岁终之祭”,规模之盛大隆重为一年中之最,这次祭祀活动的名称就称作“腊”,有多种古籍为证:《玉烛宝典》:“腊,一岁之大祭。”《独断》:“腊者,岁终大祭。”《荆楚岁时记》:“孔子所以预于腊宾,一岁之中盛于此节。”古人逢腊月就要围猎,以捕获的禽兽作“牺牲”祭祖宗。
在先秦时就有一个祭祀的礼叫做“蜡祭”。“蜡祭”在《礼记·郊特牲》等文献里有记载,它是年终的一次酬神大祭,以感谢天地诸神带来农业丰收,并祈求来年风调雨顺。春天许愿,岁末谢神。蜡祭的对象称之“八神”,包括农业的创始神、河渠神、堤坝神、昆虫神等。甚至包括猫神和虎神,因为它们帮助消灭了破坏庄稼的田鼠和野猪。
古籍中了解到上古时期也有岁首祭祀和议政、宣政的仪式。《尚书·舜典》(传世的伪古文《尚书》系后人伪作)中说:月正元日帝舜到太庙中祭祀帝尧,和四方君长共议国政,并大开明堂四门,向百姓颁布政令。我想这可能就是后世君臣新年朝贺拜年的滥觞吧。腊祭和岁首祭祀时间接近,尾首相连,所以秦汉时期把这两祭并称为“正腊”,以后两祭又演变为包括年前和岁后为期近一个月的广义上的春节。
✨🌹春节的来历之二:年创历法的传说🌹🌷
相传古时候,有个名叫万年的青年,看到当时节令很乱,就有了想把节令定准的打算。但是苦于找不到计算时间的方法,一天,他上山砍柴累了,坐在树阴下休息,树影的移动启发了他,他设计了一个测日影计天时的晷仪,测定一天的时间。后来,山崖上的滴泉启发了他的灵感,他又动手做了一个五层漏壶,来计算时间。天长日久,他发现每隔三百六十多天,四季就轮回一次,天时的长短就重复一遍。
有一次,祖乙去了解万年测试历法的进展情况。当他登上日月坛时,看见天坛边的石壁上刻着一首诗:“日出日落三百六,周而复始从头来。草木枯荣分四时,一岁月有十二圆。”知道万年创建历法已成,亲自登上日月阁看望万年。万年指着天象,对祖乙说:“现在正是十二个月满,旧岁已完,新春复始,祈请国君定个节吧”。祖乙说:“春为岁首,就叫春节吧”。据说这就是春节的来历。
冬去春来,年复一年,万年经过长期观察,精心推算,制定出了准确的太阳历,当他把太阳历呈奉给继任的国君时,已是满面银须。国君深为感动,为纪念万年的功绩,便将太阳历命名为“万年历”,封万年为日月寿星。以后,人们在过年时挂上寿星图,据说就是为了纪念德高望重的万年。为纪念他,就把初一定为“年”。
✨🌹春节的来历之二:虞舜祭天说🌹✨
关于春节的起源传说有很多说法,但其中为公众普遍接受的说法是,春节由虞舜兴起。
在历史传说时代,诸城、莒县一带为东夷活动地域之一,东夷为少昊之后,为我国较早的部落之一。故徐旭生认为蚩尤为东夷部落之长,涿鹿之战蚩尤败北,炎黄部落文化东进,至尧舜时期。
但泰山祭天不同于一般祭天,而是帝王或者部落联盟首领的祭天,如虞舜东巡于泰山上祭天;莒县陵阳河所发现的陶文之祭天,可能系当地氏族一级的祭天;诸城前寨所出土的陶文,当属部落一级的祭天。从前寨遗址丰富的内涵及复杂的地层关系可以看出,该处的先民是一个崇拜鸟与日的较为先进的部族,也是当时部族的文化中心。值得注意的是,该地距相传舜生地“诸冯”不远,同属于潍河流域,很有可能是虞舜在未被推选为部落首领前,曾在此活动过或者就是他所属的部落。当然,莒县陵阳河遗址,也同样与虞舜有关,甚至是虞舜在前寨或陵阳河两地,曾经进行小规模、部族级的祭天,而被推选为部落首领后,又把诸城前寨所祭天之习俗,带到泰山之上,上升为帝王级的祭天了。
公元前2000多年的一天,舜即天子位,带领着部下人员,祭拜天地。从此,人们就把这一天当作岁首。据说这就是农历新年的由来,后来叫春节。春节过去也叫元旦。春节所在的这一月叫元月。
✨🌹春节的来历之四:源于古代的字书"禾"字演变说🌹✨
话说这“年”字,最早见殷墟卜辞。甲骨文字形上为“禾”(谷穗饱满下垂的庄稼),下为“人”,整体像人背着收获的谷物,属于会意字,意思是庄稼丰收,“人”也兼声旁。卜辞中常有“求年”、“受年”的说法,就是祈求庄稼丰收之意。
因为商代一般为一年种一季庄稼,一年只收获一次,所以“年”也引申为时间单位,即12个月。卜辞中有“至于七年”、“至于五年”等说法。
年:《说文解字》本作秊。谷熟也。从禾千声。篆书楷化,使楷书中有了年字的这种写法,而这种写法,又直接影响了今草“年”字的写法,许多当代书法家,只顾模仿古人的字迹,不去深追草书字形的来源。
我国古代的字书把"年"字放禾部,以示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由于谷禾一般都是一年一熟。所"年"便被引申为岁名了。从“年”字本义和引申义大家可以知道,至迟从商朝开始,中国就已经是一个以农立国的农业国。
✨🌹春节的来历之五:争花治天下说🌹✨
在陕西关中一带民间,流传着有关春节的传说故事。传说,玉皇大帝为了治理人间,就派天宫的弥勒佛下凡。这事被如来佛知道了,心想,我算佛主哩,为啥不让我去呢于是,就找玉皇大帝论理,玉帝听了,无言可对,只好说:“商量商量再说吧。”借商量的空子,玉帝便想了个解围的方儿。
他请来弥勒佛和如来佛,将两盆花放在二佛面前,说:“这两盆花你二位各务一盆,谁的花先开,谁就下凡去管理人间。”如来佛心眼多,点子稠,知道玉帝一定偏向弥勒佛,因为他猜到玉帝怕出口之言难收,才以务花为借口来行此事。面前这两盆花,恐怕玉帝已暗地作了安排,于是也想出个小计来。他借弥勒佛合目谢恩的机会,悄悄地把两盆花换了个位置。第二天,如来佛的花就开了,因此弥勒佛只管了一天人间,这天就是正月初一。传说弥勒佛心善,这天他让人们吃好穿好睡好,因而正月初一人们就欢欢喜喜,兴高彩烈的过了一天。
后来,人们为了纪念弥勒佛,就把这初春之时,二佛交接的时刻称做“春节”。有人说,因为当初如来佛因偷换花盆留下了瞎瞎现象,直到现在,人间还有小偷小摸的事哩。
春节的来历南北各不相同,但有一点基本上是一致的,那就是全家团圆、走亲访友、看望长辈等,愿我们能将这些饱含浓浓亲情和美好心愿的习俗牢记心中,代代相传。
《山海经》是什么书?
本文2023-10-16 22:36:50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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