筚路蓝缕出自哪本古籍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6浏览:3收藏

筚路蓝缕出自哪本古籍,第1张

《左传》。

意思是指驾着简陋的柴车,穿着破烂的衣服去开辟山林道路。形容创业的艰苦。出自《左传·宣公十二年》。筚路蓝缕也写作“筚路褴褛”,由于成语运用时望文生义与误解书写成补衣旁,久而久之成为该成语的另外一种书写形式。

历史渊源

辅佐文王

楚国国君鬻[yù]熊,自幼习文练武,精通文韬武略,有治国安邦之才。他虽年高九十,仍然雄心勃勃。姬昌特到荆山拜访他。鬻熊见到姬昌,喜出望外地说:“久仰大名,老朽正欲投奔,同济苍生,不料明主谦恭下士,来到敝国,幸甚,幸甚!”

姬昌见鬻熊皓首银须,便惋惜地说:“老人家虽有雄心壮志,只是风烛残年,能光耀几时?”鬻熊听后,很自信地说:“我虽年迈,夺关斩将力所不及,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尚不老啊!”姬昌见他讲得有理,而又归附心切,便问:“你何以辅我立千秋之功,建万世之业?”

鬻熊答道:“今纣王施暴政,使得天下大乱,诸侯们为了偏安一隅,掳民夫充军伍,刮民财济粮饷,使民众苦不堪言。我辅贤王招贤纳士,集诸侯于麾下,以法绳约束之;施仁播德,天下归心;吊民代纣,建千秋之基业。然后,修文息武,教代万民,振兴百业,便可国泰民安,四海升平。”

《山海经》的真正作者,前人有认为是禹、伯益、夷坚,经西汉刘向、刘歆编校,才形成传世书籍,现多认为,具体成书年代及作者已无从确证。

《山海经》一书的书名,最早见于司马迁《史记·大宛传》,这表明司马迁读过《山海经》。

在司马迁之前,《山海经》的书名应当早就已经有了只是卷数不明;而在更早之前,虽然还没有《山海经》的书名,但是《山海经》的文献资料应该也是早已存在。

《山海经》版本复杂,现可见最早版本是晋代学者郭璞的《山海经传》,有宋、明、清三代的刻本,但郭本原图早已佚失。

学术界认可的、较重要的古绘图版本是清代吴任臣《山海经广注》刻本,成书于1667年(清康熙六年),是清代最早山海经图本,该刻本承袭六朝张僧繇、宋代舒雅的体例编图,在图像造型上144幅图中,有71幅全部或大部采自胡文焕本。

扩展资料

《山海经》的主要内容

其内容主要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包括山川、道里、民族、物产、药物、祭祀、巫医等。

《山海经》还保存了包括夸父逐日、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不少在中国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

除了保存着丰富的神话资料之外,《山海经》中的内容还涉及到多种学术领域,例如:哲学、美学、宗教、历史、地理、天文、气象、医药、动物、植物、矿物、民俗学、民族学、地质学、海洋学、心理学、人类学……等等,可谓汪洋宏肆,有如海日。

《山海经》作为一部地富海涵、包罗万象的奇书,却因其对于地理环境的撰写与当时的实际地理不符,曾被司马迁在《史记·大宛列传》中直言“山海经难可信耳“。

尽管后来的研究证明了这本书的神话学、民俗学、古代地理等方面的价值,无数文人学者对《山海经》的研究成果也层出不穷,但相比于绝大多数的古籍,《山海经》依旧是其中最为神秘莫测的一本。

而同时,《山海经》中记载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奇珍异兽和神话传说,也曾无数次作为原型在后来的无数文艺作品中出现。

--山海经

  曾巩(1019—1083)字子固,南丰(今属江西)人。北宋文学家,“唐宋八大家”之一。宋嘉佑二年(1057年)登进士第,儿童时代的曾巩,就与兄长曾晔一道,勤学苦读,白幼就表现出良好的天赋。其弟曾肇在《亡兄行状》中称其“生而警敏,不类童子”,而且记忆力超群,“读书数万言,脱口辄诵”。 嘉佑二年(1057年),39岁的他才考取了进士,被任命为太平州司法参军,踏上了仕途。翌年,奉召回京,编校史馆书籍,迁馆阁校勘、集贤校理。熙宁二年(1069年)先后在齐、襄、洪、福、明、亳等州任知州,颇有政声。元丰三年(1080年),徙知沧州,过京师,神宗召见时,他提出节约为理财之要,颇得神宗赏识,留三班院供事。元丰四年,神宗以其精于史学,委任史馆修撰,编纂五朝史纲,未成。元丰五年,拜中书舍人。次年卒于江宁府。理宗时追谥“文定”。 曾巩在政治舞台上的表现并不算是很出色,他的更大贡献在于学术思想和文学事业上。

  曾巩的思想属儒学体系,他赞同孔孟的哲学观点,强调“仁”和“致诚”,认为只要按照“中庸之道”虚心自省、正诚修身就能认识世界和主宰世界。在政治上他反对兼并政策,主张发展农业和广开言路。他在任地方官时,总是以“仁”为怀,“除其奸强,而振其弛坏;去其疾苦,而抚其善良”(《齐州杂诗序》)。由于他思想有一定局限性,因此,对王安石变法有些不同看法。他认为法愈密,则弊愈多。但是曾巩也不主张死守成法,他对在位者的因循苟且表示不满,提出“法者,所以适变也,不必尽同;道者,所以立本也,不可不一”(《战国策目录序》)的观点。主张在不失先王意旨的前提下,对法制作必要的改革。在行动上,他能够维护新法,在齐州为官时,能力行保甲之法,使州人安居乐业。 曾巩的散文创作成就很高,是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积极参加者。他师承司马迁、韩愈和欧阳修,主张“文以明道”,把欧阳修的“事信、言文”观点推广到史传文学和碑铭文字上。他在《南齐书目录序》中说:“古之所谓良史者,其明必足以周万事之理,其道必足以适天下之用,其智必足以通难显之情,然后其任可得而称也。”他强调只有“蓄道德能文章者”,才足以发难显之情,写“明道”之文。他的散文大都是“明道”之作,文风以“古雅、平正、冲和”见称。《宋史》本传说他“立言于欧阳修、王安石间,纡徐而不烦,简奥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他的议论性散文,剖析微言,阐明疑义,卓然自立,分析辨难,不露锋芒。《唐论》就是其中的代表作,援古事以证辩,论得失而重理,语言婉曲流畅,节奏舒缓不迫,可与欧阳修的《朋党论》媲美。他的记叙性散文,记事翔实而有情致,论理切题而又生动。著名的《墨池记》和《越州赵公救灾记》熔记事、议论、抒情于一炉,深刻有力,通情达理。他的书、序和铭也是很好的散文。《寄欧阳舍人书》和《上福州执政书》历来被誉为书简范文。叙事委婉深沉,语言简洁凝练,结构十分严谨。《战国策目录序》论辩人理,气势磅礴,极为时人所推崇。当西昆体盛行时,他和欧阳修等人的散文,一揖雕琢堆砌之风,专趋平易自然。王安石曾赞叹说:“曾子文章世稀有,水之江汉星之斗。”(《赠曾子固》)。苏轼也说:“醉翁门下士,杂从难为贤;曾子独超轶,孤芳陋群妍”。 曾巩也擅长写诗,有400余首传世。其诗或雄浑瑰伟,或委婉超逸,无不含义深刻,妙趣横生。《迫租》描绘了“今岁九夏旱,赤日万里灼”,“计虽卖强壮,势不旭弱”的惨状,发出“暴吏体宜除,浮费义可削”的呼声,与王安石的《兼并》诗有异曲同工之妙。绝句《西楼》、《城南》,清新隽永,具有王安石晚年诗作的风致。他的咏物诗多数富有新意,如《咏柳》诗:“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以柳树隐喻奸臣和邪恶势力,形象逼真,寓意深刻,别开生面。曾巩的诗作,格调超逸,字句清新,但有些也存在宋诗言文言理的通病,又为其文名所掩,故不甚为人们所注意。 曾巩一生整理古籍、编校史书,也很有成就。《战国策》、《说苑》、《列女传》、《李太白集》和《陈书》等都曾经过他的校勘。《战国策》和《说苑》两书,多亏他访求采录,才免于散失。他每校一书,必撰序文,借以“辨章学术,考镜源流”。曾巩好藏书,珍藏古籍达20000多册;收集篆刻500卷,名为《金石录》。曾巩治学严谨,每力学以求之,深思以索之,使知其要,识其微,故能“上下驰骋,愈出而愈工”。其弟曾肇,说他的文章“一落纸,为人传去,不旬月而周天下,学士大夫手抄口诵,惟恐得之晚也”(曾肇《亡兄行状》,见《元丰类稿》卷末)。曾巩培养了一批名儒,陈师道、王无咎、曾肇和曾布受业于他。《宋元学案》云:“陈无己(师道)好学苦志.以文谒曾子固,子固为点去百十字,文约而义意加备,无己大服。” 曾巩的文章对后世的影响也很大。南宋朱熹“爱其词严而理正,居尝诵习”。明代唐宋派散文家王慎中、唐顺之、茅坤、归有光,清代的桐城派方苞、刘大槐、姚鼐和钱鲁斯等人都把他的文章奉为圭臬。《明史·王慎中传》载:“慎中为文,初主秦汉,谓东京之下无可取,已司欧、曾作文之法,乃尽焚旧作,一意师仿,尤得力于曾巩;顺之初不服,久亦变而从之。” 曾巩一生著述丰富,有《元丰类稿》50卷、《续元丰类稿》 40卷、《外集》10卷流行于世。另外,他还著有《卫道录》、《大学稽中传》、《礼经类编》、《杂职》、《宋朝政要策》、《诗经教考》等等。宋朝南渡后,《续稿》、《外集》散佚不传,今仅存《元丰类稿》 50卷。又世传《隆平集》30卷旧题曾巩撰,前人考订系出于伪托。

  [生平政事]

  曾巩(1019-1083),字子固,建昌军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西)。自称"家世为儒“①曾祖历官水部员外郎,祖父为尚书户部郎中,父为太常博士。《宋史》称曾巩年幼"警敏“,"读书数百言,脱口成诵“②。"十二岁能文,语已惊人“③。但据他自称幼时从先生受书,"方乐与家人童子嬉戏“,到十六七岁时,"窥六经之言,与古今文章有过人者“,始知爱好,并努力学习④。到二十岁后,"欧阳修见其文奇之“⑤大约就在这时,他曾给欧阳修写信,并"献杂文时务策两编“。信里他一面称赞欧阳修的道德文章,一面表白自己的为人志节:"巩自成童,闻执事之名,及长,得执事之文章,口诵而心记之,观其根极理要,拨正邪僻,掎挈当世,张皇大中,其深淳温厚,与孟子韩吏部之书为相唱和,无半言片词舛驳于其间,真六经之羽翼,道义之师祖也。……又闻执事之行事,不顾流俗之态,卓然以体道扶教为己务。……信所谓能言之能行之,既有德而且有言也。韩退之没,观圣人之道者,固在执事之门矣。"曾巩当时少不更事,而能有这样的看法,很不简单,所言者虽有所未尽,但大体符合实际。又说:"巩性朴陋,无所能似,家世为儒,故不业他。自幼迨长,努力文字间,其心之所得,庶不凡近。……唯其寡与俗人合也,于公卿之门未尝有姓名,亦无达者之车回顾其疏贱。抱道而无所与论,心常愤愤悱悱,恨不得发也。今者乃敢因简墨布腹心于执事,苟得望执事之门而入,则圣人之堂奥室家,巩自知亦可以少分万一于其间也。"这段话是表述自己的为人的。与俗不合,抱道自守,心志如此,确不凡近。欧阳修对于这样的人物自是重视的。因此,曾巩上书之后,曾经得到欧阳修接见。据曾巩《上欧阳学士第二书》讲,欧阳修见到他之后,曾对他说:"过吾门者百千人,独于得生为喜。"而且当曾巩向欧阳修告别之时,欧阳修还写了《送曾巩秀才序》,其文云:"广文曾生来自南丰,入太学,与其诸生群进于有司,有司敛群才、操尺度,概以一法,考其不中者而弃之。……然曾生不非同进,不罪有司,告予以归,思广其学而坚其守,予初骇其文,又壮其志,……曾生橐其文数十万言来京师,京师之人无求曾生者,然曾生亦不以干也。予岂敢求生,而生辱以顾予,是京师之人既不求之,而有司又失之,而独余得也。于其行也,遂见于文,使知生者,可以吊有司,而贺余之独得也。"此序作于庆历二年(1042),这时曾巩虽见弃于有司,却得到了欧阳修的赏识。

  在这期间,曾巩也结识了王安石,还曾向欧阳修推荐。他在《再与欧阳舍人书》中说:"巩顷尝以王安石之文进左右而以书论之,其略曰:巩之友有王安石者,文甚古,行称其文。虽已得科名,然居今知安石者尚少也。彼诚自重,不愿知于人,然如此人古今不常有。如今时所急,虽无常人千万,不害也。顾如安石,此不可失也。"这是追述前此一封信中的话,可见曾巩对王安石曾经非常器重。在这封信里,他不仅推荐王安石,还曾提到王回、王向,一并向欧阳修推荐。

  后来,在《与王介甫第一书》里曾巩又说:"巩至金陵,自宣化渡江来滁上,见欧阳先生,住且二十日,……欧公悉见足下之文,爱叹诵写,不胜其勤。间以王回、王向文示之,亦以书来言:此人文字可惊,世所无有。……欧公甚欲一见足下。能作一来计否?"由此看来,在这期间曾巩同欧阳修已有相当亲密的交往。

  曾巩是在嘉佑二年(1057)欧阳修知贡举时考中进士的。在这之前,他不但认识了欧阳修这样的前辈,结交了王安石这样的朋友,而且已经同当代其他几个重要人物如杜衍、范仲淹等都有书信来往,投献文章,议论时政,陈述自己为人处世的态度。不过,曾巩所写的这些书信,不同于寻常的"干谒“,不是请求荐引。例如,他在《上杜相公书》中说:"今也过阁下之门,又当阁下释衮冕而归,非干名蹈利者所趋走之日,故敢道其所以然,而并书杂文一编,以为进拜之资。蒙赐之一览焉,则其愿得矣。"这封信大概就写于庆历五年(1045)杜衍、范仲淹等被黜离职之后。曾巩于此时写信并投献文章,正好说明他的为人和政治态度,政治上同杜衍、范仲淹一致,绝不趋炎附势。

  曾巩既中进士,便被调任为太平州(今安徽当涂)司法参军,又召编校史馆书籍,迁馆阁校勘,集贤校理,为实录检讨官。 在这期间,曾巩对于历代图书作了很多整理工作。对于历代图书聚散以及学术源流多所论述,写过一些叙录,如《新序目录序》、《列女传目录序》、《战国策目录序》等,还有《梁书》、《陈书》、《南齐书》等,也都写有“叙录”。

  曾巩虽推崇欧阳修,但他的学术观点和欧阳修亦有所不同。例如,他在《筠州学记》中说:"周衰,先王之迹熄。至汉,六艺出于秦火之余,士学于百家之后,言道德者矜高远而遗世用,语政理者务卑近而非师古。刑名兵家之术,则狃于暴诈,惟知经者为善矣,又争为章句训诂之学,以其私见妄(一本下有"臆"字),穿凿为说,故先王之道不明而学者靡然溺于所习。当是时能明先王之道者扬雄氏而已。"他对扬雄如此称赞,这看法与韩愈比较相近,与欧阳修则颇相反。

  此外,曾巩还有《答王深甫论扬雄书》,对于扬雄屈事王莽以及作《剧秦美新》,都有所辩解,并引王安石的看法,以为"雄之仕合于孔子无不可之义“,而且认为"世传其投阁者妄"云云。曾巩对扬雄的看法,涉及政治和学术两个方面。扬雄的政治态度和学术成就,对曾巩都有影响。

  曾巩离开馆阁,又作了十几年的地方官吏。最初是通判越州(今浙江绍兴一带),其后又知齐州(今山东济南一带),徙襄州、洪州,知福州。史称曾巩在这几州都有政绩,主要在"荒政"和"平盗"两个方面,而后者并非真是政绩。

  曾巩移徙洪州时,曾有《移守江西先寄潘延之节推》诗,诗云:"忆昔江西别子时,我初折腰五斗粟。南北相望十八年,俯仰飞光如转烛。"他这时似乎已有倦于转徙的感叹。此后便多次表示为了养亲而不愿远仕。

  在赴福州之前,曾巩有《辞直龙图阁知福州状》。到福州后又有《福州上执政书》,书中说:"转走五郡,盖十年矣,未尝敢有半言片辞求去邦域之任而冀背朝廷之义。此巩之所以自处,窃计已在听察之日久矣。今辄以其区区之腹心,敢布于下执事者,诚以巩年六十,母年八十有八,老母寓食京师,而巩守闽越,仲弟守南越,二越者,天下之远处也,于著令:有一人仕于此二郡者,同居之亲当远仕者,皆得不行。……"据此,他请求"或暂还之阙下,或处以闲曹,或引之近畿,属以一郡,使得谐其就养之心,慰其高年之母。“此书之外,曾巩还有《福州奏乞在京主判闲慢曹局或近京一便郡状》,也是请求朝廷照顾养亲的。大概正是因为他一再申请,朝廷曾一度下令,"召判太常寺“;可是当他离职上路以后,又有诏改知明州。为此,曾巩又有《移明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希望朝廷允许他"暂至京师迎侍母赴任“。但未能如愿,所以后来移知亳州,又继续申请。他在《移知亳州乞至京迎侍赴任状》中说:"臣昨任福州,已系远地,迎侍不得,即今老母多病,见在京师,人子之谊,晨昏之恋,固难苟止。二者于臣之分,实为迫切。……只乞对移陈蔡一郡,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今臣幸蒙恩诏移守亳州,如臣所请。况亳州去京不远,欲乞许臣暂至京师,迎侍老母赴任。“元丰三年(1080),曾巩又徙知沧州,有《沧州乞朝见状》,说:"窃念臣远离班列十有二年,伏遇陛下神圣文武,当天受命,……而臣曾未得须臾之间进望清光,窃不自揆,愿奉德音,犬马之情,固非一日之积。今将至京师,他望圣慈,许臣朝见。"于是神宗召见了曾巩。召见之后,他曾请求登对,有《乞登对状》,说自己被召见时,"不敢率然以对“,可是"退而伏念“,还是希望"上殿敷奏“,以便"披腹心“,"当天心“。此后曾巩便被留在京师,"勾当三班院“。

  元丰四年(1081),有诏书说:"曾巩史学见称士类,宜典五朝史事。"于是便"以为史馆修撰,管勾编修院,判太常寺兼礼仪事“。史称"近世修国史,必众选文学之士,以大臣监总,未有以五朝大典独付一人者“,于是曾巩入朝辞谢说:"此大事,非臣所敢当。"并有《申中书乞不看详会要状》,表示谦让。

  元丰五年(1082)四月,擢拜中书舍人。这时曾巩又有《辞中书舍人状》,述说自己"齿发已衰,心志昏塞“,希望另选贤能。还有《授中书舍人举刘攽自代状》,表示谦退。但这年九月,曾巩即遭母丧,因而罢职。

  元丰六年(1083)四月,曾巩卒于江宁府(今江苏南京一带),终年65岁。著作有《元丰类稿》等。

  综观曾巩一生,历任州郡官吏十几年,在京师作官的时间不多。从他的一些政论文章看,如《唐论》、《书魏郑公传后》、《熙宁转对疏》、《自福州召判太常寺上殿札子》、《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等,并没有突出的政治见解。其主要观点是泛称三代之制,称赞后周和唐初的贞观之治,而对于宋代的政治却没有多少条陈和建议,与范、欧诸公不同。他在《移沧州过阙上殿札子》中对于宋朝的现状还是相当称赞的。他说:

  盖远莫懿于三代,近莫盛于汉唐,然或四三年,或一二世,而天下之变不可胜道也。岂有若今五世六圣、百有二十余年,自通邑大都,至于荒陬海聚,无变容动色之虑萌于其心,无援桴击柝之戒接于耳目。臣故曰:生民以来未有如大宋之隆也。

  又说:

  今陛下履祖宗之基,广太平之祚,而世世治安,三代所不及,则宋兴以来,全盛之时,实在今日。 由此可见,曾巩对于当时的政治不仅没有任何不满,而且推崇备至,当然也就不曾提出改革的意见。

  在这以前,熙宁二年(1069),王安石参知政事,推行新法,当时曾巩出守越州,其后转徙六郡,在外十二年。对于熙宁新法,也没有发表过具体意见。只是在《过介甫归偶成》诗中说过:"心交谓无嫌,忠告期有补,直道讵非难,尽言竟多迕。知者尚复然,悠悠谁可语。"观此,则两人过去言谈之间,可能有过意见分歧。还有,其《与介甫第二书》也说:"比辱书,以谓时时小有案举,而谤议已纷然矣。足下无怪其如此也。"又说:"谤怒之来,诚有以召之,故曰:足下无怪其如此也。虽然,致此者岂有他哉?思之不审而已矣。"由此看来,在政治上二人是有分歧的。

  总的看来,曾巩一生,政治表现不甚突出。《宋史》本传说"吕公著尝告神宗以巩为人行义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这话可能有些根据。

  文学成就

  曾巩是唐宋古文八大家之一。他在当代和后代古文家的心目中地位是不低的。他的成就虽然不及韩、柳、欧、苏,但有相当的影响。

  曾巩为文主张是接近欧阳修的。先道而后文,但比欧阳修更侧重于道。在《答李沿书》里他说:辱示书及所为文,……足下自称有悯时病俗之心,信如是,是足下之有志乎道,而予之所爱且畏者也。末曰其发愤而为词章,则自谓浅俗而不明,不若其始思之锐也。乃欲以是质乎予。夫足下之书始所云者,欲至乎道也;而所质者,则辞也。无乃务其浅、忘其深,当急者反徐之欤?夫道之大归非他,欲其得诸心,充诸身,扩而被之天下国家而已,非汲汲乎辞也。其所以不已乎辞者,非得已也。孟子曰:"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此其所以为孟子也。

  此外,在《与王向书》、《回傅权书》中也有类似的见解。先道德而后辞章,这是曾巩的一贯主张。也许正是在这样的思想支配下,曾巩的文章同韩、柳、欧、苏各家相比,便显得质朴少文。韩、欧诸公虽也说过先道后文一类的话,但他们毕竟还是重视文采,曾巩则不很讲求文采。

  当然,曾巩虽然不讲文采,而文章却写得自然淳朴,自成一家。这是曾巩文章的特色。这特色体现在几个不同的方面。首先是论事之文写得纡余委备,委婉曲折,与欧阳修近似。其次,曾巩文章虽质朴少文,然亦时有摇曳之姿,纵横开合,有如韩愈。赠序之文,尤有特点。例如《赠黎安二生序》一开始说:苏轼"自蜀以书至京师遗予,称蜀之士曰黎生安生者,既而黎生携其文数十万言,安生携其文亦数千言,辱以顾予“。然后说,读了他们的文章,认为:"二生固可谓魁奇特起之士,而苏君固可谓善知人者也。"再说下去,便说到黎生将行,求曾巩赠言,以"解惑于里人“。于是曾巩乃大发议论如下:予闻之自顾而笑。夫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知信乎古而不知合乎世,知志乎道而不知同乎俗,此余之所以困于今而不自知也。世之迂阔孰有甚于予乎?今生之迂,特以文不近俗,迂之小者耳,患为笑于里之人;若予之迂大矣,使生持吾言而〔归〕,且重得罪,庸讵止于笑乎?然则若予之于生将何言哉?谓予之迂为善,则其患若此;谓为不善,则有以合乎世必违乎古,有以同乎俗必离乎道矣。生其无急于解里人之惑,则于是焉必能择而取之。遂书以赠二生并示苏君以为何如也。像这样的笔墨虽然不及韩愈的赠序那样纵横变化,故作姿态;却也写得曲折尽意,很有波澜。而且语出自然,无造作之迹,这一点又近似欧阳修。再有,曾巩的文章又是善于记叙的,其特点是条理分明,无不达之意。例如《越州赵公救灾记》,写知越州的赵公"前民之未饥,为书问属县"云:灾所被者几乡?民能自食者有几?当廪于官者几人?沟防构筑可僦民使治之者几所?库钱仓粟可发者几何?富人可募出粟者几家?僧道士食之羡粟书于籍者其几具存?使各书以对,而谨其备。还有,曾巩为文,一般说来,是长于记叙、不多写景的,例如《醒心亭记》、《游山记》等,几乎不写景物。但有的文章也极刻画之工,如《道山亭记》即是一例:其路在闽者,陆出则厄于两山之间,山相属,无间断,累数驿乃一得平地。小为县,大为州,然其四顾亦山也。其途或逆坂如缘絙,或垂崖如一发,或侧径钩出于不测之溪。土皆石芒峭发,择然后可投步。负戴者虽其土人犹侧足然后能进,非其土人,罕不踬也。其溪行,则水皆自高泻下,石错出其间,如林立,如士骑满野,千里上下,不见首尾。水行其隙间,或衡缩蟉糅,或逆走旁射,其状若蚓结,若虫镂,其旋若轮,其激若矢。舟溯沿者,投便利,失豪分,辄破漏。虽其土长川居之人,非生而习水势者,不敢以舟楫自任也。其水陆之险如此。这段文字是写道山亭所在之地的山川之险的,形容刻画,可谓精工。同柳宗元山水诸记相比,自有特色。 由此看来,曾巩为文虽少景物描写,却并非不能,而是不为。偶一为之,也能臻于极妙之境。

  此外,曾巩还有一些论及学术、艺术的文章,例如《战国策目录序》、《宜黄县学记》、《墨池记》等,纵论古今,更多学者气息。

  《宋史》本传论及曾巩的文章:"曾巩立言于欧阳修、王安石间,纡徐而不烦,简奥而不晦,卓然自成一家,可谓难矣。"这一评语,比较切合曾巩文章的实际。"纡徐简奥“,概括了主要特点。

  曾巩生前与身后,都不曾以诗见称。但他一生作诗也并不少。而且有些诗中还抒发了不见于文的思想和情感。在文章里,曾巩不像欧阳修那样指陈时弊,而在诗中却有所涉及。例如《胡使》诗云:南粟鳞鳞多送北,北兵林林长备胡。胡使一来大梁下,塞头弯弓士如无。折冲素恃将与相,大策合副艰难须。还来里闾索穷骨,斗食尺衣皆北输。中原相观双失色,胡骑日肥妖气粗。九州四海尽帝有,何不用胡藩北隅?

  这样的言语,在曾巩的论政之文中不曾有过。"斗食尺衣皆北输“,"胡骑日肥妖气粗“,这是对北宋朝廷刮民髓赍盗粮的苟安政策的生动概括。剥夺百姓的衣食,养肥入侵的军马。这是十分令人痛心的事,曾巩循循儒者,于此也不能不慨乎言之。

  曾巩还有《追租》一诗,其中有句云:"赤日万里灼“,"禾黍死硗确“。"饥羸乞分寸,斯须死笞缚“。"公卿饱天禄“,"每肆诛求虐“。这是说天旱民饥,而官方不恤。曾巩在这里颇有为民请命之意。最后说:"试起望遗村,霾风振墟落“,面对民间疾苦,曾巩是无能为力的。

  曾巩一生,历任地方官职,鞠躬尽瘁,似乎没有什么抱怨。几次上书,皆以侍亲为言。但在诗中,有时也微露不满。例如《东轩小饮呈坐中》云:二年委质系官次,一日偷眼看青山。念随薄禄闲垂首,似见故人羞满颜。及门幸得二三友,把酒能共顷刻间。海鱼腥咸聊复进,野果酸涩谁能删。谈剧清风生尘柄,气酣落日解带镮。瑰材壮志皆可喜,自笑我拙何由攀。高情坐使鄙吝去,病体顿觉神明还。简书皇皇奔走地,管库碌碌尘埃间。功名难合若捕影,日月遽易如循环。不如饮酒不知厌,欲罢更起相牵扳。

  又如《人情》诗云 人情当面蔽山丘,谁可论心向白头!天禄阁非真学士,玉麟符是假诸侯。诗书落落成孤论,耕钓依依忆旧游。早晚抽簪江海去,笑将风月上扁舟。

  在这样一些诗里,曾巩流露了更真切的情感。曾巩不是诗人,但在诗里却更体现了他的"全人“。总的看来,曾巩一生,政治表现不甚突出。《宋史》本传说"吕公著尝告神宗以巩为人行义不如政事,政事不如文章“。

  [曾巩诗全集]

  冬望

  霜余荆吴倚天山,铁色万刃光�开。麻姑最秀插东极,一峰挺立高嵬嵬。我生智出豪俊下,远迹久此安蒿莱。譬如骅骝踏天路,六辔岂议收驽骀。巅崖初冬未冰雪,藓花入履思莫裁。长松夹树盖十里,苍颜毅气不可回。浮云柳絮谁汝碍,欲往自尼诚愚哉。南窗圣贤有遗文,满简字字倾琪瑰。旁搜远探得户牖,入见奥作何雄魁。日令我意失枯槁,水之灌养源源来。千年大说没荒冗,义路寸土谁能培。嗟予计真不自料,欲挽白日之西颓。尝闻古者禹称智,过门不暇慈其孩。况今�人冒壮任,力蹶岂更余纤埃。龙潭瀑布入胸臆,叹息但谢宗与雷。著书岂即遽有补,天下自古无能才。

  一鹗

  北风万里开蓬蒿,山水汹汹鸣波涛。尝闻一鹗今始见,眼驶骨紧精神豪。天昏雪密飞转疾,暮略东海朝临洮。社中神狐倏闪内,脑尾分磔垂弓�。巧兔狞鸡失草木,勇鸷一下崩其毛。窟穴呦呦哭九子,帐前活送双青猱。啁啾燕雀谁尔数,骇散亦自亡其曹。势疑空山竭九泽,杀气已应太白高。归来�嵬载俎豆,快饮百瓮行春醪。酒酣始闻壮士叹,丈夫试用何时遭。

  宿尊胜院

  朝寒陟山�且,宵雨集僧堂。蔽衣盖苦短,客卧梦不长。鸣风木间起,枯槁吹欲僵。向来雪云端,叶下百刃隍。起攀苍崖望,正受万虑戕。岁运忽当尔,我颜安得芳。传闻羡门仙,飞身憩苍苍。谁能乞其灵,相与超八方。

  苦雨

  雾围南山郁冥冥,狭谷荒风驱水声。只疑日失黄道去,又见雨含沧海生。如催病骨夜寒入,似送客心衰思惊。扬州青铜不在照,应有白须添数茎。

  里社

  郊天社地君所重,翦秸�匏微得供。秦皇汉帝陋古初,桀�殊坛倾力奉。年年属车九重出,羽卫千人万人从。黄金日搜尽崖窟,飞樯走�华夷动。马蹄路南村有社,里老邀神迎且送。荒林破屋风雨入,野鼠山狐狼藉共。何言茅箸古瓦瓯,稻饭豚蹄人得用。

  南源庄

  床上不废看青山,门前便踏南涧路。绕墙顿失车马喧,岸帻日得沧洲趣。尝嗟秋蓬转,未有茅屋据。对此耳目新,始觉精爽聚。沧溟未可泛舟入,雁荡谁能胝足去。医闾在夷蛮,罗浮苦烟雾。子真自爱谷口家,孔丘老亦洙泗住。吾能放意游八极,此兴久与前贤附。悄然怪我思虑深,已欲摧倒闻猿树。眼前了了破青坂,屈椽小栋随时具,野柔川深春事来,笋鞋瞑戛青云步。秫田试犊耕早风,茗圃分篮摘宵露。竹林扫月散�葛,雪艇搜溪出鲂�与。帽尘便可临水濯,里斗何妨闭门拒。介推母厌俗,久思颠崖住不顾。梁鸿妻亦高,能快穿衣与藜茹。成家倘已嫁诸妹,有立不忧吾弟孺。攘攘天地间,万类殊好恶。欢合无一非,睽穷有百牾。吾独安能逐毛发,饮泉食力从所慕。

易经,目前具体指的就是周易。

易经的始原应该是伏羲氏推演的八卦,最初是用来预测天气等现象的。

到了商末,周文王被商纣王囚禁后,他将八卦推演为六十四卦,至此,经易才真正系统化了。

到了春秋时期,孔子又为周易作了注释,也就是十翼,才使易学真正成为经典中最为经典的著作。

所以说,易经至少是有三个人的贡献,一是伏羲氏,二是周文王,三是孔子。

《山海经》传世已久,但它的出处却一直是一个谜。

《山海经》的由来

《山海经》是中国一部记述古代志怪的古籍,大体是战国中后期到汉代初中期的楚国或巴蜀人所作。

同时它也是一部荒诞不经的奇书。关于这本书作者,众说纷纷,古人认为该书是“战国好奇之士取《穆王传》,杂录《庄》、《列传》 、《离骚》 、《周书》、《晋乘》以成者” 。现代学者也均认为成书并非一时,作者亦非一人。

《山海经》全书现存18篇,其余篇章内容已经失传。传说原著共有22篇约32650字。

包含了藏山经5篇、海外经4篇、海内经5篇、大荒经4篇。

在《汉书·艺文志》中《山海经》只有13篇,里面并没有把晚出的大荒经和海内经计算在内。

《山海经》的内容及意义

山海经内容主要是民间传说中的地理知识,包括山川、道里、民族、物产、药物、祭祀、巫医等。保存了包括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大禹治水等不少脍炙人口的远古神话传说和寓言故事。

《山海经》具有非凡的文献价值,对中国古代历史、地理、文化、中外交通、民俗、神话等的研究,均有参考,其中的矿物记录,更是世界上最早的有关文献。

《山海经》版本复杂,可见最早版本为晋代郭璞的《山海经传》。但《山海经》的书名《史记》便有提及,最早收录书目的是《汉书·艺文志》。至于其真正作者,前人有认为是禹、伯益、夷坚,经西汉刘向、刘歆编校,才形成传世书籍,现多认为,具体成书年代及作者已无从确证。对于《山海经》的内容性质,古今学者有着不同的认识,如司马迁直言其内容过于荒诞无稽,所以作史时不敢以为参考,如鲁迅认为“巫觋、方士之书”。大多数学者认为,《山海经》是一部早期有价值的地理著作。

一、《阿Q正传》

写于1921年12月至1922年2月之间,最初分章刊登于北京《晨报副刊》。《阿Q正传》第一章发表于1921年12月4日《晨报副刊》的“开心话”栏,开头讽刺考证家的那些近似滑稽的写法。

但鲁迅“实不以滑稽或哀怜为目的”,并希望写出“一个现代的我们国人的魂灵来”。第二章起移载“新文艺”栏,直至1922年2月12日登毕,以后收入小说集《呐喊》。

《阿Q正传》写出辛亥革命并未给农村带来真正的改革,并透过农村中贫苦雇农阿Q的艺术形象,影射出人性的劣根性,如卑怯、精神胜利法、善于投机、夸大狂与自尊癖等。

二、《狂人日记》

首发于1918年5月15日4卷5号《新青年》月刊。(按1917年5月陈衡哲白话小说《一日》发表在《留美学生季报》上)

鲁迅透过一个“狂人”的日记,揭露中国传统社会里的家族制度和礼教的毒害,指出中国历史每页都写着“仁义道德”,但字缝里却都写着“吃人”两个字。最后,日记说:“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因而喊出“救救孩子”的口号。

三、《孔乙己》

《孔乙己》是鲁迅小说集《呐喊》中的一篇小说,也是该篇小说的主人公。这篇小说是鲁迅在五四运动前继《狂人日记》之后写的第二篇白话小说。这篇小说描写孔乙己作为一个没有考上秀才的读书人,缺乏实际技能,只会诸如“‘茴’下面的‘回’字有几种写法”这样的迂腐“知识”。

他丧失了做人的尊严,沦落为小酒馆里人们嘲笑的对象,后来因为偷书而被打断了腿。根据小说的内容,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上大人》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

小说暴露了当时的一些社会问题──科举制度制造了大量只懂钻故纸堆,没有实际营生技能的读书人。小说塑造了孔乙己这样一个可笑又可悲的底层人物形象,揭露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无情。

四、《朝花夕拾》

《朝花夕拾》创作从1926年2月开始,到11月结束。后又在1927年7月11日写了《后记》。《朝花夕拾》最初以《旧事重提》为总题,陆续发表于《莽原》半月刊。1927年7月,鲁迅在广州重新加以编订,并添写《小引》和《后记》,1928年9月结集时改名为《朝花夕拾》。

 《朝花夕拾》一共收入了十篇作品。其中包括:对猫的厌恶和仇恨的《狗·猫·鼠》;怀念长妈妈的《阿长与<山海经>》;批判封建孝道的刻板虚伪的《二十四孝图》;表现封建家长制阴影的《五猖会》;描绘迷信传说中的勾魂使者《无常》;写童年之事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揭露庸医娱人的《父亲的病》;描写一个心术不正,令人憎恶的衍太太形象的《琐记》;最使鲁迅感激的日本老师《藤野先生》;潦倒一生的同乡好友《范爱农》。《朝花夕拾》将往事的回忆与现实的生活紧密地结合起来,充分显示了作者关注人生、关注社会改革的巨大热情。

五、《在酒楼上》

《在酒楼上》是鲁迅《彷徨》中的一篇小说,被鲁迅胞弟周作人认为是鲁迅写得最好的小说之一,是“最富鲁迅气氛的小说”。这篇小说探讨了辛亥革命后,曾经参与革命的知识分子的命运。

有人认为,鲁迅在吕纬甫这个人物身上注入了自己的影子,并借此思考自己的命运及选择。在这个意义上,《彷徨》中另一篇《孤独者》是此篇的姊妹篇,而鲁迅实际的选择是与他在这两篇小说中假想的两条路都不相同的另一条路。

筚路蓝缕出自哪本古籍

《左传》。意思是指驾着简陋的柴车,穿着破烂的衣服去开辟山林道路。形容创业的艰苦。出自《左传·宣公十二年》。筚路蓝缕也写作“筚路褴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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