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演义》中的殷郊是个什么样的人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7浏览:5收藏

《封神演义》中的殷郊是个什么样的人,第1张

(转)在《封神演义》的诸多人物形象中,殷郊在作品中所占的分量是较轻的,在诸神中充其量算个次要角色。但从其形象的塑造中,可以解读出丰富的内容,他承载着浓厚的宗教文化和民俗文化色彩,阐释分析这个形象,对理解这部作品以及理解小说与宗教及民俗之间的关系有着特殊的价值。
一、殷郊原型中的混乱
追溯《封神演义》中殷郊这一形象的来源,主要有三处:最早是在《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中出现,并明确冠以“太岁”神;其次在《武王伐纣书》中改殷郊为殷交,并未提及封神之名,反而“戌庚,此人封为太岁神”。[ 1 ]83再次《春秋列国志传》中对以上两部书都有所吸收和借鉴,仍称“殷郊”名,且威猛劲悍,坚定地完成助周伐纣。《封神演义》从这三本书中汲取素材,塑造了比较丰满而复杂的太岁神殷郊的形象。但《封神演义》中的殷郊却与平话和《春秋列国志传》中的殷郊截然不同。一开始,殷郊也与纣王结下了深仇大恨,在仙长的救护和教导下,准备下山助周伐纣,但被截教道徒申公豹所惑,听信“无子伐父之理”,结果掉转矛头,助纣伐周,最后又追悔莫及,应誓而死。一波三折,变化无常的态度将君臣与父子的关系表现得分外沉重,充满矛盾与困惑,这正与全书的“复调”色彩相吻合。《封神演义》作者在作品中隐其勇武,突出其神异和凶煞的一面,神异
的一面来自于《三教源流搜神大全》,而凶煞的一面则与太岁信仰有着密切的联系。
《封神演义》中太岁神殷郊是传说中的殷商太子。元代以前,在历史遗留的典籍中,我们找不到殷商太子殷郊
的相关记载,在明代编定的《绘图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之《太岁殷元帅》中,却较为详细地描述了殷郊的身世与事迹。其出身杂糅了古代诸多传说,人为粗糙的拼凑显而易见,但从其杂拌的碎片中不仅可见当时殷郊信仰的滥觞,同时也折射出当时民俗中造神的随意性。《绘图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中描写殷郊的降生是其母
“见地巨人足迹,后以足践之,而孕”[ 2 ]235 ,很明显是因袭周始祖后稷的传说。脚印在原始思维中具有神秘的功能,传说周人女始祖姜嫄有一次到野外见到“巨人”的脚印,踩了脚印之后便怀上了后稷。此事载于《诗经·生民》、《史记·周本纪》和《论衡·奇怪篇》,这个“巨人”的脚印应该是天帝留下的足迹,根据接触巫术的原理,一旦接触了脚印,也就是间接与“天帝”发生了感应,于是踩上脚印的姜嫄受孕怀上周的始祖后稷。“感生”是附会帝王降世的一种常见模式,古人认为感天而生子,故谓“天子”,殷郊的“感生”身世无疑是为其殷商太子的尊贵身份所造作的渲染。而弃置“狭巷”和“郊外”,不仅与后稷遭弃多神灵相佑同出一辙,甚至连名字也与后稷遭弃故名“弃”相仿,即“缘其弃郊之故,而乳名殷郊”。《绘图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中写殷郊的出世, 是被剑剖球而出, 且“正名唫哪吒”。这一细节恰与《封神演义》中“灵珠子”哪吒同出一辙,也是产一“肉球”。《封神演义》第十二回中叙述到,李靖元配夫人殷氏怀孕三年零六个月尚不生产,而在一次梦后突然生产,产下的却是一个肉球,被李靖用剑劈开后跳出一个小孩儿:遍体红光,面如傅粉,手执金环,肚系红绫,金光射目,满室馨香,乃“灵珠子”的化身,下界投胎于陈塘关总兵李靖之第三子,是神界确定的伐商先行官。哪吒本为佛教密宗的护法神,无论是佛教典籍中关于哪吒本事的记载,抑或是道教中有关哪吒的故事,都不曾提到哪吒出世为一肉球之说,《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之《哪吒太子传》中,也轻描淡写哪吒的出世“因
世间多魔王,玉帝命降凡,以故托胎于托塔天王李靖,母素知夫人生下长子军吒次木吒师三胎哪吒”[ 2 ]330。哪吒“肉球说”是在《封神演义》中才有的一笔情节,那么殷郊“肉球说”应是哪吒“肉球说”的原型,很明显作者在创作《封神演义》时将《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中殷郊之事安置于哪吒故事中,才有了后来的哪吒“肉球”化身的情节。另外又写到殷郊奉真人之命,往扫帚山收十二强人,“帅不知强夥乃十二丧门哭鬼骷髅神,帅即往,尽戮之,悬首挂颈胸而回”。实际上,佛教密宗中的神佛造像大部分都有骷髅装饰,据说佩戴此物一方面象征世事无常,另一方面象征战胜恶魔和死亡。据考证沙僧形象的前身———密宗护法神深沙神王,是“北方多闻天王化身”。据佛典,深沙与浮丘本是二恶鬼之名,到唐时合二为一,成为佛教密宗的护法神[ 3 ]。从中唐至宋,深沙神信仰十分兴盛,日本和尚常晓将深沙神王像携回日本,并记云:“唐代玄奘三藏远涉五天,感得此神。此是北方多闻天王化身也。今唐国人总重此神,救灾成益,其验现前,无有一人不依行者。寺里人家,皆在此神。自见灵验,实不思议。”[ 4 ]深沙神的形象就是颈下缠骷髅的样子,沙僧的形象塑造很可能就是
受其影响。而此处殷郊也是以骷髅作装饰,其中的佛教意蕴已消亡殆尽,恐怕只是由于深沙神王的形象抑或是“取经”故事中的人物形象深入民间,作者才不惜借来此装饰安置在一个太子的身上,似乎显得不伦不类。
据叶德辉考证,明初永乐年间刻绘图本《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七卷,即元板《画像搜神广记》之翻刻[ 5 ] ,故殷郊之条应该早于《西游记》和《封神演义》的成书,但它却吸收了大量流行于世的传说或话本,所以拼凑的痕迹非常明显。除了移植嫁接姜嫄履迹而生后稷、哪吒降世、孙悟空的水帘洞、沙和尚项上的骷髅头等诸多元素之外,与《武王伐纣书》的关系也非常明显,如殷郊乳母告之姜皇后坠楼而死的真相,神人赠殷郊大斧破无道之君,殷郊在伐纣队伍中骁勇善战,冲锋陷阵以及手刃妲己等细节,都与《武王伐纣书》同出一辙。不过在《武王伐纣书》中,提到“戌庚,此人封为太岁神”,《封神演义》则与《绘图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一致,以殷郊为太岁神。太岁这一神祇自古有之,《封神演义》作者并没有依据民间平话《武王伐纣》的说法,而是与记录神祇为主的《绘图三教源流搜神大全》说法相一致。再如上述以殷郊生下来为一“肉球”之事附会到哪吒身上来看,作者肯定参阅《绘图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作为创作的素材。不管怎样,《封神演义》中殷郊的形象弃置了《绘图三教源流搜神大全》的粗制滥造,相较于《武王伐纣书》而言,不仅性格复杂,人物丰满,而且还将人物的塑造与太岁这个特殊的星宿联系在一起,彼此具有相叠合的特性和特征,是塑造得比较成功的形象之一。
二、殷郊与太岁的结合 太岁,实际上是中国古代历法中一个虚拟的星宿。古人把木星叫做岁星,岁星十二年行一周天,因此古人将黄道分为十二等分,又叫十二次,岁星一年行经一次,这便是岁星纪年法。但岁星在星空背景上的移动速度其实是不均匀的,而且有的时候还会发生所谓逆行,这样用实际岁星的位置来纪年就不理想。因此人们就设想了一个理想的天体。这个天体的运行方向与岁星相反,从东向西,也是十二年一周天,但是速度均匀。把这个天体称为太岁,太岁和岁星保持大致一定的对应关系。如木星在星纪,太岁在寅;木星在玄枵,太岁在卯等等。于是可以用太岁所在的辰来纪年,这可以称作太岁纪年法。[ 6 ]古人设置“太岁”这一虚拟的天体,假设它巡行周天,以此纪年。道教则将“太岁”吸纳到神谱中成了一位星君,而他的职能也与此星宿的作用基本符合。袁珂《中国神话传说词典》“太岁”条云:值岁神名。《协纪辩方》卷三引《神枢经》:“太岁,人
君之象,率领诸神,统正方位,斡运时序,总岁成功。�6�8�6�8若国家巡狩省方、出师略地、营造宫阙、开拓封疆,不可向之。黎庶修营宅舍、筑垒墙垣, 并须回避。”又引《黄帝经》:“太岁所在之辰,必不可犯。”原案:“太岁为百神之统,俗谓之年中天子。”[ 7 ]
殷郊在《封神演义》中乃殷商之大太子,乃传说人物,而非真实之人物,这一点与“太岁”的虚拟性是一致的。
作为太子必然具有“人君之象”,“太岁”也就成了人君的象征。“封神榜”上殷郊被封为“值年岁君太岁之神,坐守周年,管当年之休咎”。并且太岁部下有值日众神。据《协纪辩方书》卷三三云:“神隶于地,或吉或凶,随太子之所指挥而已。盖太岁君也,其分最尊,其力最大。”值年太岁统领当年星宿,所以身为“值年岁君太岁之神”的殷郊俨然就是“年中天子”。在中国民间信仰中,太岁是有名的凶神。首先,从星象的角度来说,古人认为岁星是凶星,如《史记·天官书》云,岁星所在,“国不可伐,可以罚人”。意思是说,对岁星所对应的国家进行讨伐,则不利,而这个国家讨伐别的国家则吉。又说:“义失者,罚出岁星。”某国家失义了,征罚
就显示于岁星,可见岁星代表不吉之兆。由于太岁与岁星相应而行,且又是仿岁星的虚拟天体,故太岁也就具有了和岁星一样的凶性。《星历考原》卷二引《黄帝经》云:“太岁所在之辰,必不可犯。”即太岁所在的方位为凶位,不可用兵征伐。《荀子·儒效篇》唐杨倞注引《尸子》云:“武王伐纣,鱼辛谏曰:‘岁在北方,不北征。’武王不从。”《荀子·儒效篇》则具体地描述了武王不从,冲抵太岁的后果:武王之诛纣也,行之日以兵忌,东面而迎太岁。至汜而泛,至怀而坏,至共头而山隧。霍叔惧曰:“出三日而五灾至,无乃不可乎”
《南齐书》卷五一《张欣泰传》记载:永明八年, (张欣泰)出为镇军中兵参军、南平内史。巴东王子响杀僚佐,上遣中庶子胡谐之西讨,使欣泰为副。欣泰谓谐之曰:“今太岁在西南,逆岁行军,兵家深忌。不可见战,战必见危。�6�8�6�8”谐之不从,进屯江津,尹略等见杀。可见,太岁所在方位,既不可迎之也不可逆之。王充《论衡·难岁篇》载“移徙法”有云:“抵太岁凶,负太岁亦凶。抵太岁名曰岁下,负太岁名曰岁破,故皆凶也。”依据太岁具有的这一特性,《封神演义》一改《搜神大全》与《武王伐纣书》中殷郊骁勇坚定的复仇者形象,而是
使其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他顺天应人,助周伐纣,深明大义,申公豹则挑唆他:世间那有子助外人,而伐父之理 此乃**忤逆之说,你父子不久龙归沧海,你原是东宫,自当接商朝之统,位九五之尊,承帝王之业,岂有助他人灭自己社稷,毁自己宗庙 此亘古所未闻者也。且你异日百年之後,将何面目见成汤诸王于在天之灵哉 (第63回) [ 8 ]他倒戈逆行,助纣伐周,则被阐教斥为不识时务,违逆天命,有负师言,最终落得身败名裂,惨遭犁锄之厄。殷郊在进、退与向、背的犹豫和反复之间不仅丧失了性命,而且背负背信弃义之罪名。殷郊这个复仇者的形象,因为他特殊的身份,以及所复仇的对象与他特殊的关系(一边是他的亲生父亲,一边是危难时搭救并养育过他的阐教) ,使得他的复仇行为首先就负载了对伦理、道德、情感、诚信的背叛,因此他的复仇行为在武力和征伐中更加充斥着怨怒、愤恨和悲疚,而成为不折不扣的凶神恶煞,这样也就与太岁的属性一致起来了。
三、太岁禁忌与“太岁肉”太岁乃兵家之大忌,古人为了解除征伐中太岁的祸难,于是就在武器上镌刻“太岁”的神像,有的还附上带有巫觋色彩的咒语。1960年5月湖北荆门漳河车桥西南端战国墓出土的“兵避太岁戈”上,铸有人形图像,内有战国古文字体的铭文,铭文上镌刻此神人乃“太岁”[ 9 ]。马王堆出土的一件帛书中也发现有图像类似“兵避太岁戈”上之“太岁神”,并有文字说明:�6�8�6�8将奉弓□先行□□曰:“矢莫敢我向,百兵莫敢我�6�8�6�8狂谓不诚,北斗为正。”即左右□,径行毋顾, □祝曰:“某今日且�6�8�6�8”[ 10 ]帛书上的这个神灵被称为“天一”,似乎与“太岁”无关。《淮南子·天文》中有谓:“天神之贵者,莫贵于青龙,或曰天一,或曰太阴。”宋吴仁杰《两汉刊误补遗》卷五云:“凡《天官书》所谓岁阴,《淮南》所谓太阴、青龙、天一,皆
为太岁之异名。”《广雅·释天》也有此说法:“青龙、天一、太阴,太岁也。”所以可知帛书上的“天一”就是“太岁”。由于太岁的神秘和恐怖,兵家对此存有根深蒂固的恐惧。兵家把太岁神镌刻在兵器上,通过巫咒和祭祷的方式来达到祛灾救厄的目的。另外,在民间还有一个太岁禁忌, 即“太岁头上动土”。古人认为凡有动土之事,一旦遇上大小灾厄,即谓之“犯土”,也就是冒犯了太岁。赵翼《陔馀丛考》卷三四谓:“术家有太岁将军之说,动土者必避其方。”所以老百姓凿地掘土,“修营宅舍,筑垒墙垣,并须回避”。如果“功成作
毕,解谢土神,名曰解土”。[ 11 ]这种说法在民间的影响很大,对《封神演义》的创作也有一定的启发。殷郊随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学道术,期待有朝一日下山杀父与妲己,为母报仇。正待下山准备前往西岐助周伐纣之时,他的师父广成子令其立下“如改前言,当受犁锄之厄”的誓言。最终,殷郊出尔反尔,反戈伐周而惨遭犁锄之厄。犁锄即为动土,太岁头上本不能动土,而对太岁神殷郊反倒施以犁锄,这乃是以其禁而禁之。与“太岁头上动土”的禁忌密切相关的一个俗信,便是所谓对“太岁肉”的禁忌。唐代张读《宣室志》卷五载:“吾闻太岁所在,不可兴土事。脱有犯者,当有修肉出其下,故不祥也。”“修肉”就是“太岁肉”,又称“视肉”、土
肉”、“聚肉”等,乃是太岁在土中的象征或曰化身,呈肉块之状。古代有关“太岁肉”的记载极多,早在《山海经》中就有“视肉”的十多处记载。晋郭璞注《海外南经》狄山视肉称作“聚肉”,云:“聚肉,形如牛肝,有两目也。食之无尽,寻复更生如故。”郭璞《山海经图赞》亦云:“聚肉有眼,而无肠胃。与彼马勃,颇相仿佛。奇在不尽,食人薄味。”马勃是一种球形菌类,“聚肉”其实也是一种形状相似的菌类。古人不识,当动土发现这个肉块状的怪玩意便以为是不祥之物,并与太岁联系起来,称为“太岁”。而一旦掘地得太岁肉,就是触犯了太岁,会导致灾祸。段成式《酉阳杂俎续集》卷二《支诺皋中》、元好问《续夷坚志》卷一《郑叟犯土禁》、《土禁二》、《土中血肉》,都载有因误犯、误食“太岁肉”而罹祸,甚至全家灭绝的事例。
这些记载中可见古人对于“太岁”存有恐惧和崇信心理。“兵避”和“犯土”是“太岁”所负载的主要的禁忌内容,都代表不祥的征兆。战争的胜负决定着国家存亡,所以“太岁”的出现被视为战争导致溃败的凶兆,对于兵家来说就是死神的象征,“兵避”禁忌势必受到上层统治阶级的重视。而民间视挖土掘地,营造宅舍,也是人生大事,因此一旦触着这地下的“冤魂”,就会家破人亡,造成非常大的灾祸。“兵避”与“犯土”这两种禁忌都可以说是令人惊悚和恐惧的,作者巧妙地将这一煞星的特性运用到殷郊人物命运的安排上。但作者似乎不太了解民俗中太岁与肉芝之间的联系,所以将《三教》中殷郊的“肉球”出身给了哪吒。通过以上分析,太岁具有四种性质:凶神、战神、统领神、肉芝。因为殷郊被封为太岁神,所以也就秉承了这些
因素。在这些神性质素的基础上,他又遭受着世俗中最残酷的悲剧,身为富贵的皇子,始料不及的灾难使殷郊承受着失去母亲却被无情父亲追杀的沉痛和悲愤,命运的捉弄令他的内心郁结着仇恨,一场荒谬的复仇———弑父报母仇就这样上演了。殷郊承负着上天最残酷的安排,他英武的容貌也因着这场荒谬的复仇而变得狰狞:面如蓝靛,发似朱砂,上下獠牙,面生三目,三头六臂。当他得知唯一的弟弟也被卷入到这场战争中且死无葬身之地时,他的倒戈令复仇渲染了更为彻底的怆恨和悲忿,当面对将会身首异处的“犁锄之厄”时,丧母失弟的厄运仍激怒着殷郊深受重创的心,这郁结不散的悲痛随着一道幽魂孤往封神台。既然身为一凶神,自然人们要虔诚地祷祀,祈求其莫作诸恶,祷请福愿。据统计,在《明史》中关于祭祀太岁的内容多达49次之多,可见太岁神在明代受到统治者的重视。宗教信仰具有同质性,不会因社会阶层的分化而产生不同,所以在明代社会,从皇庭到民间都信仰太岁神祇。从《封神演义》中着力塑造的殷郊形象可见,当时民俗与民间信仰对太岁神殷郊的崇信影响颇大,而作者正是汲取了民间文化的因素塑造出了殷郊这一较为丰满的人物形象。

《封神演义》中的殷郊是个什么样的人

(转)在《封神演义》的诸多人物形象中,殷郊在作品中所占的分量是较轻的,在诸神中充其量算个次要角色。但从其形象的塑造中,可以解读出丰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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