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 全文的正确解释?
译文
1、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
翻译:能够自由自在地观察自身佛性之奥秘的觉者,在运用大智慧深入研究生命是如何到达光辉彼岸的过程时,真实地看到,构成宇宙万事万物的五种因素(色、受、想、行、识)原本具有可变的空态性质,没有不可变的实体,一切痛苦灾难,都能被这一空态度脱而化解掉。
2、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翻译:弟子们,从宏观角度看,色和空没有区别;从微观角度看,空与色也相同。空是色的分解,色是空的化合。尽管你反复透彻地去领受、深思、认知和识别,其结论仍然不变。
3、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翻译:弟子们,凡有形象和无具体形象的事物,其本质都具有空性和可变的特点,不参在生长灭亡、肮脏洁净、增多减少。
4、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身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
翻译:所以,空中没有色的实体,没有对色的思维意思。眼、耳、鼻、舌、身、意这六根要归于空;色、声、香、味、触、法这六尘也要归于空。没有六根六尘的界限和其被认识的界限,心中没有不明白、不自觉和因不明白而烦恼的影子,知直到没有老死和老死的影子,没有累积恶因所造成的苦果,没有修炼道法而成就的品位。不运用智巧去获得什么,那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得到的缘故。
5、菩提萨陀,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
翻译:菩萨因为运用那到达彼岸的大智慧的缘故,清净的心没有一丝挂念,没有挂怀和障碍就免除了恐惧害怕,便脱离了异想天开的梦幻杂念,最终觉悟得道而成正果。
6、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
翻译:那些过去、现在、未来佛,依靠那到达彼岸的大智慧,荣获了无上正等正觉的大果位。
7、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 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
翻译:所以确认:到达彼岸的大智慧是修炼中最神圣的准则,是最光明的法器,是至高无上的真理,是无与伦比的规范。能真实而不虚妄地将全部苦难化解清除,所以要牢记“般若波罗蜜多”这句真言。
8、即说咒曰:揭缔,揭缔!波罗揭缔,波罗僧揭缔,菩提萨婆呵。
翻译:既然如此,便号召众生:去吧,去吧!彼岸是归宿,为修我佛,赶快用行动去成就无上正觉吧。
扩展资料原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国学的核心典籍
一、国学的核心经典
国学的核心经典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意识思想——儒家经典,而儒家思想的核心是“十三经”。
发展演变:十三经是由先秦的六经、西汉的五经逐渐发展而来的,最终形成于南宋。先秦,六经:《易》、《诗》、《书》、《礼》、《乐》、《春秋》;汉朝,五经:以《易》、《诗》、《书》、《礼》、《春秋》为“五经”,立于学官。唐朝,九经:唐朝时,《春秋》分为“三传”,即《左传》、《公羊传》、《谷梁传》;《礼经》分为“三礼”,即《周礼》、《仪礼》、《礼记》。这六部书再加上《易》、《书》、《诗》,并称为“九经”,也立于学官,用于开科取士。晚唐,十二经:唐文宗开成年间,在国子学刻石,内容除了“九经”之外,还加上了《论语》、《尔雅》、《孝经》。五代,十一经:五代十国时后蜀国主孟昶刻“十一经”,收入《孟子》,而排除《孝经》、《尔雅》。南宋,十三经:正式形成于南宋时《孟子》正式成为“经”,和《论语》、《尔雅》、《孝经》一起,加上原来的“九经”,构成“十三经”。
至此,儒家的十三部文献确立了它的经典地位。清乾隆时期,镌刻《十三经》经文于石,阮元又合刻《十三经注疏》,从此,“十三经”之称及其在儒学典籍中的尊崇地位更加深入人心。清孔尚任《桃花扇·逮社》:“你看十三经、廿一史、九流三教、诸子百家、腐烂时文、新奇小说,上下充箱盈架,高低列肆连楼。”清昭连《啸亭续录·石经》:“雍正中,有生员蒋衡字湘帆者善书法,立志书十三经,十余年乃成。”(参阅清顾炎武《日知录》卷十八;清钱泰吉《曝5书杂记》卷上)
《十三经》的内容极为宽博:
《周易》是占卜之书,其外层神秘,而内蕴的哲理至深至弘。
《尚书》是上古历史文件汇编,主要内容为君王的文告和君臣谈话记录。
《诗经》是西周初至春秋中期的诗歌集,内分“风”、“雅”、“颂”三部分,“风”为土风歌谣,“雅”为西周王畿的正声雅乐,“颂”为上层社会宗庙祭祀的舞曲歌辞。
《周礼》主要汇集周王室官制和战国时期各国制度。
《仪礼》主要记载春秋战国时代的礼制。
《礼记》是秦汉以前有关各种礼仪的论著汇编。
《春秋》三传是围绕《春秋》经形成的著作,《左传》重在史事的陈述,《公羊传》、《谷梁传》重在论议。
《论语》是孔子及其门徒的言行录。
《孝经》为论述封建孝道的专著。
《孟子》专载孟子的言论、思想和行迹。
《尔雅》训解词义,诠释名物,经学家多据以解经。
儒家文化在封建时代居于主导地位,“十三经”作为儒家文化的经典,其地位之尊崇,影响之深广,是其他任何典籍所无法比拟的。最高统治者不但从中寻找治国平天下的方针大计,而且对臣民思想的规范、伦理道德的确立、民风民俗的导向,无一不依从儒家经典。儒家经典施于社会的影响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二、《十三经注疏》
“十三经”各注释版本中,以清代学者阮元主持校刻的《十三经注疏》最为完善,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重要参考资料,是文史研究工作者经常要查检的书。十三经注疏清代由阮元主持校刻的一部,号称善本,但卷帙浩繁,不便查检。原世界书局将阮刻本缩印为两巨册,使用较方便。
《周易正义》,魏·王弼、晋·韩康伯注,唐·孔颖达等正义。
《尚书正义》,魏·王肃伪孔安国传、唐·孔颖达等正义。
《毛诗正义》,汉·毛亨传、郑玄笺、唐·孔颖达等正义。
《周礼注疏》,汉·郑玄注、唐·贾公彦疏。
《仪礼注疏》,汉·郑玄注、唐·贾公彦疏。
《礼记正义》,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等正义。
《春秋左氏传正义》,晋·杜预注、唐·孔颖达等正义。
《春秋公羊传注疏》,汉·何休解诂、唐·徐彦疏。
《春秋谷梁传注疏》,晋·范宁注、唐·杨士勋疏。
《论语注疏》,魏·何晏集解、宋·邢昺疏。
《孝经注疏》,唐玄宗注、宋·邢昺疏。
《尔雅注疏》,晋·郭璞注、宋·邢昺疏。
《孟子注疏》,汉·赵岐注、宋·孙奭疏。
《十三经》是儒家文化的基本著作,就传统观念而言,《易》、《诗》、《书》、《礼》、《春秋》谓之“经”。《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属于《春秋经》之“传”。《礼记》、《孝经》、《论语》、《孟子》均为“记”。《尔雅》则是汉代经师的训诂之作。这十三种文献,当以“经”的地位最高,“传”、“记”次之,《尔雅》又次之。十三种儒家文献取得“经”的地位,经过了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南宋宿儒朱熹以《礼记》中的《大学》、《中庸》与《论语》、《孟子》并列,形成了今天人们所熟知的《四书》,并为官方所认可。
三、十三经简介
(一)《周易》
原称《易》,又称《易经》,是古人卜卦用的书。周朝统治者习惯用蓍草来占卜吉凶。称为占筮。占卜时根据蓍草茎数量的奇、偶,排成各种卦,再参照占筮书的记述,判断出吉凶。《周易》就是这类占筮书的一种。
《周易》中用“”和“”两个最基本的符号代表阳和阴,分别称为阳爻、阴爻。把和叠列三层,可以形成八种组合形式,叫做八卦,又称经卦。即乾,坤,震,巽,坎,离,艮,兑。为了记住这八卦的符号,古人总结了顺口溜:
乾三连,坤三断
震仰盂,艮覆碗
离中虚,坎中满
兑上缺,巽下断
这八卦的每一卦代表一种物象,一种事物,如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坎为水,离为火,艮为山,兑为泽。对于每一卦象的含义还可以进一步引申,例如乾既代表天,又可以代表国君、朝廷、君子、男人、刚健、阳气等,而坤除了代表地外,还可以代表臣子、女人、柔弱、阴气等。用八卦的卦象两两重7叠,又能组合成六十四卦,称为别卦。在《周易》中,对于每一卦以及卦中的各爻,都有阐述其意义的解说,这就是卦辞和爻辞,它们是《周易》的正文部分。
《周易》的作者和著作时代是怎样的?《周易》的起源为河图、洛书。传说远古时代,黄河出现了背上画有图形的龙马,洛水出现了背上有文字的灵龟,圣人依此制定出八卦。到了殷商末年,周文王把八卦演为六十四卦,春秋时期,圣人孔子为之作《易传》十文,即《十翼》。可见《周易》是不同时期由不同的人写成的。班固《汉书·艺文志》有“人更三圣,世历三古”的说法。就是说:《周易》的成书,经历了上古、中古、下古三个时代,由伏羲、文王、孔子三个圣人完成。古代曾有伏羲氏、神农氏推演八卦的说法,那只是传说,并不可信。近代学者们根据卦辞、爻辞记载的一些历史材料,比较有把握地推断这部书是西周初年的作品,但具体的作者仍然难以判断。
现今传世的《周易》中,还包括解释经文的传,称为十翼。十翼是由《彖传》上下、《文言》、《系辞》上下、《说卦》、《序卦》、《象》上下、《杂卦》等十部分组成的。十翼的作者并非一人,而且也不是作于同一时代。据研究,《彖传》写作最早,似在春秋、战国交替之际,其余的则是战国至西汉初年的作品了。这十翼对《周易》的解释未必都能符合经文的原意,因此不能完全依赖它们去理解《周易》的正文。
《周易》本是一部占卜算卦的书,但是书中在讲到阴阳二者之间的矛盾变化时,也反映了古人的某些朴素辩证法的观点。到了汉朝,《周易》被尊为六经之首,人们认为它包含了其他各经最根本的道理。汉朝在国家学校中教授《周易》的博士就有施、孟、梁丘三家;此外,民间还有大约十家,它们都属于不同的流派。20世纪70年代,在长沙马王堆汉墓中曾经出土帛书《周易》的残本。它同今天流行的《周易》相比,虽然六十四卦的卦名全都相同,但是卦的次序却很不一样。汉朝的学者们大多以象数之学来讲解《周易》,也就是依据形象和数量来推测自然界的变化对社会政治的影响,因此《周易》常常成为他们预言灾异的工具。三国时期,王弼改变了大谈象数的风气。他注释《周易》主要是借机阐发自己的哲学思想。王弼在注中糅合了《老子》、《庄子》的道家学说,为魏晋时期的“玄学”发展奠定了思想基础。在古代有大量解说《周易》的著作,除了一部分涉及古代哲学思想的以外,还有许多是宣扬封建迷信的,必须注意把它们区分开来。
(二)《尚书》
原来仅称为《书》,是中国夏、商、周时代一些政治文献和传说资料的汇编,其中也包括某些追述更古时代的史事记录,因此它属于政治书。春秋以后,《书》被儒家学者们尊奉为经典,称之为《书经》。自汉朝开始,又称它为《尚书》。“尚”即是“上”,“尚书”就是指上古时代的史书。
最初《尚书》中保存的历史文献是很多的。至西汉初年,由山东人伏生传授下来的《尚书》只有28篇了。这部《尚书》是用汉代通行的隶书文字抄写的,所以汉朝人称它为“今文尚书”。传授今文《尚书》的学者们常常利用阴阳五行的观点阐发他们的迷信思想,形成了《尚书》的今文经学派,并且由朝廷立为博士官。西汉中期以后,又多次发现先秦时期用古文字体抄写的《尚书》,人们称之为“古文尚书”。它比今文《尚书》多16篇。东汉学者贾逵、马融、郑玄等人对古文《尚书》做了大量的注释工作。他们多从名物制度、文字训诂等角度来解释经文,形成了《尚书》的古文经学派。在汉朝,古文《尚书》未被朝廷所承认,没有能立于学官,以致西晋以后它全部散失,现今只能看到它的篇目名称了。东晋时期,豫章内史梅赜向朝廷贡献了一部《尚书》,共58篇。梅赜根据一些散佚的《尚书》文字,编撰成所谓古文《尚书》25篇,后人称之为“伪古文尚书”。梅赜同时又吸收了原来今文《尚书》的28篇(但被离析为33篇了),共凑成58篇。这就是现今通行的《十三经注疏》本《尚书》,它实际上是由今文《尚书》和伪古文《尚书》两部分合成的。此外,梅赜还贡献出一部《尚书孔氏传》,十三卷,说是西汉经学家孔安国解释《尚书》之作。这部书后来经清朝学者们考定,实系后人伪造,于是称它为伪《孔安国尚书传》,但也收入《十三经注疏》之中了。
(三)《诗经》
最初只称为《诗》,是中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春秋时期被儒家学者尊奉为经,以后称为《诗经》。书中收入了上起西周初年(公元前11世纪)下至春秋中叶(前6世纪)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保存到现在的作品共305篇。这些诗分为《风》、《雅》、《颂》三大类。《风》是十五个国家和地区的民歌,其中有揭露、斥责统治者的残暴压迫,也有对庶民的爱情、劳动等社会生活的歌颂。《雅》又分为《大雅》和《小雅》。《大雅》主要是颂扬周统治者的文治武功,其中有许多内容是涉及周初及“宣王中兴”等有价值的史料。《小雅》多是西周后期和东周初期的作品,内容以反映王室统治危机的政治诗为主。《颂》主要是统治者敬神祭祖的庙堂颂歌。需要指出的是,《风》、《雅》、《颂》三部分在内9容上不是截然分清的,它们也有混杂交错的情况。这三部分的区别,除了在内容上各有侧重外,还有音乐方面的不同。一般地说,十五国《风》要配以具有地方特色的民间乐曲歌唱;《雅》大多是用西周都城镐京(今陕西西安市西)一带乐调谱曲的;《颂》的配乐表现出庄重、肃穆的特点。
古代传说周王朝有定时派人到民间搜集诗歌的做法,叫做“采诗”。这大约就是《诗经》的最早来源。在周朝上层社会的政治活动中,人们常常借用《诗》的一章或一两句来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思想。所以孔子曾经告诫他的儿子伯鱼说,“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不学《诗》便无法和人交谈。
《诗经》传至汉代,有齐、鲁、韩、毛四家。其中前三家都属于今文诗学,西汉时得到朝廷的承认,立于学官,各设了博士官并教授门徒。今文诗学至魏晋以后逐渐衰亡。毛《诗》相传为西汉初年毛亨、毛苌所传授,属于古文诗学。现今传世的是毛《诗》,共311篇,其中有6篇仅存名而无诗文。《诗经》中记载了许多周人早期的开发活动和一些重要的历史事件,因此它不仅作为文学巨著对中国两千多年的文学发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而且对于中国古代史的研究也具有极为重要的史料价值。
(四)《仪礼》
原来只叫《礼》,汉朝时又称它为《士礼》、《礼经》,到了晋代才称为《仪礼》。
讲究各种典礼仪式是儒家学说的重要内容。儒家希望通过“礼”来区分人们的贵贱尊卑地位、维护封建等级制度,《仪礼》就是详细记载古代各种礼仪的书。传说此书是周公所作,但缺少根据。《史记》等书则认为它出于孔子之手。现代学者一般认为,《仪礼》成书约在东周时期,不过书中记载的各种典礼仪式,应该在成书以前就存在了。孔子很注重采辑、整理各国礼仪,他把演习礼仪作为自己教学的重要内容,甚至在他游说列国的路途中,也坚持与弟子们在大树下演习礼仪。
现今传世的《仪礼》包括:士冠礼、昏(婚)礼、士相见礼、乡饮酒礼、聘礼、觐礼、丧服、士丧礼等,共17篇。它们记载了周朝统治阶级的加冠、婚丧、交际、敬老、宴饮、外交、觐见、祭祀等各种礼仪。西汉初年,由鲁高堂生传授下来的《士礼》即今《仪礼》17篇,至西汉中期分为戴德(大戴)、戴圣(小戴)、庆普三家礼学,它们都属于今文经学派,朝廷也设立了博士官。1959年在甘肃省武威发现了汉代抄在简上的《礼》多篇,为我们校定今本《仪礼》提供了重要的参考本子。另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又有《礼古经》56篇,是汉武帝时发现的古文《礼经》,其中有17篇与今文的《仪礼》内容基本相同。至于另外的39篇,汉代称为《逸礼》,早已失传。
(五)《礼记》
先秦时期,儒家学者们在传习《仪礼》的同时,也传授一些有关的参考资料。这些资料可以进一步解释、补充《仪礼》经文,阐发其经义,人们称之为“记”。当时这种《记》很多,作者也只一两个人。至西汉时期,礼学家们也都各自选取一些《记》作为讲授《仪礼》的辅助教材。这些《记》流传到东汉中期,只剩下了两种:一种是相传为戴德选辑的85篇本的“大戴礼”;另一种是相传为戴圣选辑的49篇本,称为“小戴礼”。东汉学者郑玄为其中的49篇本作了注解,从而使它的影响越来越大,由原来从属于《仪礼》的地位转变为独立成书,人们称它为《礼记》。在唐代,《礼记》更被列为九经之一,它与《仪礼》、《周礼》鼎足而三,称为“三礼”。
《礼记》是一部儒家关于各种礼仪的论著、杂说汇编。它的内容庞杂,大体可以分为以下几方面:有专为说明《仪礼》的,如《冠义》,《昏义》、《乡饮酒义》等篇;有杂记丧服、丧事的,如《檀弓》、《丧大记》、《问丧》等篇;有记述各种礼节、礼制和守则的,如《投壶》、《礼器》、《明堂位》、《曲礼》、《内则》等篇;有记述孔子言论的(其中许多是假托孔子之名来阐发儒家的言论),如《仲尼燕居》、《孔子闲居》等篇;有比较系统地论述儒家某一思想的论文,如《礼运》、《学记》等篇。此外还有一篇属于授时颁政的《月令》,记述了夏历一年十二月的时令及有关的事物。《礼记》中有些篇章如《大学》、《中庸》等,谈及儒家关于如何修养道德、为人处世的哲学伦理观念,被后世理学家编入《四书》中,加以大力宣扬。《礼记》中还有《学记》、《乐记》两篇,从理论上对教育、音乐作了精辟的论述,至今仍可资借鉴。
《仪礼》仅仅记载了一些礼仪制度,而《礼记》则更多地论述了这些典礼制度的意义、作用,从理论上阐述了战国末期至秦汉时期儒家的“礼治”思想。《礼记》对于封建统治者强化思想文化统治、利用封建礼教束缚人们的思想、言行,可以产生更为深刻的影响,因此它越来越受到历代封建统治者的重视,在儒家经典著作中的地位也不断地上升。
(六)《周礼》
原名《周官》,西汉末年,学者刘歆将它改名为《周礼》。这是一部记载政治制度的书。
关于《周礼》的成书,过去古文经学家认为是周公所作,今文经学家则指斥为刘歆所伪造。现在一般学者都认为这部书是战国时期的儒家学者搜集了周王室的官制以及春秋时各国政治制度,并根据儒家的政治理想加以增减排比而成的汇编。据《汉书》河间献王本传记载,汉景帝时,河间献王搜集到流散在民间的古本《周官》,才使此书为世人所知。因为这部书是古文经,所以长期遭到古代今文经学家的诋毁。
《周礼》记有三百多种所谓周朝的职官,并对其所司职务作了介绍,其中也涉及周代的一些典章制度。全书共由《天官冢宰》、《地官司徒》、《春官宗伯》、《夏官司马》、《秋官司寇》、《冬官司空》等六大部分组成。书中的《冬官司空》早已佚失,西汉时以先秦古籍《考工记》补入。《周礼》一书对后世的政治有较大影响,诸如西汉末年的王莽改制、南北朝时期的宇文泰改革官制以及宋代的王安石变法等政治改革,都曾以《周礼》为号召,试图以此为依据。
近代学者曾以周代铜器铭文所记职官对照《周礼》的官制进行考查,找出一些不相符合之处,以此证明《周礼》系战国人所杜撰,并非是周朝政治制度的如实纪录。然而《周礼》中记述的另外一些制度,又确实在周代实行过,这可以从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那里得到证实。因此,这部书至今仍然受到人们的重视。《周礼》是我们研究周代典章制度的重要文献资料。
(七)《春秋》及其三传
“春秋”曾经作为东周各国史书的通称,同时也是春秋时期鲁国史书的专称。现存的《春秋》一书记述了鲁隐公元年(前722年)至鲁哀公十四年(前481年)共244年间的鲁国历史。这是目前我国最早的一部编年史书。据记载,孔子曾对《春秋》进行了修订、整理,并且把它列为六经之一,作为教授学生历史知识的重要教科书。相传孔子在修订《春秋》时,曾经运用一些隐微的言辞,暗喻、示意某种深远的意义,后世儒家学者们把孔子这种文笔曲折而意含褒贬的所谓“春秋笔法”称为“微言大义”。例如《春秋》经于鲁隐公元年下说“郑伯克段于鄢”。《左传》对此则解释说,由于共叔段的表现违背了做弟弟的伦常,所以《春秋》经不用“弟”字称呼他;这一事件如同两个国君之间争权,所以用“克”字;又由于共叔段的失败是因郑庄公蓄意逼迫造成的,所以经文不称郑庄公的谥号,而用“郑伯”,以批评他对弟弟有失教诲。不过我们今天看来,《春秋》经的这种“微言大义”被古人过分渲染、夸大了。
古代为《春秋》经作的传,流传至今有三部,即《春秋左氏传》、《春秋公羊传》和《春秋谷梁传》。《春秋》经本来有自己的单行本,后来按照编年次序,人们把它同各种传文合并起来,先列经文,后述传文。经文对史事介绍十分简短、概括,所以后世学者都要配合传文加以研读。
《春秋左氏传》又称《左氏春秋》或《左传》。旧传作者为春秋时的左丘明,近代学者们根据《左传》中所述史事,认为它当成书于战国初年。《左传》编年起于鲁隐公元年(前722年),终于鲁悼公四年(前464年),比《春秋》经多出17年;《左传》所记史事更延至鲁悼公十四年(前454年),比《春秋》经晚27年。
《左传》以叙事为主,书中用大量史实补充、说明了《春秋》经,有时也订正《春秋》经的某些错误。因此《左传》有助于我们了解《春秋》经的那些概括、简略的记载,为我们提供了丰富的古代史料,加之它叙事生动流畅,成为中国古代著名的史学和文学著作。
《左传》成书于战国时期,本是用战国时的古文字写成的,因此在汉代它属于古文经传,而且长时期只在民间传授,未能被朝廷立于学官。《春秋公羊传》也称《公羊春秋》或《公羊传》,《春秋谷梁传》也称《谷梁春秋》或《谷梁传》。它们的编年都与《春秋》经一样。古代学者曾经认为《公羊传》和《谷梁传》分别为战国时的学者公羊高和谷梁赤所撰写,并且二人同受学于孔子的学生子夏。但是这种说法缺乏足够的根据。可以肯定的是,二书在战国时仅是口传心授,直到西汉初年才用隶书字体写成定本,因此它们都有属于今文经传。
《公羊传》和《谷梁传》的内容都有着重于解释《春秋》经文,很少述说史事,所以它们不是史书,只是儒家后学们以自己的主观臆测来阐释《春秋》“微言大义”的著作。《公羊传》、《谷梁传》二书的作者是要把所谓孔子的“春秋笔法”点破、说明,让人明了其中的意义。不过,实际上这两部书的内容冗长空洞,所讲的“大义”也未必符合《春秋》的原旨。同《左传》相比,这两部书没有给我们提供新的史料,也谈不上文学价值。不过汉代及以后历代的今文经学家常常利用它们来发挥自己的政治观点,把它们作为议论时事的理论根据,因此这两部儒家经传、特别是《公羊传》,在中国古代经学史、思想史上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八)《论语》
这是孔子弟子及其再传弟子关于孔子和他的少数弟子的言语行事的记录,其成书在战国初期。《论语》在西汉时还只作为经书的辅翼,被看作是传、记一类的著作。直到东汉时,才作为正式经书列入“七经”之中。
孔子名丘、字仲尼(前551—前479年),是儒家学派的创始人,也是春秋末期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孔子一生的学术活动以及他创立的儒家学说,对于传播和发展中国古代文化作出了重大贡献。《论语》是研究孔子思想和儒家早期学说的最基本的依据,也是研究中国古代思想史、教育史、文化史的重要文献。
《论语》一书传到汉朝时,已有三种不同的本子,即今文本的《鲁论》、《齐论》以及古文本的《古论》。现今传世的《论语》,是东汉学者郑玄参照上述各种本子整理而成的,共20篇。汉代以后,《论语》成为读书人的必读之书。南宋时,理学家朱熹把《论语》同《孟子》、《中庸》、《大学》合为《四书》,并为之作集注,使《论语》在宣扬封建礼教方面,处于更加突出的地位。
(九)《孟子》
这是一部记录孟轲言论行事、包括他和当时人及门人弟子们相互问答的谈话记录。《孟子》一书主要是由孟轲的门人万章、公孙丑二人所记,大约孟轲本人也亲自进行过润色。书中记载了孟子的政治活动、政治学说以及他的哲学、伦理、教育等思想。
孟子名轲,字子舆(约前372—前289年),是战国时期的思想家、政治家、教育家。曾受业于孔子之孙子思的门人。在封建社会,孟子被认为是孔子学说的继承者,他发展了孔子的儒家思想,在儒家哲学中形成了一个理论体系。孟子在政治上提倡“民贵君轻”思想,是有进步意义的,但是他主张恢复古代的井田制度以及宣扬人性善等思想,则反映了他的好古、唯心观点。
在汉代,《孟子》同《论语》一样,仅被当作“传”、“记”一类著作。直到宋代,《孟子》才由理学家们作为经书列入“十三经”。南宋朱熹把它编入《四书》,并为之作集注,更加深了它在封建文人中的影响。《孟了》现今只存七篇。相传另有“外书”四篇,早已佚失,今本“外书”系明人伪作。
(十)《孝经》
今本《孝经》仅1799字,分为十八章,基本内容是儒家倡导的封建孝道,宣扬“孝,德之本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等说教。虽然《孝经》通篇提倡行孝,但也由讲孝进而劝“忠”,主张孝子对待国君应该忠贞不贰。因此历代封建统治者对于《孝经》十分重视,要求所有的读书人都必须熟读它,特别是汉代,是读书人第一部必读的书。
《孝经》在内容上,有许多地方抄袭了《左传》、《孟子》、《荀子》等书,有时是撮取其大意加以复述,加上书中某些方面内容陈腐、文字粗陋的缺点,因此它有明显的局限性。
关于《孝经》的作者,历来有“孔子”、“曾子”、“孟子门人”等多种说法,但都不足信,不过认为总是孔门后学所作,当不致有误。《孝经》成书于战国末期,东汉时被列为“七经”之一。汉代曾有古文《孝经》,南北朝时已亡佚。
(十一)《尔雅》
这是一部古代训诂知识的汇编,即对古代经典中的词语进行解释的书。所以《尔雅》是考证词义和古代名物的重要资料,后世经学家常常用它来解说儒家经义。
《尔雅》共十九篇。前三篇《释诂》、《释言》、《释训》为一般词语的解释,其余则按各种名物分类解释,如《释亲》、《释器》、《释山》、《释草》、《释鸟》、《释畜》等等。关于《尔雅》的作者,旧说或认为周公所著,或指为孔子及其弟子所作,也有人以为出于汉代儒生之手。这些说法都缺乏足够的证据。据近世学者们的研究,《尔雅》一书并非一人一时之作,它是缀辑多家训诂材料汇编而成的。《尔雅》大约在战国时期初具规模,后来又经过汉初学者们增补润色,最后才成为今本的样子。
”格物致知,诚意正心”源于《礼记-大学》,格物:穷究事物的道理,纠正人的行为。致知:获得知识,明辩道理。诚意:真心,思想诚恳。正心:端正心思。
《大学》说,格物致知的目的,是使人达到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明代大思想家王阳明年少时读到此书,对”格物致知“不得甚解,决心体验一下,决定”格“一下院子里的竹子,于是端坐于庭院,”格”竹七日,终因头痛而一无所获。数年后,阳明先生人致中年,经过多年的学识积累,先生认为“格物“不能走上歪路,事理无穷尽,格之则烦累,良知人人有,不要一味假求外物,从自已内心里追求。他强调”致知”一定要行,要“知行合一“。
纵横中外,国人讲”致知“常指智慧,讲“格物“天人合一,道法自然;西方人说”致知”是实线与经验。因为这个背景,造成了中西方人对理论与实践上重视的不同。
笔者认为,真正的”格物致知”的含义是:科学的对事物的客观 探索 是寻求真理的唯一途经。
你怎么看呢?
格物致知是一个汉语成语,拼音是gé wù zhì zhī,意思是探究事物原理,而从中获得智慧(或从中感悟到某种心得)。出自《礼记·大学》:“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
格物致知是中国古代儒家思想中的一个重要概念,乃儒家专门研究事物道理的一个理论,已失佚,源于《礼记‧大学》八目——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所论述的“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此段。但《大学》文中只有此段提及“格物致知”,却未在其后作出任何解释,也未有任何先秦古籍使用过“格物”与“致知”这两个词汇而可供参照意涵,遂使“格物致知”的真正意义成为儒学思想的难解之谜。《现代汉语词典》2012年发行的第六版将“格物致知”解释为:“推究事物的原理,从而获得知识。”
“格物致知”包含“实事求是”精神,但是,其内涵远比“实事求是”丰富。现今流行观点和朱熹观点的差异,乃是在关于“致知”的解释。朱熹所谓的“知”是知性─包含了智慧、心得感悟与知识─而现代流行观点的“知”只是指知识,这种观念变异可能是由于现今 社会 流行唯物论观点所产生的影响。 格物致知是一个表因果关系的词组,格物是因,致知是果。格物的意思就是割除物欲,致知意思就是通达明了宇宙万法的终极真相。格物致知的意思就是,物欲割除的越彻底越干净,就越容易获得通达宇宙万法的真是智慧,就越容易明了宇宙万法的终极真相。
问题根源
儒家思想一直都是随著时代思潮而迁变演化。孔子虽是儒家的开创者,但孔子所创立的儒家思想,乃是继承了春秋以前中国文明的民本思想传统。孔子一生的思想著述,主要在关心现世的政治与道德,并未在心性修为问题上多所关注,正如《论语·公冶长》记载了子贡对于孔子学问的感想:“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然而孔子当时的时代,早已有学者论述天道心性;例如孔子访周所拜见的老子,就在《老子》一书讲述“道”之玄理,还有《关尹子》一书也是当时的道家著作。即使是《管子》一书,也有〈心术〉〈内业〉等篇论述心性修为。可知此种後来形成道家传统的心性修为传统,决非是起于老子,正如儒家的民本思想传统并非起于孔子;否则,需要心性修为才能成就的中医传统,就不可能发生于老子之前。所以孔子逝後的儒家学者们,为了弭补孔子学说的不足之处,遂企图要吸纳融合当时道家与阴阳家的心性修为与自然哲学的传统。《子思子》之“五行观”与《公孙尼子》之“养气说”,就是战国初期儒家学者的此类努力成果。战国初期的子思,作《中庸》,首先以孔子的“中庸”思想为基础,而建构了儒家的心性理论。然而先秦时期典籍从未出现“格物致知”的相关词汇,所以“格物致知”应该不是先秦儒学思想,而是汉朝学者融贯儒家思想与道家思想的观念产物。而因为涉及了道家思想,所以也就造成後世儒者理解上的困难,也就形成了千馀年来的观点争议。
“格物致知”之所以难于解释,而使儒学界争论达千馀年。首先难处是因为“格物致知”乃是《大学》八目的基础功夫,更是“诚意正心”的修持基础,也就涉及了心性修为的根本基础,而超越了先秦儒家的思想深度,通于先秦道家之学。宋儒理学兴起後,儒家学者往往贬斥道家与佛家,因而也就愈加难以理解其原始意涵。在儒学 历史 上宋儒为排佛道两家,程颐自创“理”以取代“道”(孔子论道而未论理),而朱熹更是无视《史记》记载而硬要认为“孔子访周所拜见的老子,并非道家老子,而是另有其人”。其次难处是因为“格物致知”的字义训诂难以适当,以致于不能适切解释字义;这也是因为缺乏相关《大学》作者意旨的文献,可供证明“格物致知”的正确意义。遂使以後诸儒各家解释,往往各自随意发明而强行解释,遂造成至今儒学思想上的千古疑案。
王守仁著作《传习录》是最主要王守仁在陆九渊“心学”的基础上进一步发挥而形成了更完备的“心学”理论系统——“王学”。
“心学”,作为儒学的一门学派,最早可推溯自孟子,而北宋程颢开其端,南宋陆九渊则大启其门径,而与朱熹的理学分庭抗礼。至明朝,由王守仁首度提出“心学”两字,至此心学开始有了清晰而独立的学术脉络。
王守仁将“心学”凝成四句话:“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王守仁认为:“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遮蔽的心,这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而当人们产生意念活动的时候,把这种意念加在事物上,这种意念就有了善恶的差别。当恶念抬头时,人的判断往往会出现错误,也就是“意之动”出现了错误,即不能正确地分辨善和恶,把恶当作善,把善当作恶,那么他的“良知”也会出现错误,从而“格物”也会误入歧途。这时就要反求诸己。努力使自己的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了,才能有正确的良知,才能正确的格物。只要格物致知来达到一颗没有私心物欲的心,心中的理其实也就是世间万物的理。
所以,在王守仁看来,“天理”不是靠空谈的,是靠“格物致知”。靠实践,靠自省。心中有天理,无私心,就好比世间有规矩,有规律,有规矩就能丈量世间万物的方与圆。无论有多少方和圆,无论这些方和圆的大小,都能靠格物致知揭示其规律,所以,天理就在人的心中。
王守仁的思想体系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致良知”
“致良知”是王守仁的重要伦理观点之一。是他根据孟子的“良知”观点加以综合、发展而创立的学说。(语出《孟子尽心上》 :“人之所不学而能者 ,其良能也 ,所不虑而知者 ,其良知也。”)
其要点包括:
第一,良知即是天理。在孟子那里,良知本是一种先验的道德观念,是指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而王守仁对此则作了本体方面的发挥,以为吾心之良知,即所谓天理。把先验的道德良知视为代表世界本原的天理,因而良知便成为人人心中不假外求的道德本原。在王守仁看来,良知是是非之心、好恶之心,是判断是非的唯一标准;良知人人俱在,自圣人以至愚人,无不相同;人人同具良知,人人有个判断是非善恶的自家标准。因此,他强调,良知就是人人所具有的"心之本体",它先验地存在于人们的心中,人们依良知而行便会产生正确的道德行为,故而无需向外寻求道德行为的来源。
第二,良知是心之本体。在王守仁看来,良知天理在人们的心中,天理的昭明灵觉就是人心之虚明灵觉。通过它,人们便能很自然地感觉或判断出人的行为的善恶是非,从而推动良知,并使它充分发挥自己的机能,以善念支配人的道德行为的过程,此即致良知的功夫。由此可见,王守仁的致良知的学说,充分强调了良知在道德修养中去恶为善的主观能动作用,并使之成为支配人的道德行为的精神本体。
第三,对朱熹格物致知说的改造。朱熹的格物致如说强调知识在人的通德修养过程中的作用,忽视了人心在此一过程中的能动功能。对于朱学的这一内在缺欠,陆九渊曾经表示过严重不满,以为朱学的这一原则实在是支离破碎,并由此而提出自己的新的解释。王阳明在这一问题上,基本是接着陆九渊的思想继续前进,如果说有所不同的话,那就是他对朱熹反复强调的格物致知进行了一番新的解释,即将"物"解为"事",将"格"解为"正"。这样"格物"便是在意念发动处的件件事情中为善去恶,避开主观意念中恶的认识,接近善的感觉。这也就是诚意。
王守仁的致知格物其实就是穷究吾心之良知。从而把《大学》的实践道德思想转变成自己的"格物致良知"的道德修养论。
2、“心即理”
所谓“心即理”,在王守仁看来,就是不能像朱熹那样将“心”与“理”分而为二,从而导致“知”与“行”、“学问”与“修养”的分离。为此,他继承和发挥了陆九渊的思想,认为“万物皆归于吾心”,并由此说明进行道德修养只要求之于心,于心上下功夫就够了。
“心即理”很明显地体现于王守仁的一个论断:“心外无物”。也正由此语,他被认为是中国主观唯心主义的代表人物。“心外无物”一说,与佛家的充满禅意的一段对话颇有异曲同工之妙:“风动邪?幡动邪?” “非风动,非幡动,心动也。”“心学”与佛家渊源之深可见一斑。
王守仁“心即理”是注重身心修养的学说。他对格物的解释是:“格物者,格其心之物也,格其意之物也,知者,致其物之知也。此岂有内外彼此之分哉?在他看来,格物没有内外彼此之分,因此格物是格心之物,是去其心之不正。这样,王守仁的格物不是朱熹即物穷理的求知方法,而更偏重于为善去恶的内心涵养,从而使格物与致良知完全吻合起来。
3、“知行合一”
知行合一:是中国古代哲学中认识论和实践论的命题,主要是关于道德修养、道德实践方面的。“知行合一”观认为:不仅要认识(“知”),尤其应当实践(“行”), 认识事物的道理与实行其事,是密不可分的一回事。只有把“知”和“行”统一起来,才能称得上“善”。
明武宗正德三年(1508),王守仁在贵阳文明书院讲学,首次提出“知行合一”说。所谓 “知行合一”,不是一般的认识和实践的关系。“知”,主要指人的道德意识和思想意念。“行”,主要指人的道德践履和实际行动。因此,知行关系,也就是指的道德意识和道德践履的关系,也包括一些思想意念和实际行动的关系。王守仁的“知行合一”思想包括以下两层意思。
(1)知中有行,行中有知。王守仁认为知行是一回事,不能分为“两截”。他说:“知行原是两个字,说一个工夫”。从道德教育上看,他极力反对道德教育上的知行脱节及“知而不行”突出地把一切道德归之于个体的自觉行动,这是有积极意义的。因为从道德教育上看,道德意识离不开道德行为,道德行为也离不开道德意识。二者互为表里,不可分离。知必然要表现为行,不行不能算真知。道德认识和道德意识必然表现为道德行为,如果不去行动,不能算是真知。王守仁认为:良知。无不行,而自觉的行,也就是知。这无疑是有其深刻之处的。
(2)以知为行,知决定行。王守仁说:“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他的意思是说,道德是行为的指导思想,按照道德的要求去行动是达到“良知”的工夫。在道德指导下产生的意念活动是行为的开始,符合道德规范要求的行为是 “良知”的完成。
王守仁的“知行合一”说主要针对程朱理学而发的。因为程朱理学主张“知先行后”,将知行分为两截,认为必先“知”然后才能“行”。王守仁提倡知行合一正是为了纠程朱理学之偏。
王守仁的知行合一说深化了道德意识的自觉性和实践性的关系,克服了程朱理学“先知后行”的弊病,但是同时也抹去了朱熹知行说中的知识论成分。王守仁的观点虽然有利于道德修养,但忽略了客观知识的学习,这就造就了以后的王学弟子任性废学的弊病。这些消极因素也因看到。
王守仁认为,人们不仅应当认识事物的规律性,即应当“知”,而且还应当将这种认识应用于实践,也就是“行”,只有把“知”与“行”统一起来,实现“知行合一”,才能称得上“善”。换言之,“知”与“行”应该统一于人们认识事物、遵循规律的全过程。
“知行合一”看似简单,但要真正做到却并不容易。在人们的实践中,普遍存在着两种错误倾向——“知而不行”与“行而不知”。有些人有了方向,却没有执着的品质;而有些人可能有执着的品质,却找不到正确的方向,两者都难以获得成功。
有鉴于此,很有必要弄明白如何处理好“知”与“行”的关系。
首先,要反对“知而不行”的态度。“知而不行”有两层含义:一是“知而不能行”,二是“知而不去行”。前者是不能用所学的理论指导实践,而后者则是从思想上根本就没有打算去实践。读死书、死读书的“教条主义”、“本本主义”者,往往是“知而不能行”者,只是用读书来装腔作势、装点门面,为知而知,自我陶醉,自我欣赏或自我炫耀的人则往往是“知而不去行”者。
一方面,我们批评那些“知而不行”者,指出:知识不等于智慧,更不等于能力。另一方面,又要注意,千万不要走到相反的极端。那就是“行而不知”。
所谓“行而不知”就是仅仅机械地执行,却没有弄明白其中的道理,“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有的人靠经验成功,却将一时的成功经验看成不变的规律。无可否认,经验很重要,但我们所处的内外环境总在发展变化,如果一味依赖经验,成功只能是昙花一现。
经验有时是靠不住的。因此,我们的实践必须以科学地分析判断为依据,要克服片面性,要力戒经验主义和形而上学,要“行”在“知”中,而不是人云亦云或盲目蛮干。
造成“行而不知”的原因主要是学习精神、创新精神、团队精神、民主意识、自律意识缺乏,修正自然也要从这几方面着手。
要做到“知行合一”,就必须在“学中干”,在“干中学”, 在“知中行”,在“行中知”,在“学”与“干”、“知”与“行”的良性互动中逐步接近真理。也就是说,只有在不断学习的过程中不断实践,在不断实践的过程中不断学习,才能实现“行知合一”。
面对瞬息万变的形势,我们要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大量吸收新知识、新信息,科学分析本行业发展的趋势,在“知”的基础上,“行”在本行业的前面。但是,超前要适度,要在“行”的同时不断学习,让我们的“行”不至于迷失方向。真正做到 “知行合一”。
王守仁(1472—1529),字伯安,因曾筑室于会稽阳明洞,学者称其为阳明先生。浙江余姚人。 王阳明
王阳明少时也颇有与众不同之处。据《年谱》记载,阳明原名为王云,五岁仍不能言,后遇一僧人,说原因在于名字中的“云”字将一切说破,建议改名。家人取《论语》“仁能守之”之意,更名为“守仁”。阳明十一岁时就能与客人作诗对答。其后在京师就读,曾问老师说:“何为第一等事?”老师回答说:“惟读书登第耳”。他却不以为然,说登第恐怕未必是第一等事,第一等事应该是读书学圣贤吧。 王阳明的一生颇具传奇色彩。古人将“立德、立言、立功”视为可彪炳史册的“三不朽”事业,王阳明则是中国古代少有的将这三者合于一身的儒家人物。从立德上看,阳明同那些真诚的道学家一样,是一个身体力行的道德家,虽命运多舛,但终不移其志;从立言上看,阳明为“破心中贼”,而综合和发展了朱陆的学说;从立功上看,阳明由科举登第而进入仕途,他通晓兵法,善于用兵,屡平少数民族起义和王室的叛乱,建立起他所谓的“破山中贼”的功绩。 王阳明的学术生涯,是从曲解朱子的格物之说开始的。王阳明连续七日去“穷格”官署里的竹子,不想“劳思致疾”,于是感叹圣贤太难做了。由此对朱子之学产生怀疑,转向象山的心学一系。 王阳明的著作经后人不断的整理,在清代汇刊为《王文成公全书》三十八卷。 陆象山并未把自己的学说称之为心学。王阳明则明确地表明,“圣人之学,心学也”,把象山之学作为心学的代表。 孟子的心性之学对象山思想的形成有重要影响。象山自己说,他的学说是因读孟子而得。象山以继任孟子之学而自居。他发挥了孟子“尽其心者,知其性;知其性者,则知天矣”的“尽心知性知天”的思路。 孟子讲心,都是人皆有之的个体之心。如果心只是个体之心,象山对心的概念进行了改造,把人皆有之的个体之心,发展为不随时间和空间变化的“同心”。 “心,只是一个心。某之心,吾友之心,上而千百载圣贤之心,下而千百载复有一圣贤,其心亦只如此。心之体甚大,若能尽我之心,便与天同。为学只是理会此”。 王阳明继承了陆象山的同心说,他也同样强调心的普遍性。“理一而已矣,心一而已矣,故圣人无二教,而学者无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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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即理
“心,即理。” 心即理,理又作何解呢?王阳明则对此作了详细的解释。他认为,所谓理也就是心之条理,发之于亲则为孝,发之于君则为忠,发之于朋友则为信。可见,理也就是儒家的伦理。由此,阳明还把理等同于礼,作为儒家伦理具体体现的礼,也就是理,或者说也就是天理。把理作伦理性的解释,心学家与道学家是相同的。 心即理的命题,使作为一个知觉器官和思维器官的心,成为一个与具有伦理含义的义理之心。在心学家看来,因为心本身就包含着义理(伦理),所以首要的问题并不是道学家所说的格物穷理,由外而内,而是如何“发明本心”,由内而外,把人人同有的义理之心发散于外,付诸实践。
心外无物
“心外无物” 为了说明儒家伦理是根于人心的,其根据在于内而不在于外,“万物皆备于我”,心学家还提出了“心外无物”的命题。为了说明“万物森然于方寸之间”,象山和阳明各有一个在哲学史上著名的比喻:镜中观花和岩中花树。 有一天,象山问学生徐仲诚他:“《孟子》领会得怎样了?”仲诚答:“如镜中观花。”意思是在说自己还并不清楚。象山说:“我看也是这样。”他认为仲诚说“镜中观花”别有含义,说明仲诚已经领悟了。过了一会儿,仲诚问《中庸》的要旨在哪里?象山说:“我给你说的是内,你却说外。” 批评徐仲诚只知外不知内。 象山对于镜花的理解,正如心与万物。万物并不是独立于心而自在,而是由心发育出来的。因为心本身具有天理,所以由人之本心出发而看待万物时,万物莫不具有此理。 王阳明则用“岩中花树”的比喻来说明相似的道理。 王阳明游南镇,一个朋友指着石头中的花树,问他说:“你说天下没有心外之物,那么这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和我心有什么关系?” 王阳明回答说:“你见到这花之前,花与你的心各自寂静;你来看此花时,花进入我们的内心,此花便在心头显现出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岩中花树对于心来说,其存在本身及其意义的被确认,在于花在人心中的显现。 心外无物的观点,是对心即理的进一步发挥,也是对心即理的进一步论证。通过此论证,可以得出“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心外无义“的结论,为心学接下来所提出的道德学说作准备。
致良知
程朱的性,负载的是理,那么陆王的心,负载的是什么?是良知。 心学家以良知作为人性本善的证明,以良知的蒙蔽或污染作为后天之恶的来源,以发明本心或致良知作为复心的具体方式。 象山认为,人的本心(即良知)是至善的,后天的不善来自于两个方面:其一是物欲对于本心的污染,这种说法和道学一系的观点一样。其二是本心的“放失”,人心只向名利上求索,故而失掉了人之本心。名利实际上也可以说是一种物欲。 人心先天是本善的,后天虽然受到污染或“放失”,但人先天之善是可以恢复的。在象山看来,恢复的方法就是发明本心。发明本心,就是使每个个体都自觉认识到自己的本心是善良的,每个人都有成贤成圣、明德求善的自足的根据,率性而行,则无有不善。象山有时也按照孟子的说法,把发明本心称作求其放心,其意为通过修养寻找回放失的本心。 要发挥自身先天的善性,就要把自身内在的善性付诸于道德实践,外化于心外的事物。
知行合一
在心学家看来,当时的 社会 伦理道德问题的病症,在于人们缺少道德实践的勇气,能知而不能行。儒家的伦理及其道理在圣贤留下的经典中说得真切明白,所以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去书册上体认儒家的伦理,而在于把儒家的伦理用之于道德践履。象山把儒学的实践工夫称之为尊德性,阳明则以知行合一论之。 《中庸》中有“尊德性而道问学,极高明而道中庸”之说,象山之学强调尊德性的一面,即强调道德的实践,朱子则强调道问学的一面,强调对于伦理的认识。在象山看来,由于人的本心是善良的,圣贤教人做人的道理也是清楚明白的,虽然人的本心在后天会受到污染或放失,但只要人能够认识到其本心中的善性,加以发扬和扩充,以之为指导去做事,就能够行善而不作恶。所以,道德修养的功夫,不在于向书册以及外在事物上求索,而在于向人的内心深处发掘。基于此,象山批评朱子的为学方法是“支离事业”,学生从中得到的只是关于儒家伦理以及圣贤言语支离破碎的知识,而在道德实践上却无甚益处。象山的批评点到了道学一派的要害所在,正象后人所讽刺的那样,“孔子之言盈天下,孔子之道未见行”。在朱子一系中,儒家的学说发展成为一种学问和知识,为学变成了做学问,而不是和个人的道德实践结合在一起的实践之学。 心学家们认为朱子学派把知与行割裂开了。象山的心学则强调了道德践履的一面。不过有一个问题,人虽然在先天本性或本心上是纯善而无恶的,但是人性或人的本心在后天上既然已经受到污染,那么发明本心,率性而行,如何能保证自己的行动是符合伦理的呢?显然,象山之学在道德实践中有流于自然放任的“危险”。 于是王阳明提出“知行合一”,解决以上两问题。在他看来,朱子与象山的错误,都在割裂心与理。朱子是把理与心为二,象山则是把心与理为二,知行合一则可使心与理或理与心合而为一。 阳明强调知与行合一,但对于知的解释,却不同于朱熹。他从心学的立场上给予解说。他认为,与道德实践相对应的知,并不是对于外在事物之理的认识,而是对于引起或指导道德实践的主观意念的克制与省察。知行合一,就是“一念发动处,便即是行了。”万一有不善之念,就将不善的念彻底克制掉。王阳明把“一念发动”的促使行为的意识,纳入道德实践的范围,道德修养从道德行为本身扩大到道德意识,这是道德主义发展到极至的一种表现。 前面讲过,象山认为人之所以在后天有恶,根源在于善良的本心为物欲所害,那么若想恢复先天的本心,就要存心而去欲。这同道学没有太大的差别,同样是受到佛家禁欲思想的影响。
具体修养方法
具体的修养方法,有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是居敬存养。按王阳明的解释,“居敬”便是存养工夫,亦即“存养此心之天理”。第二是省察克治。道德修养先是反省思诚,识得病根所在,接着要做真实切己的“克己”工夫,克除人欲,这也就是“破心中贼”。第三是事上磨炼。道德 情感 和道德意识还必须在具体的道德实践中得到实际的运用和体认,例如在事亲上才能真正体会什么是孝,在事兄上才能真正体会什么是悌。
一般人达不到,哲学家难做到,意义都懂,明白的无可奉告!心学明悟者不会解答这种问题!谢谢
格物致知诚意正心
革除物欲
回归本心
自净其意
见性明心~
对于事物能予分门别类具体了解是为知。一个人如心非诚意,则心必无正念。反之就必然,诚意正心。
阳刚而阴柔
在“小心地滑”,和“小心开车”两个句子中,“小心1”和“小心2”有着不同的含义,为什么是这样的?在英语中,小心地滑翻译为be careful of slippery,而小心开车也翻译为be careful of driving,其中两个be careful意义也多有不同。地滑是一个句子的名词缩写,也就是地面很光滑,小心在其中扮演副词的功能。如果将小心地滑转写成完整的表达,即请注意地面光滑,行走其上容易滑倒,因此请多注意。一个奇怪的现象是一旦改写,小心1和小心2的差异就此消失。小心开车,改写之后,就变成请注意路况和车况,要安全驾驶,以免出现意外事故。一旦改写之后,小心1和小心2都成为修饰句子“地滑”和“开车”的副词。然而,其中的微妙差异仍然很尖锐。地滑,也可认为是一个偏正结构,即湿滑的地面,然而“开车”不能做如此理解,因此,小心1可以理解为一个形容词,而小心2只能是一个副词。如果小心1是一个形容词,小心地滑又该如何理解?
“小心”在中文语境中,本身是一个副词,用于形容动作,而这个动作多半处于行动者。例如,在官场上小心谨慎行事做人、小心使得万年船、小心翼翼揭开伤口上的布。什么叫小心呢?小心的对立面是粗心,类似的和心相关的语词还有担心、放心、开心、揪心、伤心、关心,诸如此类,不一而足。因此,小心一词是对某种作用于心的行为的二阶描述,也就是作为副词。莱尔在《心的概念》一书,对英语中的MIND或者“心”有过系统的研究,他的核心观点是Mind是一种行为倾向,因此,但凡出现Mind或与mind相关的词汇的句子并不意味着是对MIND这一实体的论述,而只是对行为特征的描述,MIND也是一个副词。例如,careful,careful people中的careful应该是作为描述行动者的行为方式,具有如此这般行动能力的行动者才算得上小心谨慎的行动者。回到主题,小心是什么意思?小的心,小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种行为方式可以用描述物体大小的第三人称术语?
先秦古籍中的“小心”是否能给出最初使用的答案?《表记》如此写道:
《不苟》写道:
大心与小心是相对的行为模式,然而在上述引文中,大心和小心分别被理解为志向大和小。也就是君子大心,是君子有远大的志向,而小心则是指君子志向较为狭小。果真如此吗?君子大心,也可以理解君子以某种那个方式行动,也就是君子以大心的方式行动,这种方式即敬天而道,相应的,小心的行事方式即为畏义而节。当然,小心在当代语境早已没有如此丰富的含义,谨慎或许是小心唯一的含义。小心地滑,和小心开车,实则都是“小心!地滑”和“小心!开车”的缩略语。地很滑,所以你在上面要谨慎一点;开车比较危险,所以你在开车时你要小心一点。 另一个问题是,如果你没有实践经验,你能理解小心的具体含义吗?
这是对《大佛顶首楞严经》中句子的注解和归纳,应该出自元惟则《楞严经会解》里面。
平解就是说世间万物虽然各有不同色、形、相,但是最终都是一样要归于尘土的,世间万象不由心生,但一切感触全归心象。也就是万象归心的禅机。
《心经》的全名叫《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是佛教大乘教典之中,最经典的佛经之一,也是一部文字最短少,却能够把佛法的深奥微妙诠释得最清楚的书。
常诵《心经》,不仅可以增长大智慧,福报,还可以去除贪、嗔、痴,以至于功德无量。常念诵《心经》的人,能够获得的智慧,当然,也有一些人所领略到的道理,超出了我们能够认识的极限。
换句话说,一个人只要坚持念诵《心经》,就会有一种胸襟开阔的思想与觉悟。真正的证悟“有容乃大,无欲则刚”的道理,也就是说,一个人若是想要有所成就,就得能容人容物,才可以做大事业。而这种容人容物观,也是《心经》最核心的内容之一。
《心经》的
本文2023-08-04 20:43:36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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