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总结和整理学术文献?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8浏览:2收藏

如何总结和整理学术文献?,第1张

我认为整理文献的主要目的就是:能够在任何条件下,快速找到所需信息。任何好用的软件,都不如大批量多批次的文献阅读。我的思路是:轻整理,重搜索。轻整理,是指不对文献分类,或者只是对文献简单分类。重搜索,是指利用不同的搜索工具,快速定位到我需要的文献。我认为在现在搜索技术已经很强大的情况下,如果利用笔记等手段整理,反而容易造成条条框框,在对于一篇文献关注太长的时间,不利于提高效率。在日常使用中, 除了在文献PDF上直接标注,我很少用其他的软件去记录我看过的文献。因为除了文献本身,其他还有什么载体能够那么直接方便地记录呢?

所以整理文献问题就成了:如何快速找出那篇有我笔记的PDF文献。以此为目的,我建立了一套以文献PDF云同步为基础,辅以大量搜索工具的文献整理方案。其实做过科研工作的人都会发现,其实真正需要把一篇文献从头到尾读完的情况是很少的。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需要的其实是大批量多轮次地阅读文献,因为在一个项目的不同阶段,哪怕是同一篇文献,所关注的点也是不一样的。如果在项目初期,就对所有的文献,都投入同样的时间,阅读同样的深度,势必会浪费大量时间和做无用功。

我曾经也走过文献整理的弯路,每阅读一篇文献,都会在Onenote上建立一个条目,按照文献题目,创新点,实验过程,个人感想等分别填空。但是文献读的多了之后,这个方法我觉得效率不高,用的频率也越来越少了。我现在的主要方法是:以Mendeley建立电子文献索引为主,并以云端同步PDF文献为主要储存手段,通过Everything,Google Scholar,桌面搜索软件,Onenote笔记等多种搜索手段,快速找到自己所要的信息。

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到底是如何建造的呢?

四大文明古国曾是世界的摇篮,然而遗憾的是除了中国之外,古印度、古埃及以及古巴比伦三大文明古国都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古巴比伦的标志性建筑——空中花园。

整个空中花园犹如飘在空中一样,上面种满了各种名贵的花草。花园采用立体建造的手法,平铺在四层的阁楼之上,花园里五颜六色的鲜花好像从天而降一般,如梦如幻宛如仙境。

这似乎有一种我们传统文化中天庭御花园的风格。整个空中花园由一个高25米的柱子支撑,并且设计了相配套的灌溉系统,由奴隶不停得转动把手以控制齿轮。

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被盛誉为“世界七大奇迹”也是实至名归的。空中花园修筑于尼布甲尼撒二世(公元前604-前562年),又被称为“悬苑”。

虽然空中花园一直都是古巴比伦的代表性建筑,但是在国际上很多学者也对空中花园的存在提出了质疑的声音。由于古巴比伦灭亡后很多历史文献被毁,因而这座享誉世界的花园是传说还是真实存在,背后也是迷雾重重。

在查阅了相关资料和史书之后,为大家从以下几个方面论证,跟大家一起揭开古巴比伦空中花园的神秘面纱。

第一:历史文献记载

最早关于古巴比伦空中花园的记载,小编可以查阅到的是公元前4世纪后期的迦勒底神父贝罗索的记载。

据古籍记载,国王尼布甲尼撒在迎娶了王后阿米蒂斯之后,王后因为思乡情切,想念家乡的花草树木,整日在王宫中郁郁寡欢。国王为了博得王后一笑,下令修建了这座旷世花园。

古巴比伦国王,似乎能跟我国的唐玄宗媲美。只不过一个是为王后修建空中花园,而后者是为杨贵妃修建了牡丹园和华清池。

从整座花园的设计上来看,整座花园并没有太多的支撑。通过层层的镂空旋转阶梯,再将其中都填上泥土种上花草树木,从远处观看,就似乎是一座悬浮在空中的花园一般优雅静谧。

第二:考古发现

现代考古专家对伊拉克当地的宫殿进行发掘的时候,却发现宫殿的位置与希腊历史学家记载的空中花园,在地理位置不符合,两个地方的位置相隔很远。

尽管如此,考古学家在幼发拉底河岸边,确实发现了一个25米厚的墙壁遗址,经过了初步的计算,认为这个墙壁很有可能就是空中花园的一部分。

虽然如今关于空中花园的记载依然是寥寥无几,甚至有很多专家学者对它本身的存在也持保留态度,但是却依然不影响来自世界各地的科研和考古工作者对它的热情。

第三:空中花园复原

为了发展当地的旅游业,上世纪七十年代伊拉克颁布了重建空中花园的计划,当然一同修建的还包括古巴比伦城。在古城的遗址上修建了城墙,城市中也建造了博物馆。

在整个工程中,小编认为最珍贵的是一块高达两米的褐色石碑。上面不光雕饰了太阳神授予汉穆拉比权力的故事,而且还完整镌刻了整部《汉谟拉比法典》全文。

在巴比伦古城中,确实发现了大量种植花草的痕迹。但是至今为止考古界也没有得出空中花园的具体位置,对于空中花园的很多描述,也只是后人想象之中的。

第四:如今现状

整个古巴比伦的大部分国土,在我们今天的伊拉克境内比较多。尤其是在近代,伊拉克历史因为蕴含丰富的石油资源,因此发动了很多次大规模的战争。

海湾战争、两伊战争以及伊拉克战争,将原本富庶和历史悠久的古城几乎破坏殆尽。如今经过战争侵害的伊拉克已经从中东富庶国家,变成了一个满目疮痍的废墟。

你也研究这个?或者在准备考古文献专业的研究生?同道啊,握个爪……

这个问题很大,古籍标点涉及许多学科知识,需要综合运用各种知识,要想精深,非常不易。这是门很深的学问。

1991年10月,傅璇琮在担任中华书局总编辑期间,曾由总编办公室出面,请中华书局内部几位对古籍点校有经验的同志,包括曾任中华书局副总编、古籍整理研究专家赵守俨先生,经集体讨论,写成《古籍校点释例》一文,值得学习借鉴。

现在学界普遍存在一种过于贬低传世文献价值的现象,即当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存在差异时,过于相信出土文献,欲以出土文献取代传世文献。

到底应当如何看待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作用?带着这个问题,记者专访了曲阜师范大学孔子文化研究院阎春新副教授。 中国社会科学网记者:如何看待出土文献的真伪?

阎春新:对出土文献来说,它是一个整体的概念,具体到某一种的出土资料,需作个案分析,不可一概而论。出土文献中,有的是第一手资料,如甲骨文、金文及其它铭文,其可信程度无可怀疑。但也有一些是经过辗转传抄的,对于这类材料,就需要作具体分析。

1973年,在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了一批帛书,其中一部类似于今本《战国策》,整理后定名为《战国纵横家书》。该书共27篇,其中11篇内容和文字与今本《战国策》和《史记》大体相同。唐兰、杨宽、马雍等相关学者根据帛书的相关资料,对《史记》、《国策》的可信性提出了质疑。他们认为《史记》中的《苏秦传》错误百出,真伪参半。其它学者也有许多人持类似的观点。众多学者在这一问题上众口一词,除了问题本身的复杂性以外,如《史记》的各种版本及其流变等,对出土文献长沙帛书过于相信,可能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对出土文献的过分相信,导致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对传世文献的过于怀疑。这种疑古精神可以上溯到先秦时期。当时子贡说:“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这是说商纣王不会像古史中所描绘的那样残暴,是后人把天下的恶行都归之于其一身的缘故;孟子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以人之理性阐发传世文献的史迹记载,固然非常具有诠释意蕴,但过于相信主体的主观思维,会严重贬低、破坏原始文献的史料价值,而加以无端指斥。

晋代《竹书纪年》的出土,更引起了当时人们对传世文献尤其是儒家经典文献的怀疑和重新认识,重启疑古之风。至近代,以顾颉刚为代表的“疑古学派”,对历史文献持一味的怀疑态度,认为对于东周以后的史料“宁可疑古而失之,不可信古而失之”。这种全盘否定传世文献价值的态度,也是不可取的。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什么样的价值?

阎春新:出土文献对促进传世文献研究的深入,具有重要意义。新的发现、新的材料,往往会促进后者相关领域研究的拓展,同时深化人们对相关问题的认识,并在某种程度上,矫正人们在思想方法上的一些偏差。而传世文献经过长期的自然选择,得以流传,往往是经过整理和选择的,必有其长处。然而,文献流传,历时愈久愈易失其真。以今日之所见古代文献而言,字词讹误,文句颠倒,段落、篇章脱漏增益,记事殊异,乃至于随意增窜改作,已逐渐失去了它的初始价值。而出土文献因长期埋藏,故得以保持较为原始的面貌。它们的大量面世,激烈的冲击着传世文献。

不过,总起来讲,我们认为,以出土文献校勘、补正传世文献而非横加置疑甚或取代后者的相关记载,应受到当前学界的认可赞同和广泛使用。概括来说,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三个方面的作用:校读传世文献之文本;补充传世文献之不足;印证、支撑传世文献或纠正传世文献之谬误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校对作用体现在哪里?

阎春新:传世文献在流传过程中,经过整理选择和辗转抄写,其中的字词、文句早已与原文献大相径庭,也出现不少的错误。出土文献与之相对照,可以用来校传世文献中的一些错误。

以马王堆《老子》(乙本)为例,其中的一些篇目,跟《管子》里的不少文句可以相互对照;上博简第四支简《景公疟》所载晏子之言,可以在《左传·昭公二十年》《晏子春秋·外篇》等传世古书中找到相对应的语句。

还可以用来阐明传世文献中某些词语的意义,或者纠正某些词语书写上的错误。如:《汉书》古本所收司马迁的《报任安书》云:“李陵既生降,隤其家声,而仆又茸以蚕室,重为天下观笑。 ”而《文选》卷四一《报任少卿书》“茸”字作“佴”。 可见,《汉书》古本作“佴”。 “佴”字和“耻”字都从“耳”声,马王堆帛书和银雀山竹书都有以“佴”为“耻”的例子,由此我们可以推断,《报任安书》的“佴”字也应该读为“耻”,“茸以蚕室”就是“受宫刑之耻”。

1973年河北省文物管理处和定县博物馆在河北定县40号汉墓发掘所得汉墓竹简《论语》,是目前发现最早的《论语》抄本。经整理,可知有《论语》简620枚,残简居多。通过比较,不仅简本各篇的分章与今本多有不同,而且在文字上同今本的差异也有七百多处,这就为今本《论语》的全部释文,提供了可注释和校勘的新证据。定州汉墓竹简《论语》成为研究《论语》的新材料,启发了新的研究方法,有助于我们厘清《论语》研究中诸多聚讼纷纭的问题。通过根据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中谬误的校勘,使文献的记载更加贴近历史事件,使历史面貌得以更好的恢复。通过研究这些恢复后的文献,可以极大地促进研究者的工作,使研究工作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出土文献对推动传世文献的字形、字义研究具有重要价值。传世文献在传抄、印刷中流传,已逐渐失去了字形构造上的初始价值,这在与出土文献的对读中能得到有益弥补,而且不时还能带来认识上的新收获。在传世文献中一些字、词的走样,会使关键性语句的意义产生变化,进而导致对一种思想的理解发生变化,更有甚者还会致使相关史实的重新考量。所以出土文献在字形、字义研究上能非常有力地推动传世文献的研究。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的面世,自然对传世文献是一种补充,请您谈谈这个问题。

阎春新:虽然传世文献浩如烟海,但仍有许多出土文献是传世文献中原本没有的,又或者一些文献的书名在传世文献中有所记载,但文献的内容却没有流传下来,使得传世文献的记载不可能是历史的全部,它对历史事件或对历史时期的记载是有所遗漏和缺略的。随着出土文献的出土,这类文献才第一次展示在读者面前,使许多佚失多年的文献得以重新问世。将出土文献和传世文献相对照,可以补足这些遗漏和缺略,有利于研究者贴近历史真相,更有利于后人真实地了解历史。

1899年以来出土的甲骨文,属于商代中晚期文字,是当时史官保留的重要文献。虽然每片甲骨文比较简单,但涉及的范围却相当广泛,包括国家争战、狩猎、畜牧、农业生产、祭祀等等方面的内容。这些内容丰富的甲骨文的出土,使我们当代的研究者见到了孔子、司马迁等古代史学家所没有见到过的可靠材料,扩大了史料范围,为研究者提供了研究商代社会经济生活、政治结构、内外战争、帝王世系以及风土民俗等等历史的大量的珍贵资料,使我们对商代以及上古时代的历史研究取得了众多突破性的进展,这是单纯依靠传世文献所无法取得的。

1972年4月银雀山汉墓简出土,其中有《孙子》、《六韬》、《尉缭子》、《墨子》等传世文献,同时还有《孙膑兵法》一书。孙子》和《孙膑兵法》的同时出土就证明了孙武和孙膑确为二人,《史记》的记载是正确的;《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的确也是并存的两本书。《孙膑兵法》的重新面世,结束了学术界的长期争论,而且还为研究先秦思想提供了新的重要资料,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为我们提供了以往时代没有的、全新的研究对象,扩大了史料的范围,弥补传世文献史料之不足,使研究者可以更准确地把握历史事件、历史思想的发展脉络 。 中国社会科学网: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的印证和纠正功能,体现在哪些方面 ?

阎春新:从整体考察,不言而喻,出土文献对传世文献有着双重的印证与纠谬功能。就前者而言,出土文献印证甚或支撑着某些传世文献的真实性,至少部分史料的可行性。一方面,某些早期简、帛书籍的样子,传世文献有简略的记载,而出土文献则使今人看到了简、帛书籍的实物,印证了其相关的说法。又如,最近清华简的部分材料,印证了儒家文献如《尚书》的记载;另一方面,新出土的文献,又为一些被辨伪学派打入学术冷宫的所谓“伪书”,平反、正位。疑古学风在宋代兴起后,不少传世的先秦子书被怀疑为后人的伪书,如今本《晏子春秋》、《六韬》、《尉缭子》都有人怀疑不是先秦之书,而是汉以后的伪作。七十年代汉墓出土的古书抄本,更为好几种这样的传世文献恢复了名誉。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出土文献可以为一些因刻意辨伪而生造的“伪书”正名,这对于理解古籍的真伪有很大的帮助 。

就后者而言,传世文献大多是经过长期辗转抄写与时代流变而累成或增削加工的。抄写本身就容易造成众多的讹误,文句颠倒,篇章脱漏,而且抄写者往往会加入一些自己的观点,有时也会根据它所处时代的价值标准来对传世文献进行增窜改作,这样就改变了文献本来的面貌;而出土文献则更接近于真实的历史,它所依据的材料往往会更加充分、更加可靠。最为关键的就在于,出土文献在埋入地下以后,基本再也没有被人改动过,保持着文献书写时较为原始的状态,可以说是同种文献中较原始的版本,这显然能纠正传世文献因主客观原因所造成的记载的部分失实与讹误,文献的本来面貌也就可以尽可能多地得以恢复 。

因此,出土文献对于传世文献有着极为重要的补充、辅助作用。通过出土文献与传世文献的相互关照,综合运用古文字学、社会学与哲学等跨学科的多维度研究视角与方法,以文献学与史料为依据的历史学,必然会取得突破性的成果 。

如何总结和整理学术文献?

我认为整理文献的主要目的就是:能够在任何条件下,快速找到所需信息。任何好用的软件,都不如大批量多批次的文献阅读。我的思路是:轻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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