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的历史影响与评价——整理古籍创立目录学的文献学家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1收藏

刘向的历史影响与评价——整理古籍创立目录学的文献学家,第1张

传略刘向,字子政,本名更生,西汉宗室,传见汉书卷三十六楚元王传所附。

刘向五世祖名交,是汉高祖刘邦的同父异母弟,建汉后被封为楚王。其父刘德,仕昭、宣两朝,任宗正,赐爵关内侯,又封为阳城侯。刘向为刘德之次子,12岁以父荫为辇郎,20岁为谏大夫,以文学受宣帝信任。汉宣帝迷信神仙方术,刘向为讨好皇帝,献出家藏之刘安枕巾鸿宝苑秘方,言据之可炼出黄金。宣帝令典上方据之炼金,然费多而方不验,遂以铸伪黄金罪判刘向死刑。其兄刘安民交出封邑户口的一半,将其赎出,从此,刘向悉心钻研学问,被征到石渠阁讲论梁传,成为经学大师。重新步入仕途,为郎中,给事黄门,迁散骑、谏大夫、给事中。元帝即位后,由于执掌朝政的萧望之、周堪的赏识,刘向被擢为散骑宗正给事中,成了辅政的要员。当时,外戚放纵,中官弄权,刘向于是多次上书论时政得失,得罪了中书宦官弘恭、石显,再次被捕下狱。不久,因地震等灾异而释出,任中郎。接着又因指使其外亲上书请求黜退弘恭、石显,而以奸诈罪第三次下狱,废为庶人。从此在家闲住十余年。仕途的挫折,使他对宦官之祸有了更深刻的认识,遂著疾谗适要救危世颂等作品,寻求挽救刘汉危机的良方。同时,他认真读书,学问更有长进。汉成帝即位,此时刘向由更生改名向,被召为中郎,迁光禄大夫、中垒校尉等职任,受诏领校五经秘籍,以主要精力从事书籍整理编目和学术著述。

当时,风俗奢*,赵皇后、卫婕妤等由微贱起家,越礼制。刘向认为,王教应该由内及外,从亲近者开始,于是从诗书中搜集贤妃贞妇和嬖孽乱亡的事迹,撰为列女传。又搜集历代人物事迹、兴亡经验等,撰成新序说苑等书,上奏皇帝。针对当时外戚王氏专权,他搜罗历代符瑞灾异之事,推演其迹象祸福之验,著为洪范五行传,说明王氏专权的危险。刘向建议汉成帝强宗室、防奢侈、夺外戚权。成帝心知刘向之忠,却无法实行。成帝几次想将刘向用为九卿,都被王凤或丞相御史所阻拦,刘向君列大夫官前后三十余年,建平元年卒,享年72岁。

刘向有三子,长子傲,是易学教授,官至郡守;次子赐,九卿丞;少子歆,王莽时为国师公,在学术史上很著名,又是继刘向负责校书工作的学者。

影响刘向对历史发展的影响主要在于他对书籍的整理编目上。

先秦时期,积累和流传了大量的文献典籍,秦始皇焚书,给文献典籍的保存造成了重大的灾难。西汉王朝大收篇籍,广开献书之路,书籍愈积愈多,到汉成帝时,百年之间,书积如丘山,故外有太常、太史、博士之藏,内有延阁、广内、秘室之府。这些书籍,分散收藏,没有统一编目,而且大部分书籍篇章缺失,文字脱讹,内容差异重复,如果不加以整理校勘编目,将无法利用而自然泯灭。汉成帝是一位好经书今古览博的天子,他于河平三年下令谒者陈农到各地搜求遗书,同时将太常、太史、博士、延阁、广内、秘室藏书集中到一起,由刘向负责,组织一帮专家进行校书编书的工作。公元前6年,刘向去世,汉哀帝下令刘歆继续此事业。两年以后,经过刘向、刘歆父子20多年的努力,终于圆满地完成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由政府组织的大规模图书整理编目工作,经过整理的图书33090卷,收藏于天禄阁、石渠阁,建立了第一个国家图书馆,刘向、刘歆还写出了目录学著作别录七略,对中国历史文献学做出了重大贡献。

具体讲,刘向、刘歆父子的贡献有三个方面:第一,刘氏父子的图书整理,为先秦古籍的保存、流传,为图书由官府收藏走向民间普及做出了重大贡献。章炳麟说:书布天下,功由仲尼,其后独有刘歆而已。微孔子,则学皆在官,民不知古,乃无定臬。然自秦皇以后,书复不布。汉兴,虽除挟书之禁,建元以还,百家尽黜明其得书之难也。向、歆理校雠之事,书既杀青,复可写,而书贾亦赁鬻焉。故后汉之初,王充游雒阳书肆,已见有卖书者。其后卿章句之儒,而见周官;康成草莱之氓,而窥史记,则书之传者,广矣。

第二,创造了系统的古籍整理方法,校雠、辨伪、考据等学问自此产生。刘向父子整理书籍的程序分四步。第一步,兼备众本,广搜异本。不仅将各官府藏书聚集到一起,还派人到民间搜集遗书,向学者和同僚征求个人著述和藏本,以及利用个人的藏书。这样,同一种书就掌握到几种异本,为校勘奠定了基础。第二步,选定篇目,去除重复。当时,同为一书,往往篇目不同,各有残缺。刘向等将各种书籍的篇章分出条理,去掉重复的部分,经过考订,再剔除伪托的部分,确定其篇目,合为一部比较完整的书。第三步,纠理错简,校雠文字。根据选定的篇目,对其文句进行校订。

一人读经过校雠,发现和订正了许多古籍文字的脱讹衍误,使其错误大为减少。第四步,勘定书名,誊清新本。当时古籍同书异名者很多,还有的书名经长期流传出现讹误,因此,就需要对书名进行勘定。例如战国策之书名,就是刘向勘定的。经过勘定的书,最后抄缮于炙干过的竹简上,就作为定本保存了下来。刘向父子创造的这一套古籍整理方法,为后代学者所效法。

第三,开创了中国古代目录学。刘氏父子典籍整理的一项重要工作是编制目录。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为每一本书编写叙录。即在每本书校订以后,刘向、刘歆就为该书写一个提要,著录其书名、篇目,叙述校勘经过,介绍作者事迹,归纳书的内容、性质,评论思想或史实是非,剖析学术源流,确定书的价值。这些书录,不仅使读者了解书的情况,还创造出做书目提要的科学方法,备受后代学者赞誉。二是将各书的叙录单独抄出,合为一书,名别录,形成第一部丛书综合提要,这是第二方面的内容。第三方面内容是七略,这是在别录的基础上,由刘歆进行进一步加工而形成的一部综合性图书分类目录。全书将著录的图书分为六个大类,38种,603家。辨章学术,考镜源流,对当时的学术发展有很大的推动,对后世的目录学,更有着深远的影响。七略创造了书目的著录与考证述评相结合的目录形式,成为中国目录书的典范。

余论评价历史人物,一般着重于政治、军事上的勋业。其实,站在更高的视野,更应重视历史人物在文化积累上的业绩。因为,政治、军事仅决定了一时一事之成败,而文化却造就了民族的性格,影响于千秋万世。刘向从事的古籍整理,成就了中华文化传继上的一项大工程,为公元以来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在我们以中华悠久文明自豪的时候,不应忘记刘向所成就的学术的深刻价值。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由《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编委会编纂,该编委会任命顾廷龙先生为主编,冀淑英女士、潘天祯先生为副主编。此书的经部、史部、子部、集部、丛部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于1989年10月至1998年3月陆续出版齐全。作为一部大型工具书,该书正如冀淑英女士在此书《后记》中所说,是“一部当今国家现藏古籍善本书的总目录”,由此书的正文和所附录的《藏书单位代号表》和《藏书单位检索表》(以下简称“检索表”)可将中国大陆现存的任何一种古籍的善本的馆藏、卷数、作者等细节情况很方便地检索出来。此书的出版为从事古籍整理和研究的工作人员提供了莫大的方便。但任何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由于编纂时间仓促等原因,此书难免有不足之处。笔者考辨《吴越备史》一书的版本源流时,就发现《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对《吴越备史》一书的记载颇多井误和遗漏。其中的井误主要属于馆藏情况的记载,其次属于作者和序跋人的著录。现先将《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对《吴越备史》一书各版本的记载抄录如下,然后用按语对其中的井误予以纠正。最后,将《中国古籍善本书目》漏收的《吴越备史》的版本予以补充,并仍以按语的形式将各图书馆目录卡误载或漏载的内容予以修正或补充。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所收《吴越备史》的版本馆藏等情况的记载舛误和纠正:

1,《吴越备史》五卷,题(宋)范坰、林禹撰,《补遗》一卷,《杂考》一卷,(明)钱受徵辑,明万历二十七年(1599)钱达道刻本,编号二四一九。检索表云,现藏上海图书馆(以下简称“沪图”)。

按:藏地应为中国国家图书馆(以下简称“国图”),沪图所藏为此本之清抄本,且沪图目录卡著录此本时将正卷五卷和补遗一卷合起来,称此本卷数为六卷。又按,此本共二册,国图书号:SB5783。此本有七人跋,依次为:王遴、赵握清、钱岱;钱达道、姜性、刘敕、谢肇淛。

2,《吴越备史》五卷,题(宋)范坰、林禹撰,《补遗》一卷,《杂考》一卷,(明)钱受徵辑,明抄本,(清)朱锡庚跋,编号二四二零。检索表云,现藏国图。

按,国图书号:13351。又按,此本有十人之序跋,依次为:朱锡庚、益津王遴、真宁赵挹清、二十五世孙钱岱;二十二世孙钱汝锡、二十五世孙钱达道、巴陵姜性、历下后学刘敕、晋安在杭谢肇淛 阙里门人孔贞祚。比原万历本多出朱锡庚、钱汝锡、孔贞祚三人之序跋。

要知道古书在流传过程中会产生的错误,首先要了解古书是以何形式流传的,这样我们就很容易分析出其中可能存在的错误:

一、古藉简介

记录古代文献之书籍。《说文》:“古,故也。”故古籍又称故籍、故书、载籍等。古代文献,最早见载于甲骨、金石,“甲骨卜辞”也称“殷墟书契”。作为最早的正式书籍,为用竹木及缣帛记录文献之简牍、帛书。晋太康二年(公元280年)汲群魏襄王墓出土之《纪年》、《穆天子传》等竹书,1972年山东临沂银雀山汉墓出土之《孙子兵法》、《孙膑兵法》等简书,1975年湖北云梦睡虎地秦墓出土之《秦律》等简策,以及1973年湖南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之《老子》、《经法》、《战国纵横家书》等帛书,为传世之最早古籍。汉代纸问于世,遂有手抄、唐写、宋元明清刻印书籍。据国务院古籍小组的规定,以辛亥革命(1911年)为断限,凡辛亥革命以前记录古代文献之书籍,通称为古籍。据古籍目录《中国丛书综录》、《中国地方志综录》、《贩书偶记》以及佛藏、道藏、通俗小说、讲唱文学、金石碑录等不完全统计,我国现存古籍约10万多种。

二、古籍类别与版本

善本:书籍精加校勘,错误较少者。宋欧阳修《欧阳文忠公全集·集古录跋尾》卷八《唐田弘正家庙碑》:“自天圣以来,学者多读韩文,而患集本讹舛,惟余家本屡更校正,时人共传,号为善本。”又,珍贵难得之旧刻本、精抄本、精校本、手稿、旧拓碑帖等,通常亦称为“善本”。

孤本:仅留存一份之书本。一部书之某一书本,未刻之手稿,碑帖之旧拓本,在现世间仅有一份流传者,均可称为孤本。

蓝本:谓著书或刊书所依据之旧本。《居易录》:“今方修一统志,似当以旧通志为蓝本。”凡是重刊或校勘,必以最精之本子为蓝本。

刻本:又称“椠本”、“刊本”,雕板印成之书。我国雕板印书始于隋唐,至宋而大盛。按刻书之不同情况及刻本之不同类型,可分各种不同型式:以时代区别,有宋、金、辽、元、明、清刻本;以地域区别,有浙江、福建、江西、山西、江苏、安徽、四川等各地刻本;以刻书者区别,有官刻、私刻、坊刻等;以版式区别,有九行本、十行十八字本、四周单栏本、左右双栏本、竹节栏本、白口本、黑口本、两节本、袖珍本、巾箱本等;以字体区别,有大字本、小字本、宋体字本、软体字本(亦称写刻本)、篆字本、梵文本、满文本、满汉文合刻本等;以墨色区别,有朱墨印、几色套印等;以纸张区别,有皮纸本、麻纸本、棉纸本、竹纸本、开化纸(亦称桃花纸)本、宣纸本、毛边纸本、毛太纸本、罗纹纸本、连史纸本等;以装订形似区别,有经折装(亦称梵夹装)本、旋风装本、蝴蝶装本、包背装本、线装本、毛装本、金镶玉本等;以刻书先后区别,有原刻本、重刻本、仿刻本、初印本、后印本等;以内容及价值区别,有足本、残本、增订本、删节本、繁本、简本、批点本、评本、单疏本、集解本、重言重意本、纂图互注本、绣像本等。

祖本:一种书最初刻印之本。一种书在不同时期往往刻有多种本子,难免产生讹误,而祖本则保持其本来面貌,因此为人所重。

原本:第一次写成或刻成之书本。为对增订、修改和重刻、改版而言。原始稿本和最初刻本与增订、重刻之本往往有很多不同。可供查考一种著作之发展过程。

定本:一书之最后确定之本。指自己编撰或整理前人之著作,在一定时间内,已经整理完毕,最后确定,准备发表之本子。

副本:同一书籍抄出之副本。为对正本而言。过去公私藏书家,得一稀见图书,依样重写,储作副本。《隋书·经籍志》:“炀帝即位,秘书三阁,限写五十副本”。今亦指国家对内或对外文件之正式签署之副本,备存查和通知有关方面之用。

别本:同书同一来源之另一本子。亦称“副本”。《南史·刘孝绰传》:“又写别本封至东宫。”又,同书另一来源之本子。亦称“异本”。因所根据之来源不同,内容也有出入。如:书有《别本十六国春秋》,帖有《黄庭坚别本》。

仿刻本:摹仿原版字体版式刻印之书本。宋无刻本,多以擅长书法者上版,加之雕印精湛,明清两代刻书往往予以摹仿,故有“仿宋本”、“仿元本”之称。

影刊本:照原书版式影刊之书本。珍贵之古籍,为存原书面貌,以适应研究之需要,清乾、嘉以后,常用影刊方法加以传布。如黄丕烈所刻《士礼居黄氏丛书》,其法大都先照原书影摹,然后上版开雕。摄影术发明后,亦有用原书照相雕版者。刻成之后,与原刻相仿,精工者几难识别。自影印兴,影刻之书渐少。

抄本:也称“写本”。即抄写之书本。习惯称唐以前为“写本”,唐以后称“抄本”。宋以后,雕版虽以盛行,但抄本与之并行,如明《永乐大典》、清《四库全书》皆为抄本;有些较为专门或需要不广之著作,仍靠抄本流通。更有抄书者系著名藏书家或学者;除书之内容外,其手迹也值得珍重。故抄本图书一直为人们所重视,藏书家以精抄本与宋元刻本相次比。对于不详年月之抄本,约在清嘉庆以前者通称“旧抄”,晚清者称“近抄”,辛亥革命以后者称“新抄”。对于确定为明代或清代之抄本而无从断其年月者,则统称“明抄”或“清抄”。

朱墨本:用朱、墨两种颜色套印之书本。最早为元至元六年(1340年)湖北江陵资福寺所刻无闻和尚《金刚经注解》卷首之《灵芝图》和经注,都用朱墨两色套印。沿至明末,吴兴(今湖州市)闵齐吉、凌檬初两家盛用两色套印,墨色印正文,朱色印评语及圈点。

珍本:指具有历史、艺术和类别科学价值之珍贵罕见之写本或刻本。

初印本:书版刻成后第一次印刷之书本。特点是字画清晰,赏心悦目,故为藏书家与读者所重。

后印本:历次再版印刷之书本。其字迹漫漶,版断框歪,墨色暗淡,故不受人喜爱。

重刻本:一种书重新刻印之本。相对原本而言。不但字体版式与原本不同,在文字内容上也往往有所修改,多在序文凡例中加以说明。

道藏本:根据道藏刻印之书本。同样,佛经中亦有“碛砂藏本”、“嘉兴藏本”等称呼。

卷子本:用卷轴装订之书籍。唐以前抄写书本均用长幅纸,卷成一束。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唐人写本存于今者皆为长卷,如手卷之状,收藏家谓之卷子本。”

百衲本:用百种不同版本之残卷零页配合或汇印而成一部完整之书本。“百衲”取僧衣破敝补缀之称。如商务印书馆影印之《百衲本资治通鉴》、《百衲本二十四史》。

残本:内容残缺不全之书本。

配本:一部书因有残缺,用其它版本之同一种书予以配全,故称。

三朝版:经过三个朝代修补之书版。南宋杭州国子监,所藏各种书版多有残缺。元朝时,将这些版片转入西湖书院,加以修补印行。至明洪武八年,书版又移至南京国子监,再次进行修补印刷。对这部分递经宋、元、明三朝修补之书版,后人称为“三朝版”。

活字本:用活字排版印刷之书本。活字印刷为宋仁宗庆历时(1041——1048年)毕升所发明。其法,用胶泥刻字,火烧使坚,排版印刷。为中国之伟大创造,早于欧洲活字印刷400多年。元代又创木活字。明弘治时创铜、铅活字,为我国近代铅字印刷术之前导。

影印本:根据原书用照相制版方法印成之书本。有胶印、大石印、珂罗版(即玻璃版)印、铜版印等。稀少、罕见之图书资料,为研究之需,常用原书影印,以广流传。

石印本:以药墨书写于特种药纸上,用石制版印刷之书本。用摄影制版石印之书,则称“大石印本”。

排印本:用活字排印之书本。为区别版本,通常称铅字排印之书为“排印本”,而其它活字排印之书则分别称为“泥活字本”、“铜活字本”、“木活字本”等。

拓本:即摹拓金石彝器碑碣印章之本。用红色拓者称“朱拓”,黑色拓者称“墨拓”,最早拓者称“初拓”。初拓字迹(或图案)清晰,墨色匀净,较为珍贵。

稿本:即作者之原稿。作者亲笔写定者称“手稿本”,经过整理誉清者称“清稿本”。

影写本:用纸覆于原书上影写成之书本。其点画行款,一依原本。一般专指影写宋、元善本,如明末常熟毛晋及古阁据宋本影写,非常精工。

校本:根据不同本子和有关资料核对过之书本。取某书之一本子作底本,搜罗一种或几种不同本子及有关资料相核对,发现其讹误衍脱,即在底本上加以批注。如只传抄他人所校,则称为“过录校本”。

内府本:明、清两代宫廷内部刻印之书本。校勘,刻印,都较精良。清昭梿所撰《啸亭杂录续》有内府刻书目录一卷,可资检览。

藩刻本:明代分封各地之藩王所刻印之书本。因有些藩王、子孙及其门客颇有学问,而且刻印之书所据底本多为御赐宋、元善本,故其版本价值较高。

聚珍本:清代以木活字排印之书。清乾隆三十九年(1774年)刻印《四库全书》中善本,因仿宋人活字版式,镌木单字25万余枚。高宗以活字版名称不雅,改称“聚珍版”。凡排印之书,首有高宗题诗十韵,每书首页首行之下有“武英殿聚珍版”六字,世称武英殿聚珍版书。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颁发聚珍版于东南各省,并准所在锓木通行。先后承命开雕者有江宁、浙江、江西、福建等地。这些仿聚珍版刻印之书籍,通称为“外聚珍”,而将武英殿聚珍版称为“内聚珍”,以示区别。后来中华书局创制仿宋体铅字,就名为“聚珍仿宋版”。

闵版:明万历、天启年间,吴兴闵齐伋、凌蒙初采用朱墨与五色套版所印之书。其选择经、史、子、集各类凡士人习用书籍,专辑前人评论批点,使用方正宋体字和优质白纸,作朱墨两色或兼用黛、紫、黄各色套印,后人称为“闵版”。特点为词义显豁,脉络分明,行疏幅广,光彩夺目。近人武进陶湘,编有《明吴兴闵版书目》。

麻沙本:南宋福建省建阳县麻沙镇书坊刻印之书本。因该地盛产榕树,木质松软,易于雕版,故书坊集中,于当时图书流通起了重要作用。但由于书贾射利,校勘粗疏,刷印低劣,故《石林燕语》有“天下印书,以杭州为上,蜀本次之,福建最下”之说。

蜀本:四川刻印书本之总称。宋代眉山为四川刻书中心。刻书多为大字颜真卿体,故又有“眉山本”、“蜀大字本”之称。

浙本:浙江刻印之书本。又分杭州本、婺州本、衢州本、台州本。宋代浙本大都字体方整、刀法圆润,为宋版之上品。

闽本:亦称“建本”,即福建刻印之书本。又分建宁本、建阳本、麻沙本等。

宋本:宋代刻印之书本。雕版书至宋代而大盛,杭州、建阳、眉山等都为当时刻书中心。公私所刻,有监司、家塾、坊肆等。其风格北宋质朴,南宋挺秀;多仿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字体;白口居多,至南宋中后期出现细黑口;避讳较严。所印书籍,校勘精审、雕印精美者颇多,往往为后世刻本所依据,为学者所重视。

金本:金代刻印之书本。金代雕版中心在平阳(又称平水,今山西临汾),其地产纸丰富,书坊很多,设有管理出版机构。所刻著名者有《刘知远诸宫调》、《萧闲老人明秀集注》等。此外,山西运城所刻之《藏经》及河北所刻之经书、音韵学书,也颇有名。

元本:元代刻印之书本。元代雕版中心在杭州、建阳、平水等地。公私所刻,无论校勘与雕印,不乏精品,堪与宋本媲美。其风格、字体大都摹仿赵孟頫书法,扁方圆活,常用简体字,黑口、双鱼尾居多,初期行字疏朗,中期以后行格渐密,由左右双栏趋向四周双栏,目录和文内篇名上常刻有鱼尾。

明本:明代刻印之书本。明代雕版之普遍,出版量之庞大,前所未有。版画艺术、铜活字版及彩色套印,为明代雕印技术发展之辉煌成就。但有些刻本校勘不精,删节不当,甚至妄改书名、伪造古书,后人多有批评。明初刻书犹沿元代风格,黑口居多,正德、嘉靖间,出现仿宋风气,白口为多,字体横平竖直,起落顿笔有棱角,字形方正,显得板滞。万历以后,字形由方变长,字画横轻直重;部分家刻及坊刻本出现软体字,较为美观。

高丽本:亦称“朝鲜本”,指朝鲜刻印之中文古籍。我国印刷术很早传入朝鲜,朝鲜刻印之书流入我国也很多。无论刻本或活字本,均为软体大字,皮纸精印,书品宽大,醒人眼目。

东洋本:亦称“日本本”,即日本刻印之书本。我国印刷术首先传入朝鲜,其次为日本。日本所刻古籍,多用美浓纸精印,近似朝鲜本,但在字体与装订等方面,下朝鲜本一等。有些书行间注以平假名或片假名,较容易识别。

越南本:越南刻印之书本。越南之印刷术也从我国传入,故刻印风格及装订形式与我国基本一致。流入我国之书籍,大都在相当于清道光咸丰年间刻印,未见有更早印本。

官刻本:历代各类官方机构刻印之书本。如宋代秘书监、转运司、茶盐司、公使库、郡庠、县斋以及州府县学,元代国子监、各路儒学、府学、兴文蜀,明代经厂、南北两京国子监,清代武英殿等所刻之书,都属于官刻本。

监本:历代国子监刻印之书本。监本始于五代后唐,宰相冯道命判国子监事田敏等校定九经,刻版印售。以后国子监都印图书,以经、史为主。明朝南北两京设立国子监,都有刻书,故有南监本、北监本之称。

家刻本:私人刻印之书本。亦称“家塾本”。私家刻书为宋代以来雕版事业之重要组成部分,因不以营利为目的,校勘、刻印俱精,版本价值颇大。其中著名者,如宋陆遹刻《渭南文集》、黄善夫宗仁家塾刻《史记正义》;元平阳府梁宅刻《论语注疏》、古遇陈氏刻《尹文子》;明袁褧嘉趣堂刻《世说新语》;清黄丕烈刻《士礼居丛书》等。

坊刻本:简称坊本,指书铺刻印之书本。因以营利为目的,一般雕印不如官刻本之精,校勘不如家塾本只审。但也因地因人而异,如宋代临安陈氏书棚本,校印精湛,极为人所重;福建麻沙本,讹误较多,人多不贵之。因坊刻本面向大众,许多医书、民间文学赖以流传,故颇受人们喜爱。

三、主要错误

辑佚(缺失):由于古藉承载物有甲骨、简、金石、帛等形式,在某种情况下都会受到损坏,造成句字缺失,甚至整本整卷残缺不全,虽然后人会整理出“辑佚本”,辑佚本几乎一定会有错漏、误解。辑佚可能是古藉传出错最大的原因。有时不是整段缺失,会少写少抄一字,往往被称为“脱字”。

错字(别字):古人在誊刻、誊写、排字等过程中由于疏忽、误读、误认、通假字等原因造成错字。有些错字是关键字眼,甚至会造成后人对某一历史事件的误解。例如况周颐在《蕙风词话》卷四中提到:“朱淑真词,自来选家列之南宋,谓是文公侄女,或且以为元人,其误甚矣。淑真与曾布妻魏氏为词友。曾布贵盛,丁元以后,崇宁以前,大观元年卒。淑真为布妻之友,则是北宋人无疑。李易安时代,犹稍后於淑真。即以词格论,淑真清空婉约,纯乎北宋。易安笔情近浓至,意境较沈博,下开南宋风气,非所诣不相若,则时会为之也。池北偶谈谓淑真玑图记,作於绍定三年。绍定当是绍圣之误。绍定、理宗改元,已近南宋末季。浙地隶辇毂久矣。记云:‘家君宦游浙西。’临安亦浙西,讵容有此称耶。”由上文可见,绍定是绍圣之误,一字之差,谬之千里。这也是一个古藉出错的主要原因。

误解:中国文字几千年来词意变化很大,早期古文又十分简练,会造成后人在阅读时产生不同的理解结论,如果流传载体同时有缺失,后人在整理时加入自己的理解,就会产生很大误解。

张冠李戴:同在以上《蕙风词话》同一卷中,指出欧阳修的一首词误入朱淑真集。

以讹传讹:古人读书人少,写书人更少,当一专家泰斗在书中写出错误结论时,很少有人去怀疑其正确性,后人引用此论,导致以讹传讹。

标点错误:古书没有标点,后人在标点过程中会加入自己的理解,不一定是古人的愿意,甚至有可能完全是相反的意思。

标音错误:在校勘过程中,注音也是工作内容之一,校勘者对原文注音的理解不同,也会造成一定错误。

年代错误:对古藉出现、整理或作者生存年代的误认。

以上为几种主要错误,由于本人不是这方面专家,只是对此感兴趣的“票友”,答案不能作为专业使用,仅供参考。谢谢!

经、史、子、集和古籍分类 经、史、子、集是中国古籍按内容区分的四大部类。一些大型的古籍丛书往往囊括四部,并用以命名,如《四库全书》、《四部丛刊》、《四部备要》等,可见四部分类对古籍的重要意义。 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历代产生的典籍难以数计,据不完全统计,留存至今的尚有8万余种之多。对古籍的分类整理也很早就开始,第一次大规模的古籍整理,始于公元前26年西汉成帝时,由刘向、刘歆父子先后主持,内容包括搜辑、校勘、分类、编目等,最终编成了中国最早的国家图书馆目录《七略》。《七略》将当时搜辑整理的典籍分为六艺、诸子、兵书、数术、方技、诗赋六大类,加上概论性质的辑略,总题《七略》。该书早已亡佚,但它的基本内容都被保存在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中,因此,《汉书·艺文志》成为今存最早的古籍分类目录。 汉代以后,各种官修,私撰的古籍分类目录不断涌现,分类方法也不断有所改进。西晋荀勖的《晋中经簿》将六略改为四部,即甲部录经书(相当于六艺),乙部录子书(包括诸子、兵书、数术、方技),丙部录史书,丁部为诗赋等,这就奠定了四部分类的基础。东晋李充所编《晋元帝书目》根据当时古籍的实际情况,将史书改入乙部,子书改入丙部,这样,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已略具雏形。四部体制的最终确立,体现在《隋书·经籍志》中,这部实际上由唐初名臣魏征所编的目录,正式标注经、史、子集四部的名称,并进一步细分为40个类目。从此,四部分类法为大多数史志、书目所沿用。 除了上述四分法、六分法外,历代还有将古籍七分、九分以至十二分的,但都不占主导地位,这说明经过时间的检验,四分法能较好地解决繁复的古籍分类问题,因而得到了普遍的认同。当然,四部之下的各种类目,历代都有所变动,清代编纂的《四库全书总目》分为四部44类,有较大的权威性。 经、史、子、集四部分类法,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适用于传统文化典籍。今天,它仍是我们熟悉古籍、进而了解传统文化的一把钥匙。五四以来,我国借鉴西方的图书分类法,按现代学科体系进行图书分类。目前,我国各类图书馆普遍采用的是九十年代修订的"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简称"中国法"),但是,由于不少古籍很难纳入中图法的分类体系,因此一般古籍图书馆(库)的庋藏和检索,仍袭用传统的四部分类法。 四部内容简介 《四库全书》就是按经、史、子、集四部44类67个子目编排图书的。现在就此书的体例,把经史子集四部简介如下: 经部,收录的是儒家经典。主要包括十三经、古乐、文字等方面书籍,以及解释经书的著作,儒家经典了"十三经"为代表,它包括《周易》、《尚书》、《诗经》、《周礼》、《仪礼》、《礼记》、《春秋左传》、《春秋公羊传》、《春秋谷粱传》、《论语》、《孝经》、《尔雅》、《孟子》。 史部,主要是各种体式的史书,如纪传体、编年体、纪事本末体、别史、杂史等。纪传体,了"二十四史"为代表,它们都是官修的正史;……杂史,如《朝野佥载》。史部还包括地理著作、政书、目录书等。 子部,收集先秦以来诸子百家及释道宗教的著作。此部范围广,收书也比较复杂,有哲学书,也包括算术、天文、生物、医学、农学、军事、艺术、宗教的著作,也包括笔记小说和类书。子部中也有一些带有迷信色彩的书籍,如相宅、相墓、占卜、命书、相书等及其有关书籍。 集部,收历代诗文集、文学评论及词曲方面的著作。一人著作的集子称别集,多人著作合编一起的集子称为总集。别集,如李白的《李太白全集》:白居易的《白氏长庆集》、韩愈的《韩昌黎集》等。总集,如《昭明文选》、《全唐诗》等。文学评论,如《文心雕龙》、《沧浪诗话》。集部以文学书为主,但又不限于文学书。

《山海经》是一本著名的传世古籍,最早把《山海经》整理成文,并且公诸于世的是西汉时的刘向、刘歆父子,他们是把此文作为禹、益治水的记载来看的。

到了东汉时的王充也这样认为。但是,现在从更多的资料得出这种看法不大正确。书中分明记载了禹、益之后的很多事,还有称“禹父”、引“禹言”的地方,甚至提到了一些秦、汉时期的郡、县名,也提到了战国后期才出现的铁。

对此,隋朝时有人认为这些都是由后人掺入了自己的文字所致。虽然不知此说是否准确,但起码可以说《山海经》不是禹、益所作。现在学术界认为《山海经》的材料来源可能比禹、益时代更早。开始是口耳相传,在流传中不断增加演变,最终在西汉时写成文字。因此可以推为此书作者可能有几个人或10多人。

现在人们看到的《山海经》的突出特点是“怪”。书中记载的都是古代的一些怪事和怪物。就连最早把它的名字载入史册的司马迁都认为它荒诞不经,不能上正式场合。

而对《山海经》一书的定性,则古往今来差距很大,分歧更多。最早给它分类并划定归属的当属汉代班固作的《汉书·艺文志》,本书把《山海经》划在数术略中的那种根据地域、人、物等形状判断其吉凶贵贱的“形法类”书籍的开头。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却又被看作是经典地理书。到了清代学者编修《四库全书》时,《山海经》已被定作小说,并说它是最古老小说。当然,这里提到的“小说”并非今日狭义的小说,而是指中国古代广义的小说。

与此同时,道教徒们又一直把《山海经》看作神仙方士之言,并把它收入《道藏》。

进入20世纪以后,接受新思想的学者们开始用新的眼光来考察《山海经》。

茅盾认为《山海经》是“一部杂乱无章的神话总集”。而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的《神话与传说》篇中则干脆把《山海经》列作古代封建迷信的书。

有人兼顾两派观点指出:《山海经》“是一部巫术性的地理书”。

《山海经》不仅在作者、创作年代和创作意图上存在着难解之谜外,它的最初形式也让人难以知晓。

早在南宋时,儒学大家朱熹就指出:《山海经》的文字之前是图画形式,它是根据图画来写成书的。

而明代的胡应麟、杨慎,清代的毕沆也都认为《山海经》是《山海经图》的文字说明,这种说法,至今还没有被证实。今天所见的《山海经图》都是《山海经》成书以后所绘制的插图。

不过古书记载中,确实经常可见有关《山海经图》的线索,好像是古代曾有过一部《山海经图》,但是,现在人们既无法确定这部《山海经图》所属的年代,更无法确认它是否真实存在。

古怪离奇的《山海经》确实存在着令人解不开的谜,它的性质、作者、创作年代以及创作意图都需要人们继续探索。

小编认为这是我国时代进步的结果,同时也表明了我国科技发展在图书管理方面的应用。近期我国古代书籍管理方面有了更新的进展。四川大学联合达摩学院开发了一套古书籍识别系统。这个系统的成功运行直接可以帮助中国找到所有流散在海外的古籍。这个系统的具体工作原理下面小编就和大家一起来聊聊。

一、该系统的文字识别是基于AI技术。

根据专家描述,这个系统是基于AI技术来进行研发,研发的核心就是,他们要整理好所有古籍的字形和字体等,将他们作为基础模型。建立完这些模型库之后就可以运用于实践当中,但是这个项目最大的难点就是收集这些古籍中的字体和字形。

二、该系统已经能识别各种字体和字形的古书。

目前,这个项目已经初见成效。根据专家披露,这个系统已经开始试运行,识别出20万页的古书书籍,同时系统识别出了各种不同的字体和字形,并且准确率高达97%。这个结果也说明这一系统在我国古籍文化方面的运用非常实用。

三、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古书都可以利用该技术被找回。

根据专家介绍,如今有了这个系统,我国就可以找回很多被遗落在世界各个地方的古典书籍。不用再花费更多的人力和物力去寻找原件,只需要通过网络数字化识别,就能看到古书籍的原貌。

综上所述,从专家的描述,我们能看到这个系统是基于AI识别技术而开发的一个应用系统,它不仅能像我国的文字识别软件一样很快地将古书籍中文字识别并保存。最重要的是在未来这些古书籍还可以和大众见面,让普通老百姓都能看到真正的古籍。这是一项非常进步的科技,也在我国古代文化的传承和宣传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不知奥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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