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蓑烟雨任平生—《苏东坡传》读后感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9浏览:4收藏

一蓑烟雨任平生—《苏东坡传》读后感,第1张

  《苏东坡传》是林语堂1936年全家赴美时,为了好玩,高兴,写了这本传记。林先生极喜欢苏东坡,带了很多有关苏东坡的以及苏东坡著的珍本古籍。是的,不仅仅是林语堂先生,作为中国人,又有谁不喜欢东坡先生呢?就如林语堂先生在原序所言:“像苏东坡这样富有创造力,这样守正不阿,这样放任不羁,这样令人万分倾倒而又望尘莫及的高士,有他的作品摆在书架上,就令人觉得有了丰富的精神食粮。”

  作为中国人,苏东坡这三个字应该是无人不晓的,对于四川眉州,是他们的骄傲,苏东坡是眉州人;对于古都开封,虽说宋朝有太多名人在此,但苏东坡绝对是那颗闪亮的星;对于杭州,留下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留下了苏堤;对于黄州(今湖北黄冈)留下了“大江东去,浪淘尽”的前后赤壁赋,留下了吃货的最爱“东坡肉”;对于瞻州(今海南)留下了“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当然还有很多地方留下苏东坡的足迹,他曾经对自己的弟弟子由说:“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被称为“百姓之友”的苏轼,和尚道士,贩夫走卒,歌妓名伶,没有他不能聊的人,他的性情就是这样豪放旷达。

    同时,苏东坡在文学上的全能天才般的成就,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写词,词在宋朝初期本是歌妓名伶取悦客人的小曲,到了苏东坡手里,顿时境界大开,铿锵有声,开创了豪放派,写散文,写进了“唐宋八大家”,书法是“宋四家”(苏轼、黄庭坚、米芾 、蔡襄)之首;在绘画上,他因擅画怪石墨竹,成了“湖州竹派”的代表人物;更是佛教徒、酿酒实验者、修道者、瑜伽爱好者等,在他65年的人生中,一共创作了2700多首诗,300多首词,4800多篇散文,书法绘画不计其数。

    说起苏东坡的,留给世人更重要的是他对生活的态度,不论是宦海浮沉、流放之路、身处大狱,甚至是弥留之际,他都能坦然面对,随遇而安,活出心灵的喜悦。苏东坡给人的印象是温暖旷达,喜欢他的《定风波》: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苏东坡在弥留之际和好友的对话很有意思:七月二十八日,他迅速衰弱下去,呼吸已觉气短。…这时全家都在屋里。方丈走得靠他很近,向他耳朵里说:“现在,要想来生!”苏东坡轻声说:“西天也许有;空想前往,又有何用?”钱世雄这时站在一旁,对苏东坡说:“现在,你最好还是如是想。”苏东坡最后的话是:“勉强想就错了。”这是他的道教道理,解脱之道在于自然,在不知善而善。

    东坡先生已去,留给我们的是心灵的喜悦,是思想的快乐,是旷达豪放的一蓑烟雨任平生。

  《一念桃花源》是美国著名汉学家比尔·波特的一本新书,本来已经准备搁笔的他,却因为一位叫李昕的读者,和一套有关陶渊明的石版线装书,这位古稀之年的老人又踏上了新的旅程。正像樊登在这本书的序言中所说,他离不开中国,因为只有中国文化和中国的山水哲学,才能治愈他的内心。

 他沿着陶渊明和苏东坡的足迹,经江苏、扬州一路向南至广东惠州、雷州,直到天涯海角的海南儋州、琼州,再回到陶渊明的故里江西庐山。比尔·波特用朴素的文字带着读者开始了一次苏东坡和陶渊明的追溯之旅。读着他的文字,我好像也穿越时空,踏着苏东坡南贬的足迹,在他的生命轨迹中走了一圈。

 我读过几个不同版本的苏东坡传记,对于苏东坡的生平,不能说不熟悉。但是,这本书是沿着苏东坡写和陶诗的路径来写的,书中出现的很多首诗,我都是第一次读到,很多首诗的意思也是一知半解,所以遇到了诗篇,我很多时候就跳过去了,但是,要想更深入地了解苏东坡和陶渊明,不懂他们的诗是不行的,我还会找时间把书里的诗都一一弄懂。

 “一念桃花源”,中国文化就是比尔·波特的“桃花源”吧!合上书的那一刻,很是感慨,比尔·波特一个美国人,却比中国人更热爱中国的文化,比中国人更像中国人。

 苏东坡和陶渊明是比尔·波特最喜欢的中国文人,他不仅喜欢他们的`诗词,他也让自己活成了他们的样子,乐观、幽默、旷达、慈悲。

 比如,在惠州探访东坡寓惠遗迹时他写到:今天立夏,天气预报三十度,雷阵雨,在这“瘴蛮之地”要拜访几个遗迹,还需要上天开恩。苏东坡好像跟老天爷打了招呼,给我们安排了蓝天白云的艳阳天。在惠州,只要自报苏东坡的朋友,事情应当好办一些。比如,在汤泉酒店吃饭,他说服务员给他们安排了窗边最好的湖景桌位,如果苏东坡在这里,这一定是他的专座。如果别人想要,服务员会说:“苏先生早已预订了。”比如,在惠州机场遭遇大雨,只得改变行程时,他写到:似乎雷公在提醒我们苏公当年的行路之难,流放不是美酒吟诗,发配不是车轿温泉。看来雷公没有批准我们经停雷州的计划,我们就无法在雷州西湖边的东坡亭祭拜苏氏兄弟,也无法体验乘船横跨琼州海峡的经历了。但是,我们也不介意坐飞机直飞海南。

 字里行间,我感受到作者的随遇而安,不与生活较劲儿,不与他人较劲。这不正是中国人该有的样子吗?

因为一首诗,喜欢一本书。

读书批注,就是读到某一句或者一段话有感而发,说心里想说的话。因为读书人群不同,阅历不同,知识层次不同,所以感悟也不同。读书批注,因人而异。而我知识层次偏低,能力有限,所以批注难免粗浅,欢迎批评指正!

粗体字为个人感悟,其它为原文。

上篇说到苏洵考试落榜,内心失意。于是他把希望放在两个儿子身上,去圆自己为了的梦。

晚辈高声朗读经典,老辈倚床而听,抑扬顿挫清脆悦耳的声音, 老辈认为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老辈乐的不仅是孩子的童音悦耳,还有勤学的态度。

这样,父亲可以校正儿子读音的错误,  初学者读经典,自然有好多困难。就好像欧阳修和后来苏东坡都那样听儿子读书,现在苏洵也同样倚床听他两个儿子的悦耳读书声。 试想,早晨,鸟鸣啾啾,微风轻吹,或者下午,夕阳西斜,晚霞满天,父亲倚床而卧,母亲或穿针引线,或准备饭菜,儿子的读书声不时传入耳旁,多温馨的一幅画面啊!父亲也许还会为自己的落榜而一时难过,但是看着眼前后继有人,也会精神百倍。

在苏家,和东坡一起长大一起读书而将来也与他关系最密切的,  就是他弟弟辙,字子由。

他们兄弟之间的友爱与以后顺逆荣枯过程中深厚的手足之情,是苏东坡这个诗人毕生歌咏的题材。兄弟二人忧伤时相慰藉,患难时相扶助,彼此相会于梦寐之间,写诗互相寄赠以通音信。甚至在中国伦理道德之邦,兄弟间似此友爱之美,也是迥不寻  常的。

苏子由生来的气质是恬静冷淡,稳健而实际,在官场上竟比兄长得意,官位更高。虽然二人有关政治的意见相同,宦海浮沉的荣枯相同,子由冷静而机敏,每向兄长忠言规劝,兄长颇为受益。也许他不像兄长那么倔强任性;也许因为他不像兄长那么才气焕发,不那么名气非凡,因而在政敌眼里不那么危险可怕。 (这是后话)

现在二人在家读书,东坡对弟弟不但是同学,而且是良师。他写的一首诗里说:“我少知子由,天资和且清。岂独为吾弟,要是贤友生。” 我从小就知道子由,天资聪颖,为人平和,澄澈,他哪里仅仅只是我的弟弟啊,更是我最好的朋友。“贤友生”就是有学问的良友。 子由也在兄长墓志铭上说:“我初从公,赖以有知。抚我则兄,诲我则师。” 我小时候跟随您,依靠您,懂了道理。您担当兄长的责任抚养我,担当老师的责任教育我。

由此可见,苏式二兄弟亦师亦友、亦兄亦弟,情意深长。

在苏东坡兄弟年二十岁左右,已经准备好去赶考之时,不可避免的事,婚姻问题也就来临了。他们若是未婚进京,并且一考而中,必然有女儿长成之家托  人向他们提亲。那时有求婚的风俗,京都中有未婚之女的富商都等待着考试出榜,向新得功名的未婚举子提亲。所以科举考试举行的季节,也是婚姻大事进行得活跃的季节。

举人一旦高中,便立即成为抢手的乘龙快婿。有些寒门子弟,进京赶考时,盘缠都是借的。考取功名后,一夜之间名声大振,飞黄腾达,有功名有娇妻。去时无声无息,回来胸佩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吹锣打鼓,何其光彩。 在父母看来,让儿子娶个本地姑娘,  他们对姑娘的家庭知根知底,自然好得多。

为啥不舍得儿子和京城的女孩联姻,除去本地姑娘知根知底,路途遥远,来回不便。我觉得父母也不舍得孩子离自己太远。别说是以前交通不便,就是现在,按我来说,也不舍得儿子走那么老远。 按照当年的风俗,青年的婚姻一向是由父母妥为安排。苏东坡年十八岁时,娶了王弗**。王弗**那时十五岁,  家住青神,在眉山镇南约十五里,靠近河边。次年弟弟子由成家,年十六岁,妻子比他小两岁。当然算是早婚,但是并不足为奇。

两个儿子均已成婚,父亲不再担忧儿子被人选中,一行三人,赴京赶考。

次子子由成婚之后,父子三人起程赴京。他们先要到省会成都拜谒大官张方平。 宋朝也有举荐一说,有名望的人说句话还是有分量的 。 而张方平又是大官乎! 后来张方平对苏东坡几乎如同严父。为父的( 指苏洵) 仍然打算求得一官半职。他现年四十七岁,但自上次科举名落孙山之后,一  直苦读不懈。在那段期间,他已经写了一部重要的著作,论为政之道、战争与和平之理,显示出真知灼见,此一著作应当使京都文人对  他刮目相看。当时只要有名公巨卿有力的推介,朝廷可以任命官职。( 这也许就是他们拜谒大官的原因)  苏洵把著作呈献给张方平,张方平对他十分器重,有意立刻任他为成都书院教席。 (大概就是当老师) 但是老苏意犹未尽。 (老苏想做官) 最后,张方平在古道热肠之下,终因情面难却,乃写信给文坛泰斗欧阳修,其实当时张与欧阳相处得并不融洽。

后来又有一位朋友,也写了一封推荐信,说老苏有“王佐之才”,就是可以辅佐帝王的才能。老苏怀揣两封推荐信,自旱路出发,远赴京城,这一走就是俩月有余。

三苏到了汴梁城,寄宿于寺庙,等待秋季礼部的初试。初试过后,再参加次年春季皇帝亲自监考的殿试。

初试里,四五十个考生录取十三人,三苏都在录取之列。因为来回一次,车马劳顿,费时费力,所以三苏暂没有回乡,在京城盘桓等待明春的殿试。古时候考一次试真不容易,来来回回小一年。

老苏在城内参加社交活动,与知名人士结交。他把自己的著作呈给欧阳修看,欧阳修大为赞赏。但是,老苏为人冷淡自负,并没有给朝廷的领袖人物好印象。

在老苏结交名人雅士时,两位小苏则游逛华美的街市,尝家乡没有的美食。

殿试的日子到了。皇帝任命欧阳修为主试官,另外若干饱学宿儒为判官。在读书人一生这个紧要关头到来之际,大家心中都是紧张激动,患得患失。过去多年来三更灯火五更鸡的苦读力学,都是为  一时刻。

人生的转折点啊 !

考生必须半夜起身,天甫黎明就要来到皇宫之外,身上带着凉的饭食,因为没考完是不许出考场的。

现在的条件多好,住的是空调房,吃的也是热饭菜。 在考试时,考生要各自在斗室之中,有皇宫的侍卫看守。朝廷有极严厉的规定,借以防止纳贿或徇私。考生的试卷在交到考试官之前,先要由书记重抄一遍,以免认出试卷的笔迹。在重抄的试卷上,略去考生的名字,另存在档册里。

考生在考完放出之时,考试官则关入宫中闱场, wei二声,科举考试称考场。 严禁与外界有任何接触,通常是从正月底到三月初,直到试卷阅毕呈送给皇上为止。

考生首先考历史或政论,次考经典古籍,最后,在录取者的试卷阅毕,再在皇帝陛下亲自监察之下考诗赋,然后再考策论。 策论是直接对皇帝提意见。

宋仁宗重视为国求才,对这种考试极为关注。他派贴身臣仆把题目送去,甚至有时为避免泄露,他还在最后一刹那改变题目。

苏氏兄弟都以优等得中。苏东坡的文章,更是得到欧阳修的大赞。欧阳修当时地位极高,他一字之褒,一字之贬,足以关乎一个学人的荣辱生死。当年一个作家曾说,当时学者不知刑罚之可畏,不知晋升之可喜,但怕欧阳修提意见。可见他地位之高!分量之重!暗指苏东坡文学造诣之高。

答案有些误导。张振玉与宋碧云所翻译的都为林语堂先生所著英文版,两种译本各有千秋。另外,林先生的原版便有很强的艺术成分,因此译本也无法脱离;而李一冰教授所著则是从考实的角度来写的另一种苏东坡传,不可以把三者如此简单拿出来比较。

《苏东坡传》读书笔记篇一

上午离单位出走,巡视了东沟,下村,大阳一带,但见万物复苏,桃杏争宠,长河两岸,麦草青翠,天下一派太平生机之景,遂至国保单位汤帝庙,拜谒祈福,愿天佑华夏,早日实现中国梦。

购书两本,一本林语堂的《苏东坡传》,一本黄仁宇的《中国大历史》。

虽然春天不是读书天,但春节放空至今,脑袋不易长期闲置,该激活运转了。

此为《苏东坡传》读书笔记系列之“序”。

但这个“序”字,苏东坡一辈子可没写过用过一次,原因无它,此乃其祖父名讳也。

所以老苏一辈子作品前面的“序”都变成了“引”。

今天这篇读书笔记的“引”,是想说,平某的读书笔记不想完整系统的引用,而只想把触动心扉的情节和感悟,分享出来,因此可能是非常碎片化的。

这是因为从时间和精力上,是有困难的。

这可能与林语堂先生写“苏东坡”,精神上是非常契合的,他在这本书的“序”中开宗明义:我写苏东坡传并没有什么特别理由,只是以此为乐而已。

哈哈,这么坦诚的话确实也道出了平某的心声,不读书不分享,这生活实在无趣啊。

作者全家赴美之时,带了很多关于苏东坡的珍本古籍,当时他确是想写一本关于苏东坡的书的,或是翻译些他的诗文,即便这些事不能达成,老林的想法是:像苏东坡这样富有创造力,这样守正不阿,这样放任不羁,这样令人万分倾倒而又望尘莫及的高士,有他的作品摆在书架上,就令人觉得有了丰富的精神食粮,现在我能专心致志写他的这本传记,自然是一大乐事,此外还需要什么理由吗?阅读到此时,平某深感认同,怎样才能与有趣的人交流,就是阅读他留下来的作品啊。

现在的微博微信看似把你和“有趣的人”的距离拉近了,但除了满足你好奇的窥视,还更应该通过作品来与其真正的交流。

只有阅读,才能通晓一个“有趣的人”全部,也只有阅读,才更可能深刻理解其命运和性情。

苏东坡一生屡遭贬降,甚至遭到逮捕,但他无所畏惧,像一阵清风“愉快”的度过了一生。

老头儿自己说:“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

眼前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这和平某的“看到的每一个女孩都是真美女”,有异曲同工之妙,实际上,当你打开心扉之后,触目所及,皆是美好。

嘴有多毒,心有多苦,所以那些心下戚戚成天生活在愤怒仇视当中的人,是可怜之人,是真有病,得好好治。

老苏有这样的好性情,林语堂总结其是“从佛教的否定人生、儒家的正视人生、道家的简化人生,这位诗人在心灵识见众产生了他的混合的人生观”。

传统文化不能丢,天下没有新鲜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其实没离开过“儒释道”。

读完序言,作者正式进入正文章节,在第一章和第二章里,老林简略凝练了老苏的“一生”和“出生”。

里面谈到如何写作的观念,苏东坡化身语文老师,这样教诲:“做文章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见于所当行,常止于不可不止。

文理自然,姿态横生。”读到这里,平学生提笔旁注“顺势(行);量力(止)”,顺势而为,量力而行,确是我工作做事十余年的总结,做文章也是如此,“何时行,何时止是无规矩法则可言的”,行云流水,说的就是自然不做作。

自然不做作的文字,才是好文字,反其道行之,就会“不作,就不会死”,所以作 人,都不能“太作”。

苏东坡也有将这样的感受发微信给他的朋友,“我一生乐在执笔为文时,心中错综复杂之情思,我笔皆可畅达之。

我自谓人生之乐,未有过与此者也”,阅读到此,感觉千年之前的苏前辈并未走远,对苏老师的写作感悟,平某感同身受,敲键盘至此,不禁抬头望了望墙顶,默默的点了三下头。

“文章本身使人感到快乐的力量,就是文学本身的报酬”。

试想苏东坡活在当下,该是多么洒脱啊,老苏一定也会开个微信公众号,隔三差五推送随笔诗札,并在文后附上支付二维码,读者若感到阅读的快乐,还可以“供养”或者“包养”。

当然,老苏是不会在乎的,只是因为好玩。

林语堂阅读完老苏七百首诗词,八百多通私人书简后,化身苏东坡自我总结因为是天蝎座,所以才一生饱经忧患的原因,这和晋城著名的天蝎座研究专家李军雷先生有一拼。

林语堂研究说,在天蝎宫下,深度影响了老苏的命运,“不管是好谣言,坏谣言,他总是谣言的箭垛,太好的谣言,他当之有愧;太坏的谣言,他无端受辱。

这种命运和韩愈的命运相似。

韩愈降生也是属于同样的星座,韩愈也是因固执己见而被朝廷流放。”

关于天蝎星座的话题,平某只能引用到此,好友李军雷曾著《晋城那些知名的天蝎座男人们》,对此有深入研究,所以平某只能建议,李老师要尽快组一个微信群,将苏东坡,韩愈拉进晋城的天蝎座群共同讨论。

读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余秋雨为什么要抛弃世事繁华,独身一人去苦旅中寻求中华文化?

独身一人苦旅

余秋雨最初是个宅男学者,每天蜗居在12平米闷不透风的小楼里写作,完成了三大卷戏剧学专著,在圈子里声名显赫,这些著作至今都是各大戏剧学院的首选教材。凭着这些成就,他还当上了上海戏剧学院的院长,从世俗的眼光看,可谓人生赢家,夫复何求。但是余秋雨果断抛弃了世事繁华,毅然断舍离,孤身一人踏上了茫茫苦旅。

我在余秋雨的其他著述里,经常看到一句话:如果我停止行走,我将不会思考。这是说他走出去以后的感觉,但是能迈出走的这一步,真的需要莫大的勇气和自信。因为他后来是靠写文化散文名闻海内外的,但是这些散文之前他一直没写过,或者说,没有发表过。能写成什么样,会有什么反响,都是未知数。

但他走了出去

余秋雨在《借我一生》中写过这种抉择的痛苦,也曾徘徊,也曾彷徨,也曾迷茫,每天去龙华寺解悟。最终在被一位粉丝没有打麻药的情况下拔了一颗大牙之后痛下决心,不打麻药都能拔牙,还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呢。古人讲究“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孔子周游列国,李白漫游四方,苏东坡去过海南岛。

“游学”成为胸怀大志的学者们必走之路,必过之坎,必修之境。孔子说,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寻求智慧的人能在长河中找到快乐,修悟仁德的人能在大山中找到快乐,一个人站在高山之巅俯瞰人间,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就能生出敬畏感和谦逊感,就能体会到造物者的神奇。一个人在江河中泛舟徐行,再遇惊涛骇浪,就能生出无常感和感恩的心,珍惜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孔子就说,流逝的时间就如这流逝的河水,不舍昼夜的奔流而去。

余秋雨说,当自己坐在书桌前钻研那些线装书时,耳边经常响起一批大诗人、大学者放达的脚步声,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相比而言,自己的生活却是如此单调窘迫,生命在一天天消耗,学问在一天天枯萎。如果精神和体魄总是矛盾,深邃和青春总是无缘,学识和游戏总是对立,那么何时才能问津人类自古至今一直苦苦企盼的自身健全?就是在这种困惑中,余秋雨迟迟疑疑地站起身来,离开案头,换上一身远行的装束,推开了书房的门。

他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怎么走,但他迈出了第一步。余秋雨走了很多地方,一直没有写作的冲动,虽然有的地方也能引起他的一些小触动,但是并未下笔成文,直至来到敦煌的莫高窟。陈寅恪说,敦煌是吾国学术之伤心史。这种感慨源自他在英国留学时,看到博物馆里陈列着很多敦煌的资料。同为文化人,余秋雨和陈寅恪在这里产生了交集,产生了共鸣,产生了悲愤感,他跪在漫天黄沙中,仰天长啸。

有了第一篇,就有第二篇。后来余秋雨慢慢发现了自己该去哪里:去古代文化和文人留下较深脚印的所在。这些地方深深烙刻着中华文化的印记。每到一个地方,总有一种沉重的历史气压罩住他的全身,使他无端地感动,无端地喟叹。他常常像傻瓜一样木然伫立着,一会儿满脑章句,一会儿满脑空白。

他站在古人一定站过的那些方位上,用与先辈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着很少会有变化的自然景观,静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鸟声,心想,在我居留的大城市里有很多贮存古籍的图书馆,讲授古文化的大学,而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却落在这山重水复、莽莽苍苍的大地上。大地默默无言,只要来一二个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它封存久远的文化内涵也就能哗的一声奔泻而出;文人本也萎靡柔弱,只要被这种奔泻所裹卷,倒也能吞吐千年。

余秋雨每到一地,最想感悟的,就是古人的感悟,与古人时空缠绵,神交千年。比如来到庐山,马上想起李白的《望庐山瀑布》: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还有苏东坡的《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写道:庐山是历代文人渴望超拔俗世而达到跨时空沟通的寄托点。

当他亲眼见到庐山瀑布时,他被深深震撼了:从高及云端的山顶上,一幅巨大的银帘奔涌而下,气势之雄,恰似长江黄河倒挂。但是,猛地一下,它撞到了半山的巨岩,轰然震耳,溅水成雾。它怒吼一声,更加狂暴地冲将下来,没想到半道上又撞到了第二道石嶂。它再也压抑不住,狂呼乱跳一阵,拼将老命再度冲下,这时它已成了一支浩浩荡荡的亡命徒的队伍,决意要与山崖作一次最后的冲杀。

它挟带着雷霆窜下去了,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峡谷,究竟冲杀得如何,看不见了。它的最后归宿如何,无人知晓,但它绝对不会消亡,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哪怕接二连三地阻遏它、撞击它,它都没有吐出一声呜咽,只有怒吼,只有咆哮。急雨般的飞水喷在我们身上,谁也没有逃开,反都抬起头来仰望,没有感叹,没有议论,默默地站立着,袒示着湿淋淋的生命。

文笔是鲜活的

余秋雨先生的文笔是鲜活的,是跳跃的,是沉浸的,是奔放的。看了上面这几百字的描述,任何一个人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感受到庐山的瀑布扑面而来,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天际。看完真实的庐山瀑布,再读李白的诗,就能明白什么叫“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我想,这可能就是旅游的意义吧。旅游并非单纯地“从一个自己呆腻了的地方来到别人呆腻了的地方”,而是要从旅途中找到生命的意义,找到文化的意义,给自己迷茫的心找一个出口,给自己彷徨的心找一个归宿,给自己不羁的心找一个停留。否则的话,走到哪里都是游子,都是匆匆过客,会有什么意义呢?

在昆山周庄,余秋雨感受到了江南小镇的魅力。一条船一家人家,悠悠走着,不紧不慢,丈夫在摇船;妻子在做饭,女儿在看书,大家对周围的一切都熟悉,已不愿东张西望,只听任清亮亮的河水把他们浮载到要去的地方。“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余秋雨说,但愿有一天,能让飘荡在都市喧嚣间的惆怅乡愁收在无数清雅的镇邑间,让中国文化在人格方位和地理方位上实现双相自立。将古人今人溶成一体,让“梨花村里叩重门,握手相看泪满痕”的动人景象纷呈出现,使整个华夏大地上铺展出文化坐标上的重峦叠嶂。

余秋雨先生的文化散文激发了一波又一波年轻人生出“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梦想。江山如此多娇,见多了大山大河的人,眼界就会开阔,志向就会远大,胸怀就会宽广,为人处世就会谦和。不会因一时挫折而一蹶不振,不会因一时成事而得意忘形。人生如青山层峦叠嶂,如海浪起起落落,世事亦如此。

体会真实

大家应该明白了,余秋雨为啥要在苦旅中寻求中华文化,而不是在书斋中?因为旅途中有书斋里学不到的东西。大自然是最好的老师,天地无言,却写满壮美的诗篇。山河中有着无字天书,等待我们去破译,去领悟,去思考,去琢磨。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李白的庐山瀑布写得再好,也不如亲眼去庐山看一看体验的真切。诗人笔下“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小镇写得再美,也不如亲自去走一走体会的真实。

余秋雨大火之后,流传了一个段子。孔子走了一路,写出一部《春秋》;李白走了一路,写出很多好诗;苏东坡走了一路,写出很多豪词;余秋雨走了一路,写了很多散文;很多人走了一路,拍出一堆照片,还有人在去过的地方歪歪扭扭刻了一行字:某某到此一游。

王朔说余秋雨,就是写了一些游记,算不得什么。以王朔在文坛的江湖地位,当然能说这个话。但是同为文坛大佬,贾平凹却说,余秋雨“蹈大方,出新裁”,走出了自己独特的路子,创出了自己独有的风格。金庸也说,浙江人会写文章的,不算我,还有鲁迅和余秋雨。

司马迁说:虽不能至,心向往之。我们许多人囿于生活所迫,当然不能像余秋雨一样放下一切,去体验苦旅,去寻求文化,可是我们可以“云体验”,这种体验,便是阅读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等七册文化大散文。读文章讲究“意象”,心中有意,行之以象,就能神行万里,悟道修身。

一蓑烟雨任平生—《苏东坡传》读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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