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从右向左排,为什么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9浏览:1收藏

古书从右向左排,为什么,第1张

我们现在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文字书写顺序:从左到右,先上后下,即横排向右行。这与古代汉字竖排向左行的顺序是有极大差别的。

其实,从古至今,世界各地,各种文字的书写顺序各有不同,总体上有左行、右行、下行三种。如今世界各国仍保留这三种书写顺序。左行如英文等;右行如阿拉伯文、希伯莱文等;下行如传统蒙古文、中国古籍印刷、有时的日语等。

这三种书写方式,起源于不同的书写习惯。例如,从右到左写,据说是因为神的方位,以北极星为坐标,太阳起于东方(右),没于西方(左)。这一方式起源极早,并一直在闪族各语系中保留到现在。希腊字母传承自闪族字母(腓尼基),本来也是从右向左的,但后来却反了过来。原因大概是右手写字,从右向左写会挡眼。但这一变化有一个过渡期。希腊文字曾实行过一段“牛耕体”,即一行向右,一行向左,甚至行序还有过从下而上的!直到公元前500年左右,才改为现在最通行的右行向下的顺序。

汉字的古代书写,一向是直行向下的,极少例外。这一顺序的起源,与书写材料有着密切关系。如古代的竹木简,材料纹理多纵向。狭长的竹简通常是单行书写。人的习惯总是纵向持狭长的物体,这样单行书写,一路向下。又因为左手拿简,右手书写,写完便按顺序放在右手侧,左手再去拿新简开始写,由此变成先上后下,从左到右的习惯。

古籍有原刻本、翻刻本、写刻本、套色刻本等版本之分。其中原刻本是藏家的首选。翻刻本比较多,收藏价值略逊原刻本一筹。但有几种翻刻本值得藏家关注:第一是原刻本已没有了,或只有孤本残卷存世;第二,翻刻者是历史上著名的刻书机构;第三是影刻本,就是先在原刻本上进行影摹,然后再上版雕刻,这样印出的书能够完整地保留原刻本的形状;第四是写刻本,即由擅长书法的人或作者自己书写上版印出的书,如清代郑板桥自书的《板桥集》等。还有就是套色刻本,即在同一书页上,印上颜色不同的文字和图画。价值往往高于同时期墨本数倍,历来是收藏界追逐的热点。 在古籍收藏中,还有一个说法,同一时期的古籍中“刻本优于印本,初刻优于翻刻,套色优于单色,图画优于文字”。

横版印刷亦是自民国即有的,初起是为了配合外文篇章,不过作为古籍整理的底本文稿或旧籍的书写和印刷即是自上起右起,故而称见上文为见右,见下文为见左,改为横排便难解其意,又不宜改动原文,再则是卷题、篇题、节目依次降行格,便于排版。再则是对于眉批,若改横版便无法印刷,故像很多杂剧小说虽易正作简,依旧竖排。

可参考《四库全书总目提要》。

古籍提要都是差不多的。基本上就是:书名、卷数、作者介绍、本书的内容大概、关于本书的评价以及影响,然后再谈谈版本,如果复杂的谈谈各个版本之间的递传与演化。全都一个模式。

  古今藏书,大都在书上施以印章。这些印章,勾勒了一部书的流传轨迹,是我们鉴定一书的价值,特别是其文物价值的绝好依据。

 钤在古籍上的印章,就其类型而言,大体可区分为四类,这就是:①名章,②鉴赏章,③训诫章,④闲章。

 名章是钤在古籍上的最重要的印章,因为它表示古籍的归属。

 凡是官方藏书机构,如清代的文渊阁、文源阁、文溯阁、文津阁、文汇阁、文宗阁、文澜阁,乃至近现代各类图书馆的藏书印章,均称作公章;属于个人姓名、表字、楼阁、斋堂的,则称作私章。

 明代钤在古籍上的私人印章大都比较简单,如著名藏书家毛晋,即多用“毛晋”、“毛氏子晋”、“毛晋之印”、“毛晋私印”、“汲古主人”、“汲古阁”、“东吴毛氏图书”等,有时亦单用“毛”或“晋”两个单字连钤。另一著名藏书

 家黄虞稷,也多用“黄虞稷印”、“俞邰”这一名一字的印章。

 清代藏书家则多将郡望、姓名、表字合刻在一起,如季振宜,其一章云:“季振宜字诜今号沧韦”,共九个字。徐乾学的一印章为“昆山徐乾学健庵藏书”,亦九个字。而查慎行的一印章则是:“海宁查慎行字夏仲又曰悔馀”,共十二个字。近现代藏书家也有类似的印章,如著名学者郑振铎的藏书章即是:“长乐郑振铎西谛藏书”。此章由著名学者魏建功先生书写制印、全印皆用通行的简化汉字,这在一般藏书印中是不多见的,它体现了作为语言学家的魏建功先生对推行简化汉字的不遗余力。名章还有单刻官衔的,如季振宜就有“御史之章”。但这种印章必须与其它名章一起作用,人们才能知道这究竟指的谁人,否则,就几乎失去了意义。如《天琳琅书目》卷七的《六经图》,仅钤有“汉阳太守印”。这就很难考定究属谁人了。值得提及的是,名章中还有一种寓名章,即不直接写出名字,而读印章的文字,却能悟出其名。如当代著名学者、书画家启功先生,就有一枚“功在禹下”的印章。大禹的儿子是启,故“禹下”自然是寓“启”字,而“功”又在其下,这不就是启功先生的大名吗

 名章之外,古籍上常见的是鉴赏章。如“项墨林鉴赏章”、“莫云卿赏识”、“谨上斋鉴赏章”等,都是直云“鉴赏”或“赏识”,一望而知。有些印章不刻“鉴赏”,如“毛晋秘箧”、“毛晋秘玩”、“晋宝”之类,也应属鉴赏章,表示对被赏古籍的珍视。有些鉴赏章直舒鉴赏结果,如“墨妙笔精”、“天葩云锦”、“稀世之珍”、“善本”、“宋本”、“元本”、“甲”

 等印章,都属此类。

 古籍上的训诫章,对于官书来说,所刻是对读书者的某些必须遵守的规定。如《天禄琳琅书目》卷一著录的《春秋公羊经传解诂》,原是鄂州州学的官书,上有训诫章云:“鄂泮官书,带去准盗!”意即带着书离开将和盗贼一样看待,其规定可说极为严厉。而对于私书来说,则主要是对后世子孙永保其书的期望,这类印章大都不外是“子孙永保”、“鬻及借人为不孝”之类。

 也有文字较多的训诫章,如《天禄琳琅书目》卷四著录的《宋张时举弟子职等五书》。上有一训诫章,共七行,每行八字,共五十六字:赵文敏公书卷末云:五家业儒辛勤置书,以遗子孙其志何如!

 后人不读将至于鬻,颓其家声不如禽犊。

 苟归他室当念斯言,取非其有无宁舍旃。

 古籍的印章,常见的还有一种闲章。所谓闲章,即这种印章只是抒发一下个人心迹,而对图书来说,并没有实际的意义。如《天禄琳琅书目》卷一著录的《春秋经传集解》,即有一闲章云:“美酒饮教微醉后,好花看到半开时。”再如同书卷九著录的《新编古今事文类聚》,上有一闲章为:“对此展玩咀嚼,自谓葛天氏之民。”这种印章,就其寓意来说,亦难说不闲雅,但钤在书上,毕竟可有可无,没有实在的意义。近人叶德辉在其所著《藏书十约》中说:“余见宋元人收藏书籍、碑帖、字画、多止钤用姓名,或二字别号,或三字斋名,此正法也。明季山人墨客,始用闲章,浸*至于士大夫,相习而不知其俗……”足见在书上加盖闲章并不受人欢迎,甚至以为这是件粗俗之事。

 古籍上的印章,尤其是名人印章,可大大提高该书的身价,因而,常有伪造,

 这是特别需要注意的。

古书从右向左排,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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