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豪宅装修金碧辉煌,拿龙袍当地毯!你怎么看?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19浏览:4收藏

郭德纲豪宅装修金碧辉煌,拿龙袍当地毯!你怎么看?,第1张

郭德纲徒弟栾云平晒出了一组在师父家聚餐的合影,并配文称:“多去师父家吃饭,发现师父很快乐!”而郭德纲则在回应:“师徒父子,焉得不乐!”由此可见郭德纲和徒弟之间的感情真的胜过了父子!

照片中除了栾云平之外,还有郭德纲的另外几位爱徒!不过经过吃饭时的座次排序也可以看出大家在德云社的位置,其中大徒弟岳云鹏坐在间隔师傅最近的位置,显然在一切徒弟中最受宠的一个!

不过照片却也不测曝光了郭德纲家的豪宅内景,用富丽堂皇四个字来形容真的是一点都不为过!特别是宴客厅的摆设,真的比普通家庭的客厅还要大,装修也很有意义,一切的家具和摆设根本上都是金色的,不管是窗帘还是吊灯,都给人一种很华美的觉得!

除了宴客厅外,照片还曝光了郭德纲家的客厅一角,不过装修作风却和宴客厅完整是两种不同的作风!假如说宴客厅是富丽堂皇的话,那么客厅给人的觉得就是古典和气度!

且不说地上的摆件有多值钱,连地上铺的地毯都是龙袍款式的,可见郭德纲的审美规范!

不过这样的装修作风却遭到了网友的吐槽,还有不少网友调侃:”这种装修不就是中西混搭土豪爆发户作风吗?“还有网友调侃:”宴客厅真的像极了洗浴中心!“果真是中老年爆发户十分观赏的作风!

不得不说郭德纲的审美真的是很统一,正所谓雅俗共赏,郭德纲家里面的装修作风其实就像是他的衣柜一样,总是会让人充溢了惊喜!

值得庆幸的是,郭麒麟的审美并没有遭到父亲的影响,就像是他漠然的性格一样,郭麒麟不喜欢太过于浮夸的东西!所以自从成年之后,郭麒麟宁愿在外租房子点外卖也不愿意回家住,可能面对这样的装修作风真的会很窒息吧!

固然没有继续跟父亲一同说相声,但是郭麒麟往常的事业也开展的越来越好,最重要的是演技也逐步到大家的认可!之前还不断出演配角,往常竟也靠着本身的才能出演了大男主,真的是将来可期!

口相声静场诗!2006-07-30 20:02说单口相声,一般的习惯,一上场,先说几句“开场白”。有时候哪,也说几句“定场诗”,又叫“书词儿”。就仿佛唱单弦,上场先来段“岔曲儿”;或者评弹,先唱段“开篇”。

这定场诗啊,有时候说几句七言诗,有时候来几句“西江月”。在说以前,必须拍一下“醒木”。啪!怎么叫醒木哪?在书馆里头说书,有去得早的“书坐儿”,喝着茶,聊着天儿,时间一长老不开书,他睡着了。怎么办哪,我这儿要开书了,啪!一拍这小木头,他就醒了,所以叫“醒木”。拍完这醒目,要说几句定唱诗。有这么一首诗:

八月中秋白露,路上行人凄凉;小桥流水稻花香,日夜千思万想。心中不得宁静,清晨早念文章;十年寒苦在书房,方显才高智广。

这首诗叫什么诗哪?叫“藏头诗”。怎么叫“藏头诗”哪,字头接字尾。您看着头一句“八月中秋白露”最后一个字是“露”,哎,第二句的头一个字也是“路”,借字抄音,接上了。“路上行人凄凉”。那位说,这第三句没接上,“小桥流水稻花香”,这“小”字跟“凉”字就接不上啊!哎,能接上。您看哪,“凉”字底下不是有个“小”字儿嘛,“小桥流水稻花香”。“日夜千思万想”,“禾、日”念“香”。哎,这又接上“日”字儿啦!“日夜千思万想”。“心中不能宁静”,这个“想”字儿下边是个“心”字儿。“心中不得宁静,清晨早念文章”,“静”字儿旁边不是有个“青”字吗,“清晨早念文章”。“十年寒苦在书房”,文章的“章”字最后是个“十”字儿,“十年寒苦在书房”,“户、方”念个“房”啊,“方显才高智广”。这叫“藏头诗”。

还有的书词儿时说景儿的。春、夏、秋、冬四季都有景儿。您比方,冬天说雪景吧。说雪景的诗有很多,唯独我们单口相声中,这雪景的诗跟其他的雪景的诗,词儿不同。怎么?他这里头得逗乐、得有笑料。

您比方,在《三国》里头,“三顾茅庐”。刘玄德二顾茅庐未遇,碰见诸葛亮的岳父黄承彦,说了一篇《梁父吟》,那是个雪景儿,词儿是这么说的:

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进江山旧。仰面观太虚,疑是玉龙斗。纷纷鳞甲飞,顷刻遍宇宙。骑驴过小桥,独叹梅花瘦。

哎,这个雪景写得就不错,可要是比起我们说相声的雪景来,他还差一点儿。因为什么哪,我们这个雪景啊,是雪而不露雪。这首诗里一个“雪”字儿都没有。可是您细一捉摸呀,哎!就是下雪哪!我说说,您听听:

天上一阵黑咕咚,好似白面往下仍,倒比棉花来的冲,如柳栽花一般同。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坟头总比馒头大,井口儿是个大窟窿。

您听这不是下雪嘛?就是下雪哪!“黑狗身上白”,黑狗身上落上层雪,能不白吗;“白狗身上肿”,白狗本身就是白的,又落一层雪,显得个儿大啦!就跟肿起来一样了。

我们说定唱诗啊,里边就得有笑料,刚才这首诗哪,就有笑料。

还有什么“大实话”呀,“大瞎话”呀,让您听着就可乐。您象“大瞎话”,一句实话没有。是这么说的:

腊月三十月光明,树梢不动刮大风。只刮得碌碡满街跑,碌碡让鸡蛋撞了一个大窟窿!鸡蛋坏了用钉子钉,碌碡破了用线缝。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新鲜事儿,臭虫坐月子,养活一个大狗熊!

您听,一句实话没有吧!

还有一种“颠倒诗”,也属于大瞎话。

南北大街东西走,十字街头人咬狗,拣起狗来砍砖头,倒叫砖头咬了手。有个老头才十九,嘴里喝藕就着酒,从小没见过这宗事儿,三轮儿拉着火车走。

哎!您听这象话吗?!

另外,我在剧场演出的时候,还说过这样的书词儿:

大燕打食四海飘,为儿孙垒下窝巢;终朝打食几千遭,唯恐儿孙不饱。小燕将养数日,臂膀扎下翎毛。忘了父母养育劳,展翅摇翎飞了。飞到荒郊野外,遇见避鼠的狸猫。连皮带骨一齐嚼,可叹小燕的残生--丧了!

几句书词道过,余不多表,下演一部醒世金铎。醉罗汉--济公全传!接演前文:昨天已然说的是:乾坤盗鼠--华云龙,姑子庵会(一)夜间刀伤**。泰山楼白昼杀秦安,夜入秦相府,**秦丞相八宝透剔玲珑白玉镯,丞相恼怒,才派赵永路、杜振英,会同济公长老,要捉拿华云龙(拍醒目)往下不会!

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橐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到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

八月中秋薄露,路上行人凄凉,小桥流水桂花香,日夜千思万想,

心中不得宁静,清早览罢文章,十年寒苦在书房,方显才高志广!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侯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石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金山竹影几千秋,云索高飞水自流,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银月滚金球,

远自湖北三千里,近到江南十六州,美景一时观不透,天缘有分画中游!

野草闲花遍地愁,龙争虎斗几时休,抬头吴越楚,再看梁唐晋汉周!

伏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停挨饿,

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甲 先生,您是哪儿的人哪?

乙 我是北京人。

甲 瞎说八道,北京城哪儿有人呢!

乙 没人?您到大栅栏瞧瞧去,人山人海的。

甲 您说现在哪?

乙 啊。

甲 我说早先。倒退五六百年前,北京是一片苦海,除去山就是树,由打明朝天子日封十王,四弟燕王扫北,军师姚广孝制造北京城,修得是里九外七皇城四,九门八点一口钟。里九门是:前、哈、齐、东、安、德、西、平、顺;外七门是:东便门、西便门、广渠门、广安门、左安门、右安门、永安门;皇城四门是:天安、地安、东安、西安。吴三桂下沈阳请清兵,头代皇上年号顺治,大清国的皇上老家也不是北京人,你敢说你是北京人?

乙 嗬,这位知道的还真不少。您说的那是大清进关,随龙伴驾过来的旗人,我不在旗。

甲 噢,您在哇埂儿上。

乙 对,你在地边儿上。

甲 噢,您是大萝卜的儿子。

乙 哎,你是苤蓝的孙子。我在萝卜畦啊?我不是旗人。

甲 是啊,骑人咬大腿。

乙 骑活人哪?跟您这么说吧,我是市民。

甲 世民?噢,李渊的儿子。

乙 哎,你是唐童的孙子。我是白人儿。

甲 噢,矾做的。

乙 你是碱倒的。干脆,我是老百姓。

甲 天下二十四省都归老百姓,您归哪一省?

乙 我是直隶省,现在叫河北省。

甲 直隶省代管十府,正、承、广、大、天,永、顺、保、河、宣,您是“永顺”家的,是“宝和轩”的?

乙 我是“天宝楼”的,您买肉馒头来了?

甲 我问您是哪一府?

乙 我是顺天府。

甲 顺天府是四路飞虎厅,代管二十四州县,由通州说起,通、三、武、宝、蓟、香、宁,霸、保、文、大、固、永、东,大、宛、涿、良、房,昌、顺、密、怀、平,但不知您是什么县儿的呢?

乙 我是猪肉白菜馅儿的,您这儿买包子哪?

甲 我问您是哪一县?

乙 我呀是京南束鹿。

甲 噢,您是酥炉(烧饼)。那咱们是乡亲哪。

乙 您也是酥炉?

甲 我是吊炉?

乙 噢,我是焖炉。

甲 我是缸炉。

乙 好,回炉烧饼。我是束鹿县代管牛头镇。

甲 什么镇?

乙 牛头。

甲 那咱们对门儿的街坊。

乙 您也牛头。

甲 我马面。

乙 哎,我是判官,咱们城隍庙站班去啦!我是牛头镇代管X家营。

甲 嗐,您那地方我到过。说大不大,说小不大,村子里头有个十来户人家儿?

乙 那么大镇就十来户人家?

甲 别看人少,净出高人哪?

乙 那倒是。

甲 小偷儿多。

乙 小偷儿多?

甲 土匪也不少哇。你们那地方是十年的年成,五年旱五年涝。

乙 得,没好儿。

甲 不偷不抢你们那儿没法儿活呀。那地方太穷了,盖房子没砖、没瓦,就拿那臭黑泥往起堆,晴天也有塌房的,阴天也有塌房的。一场大雨以后,房子都得重新往起堆;最惨是你们那个地方没有木头,拿木头就当宝贝,你算吧,你们那儿知县出来,才戴着木头顶子,后头还跟着四个“救火会”,端着水唧筒保着。

乙 干吗呀?

甲 怕顶子着火呀,烧了没地儿踅去。

乙 我说你这嘴怎么缺德呀?我们那儿净出土匪小偷?告诉你,我们那儿还有做官的呢。

甲 人家做官与你何干哪?

乙 人家做官我说个什么劲儿呀,我们家就有做官的。

甲 谁呀?

乙 我们家严。

甲 “家严”是什么东西?

乙 什么东西?家严哪,就是爸爸。

甲 噢!我明白了。

乙 是啊,我胡涂了。

甲 唏,你爸爸就你爸爸得了,好好的爸爸还给加把盐,噢,天儿热,怕你爸爸臭喽?

乙 去,给你爸爸揣点儿碱,怕你爸爸馊喽。什么都不懂。干脆,就是我爸爸做官。

甲 你爸爸,是亲的吗?

乙 多新鲜哪。

甲 那么是早先那位呀,是现在这位呀?

乙 就是早……不不,现在这位……唏,现在也不像话呀。归里包堆,就这一位。

甲 噢,就留了这么一位。

乙 哎,那些就给轰出去了。我说你会说人话不会?

甲 我还得问问,你爸爸做官,是前清为官,是民国为官?是军功、效力?捐班儿、行伍?实缺、候补?是替别人当,还是冒充呢?

乙 冒充还活得了哇?他是行伍的底子,军功。

甲 那么他带过兵吗?

乙 带过。

甲 带过几趟兵?

乙 三趟呢!

甲 头一趟呢?

乙 连镇防堵。

甲 二一趟呢?

乙 攻打廊房。

甲 三趟兵听说不太好啊?

乙 可不是嘛,他岁数也大了。

甲 是啊,出兵的时候又赶上天气了。路也滑,上坡没上去,一个大觔斗,冰镩也丢了,扁担也折了,跑回来了。

乙 我爸爸卖冰核儿去啦?带的是人马之兵。

甲 现在他还做官吗?

乙 告退了。

甲 这就不对了。国家正在多事之秋,内忧外患,不替国家出力报效,怎么倒退归林下,偷闲躲懒乎呢?

乙 就甭乎了。他是我爸爸……

甲 啊!

乙 啊!就这机灵。年老目花,新章不懂,办事善忘,故此退归林下,纳享清福。

甲 也剩俩钱儿回来呀?

乙 敢情!

甲 剩多少钱?

乙 (伸五个手指)这个大数儿。

甲 五分钱?

乙 还是卖冰核儿的?剩银子五百来万。

甲 嚯!(对观众)看不出来这位这模样儿,家里还趁五百来万呢。(对乙)那什么,你现在八口人还住那半间破草房哪?吃饭还用一品锅哪——炒菜、焖饭、洗脸、漱口、你媳妇洗脚、孩子洗裤子?

乙 我说你这嘴怎么这么损哪?应该把它割下来,晒干喽,用阴阳瓦一焙,轧成面儿,给人上痔疮正合适。

甲 嗯,我这嘴也够损的。

乙 对,把咱俩人的全割下来。半间破草房?我爸爸有钱没干别的,全置了房产啦。

甲 都哪儿有您的房子?

乙 北京、上海。

甲 嗬!

乙 浙江绍兴。

甲 嗬嗬!

乙 广东,四川。

甲 嗬嗬嗬!

乙 嗬嗬嗬,嗬嗬嗬!你打算把我们这点儿房子都给“嗬嗬”出去呀?

甲 别净拿您开玩笑了。(对观众)提起他们这点儿家底儿来,别位不知道,瞒不了我。别处房子我没瞧见,不谈;说说北京您现在身底下住着这所儿宅子,我看见过。

乙 那您替我说说。

甲 替他说说。就在东城干面胡同。路北喽,广梁的大门,上有门灯,下有懒凳,有回事房,管事处,进了大门有二门,二门四扇屏风,绿油漆洒金星,四个红斗方,写的是“斋庄中正”,背面是“严肃整齐”。进二门方砖墁地,海墁的院子,夏景天儿高搭凉棚三丈六;四个红堵头是“吉星高照”。院子里有对对花盆儿,石榴树,茶叶末色的养鱼缸,三叉九顶的夹竹桃,北房五间为上,前出廊后出厦,东西厢房,东西配房,东西耳房,倒座儿五间为待客厅,明支夜阖的窗户,可扇儿的大玻璃,夏景天虾米须的帘子,冬景天儿子口的风门儿,进屋您一看,泄露天机,别有洞天,迎面摆丈八条案,上摆尊窑瓶、郎窑罐、碧玺酒陶、珊瑚的盆景、风磨铜金钟儿、翡翠的玉磬,当中摆二尺多高广座钟,案前摆着一张紫檀的八仙桌,镶石心、挂螺钿,一对花梨太师椅,桌上放文房四宝,端砚、湖笔,宣纸、徽墨,通鉴、天文地理,颜、柳、欧、赵名人字帖,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有唐伯虎的美人儿,米元章的山水,刘石庵的扇面儿、铁宝的对子、郑板桥的竹子、郎士宁的洋狗,道光皇帝钦赐镇宅宝剑,袁大总统亲赐的寿字儿。屋子里头的座钟、挂钟、自鸣钟、子儿表、对儿表、寒暑表……嗬,你家这表可多呀。

乙 可不是嘛,我爸爸最讲究玩儿钟表。

甲 不但您家里表多,你爸爸出门儿的时候,戴起表来也讲究啊。

乙 那当然啦。

甲 有钱的主儿讲究戴,揣个怀表,还往哪儿说!

乙 那么我爸爸呢?

甲 你爸爸戴表上谱。未曾出门儿,腰里头系根儿褡包,要打这边儿戴,戴金壳套、银壳套、铜壳套、钢壳套、秒一分、秒二分、乌利文、亨得利、三道梁儿、半铺炕、人头狗、把儿上弦、有威、利威、怡威、播威、马表、手表、怀表、电表,头上顶着大座钟,脖子上套着大挂表,左手拿着提梁子,右手拿着八音盒儿,背后背着可咕钟,嘴里叼着小闹表儿,未曾走道儿是叮当乱响。

乙 这是我爸爸戴表啊?

甲 他给钟表铺搬家哪。

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

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

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

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难难难道德玄,不对知音不可谈,对了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枉费舌尖。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

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

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

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

小楼寂寞心宇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大将生来胆气豪, 腰横秋水雁翎刀。

风吹鼍鼓山河动, 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 穴中蝼蚁岂能逃。

太平待诏归来日, 朕与先生解战袍。

金山逐影几千秋,云索高飞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银月滚金球。

远自湖北三千里,近到江南十六洲。

美景一时观不透,天缘有份话衷由。

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天,

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八月中秋白露,路上行人凄凉;

小桥流水稻花香,日夜千思万想。

心中不得宁静,清晨早念文章;

十年寒苦在书房,方显才高智广。

说书唱戏劝人方,

三条大陆走中央。

善恶到头终有报,

人间正道是沧桑。

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为首,因此上媒色邪*一笔勾。

怒气雄声出海门,舟人云是子胥魂。天排雪浪晴雷吼,地拥银山万马奔。上应天轮分晦朔,下临宇宙定朝昏。吴征越战今何在?一曲渔歌过晚村。

清明何处不生烟?郊外微风挂纸钱。人笑人歌芳草地,乍晴乍雨杏花天。海棠枝上绵蛮语,杨柳堤边醉容眠。红粉佳人争画板,彩丝摇曳学飞仙。

谁言今古事难穷?大抵荣枯总是空。算得生前随分过,争如云外指滨鸿。暗添雪色眉根白,旋落花光脸上红。惆怅凄凉两回首,暮林萧索起悲风。

红娘接书往外走

轻移莲步到西厢

人人都说西厢好

话不虚传果然强

鹤鹿同春当中画

渔樵耕读四角镶

万法皆空金字匾

一副对联列在两旁

上一联 暮鼓晨钟惊醒公卿将相

下一联 轻声佛号唤回士农工商

汉白玉石头铺涌路

水磨方砖砌花墙

奇花异草斑斑好

翠柏苍松桂花香

梁王阁上一副对祥云阁上一副对

笔走龙蛇写得强

上一联 云行雨施天花乱坠

下一联 海涌风翻败叶轻狂

山川柳载到鳌山上

罗汉树种在小池塘

荷花池接天莲叶无穷碧

旷观亭芭蕉粉绿上纱窗

小红娘手卷帘笼书房进

忽闻得阵阵清风翰墨香

往上看纸糊天棚赛雪洞

下边瞧方砖漫地似云乡

正面上 供奉着南海大慈大悲慈航爷的像

旁手画得达摩过江

大成至圣孔夫子之位

上边摆 颜、曾、思、孟左右帮

左右两把太师椅

金漆八仙安中央

靠西墙卷几条琴有丈二

满架诗书共文章

北墙上名人字画斑斑好

水墨丹青绘群芳

八扇围屏画的古画

名人笔法画得强

头一扇 太公渭水垂钩钓

二一扇 武吉打柴下山岗

三一扇 文王夜梦飞熊兆

四一扇 吊民伐罪武王克商

五一扇 丈人耘田遇子路

六一扇 贤契二子在中堂

七一扇 长沮桀溺孔子遇

八一扇 夫子陈菜绝过粮

这正是 天之未丧斯文也

多亏了善懂鸟语的公冶长

小红娘西厢下院传书信

夫人动怒 她是大祸一场

郭德纲相声经典台词汇总

 1、大将生来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种穴中蝼蚁岂能逃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先生解战袍

 2、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天,

 蜜饯黄莲终需苦,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3、“金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飞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远至湖北三千里。近到江南十六州。

 美景一时观不透,天缘有份画中游。”

 ——乾隆、郭德纲

 4、“庐山竹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路遥西北三千界,势压东南百万州。

 美景一时观不尽,天缘有份再来游。”

 ——朱元璋

 5、“青山松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河漂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远望塞北三千里,近视江南十六洲。

 美景一地赏不尽,天缘有分再来游。”

 ——康熙

 6、“龙川竹影几千秋,云锁高峰水自流,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远看西北三千界,势压江南十二州,

 好景一时看不尽,天缘有分再来游。”

 ——乾隆

 7、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医院

 8、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娶个瞎大奶奶,老俩口过了多半辈谁也没看见谁。

 9、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只为*人妇,难保妻儿否,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报应从头,万恶*为首,因此上媒色邪*一笔勾。

 10、举目维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蜜浸黄莲终必苦,强摘瓜果不能甜。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11、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陆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12、八月中秋白露,路上行人凄凉;

 小桥流水稻花香,日夜千思万想。

 心中不得宁静,清晨早念文章;

 十年寒苦在书房,方显才高智广。

 13、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

 英雄五霸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

 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14、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值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我到西天问我佛,佛说:我也没辙!

 15、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心宇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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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明朝时候发生的事。

在南京水西门大街,有一座豆腐坊。掌柜的姓解,叫沛然,山东人,五十多岁。只有一个老伴儿,没儿没女。

有一天,这老两口子全病了。也没人推磨了,也不能做买卖了。老解就跟老婆说:

“你看看,有个闺女就有半子之劳,我都五十多了,还没儿没女,以后可怎么办呢?你不会赌气养一个吗!”

这事儿哪有赌气的。

赶到老解五十五岁,竟然得了个又白又胖的儿子。老两口子这份儿高兴就不用说了。对这孩子爱如掌上明珠。时间过得快,一晃儿就到了六岁。孩子倒是透着机灵,看见人家念书他就看,看见人家写信他也瞧。可有一桩,这孩子不会说话。老解可烦了,心想:命中没儿别强求,有了儿子是哑巴。

这天,老解请人帮着算豆腐帐,这孩子照例过来看个没完,老解急了,给这孩子一个嘴巴,啪!

“瞧什么呀?”

孩子一着急,张了嘴了:

“我瞧人家写字儿。”

老解一听;怪哉,怪哉,孩子说话了。

“嗯,好!你喜欢念书,我给你买书,送你上学去!”

一高兴,帐也不算了,挑起两个豆腐桶就走。怎么?送这孩子上学带卖豆腐。路上买了三本书,是《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直奔书房去了。书房的老师姓罗。到罗老师的门口,老解就叫门,可又怕耽误做买卖,他一边吆喝,一边叫门:

“豆腐老师,豆腐老师……”

老师一听:怎么,我成了豆腐老师了。开开门一看,是老解。

“老解,我短你的豆腐钱哪?”

“不短,我送孩子上学来了。”

老师一看这小孩五官清秀,看样子还挺聪明,就很爱惜。

“好吧,进来吧!”

老解把豆腐桶挑到院里头放下,跟着也进了书房。老师说: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叫哑巴。”

“人有叫哑巴的?”

“他不会说话可不就叫哑巴。”

“这不是起哄吗!哑巴能念书吗?你快领走。”本来嘛,那时候又没有聋哑学校。

“他现在会说话了。”“好!我问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爸爸没念过书,没给起名字。”

老师一听,这孩子不但不哑,说话还挺合情合理,就高兴了:“我给你起个名字,叫解缙,大号叫鸿魁。”

老解在旁边急了:“先生,别让这孩子泄了劲哪!”

“什么呀,你走你的吧!到月头儿,你给送两吊束修钱来。”“先生,咱是个穷人,交不起那么多的学钱。”“那么,我就白教吧。”老师还是真喜欢这孩子,愿意白教。“那也不能叫您白教,这孩子在您这儿念一天书,我给您送两块豆腐来。”

老师一听,我这教学都换豆腐吃了:“你呀,别在这儿捣乱了,我什么也不要,三节两寿,你来看看我,就全有了。”老解高高兴兴地走了。

老师叫小孩:“解缙,你过来,我给你上书。”

头一本念《百家姓》。老师说;“上三趟,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魏,蒋沈韩杨,朱秦尤许,何吕施张。念去吧!”

解缙说:“您给上三趟,我不念。”“那上两趟吧!”“两趟我也不念。”“上一趟啊?!””“一趟我也不念。”“那你甭上学了,回家去吧!”“老师,让我在您这儿上学,为什么又让我走哇?”“是呀!一趟才八个字,你都不肯学,难道说你还上半趟?”“不!老师,您给上得太少了,多了我才念呢。”

老师一听;我教了这些年的书,还没遇到这样儿一开头就嫌少的呢。“少,好办。我给你上四趟。”“四趟我也不念。”“那就上半篇,八趟了!”“半篇我也不念。”“依你呢?”老师有点纳闷儿。“您给我上一本,我才念。”“一本儿?回头你还得背哪?” 那时候念书就是念,背,打,念完了背,也不讲,背不上来就打。

老师怕小孩儿不知道,还直给提醒。小孩儿说:“背不上来,老师打我,我不埋怨。”“好,给你上一本儿!过来: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司徒司空,百家姓终。念去吧。”

那位说,怎么这么快呀?不快、我在这背一本儿《百家姓》,大家全睡着了。

这孩子拿着书本儿,回到自己书桌那儿,把书本儿往桌上一放,他不念——那时候小孩念书,上身得晃,这叫“忙其身,忘其累”。怎么呢?那时候念书不知道怎么讲,一个劲死背。念的时候。上身儿要不动,俩眼睛死盯着书,念着念着就听不见了。怎么?睡着了。——这孩子,拿个手指头,蘸点水在桌子上写。先写赵、后写钱,就这么一个字一个字往下写。

旁边的小学生一看,嗯?这家伙怎么不念呢?就偷偷叫他:“解缙,快念,背不下来,一会儿老师可打你。”

解缙也不理他。这个小学生就叫那个小学生,“哎!师哥,你瞧,他也不念。”“哎!师弟,你瞧,他不念。”

这个叫那个瞧,那个叫这个看。不一会儿,书房里六十多学生,全不念了,都瞧他一个人儿了。老师正在那儿看《诗经》,看着看着,一听书房里鸦雀无声,抬头一看:怎么?全不念了!好,不管你们念不念,到时候背书,背不下来,就打。过了一会儿,小学生们还在瞧解缙,老师把戒尺往桌上一拍:“背书!”

小孩儿吓了一跳,背什么,一句还没念会哪。老师不管,这儿叫:“王文元,过来背书。”

这孩子已经念《三字经》了。就上了三行。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他呀,净顾了看解缙了,就记住头两句,往下全忘了。他想了个主意:书不合上,就放在老师面前,露着他念的那个地方,背不下来,好偷着回头看。哪知道,他一转身,老师就把书给合上了。他还不知道哪,就背:“人之初,性本善,翻过去,看不见。”“往下背。”“翻过去,看不见,不能背,没有念。”

他这儿找辙来了。

老师这个气呀:“去!跪那儿念去!”“苟不教,性乃迁……”早干吗来着?

简断捷说,六十来个小孩子,全都没背下来。老师想:今天解缙一来,大伙儿都没背下书来,他要再背不下来,罪魁祸首,我就重重打他:“解缙,快来背书!”

小孩拿着书本,冲圣人牌儿作了个揖,冲老师一作揖,把书本往桌上一放,转过身去:“赵钱孙李……百家姓终。”他背下来了。

老师说:“你这孩子要是不说实话,我打你,你在别处念过书吧?”“老师,我刚会说话,实在没念过。”

天下爹娘爱好的,老师一看这孩子那么聪明,特别高兴:“你们大伙儿净看他了,全没背下来,他可背下来了。都回家吃饭去吧,下午好好念,背不上来,我可要挨个儿打。”

到下午上学以后,解缙把《千字文》拿过来了,到老师跟前:“老师,您给我上这本地。”“啊,一天念两本呀!我没法教,念得多忘得快,贪多嚼不烂。你还背你上午学的吧。”

打这儿起,老师教这孩子念书,总比别的孩子细致,上的书比别人多。这孩子不知道怎么讲就来问。念到一年,这孩子就念《诗经》了。到第二年,这孩子就开笔做文章,能做诗,对对子了。

他这做诗净惹祸。有一天下雨,他下学回家,正走到曹丞相的府门口,他想上门洞去避避雨,一上台阶,滑了个大跟头。府门洞里两边懒凳上坐着曹丞相府的家丁、用人,一看,大伙儿全笑了。小孩儿一想:我摔倒了,你们怎么还笑?上台阶冲大伙儿一作揖:“众位叔叔大爷,你们都在这儿凉快哪。”“可不是嘛。”“那你们笑什么呢?”

大伙儿一听,这话没法儿回答,怎么说呢?你摔倒了,我们笑了,不像话。就说:“你摔倒了,没哭,我们笑了。”其实这也不像话。“各位叔叔大爷,你们闷得慌吗?”“闷得慌怎么样呢?”“我给你们做一首诗,好不好?”“这么大孩子能做诗,好,你说说!”

小孩儿张嘴就来:

“春雨贵如油,

下得满街流,

跌倒解学士,

笑煞一群牛。”

“这孩子骂咱们大伙儿哪!”“这是谁家的孩子?”“咱们后花园对过豆腐坊老解家的。”“走,找他们家大人去!”

揪着这孩子到了豆腐坊。“老解,你们这孩子骂人。”

老解出来一瞧,丞相府的,不敢惹——宰相门前七品官。就问这孩子:“你为什么骂人呢?”

“爹,我没骂。”“你没骂?把你刚才做的那首诗,念出来让你爸爸听听!”

“刚才我做的是:

春雨贵如油,

下得满街流,

跌倒解学士,

笑坏众朋友。”

“嘿!你这孩子,真能编瞎话,你不是说笑煞一群牛吗?”“爹,我说‘笑坏众朋友’,我是拿他们当朋友。他们自己愿意当牛,咱们管不着。”“我们怎么那么倒霉呀!老解,这孩子你要是不管,明儿可要惹大祸。’”

又有一天,老解卖完豆腐回家,半道上正碰见解缙,爷俩一块儿走。走过一家粮食店门口的时候,看见有两个和尚,都被枷带锁,有俩公差押着,找粮食店买茶喝。解结一瞧:这俩和尚怎么会犯罪的呢?出家人应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啊!嗯,不是好人!小孩儿一生气就过来了,向和尚一抱拳:“二位大师父,你们脖子上带的这个叫什么呀?”

和尚说:“不知道。”“我知道,这叫你。”“知道你还问!”“我给你们做首诗好吗?”“这么点小孩儿会做诗,好,你说吧。”

小孩用手一指,说:

“出家又带枷,

落发还犯法,

两块无情木,

夹着大西瓜。”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这么讨厌!”

老解赶紧过来:“大师父别生气,这孩子不会说话,脑袋怎么会像西瓜呢。西瓜什么颜色,脑袋又是什么颜色?”

俩公差怕他们吵:“行了,行了,你也走吧。”

老解到家,就说这孩子:“我再听你做诗,我可打你呀。”

可是这孩子习惯了,张嘴就来。老解让这孩子扫地:“你把这地扫扫。”小孩说:“慢扫庭前地。”“你把鸡罩上,鸡都跑了。”小孩说:“轻罩笼内鸡。”“怎么回事,你又来劲儿,又做上了!”“分明是说话,又道我吟诗。”好!一句诗也没少说呀。

这孩子念书念到了九岁,到了腊月二十六这一天。老师说:“放学了,明年初六开学。”

解缙说:“老师,我明年初二来吧。”老师说:“都来,你别来了。”“老师,您怎么不让我来了?”“废话,明年来了,是我教给你呀,是你教我呀!”“您教我。”“我教你什么呀!凡是我念的书,你都念了。我就问你这么一句吧,你如有发达之日,把为师我放在什么地方?”

这孩子多会说话:“老师,弟子倘然发迹,绝不忘我师教养之恩。”“好!明年你愿意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没事咱们爷俩化吟个诗答个对儿的。给你两吊钱,回家过年去吧。”白念三年书,还拿两吊钱。

这孩子夹着书包儿、拿着书桌儿就回家去了(这书桌子就是三块板儿,用合页一钉,比小板凳大不了多少。那时候上学,自己就带这么个小桌儿)。到家一瞧,正在炸豆腐呢。因为到年下了,做素菜的多,就添上炸豆腐卖。小孩进门叫了一声:“爹,我帮您烧火吧。”

老解一瞧:“你怎么把书桌子拿回来啦?”“放年假了。”“明年还得去,拿书桌子干吗?”“明年老师不让我去了。”“为什么?”“老师说:明年去了,是他教给我呀,还是我教他呀。”“别胡扯了,只要你能写两块豆腐帐就得了。等着,咱把豆腐炸得了,我领你上街,给你妈买两朵花,给你买点炮放,再买点儿鱼,买点儿肉,好好的过个年。再买两副对子贴上,像个过年的样儿。”“贴对子,不用买了。”“不买怎么着?”“您买纸来,孩儿我写得了。”“怎么着?你都会写对子了!哎呀!咱们家里头,连我这辈子已经是八辈子没有认识字的了。轮到小子你这儿,会写对子了,小儿呀,小儿呀!你简直是开水浇坟——你欺(沏)了祖了。”

他还净是俏皮话儿。“好!我买纸去。你写得好好的,贴到大门上让人看看,是老子我的光荣,也是小子你的脸面。”

不一会儿就买回来了。“小儿,你写吧,我去买菜去。”

这孩子一想:我要写,得写一副像样儿的对子。不能又写什么“汉瓦当文延年益寿,周铜盘铭富贵吉祥”,什么“洪范九畴先言富,大学十章半理财”的,这多俗气。对,出去找个题去。

出了大门一看,对过儿是曹丞相府的后花园,丞相好养竹子,一片青竹茂盛,长得挺高,由墙外往里看,真好看。小孩儿一瞧这个题挺好哇,回到屋里提笔就写:上联是“门对千棵竹”,下联是“家藏万卷书”,横批是“大块文章”。字写得苍老有劲。写完了就打糨子,到外边就贴上了。回到屋里,坐那儿又写屋门对儿、财神对儿、灶王对儿、福字儿、横批、斗方、出门见喜、抬头见喜、春条儿……这孩子可就折腾上了。

他哪知道,贴上大门对子,惹了祸了。

他刚贴上对子,正赶上曹丞相下朝回家。坐着个八抬轿,他的管家曹安在前边当引马,轰散闲人。丞相让曹安把轿帘儿打开,要看看过年街上的热闹景象,特意绕到后街来看看两边儿的匾额,买卖铺的对子。一看这副对子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哦,油盐店,俗气。再看另一副对子,是:“苏季子当金钗六国封相,张公芝还宝带五世其昌”,横批是“裕国便民”。哦,当铺,俗气!再看:“进门来乌衣秀士,出户去白面书生”,这是剃头棚,俗气。再看:“驮山宝换国宝宝归宝地,以乌金卖黄金金满金门”。这是煤铺哇,老套子。

丞相为什么注意这个呢?因为他是南书房的御老师(南书房就是皇上念书的地方)。这朝的皇上就是跟他念的书,很有学问,所以,他要瞧匾看对子,瞧人家写得好坏。

瞧着瞧着,就到豆腐坊这儿了。因为豆腐坊这副对子是五言的门心对儿,字儿大,所以丞相老远就看见豆腐坊贴了对子了。他可还没瞧见什么词儿就乐了,心里说:怎么豆腐坊又贴上对子了,听说豆腐坊八辈子没有一个认识字的,还年年要贴对子。那年贴那副对子多叫人乐呀!上联是“生意兴隆通四海”,人家写对子的知道他不认识字,下联就给他写了个“财源茂盛打三枪”,他呢,也不知道,就给贴上了,而且是上联贴到下边儿了,下联贴到上边儿了,横批倒着就贴上了。今年又这么早就贴上了,不知又成什么笑话了。

轿子到豆腐坊门口不远,丞相捋着胡须就预备乐,可是字也看明白了。上联是“门对千棵竹”,哟!改词儿了。捋着胡须一看下联“家藏万卷书”,“啊!”一着急,胡子揪下四根儿来,豆腐坊出了能人了!“门对千棵竹”是拿我竹子为题,这下联儿可不像话,“家藏万卷书”。小小的豆腐坊敢说家藏万卷书!我是市书房御老师,当今万岁跟我念书,这么大的丞相府也没敢写家藏万卷书哇!岂有此理!再一看横批,更火儿了,“大块文章”?胡说!豆腐坊应当写“大块豆腐”。

丞相越想越生气,就叫管家:

“曹安,去问问豆腐坊,这副对子是何人所写,把他抓来见我!”

“是!”

曹安刚一转身儿要走。丞相心里一想:不对,我要是把人抓来,把他对子给撕下来,人家说我以大压小,以官欺民。也罢,回家再说。他就改了话了:“曹安,回家再说。”

丞相回家,坐在自己书房一想:有了,这对子他怎么写的,怎么贴的,我让他自己怎么撕下来。上联不是“门对千棵竹”吗,我让你“门对墙头儿”。“曹安,来呀!到花园子,找着花把式王三,挑水的赵四,门房的老刘,加上你,你们四个人,把后花园的竹子削下半截去,光留下半截,竹子帽儿给我隔墙头扔出去,要让外边一棵竹子都看不见,快去!”“是!”

曹安到后花园找到了王三、赵四、老刘,四个人就削竹子。曹安这个不愿意呀,大年下的歇会儿多好,没事儿给竹子剃头玩儿。都削完了,唏哩哗啦就往墙外扔,都扔完了,就去回复丞相:“跟爷回,竹子帽儿都扔出去了。”“外边一点儿都看不见啦?”“看不见了。”“去,到豆腐坊看看去,看门上那副对子撕了没有?”

丞相是想这个:你“门对千棵竹”才好“家藏万卷书”哇,你这门对墙头儿,还要“家藏万卷书”,就对不上了,他一定会把这副对子撕了。

曹安出了相府,直奔豆腐坊。快到豆腐坊,老远一看,对子还在那儿贴着哪。临近一瞧:嗯?相爷说是五言对,怎么这副对子是六言的啦?

这是怎么回子事情呢?

小孩子不是还在屋里写着吗,写着写着一想:我那副大门对多好,现在外头一定有很多人看,外头瞧瞧去。到门口一看,一个人儿都没有,再抬头往对面一看:哟!竹子都哪儿去了?正在这儿纳闷儿,就听唏哩哗啦,唏哩哗啦,从墙里头往外扔竹子帽儿哪。这么好的竹子怎么给削下半截来?多可惜!这是怎么回事?小孩一转眼珠儿,明白了,心说:哦!为我这副对子呀。常言道:宰相肚内能撑船,可是这个宰相的肚子呀,甭说撑船,连扎个猛子也不行。一琢磨,一准是为我这下联生气了。本来嘛,我这么个豆腐坊,敢写家藏万卷书,那他那丞相府多难看哪。他把我这对子撕了呢,怕落个仗势欺人,所以把竹子削下半截儿,让我这对子不落实地,要我把对子撕了。好,你度量小,不怨我,气气你。对子呀,不但不撕,再添俩字。丞相,我要不让你这竹子连根刨,那才怪呢。这孩子回到屋里,裁了两块纸,写了个“短”字,写了个“长’”字,刷上糨子,到外边就贴上了。

贴完一看,地上扔着好些竹子,到里头叫他爸爸:“爹爹,丞相知道咱们年下做的豆腐多,怕咱们柴火不够用的,把竹子帽儿都削下来,给咱们当柴火烧,赶紧往里捡吧。”别胡说了,丞相那么好的竹子,他舍得给人吗?”“不信您跟我看看去。”

老解到外边一瞧:“真给咱们啦!”爷俩住院儿里就抱,堆了小半堆子。老解说:“丞相对咱们可太好了。”小孩心说;您也不知道我这祸惹得多大哪。捡完了把门关上,曹安可就来了。曹安一瞧:呦,没撕!好嘞。抹头往回就跑,跑回相府书房:“跟爷回,小人奉命到豆腐坊看对子……”“对子没了吧?”“有,不但有,好像又长出一块来。”“胡说,对子有往外长的吗?”“可不是,六言了。”“什么词儿?”“上联是‘门对千棵竹短’,下联是‘家藏万卷书长’。”

“上联多了个‘短’字,下联多了个‘长’字。好哇!我这竹子短了,他那书倒长了,实在可气!曹安,到后花园,找上王三他们,还是你们四个人,把竹子连根刨了,隔墙给我扔出去。”“是!”

曹安到花园里,四个人就刨竹子。一边刨一边埋怨。大年下的,刚给竹子剃完头,又给竹子修脚来了。把竹子刨完了,都扔到墙外去了。

曹安跑到书房:“跟爷回,竹子可连根儿刨了。”“一点儿没剩吗?”“一棵都没剩。”“那好,你到豆腐坊瞧瞧去吧,那副对子许没了。”“是。”

曹安出了丞相府,来到了豆腐坊门口一瞧:哟,怎么又多出俩字来,丞相,看你这回怎么办?竹子您是连根刨了,对子没撕下去,再要跟他怄气,就该拆房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小孩子不是跟老解把竹子帽捡进去了吗,就又回屋写福字什么的去了。这孩子正写着,就听街上,唏哩哗啦,唏哩哗啦,小孩子就明白了。就叫老解:“爹爹,丞相怕咱们柴火还不够烧的,竹子连根刨了又扔出来了。”

“不能吧!”“不信您瞧瞧去。”

爷儿俩出来一看,可不是嘛。小孩儿连他妈也叫出来,仨人就住院子里抱竹子,小院儿都堆满了。老解说:“相爷心眼真好,从来没这么大方过。”小孩儿心说:这回祸惹大了,现在要把对子撕下去,也就什么事没有了,不撕,就是一场是非。又一想,这么大人跟我斗,偏不撕。小孩斗上气儿了。回到屋里,又裁了两块纸,写了一个“无”字,一个“有”字,写完了就贴到大门对儿底下了。刚贴完,曹安正好来了,一瞧:嘿!有意思。抹过头来往回就跑,来到书房:“跟爷回,豆腐坊那副对子呀……”“撕啦!”“还贴着哪。”“没撕?”“不但没撕,又长出一块来。是‘门对千棵竹短无,家藏万卷书长有’。”

“好哇!我这竹子短了,没了,他这书还长有,实在可气!这可不能怪我仗势欺人。曹安!赶紧到豆腐坊,先撕对子,然后把写对子的人拿锁链子锁来见我!”“是!”

宰相门前七品官,主人多大,奴才多大,曹安也火儿了:大年底下的,因为一副对子我跑了八趟豆腐坊。倒要问问这副对子是谁写的,我一定得出出气。到豆腐坊门口,叭叭一叫门,老解出来开门,一瞧:“我当谁呢,原来是相府管家大人,管家到此,一定有事。”

“当然有事。”“我猜着了,年下了,相爷要做点素菜,打算照顾照顾我。您说吧,来多少块豆腐,多少块豆腐干儿,多少豆腐丝儿,您来多少炸豆腐?”

“你全卖给我啦!我问你,这门口儿这副对子是谁写的?”“我儿子写的。”“好!”“管家大人太夸奖了。”

“谁夸了。你知道他写这副对子惹多大的祸吗?我家丞相因为这副对子,连去青竹两次,要他撕对子,他不但不撕,反而三番两次地添字,要笑我家相爷。我家相爷恼了,让我来撕对子,锁写对子的人!明白了吗?叫他去!”

老解一听吓得直哆嗦:“管家大人,您受点儿累,回去跟相爷说就提他没在家。”“不行,没在家他上哪儿去了?”“在屋里写对子哪。”“废话,别麻烦,赶快叫出来。”“是。”

老解进了大门,把大门咣当关上了,一插,又把门闩也上上了。跑到屋里一瞧,这孩子还写呢。老解这个急呀,又急又气,过来就给这孩子一嘴巴:“你还写哪!我说的相爷哪能这么好心眼呢!挺好的竹子给咱烧火!闹了半天,是你写对子写的,丞相恼了,让管 家上这儿锁人来了!你赶紧跳墙跑吧!”“爹爹不用害怕,他发来多少人马?”“净人,没马!就来一个管家,咱们也受不了哇!”“您甭管了,我把他打发回去。”“怎么着,你一打发,他就回去!我看你怎么打发!”

小孩儿往外就走。外头曹安因为老解插上了门,气更大了,一个劲儿砸门:“快开!快开!”小孩儿不慌不忙:“门外何人喧闹?”曹安一听:怎么这么酸哪?“快开门,是我。”

小孩儿把门开开,见了曹安,深打一躬:“我当何人,原来是相府管家大人驾到,学生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我家丞相因为你这副对子,连去青竹两次,你不但不撕,反倒一再添字,要笑我家相爷,我家相爷恼了,派我用锁链子锁你来了。来,上锁!”

“啊!不得无理!下去!”

曹安叫小孩这么一喊,给唬住了:“啊——怎么回事?”

“管家大人,我来问你,我学生可是杀人的凶犯?”“不是呀。”“可是响马强盗?”“也不是。”“还是的!”“别说我学生不是杀人凶犯,即便是杀人凶犯,响马强盗,还有本地父母官,碍不着你家相爷。你家相爷要看我这副对子词句佳,字体妙,想跟我讨教,可以拿拜匣,下请帖,我学生以文会友,可以进府一谈,怎么,锁我?你这大胆的奴才,可恶的东西,在我这豆腐坊门前,大声喧哗,无理取闹,真是可恶之至!你怎么来的?”

“我走着来的。”“走来的,滚回去,混帐东西!”

曹安叫他写得晕了,赌气回头就跑。心想:好哇,我让豆腐渣写了我一顿。一进书房:“跟爷回,混帐东西!”“驾谁?”“这是豆腐渣骂我。”“谁是豆腐渣?”“豆腐坊少掌柜的不就是豆腐渣吗?”“该!人家豆腐坊少掌柜的,你愿意叫他少掌柜的就叫一声,不愿叫他少掌柜,叫他声学生,无缘无故叫人家豆腐渣,那还不骂?”“嗨!真倒霉!您听我说。我不是一见面就管他叫豆腐渣。我到豆腐坊一叫门,老解先出来跟我耍一套贫嘴,问我买多少豆腐干儿,豆腐丝儿。我照您的话说了,他回头就关上门了,我又一叫门,就听里面有人问:‘门外何人喧闹?’我说:‘你开门吧,是我。’开门一瞧,出来个孩子,他说:“我当何人,原来是相府管家大人驾到,学生未曾远迎,还请恕罪。’”“这是骂你呀?”“您听着,骂我的话在后头呢!”“别罗嗦,快讲!”

曹安把小孩的问话和要丞相拿拜匣请的话都照说了一遍。丞相一听:这孩子够厉害!不善,好!“曹安,拿我的拜匣,搁一张请帖,请他去!”

曹安一听鼻子都气歪了:“跟爷回,您要吃豆腐,咱到油盐店去也赊得出来……”

“谁赊豆腐?”“不赊,干吗拿请帖请豆腐渣呀?”“你知道什么,他是一个白丁儿,我是当朝一品,拿请帖去请,他要是收下,就叫以儿小犯上,轻者是‘发’罪,重一重就活不了,懂吗?”

曹安叫小孩这么一喊,给唬住了:“啊——怎么回事?”

“管家大人,我来问你,我学生可是杀人的凶犯?”“不是呀。”“可是响马强盗?”“也不是。”“还是的!”“别说我学生不是杀人凶犯,即便是杀人凶犯,响马强盗,还有本地父母官,碍不着你家相爷。你家相爷要看我这副对子词句佳,字体妙,想跟我讨教,可以拿拜匣,下请帖,我学生以文会友,可以进府一谈,怎么,锁我?你这大胆的奴才,可恶的东西,在我这豆腐坊门前,大声喧哗,无理取闹,真是可恶之至!你怎么来的?”

“我走着来的。”“走来的,滚回去,混帐东西!”

曹安叫他写得晕了,赌气回头就跑。心想:好哇,我让豆腐渣写了我一顿。一进书房:“跟爷回,混帐东西!”“驾谁?”“这是豆腐渣骂我。”“谁是豆腐渣?”“豆腐坊少掌柜的不就是豆腐渣吗?”“该!人家豆腐坊少掌柜的,你愿意叫他少掌柜的就叫一声,不愿叫他少掌柜,叫他声学生,无缘无故叫人家豆腐渣,那还不骂?”“嗨!真倒霉!您听我说。我不是一见面就管他叫豆腐渣。我到豆腐坊一叫门,老解先出来跟我耍一套贫嘴,问我买多少豆腐干儿,豆腐丝儿。我照您的话说了,他回头就关上门了,我又一叫门,就听里面有人问:‘门外何人喧闹?’我说:‘你开门吧,是我。’开门一瞧,出来个孩子,他说:“我当何人,原来是相府管家大人驾到,学生未曾远迎,还请恕罪。’”“这是骂你呀?”/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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