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勘文字最重要的材料是( )
校勘文字最重要的材料是(书籍)。
校勘是中国古籍整理的一种方法。校是查校古书中文字的异同,勘是勘正古书流传过程中出现的错误。中国古籍大部分是刊刻本,小部分是手抄本,故难免产生文字上的讹误、缺漏 、增添、颠倒等情况。
校勘的方式
1、对校:用同一种书较早的本子与其他本子对读,遇有不同处,即注出来,其主旨在校异同,不校是非。它是最基本的校勘方法。是在广泛搜集同一书籍的不同版本的基础上,从中选择一个错误较少的版本作为底本,再用其他版本进行校勘的方法。
2、本校:以同一部书前后互证,指明其后文字或记载的异同,并进一步判断其正误。是一种用本书校本书的校勘方法,通过前后文字的对照,比较分析其异同,从而找出其中的错误。
3、他校 :以其他有关的书籍对照本书。用与本书相关的其他书籍进行校勘的方法。
4、理校:凡无其他本子可以依据,或数本互异,无所适从,就凭校者的学识,据理判明其正误。运用推理的方法进行校勘,是校勘的补充方法。运用分析、类比、综合等手段,据理推断文献中的错误。
校勘 :
jiào kān
用同一部书的不同版本和有关资料加以比较,考订文字的异同,目的在于确定原文的真相。
校对原书,勘正错误。指对同一书籍,用不同版本或有关资料加以比较核对,考订其文字异同和正误真伪。
雌黄。
在中国古代,雌黄经常被用来修改错字。雌黄是一种**的矿石,它的颜色与纸张相近,作画时可当颜料,用来涂改书写或印刷错误,不仅简单便捷,而且持久不褪色。
雌黄具有层状结构,沿结构层产生极完全解理。解理一组极完全,薄片具挠性;硬度15-2。相对密度35。
雌黄还是一种颜料
雌黄是中外古今颜色史上,渊源久远的**矿物颜料。而古人也习惯把硫黄、雌黄和雄黄矿物合称为“三黄”。在传统绘画颜料中,雌黄又称黄信石、铅黄、石黄,在盛唐时期的敦煌石窟壁画中曾大量使用。
现代考古学家及学者亦从莫高窟的彩绘壁画和保存在藏经洞的唐代绢画中,分析出雌黄颜料成分。古籍又记载甘肃敦煌市雌黄州以生产雌黄及朱砂闻名,古代的画工即因利成便、就地取材,雌黄于是成了古窟彩壁画中常见的矿物颜料之一。
校勘学·校勘源流及校勘的基本方法·校勘应特别注意的几个问题
前人有云:校书如扫落叶,随扫随生。极言校勘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当然,从表面上看,拿几本书一对,既轻松,又机械,但这仅仅是表象而已。正如段玉裁和陈垣等人指出的,用诸本对校,确是一种机械的工作,只要有耐心,能细心就可以了。但这只是校勘的第一步工作,而重要的工作则是判定是非,决定弃取,这则要看一个人的功力和学术水平。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勉学》说:
校定书籍,亦何容易,自扬雄、刘向方称此职耳。观天下书未遍,不得妄下雌黄。或彼以为非,此以为是;或本同末异;或两文皆欠,不可偏信一隅也。
这就是说,学问不到,很难改得正确,前人十分强调“通儒”校勘,原因就在这里。清代学者段玉裁在《重刊明道二年国语序》中说:
校定之学,识不到则或指瑜为瑕,而疵颣更甚,转不若多存其未校定之本,使学者随其学之浅深以定其瑕瑜,而瑕瑜之真固在。古者之坏于不校者固多,坏于校者尤多。坏于不校者,以校治之; 坏于校者,久且不可治。
段玉裁的意思很清楚,校错的后果更严重,现举一例为证。《韩诗外传》元刊本卷五有载:
用万乘之国则举错而定,一朝之自。《诗》曰‘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可谓白矣。谓文王亦可谓大儒已矣。
这段话出自《荀子·儒效篇》,荀文作“举错而定,一朝而伯”,无“诗曰”以下云云。唐杨倞注《荀子》,谓“伯读为霸”,故清代学者赵怀玉(味辛)根据杨注,将《韩诗外传》的“一朝之自”改成“一朝而伯”,并删去“可谓白矣谓”五字。顾千里在给赵味辛的信中谈了对这校改的看法:
今以广圻考之,则 “自”当为 “白”之讹,即《荀子》“伯”亦“白”之误,杨所读非也。何以言之有二书之本文可证也:《荀·儒效篇》又云: “则贵名白,而天下治也。”《王霸篇》云:“仁人之所务白也”句屡见。又云:“故曰一国齐义,一日而白,汤武是也。”《君道篇》云:“欲白贵名。” 《致士篇》云: “而贵名白天下愿。”《天论篇》:“则功名不白。”《外传》卷一同。《荣辱篇》:“身死而名弥白。”《尧问篇》末云:“是其所以名声不白。”然则 “白”也者,固荀卿习用之语,惟此处传写误为“伯”耳。杨他注或云“显白”,或云“明白”,或云“彰明”,其义皆是。而此据误字,望文生义则非。幸《外传》未误,尚可证之。乃元刊既以形近讹为“自”,后来刻本又辄改为“间”,遂无由知其当为“白”矣。下文“可谓白矣”云云,若依此说,而作申说上文之 “白”解,则不须复删而已,无不可通矣。
(《与赵味辛论〈韩诗外传〉误字书》,见 《思适斋集》卷六)
据《白虎通·爵》引《春秋元命苞》:“伯之为言白也,明白于德也。”故《荀子》作“伯”犹不算大错,但杨倞“伯读为霸”,赋伯以霸意,则完全错了。因不明“一朝而白”之意,将其改为“一朝之间”,从而掩盖了“白”、“自”,乃至于“伯”之间的讹误演变过程,难怪段玉裁有书 “坏于校者尤多”的感叹。
然而,校书毕竟是学术研究的基础性工作,很多学者都不免涉足此事,为了避免前人指出的弊病,有几点是务必要注意的:
①凡校一书,一定要将其版本、前人校勘成果调查清楚,以便统观全局。
②校勘强调重证据,如果有确凿证据才改,没有证据即存疑,就不会出现较大纰漏。
③不要借“理校”一说,主观臆测,妄改原文,否则是很危险的。
校勘学作为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学科,其研究成果多体现于点校的古籍中,而专门论述校勘学的著述较少。除上文多有引证的陈垣《校勘学释例》外,还有蒋元卿《校雠学史》、倪其心《校勘学大纲》,以及王云海、裴汝诚《校勘述略》等。
校勘文字最重要的材料是( )
本文2023-10-20 03:13:46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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