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方的两种说法
一是指《汉书·艺文志·方技略》所记载“医经、经方、神仙、房中”的经方十一家,但经方十一家,包括《五藏六府痹十二病方》三十卷、《五藏六府疝十六病方》四十卷、《五藏六府瘅十二 病方》四十卷、《风寒热十六病方》二十六卷、《泰始黄帝扁鹊俞跗方》二十三卷、《五藏伤中十一病方》三十一卷、《客疾五藏狂颠病方》十七卷、《金疮疭瘛方》三十卷、《妇女婴儿方》十九卷、《汤液经法》三十二卷、《神农黄帝食禁》七卷,原书今俱已失传。梁代·陶弘景曾经亲眼见过《汤液经法》,从中摘抄部分方剂,写成《辅行诀藏府用药法要》一卷。据说1907年,法国人伯希和从敦煌莫高窟**古书卷,委由莫高窟道士王圆箓装箱时,王道士受人所托,随意抽出一卷医书暗藏,此卷即《辅行诀藏府用药法要》。1915年为河北威县张渥南所购,传于嫡孙张大昌,但原书在文化大革命时被毁,所幸当时有人已将全书默记,而有传抄件存世。中国中医研究院马继兴根据传抄件整理成书,附于《敦煌古医籍考释》一书中,公诸于世。
“经方”来自于殷商时代伊尹所著的《汤液经法》,其上而又源于《神农本草经》及《桐君采药录》。据梁·陶弘景说:“依`神农本经'及`桐君采药录'上、中、下三品之药,凡三百六十五味,以应周天之度,四时八节之气。尚有圣相伊尹撰《汤液经法》三卷,为方亦三百六十首:上品上药为服食补益方者百二十首;中品中药为疗疾祛邪之方,亦百二十首;下品毒药,为杀虫避邪痈疽等方,亦百二十首,凡共三百六十首也。实万代医家之规范,苍生护命之大宝也。”
所以“经方”最初的含义是这经方十一家,即十一部古籍中所记载的方剂。 中医学界最为普遍的说法,是指中国汉朝张仲景所著《伤寒杂病论》(后世分为《伤寒论》及《金匮要略》二书)所记载之方剂。乃是相对于宋、元以后出现的时方而言的。其中《伤寒论》载方113首,《金匮要略》载方205首,除去重复的38方,共计280方。《伤寒论》载药90味,《金匮要略》载药192味,除去重复的76味,共计206味。经方是“医方之祖”,后世中医学家称《伤寒杂病论》为“活人之书”、“方书之祖”,赞誉张仲景为“医圣”。古今中外的中医学家常以经方作为母方,依辨证论治的原则而化裁出一系列的方剂。经方的特点可概括为“普、简、廉、效”。所以后世所公认的”经方“是指张仲景《伤寒杂病论》中所记载的方剂。
素问、灵枢经、难经本义、类经、内经知要
伤寒论、类证活人书、注解伤寒论、伤寒明理论、伤寒论注、伤寒贯珠集、长沙方歌括
金匮要略方论、金匮方论衍义、金匮要略心典、金匮方歌括
瘟疫论、痧胀玉衡、广瘟疫论、外感温热病、疫诊一得、温病条辨、温热经纬、随息居重订、霍乱论、六因条辨、伤寒瘟疫条辨、时病论
脉经、濒湖脉学、诊家正眼、脉诀汇辨、四诊抉微、三指禅、望诊遵经、察舌辨症心法、辨舌指南
神农本草经、雷公炮炙论、珍珠囊补遗药性赋、汤液本草、本草备要、得配本草、本草纲目拾遗 、本草纲目
肘后备急方、备急千金要方、太平惠民和剂局方、普济本事方、济生方、世医得效方、医方考、名医方论、医方集解、重校汤头歌诀、串雅内编、串雅外编、串雅补
素问玄机原病式、宣明方论、内外伤辨、脾胃论、兰室秘藏、医学发明、阴证略例、十药神书、内科摘要、杂病论治准绳、济阳纲目、痰火点雪、症因脉治、理虚元鉴、傅青主男科、金匮翼、风劳臌膈四大证治、医醇胜义、血证论、中风斠诠 、刘涓子鬼遗方、卫济宝书、外科精要、外科精义、外科理例、解围元薮、疮疡经验全书、外科启玄、外科正宗、霉疮秘录
洞天奥旨、外科证治全生集、疡科心得集、外科真诠、疡科纲要
理伤续断方、跌打损伤妙方、正体类要、伤科汇纂、伤科补要、救伤秘旨、救伤秘旨续刻、伤科大成
女科万金方、卫生家宝产科备要、妇人大全良方、济阴纲目、陈素庵妇科补解、傅青主女科、达生编、妇科玉尺、女科要旨
小儿药证直诀、小儿斑疹备急方论、婴童百问、幼科发挥、幼科铁镜、幼幼集成、幼科释谜、遂生编、福幼编
原机启微、银海精微、秘传眼科龙木论、审视瑶函、目经大成、咽喉脉证通论、重楼玉钥、白喉全生集、口齿类要
针灸甲乙经、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子午流注针经、针灸资生经、十四经发挥、针灸聚英、奇经八脉考、针灸大成、厘正按摩要术
十问、合阴阳、天下至道谈、素女经、养性延命录、新刻奉亲养老书、三元参赞延寿书、养生类要、饮膳正要、遵生八笺、内功图说
格致余论、局方发挥、医经溯洄集
推求师意、医贯、医旨绪余、质疑录、医学真传、医学读书记、医学源流论、重庆堂随笔、冷庐医话、医原、存存斋医话稿、西溪书屋夜话录、名医类案
寓意草、临证指南医案、古今医案按、清代名医医案精华
诸病源候论、华氏中藏经、三因极一、病症方论、医学启源、洁古家珍、儒门事亲、洗冤集录、卫生宝鉴、此事难知、丹溪心法、脉因证治、玉机微义、证治要诀及类方、名医杂著、医学纲目、医学正传、韩氏医通、赤水玄珠、医学入门、古今医鉴、万病回春、先醒儒医学广笔记、医宗必读、医门法律、增补病机沙篆、证治汇补、景岳全书、石室秘录、辨证录、张氏医通 、医学心悟、医方一盘珠、医碥、兰台轨范、医林改错 、医宗金鉴、杂病源流犀烛、类证治裁 、医学三字经、理瀹骈文、医理圆通、医理真传、伤寒恒论、医学衷中参西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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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答案 中药文化 底蕴丰富 说到中国的药文化,由于它有着数千年的悠久历史,所以其底蕴十分丰富。然而,无论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对其丰富的文化内涵缺乏全面深刻的理解,故而导致某些误识。其根本原因就在于长期以来,我们对药文化的研究与宣传,力度很不够,长此以往,无疑对中药事业的继承、发展与推广是十分不利的。这里,择其要者,略加论述,以飨读者。在中国古籍中通称“本草”。我国最早的一部中药学专著是汉代的《神农本草经》,唐代由政府颁布的《新修本草》是世界上最早的药典。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总结了16世纪以前的药物经验,对后世药物学的发展做出了重大的贡献。中药按加工工艺分为中成药、中药材。 有人说中药就是树皮,草根,这话说对了一部分。 中药离不开树皮,草根,如苦楝根皮,牡丹皮,茜草根,白茅根等均是中药,但不是所有的树皮,草根都是中药;中药主要起源于中国,除了植物药以外,动物药如蛇胆,熊胆,五步蛇,鹿茸,鹿角等,介壳类如珍珠,海蛤壳,矿物类如龙骨,磁石等,都是用来治病的中药。少数中药源于外国,如西洋参。 目前,随着对中药资源的开发和研究,许多民间药物也归入中药的范畴。所以,中药是以中医理论为基础,用于防治疾病的植物,动物矿物及其加工品,不论产于中国,外国均称中药。中药有着独特的理论体系和应用形式,充分反映了我国自然资源及历史,文化等方面的特点。 其一,毒药非“毒” 追溯到远古神农时代,《淮南子·修务训》中这样记载:“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避就。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二毒。”由此,古代把所有治病的药物泛称“毒药”。《素问·异法方宜论》说:“其病生于内,其治宜毒药。”在古人看来,是药三分毒,实际上是指药物的特性;后来才用以专指毒性较大的药物。《医学问答》对此有解释:“夫药本毒药,故神农辨百草谓之‘尝毒'。药之治病,无非以毒拔毒,以毒解毒。”医圣张仲景更有精辟之论:“药,谓草、木、虫、鱼、禽、兽之类,以能治病,皆谓之毒”,“大凡可避邪安正者,均可称之为毒药。”神农一日而遇七十二毒,是说他一日之中,辨别了 70余种药物的特性。药之特性,用对了可以治病救人,用错了就会伤人害命。对中药,一言以敝之,就是用毒药治病。神农尝百草的本草,是一种勇于探索的伟大义举,是一种舍生忘死的高尚行为。无怪对起步于先秦、成书于东汉、历经几百年、融汇了几代医药学家的辛勤劳动与智慧的第一部中药学巨著,作者们宁肯要隐去自己的姓名,而冠以“神农”之名——《神农本草经》,除了受托古之风的影响之外,恐怕也是对这位中华民族药物学的圣祖的一种纪念吧 ! 由此不难看出,“毒药”一词的丰富文化内涵。正是这毒药,为中华民族的繁衍生息、疗病保健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其二,四气疗疾 中药有“气”,“气”是什么?它能治病?我们的回答都是肯定的。在《神农本草经》中说:“药又有寒、热、温、凉四气。”“疗寒以热药,疗热以寒药。”药之“四气”便由此而来。中医药理论中说到“气”,居然有 27个义项。这个“气”,不是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概念,而是特指“药性”。我们的先祖用寒、热、温、凉来诠释药的特性,比“毒”要具体、科学多了,这中药的补,不仅内容丰富,而且别具文化情趣。有补气、补心、补血、补肾、补脾、补肝、补肺、补阴、补阳等等,与之相应的 方药有“补心丹、补肝散、补肺散、四物汤、归脾汤、补阴丸、补血荣筋丸、补中益气汤、四君子汤、杞菊地黄丸、六味地黄丸、百合固金汤、补阳还五汤、补肾磁石丸、补肺阿胶汤等等,有以上功能的单味药,不下数十种,举不胜举。此类补法多是补脏气。这个“补”,是调理、增强的意思;这个“气”,是指生理功能,即用药物来调理增强五脏六腑的生理功能,使之发挥正常作用,充分体现中药对人体功能器官治本的作用。《神农本草经》中把药分为上、中、下三品 (即“类”),并说:“上药养命,中药养性,下药治病。”又说:“上药……为君,主养命以应天”,“中药……为臣,主养性以应人”,“下药……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 所谓养命、养性,都是突出了中药调养人体的功效,从而保证机体、各个器官组织的功能正常,这就是许多人信奉中药的原因之一。这是中药学的进步,也是它的特色,这其中也充满了文化意味。中药的这种特性,被一一体现在每一味药中,因为它对于疗疾治病十分重要。对于寒病就要用热性药,对于热病就要用寒性药,这里药性与病性是相逆的,所谓相反相成,这就是药文化的一种具体表现。若非如此,如果“以热益热 (用热药治热病,下句仿此),以寒增寒”,就会导致“精气内伤,不见(现)于外”,这是治疗上的严重失误 (《汉书·艺文志·文技略》)。孙思邈在《大医精诚》中严肃地批判了那些“寒而冷之(是寒病,却用寒使病症更寒,下句仿此 ),热而温之”的医生,“是重加(即加重)其病”,必导致死亡。中医药学上称这种用药方法为“正治”,即常规治法。还用一种“反治”,将在本文“其五”中有述。由此可见,运用药的“四气”来治病,是多么重要,许多服用过中药的人,或许对此知之甚少。 其三,药补趣话 此外,还有味补。《神农本草经》中说:“药有酸、咸、甘、苦、辛五味”。这五味对人体有何作用呢?在《素问·宣明五气篇》中讲得明白:“五味所入 (即进的器官):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咸入肾”。可见药味不同,功效各异,原因是,酸味能收能涩,苦味能泄能燥,甘味能补能缓,辛味能散能行,咸味能软坚润下。根据五味的药用功能与进入相应脏腑的情况,也可以发挥其“补” (或补养、或调理)的作用。这些恐怕都是一般人并不熟知内涵。更有出人意料的补,将在本文“其五”中有述。 其四,君臣佐使 君臣本是一个政治术语,古代天子、诸侯都称君,辅佐君者称为臣,君臣有着严格的等级之分。古代药学家将它引入药物配伍组方中,成为方剂组成的基本原则。早在西汉初年成书的《素问·至真要大论》中,岐伯回答黄帝关于“方制君臣”时说:“主病之谓君,佐君之谓臣,应臣之谓使”,《神农本草经》说:“药有君、臣、佐、使,以相宣欇”。明代的何伯斋更进一步阐释说:“大抵药之治病,各有所主,主治者,君也;辅治者,臣也;与君药相反而相助者,佐也;引经使治病之药至病所者,使也”。十分清楚地讲明了君、臣、佐、使之药的功能。更详尽一点说,君药是针对主病或主证,起主要作用的药物,按需要可用一味或几味;臣药是辅助君药加强治疗主病或主证作用的药物,或者是对兼病或兼证起主要治疗作用的药物;佐药是辅助君臣药起治疗作用,或治疗次要症状,或消除 (减轻)君、臣药的毒性,或用于反佐药,使药是起引经或调和作用的药物。以《伤寒论》中第一方“麻黄汤”为例,主治外感风寒的表实证。君药——麻黄 (3两),辛温,发汗解表以散风寒,宣发肺气以平喘逆。臣药——桂枝 (2两),辛甘温,温经和营,助麻黄发汗解表。佐药——杏仁(70个),苦温,降肺气助麻黄平喘。使药——炙甘草(1两),苦温,调和诸药又制约麻、桂发汗太过。麻、桂、杏皆入肺,有引经之效,故不再用引经的使药。麻黄、桂枝、杏仁、炙甘草的药性有有次,相互制约又相互补充,协调作用,形成一股强大的药力,去攻克外感风寒这一堡垒,临床疗效十分显著,成为千古名方、经方。中药方剂的组成不是几种药物的简单组合,而是在丰富的临床实践基本上形成的一个有机的整体。其中文化内涵的核心就是儒家所强调的“和”。 其五,药中哲理 中药自有它的药理,如前所述;还有它的哲理,常为人所忽视或不识。我们知道,哲学是教人如何以更高层次认识事物、认识世界,并从中找出规律,以更好地指导我们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这里仅就药中哲理略谈一二。 (一)药性有“阴阳”:“阴阳”本是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一个概念,它概括了天下万物相对的两种不同属性,大至宇宙天地,小至草木鱼虫的矛盾与对立、共性与个性,无不尽在其中。这里仅择一些与自然、医药、人身有关的概念,以见一斑:天地、日月、男女、刚柔、动静、升降、生死、长消、寒热、正邪、益损、增减、气血、脏腑……《神农本草经》说:“药有阴阳配合,子母兄弟。”后世医药学家多用“阴阳”来阐释药理。金代医家李杲在《东垣十书·汤液本草》的“药类法象”一章中说道:“温凉寒热,四气是也。温热者,天之阳也;凉寒者,天之阴也。此乃天之阴阳也……辛甘淡酸苦咸,五味是也。辛甘淡者,地之阳也;酸苦咸,地之阴也。此乃地之阴阳也。味之薄者,为阴中之阳,味薄则通,酸苦咸平是也;味之厚者,为阴中之阴,味厚则泄,酸苦咸寒是也。气之厚者,为阳中之阳,气厚则发热,辛甘温热是也;气之薄者,为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辛甘淡平凉寒是也……气味辛甘发散为阳,酸甘涌泄为阴。”通过阴阳,既阐释了药之特性,又阐明了药之功效,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规律性。(二)治则有“反治”。在其二中提到了“正治”,还有“反治”。反治与正治相反,是当疾病出现假象,或大寒证、大热证时,对正治法发生格拒而采用的治法。其中有“热因寒用”,是以热药来治疗真寒假热证,要佐以少量寒药,或热药凉服才发挥作用;有“寒因热用”,是指用寒凉药治真热假寒证,要佐以少量温热药,或寒药热饮才发挥作用。这既体现了中医的辨证,又体现了用药的辩证法,具有很深的哲学内涵,这是中医药文化的独特之处。(三)补益有哲理。在其三中,讲到两方面的药补,金代医家张以正论补,颇具哲理,别树一帜。1、他在《汗下吐三法该尽治病诠》一文中,从扶正祛邪的角度,按照中医五行理论,认为祛邪就是扶正,独出心裁,提出了与《素问》不同的“五补”:“辛补肝,咸补心,甘补肾,酸补脾,苦补肺”的观点。以“辛”为例,辛味原本入肺,属金;肝属木,金能克木,所以用“辛补肝”(以下均仿此)。张以正治病强调以祛邪为主,认为邪去正自安,偏重攻法,他所谓“补”,实际上已含有“攻治”的意味,后世称他为“攻下派”。2、他在《补论》中,更是高论迭出:“予请为言补之法,大抵有余者损之,不足的补之,是则补之义也。阳有余而阴不足,则当损阳而补阴;阴有余而阳不足,则当损阴而补阳”。那么,具体如何补呢?他是这样阐述的:是热证,就用芒硝大黄一类的寒药,为了“损阳而补阴”;是寒证,就用干姜附子一类的热药,为了“损阴而补阳”。他的结论语出惊人:“岂可以热药而云补乎哉?而寒药亦有补之义也。”仅此二例便可以看出,这正是张从正所以能自成一家的超人之处。其中的哲理和文化底蕴,需要我们细细品味,方解药文化之三昧。(四)用药讲“中和”。“中和”是儒家的哲学,认为能“致中和”,则无事不达于和谐的境界。《说文》云:“……事之调适者谓之和。”中和,用于药理之中,含义有三层:一是调和,以不同的因素适度配合,使之比例恰当,如厨师之烹调羹汤,含有方法的意思;二是和谐、均衡、统一的状态。“和”是天下共行的大道。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是说君子用自己的正确意见来纠正别人的错误意见,使一切做到恰到好处,却不肯盲目附和。可见,君子是很懂得“和”的道理的,我们的古代医药家们就是这样的君子!杨伯峻在《论语注释》中形象地解释“和”:“和,如五味之调合,八音之和谐,一定要有水、火、酱、醋各种不同的材料才能调和滋味;一定要有高下、长短、疾徐各种不同的声调才能使乐曲和谐。”君臣佐使之中,还有一个最佳组合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麻黄汤中的几味药能达到最佳的辛温解表之效,而麻黄与细辛、羌活等辛温解表药物相配,却达不到这种效果的原因。君臣之间,不但有相互协调(配合)的关系,还有相互制约的关系,晏子说:“君臣亦然。君所谓可,而有否焉,臣献其否而成其可;君所谓否,而有何焉,臣献其可以去其否。”意思是:君臣也是这样,不能君说可,臣也说可;君说否,臣也说否,这样“以水济水,谁能食之?若琴瑟之专一,谁能听之?”应当君说可,臣献其否成全可,反之亦然。方药中的君臣,也是这样的道理。从麻杏石甘汤,是治疗邪热壅肺的名方,用麻黄为君药,宣肺平喘,是“火郁发之”之义,但其性温,故配辛甘大寒之石膏为臣药,石膏既可清宣肺热,又可制约麻黄温性,使其去性存用,两者相配,肺郁解,肺热清,咳喘平,疗效可靠,深得配伍变通之妙,此可谓“臣献其可而去其否”之范例。我想,中药方剂之所以有数千年的生命力,决不是偶然的,我们在本文中所提及的其二、其三、其四及其五的内容,在世界药学理论和文化中,都是独具特色、独一无二的。它们不仅融汇了我们祖先在药学上的唯物辩证的睿智,而且形成了中药方剂必须遵循的圭臬,还具有极其丰厚的文化底蕴。 其六,用药有兵法 古人说:“用药如用兵,任医如任将。”用兵用兵法上的战略和战术,而用药也是如此,不但要熟知药性,更要切中病机,有的放矢,才能达到治病的目的。若说用药如用兵,就必须要了解它们的比拟中的联系:药有性属类别,兵有种类装备;药有轻用重用,兵有辅攻主攻;药有缓急攻补,兵有虚实强弱;药有配伍精良,兵有出奇制胜……清代名医徐大椿,不仅精通医术,而且深谙兵法,“舞刀夺槊、勾卒嬴越(布阵指挥作战)之法,靡不宣(广泛)究”,是这方面的代表人物,曾专著《用药如用兵论》,以讲述其中的道理。他十分形象而透辟地论述道:对于循着六经传变的病邪,要预先占据它尚未侵袭的部位,就好比切断敌军的必经之路一样;对来势凶猛的病邪,要赶快守护那尚未致病的部位,就好比守卫我方险要的疆土一样;对挟带积食而造成的疾病,要首先消除积食,就好比敌方的辎车粮食已经烧毁一样;对新旧病的并发症,一定要防止新旧病邪会合,就好比切断敌方的内应一样……此外,还说到用药要辨明经络,好比派出侦察部队;依据病的寒热有反治之法,好比实施分化离间的策略……病势正在发展,就不宜在病邪猖獗时攻治,应坚守正气,好比使敌军疲惫;病势衰退,就一定要穷追病邪退去之处,再增加精锐药物,这好比摧毁敌人的巢穴。还涉及到许多方面,这里不一一例举。总之它充分启迪我们,在用药、用兵之间,去深入探讨其中的道理,决不是故意耸人听闻。徐大椿最后总结道:《孙子兵法》一书,治病的方法完全包括在里面了。多么催人深思 其七,中药理念 说到中药理念,似乎没有问题,但实际并非如此。在许多普通人、乃至专业人士中,仍对此存在模糊的认识。这里仅就一个热门话题“天然药物等于中药吗”谈谈看法。前些年当世界兴起“天然药物”热的时候,我们自己业内的人也主张用“天然药物”来取代“中药”,并说这是与世界接轨,是让西方人接受中药的一个重要举措。此举曾在药界掀起了不小的浪潮,一直延续至今。稍有知识的人都知道,“天然药物”的提出和兴起,是西方医药界针对西方人惧怕化学合成药物的毒副作用,从而转向自然界寻找新的药物途径,通过研究,从某些含有特殊药用成分的动植物身上,运用科技提取一种或(几种)药用成分,制成药物,用于临床,这无疑是当代制药学的一个新的领域、一种新的发展。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为什么有些人竟以接受新事物为幌子,一下子就联系上中药了,认为中药汤剂西方人说它是“一锅浓浓的草根树皮黑汤,既不卫生,又难喝,还说不清它的成分,实在可怕”;中药丸剂西方人说它是“一团黑乎乎的药丸,难以接受”。于是就下了这样的结论:中药落后,成分讲不清,应该赶紧改成“天然药物”,否则就会在国际上没有市场、没有前途。难道“中药”真的面临绝境,惨到要改名换姓才能生存的地步吗?我们的观点是明确的:“天然药物”不等同于“中药”,务请诸君保持清醒头脑。对于“天然药物”的概念与内涵,上文已做简述;而“中药”的概念与内涵,与之决不相同。尽管中药材大都取自“自然界”,有些也可以直接药用,但这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中药”,我们称之为“中药”的,也不是可以笼统而言的,首先,是指经过炮制的各类饮片。炮制的作用,除了清除杂质,便于制剂和服用外,更重要的是消除或减低药物的毒性和副作用,改变药物的性能,加强疗效。以地黄为例,生地黄清热凉血,经用酒蒸晒成熟地黄之后,就具有温性而滋肾补血的功效。炮制总分为水制、火制、水火合制等。水制有洗、漂、泡、渍、水飞等;火制有煅、炮、煨、炒、烘、焙、炙等;水火合制有蒸、煮、淬等。而每一种方法中又细含若干种具体方法,其内涵是极其丰富的。而这些炮制方法,现在已成为我们国宝级的机密。其次,中药是指按照四气五味、君臣佐使等特性与法则配比而成的方剂药物,而不是随心所欲的杂合物,然后根据需要,或汤、或丸、或散、或膏……由此可见,“中药”与“天然药物”,既不可混为一谈,又不可相互取代。有着几千年历史的中药,有什么必要因“天然药物”的兴起,就乱了阵营,自动退避,主动靠拢,甚至要宣告投降呢?中药,就是中华民族的药,只有首先是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它的四气五味、君臣佐使、正治反治等一系列独特法则与文化内涵,是不可轻意弃置,更不可随意取代的。不能西方人说它是“一锅浓浓的黑汤”、“一团黑黑的药丸”,我们就自觉中药落后,没了底气。如果放弃了汤药,中医的特色(辨证论治)也就失去了光彩,后果严重。 现在有模糊数学、模糊逻辑,无疑都是高深的科学门类。由此我联想到了一锅汤药、一团药丸,目前对它们经过配比后的药物成分暂时说不清,那么,何不将它称之为“模糊药学”呢?由此我又联想到世界无论是自然界或是科学界不是有着许许多多的“模糊”难题在困惑着人类,等待我们去考察、研究、揭秘吗?对宇宙,我们知道了多少,又有多少模糊未知的,但是,我们不是有综合宇宙学吗?对人类居住的地球,我们依然存在许多模糊与未知,不是有综合地球学吗?就说对人体自身,我们到底还有多少模糊与未知,人类基因图谱的问世,无疑是大大向前迈进了一步,而综合性的人体科学还面临着多少有待探索的课题。人类不会因为对某种自然现象处于模糊之中,而去指责它;人类不会因为对金字塔等许多古代建筑处于模糊之中,而去指责它们;人类更不会对自身的器官、组织、功能模糊不解,而去责怪它们……同理,人类暂时对一锅药汤、一个药丸的成分处于模糊之中,又有什么了不起呢?何况它们已存在了几千年,救治和保养的人数以亿计,仅这一条就足以证明中药的科学性与实效性。我不相信把这些道理告诉西方人,他们还要跟中药较劲 !要让世人都知道中药的内涵、中药的文化,其底蕴是何其丰富!我们的任务,在把中药推向世界的同时,要加大药文化宣传的力度。我主张“中药”与“天然药物”应该相互并存、相互借鉴、友善共存、各谋发展。世界如此辽阔,人类如此之多,不可能容不下这两种事物同生共存。它们各有特色,各有优势,完全不必“合二为一”。是金子总在闪光。西方人不是照样吃上了中国的煎饼、油条、豆汁和菜肴吗?照样唱上了中国的歌曲、京剧,说上了中国的相声,穿上了中国的旗袍、布鞋吗?如果真有需要,外国人照样会喝中药汤、吃中药丸的。 中药的配伍 配伍是指有目的地按病情需要和药性特点,有选择地将两味以上药物配合同用。、疾病的发生和发展往往是错综复杂、瞬息万变的,常表现为虚实并见、寒热错杂、数病相兼,故单用一药是难以兼顾各方的。所以临床往往需要同时使用两种以上的药物。药物配合使用,药与药之间会发生某些相互作用,如有的能增强或降低原有药效,有的能抑制或消除毒副作用,有的则能产生或增强毒副反应。因此,在使用两味以上药物时,必须有所选择,这就提出了药物配伍关系问题。前人把单味药的应用同药与药之间的配伍关系称为药物为“七情”,“七情”之中,除单行者外,其余六个方面都是讲配伍关系。现分述如下: (一)单行:即不需配伍,单用一味药即可治愈疾病,称为单行。如清金散就是单用一味黄芩,治肺热咳血的病证。(二)相须:即将性能功效相类似的药物配合应用,以增强原有疗效。如石膏与知母配合,能明显增强清热泻火的治疗效果;大黄与芒硝配合,能明显增强攻下泻热的治疗效果;全蝎、蜈蚣同用,能明显增强止痉定搐的作用。(三)相使:即在性能功效方面有某些共性,或性能功效虽然不相同,但是治疗目的一致的药物配合应用,而以一种药为主,加一种药为辅,能提高主药疗效。如补气利水的黄芪与利水健脾的茯苓配合时,茯苓能提高黄芪补气利水的治疗效果。(四)相畏:即一种药物的毒性反应或副作用,能被另一种药物减轻或消除。如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能被生姜减轻或消除,所以说生半夏和生南星畏生姜。(五)相杀:即一种药物能减轻或消除另一种药物的毒性或副作用。如生姜能减轻或消除生半夏和生南星的毒性或副作用,所以说生姜杀生半夏和生南星。由此可知,相畏、相杀实际上是同一配伍关系的两种提法,是药物间相互对待而言的。(六)相恶:即两药合用,一种药物能使另一种药物原有功效降低,甚至丧失。如人参恶莱菔子,因莱菔子能削弱人参的补气作用。(七)相反:即两种药物合用,能产生或增强毒性反应或副作用。如“十八反”、“十九畏”中的若干药物。上述除单行外的六个方面,其变化关系可以概括为四项,即在配伍应用的情况下:①有些药物因产生协同作用而增进疗效,是临床用药时要充分利用的;②有些药物可能互相拮抗而抵消、削弱原有功效,用药时应加以注意;③有些药物则由于相互作用,而能减轻或消除原有的毒性或副作用,在应用毒性药或烈性药时必须考虑选用;④一些药物因相互作用而产生或增强毒副作用,属于配伍禁忌,原则上应避免配用。基于上述,可知从单味药到配伍应用,是通过很长的实践与认识过程逐渐积累丰富起来的。药物的配伍应用是中医用药的主要形式。药物按一定法度加以组合,并确定一定的分量比例,制成适当剂型,即为方剂。方剂是药物配伍的发展,也是药物配伍应用的较高形式。
经方与时方的区别是中医的不同派别。
时方派用药温和,较为安全,也因此一般人对於中医都有好的慢的刻板印象。而经方的药力既快又猛,对於急症的效果更是显著,但是使用经方的中医必须具备相当的功力,才能完整发挥经方的效力。
时方与经方相对。指汉代张仲景以后医家所制的方剂,以唐宋时期创制使用的方剂为主。时方在经方基础上有很大发展,补充和完善了前人未备而又有临床疗效的方剂,丰富了方剂学内容。
方剂学是传统医学的重要组成
方剂学是研究治法与方剂配伍规律及临床运用的一门学科,是中医药学各类专业必修的基础课程。方剂学在辨证审因,确定治法的基础上,按照组方原则,选择恰当的药物合理配伍,酌定合适的剂量、剂型、用法。
方剂是在辨证审因的基础上,在确定治法后,选择合适的药物,按照一定的计量,遵循一定的配伍原则,组合而成的。所以学好方剂的基础是,先学好中医基础理论、中医诊断学、中药学。只有了解了每味药的功用才是真正的掌握了方剂学。
中医四大经典指的是中医发展史上起到重要作用,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四部经典巨著,对古代乃至现代中医都有着巨大的指导作用与研究价值。关于四大经典的具体组成存在争议。目前学术界一般将《黄帝内经》、《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看做是中医四大经典。也有部分中医教材把《黄帝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温病条辨》当作四大经典。目前采用前者说法的较多。
研习中医学术必读的“四大经典”,但因其文字古奥,寓理深邃,初学者实难以问津;即使是学过一些中医基本理论的人,对如何进一步学习、钻研这“四大经典”,也感棘手。
有些中医学者认为,首先必须从《医学三字经》、《药性赋》、《汤头歌诀》、《濒湖脉学》这四部医籍入手。因为这四部医籍,医理浅显易懂,容易掌握和理解,是初学中医最方便、实用的教材,相对于四大经典而言,故有四小经典之称谓。
经方,中医术语,有两种意义,一是指医家在治疗过程中发现确有疗效的“经验之方”,一是指在张仲景著作伤寒论、金匮要略中使用过的“医经之方”。 在明清之前,经方一词主要是指“经验之方”,在汉朝时曾经存在的经方派,所指的也是前者。在清朝初叶,出现另一支,尊古的经方派,他们称张仲景著作使用过的方剂是“经方”,而后世医家及温病学派设计的方剂则是“时方”,他们反对时方而主张用经方。因为他们的影响,近代中医界所说的经方,其意义则转而成为后者,张仲景医经之方。
有其事必有其理。
经方用的少,有以下几点原因。
第一,经方之难精也。经方用药精炼简便,但对医者要求甚高。先须熟悉经典,无论黄帝内经中人体生理病理还是天人合一 养生 之道都需有一定了解,对伤寒金匮条文至少必须清楚,六经辨证思路明晰,标本中见气化之理基本熟悉。至少得做到方证对应才能看到疗效。如果基本功不过硬,选方用药六经不清,经腑不明,寒热混淆,虚实紊乱,不但无效,甚至有害。
第二,经方处方,所选药物,多数价格低廉;组方多数简练而药味甚少;用药得当时疗程简短。如此一来,收费低廉,不符合当下商业 社会 发展要求,产业链不够丰富,利润不够丰厚,不论主管部门还是经营者都不满意,甚至医生也无法依此而养家糊口,连部分百姓也觉得药材如此常见而不值钱所以难以信任。
第三,看着没有西医科学。太过简单土气,没有贵重高端上档次的设备背书,不够高大上。
所以,经方要想流行,得翻土啊!
如此这般,
只要能治病管他经方验方时方祖传秘方。仲景伤寒论方谓之经方,对证之时用之效如桴鼓,所以被称为经典方,是中医学习方剂的基础,虽然现在讲伤寒方也可用于杂病,也是后世一千八百多年新运用成果,但是经方仍然有局限,可用药味选择局限,所治证型选方局限,例如脾胃病,例如温病,所以后世进行补充发展有脾胃论、温病条辨等经典之作。所以不但要学习经方用好经方,还要学习后世之方,一句话能治病,怎么好怎么用。[祈祷][祈祷]
这还用问吗,因为钱呗。你可以随便翻阅伤寒论金匮要略里的方子,合算方子的价格,我经常用的常用方剂去药房抓一副药10元左右。一般3天一抓,第4天看症状调方。经方就是3天一调方。最多5天。因为考虑到病人来回不方便,如果上来就开半个月一个月的大夫那就离他远点吧。就是再有经验的大夫都不能保证一个方吃到底。因为就算方子与病吻合也要考虑天地人的结合。时间,地点,人物的对应关系。就是现在什么节气,根据节气需要加减。是南方还是北方,需要考虑冷热的影响。现在南方更湿冷,因为全靠空调。张仲景本身是北方人,当时他也没想到会有空调啊。最重要的就是人本身的问题。情,性,苦,难,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失恋了还是赔钱了。都要考虑进去。所以用前3天来试药。
如果真的这么开方子的话一次3天,一天一副。那么费用就是30元。一天30个病人就没有闲着时间了。毛收入900元。去掉药成本,房租,雇人抓药一天白忙活。
所以中医想赚钱,第一就是大方子,以经方为基础加入时方。一个方子100元左右,一次7天。一般开一次500到700之间。第二就是天数多,一次半个月一个月的开,尤其名老中医,好不容易排队看上不开一个月好像亏了似的。再说人家也没时间给你3天一调方。一个东直门的中医一天看几十个病人,加个号都要500元。
所以阻止中医水平的就是金钱,当然也有很多对有追求的中医,遇到就好好珍惜吧。中医的毛病出在收费模式上,应该赚诊费,而不赚药费。水平高多收诊费,看一个1000是你的本事。而且要承诺无效全额退款,治不好不收费。这样中医都拼命的学了。只要中医模式不变,开始有理想的中医慢慢也会变的市侩。这是人性问题。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模式。中医自己干还好点,因为想发展就要在疗效上再追求经济。在药房,医院坐诊10个大夫就你赚的少,老板不撵你走才怪。
真正中医不会跟你说这些的,因为我是算卦的,师承的中医,又是西医毕业的。身边全是大夫。所以偷偷的告诉你们
病人的病体感染在身,有着外界和内在同体病基因而导致各种病体,随着 历史 的发展,病因也在随着环境进入人的身体。
经方在不同地病因,因人而宜,使病排除体外,所以经方是医生有必要学习地基础,同现在地病因掌握现代的医学,以自己在实践中掌握了现实医药,所以很少用经方来冶病,对症下药,解决病体病毒。总之,经方是学习的前题。
伤寒论广为人知,不为人识,它不仅是治病的书,而且是救命的书。我所遇到的同行都在学习伤寒论,用经方去治病,这就是现实,伤寒论用药比较少很少超过12种中药,组方合理,疗效确切。现在不但用经方,而且是原方原量的去治疗病人,都达到很好的效果。
中医院基本都是靠药方上面的药材算钱,拿伤寒论上面的方子来说,一个桂枝汤只有五味药,其中生姜可以自己配,一副药配下来才一小把,收费大概就几块钱的样子。其他的一副药两味药,三味药的很多,药都不多。这样下去,你让医生怎么生活?按药算钱已经成了大家意识里中的习惯,如果收你五块钱的药钱,收50块的诊费,很多人都会不适应。这就是经方难用的问题之所在。
谁说还少人用经方,我行医四十九年了,天天用经方,就连经典之外的之我都不看,告诉你,我用经还很少加减。
为什么现在医生很少用经方?
中医界关于什么是经方,有多种说法。
《内经》中只有汤液方剂13首。
《伤寒论》与《金匮要略》则主要论述汤方的辨治,总计载方377首。
《伤寒杂病论》经方组方谨严,配比合理,药简力专,出神入化,方证病机针对性强,思路缜密而又圆机活法,久经临证考验而疗效不衰,且经得起临床重复验证,是足堪师法的千古名方。
五是经方除《伤寒论》《金匮要略》方外,还应当包括《小品方》及《深师方》中的方剂。
《小品方》又名《经方小品》,十二卷,系东晋南北朝医家陈延之所撰。原书佚,佚方保存于唐代医家孙思邈的《千金要方》《千金翼方》,唐代医家王焘的《外台秘要》及日本丹波康赖的《医心方》中。
明代医家成无己说“自古诸方,难可考评,唯仲景之方,最为医方之祖”。仲景之方被誉为“医方之祖”,后世医家赞《伤寒杂病论》为“活人之书”,仲景被尊为“医圣”。如皇甫谧称仲景之方“用之多验”,孙思邈曰:“江南诸师秘仲景要方不传”,此处不称“药方”,含意之深在于视仲景之方十分重要。这正说明仲景医术的高明及其经方效验,引起世医的高度重视和珍爱。可见仲景所著医学巨著,其理法方药具有很高的实用性、科学性,并具有极高的效验性,经过千百年的实践验证,其价值永盛不衰。
经方是方简药精
经方组成,精明简炼,配伍恰当,药少效宏。
经方有优良效价
经方在中医学史上,堪称名方佳剂,其方小效宏,既有一方多用之能,又有单方专用之功。
从目前的状况来看,经方还没有占据中医界的主流,其原因有以下几方面:
近年因为疗效也越来越受到各级医生及老百姓、中医爱好者的追捧,就像追星一样,明星就是“张仲景”,我们的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传承几千年不绝,就是因为中医有疗效。但从长远来看,经方前景光明。理由是:
学中医难、学中医苦,自学中医更是难上加难,这是实话。但是,不能因为难而选择放弃,医学是神圣的,我们肩负着使命,张仲景是其中最杰出的,他通过《伤寒杂病论》建立起来的经方医学体系是最科学的,当然也是最实用的。数千年来,许多医家从此入门,从此发挥,从此而成大医。这是中医发展史上一个重要事实。但是,《伤寒杂病论》的原文对于初学者来说,是比较难读,这难读,是难在简略。要攻克这个难关,不在于如何解释条文上,而在于如何应用经方上。 不用经方,何读《伤寒杂病论》?只有在临床实践中不断磨炼、不断地应用,才能体会经方的魅力,才能掌握中医治病的真诀,才会领略中医药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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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不会用。二是不赚钱。三是患家嫌药少量轻无名贵药,嫌药少,嫌药不好。四是体现不出医生的医术水平。医患两不相宜,试问谁还愿用经方。说具体一点,真正能读懂伤寒论,擅长使用经方的医生,百里挑一都不为过。这是为什么不会用。经方少则二三味药,一般五六味药,而且几乎都不是名贵药,工资,房租,日常开支,房贷,我想问一下,几味普通中药值几个钱,经方一般二三剂病就好了,医生也是人,也要生活,天下哪里还有几个开经方的中医医生。这就是不赚钱。三是患者嫌药少不信任。人家几年几月找多个名医都治不好,你只开几味药,三二剂就治好了,没有任何一个患者会认为你医术神奇,反而认为你是瞎猫捡了个死耗子,要么好了一转眼就忘了,要么被人问起会说,那个医生开几味药,我自己都不晓得是在哪个医生那里治好的。四是作为医生来说,一二次就给患者治好了,人家患者连你给他治疗的过程他都没有感受到,你技术再好,关键是患者他没有感受出来。反过来说,就是你医生没有体现出来你的医术。试问,天下还有用经方的医生吗?如果诊费一百,我保证给每一个人都开经方。看后尽管责侮,本人自称怪医,本人不过对当下时行现象据实所言而已。
问题:一效益。一没哪个水平,脉对上,证对不上,经络不懂。不知经方是严谨的,是根据宇宙天文,八卦四季,气候,施治组成方。…
经方的两种说法
本文2023-10-20 06:54:44发表“古籍资讯”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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