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问篇》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10-20浏览:5收藏

《宪问篇》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第1张

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 “ 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 ” 子曰: “ 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

注释

▲公伯寮[liáo]:公伯氏,名寮(《史记·仲尼子弟列传》作“僚”,一作“缭”),字子周。春秋末年鲁国人,与子路同做季氏的家臣。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把公伯寮列为孔子弟子,且名列第二十四。《史记索隐》引谯周云:“疑公伯缭是谗愬之人,孔子不责,而云‘其如命何’,非弟子之流也,太史公误。”程树德《论语集释》引《论语后录》曰:“寮与子禽同类耳。”余谓此如程门之邢恕(邢恕师从程颢和程颐,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被列入奸臣传),削其从祀可也,以《史记》为误则非也。

▲愬[sù]:同“诉”。

▲子服景伯:子服景伯,即子服何,中国春秋时期鲁国的大夫。孟孙氏族人,与孟懿子(孔子的弟子)同辈。

《世本》记载子服氏:孟献子生子服孝伯(仲孙佗,谥孝,孝伯,字子服),其后为子服氏。孝伯生惠伯,惠伯生昭伯,昭伯生景伯。景是谥号。

▲夫子:指季孙。

▲惑志:指疑心,惑乱之心。

▲肆:古代指人处死刑后暴尸示众。《周礼·秋官·掌戮》:“凡杀人者,踣[bó]诸市,肆之三日。”周制杀人有陈尸三日之法,大夫以上尸诸朝,士以下尸诸市。

译文

公伯寮在季孙面前毁谤子路。子服景伯把这件事告诉孔子,说:“季孙虽然已被公伯寮迷惑了,但我的力量还可以把公伯寮杀了陈尸街头示众。”孔子说:“道如果能够推行,这是天命;道如果将被废止,这也是天命。公伯寮能把天命怎么样呢!”

学而思

“命”可以看作是命运,可以认为是万事万物的发展规律,也可以理解为“势”,大势所趋的势,天下大势之所趋,非人力所能移也(陈亮《上孝宗皇帝第三书》),孔子的道是行还是废,受整个社会的发展趋势所影响,个人的影响微不足道。

孔子五十而知天命,通过下学而上达,明白了客观事物的发展规律,了解了天下大势。子路说:“道之不行,已知之矣。”孔子为了改变世俗的疾固,将无道变成有道,所以才“知其不可而为之”,孔门弟子受其影响,因此说“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

参读:

《子罕篇》91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子罕篇》95子畏于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

《宪问篇》1432微生亩谓孔子曰:“丘何为是栖栖者与?无乃为佞乎?”孔子曰:“非敢为佞也,疾固也。”

《宪问篇》1435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贡曰:“何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不尤人;下学而上达。知我者其天乎!”

《宪问篇》1438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微子篇》186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微子篇》187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 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译:

公伯寮向季孙氏说子路的坏话。子服景伯把这件事告诉了孔子,说:“季孙氏已经被公伯寮迷惑了,我的力量还能让公伯寮的尸首在街头示众。” 孔子说:“道将要实行,是天命决定的;道将要被废弃,也是天命决定的。公伯寮能把天命怎么样呢?”

道之将行也与,命也:无关紧要的事就别放在心上。

公伯寮在季孙氏面前诬告子路,子服景伯把这件事告诉孔子,并提出说他愿意替孔子杀掉公伯寮曝尸三天。孔子拒绝了子服景伯的提议,说不管自己心中的“道”能否真正实现,都是天命,不是公伯寮一人就能影响改变的。

心理学费斯汀格法则讲,我们在生活中大量的烦恼,都是来自于对事情的过度反应。可能那件事情本来无法对自己造成影响,但由于自己太过于将其放在心上,反而使自己精神紧张、烦恼不已。我们要尽力做事达成理想,但也不必太执著,而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就不要把它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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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子曰:“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 子曰:“作者七人矣!” (辟通避)

译:

孔子说:“贤人逃避恶浊乱世而隐居,其次是择地方而住,再其次是避开不好的脸色,再其次是避开恶言。” 孔子说:“这样做的人有七位了。

其次辟言:规避不友好的工作氛围。

《论语》中有著名的君子四辟:“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君子四辟放在现在,对我们的启发其实是选择就职公司的标准。

首先,要规避不好的行业选择一个好的公司;然后选择一个好的领导,规避总是甩脸色、无法好好沟通的上司;接着规避不友好的工作环境,比如同事之间冷言冷语,总搞小动作,背后插刀,这样的公司人心不齐,自己也难以享受在公司的工作,更难以发挥自己更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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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译:

子路在石门住宿了一夜。早上守城门的人说:“从哪儿来?”子路说:“从孔子家来。”门人说:“就是那位知道做不成却还要做的人吗?”

这位守门人就是上章孔子提到的七人之一。

如果知道做不成就不做,这个世界也不会创新了。正是因为有很多理想主义者,这个世界才会不断突破。

39,子击磬于卫。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子曰:“果哉!末之难矣!”

译:

孔子在卫国,一次正在击磬,有一个挑着草筐的人经过孔子门前,说:“这个磬击打得有深意啊!”过了一 会儿他又说:“真可鄙呀,磬声硁硁的,没有人知道自己,就自己作罢好了。水深就索性穿着衣服趟过去,水浅就撩起衣服走过去。”孔子说:“说得真果断啊!真这样的话,就没有什么可责问他的了。”

这个背着草框的人也是孔子提到的七人之一。

子击磬于卫:孔子的难处。

孔子在卫国击磬奏乐,一个荷蒉(挑着草筐)的丈人从他身边路过,听出了孔子奏乐的旋律中折射了一颗孤独的内心。丈人安慰孔子:“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其意思是劝孔子既然别人都不理解他,那就不要再执著于此,随大流便罢了。如果环境清明那就也保持洁身自好,环境污浊时便同世人一起同流合污。

丈人得出的结论十分果决,但孔子却难以随着丈人的思路走。因为他是孔子,他有自己的精神追求,他的心始终是入世的,忧国忧民的。尽管世人不理解他,不支持他,尽管他选择的路十分难走,但他却仍然在自己的路上坚持着。这就是孔子的难处,圣人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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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句里的关键词是,文,意为修饰!

2、这句话应该翻译为:用礼乐加以修饰。

3、全段翻译:

子路问什么是完人。孔子说:“像臧武仲那样的智慧,孟公绰那样的不贪心,卞庄子那样的勇敢,冉求那样的多才多艺,再用礼乐加以修饰,也就可以称为完人了。”又说:“现今的所谓完人又哪里一定能如此呢?看见利益能想到是否合乎义,见到危难敢于献身,早已约定的事不忘记去做,也就可以称为完人了。”

1412 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

〇成人,犹言完人。武仲,知也;公绰,廉也;卞庄子,勇也;冉求,艺也;四者皆材质也。礼乐则须出于学,材质备而学进于中和,其为人也亦成矣。然夫子皆以古之成人为言,故子路复问今天该如何做,而夫子的回答亦有三事。见利思义,见危授命,即曲礼所云“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也。要,约,困顿。长久困顿而不忘平素之志言,可与“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互参。

〇此章是孔子告子路以人道之全也。盖人受天地之中以生,必践形复性,乃为成人。程子曰:“语成人之名,非圣人孰能之?孟子曰惟圣人然后可以践形,如此方可以称成人之名。”盖此章未及乎圣人,而就子路之所未能者而言,玩一亦字可见。四子之长,知足以穷理,廉足以养心,勇足以力行,艺足以泛应,皆生质之美而偏以才技,不化而为德性之累也。文之犹言经纬之,经以礼,纬以乐。故节之以礼,和之以乐,使德成于内而文见乎外,则材全德备,浑然不见一善成名之迹;中正和乐,粹然无复偏倚驳杂之蔽,而其为人也亦成矣。见利思义三者,忠信之质,为子路所已能者,夫子复指示之,犹因不忮不求而进以道也。盖成人之始,要在先审义利一关,次破生死一关,次明诚伪一关,而后可谓之成人,否则先已堕落矣。陆氏曰:“利危久要等,当审察极细,利尚在可取不可取之间,危尚在可死可不死之间,平生之言践之或大不合于时或大不便于我或日久相忘,并无诺责,至此而能思义能授命能不忘平生之言,盖已有慎独之功夫矣”(唐文治)

1413 子问公叔文子於公明贾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贾对曰:以告者过也,夫子时然後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後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後取人不厌其取。子曰:其然,岂其然乎。

〇公叔文子,卫大夫公孙拔也。公明姓,贾名,亦卫人。文子为人,其详不可知,然必廉静之士,故当时以三者称之。孔子以人说而问贾焉,故曰信乎。以告者过,谓言过其实也。盖文子非不言不笑不取也,而是该言时言,可乐时笑,宜取时取,事适其可而人不厌也。孔子闻贾言而亦疑之,故曰其然岂其然乎,闻言不断之辞也。

〇此章见随时处中之不易也。盖此言非礼义充溢于中得时措之宜者不能。文子虽贤疑未及此,但君子与人为善,不欲正言其非也。此圣人之论人以恕也。张氏曰:“文子意者简默厚重之士,故人称之如此。圣人质之于其门人,将以察其然也。公明贾之言恐非文子所能及,夫子不直谓不然,其词气含淇忠厚如此。”(唐文治)

1414 子曰:臧武仲以防求为後於鲁,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

〇防,武仲故邑。求为后,求立藏氏之后。要,有挟而求也。鲁襄公二十三年,武仲得罪奔邾,自邾如防,据防邑求立后于鲁,以示若不得请,则将据邑以叛,是要君也。

〇此章是诛鲁臣无君之心也。杨氏曰:“武仲卑辞请后,其迹非要君者,而意实要之。夫子之言,亦春秋诛意之法也。”盖武仲若越境请求,亦未始不可得请,其罪在以防耳。以者,言不当以也。礼记表记篇曰:“事君三违而不出境,则利禄也。人虽曰不要,吾弗信也。”注云:“违,犹去也。臣以道去君,至于三而不遂去,是贪禄,必以其强与君要也。”由是言之,武仲非以道去君,得罪而奔也。既奔而还以据邑,人其谓武仲之意何哉?襄元年公羊传疏云:君子诛意不诛事。盖春秋家言也。(简朝亮)

1415 子曰:晋文公谲 (jué) 而不正,齐桓公正而不谲。

〇晋文公,名重耳。齐桓公,名小白。谲,诡诈。正,正派。文公为人不由正道,每以诈谋取胜,是谲而不正也。若桓公行事仗义执言,不由诡道,较之晋文则善矣,可谓正而不谲者乎。

〇此章是孔子因事徴心以发霸者之隐也。盖世运自帝降而王,王降而霸,风愈下则人心愈衰。然于短中取长,亦自有别。故五霸之盛莫如桓文,论其心术均非王道之正,而观其行事亦有优劣之分。春秋时文公欲解宋围,必伐曹衞以致楚,欲与楚战又复曹衞以携楚,何等诡秘隂险。桓公声罪伐楚,责包茅之不贡,退师服楚,惟礼律之是遵,何等正大光明。两人行事大概如此。圣人一言可为千古定论矣。(四书日讲)

《宪问篇》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

1436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 “ 夫子固有惑志于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 ” 子曰: “ 道之将行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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