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建设方面的新人新事

栏目:古籍资讯发布:2023-08-04浏览:4收藏

祖国建设方面的新人新事,第1张

“植树节”在大多数人的浑然不觉中过去了。春风刚一吹过,报上就说,在惠泽苏中苏北七市的泰州引江河畔,去年刚刚开始栽植的“跨世纪纪念林”已泛出新绿!这消息真好,让我们感受到了和风细雨的滋润。这消息还让我想起一个普通老人的名字,他叫梅寿芝。

新世纪的第一个春天就这样踩着脆嫩的绿意,向我们展示她动人的姿容。可惜梅寿芝没能看见。他在引江河畔栽下的那些红枫似乎还在,但他以自己儿孙命名的三棵金松,早在去年就已杳无踪影。这让我的心也隐隐作痛。因为在栽下它们时,我还与老人一起为它们培过土,我们一起期待今年春天它们便会枝繁叶茂。

梅寿芝静卧病榻时有一句话被我记着:人不留名,留树。过去的一年中我陪他走过不少地方,都是缘于一个字:树。植树,成了他生命的全部,成了一个老人晚年最亮丽的风景———那片郁郁葱葱的风景,是他最后的精神家园。老人的骨灰,应该已成为滋养那些树木的泥土了,这是他的嘱托。他甚至没能知道自己成了最新一届江苏省精神文明建设新人新事当选者。当然,这些对他已毫无意义。去年八十一岁的梅寿芝自七十年代末离开工作岗位,在生命最后的二十年,全心全意地将自己植入他心灵中那些美丽的绿树和花草。他的事迹,从中央级媒体开始,广播电视播过,报刊报过,我也写过,但现在我已不再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可作正面报道的典型。我把他当成了一个勇士———一个孤独而固执的勇士。

很多人不理解梅寿芝。其实不说别人,就我自己,也总有一些心态晦暗的思绪让我挥之不去:耗费近二十年,倾其所有积蓄,不顾亲友劝阻,放弃舒适生活,他究竟图的是啥呢?东台那片海滩如今自是浓荫蔽日,但他最先栽下的树林已被砍伐得所剩无几。砍了又植,植了再砍,重复这种几乎是无价值的劳动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沽名钓誉”之嫌?我甚至“功利”地与一个我所尊敬的长者探讨过这样的疑问:梅寿芝种下数以万计的那些树,大多是红枫、金松这类观赏性植物,他要是多植一些可成栋梁之材的树种,或是栽些银杏、桃李之类的经济林木,其经济效益或宣传效果是不是更好一些呢?长者沉吟良久后一语道破:他坚守的,只是一种精神,一种理想主义。梅寿芝并没有把他所做的这一切上升到哲学家们说的以“诗意的安居”达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高度,但在他心目中,我们未来的家园,肯定是鸟语花香、桃红柳绿的。他确实也为之付尽了最后的心血。

今年北方的沙尘暴又频繁了许多。就在离我们不太远的地方,又有一些河流正在枯竭。人类的生存和尊严,继续直面着大自然严酷的报复。那些曾经饱含水和养分的沃土,在脱离了大地之后,成了天空中四处游荡的浮尘。而树和草的根须,正是它们与大地之间唯一的维系。当人类的精神家园开始荒芜,当我们无视一棵棵树被各种理由伐戮殆尽,那么终有一天,在春风中飘荡的将不再是温润的细雨,而是我们自己冰凉的眼泪。

作为一个普通人,梅寿芝去了,他的名字不再轻易地被谁想起,他的事迹也将逐渐被人淡忘,但他栽下并侥幸成活的那部分树木,仍然感受到了新世纪的春风,而我们所沐浴着的春天的气息,必定有一部分,是他的惠赐。

我知道,在此之后,这世上还有一片片树林会慢慢消失而不被我们留意,还有一些鸟类会销声匿迹甚至永远不再繁衍,但再锐利的斧头也不能砍伐尽梅寿芝心中的那片树林,它固守着这家园的水土,固守着我们每个人的春天

这确实是一种理想主义,一种精神。它使人类的生命由此坚韧、绵长,生生不息……

还有一些,我是从别的地方看来的:沃来告诉你怎样辩论好 开卷有益的由来是宋太祖说过:”只要是读书~总会有好处的"自此,开卷有益便成为一个成语

大家也许想问,为什么要讲这个呢道理很简单,关键在于"总"字这说的是总会有好处,而不是只会有好处所以说,开卷有益需要论证的是读书是有益处而不是读书无害(千万别被反方缠到这不然一定会输原因看完后面的就会明白)

首先,对于好书是有益处的,这点大家都明白所以要论证的是:所谓的坏书是否有它自己的一些益处呢对于读书的益处来讲,大能大到使人大彻大悟,痛改前非,走向光明之路,取得成功;小能小到学会几种写作方法,几个词,甚至认识几个字这些都是读书的益处,没法否认的因此就可推出几点来论证坏书也是有它的一些益处:

第一 只要被称为坏书的,它必定会影响人的性格,使之走向邪路但是请想想,如果那些坏书如果无法与读者产生一定的共鸣,使人深入其中,那么哪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呢如果这书的结构布局,表达方式,构思描写,语言用词等都平平无奇,

甚至连一般"流水帐"似的作文都不如,那么怎么会与读者产生共鸣呢因此不论它有多坏,在所谓的坏书里至少能学会一些写作方法,再不济也能认识几个字这能说它无益吗

第二 不论是坏书还是好书,它都是根据该书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判断的也就是说,坏书也是有一定益处

第三 我国古代的老子就有一种观点:事物都有他的两面性,既然坏书有害,那么就一定有它的益处

第四 也许你想说:"假设有种坏书,内容不堪入目,文章布局全盘错误,满篇病句错句错字"直到没有优点可寻 但是你想过吗,即使存在这种书,有人能看的懂吗会去看吗~~~既然不会去看,那么连"开卷"这个前提都没了,如何来谈开卷是否有益或有害

第五 尽管你可以举出一堆因看书而堕落,疯狂,行凶犯法的事例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只能说明是看书的人自己本身心态就不正那属于心态问题,不能归咎于书难道有人拿刀去砍去杀人,能怪那刀不好吗

因此,只要是读书,都是会有益处的,不论大还是小所以可以推及"开卷有益"是一定成立的

至于"开卷未必有益",是个中性词,它的一半(有益)是对的,但另一半--开卷无益就存在问题了:无益,并不是有害就象一辆车在路上行驶,它没有象飞机一样飞上蓝天,难道就能说它在钻地吗假使论点是"开卷有害",那么根据刚刚的一些论点,自然也是可以成立的,但是要说"无益"~那就是错误的了所以说,在这个问题上,反方的论点就只对了一半(而且这一半还是正方的论点)

既然正方的论坛是一定成立,而反方的论点只成立一半,那么还有什么辩的理由呢明显是正方立于不败之地!

还有:出处: 宋·王辟之《绳水燕谈录·文儒》 太宗日阅《御览》三卷,因事有阀,暇日追补之,尝曰:“开卷有益,朕不以为劳也”。

释义:“开卷 ”就是翻开书,表示读书。比喻读书有好处。

故事: 宋大祖赵匡胤建立宋王朝的时候,各地还存在着一些割据政权。统一全国的任务,直到他的弟弟赵光义当皇帝后才完成。赵光义即位后改名赵光灵,史称宋太宗。宋太宗统一全国后,立志宏扬传统文化,下令整理各种古籍。同时,又重视各种古代文化资料的收集。在太平兴国年间(976—983年)。下令编纂《太平广记》、《太平御览》和《文苑英华》三大类书,从而为保存和发扬我国的文化遗产,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太平御览》中引用的古书,十之七八现在已经无法看到了。所以,又可以说它是北宋前文化知识的总汇。这部书原名《太平编览》。编成后,宋大宗对它非常重视,规定自己每天看三卷,一年后全部看完;因而改名为《太平御览》,意思是太平兴国年间皇帝亲自阅读的书。

宋太宗的政事非常繁忙,经常因处理其他事情而未能按计划阅读这部书,于是就在空暇的日子补读。侍臣怕他读得时间太久,影响身体健康,太宗说:“只要翻开书卷阅读,就会有收益,所以我不觉得疲劳。”

唐古拉山水连绵不绝,那是你我血脉之源;龙骨髓里火光闪耀,那是你我智慧之源;一帧《上下五千年》,那,是你我灵性之源。书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古人云:开卷有益。

捧一帧书册,看史事五千;品一壶清茗,行通途八百。无须走马塞上,你便可看楚汉交兵;无须程门立雪,你便

可听师长之谆谆教诲。莘莘学子,自幼苦读经书,不惜为此头悬梁,锥刺骨,为的是什么,就是充实自己的知识体系,而这最根本途径就是“开卷”。曹雪芹“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方成“红楼巨著”;纪晓岚“饱览群书,徜徉书海”,方得“天下第一才子”称号……他们都是从“开卷”那里得到了最大的益处。

古人云:“常开卷者,常以古为鉴”。可见,开卷亦可使人避免重蹈前人的覆辙。读《谏太宗十思书》,可警示自己“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读《论语》,我们懂得要“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古人将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感慨及经验融进书中,因此开卷有益。

“开卷”可以修身养性,陶冶情操,提高人生精神境界。一纸豪迈,高唱“大江东去,浪逃尽”的苏轼开创了“豪放派”的显先河,是当之无愧的“精神贵族”,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李易安编织着“温婉”一族的羞涩与怅然;“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诉说王维“入禅式的境界”;“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谭嗣同大唱“苛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唱出了爱国的热忱之心……浩荡的历史长河中,古人用精神激起了朵朵浪花,你只需徜徉其中,便可感同身受。可见开卷有益。

高尔基说过:“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开卷者古来就有,有“五柳先生”那“不求甚解”读法的;也有朱光潜倡导的“字字推敲,咬文嚼字”读法的;更有王国维所谓的三种读书境界……但终归来看,开卷是有益的,因为开卷既是知识之源,又是古人之鉴,更是修养之法。

尽管"开卷有益"是个成语,但我认为:如果盲目开卷,未必有益。

开卷是否有益,主要还是看谁看书,看什么书和年龄这些因素。

如果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人看书,不管看什么书,他吸收的总是不好的语言和思想。相反,是一个素质极好的人看书,他就会有选择性地看书,而且还会去粗取精,把好句好段和好的思想吸收了,不好的语言和思想就会被他排斥。要是两个心理完全不同的人同样都是看一本警匪书,心术不正的人看了,就会学着做案的手法,而素质极好的人看了,就会学着破案的思维。

看什么书也很重要,看不健康的书,吸收不好的。就像《蜡笔小新》这本漫画书,我认为这本是给成年人看的休闲读物,而现在看这本书的都是毫无判断是非能力的儿童,学了里面一些不良的语言和习惯。所以,我觉得开卷是否有益是不能一锤定音的

个人觉得,开卷十分有益!

读书肯定有好处,但关键还在于你怎么读?这个很有讲究。

还有读什么书也很重要

要说开卷一定有益那也未必

这要看你开卷看什么书,开电脑干什么事了。

你开卷读好书当然有益,而且是大大的有益;你打开电脑上网、收集资料、写作,当然有益。如果你看一些内容不好的书或玩电脑游戏,那肯定是无益的1

年轻人,不能这么说。

我们看书是要动脑筋的,要带着批判的眼光去读书是对的。不能尽信书,因为书中也有谬误,尽信书不如无书。大部分历史书上都是正确的,有谎言的书是存在的,但不会全是谎言。你说的:“尽量少看历史书!因为都是谎言! ”是没有根据的。所以我不同意你的说法。

赞同沈老师!

我很喜欢看历史书

读史书

可以明志!

同样赞同沈老师的说法!!

凡事有两面性,看你怎么去看了,呵呵!!

世事无绝对的,关键在开卷人的心了。

凡事都有两面性,关键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说是好还是错!

你想说好,那就好,你想不好,那就不好!反正支持自己这一观点的人,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古人云:“开卷有益。”确实,博览群书能使人拥有高深的学问,能言善辩,受人尊敬。

古代诗圣杜甫有句名言:“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一点是不能否认的,杜甫所博览

过的群书不可记数,虽然许多书都被他翻烂了,翻破了,但书中的知识去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子

里,在他写文章,作诗的时候,一连串的好词好句便从笔尖顺流而下,一篇篇的佳作名诗便流传

千古,被人们传诵。所以,多读一些有益的书,是能帮助我们写出好文章的。书,是人类的营养

品,是人类知识的源泉,就像一个文明的国度如果失去了书的文化,那么着个曾经富丽繁华的国

度便会遭受到灭亡的威胁。所以说,人是决不能离开书籍的。

然而,现代社会的人民却推翻了古人“开卷有益”的说法,因为他们认为“开卷未必有

益”。当然“开卷未必有益”这一说法并不是说多读书无益,而是说多读那些不健康的书籍便会

对身心造成影响,没有好处。当你越读地多那些不健康的书,你的中毒就会越来越深,从而导致

你沦落,跌落万丈深渊,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那该是一个多么悲惨的命运啊!一个人的美好前

途就在于他所选择的书籍的种类,如果他所选择的是有益的书籍,那么他的前途将一片光明

参考 http://toolxdfcn/guji/2465html 冯胜,定远人。初名国胜,又名宗异,最后名胜。生时黑气满室,经日不散。及长学家,苏格拉底弟子。昔勒尼学派创始人。提倡快乐主义的,雄勇多智略,与兄国用俱喜读书,通兵法,元末结寨自保。太祖略地至妙山,国用偕胜来归,甚见亲信。太祖尝从容询天下大计,国用对曰:“金陵龙蟠虎踞,帝王之都,先拔之以为根本。然后四出征伐,倡仁义,收人心,勿贪子女玉帛,天下不足定也。”太祖大悦,俾居幕府,从克滁、和,战三叉河、板门寨、鸡笼山,皆有功。从渡江,取太平,遂命国用典亲兵,委以心腹。太祖既擒陈野先,释之,令招其部曲。国用策其必叛,不如弗遣。寻果叛,为其下所杀,其从子兆先复拥众屯方山。蛮子海牙扼采石,国用与诸将攻破海牙水寨,又破擒兆先,尽降其众三万余人。众疑惧,太祖择骁勇者五百人为亲军,宿卫帐中。悉屏旧人,独留国用侍榻侧,五百人者始安。即命国用将之,以攻集庆,争效死先登。与诸将下镇江、丹阳、宁国、泰兴、宜兴,从征金华,攻绍兴,累擢亲军都指挥使。卒于军,年三十六。太祖哭之恸。洪武三年追封郢国公,肖像功臣庙,位第八。 中国古籍全录 国用之卒,子诚幼,胜先已积功为元帅,遂命袭兄职,典亲军。 陈友谅逼龙湾。太祖御之,战石灰山。胜攻其中坚,大破之,又追究破之采石,遂复太平。从征友谅,破安庆水寨,长驱至江州,走友谅。进亲军都护。从解安丰围,迁同知枢密院事。从战鄱阳,下武昌,克庐州,移兵取江西诸路。与诸将收淮东,克海安坝,取泰州。徐达围高邮未下,还师援宜兴,以胜督军。高邮守将诈降,胜令指挥康泰帅数百人先入城,敌闭门尽杀之。太祖怒,召胜决大杖十,令步诣高邮。胜惭愤,攻甚力。达亦自宜兴还,益兵攻克之,遂取淮安。安丰破,擒吴将吕珍于旧馆。下湖州,克平江,功次平章常遇春,再迁右都督。从大将军达北征,下山东诸州郡。 洪武元年兼太子右詹事。坐小法贬一官,为都督同知。引兵溯河,取汴、洛,下陕州,趋潼关。守将宵遁,遂夺关,取华州。还汴,谒帝行在。授征虏右副将军,留守汴梁。寻从大将军征山西,由武陟取怀庆,逾太行,克碗子城,取泽、潞,擒元右丞贾成于猗氏。克平阳、绛州,擒元左丞田保保等,获将士五百余人。帝悦,诏右副将军胜居常遇春下,偏将军汤和居胜下,偏将军杨璟居和下。 二年渡河趋陕西,克凤翔。遂渡陇,取巩昌,进逼临洮,降李思齐。还从大将军围庆阳。扩廓遣将攻原州,为庆阳声援。胜扼驿马关败其将,遂克庆阳,执张良臣。陕西悉平。 九月,帝召大将军还,命胜驻庆阳,节制诸军。胜以关陕既定,辄引兵还。帝怒,切责之。念其功大,赦勿治。而赏赉金币,不能半大将军。 明年正月复以右副将军同大将军出西安,捣定西,破扩廓帖木儿,获士马数万。分兵自徽州南出一百八渡,徇略阳,擒元平章蔡琳,遂入沔州。遣别将自连云栈取兴元,移兵吐番,征哨极于西北。凯旋,论功授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荣禄大夫、右柱国、同参军国事,封宋国公,食禄三千石,予世券。诰词谓胜兄弟亲同骨肉,十余年间,除肘腑之患,建爪牙之功,平定中原,佐成混一。所以称扬之者甚至。五年,以胜宣力四方,与魏国公达、曹国公文忠各赐彤弓。 中国古籍全录 扩廓在和林,数扰边。帝患之,大发兵三道出塞。命胜为征西将军,帅副将军陈德、傅友德等出西道,取甘肃。至兰州,友德以骁骑前驱,再败元兵,胜复败之扫林山。至甘肃,元将上都驴迎降。至亦集乃路,守将卜颜帖木儿亦降。次别笃山,岐王朵儿只班遁去,追获其平章长加奴等二十七人及马驼牛羊十余万。是役也,大将军达军不利,左副将军文忠杀伤相当,独胜斩获甚众,全师而还。会有言其私匿驼马者,赏不行。自后数出练兵临清、北平,出大同征元遗众,镇陕西及河南。册其女为周王妃。 久之,大将军达、左副将军文忠皆卒,而元太尉纳哈出拥众数十万屯金山,数为辽东边害。二十年命胜为征虏大将军,颖国公傅友德、永昌侯蓝玉为左右副将军,帅南雄侯赵庸等以步骑二十万征之。郑国公常茂、曹国公李景隆、申国公邓镇等皆从。帝复遣故所获纳哈出部将乃剌吾者奉玺书往谕降。胜出松亭关,分筑大宁、宽河、会州、富峪四城。驻大宁逾两月,留兵五万守之,而以全师压金山。纳哈出见乃剌吾惊曰:“尔尚存乎!”乃剌吾述帝恩德。纳哈出喜,遣其左丞、探马赤等献马,且觇胜军。胜已深入,逾金山,至女直苦屯,降纳哈出之将全国公观童。大军奄至,纳哈出度不敌,因乃剌吾请降。胜使蓝玉轻骑受之。玉饮纳哈出酒,欢甚,解衣衣之。纳哈出不肯服,顾左右咄咄语,谋遁去。胜之婿常茂在坐,遽起砍其臂。都督耿忠拥以见胜。纳哈出将士妻子十余万屯松花河,闻纳哈出伤,惊溃。胜遣观童谕之乃降,得所部二十余万人,牛羊马驼辎重互百余里。还至亦迷河,复收其残卒二万余、车马五万。而都督濮英殿后,为敌所杀。师还,以捷闻,并奏常茂激变状,尽将降众二十万人入关。帝大悦,使使者迎劳胜等,械系茂。会有言胜多匿良马,使阍者行酒于纳哈出之妻求大珠异宝,王子死二日强娶其女,失降附心,又失濮英三千骑,而茂亦讦胜过。帝怒,收胜大将军印,命就第凤阳,奉朝请,诸将士亦无赏。胜自是不复将大兵矣。 二十一年奉诏调东昌番兵征曲靖。番兵中道叛,胜镇永宁抚安之。二十五年命籍太原、平阳民为军,立卫屯田。皇太孙立,加太子太师,偕颍国公友德练军山西、河南,诸公、侯皆听节制。 时诏列勋臣望重者八人,胜居第三。太祖春秋高,多猜忌。胜功最多,数以细故失帝意。蓝玉诛之月,召还京。逾二年,赐死,诸子皆不得嗣。而国用子诚积战功云南,累官至右军左都督。 纳哈出者,元木华黎裔孙,为太平路万户。太祖克太平被执,以名臣后,待之厚。知其不忘元,资遣北归。元既亡,纳哈出聚兵金山,畜牧蕃盛。帝遣使招谕之,终不报。数犯辽东,为叶旺所败。胜等大兵临之,乃降,封海西侯。从傅友德征云南,道卒。子察罕,改封沈阳侯,坐蓝玉党死。 傅友德,其先宿州人,后徙砀山。元末从刘福通党李喜喜入蜀。喜喜败,从明玉珍,玉珍珍不能用。走武昌,从陈友谅,无所知名。 太祖攻江州,至小孤山,友德帅所部降。帝与语,奇之,用为将。从常遇春援安丰,略庐州。还,从战鄱阳湖,轻舟挫友谅前锋。被数创,战益力,复与诸将邀击于泾江口,友谅败死。从征武昌,城东南高冠山下瞰城中,汉兵据之,诸将相顾莫前。友德帅数百人,一鼓夺之。流矢中颊洞胁,不为沮。武昌平,授雄武卫指挥使。从徐达拔庐州,别将克夷陵、衡州、襄阳。攻安陆,被九创,破擒其将任亮。从大军下淮东,破张士诚援兵于马骡港,获战艘千,复大破元将竹贞于安丰。同陆聚守徐州,扩廓遣将李二来攻,次陵子村。友德度兵寡不敌,遂坚壁不战。诇其众方散掠,以二千人溯河至吕梁,登陆击之,单骑奋槊刺其将韩乙。敌败去。度且复至,亟还,开城门而阵于野,卧戈以待,约闻鼓即起。李二果至,鸣鼓,士腾跃搏战,破擒二。召还,进江淮行省参知政事,撤御前麾盖,鼓吹送归第。 明年从大将军北征,破沂州,下青州。元丞相也速来援,以轻骑诱敌入伏,奋击败走之。遂取莱阳、东昌。明年从定汴、洛,收诸山寨。渡河取卫辉、彰德,至临清,获元将为向导,取德州、沧州。既克元都,侦逻古北隘口,守卢沟桥,略大同,还下保定、真定,守定州。从攻山西,克太原。扩廓自保安来援,万骑突至。友德以五十骑冲却之,因夜袭其营。扩廓仓卒遁去,追至土门关,获其士马万计。复败贺宗哲于石州,败脱列伯于宣府,遂西会大将军,围庆阳,以偏师驻灵州,遏其援兵,遂克庆阳。还,赐白金文绮。 洪武三年从大将军捣定西,大破扩廓。移兵伐蜀,领前锋出一百八渡,夺略阳关,遂入沔。分兵自连云栈合攻汉中,克之。以馈饷不继,还军西安。蜀将吴友仁寇汉中。友德以三千骑救之,攻斗山寨,令军中人燃十炬布山上,蜀兵惊遁。是冬,论功授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荣禄大夫、柱国、同知大都督府事,封颖川侯,食禄千五百石,予世券。 明年充征虏前将军,与征西将军汤和分道伐蜀。和帅廖永忠等以舟师攻瞿塘,友德帅顾时等以步骑出秦、陇。太祖谕友德曰:“蜀人闻我西伐,必悉精锐东守瞿塘,北阻金牛,以抗我师。若出不意,直捣阶、文,门户既隳,腹心自溃。兵贵神速,患不勇耳。”友德疾驰至陕,集诸军声言出金牛,而潜引兵趋陈仓,攀援岩谷,昼夜行。抵阶州,败蜀将丁世珍,克其城。蜀人断白龙江桥。友德修桥以渡,破五里关,遂拔文州。渡白水江,趋绵州。时汉江水涨,不得渡,伐木造战舰。欲以军声通瞿塘,乃削木为牌为千,书克阶、文、绵日月,投汉水,顺流下。蜀守者见之,皆解体。 初,蜀人闻大军西征,丞相戴寿等果悉众守瞿塘。及闻友德破阶、文,捣江油,始分兵援汉州,以保成都。未至,友德已破其守将向大亨于城下,谓将士曰:“援师远来,闻大亨破,己胆落,无能为也。”迎击,大败之。遂拔汉州,进围成都。寿等以象战。友德令强弩火器冲之,身中流矢不退,将士殊死战。象反走,躏藉死者甚众。寿等闻其主明升已降,乃籍府库仓廪面缚诣军门。成都平。分兵徇州邑未下者,克保宁,执吴友仁送京师,蜀地悉定。友德之攻汉州也,汤和尚顿军大溪口。既于江流得木牌,乃进师。而戴寿等撤其精兵西救汉州,留老弱守瞿塘,故永忠等得乘胜捣重庆,降明升,于是太祖制《平西蜀文》,盛称友德功为第一,廖永忠次之。师还,受上赏。 五年副征西将军冯胜征沙漠,败失剌罕于西凉,至永昌,败太尉朵儿只巴,获马牛羊十余万。略甘肃,射杀平章不花,降太尉锁纳儿等。至瓜沙州,获金银印及杂畜二万而还。是时师出三道,独友德全胜。以主将胜坐小法,赏不行。明年复出雁门,为前锋,获平章邓孛罗帖木儿。还镇北平,陈便宜五事。皆从之。召还,从太子讲武于荆山,益岁禄千石。九年破擒伯颜帖木儿于延安,降其众。帝将征云南,命友德巡行川、蜀、雅、播之境,修城郭,缮关梁,因兵威降金筑、普定诸山寨。 十四年副大将军达出塞,讨乃儿不花,渡北黄河,袭灰山,斩获甚众。其年秋充征南将军,帅左副将军蓝玉、右副将军沐英,将步骑三十万征云南。至湖广,分遣都督胡海等将兵五万由永宁趋乌撒,而自帅大军由辰、沅趋贵州。克普定、普安,降诸苗蛮。进攻曲靖,大战白石江,擒元平章达里麻。遂击乌撒,循格孤山而南,以通永宁之兵,遣两将军趋云南。元梁王走死。友德城乌撒,群蛮来争,奋击破之,得七星关以通毕节。又克可渡河,降东川、乌蒙、芒部诸蛮。乌撒诸蛮复叛,讨之,斩首三万余级,获牛马十余万,水西诸部皆降。十七年论功进封颍国公,食禄三千石,予世券。 十九年帅师讨平云南蛮。二十年副大将军冯胜,征纳哈出于金山。二十一年,东川蛮叛,复为征南将军,帅师讨平之。移兵讨越州叛酋阿资,明年破之于普安。二十三年从晋王、燕王征沙漠,擒乃儿不花,还驻开平,复征宁夏。明年为征虏将军,备边北平。复从燕王征哈者舍利,追元辽王。军甫行,遽令班师。敌不设备,因潜师深入至黑岭,大破敌众而还。再出,练兵山、陕,总屯田事。加太子太师,寻遣还乡。 友德喑哑跳荡,身冒百死。自偏裨至大将,每战必先士卒。虽被创,战益力,以故所至立功,帝屡敕奖劳。子忠,尚寿春公主,女为晋世子济熺妃。 二十五年,友德请怀远田千亩。帝不悦曰:“禄赐不薄矣,复侵民利何居?尔不闻公仪休事耶?”寻副宋国公胜分行山西,屯田于大同、东胜,立十六卫。是冬再练军山西、河南。明年,偕召还。又明年赐死。以公主故,录其孙彦名为金吾卫千户。弘治中,晋王为友德五世孙瑛援六王例,求袭封。下礼官议,不许。嘉靖元年,云南巡抚都御史何孟春请立祠祀友德。诏可,名曰“报功”。 廖永忠,巢人,楚国公永安弟也。从永安迎太祖于巢湖,年最少。太祖曰:“汝亦欲富贵乎?”永忠曰:“获事明主,扫除寇乱,垂名竹帛,是所愿耳。”太祖嘉焉。副永安将水军渡江,拔采石、太平,擒陈野先,破蛮子海牙及陈兆先,定集庆,克镇江、常州、池州,讨江阴海寇,皆有功。 永安陷于吴,以永忠袭兄职,为枢密佥院,总其军。攻赵普胜栅江营,复池州。陈友谅犯龙江,大呼突阵,诸军从其后,大败之。从伐友谅,至安庆,破其水寨,遂克安庆。从攻江州,州城临江,守备甚固。永忠度城高下,造桥于船尾,名曰天桥,以船乘风倒行,桥傅于城,遂克之。进中书省右丞。 中国古籍全录 从下南昌,援安丰,战鄱阳湖,决围殊死战。敌将张定边直犯太祖舟,常遇春射走之。永忠乘飞舸追且射,定边被百余矢,汉卒多死伤。明日,复与俞通海等以七舟载苇荻,乘风纵火,焚敌楼船数百。又以六舟深入搏战,复旋绕而出,敌惊为神。又邀击之泾江口,友谅死。从征陈理,分兵栅四门,于江中连舟为长寨,绝其出入,理降。还京,太祖以漆牌书“功超群将,智迈雄师”八字赐之,悬于门。已,从徐达取淮东,张士诚遣舟师薄海安,太祖令永忠还兵水寨御之,达遂克淮东诸郡。从伐士诚,取德清,进克平江,拜中书平章政事。 中国古籍全录 寻充征南副将军,帅舟师自海道会汤和,讨降方国珍,进克福州。洪武元年兼同知詹事院事。略定闽中诸郡,至延平,破执陈友定。寻拜征南将军,以朱亮祖为副,由海道取广东。永忠先发书谕元左丞何真,晓譬利害。真即奉表请降。至东莞,真帅官属出迎。至广州,降卢左丞。擒海寇邵宗愚,数其残暴斩之。广人大悦。驰谕九真、日南、朱崖、儋耳三十余城,皆纳印请吏。进取广西,至梧州,降元达鲁花赤拜住,浔、柳诸路皆下。遣亮祖会杨璟收未下州郡。永忠引兵克南宁,降象州。两广悉平。永忠善抚绥,民怀其惠,为之立祠。明年九月还京师,帝命太子帅百官迎劳于龙江。入见,仍命太子送还第。复出,抚定泉、漳。三年从大将军徐达北征,克察罕脑儿。还,封德庆侯,食禄一千五百石,予世券。 明年,以征西副将军从汤和帅舟师伐蜀。和驻大溪口,永忠先发。及旧夔府,破守将邹兴等兵。进至瞿塘关,山峻水急,蜀人设铁锁桥,横据关口,舟不得进。永忠密遣数百人持糗粮水筒,舁小舟逾山渡关,出其上流。蜀山多草木,令将士皆衣青蓑衣,鱼贯走崖石间。度已至,帅精锐出墨叶渡,夜五鼓,分两军攻其水陆寨。水军皆以铁裹船头,置火器而前。黎明,蜀人始觉,尽锐来拒。永忠已破其陆寨,会将士舁舟出江者,一时并发,上下夹攻,大破之,邹兴死。遂焚三桥,断横江铁索,擒同佥蒋达等八十余人。飞天张、铁头张等皆遁去,遂入夔府。明日,和始至,乃与和分道进,期会于重庆。永忠帅舟师直捣重庆,次铜锣峡。蜀主明升请降,永忠以和未至辞。俟和至,乃受降,承制抚慰。下令禁侵掠。卒取民七茄,立斩之。慰安戴寿、向大享等家,令其子弟持书往成都招谕。寿等已为傅友德所败,及得书,遂降。蜀地悉平。帝制《平蜀文》旌其功,有“傅一廖二”之语,褒赉甚厚。明年北征,至和林。六年督舟师出海捕倭,寻还京。 初,韩林儿在滁州,太祖遣永忠迎归应天,至瓜步覆其舟死,帝以咎永忠。及大封功臣,谕诸将曰:“永忠战鄱阳时,忘躯拒敌,可谓奇男子。然使所善儒生窥朕意,徼封爵,故止封侯而不公。”及杨宪为相,永忠与相比。宪诛,永忠以功大得免。八年三月坐僭用龙凤诸不法事,赐死,年五十三。 子权,十三年嗣侯,从傅友德征云南,守毕节及泸州,召还。十七年卒。子镛不得嗣,以嫡子为散骑舍人,累官都督。建文时与议兵事,宿卫殿廷。与弟铭皆尝受学于方孝孺。孝孺死,镛、铭收其遗骸,葬到处宝门外山上。甫毕,亦见收,论死。弟钺及从父指挥佥事升俱戍边。 初,廖永忠等之归太祖也,赵庸兄弟亦俱降,后亦有过不得封公,与永忠类。 庸,庐州人,与兄仲中聚众结水寨,屯巢湖,归太祖。仲中累功为行枢密院佥事,守安庆。陈友谅陷安庆,仲中弃城走还龙江,法当诛。常遇春请原之。太祖不许,曰:“法不行,无以惩后。”遂诛仲中,而以其官授庸。从复安庆,徇江西诸路,进参知政事。从战康郎山,与俞通海、廖永忠等以六舟深入败敌。平武昌,克庐州,援安丰,皆有功。大军取淮东,庸与华高帅舟师克海安、泰州,进国平江。吴平,擢中书左丞。从大将军取山东。洪武元年命兼太子副詹事。河南平,命庸留守。复分兵渡河,徇下河北州县,进克河间,守之。寻移守保定,并收未复山寨。又从大军克太原,下关。陕。从常遇春北追元帝。师还,遇春卒,命庸为副将军,同李文忠攻庆阳。行至太原,元兵攻大同急,文忠与庸谋,以便宜援大同,再败元兵于马邑,擒其将脱列伯。论功,赏赉亚于大将军。三年复从文忠北伐,出野狐岭,克应昌。师还,论功最,以在应昌私纳奴婢,不得封公,封南雄侯,食禄一千五百石,予世券。已,从伐蜀,中途还。 十四年,闽、粤盗起,命庸讨之。逾年悉平诸盗及阳山、归善叛蛮,戮其魁,散遣余众,民得复业。奏籍蜒户万人为水军。又平广东盗号铲平王者,获贼党万七千八百余人,斩首八千八百余级,降其民万三千余户。还,赐彩币、上尊、良马。其冬出理山西军务,巡抚北边。二十年,以左参将从傅友德讨纳哈出。二十三年,以左副将军从燕王出古北口,降乃儿不花。还,坐胡惟庸党死。爵除。 杨璟,合肥人。本儒家子。以管军万户从太祖下集庆,进总管。下常州,进亲军副都指挥使。从下婺州,迁枢密院判官。再从伐汉,以功擢湖广行省参政,移镇江陵。进攻湖南蛮寇,驻师三江口。复以招讨功迁行省平章政事。帅左丞周德兴、参政张彬将武昌诸卫军,取广西。 洪武元年春进攻永州。守将邓祖胜迎战败,敛兵固守。璟进围之。元兵来援,驻东乡,倚湘水列七营,军势甚盛。璟击败之,俘获千余人。全州守将平章阿思兰及周文贵再以兵来援,辄遣德兴击败之。遣千户王廷取宝庆,德兴、彬取全州,略定道州、蓝山、桂阳、武冈诸州县。而永州久不下,令裨将分营诸门,筑垒困之,造浮桥西江上,急攻之。祖胜力尽,仰药死。百户夏升约降。璟兵逾城入,参政张子贤巷战,军溃被执,遂克永州。而征南将军廖永忠、参政朱亮祖亦自广东取梧州,定浔、贵、郁林。亮祖以兵来会。进攻靖江不下,璟谓诸将曰:“彼所恃西濠水耳。决其堤岸,破之必矣。”乃遣指挥丘广攻叚口关,杀守堤兵,尽决濠水,筑土堤五道,傅于城。城中犹固守。急攻二月,克之,执平章也儿吉尼。先是张彬攻南关,为守城者所诟,怒欲屠其民。璟甫入,立下令禁止之,民乃安。复移师徇郴州,降两江土官黄英岑、伯颜等,而永忠亦定南宁、象州。广西悉平。 还,与偏将军汤和从徐达取山西,至泽州,及元平章韩扎儿战于韩店,败绩。还,捕唐州乱卒,留镇南阳。未几,诏璟往使于夏。是时夏主升幼,母彭及诸大臣用事。璟既至。数谕升以祸福,俾从入觐。升集其下共议。而诸大臣方专恣,不利升归朝,皆持不可,升亦莫能决。璟还,再以书谕升,终不听。逾二年而夏亡。璟迁湖广行省平章。 慈利土官覃垕构诸洞蛮为乱,命帅师往讨,连败之。垕诈降,璟使部卒往报,为所执。太祖遣使让璟。璟督战,士力攻,贼乃遁。 三年大封功臣,封璟营阳侯,禄千五百石,予世券。 四年从汤和伐夏,战于瞿塘,不利。明年充副将军,从邓愈讨定辰、沅蛮寇。再从大将军徐达镇北平,练兵辽东。十五年八月卒,追封芮国公,谥武信。子通嗣,二十年帅降军戍云南,多道亡,降普定指挥使。二十三年,诏书坐璟胡惟庸党,谓以瞿塘之败被责,有异谋云。 胡美,沔阳人。初名廷瑞,避太祖字,易名美。初仕陈友谅,为江西行省丞相,守龙兴。太祖既下江州,遣使招谕美。美遣使郑仁杰诣九江请降,且请无散部曲。太祖初难之,刘基蹴所坐胡床。太祖悟,赐书报曰:“郑仁杰至,言足下有效顺之诚,此足下明达也;又恐分散所部,此足下过虑也。吾起兵十年,奇才英士,得之四方多矣。有能审天时,料事机,不待交兵,挺然委身来者,尝推赤心以待,随其才任使之,兵少则益之以兵,位卑则隆之以爵,财乏则厚之以赏,安肯散其部曲,使人自危疑,负来归之心哉?且以陈氏诸将观之,如赵普胜骁勇善战,以疑见戮。猜忌若此,竟何所成。近建康龙湾之役,予所获长张、梁铉、彭指挥诸人,用之如故,视吾诸将,恩均义一。长张破安庆水寨,梁铉等攻江北,并膺厚赏。此数人者,其自视无复生理,尚待之如此,况如足下不劳一卒,以完城来归者耶?得失之机,间不容发,足下当早为计。”美得书,乃遣康泰至九江来降。太祖遂如龙兴,至樵舍。美以陈氏所授丞相印及军民粮储之数来献,迎谒于新城门。太祖慰劳之,俾仍旧官。 美之降也,同佥康泰、平章祝宗不欲从,美微言于太祖。太祖命将其兵,从徐达征武昌。二人果叛,攻陷洪都。达等还兵击定之。祝宗走死,执康泰归于建康。太祖以泰为美甥,赦勿诛。美从征武昌,复与达等帅马步舟师取淮东,进伐张士诚,下湖州,围平江,别将取无锡,降莫天祐。师还,加荣禄大夫。 其冬,命为征南将军,帅师由江西取福建,谕之曰:“汝以陈氏丞相来归,事吾数年,忠实无过,故命汝总兵取闽。左丞何文辉为尔副,参政戴德听调发,二人虽皆吾亲近,勿以其故废军法。闻汝尝攻闽中,宜深知其地利险易。今总大军攻围城邑,必择便宜可否为进退,无失机宜。”美遂渡杉关,下光泽,邵武守将李宗茂以城降。次建阳,守将曹复畴亦降。进围建宁,守将同佥达里麻、参政陈子琦谋坚守以老我师。美数挑战,不出,急攻之,乃降。整军入城,秋毫无所犯。执子琦等送京师,获将士九千七百余人,粮糗马畜称是。会汤和等亦取福州、延平、兴化,美遂遣降将谕降汀、泉诸郡。福建悉平。美留守其地。寻召还,从幸汴梁。 太祖即位,以美为中书平章、同知詹事院事。洪武三年命赴河南,招集扩廓故部曲。是年冬论功,封豫章侯,食禄千五百石,予世券,诰词以窦融归汉为比。十三年改封临川侯,董建潭漂府于长沙。太祖榜列勋臣,谓持兵两雄间,可观望而不观望来归者七人。七人者,韩政、曹良臣、杨璟、陆聚、梅思祖、黄彬及美,皆封侯。美与璟有方面勋,帝遇之尤厚。 十七年坐法死。二十三年,李善长败,帝手诏条列奸党,言美因长女为贵妃,偕其子婿入乱宫禁,事觉,子婿刑死,美赐自尽云。赞曰:冯胜、傅友德,百战骁将也。考当日功臣位次,与太祖褒美之词,岂在汤和、邓愈下哉。廖永忠智勇超迈,功亚宋、颍,皆不得以功名终,身死爵除,为可慨矣。江夏侯周德兴之得罪也,太祖宥之,因诫谕公、侯,谓多粗暴无礼,自取败亡。又谓永忠数犯法,屡宥不悛。然则洪武功臣之不获保全者,或亦有以自取欤。杨璟、胡美功虽不逮,然尝别将,各著方面勋,故次列之云。

在我国历史上的不同时期和不同领域内都曾出现过一些南北齐名人物,如禅宗史上的“南能(慧能)北秀(神秀)”;戏曲史上的“南洪(洪)北孔(孔尚任)”;书法史上的“南董(董其昌)北米(米万钟)”;近代画坛上有“南张(张大千)北溥(溥心)”;京剧须生中有“南麒(周信芳)北马(马连良)”等,可见南北并称是我国文化史上的普遍现象。

张之洞和李鸿章

这些资料颇有味。南北齐名的现象,不知是否也独具中国特色。

香港回归十周年之际,央视十套推出了《香江传奇人物访谈》栏目,在《国学大师饶宗颐》一期中,主持人介绍说:“他曾与钱钟书先生并称‘南饶北钱’,现在又与季羡林先生并称‘南饶北季’。”其实在我国历史上的不同时期和不同领域内都曾出现过一些南北齐名的人物,如禅宗史上的“南能(慧能)北秀(神秀)”;戏曲史上的“南洪(洪)北孔(孔尚任)”;书法史上的“南董(董其昌)北米(米万钟)”;近代画坛上有“南张(张大千)北溥(溥心)”;京剧须生中有“南麒(周信芳)北马(马连良)”等,可见南北并称是我国文化史上的普遍现象。

由于地域和历史的原因,我国北方人与南方人在语言、性格、生活习俗以及审美观上,积淀形成了某些差异,从《世说新语》讨论南北学风的特色,到刘师培提出“南北文学不同论”,再到鲁迅写杂文《南人与北人》,探讨的都是我国文化的南北差异问题。然而几千年来,中华文字南北统一,儒家文化深入人心,琴棋书画浸润弥广,南北文化交流频繁,历史上一些名流精英尽管其籍贯故里或寓居地南北各异,但由于在同一领域内卓有建树,颇具影响,且又并世同时,人们便从中遴选出有代表性的人物,南北各一,齐名并称,为中华文化史增添掌故,传播佳话。笔者泛览文献,对此颇为留意,现将所采集的南北并称人物,按不同领域和时代先后举出若干,简介其人及相关成就,以飨读者。凡为大众所熟知者(如本文开头所举数例)从略不赘,其余挂一漏万,敬请匡补赐教。

政治事功领域

北韩南郭:于孙光宪《北梦琐言》卷四和钱易《南部新书》卷己。荆州郭,在晚唐动乱中率兵驻守渚宫(今湖北荆州),因善于招抚流民,通商务农,颇有政绩,朝廷任命其为荆南节度使,与华州(治今陕西华县)节度使韩建齐名,号为“北韩南郭”。郭原姓成,史籍又称成。韩、郭二人皆为唐末军阀,虽曾有保土勤王之功,但韩建曾率兵犯阙,杀戮宗室,后来做了朱温的宰相。成刚愎自用,轻举妄动,最终丧师殒命。孙光宪批评二人“非忠非义”,他们的齐名并非美誉,或者徒有虚名而已。

南宗北杜:据宋人何《春渚纪闻》卷四,宗泽在金兵犯阙之际临危受命,以古稀之年出任东京留守,平抑物价有方,“商旅四集,兵民欢呼,称为神明之政。时杜充守北京(今河北大名),号南宗北杜”。宗泽字汝霖,婺州义乌(今属浙江)人,在北宋末年的抗金斗争中屡建功勋,后于金兵攻陷汴梁时,连呼“渡河”而死,其凛然浩气千古犹存。杜充字公美,相州(今河南安阳)人,为人喜功名,短于谋略。宗泽死后,杜充接任东京留守,不得民心,后任江淮宣抚使驻守建康(今南京),兵败降金,《宋史》载入《叛臣传》。所谓“南宗北杜”,或因二者南北地位相仿,时人同寄厚望之故。然在生死关头,霄壤判然,北杜有愧南宗多矣。

南陈北李:指明代陈敬宗和李时勉。当时陈敬宗为南京国子监祭酒,李时勉为北京国子监祭酒,二人皆以直节重望,为士林所归。《明史・陈敬宗传》曰:“初,敬宗与李时勉同在翰林……后二人同时为两京祭酒。时勉平恕得士,敬宗方严。终明世称贤祭酒者,曰南陈北李。”

南刘北刘:指清代山东诸城人刘统勋和江苏武进人刘纶,两人皆为乾隆朝大学士兼军机大臣,同朝为官,严以律己,名望相当,有“南刘北刘”之称。见张习孔、田钰主编《中国历史大事编年》第五卷。刘统勋之子即刘墉,也官居大学士,是清朝著名的父子宰相之一。

北李南张:指清末北洋大臣李鸿章和湖广总督张之洞,见刘禺生《世载堂杂忆》“梁节庵愿为入幕宾”条。李籍贯安徽合肥,张籍贯河北南皮,在晚清同为洋务派实力人物,李坐镇津门,张开府两湖,故称北李南张。如按籍贯,则当称为“北张南李”了。

文史学术领域

南梁北祁:指清初学者高世泰和刁包,见《清史稿・儒林传》。高世泰是江苏无锡人,明高攀龙之侄。史称其少侍讲席,晚年以东林先绪为己任,修缮道南祠、丽泽堂于梁溪,一时同志恪遵遗规,有山西祁县人刁包等相与论学。学者有“南梁北祁”之称。这是以籍贯代称其人,其中的“梁”指无锡的别称“梁溪”。

南施北宋:指清初著名诗人施闰章和宋琬,见王士祯《池北偶谈》卷十一和《清史稿・文苑传》。施为安徽宣城人,宋是山东莱阳人,二人在清初诗坛齐名,称“南施北宋”。沈德潜评曰:“宋以雄健磊落胜,施以温柔敦厚胜。”这正代表了南北文风的主导特征。

南王北朱(北朱南王):指乾嘉著名学者王昶和朱筠,见江藩《国朝汉学师承记》和陈康祺《郎潜纪闻初笔》。王字兰泉,号述庵,青浦(今属上海)人,长于诗文及金石之学。朱字竹君,号笥河,河北大兴(今属北京)人,乾隆间任安徽学政,建言修四库全书。《国朝汉学师承记》卷四说:“王昶在京师时,与朱笥河先生互主骚坛,门人著录者数百人,有南王北朱之称。”《郎潜纪闻初笔》卷七云:“大兴朱竹君学士与青浦王述庵少司寇,皆喜提倡风雅,人称北朱南王。”

南钱北纪(北纪南钱):《郎潜纪闻初笔》卷七又说:“河间纪文达公与嘉定钱詹事齐名,曰北纪南钱。”纪昀字晓岚,河间献县(今属河北)人,卒谥文达,乾隆朝的名臣兼学者。他曾领衔总纂《四库全书总目》,晚年著有《阅微草堂笔记》。钱大昕号辛楣,江苏嘉定(今属上海)人,曾任翰林学士、少詹事,晚年主讲江南各书院。他是乾嘉学派中吴派著名学者,在经学、史学和古籍校勘等方面成就卓著。又据《钱大昕年谱》,钱大昕与纪晓岚扈从木兰途中,因奉和诗受到乾隆嘉奖,遂有“南钱北纪”之目。一说纪昀又与袁枚并称“南袁北纪”,见洪湛侯《中国文献学新编》。

南齐北窦:《郎潜纪闻初笔》卷七:“本朝儒臣以文章名世者,天台齐侍郎与诸城窦侍郎齐名,曰南齐北窦。”齐召南(1703-1768)字次风,浙江天台人。乾隆元年举博学宏词科,任翰林院检讨。与修《大清一统志》,撰有《外蕃书》。历官内阁学士、上书房行走、礼部右侍郎。因堕马伤脑,回乡养病,专事讲学和著述。后因族兄齐周华案牵连,忧惧而死。齐召南博学多才,著述甚丰。徐世昌在《清儒学案》中称他“博学无所不通,自天文、律历,以至山川、险阻、要隘,了如指掌。深知古今治乱得失,通习掌故”。窦侍郎指窦光鼐(1720-1795),山东诸城人,乾隆七年进士。历官翰林院编修、内阁学士,河南、浙江学政、礼部侍郎、左都御史。窦光鼐学问精赡,工于书法,诗赋尤佳。为官廉正,无所阿附,深受乾隆皇帝的器重。有《省吾斋诗稿》《省吾斋文集》传世。

南潘北李:同上书卷七云:“又曹倦圃溶评诗,以南潘北李并举,盖指天生、次耕两先生。”李因笃(1632-1692)字天生,陕西富平人,为人有气节,笃孝道,长于诗文,尤谙经学和音韵。潘耒(1646-1708)字次耕,江苏吴江人。师事顾炎武,博涉经史及历算声韵之学,曾参与纂修《明史》。

南童北鲍:陈康祺说:“嘉庆中,歙鲍宫詹桂星与吾师童通副槐,亦有南童北鲍之目,则以应制词赋见称也。”童槐(1772-1841)字晋三,号萼君,浙江鄞县人。嘉庆十年进士,官终通政司副使,有《今白华堂集》。鲍桂星(?-1824)字双五,安徽歙县人,嘉庆四年进士。历官工部侍郎、翰林学士,因事革职,官终詹事。鲍桂星师从姚鼐,诗古文并有法。他是歙县人,依惯例应属南人,但相对于浙江人的童槐而言,称北鲍亦无不可。

南陈北王:指陈三立和王树楠,近代著名文学家。徐一士《亦佳庐小品》说:“新城王晋卿与散原年辈相若(丙戌同年。引者按:即光绪十二年进士),所为文亦有盛名,或以南陈北王并称。王氏著作颇多,特以文家境诣论,似犹略逊于散原耳。”陈三立(1859-1937)字伯严,号散原,江西义宁(今修水)人。湖南巡抚陈宝箴之子,国学大师、历史学家陈寅恪之父。近代诗文名家,同光体代表人物。王晋卿(1851-1936)名树楠,字晋卿,河北新城人,号陶庐老人。初任户部主事,后外放知县,1907年后任新疆布政使,颇有建树。1914年被聘为清史馆总纂,编有《畿辅丛书》约200余种。

北王南李:指汾阳王式通和兴化李详,均为近代学者,以骈文齐名。据郑逸梅《艺林散叶》引冒广生说:“方今骈文,北王南李。”王式通(1863-1921)原名仪通,字志,祖籍浙江绍兴,落籍山西汾阳。光绪二十四年进士,民国后曾任司法部代总长、国务院秘书长、北京故宫博物院管理委员会副委员长等职。著有《志诗文集》《刑法志》《邦交志》等,著作等身,精于法律、历史和地理。李详(18581931)字审言,江苏兴化人。工于诗文考证,著作丰富,是近代著名的《文选》学家。

南柳北陈(北陈南柳):指柳诒征和陈垣,见《柳诒征评传・序》和上海古籍版《柳诒征说文化》。柳诒征(1880-1956)是江苏镇江人,著名史学家,解放前执教于东南大学和中央大学等名校,曾任南京国学图书馆馆长,名著有《中国文化史》。陈垣(1880-1971)字援庵,广东新会人,著名历史学家,先后执教于辅仁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曾任北师大校长。有《元西域人华化考》《校勘学释例》《史讳举例》等著作多部。陈垣先生虽籍贯南方,但他长期在北京从事史学教育和研究,故称北陈。另外,陈垣老还与史学大师陈寅恪并称为“二陈”。

南马北汤:指马一浮和汤用彤,见《马一浮评传》第八章。二人皆以精研佛学而齐名。马一浮(1883-1967)名孚,字一孚,浙江上虞人,幼年聪颖,曾留学美国,后致力于传统学术,精研佛学、理学,被誉为民国时期的“一代儒宗”。汤用彤(1893-1964),字锡予,祖籍湖北黄梅,生于甘肃渭源。著名的哲学史家、佛教史家。早年留学哈佛,与陈寅恪、吴宓并称“哈佛三杰”,后任北京大学教授、副校长、校长,是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他是现代中国学术史上会通中西、接通华梵、熔铸古今的大师之一,著有《汉魏两晋南北朝佛教史》等。

书法绘画领域

南赵北高:在元初画坛上,赵孟兆(1254-1322)字子昂,号松雪道人,浙江湖州人,他是宋太祖十一世孙,仕元至翰林承旨学士。其书画皆精,尤以书法名世。高克恭(1248-1310)字彦敬,号房山,色目人,籍贯大同,家居大都(今北京),官至刑部尚书。任期满后,寓居杭州,专习绘事,擅长山水,兼工墨竹。赵孟兆称赞其画为“平生壮观”,他是继承米家山水的第一人。

南陈北崔:指明末画家陈洪绶和崔子忠,见朱彝尊《静志居诗话》卷十九。陈洪绶(1598-1652)是浙江诸暨人,号老莲。崔子忠(1574-1644)原籍山东莱阳,移居北京。曾游董其昌之门,李自成攻克北京后,绝食死。陈、崔二人皆以善画人物齐名,又都贫贱终生,砥砺名节,画史称南陈北崔。

南梁北孔(北孔南梁):北孔指孔谷园,南梁或谓梁献,或谓梁同书。陈其元《庸闲斋随笔》卷一:“乾嘉之际,天下书家推北孔南梁。梁即梁山舟学士,寿最高,故书最多。”但据《郎潜纪闻四笔》卷十一“南梁北孔”条,孔谷园是山东曲阜人,其书法曾受乾隆的赞赏。同时人梁献字文山,安徽亳州人,亦以书法著名,世有“南梁北孔”之目。陈康祺还说:“后人以南梁为山舟学士,误也。”梁同书(1723-1815)号山舟,浙江钱塘(今属杭州)人,官至翰林院侍讲,与翁方刚、刘墉、王文治并称为清四家,其书迹驰名于日本和朝鲜,而梁献名气则远不及之。两说尚待进一步考证。

南伊北邓:指清代书法家伊秉绶和邓石如,见欧阳中石主编的《书法教程》(高等教育出版社,1994年)。伊秉绶(1754-1815)号墨卿,福建宁化人,官至扬州知府。长于隶书,被康有为推为“集隶书之大成”。邓石如(1743-1805)是安徽怀宁人,号完白山人,布衣终身。擅长诸体,尤工篆书,与伊秉绶齐名,书法史上称南伊北邓。

南曾北李:指晚清书法家曾熙和李瑞清,也见《书法教程》。曾熙(1861-1930)是湖南衡阳人,客居上海,工书善画,尤以书法名世,自号“南宗”。李瑞清(1867-1920)是江西临川人,官至翰林院编修,其书法以碑入帖,自成一家,尤以大篆自负,号称“北宗”。当时书坛将二人并称为“南曾北李”。此以宗派而称之,非以籍贯分南北也。

北齐南邓:指齐白石和邓散木,二人皆擅篆刻,在近代印坛并称“北齐南邓”。齐白石(1864-1957)是湖南醴陵人,以画名世,亦擅长篆刻。上世纪二十年代初定居北京,故称北齐。邓散木(1898-1963)是上海人,原名菊初,字散木,以字行。工于行草,尤以篆刻驰名。邓晚年也调入北京,但与白石翁齐名是在早年。

北佛南仙:指孙墨佛(1879-1987)和苏局仙(1882-1991),见郑逸梅《艺海一勺》。孙是北京人,享年109岁。苏是上海人,享年110岁。二人皆擅长书法,同享高寿,一北一南,一佛一仙,堪称现代书坛之奇人奇事。苏老百岁之后仍以临写王羲之墨迹为日课,其好学令人钦佩,其老健令人艳羡。

戏曲小说领域

北王南冯:指近代京剧名家王瑶卿和冯子和,见郑逸梅《艺海一勺》。王瑶卿(1881-1954)原籍江苏淮阴,生于北京,清末曾为“内廷供奉”,工青衣,常与谭鑫培同台演出。40岁以后倒嗓,授徒为业,四大名旦都曾从其受业。冯子和(1885-1942)是上海人,一说苏州人。早年艺名小子和,习青衣,兼演花旦。他通文墨,好读书,在上海以演时装戏而著名。他还是南社社员,与柳亚子私交甚笃。

北梅南雪:郑逸梅在《艺林散叶》中说:“剧界有北梅南雪之称,梅为梅兰芳,字畹华。雪为李雪芳,字浣蘩。”梅兰芳(1894-1961)原籍江苏泰州,生于北京,是举世知名的京剧艺术大师。李雪芳是粤剧花旦演员,广东南海人。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广州全女班群芳艳影的著名花旦。她唱功卓著,嗓音清脆高亢,梁启超也曾以“北梅南李”赞美其唱腔艺术。

北赵南向:指民国时期的武侠小说作家赵焕亭和向恺然,见《艺海一勺》。赵焕亭(1877-1951),名绂章,焕亭是他的字,河北玉田人。他是民国时期北派武侠小说的代表,作有武侠小说十九部,其中《奇侠精忠传》和《英雄走国记》最著名。他早年宦游各地,注意搜罗奇侠轶闻和文坛掌故,还著有历史小说《明末痛史》等。向恺然(1890-1957)是湖南平江人,笔名平江不肖生。他精通武术,代表作《江湖奇侠传》被公认为中国第一部正宗的武侠小说,解放前曾被拍成**《火烧红莲寺》。还著有《近代侠义英雄传》,写霍元甲和大刀王五事。

其他领域

南马北卢:指清代康乾时期的马维翰和卢见曾,见袁枚《随园诗话》卷七。马字墨麟,浙江嘉兴人,康熙六十年进士,为人其貌不扬,却有气节风骨。卢见曾是山东德州人,与马维翰同年进士及第,二人齐名。卢为人滑稽多才,是纪晓岚的亲家,曾任江淮盐运使,家富藏书,擅长诗文。

北张南陶:指民国时期的报坛名笔张季鸾和陶菊隐。张季鸾(1888-1941)原名炽章,字季鸾,以字行。祖籍陕西榆林,生于山东邹平。青年时留学日本5年,1911年春归国,应于右任之邀,出任上海《民立报》编辑,开始报人生涯。此后10余年,他辗转京沪办报,历任多家报社总编辑,文名满天下。1926年春,与胡政之、吴鼎昌共同接办已停刊的天津《大公报》,张季鸾任总编辑兼副总经理。《大公报》是上世纪国内最有影响的报纸,张季鸾也成为最杰出的报人。陶菊隐(1898-1989)是湖南长沙人,民国前期先后担任《湖南民报》《湖南日报》、上海《新闻报》《武汉民报》等报刊的编辑、记者或主编,1934年在南京创办《华报》,同时为《新闻报》撰写专栏文章。1936年移居上海,任《新闻报》编辑,还担任《晓报》主编和《新闻夜报》助编。民国30年后除为京、沪大报撰稿外,以主要精力研究中国近现代史。建国后担任上海文史馆副馆长。著有《菊隐丛谈》《袁世凯演义》《筹安会六君子传》《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记者生活三十年》等。另外,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张守义先生是中国书籍装帧界的****,他主要的创作集中在外国文学名著的封面设计和插图方面,风格淡雅,富有人文内涵。他与上海译文出版社的陶雪华,并称为中国图书装帧界的“北张南陶”。

南庞北张:指现代收藏大家庞虚斋和张伯驹,见郑逸梅《艺林散叶》和《文汇读书周报》1999年6月12日《四公子和大收藏家》一文。庞虚斋是湖州南浔人,我国近现代著名的收藏家和鉴赏家,尤以收藏书画而名冠江南,其镇库之宝为唐代大小李将军的《金碧山水》,编有收藏目录《虚斋名画录》及《续录》。北京张伯驹更是收藏界的大名家,他曾从恭亲王之孙溥心的手中收得展子虔的《游春图》,并不惜变卖房产收购陆机的《平复帖》,解放后将这些国宝都无偿捐献给了国家。1957年被划为右派,远戍辽东。1972年陈毅逝世, 在追悼会上见到张伯驹的挽联,因忆其人,嘱咐周总理将张赦免回京,入中央文史馆工作。后于1982年去世,终年84岁。

南瞿北杨:是晚清四大藏书楼中的两家。南瞿指江苏常熟瞿氏铁琴铜剑楼,楼主为瞿绍基祖孙四代。北杨指山东聊城杨氏海源阁,阁主是杨以增祖孙三代。两家皆藏书丰富,世称南瞿北杨。海源阁藏书历经劫难,多有散失,现分别被国家图书馆和山东图书馆收藏。铁琴铜剑楼藏书保存较好,瞿氏后人将藏书全部捐献国家,现藏于国家图书馆。

南刘北过:“南刘”刘棣怀,“北过”过惕生,在新中国成立前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两人是围棋界一时瑜亮,为世人仰慕。刘棣怀(1897-1979),安徽桐城人,早年在北京居住,常与各种流派棋手对弈,逐步形成了力战制胜,凶悍泼辣的棋风,人称“刘大将”。过惕生(1907-1989),安徽歙县人。青少年时期,过惕生常与皖南围棋高手对弈,棋力日益精进。论名气,年长10岁的刘大将在过先生之上,两人之间的胜负也是刘稍占优势。新中国第一届正式的围棋比赛于1957年举办,到1962年,共举行了5届全国个人赛,过惕生于1957、1962年两度称雄,刘棣怀蝉联1958、1959年冠军。“南刘北过”主导着个人赛初期,翻开了新中国围棋史的开篇,代表那个时代的最高围棋水平。

关于宫姓来源,史载有两种说法。一是以官氏为氏,一是认为是虞大夫宫之奇之后。《古今姓氏书辨证》云:“周官掌宫门者,以世官为氏。”《通志·氏族略》云:“虞大夫宫之奇后,望出河东。”

宫之奇是春秋时虞国的大夫,是周初所封同姓★国(山西平陆县东)国君的族人,因★国被晋灭掉,他逃到虞国,改以国名为姓,“★”去“邑”为“宫”,表示离开故国,故姓宫,称宫氏。

公元前655年,晋献公要攻打虢国,就派人带着稀世名马和珍贵玉璧为礼物,要求虞国国君准许晋军过境攻打虢国。虞国与虢国本是友好邻邦,两国订有攻守同盟,但虞君却垂涎于名马玉璧,答应了晋的要求。宫之奇知道后连忙劝阻虞君说:“不能借路啊!虞虢两国的关系就像人的牙齿和嘴唇,俗话说‘唇亡齿寒’,失去了嘴唇,牙齿就要受冻。再说晋献公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虢灭亡了,他还会允许虞国单独存在吗?”但虞君却鬼迷心窍一般,听不进他的忠告。宫之奇仰天长叹说:“看来虞国是注定要灭亡了,我不能等在这里做晋人的俘虏。”于是宫之奇率领族人奔往曹国(山东定陶县西南)去了。晋灭虢之后,果然在回师途中,顺便把虞也灭掉了。宫之奇的后人,便成了宫姓,称宫氏。

[宫氏名望]

宫姓名人,东汉有道术家宫崇,元有宫天授,明有平蛮将军宫聚、翰林学士宫伟镠,清有福建巡抚宫梦仁、诗人宫鸿历等。

南京中医药大学泰州校区是一本, 南京中医药大学是一本还是二本:有一本和二本及三本的院校。一本与二本主要在南京。在仙林大学城及汉中门。三本是翰林学院在泰州。

扩展资料

 南京中医药大学始建于1954年,是中国建校最早的高等中医药院校之一,是教育部和江苏省共建的国家“世界一流学科建设高校”,是教育部、江苏省人民政府与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三方共建高校 、江苏省重点建设高校、江苏省高水平大学建设高校,是世界卫生组织(WHO)传统医学合作中心、国家卫生部确定的国际针灸培训中心、全国首批博士和硕士学位授权单位、全国古籍重点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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